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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薛薛
见男人跟堵墙般说不动就不动,薛薛恼了,直接拧住对方的腰间肉,狠狠一拧。
“嘶……”
席朗没想到薛薛真的下的了手。
“你想谋害亲夫啊?”
“亲夫?”薛薛冷嗤一声。“不好意思席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好吗?”
薛薛把“离婚了”三个字咬得格外的重,且每说一个字就点一下席朗的xiong膛。
这个字果然成功让气氛降温,席朗的脸sè一下子沉了下来,黑黝黝的瞳仁看不出来在想些什么,只是将薛薛嘴角衔着的讥笑清楚印在眼里。
“你……”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世界五、竹马前夫(10)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作者:薛薛
他当初说过的那些话……
怎么可能忘呢?
“薛宁,给自己留点脸面,也给你父母留点脸面吧。”在薛宁最后一次试图挽回自己婚姻的那一晚,席朗的脸sè却是淡漠非常。“若他们知道自己的女儿为了留住一个不爱她的男人自甘下贱的想爬上对方的床,会如何作想?”
就是这一句话,让薛宁彻底死心。
她无法忍受席朗再次侮辱自己的父母。
那比亲手捧着一颗真心到对方眼前,对方却不屑一顾的作贱还要更让人难以忍受。
也就是这一次,薛宁告诉自己真的该死心了。
她终于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离婚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席朗拿过离婚协议书让律师确认无误后,终于露出了笑容。
离开前,他对着薛宁这么说。
后来薛宁也做到了,跟着老板请tiáo到外地,几乎可以说是消失在席朗的生活中。
不过薛宁的心态无疑tiáo适得很好,至少在席朗看来,两人偶尔的见面,女人竟然还能与自己谈笑风生,这一度让见惯了对方眼中痴迷情绪的席朗感到极为不适应,只是每每,他都能很快将心中浮现的异样情绪给压抑下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于是薛宁和席朗离婚后的相处不似前夫前妻,倒更像是许久不见交情不深的老熟人一般。
直到被那一场预料之外却酣畅淋漓的性事给打破。
“席朗,我忽然想通了。”
薛薛的手似攀藤植物挂在了如木头般浑身僵硬的男人肩膀。
五指在靠近后颈的衬衣上轻轻划着圈儿。
“其实你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
“一个男人,一个不论在床上还是床下都没什么特别的……男人。”
女人的声音是如此温柔,温柔的像害羞的姑娘在对心爱的少年郎告白,可偏偏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刃,毫不留情的射向男人的心脏。
席朗平生第一次被人嘲讽的如此狼狈,且嘲讽他的这个人还是曾经爱他胜过一切的薛宁。3w 点484b点
残酷的事实摆在眼前,叫人情何以堪?
薛宁的眼中没有半点爱意,曾经盈满深情,bi的人几乎要喘不过气来的一对瞳仁里如今只余成片叫人猜不透的黑,好似沉淀了一切,没有半点多余的感情流露。
薛宁是真的不爱自己了?
