蜜汁满满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奶小糖温绣
在其他人眼里,是她自己把头发绾到耳后的。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绺头发,是被其他人绾起的。
至于那个可能存在的所谓“其他人”……
姚杳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傅远那倾城倾城的绝美俊容,心没来由地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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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后,已经接近傍晚了。
姚杳正在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下午送她过来的那个男人走了过来,约她去吃晚饭。
她刚想答应,却在抬头的瞬间,眼前突然闪过傅远的身影。
一眨眼,他又消失了。
姚杳怔愣在那儿,不知是自己出现了幻觉,还是,他真的回来了。
“姚杳?”那个男人唤她。
“啊?”她回神,结结巴巴地回应,“好,好啊,吃什么?”
那男人还想说点什么,嘴刚张开,却哑然无声。
姚杳见他脸色不对,回头去看,傅远竟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身后。
那张殷红的薄唇一翕一张间,冷冷吐出了几个字:“我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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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远……”姚杳低声说出那个被隐藏在心底近一百年的名字,眼眶顷刻红了。
傅远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艰涩地吞咽著唾沫,喉结上下滑动。
“跟我走。”说罢,他拉起她的手腕,就拖著她往大厅门口走去。
“不,我不要跟你走!”
姚杳一想到他言而无信,把她抛在人界不闻不问一百年,心里就堵得慌,只想拒绝他。
她挣扎著,想要挣脱他的钳制,偏偏他抓得很紧,拽得她手腕都疼了。
“混蛋,放开我!”她急得直飙泪,回头向那个僵立在原地,手足无措的男人求助,“康泺,救我!”
“吵死了。”傅远没好气地嘀咕一声,也不顾现在还有不少人类在,直接带著她,瞬移到酒店的某间房里。
姚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推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啊!”她被床垫晃得头晕,头一撇,看到床头柜上摆著的猫咪搪瓷杯后,立马认出这是她的房间。
她还没来得及问他怎么会知道她住哪儿,他已欺身而上,低头吻她。
他吻得很急,像是狂风骤雨,激流急湍。
软舌强硬地闯入了她的檀口中,肆无忌惮地在她嘴里摸索了一番后,攫住她的丁香小舌,就是一记痴缠的湿吻。
“唔!”许久不曾接吻的姚杳,被他用如此粗暴的方式对待,害怕地挣扎起来。
他却死死地用大掌扣住了她的手腕,把她的小拳头牢牢地摁在她的头部两侧。
姚杳怒瞪著他,不安分地在他身下扭动起来,两腿胡乱蹬著,没一会儿,就被他用两条狐尾缠住,被迫左右分开。
如此熟悉的场景和动作,让她一下子就回忆起了过去和他缠绵悱恻的日子。
她逐渐冷静了下来,但是,眼睛却不知怎的,突然泛酸,流出了清澈透明的泪珠。
傅远见状,没停下吻她的动作,但是钳制著她手腕的力度分明要小了一些。
他阖上眸子,认真而虔诚地吻她。
贪婪地索取她的香津蜜液,勾著她软嫩的小舌头,吸吮交缠。
他的两条尾巴取代他的大掌,分别控制住了她的双手。
他施法把两人身上的衣服悉数剥除,略有些粗糙的大掌抚上了她一身细皮嫩肉。
她的皮肤幼嫩柔滑,摸起来,就像是在摸刚出炉的温软嫩豆腐。
他的手,沿著她的锁骨落下,罩住了两团丰盈饱满的乳肉。
“哼~”她诚实地给出了反应,有一瞬恍惚。
当她猛地意识到两人早已不是当初的关系后,她气愤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头。
“嗯……”傅远吃痛,撤出了自己的唇舌,伏在她身上。
那双翻涌著强烈而复杂的情感的琥珀色眼眸,一眨不眨地细细端详著她,像是要把她深深地刻入脑海里。
“放开我。”她坚决道,纯澈灵动的眸子倒映出他的面容。
“不要。”他亦是无比坚定,握住她嫩乳的大掌,忽的移到了她心脏的位置。
她心跳得很快,胸口起起伏伏的,不知是因为现今仍旧爱他,还是恼他这样待她。
他低头,将小巧可口的殷红乳珠含入口中,细细品尝,又舔又吸。
“啊……”她不自觉地呻吟起来,太久没做,而且也接近发情期了,身体格外敏感。
她的呼吸愈发急促了,却还是柳眉倒竖,强硬道:“傅先生,你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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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傅远冷笑出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人界的法律法规,虽无法真正地约束他们这些神仙。
但是,事情倘若上报到天界那儿,照样能治他。
可惜的是,他命不久矣,哪儿还有时间等到天界治罪?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叫我的。”他提醒她,张嘴,轻轻啃咬著敏感娇嫩的乳尖,
“以前,不是还一口一个‘老公’叫得很甜的么?”
