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薛薛
其实薛薛用餐的动作算是十分优雅的,这得归功于薛廉松的教育,就和每个圈子里面都有不成文的规矩一样,年轻的薛璃要想真正融入上流圈子,且是作为主导者而非附和者,在一些小细节的雕琢上更形重要。
美人哪怕吃着粗茶淡饭,也是赏心悦目的。
当薛薛把最后一口粥喝下,才发现池禹基本没动过筷子。
“不饿?”
“不饿。”似乎是很开心薛薛这么问,池禹笑了。“看妳吃就饱了。”
闻言,薛薛脸红了一下。
池禹伸手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擦拭后才慢条斯理的夹起烫青菜放到嘴里细细咀嚼。
趁着这段空档,薛薛正大光明的打量起了池禹。
或许是两人的“身体交流”起到作用,池禹状态看起来比昨晚好上不少,至少感觉正常许多。
他们居住的这间公寓是一层一户,在薛璃和池禹公开身分后就搬了过来,薛璃不是会在物质生活方面委屈自己的女人,整栋套房的采光十分的好,特别是厨房与卧室,厨房四面墙除了设计柜子那一面外其他都在上层打了透明窗子,此时阳光透进来,温暖明亮。
金sè的光晕打在池禹的侧脸,描出了他深邃立体的五官lun廓,彷佛雕像般,就连细节都jing致迷人。
“怎么一直看我?”
薛薛的目光太直白,直白到池禹想装作看不见都没办法。
不过被抓包的薛薛还是很镇静。
“我看你好看呀。”她笑眯眯的。“男朋友长那么好看,就是要让我多看看的不是吗?”
这句话无疑撩到了池禹。
他耳后根很快泛红,薛薛也注意到了这点,在心里默默记下每当池禹不好意思的时候,身体会发生的变化。
真的挺可爱的。
如果不是心里有警觉,她或许也会被男人的表象给轻易骗过去。
一个漂亮的男人,一个容易害羞的男人,这样的个性,实在很难让人将他和薛璃记忆中的疯子给联想在一起。
“妳好像变得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就在薛薛专注的盯着池禹看时,池禹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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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虽然没被吓到,薛薛还是感觉到一瞬间的紧张。
她与池禹四目相对。
当男人收敛起情绪,气氛一下便冷却了。
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做了个深呼吸后,薛薛挺直背脊,毫不退缩的迎向池禹的视线。
危机就是转机,薛薛始终坚信这一点。
“你……不也变了吗?”
此话一出,围绕在两人间的氛围已经不能用沉闷来形容,或许用诡谲二字来描述更jing确点。
这时候的池禹和薛薛不像是情侣,倒更像是坐在谈判桌上的敌人,互相掌握着有利的筹码,却没有人敢先往前踏一步,就怕被对方给一眼看破。
他们互相僵持着。
时间滴滴答答的流逝,一秒似一年般的漫长。
到后来,池禹率先妥协。
不过并不是真正的妥协,薛薛从他开口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听出来了。
“我不懂妳的意思,薛薛。”池禹的语气依旧平和。“妳是还在生气吗?我和妳解释过的,那天我们都喝了酒,意识不清醒,而且……”
“我不是这个意思。”薛薛摇头打断他。“你应该也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谎话说了一百遍也不会变成真话,放在薛薛身上如此,放到池禹身上亦然。
结果一如薛薛所料。
池禹的神情平静到近乎可以说是淡漠了,就在薛薛以为这顿早餐最后会以不欢而散画下句点时,池禹却忽然对她笑了。
笑得如春风拂面,桃花盛绽,让薛薛有一瞬间的恍神。
“我载妳到公司吧?”