一直以来,席朗都是对自己
有自信的,虽然他一度差点被再次遇见后薛宁的平静给骗过去,然而心思细腻的男人很快就发现,薛宁不是不在乎自己了,只是把在乎藏的很深很深,深到险些连她自己都给蒙蔽。
直到薛宁从宴会的场所追出来,在后花园找到自己。
当女人故作惊讶的问出“你怎么会在这里”的时候,席朗就看穿了薛宁的伪装。
不在乎席朗的伪装。
那一刻,看着有些手足无措,像做错事情被家长责骂的孩子般惊惶的薛宁,席朗的内心罕见浮起一种叫心软的情绪,于是才会在鬼使神差间抓住她的手说出那句“既然来了就别走了”,然后顺理成章的让后边的事情发生。
席朗从头到尾都不后悔。
且经过这一夜,他有种盲目的自信,认为不论未来如何,薛宁对自己的爱都会持续下去。
这个认知让他十分满足。
哪怕隔日一早醒来后的薛宁有了些许不同,变得更难捉摸也更吸引人,席朗也没真正放在心上,只是放任自己沉溺在女人挑起的情欲中,享受几乎从来没有过的契合与彷佛要将人灭顶一样的快感。
后来虽然短暂茫然,但在与薛宁的关系中总是占据了主导地位的男人很快想通。
他觉得可以和薛宁维持“成熟”的男女关系。
席朗在某些方面十分固执,同时也是个行动派,所以他才会趁着这次和高长泽的会面直接找上薛宁,为的就是将自己的想法提出来,说的自然会婉转些,但本质不会变。
没想到,事情完全偏离了预期的轨道。
不论是薛宁的态度还是反应。
看着面前的女人,席朗忽然觉得十分陌生。
慌乱,茫然。
对原本十分有自信的事情突然间失去控制的感觉很糟糕,也让男人的思绪变得混乱且难以连贯。
一下子就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系统:“席朗的好感度上升到了百分之四十,委托者的怨气值也下降到了百分之八十哦。”
薛薛虽然不知道席朗在想什么,但从对方一下子窜升到百分之四十的好感度就知道自己执行任务的方向没有错。
这不只是个渣男,骨子里还是个贱的。
既然如此……
“席朗,不要以为一夜后会有什么改变。”
“这不过就是场意外而已。”红chun一挑,薛薛笑的张扬。“我们既然说了好聚好散,就没必要再牵扯到一起。”
“你说是吧?”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世界五、竹马前夫(11)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作者:薛薛
薛薛离开的时候姿态潇洒。
席朗一直等到女人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眼前了,才总算回过神来。
他张开双手看着空荡荡的十指,那上头因为长期戴戒指而遗留下来的痕迹不知在什么时候便褪了个干净,连同那枚恢复单身后就被自己扔到垃圾桶里消失的戒指,像是在告诉着他,一切都回不去了。
可是……
突然响起的电话铃声打断了席朗的思绪。
“喂?”
当男人接起电话听到另一端那隐忍的低泣声后,眉头一皱。
席朗接到杨可晴电话的事儿薛薛自然是不知道,只是在对席朗说出那几句话后,她感觉到心情格外舒畅。
有种长期不见天日的人乍然见到明媚阳光的痛快感。
薛薛想,这大概就是薛宁的情绪了。
在那场大火中烧掉的不只有薛宁的性命,还有她对席朗不求回报的爱。
薛宁其实是想通了的,在两人离婚时,她把婚姻失败的原因归咎在自己的执拗上,所以不怨不恨,只是默默将浓烈的感情藏到心底深处,独自一人品尝。
然而当两人再一次纠缠后,席朗可以说是被杨可晴给乱了神智,从一个不合常理的决定到做尽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段过程中,最无辜的大概就是薛宁。
席朗将男人骨子里的劣根性发挥的淋漓尽致,他在渐渐发现薛宁对自己的重要性后不甘放手,偏偏又受到杨可晴的吸引而无法自拔。
贪心的男人,白月光和朱砂痣都想要。
最后就是害了因一次次的心软选择一次次留下的薛宁。
不过大概这世界上真的有人就是天性善良,在知道席朗并非不愿救自己只是晚了一步后,她也选择了再一次的救赎对方,只不过这次,不会再傻傻的将女人生命中最珍贵的爱情搭进去。
既然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
“没事了。”
“都过去了。”
在正值用餐尖峰,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的十字路口,薛宁拍了拍心脏,用只有自己听的到的音量低语了两句,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告别。
果不其然,一刻钟的时间过去后,心跳重新恢复正常,内心亦是安静如波澜不起的水平面,薛薛感受到jing神和身体的契合,微微一笑。
“你说什么?”
“你还想要透支薪水?你知道你的薪水都已经透支到半年后了吗?你当我是做慈善事业吗?”