短短一百年,她对他的称呼就从亲密无间“老公”,变成了陌生疏离的“傅先生”。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他?
他的眸光一暗,想起他刚昏睡过去的第一个十年,她便急著解开了两人的红绳。
像是恨不得,赶快摆脱这最后的束缚,远离他,去追逐属于自己的自由般。
他含著她发硬肿胀的小奶头,用力一吸,如愿以偿地听到她吐出婉转娇吟,这才松了劲儿。
说到以前,姚杳喉间一哽,冷淡道:“傅先生也说了,那是以前。”
她那时求裘禄去妖界寻他,结果,裘禄再也没消息了。
傅远、裘禄、阮晴,突然齐齐失踪。
她想过要回妖界去寻他们的。
但是,因为她当初是偷偷从妖界溜上人界的,所以她没有任何足以证明自己身份的资料,根本就回不去。
后来,她偶然发现了傅远藏在衣柜暗格里的小锦囊。
打开,里面是猫族禁情药,和药店商家给的联系名片,以及,一本封面写著“姻缘红绳使用说明”的小册子。
现在回想起来,她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那时的心情。
他给她准备了钱财和禁情药,还给她留下了解红绳的法子,就这么把她抛在了人界。
她有一瞬间,还以为这是他早就谋划好的,就为了能够彻底摆脱她。
她在他家里等了整整十年。
十年间,他什么消息都没有。
她一气之下,便解开了两人绑在一块儿的姻缘红绳,彻底还了他的自由。
而后,她搬出了他的家,开始画漫画,自食其力。
她给自己定了很多目标,努力让自己变得忙碌,就为了能够忘记他,忘记两人相处的那短短两个月。
可是,午夜梦回,她还是不免想起他,然后,红了眼眶,湿了枕巾。
“那个叫康泺的男人,跟你是什么关系?”
傅远问她,大掌沿著她平坦的小腹,滑到了光洁无毛的阴阜上。
姚杳咬了咬牙,想合拢自己的双腿,却敌不过他粗尾的强迫,只能乖乖大张双腿,等候他的侵犯。
“你在乎?”
“在乎。”
他摸了摸她泥泞不堪的花户,手指头微微陷进了湿润的小肉洞里。
“他和你发展到哪一步了?嗯?你们做过没有?”
姚杳紧咬下唇,默不作声。
等不到她的回答,他沾著滑腻的淫水,把手指插了进去。
刚一进去,媚肉就牢牢地裹紧了他的粗指。
只一根手指就填满了?
他挑了挑眉,揶揄道:“不会是,为我守身如玉一百年了吧?”
姚杳顿时羞红了脸颊,“才不是!放开我!”
她再次挣扎起来,乳房上下左右乱晃,荡起层层乳波。
傅远用尾巴圈住她的腰肢,长指开始“咕叽咕叽”地在她身体里抽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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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她用所剩无几的理智顽强抵抗,“傅远,你这是强奸!”
“强奸?”他身形一僵。
他们以前在情事上,是多么合拍啊,两人的性器就跟为对方量身而做的一般。
怎么现在再和她做,就变成了强奸呢?