池禹把薛薛载到了公司的地下二楼停车场。
车子是薛璃自己的车,就停在她专用的停车格里,往常池禹载薛璃过来后便会把车停好,自己慢慢散步到咖啡厅。
“你还是开车过去咖啡厅吧,气象预报说了今天降雨机率有四成。”解开安全带后,薛薛对池禹道。“反正如果下雨我再请陈秘书载我回去就好。”
“不用。”池禹把玩着钥匙串上的吊饰。“下班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
薛薛本来想拒绝的,毕竟她下班的时间很不固定,然而在和池禹对视一眼后,她点头应了。
“好,路上小心。”
薛薛边说边将车门关上转身离开,没想到在经过驾驶座时池禹忽然从车窗里伸出手来抓住她。
薛薛不解的回头看向池禹。
“忘了吗?要给我一个吻才能离开。”
“……”
无奈地薛薛最后只能将chun轻轻贴上池禹的脸颊,不过池禹似乎并不满意,扣住她的头后反客为主给她来了个法式热吻。
愣住的薛薛后知后觉的挣扎,池禹倒也没多做纠缠,很快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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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世界七、替身情人(20)
陈夫人?薛薛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就是您母亲,杨清眉女士。”陈秘书小声提醒着。
薛薛总算明白。
杨清眉在和薛镇离开不久就和曾经在高中时短暂交往过的陈家二公子陈胜贤结婚了,陈家和杨家是世交,陈胜贤当年因为决定到北地从军,不愿耽误杨清眉,所以在杨清眉高考结束那天和她分手。
情正浓时戛然而止的爱情最是令人遗憾,也最是让人难忘。
后来陈胜贤在执行一次机密任务时受伤,右腿跛了,只能打报告退伍,不过在陈家的运作下,从军十五年累积了一定战功的陈胜贤还是顺利谋了个官位,也给他和杨清眉重新开始的机会。
在薛璃记忆中她与陈胜贤见面的次数不多,只是陈胜贤是个正气凛然,大方随和的男人,相比起父亲薛镇,薛璃倒还更喜欢对方一些。
可惜这样好的一个男人最后兜兜转转一圈还是栽在了杨清眉身上。
薛薛打量着眼前女人,薛璃的母亲杨清眉。
对方生的是典型江南女子的长相,柳叶眉鹅蛋脸,琼鼻樱chun,肤sè白皙,身上穿着一袭鸦青sè的连身长裙,秀美端庄。
不过她似乎是很不满意薛薛直白的目光,眉头一蹙,茶盏重重放下,气质登时一变。
“不知道叫人吗?”
语气生硬,不似在和女儿说话,倒更像是面对仇人一样。
薛薛笑了笑。
“陈夫人。”
淡淡的三个字一唤出来,杨清眉的脸sè更难看了。
“妳说什么?”
“不知道陈夫人过来有什么事?”薛薛没理她,径自走到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坐下,双手交迭在身前,平静的问道。“如果没事就麻烦您先离开了,我还有工作要忙。”
杨清眉震惊于薛薛的态度,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才好。
她和薛璃的感情一直是这样的疏离。
对杨清眉来说,这个女儿见证了她所有耻辱,所以从小到大杨清眉都没有对她投以关注,除了一些必要的场合,她乐的和自己女儿当陌生人。
薛璃想来也是如此的。┇肉肉屋┆◥ rourouwu,⊙rg◥
因为父母的漠视,她不得不提早了解成人世界的无奈与残酷。
不过不论内心如何想,在人前人后薛璃依然对杨清眉维持着一定程度的尊重,也因为如此,现在的杨清眉才有种事情突然失去掌控的无措感。
好半晌后,女人总算在薛薛不耐烦的凝视中找回声音。
“我是妳母亲……妳怎么能这样说话?”
杨清眉说话的语气还带着点小女孩的娇嗔和委屈,让薛薛险些抖落一身ji皮疙瘩。
她现在终于明白什么叫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了。
“母亲?”薛薛完全失去与对方应酬
的兴趣。“妳也知道自己是母亲?妳做的哪件事有资格可以被称做母亲?陈女士,我没那个闲工夫在这里和妳瞎扯,没事就请妳出去,不然我要叫警卫上来了。”
杨清眉怎么也没想到薛薛会这么不给自己面子。
她的脸sè一阵青一阵白,jing彩至极。
薛薛却没欣赏的心情,只是见杨清眉不动,干脆的拿起话筒准备拨给一楼警卫室。
“等等!”
薛薛的手指停在按键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杨清眉,显然若是杨清眉执意耗下去,她也不会客气。
内心气到几乎要爆炸了的杨清眉只能用尽全身力气来勉强维持表面的平静。
“我来找妳是有正经事的。”
“哦?”薛薛眉头一挑。“请说?”
杨清眉见她态度公事公办已经快要沉不住气,不过想到今天来这里的主要目的,到底只能按捺住性子。“周六晚上陈安回来,大伯设宴,要妳参加。”
莫名其妙出现的名字,让薛薛好一会儿才想起杨清眉口中的陈安是谁。
自陈贤胜的父亲在几年前过世后陈家便开始走下坡,树大招风,子孙辈不争气,陈家的好光景到如今已经不在,现在就靠着陈贤胜的大哥陈怀贤支撑偌大的家族,而陈安便是陈怀贤最小的儿子。
听说也是陈家这一辈子中最杰出的子弟,不过他早早就被陈老爷子安排到南方,所以薛璃并未见过面。
现在杨清眉说这话的意思已经昭然若揭。
薛薛只是没想到一前一后不过短短的时间里竟然接连有人给她打着相亲的主意,想来薛璃也真的是香勃勃了。
不过在薛璃的人生中,这显然只是不值得记忆的“琐事”。
“妳听着……”
“不好意思,周六我的行程已经排满了。”薛薛毫不客气的拒绝,不顾杨清眉在一瞬间变得格外难看的脸sè。“妳还有事吗?没事可以离开了。”
杨清眉怕是作梦都没想到会有直接被女儿这样打脸的一天。
虽然没有其他人在场,也依然让她有种强烈的羞辱感。
“薛璃!”她恨恨的吼一声。“再怎么说我都是妳母亲,妳说话注意一点!”