愤怒的男声丝毫不在意这是在公共场合,将每一个字的音tiáo都拉的十分高亢,让人耳膜生疼。
薛薛想着要不要直接结账换家店窝着得了,
然而接下来的另一道男声却让她立刻打消念头。
“非常抱歉,可是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出乎意料悦耳的男中音,像山林野溪间的淙淙流水声,带了一股子沁入心脾的凉意。“我母亲她……”
“你母亲,你也说了是你母亲,不是我母亲!”在最后又tiáo高一层音阶后,愤怒的男声突然跟泄了气似,只余满满无奈。“从律,能帮的我尽量帮,可是你懂吧?我不可能去帮你填那坑无底洞的。”
“我们这生意经营也不容易,旁的不说,我自己也是上有老下有小,都指望着我养呢,我又能如何?”
薛薛侧目,便见正向自己的富态中年男子拍了拍对面年轻人的肩膀。
“就这样吧,那些钱你也不用还了,可是我不可能再借钱给你,也不可能再让你三天两头这样请假。”0202
“所以你就做到今天为止吧!东西收一收,明天不用来了。”
“钱我会还的。”说完,中年男子转身要走,就在这时,本来只是沉默听着的年轻人突然开口道。“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中年男子的脚步一顿,没有回头,只是摆摆手说了句“随你”后便离开了。
时间在这时候彷佛静止了。
至少在薛薛眼中是如此。
她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目光停留,直到本来一直站的笔挺,像在坚持着什么的年轻人突然一下垮了肩膀并缓缓朝薛薛所在的方向转过身体为止。
薛薛终于看清他的长相。
然而在形容词构筑出来的印象产生之前,她的注意力全落在男人的眼睛上。
那是一对很好看的桃花眼。
哪怕看起来黯淡无光,可不论是眼皮的弧度还是眼窝的深度对薛薛来说都是恰到好处,只有完美两个字可以形容。
特别是瞳仁的颜sè。
当窗边一束阳光照进来,男人一无所觉,可薛薛却清楚看见了里头彷佛嵌了无数颗碎钻一样闪耀出的璀璨光泽。
似曾相识。
可她很确定自己没有见过对方。
谢从律换下工作服走到停着摩托车的地方时,一个女人站在那儿。
他的眼睛微微瞇起,直觉对方就是在等自己的。
果然。
薛薛望着走过来的男人。
他应该只有二十来岁的年纪,头发理的短,面容斯文,五官端正,紧皱的眉头下有一对令人惊艳的桃花眼,然而大概是积郁已久,整个气质显得较方才在餐厅看到的更为颓丧几分。
他目光紧紧盯着薛薛,像是在戒备着什么。
“妳是谁?”
“你需要钱对吧?”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世界五、竹马前夫(13)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作者:薛薛
捏紧手中的通知书,谢从律的脸sè就像刚粉刷过的墙面一样,一片惨白。
医生说了,标靶药物与免疫检查点抑制剂都已经没办法再帮助母亲,剩下的唯一一条路,便是免疫疗法。
然而,那对谢从律来说是何其庞大的一笔数字?