“对!强奸!傅远,你放开我!”她冲他吼道。
傅远苦涩地笑了笑,下身一挺,粗硬滚烫的大肉棒,就这么强硬地挤开层层媚肉,进到紧穴的最深处。
“啊!~”哪怕她对他的侵犯亵渎,抱持抗拒厌恶的态度。
但是,身体突然被填塞的满足感,依旧叫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舒服的轻叹。
傅远摁著她不堪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开始狠狠地在她体内冲撞起来。
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在她体内汇聚,让她感到心慌意乱的。
“不要!”她喃喃道,泪眼朦胧,一边哭著,一边使尽吃奶的力气,推拒抗争。
随著她的动作,本就紧致湿热的肉穴,咬得更紧了。
快感自肉茎传来,沿著他的脊骨蹿上他的大脑,爽得他头皮发麻。
“真闹腾。”他低头,璀璨星眸与她对视。
不出三秒,姚杳居然渐渐安静了下来。
“嗯啊~”她乖巧地躺在他身下,跟随他的每一次抽插,发出甜腻婉转的娇喘。
傅远深深地看著她,这个,才是他所熟悉的乖猫猫啊。
“乖姚杳,再叫声‘老公’听听,好不好?”
他轻声诱哄著她,见她被他干得小脸绯红,嘴里咿咿呀呀地唤著,心里颇为满足。
“老公~”她听话地叫他,两腿被狐尾拉成了一字马,很是方便他深深地肏干进去。
弯曲向上的肉冠,在插入时,凭著记忆,故意研磨著她的g点进入,弄得她身体一抖。
直叫著:“啊啊~老公顶到人家的g点了~”
他低头啄了啄她红润的唇瓣,哑声道:“这么紧的小屄,除了老公,还有没有被其他家伙肏过?嗯?”
“没啊~没有~”她弱弱回应,g点被他来回顶弄,一个不小心,居然迎来了第一次小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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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壁紧紧吸附著他的粗长,绞得他肉茎一个哆嗦,差点泄了出来。
他深吸一口气,稍微缓了缓抽插的速度。
“没有?”傅远舔了舔微干的唇瓣,“那你这一百年来,是不是一直都在乖乖等老公回来?”
“嗯~”她绵长地哼了一声,不知是被肏爽了,无意发出的呻吟,还是在老老实实回答他。
“你一直都爱著我,是不是?”
最后三个字,问出口时,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爱……”她气喘吁吁地说道,“姚杳最爱老公了~”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要解开红绳呢?”
其实,用不著她来解,待他死后,两人之间的红绳羁绊,自然是会解开的。
想到这儿,傅远感觉心脏酸涩胀痛难忍,竟有些想泪目。
“因为……”她迟疑了一下。
肉穴里最为敏感的那处软肉被圆硕的龟头碾磨著,她“呃呃啊啊”叫了两声,才接著断断续续道。
“我每天等你,都等不到啊~一时赌气,就……唔~解开了……”
赌气?
傅远皱了皱眉,声音沙哑低沉:“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会让我很伤心。”
“呜呜呜~”姚杳不知该如何接话了,在他一次次又深又重地抽动下,被肏到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他叹了口气,想到今天见到的那个男人,心里有些发堵。
“那个康泺,不管怎么说,都不是值得你托付终身的人……”
他语重心长地跟她说道,明知她现在意识混乱,什么都听不进去,但还是想跟她说说话。
他心中百感交集,闷头插干了一番后,忽然道:“罢了,待我魂飞魄散后,你想嫁谁,我都管不著了。”
“但是……”
想到今天和她重逢时,她对他的抗拒,他的心脏猛地一阵钝痛,竟比那时差点被巫宙挖心还疼上许多。
“但是,你现在能不能再陪我一会儿?”