“你再好好想想吧,不过最好能尽快决定,因为你母亲的病况并不乐观。”医生拍了拍他的肩膀。“如果决定好要尝试,你便直接打电话给我,我赶紧给你项目呈报上去。”
“好的,谢谢医生。”
谢从律目送医生离开,血yè却已经凉透了。
母亲扶养他长大成人,虽然从来没有透漏过父亲的存在,却也尽力让他过上和普通孩子一样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
他知道母亲曾经有考虑再嫁,其中不乏条件出sè的男人,可最后也因为顾虑到他而不了了之,小时候的谢从律想霸占母亲,害怕母亲组建新的家庭后会不再关心自己,对于这样的结果自然是无比开心。
可当他再长大点,渐渐知道生活的不容易,想法便转变了,无奈机会过去就不等人,后来母亲出了车祸伤了腿就更不愿谈感情的事了,唯恐自己耽误人家。
谢从律曾从母亲珍藏的日记本中找到一些关于过去,关于他亲生父亲的线索,只觉得后悔。
母亲为他付出太多,而年少的他却不懂的那些温柔的微笑下含了怎么样的辛酸。
等到明白过来,为时已晚。
可谢从律还是不想放弃。
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
所以最后,他还是从牛仔夹克的口袋中翻找出那张自己刻意遗忘,被揉成了一团球状的白纸。
摊开。
娟秀的女人,字迹却是龙飞凤舞。
谢从律死死盯着上头的数字,脑海中浮现的却是女人带着从容自信,明明张扬的很,却又不会让人觉得过于骄傲的表情。
薛薛到的时候,谢从律已经坐在位置上了。
男人比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着更清瘦了些,也因为如此,将他本来就出众的五官衬托的更加jing致立体,就像是艺术家雕刻出来的完美作品一样。
透着淡淡黄tiáo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塑造出yin影的同时也深化了男人脸部的lun廓。
如此好看的男人,眉眼间却沉积着散不去的忧郁,格外撩人。
内心一股熟悉的感觉又冒了上来,和第一次见面时的似曾相识不同,可具体不同在哪,薛薛又想不出来。
可真烦人。
思考片刻没有答案后,薛薛决定暂且先不管这些了。
她走向男人。
当视线被遮蔽住,本来凝视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谢从律缓缓抬头。
漂亮的桃花眼。
就算不是第一次见面,薛薛依然深深的被吸引住,并且发自内心的觉得同样的眼型分别长在谢从律和席朗脸上突显出来的效果完全不同。

一个是珍贵且稀有的黑宝石,那另一个便是高级的仿冒品,单独拎出来都能带来视觉上的惊艳感,但若摆在一起,孰优孰劣一目了然。
薛薛心里忽然有了个想法。
她优雅的入座。
“点餐了吗?”
谢从律摇头。
“那先点餐吧。”薛薛右手撑着脸颊,冲着他笑。“毕竟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嘛。”
“嗯。”
谢从律不是很能理解这个叫薛宁的女人。
无疑的,从男性的角度来看,她是个很漂亮也很迷人的女人,特别是对着自己巧笑倩兮的时候,会让男人产生一种自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的错觉。
然而偏偏就是这样一个看来受过良好教育,模样既娇且贵的女人,竟能对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伸出援手”……
图的是什么?
从点餐完后,两人的沉默一直持续着。
似乎谢从律不打算说话她也不打算开口似的,薛薛在等待餐点送上来的过程中干脆的从包里拿出素描本和铅笔,tiáo整好角度后,开始画画。
这个动作出乎了谢从律的预料,然而他的双眼却像被定住一样,无法离开被女人夹在拇指和食指间的铅笔,还有在空白图纸上很快有了雏型的饰品图案。
薛薛的动作流畅,目光专注,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再没有什么能影响到她。
谢从律突然很想打破这份专注。
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念头驱使下,他开口了。
“我需要钱。”
薛薛笔触一顿,抬眸。
“我一定会想办法还你的。”
男人第二句话的语速比第一句快多了。
也就是到这时薛薛才发现,原来谢从律是个那么有趣的男人。
连金额都还没说清楚就先说要还钱?
如果不是时机不对,薛薛真想直接笑出声。
不过她忍住了。
“先不说还不还,你要借多少?”
闻言,谢从律将医师开给他的估价单拿给薛薛看。
薛薛扫了一眼,因为是有配合医疗机构的临床试验,所以疗程的费用只需要自负百分之四十,是个比薛薛想象中来的少上许多的数字。
“就这些?”