就当是最后的告别,此次过后,他魂飞魄散,她忘却过往,他们,再无交集。
“就一小会儿,放心,不会耽误你很久的。”
他的音量渐小,说著说著,声音竟带著几分哽咽。
他的大掌忽的摸上了她的小花核,一边挑逗充血硬挺的小花豆,一边用大肉棒狠狠地肏干湿滑的花穴。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某种被压抑克制许久的情感,像是火山喷发般,一股脑泄了出来。
硬邦邦的大肉棒凶猛地在肉穴里进进出出,捣出的花液像浆糊般糊在穴口,随著他的猛烈抽插,飞溅到他的卵囊和耻毛上。
“喵呜~”强烈的快感如狂风巨浪将她席卷,她没忍住,下体突然激射出一大波清亮透明的春潮,打湿了他的小腹。
肉穴一阵一阵地抽搐著,把男根越绞越紧。
“啊……”他低吼一声,肉茎在她体内一抖,铃口喷射出浓稠的精液,涌进了花心深处。
姚杳被他干了一整晚,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他才停止了耕耘。
她醒过来的时候,全身酸痛,像是被车碾过一般,两腿虚软,竟有些合不拢了。
大脑忽的闪过昨晚和傅远颠鸾倒凤的画面,她一惊,赶忙往身侧看去。
傅远在她身旁睡得正熟,一头乌黑浓密的短发,不知怎的,一夜之间,竟成了银色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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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杳起初还惊诧不已,但转念一想,傅远本就是头白狐,这一头银发显然更贴近他的原形。
他的狐狸耳朵露了出来,白毛粉肉,搭配身后那九条毛茸茸的狐尾,看著竟有些可爱。
偏偏他那俊美出尘的面容,是无法用可爱来形容的。
这倒有些反差萌了。
这是她第一次见他这般模样,不由得心神恍惚,沦陷在他的美色当中。
然,不过两秒钟的时间,她便想起了自己现在的处境,立马小心翼翼、连滚带爬地从床上下来。
她不敢惊扰他,怕他会像昨晚那样,摁著她就来硬的。
虽然她心里仍有他的位置,但她现在毕竟还在气头上,可不想就这么轻易地原谅他。
她怕他会突然醒来,手脚麻利地梳洗了一下,换了身衣服,提起自己的手提包,连行李箱都不带了,飞快地溜出了房间。
她今天在a市还有一场漫展要参加,搭乘的士抵达a市国际会展中心后,在门口跟几个网友会面,一起进了会展中心。
几人说说笑笑地逛了一圈,正在姚杳打算跟自己一个粉丝合影的时候,突然听到两个女生的对话
“刚刚看到新闻说,芙曼酒店失火了,消防员在里面发现了一头超大的九尾狐。”
“九尾狐?”
“嗯,体长三米呢,还是罕见的白毛,也不晓得是神仙还是妖魔……”
体长三米的白毛九尾狐,芙曼酒店,失火……
正对著相机镜头浅笑嫣然的姚杳,笑容突然僵硬。
放眼六界,她只晓得傅远这一头白毛九尾狐。
再加上,芙曼酒店正是她昨天下榻的酒店。
她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
今早,她从酒店出来的时候,酒店不还好好的么?怎么会突然失火了呢?
而且,虽然她醒来时,傅远已现出了大半个原形,但他好歹还是维持著人身的。
以他那上万年的道行,怎么可能会维持不住人形,原形毕露?
“姚杳,这张拍得不大好,要不,再拍一张?”一个女孩子说道。
姚杳无暇理会她,跑去拦住那两个女生,问她们关于九尾狐的事。
得知傅远现在被送进了a市特殊医院,姚杳在众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奋力跑出了会展中心,打车去医院。
刚到医院门口,她就好巧不巧地跟裘禄打了个照面。
他面色不善地睨著她,冷漠道:“他去找你,怎么反倒只有他受伤?”
姚杳一听,想起自己昨晚被傅远强压著做了一宿,到现在还腰酸腿疼的,气不打一处来。
“一百年不见,你怎么这么不会说话了?难道他来找我,我就该跟著他一起受伤,一起进医院吗?”
“是啊!”裘禄斩钉截铁道,每一个字,咬牙切齿,“凭什么痛苦煎熬的是他,而你却这么潇洒自在,说要了断,就真的断了。”
“明明是他先不要我的!”姚杳气得浑身发抖,眨巴著眼,想把眼底蓄著的泪水收回去。
“他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他反问。
那次,他去傅远家,看到了那一堆被她撕碎的纸屑。
他施法复原后,小纸条上面分明是傅远的字迹,清清楚楚地写著,要她等他回来。
姚杳的眼泪到底是止不住,落了下来。
她委屈地哽咽道:“可是,他这一百年来,什么消息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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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在纠结要不要写蜜桃番外……但又不造该写啥的好e=(′o`*)))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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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禄冷哼一声,“所以短短十年,你就解了红绳,放弃他了?”
“姚杳,你真是我见过最没良心的。”
她呼吸一窒,一把抹去脸上的眼泪,“是啊,像我这么没良心的妖,就不该过来,自讨没趣!”
说罢,她转身要走。
裘禄也不拦她,嘟囔著:“你还不配见他最后一面呢。”
最后一面?
姚杳闻言,立即转身,可裘禄早已不知去了何处。
姚杳在医院附近的奶茶店里,找了个位置坐下,一直在琢磨裘禄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她隔著偌大的落地窗,双目无神地盯著医院瞧。
她的奶茶才刚上呢,就听见有人在说,医院里的白毛九尾狐突然失踪了。
她插入吸管,吸了一口奶香浓郁的奶茶,心里清楚,是裘禄把他带走的。
至于带到了哪儿,她不知道。
她感觉自己的脑子乱哄哄的,懵懵懂懂地觉得自己忘了点什么。
可是,任她怎么想,都想不起来。
直到奶茶见底,她才朦朦胧胧地想起了一句
“待我魂飞魄散后,你想嫁谁,我都管不著了。”
“魂飞魄散……”她低喃著,眼眶不由有些湿润。
她没想过傅远会死,更没想到他死后会魂飞魄散,因为一般来说,神仙死后也是会入轮回的。
她吸了吸发红的鼻子,昨晚的记忆,一点一点地浮现在脑海中。
终于,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心揪揪地痛著,像是被人用力攫住了一般。
尖锐的疼痛让她难以呼吸,她不禁哭得更大声了。
奶茶店里,有人见她一个人哭得那么伤心,好心地递了张纸巾给她。
她也没接,只自顾自地哭著,嘴里反反复复念著的,都是“傅远”这两个字。
裘禄出现的时候,她仍在哭个不停。
他没好气地撇了撇嘴角,把她的户口本甩在了桌面上,“喏,给你。”
说完,便要离开。
姚杳听到他的声音,抬头,立马伸手扯住了他的衣角,声音沙哑道:“傅远呢?”
裘禄回头,居高临下地睨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先前,傅远说要去找姚杳的时候,他还想让他再休息休息,等身体好一点再说。
可是,傅远却固执地要来见她。
他见他的气色不错,容光焕发的,还当他没什么大问题了,便帮了他一把。
直到得知他在人界现出了原形的消息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到,傅远那叫回光返照。
他把傅远带回了别墅里,给他喂了不少丹药,发现他依旧半死不活的,便打算送他上天庭找法子救他。
若是救活了,再好不过。
若是救不活,他这个承他救命之恩的晚辈,便替他这孤家寡人料理后事。
再之后,他还要回到妖界,好好照顾自己的妻儿。
或许,就不会再与姚杳有任何交集了。
他始终记得她的户口本还在他那儿,索性趁著现在还在人界,交还给她。
“嗯?”他冷冷地回了一声。
“我想见他。”姚杳说著,目光在触及摊在桌面上的户口本后,泪如雨下。
傅远没有骗她。
当初,他的确是去了她家,拿了她的户口本,打算带她去月老那儿登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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