“目前,目前是……”谢从律跟人借钱借惯了,从一开始的难以启齿到后来的泰然自若,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然而现在在女人面前,久违的强烈羞耻感又涌了上来,让他的音tiáo微微颤抖着。“等疗程结束后,如果顺利,后续还要住院接受观察……”
薛薛大概懂了。
“成,这笔钱我还拿得出来。”
谢从律还没反应过来,便听到薛薛接着说。
“不过呀,我需要收点不一样的利息哦。”方才灵光一现后立刻决定付诸行动的女人笑的就像只狡黠的狐狸。“你付得起吗?”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世界五、竹马前夫(14)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作者:薛薛
谢从律的瞳孔骤然一缩。
很是细微的变化,却因为薛薛专注地凝视而看得一清二楚。
她忽然觉得挺好玩的。
这个男人就像戴着一张面具似的,明明是要求人的姿态,可除了偶尔浮现的波动可以看出他并非那么无动于衷外,不论是那张矜贵的面容还是平稳的语气,都不像是一个即将被bi到走投无路的人。
薛薛想将这顶面具从男人脸上撕下来,想看到他最真实模样。
内心的躁动让薛薛确认了一件事。
自己对这个男人,势在必得。
“你要什么?”
片刻的沉默后,谢从律问道。
他清楚薛薛既然会这么问,要的利息肯定就不是钱。
那能是什么?
谢从律迎上薛薛的目光,刹那间,两人交会的视线中似乎有火花擦出。
“要什么吗?唔,让我想想……”薛薛故意沉吟了下。“我目前其实没有特别想要的,不过……”
女人将尾音像拉丝糖般拖的又细又长。
明明知道不应该,可谢从律还是忍不住因为她的声音而感到心跳失序的慌乱。
谢从律的人生中也曾有过一段放荡的时期,虽未尝禁果,却也不是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稚嫩少年,不过很快的,随着母亲出了车祸,谢从律就像在一夕间被迫长大,生活的压力很快消磨掉并不坚定的感情,就算后来还是有遇过不少对自己百般示好的女孩或女人,却没有再动心过。
像一滩死水。
他有时候真觉得自己活成了机器人。
脑子里想的就是赚钱赚钱再赚钱。
可就算身兼数职,也难以填补母亲治疗身体的花费。
那是一坑无底洞。
所以谢从律开始借钱。
换过的几份工作,都是老板没办法忍受他持续透支薪水才离职的。
谢从律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虽然母亲在意识清醒的时候总要他不要把大好的青春花在照顾自己这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身上,可谢从律怎么肯听呢?他的母亲年纪其实也没多大,甚至在很多眼中正是可以享受人生的大好时候,只不过因为自己早早枯萎罢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谢从律脑子里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要让母亲活下去。
谢从律想,现在医学那么发达那么进步,只要他能花钱给母亲提供最好的治疗,想来还是有很大希望的。
抱持着这个想法,谢从律甚至想过,如
果真的没办法了,或许铤而走险,也是一条路。
可是他自己也清楚,很多事一旦踏出了第一步就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选择这个方法的。
然而时间不等人,任凭谢从律如何挣扎,也终究走到了山穷水尽的一天。
医生下了最后通牒。
他需要一笔钱。
而且不是小数目。
谢从律想,反正自己一穷二白,也没什么可以失去的。
所以他静静地等着薛薛开口。
面前穿着职业套装画着jing致妆容,一头长发扎起露出纤细颈子和清丽容貌的女人,涂着豆沙sèchun膏的两瓣红chun缓缓挑起,将每一个字都说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那般缠绻、暧昧。
还带着一股温柔韵味。
“目前唯一能让我感兴趣的,只有你。”
似乎是怕谢从律听不懂似的,薛薛又说了一次。
“我想要的人,只有你。”
薛薛没想到谢从律如此“实诚”。
说“好”以后,男人竟然接着问自己“你家还我家”?
自然又顺口,若非能从他闪躲的眼神和交握的双手间发现一丝不自在,薛薛几乎要以为自己看上了个身经百战的男人。xdybz 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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