母亲?
薛薛平静地注视杨清眉,虽然已到中年,眼角也有了细纹,但从女人的气sè和状态来看,这无疑是个养尊处优且不用为生活cào心的贵妇人。
这世界上总有些人特别幸运,可以放肆的做自己而不用在意其他人的眼光。
好像这个世界就该绕着她运转似的。
薛薛不知道杨清眉是哪来的自信,又是谁给了她这样的底气,不过……
“既然陈夫人在前面二十几年都没想过要尽一点为人母亲的责任,那现在就不要再摆出母亲的架式来压人了。”薛薛的声音冰冷的像寒冬中结成的霜。“那显得您很可悲也很……可笑。”
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世界七、替身情人(21)
“心情不好?”
傍晚池禹接到薛薛后,开口问的第一句话便是一针见血。
薛薛有些愕然,她的确因为薛得辉出乎意料的态度而困扰,偏偏今天又应付了在自己办公室一哭二闹三上吊,后来被警卫强势带走的杨清眉,接下来又连着开了两场会议,好不容易时间空下来,薛薛只觉得疲惫至极。
不过因为池禹打电话来和自己说今天要带她到朋友新开的店里用餐,所以她在办公室的时候还重新补了个妆,确定一切没有问题后才让池禹过来。
没想到池禹的眼睛就跟装了扫描仪似的,一眼就看出薛薛低落的情绪。
她一时间有些五味杂陈。
不论池禹如何,可以确定的一点是他肯定对薛璃投注了很多感情,不然不会这具身体一有点不对劲就立刻察觉。
“怎么不说话?”
“嗯?没有……只是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心情不好?”薛薛想了想后又从包里拿出面化妆镜来仔细检查妆容。“我自己看了都觉得自己jing神挺好呀。”
“嗤。”听薛薛这么说,池禹笑了出来。“谁和妳说心情好不好一定得写在脸上的?知道有个词叫欲盖弥彰吗?”
薛薛故意偏头想了想。
“唔……好像有听过哦。”
女人狡黠又tiáo皮的模样太可爱,池禹透过镜子,竟然久违的再次体会到心跳失速的感觉。
他总觉得身边的人似乎有哪里变了,然而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不过不论变与不变,池禹都相信自己的心。
在停红灯时,瞥见薛薛闭上眼睛在小憩,他犹豫几秒后,还是伸手将手掌放在女人的头顶上,温柔的拍了拍。
察觉到动静,薛薛立刻睁开眼睛,池禹登时像触电一样将手收了回来,耳根泛红。
这是池禹害羞的表现,薛薛已经很清楚。
她chun角微微挑起,弧度像彩虹一样,勾在池禹的心尖。
薛薛不知道只是这样一个表情都能让男人在心里绽放烟花,她只是将身体重新靠回椅背,目光望向前方却显得涣散。
“其实今天……陈夫人来找我了。”
薛薛没有忘记,池禹最无法接受的是薛璃的隐瞒。
虽然之前已经把薛璃的心境剖析给池禹了解,但说开来后若两人之间相处的方式还是没有改变就没有意义,所以薛薛决定尽量把能和池禹交代的事情交代清楚,至于薛得辉,因为连她自己都没摸准对方想做什么,便索性先忽略。
果然听她这样说后,池禹先是有些诧异,再来表情却变得郑重。
由于池禹朋友开的店在市郊,于是两人先走一段高速,正好迎来下班的高峰期,车速缓慢,一走一停的,也让始终把脚放在剎车上的池禹能一心二用听薛薛说话。
他知道薛薛说的陈夫人指的是杨清眉,不过在过去,薛璃从来没有主动和池禹提过这个女人。
薛璃是认为杨清眉无关紧要,然而在池禹看来,这却是两人间不够亲密的证据,在后来也成为池禹“指控”薛璃的其中一个理由。
 
; 两人间的认知相差太多,看似无足轻重的小事最后也成为压垮彼此的最后一根稻草。
然而很多事情其实只要换个角度看就会呈现截然不同的面貌。
改变就从当下开始。
“陈夫人就是我母亲。”薛薛多此一举的解释道,语气嘲讽。“杨清眉女士。”
“你知道她今天来找我做什么吗?你肯定猜不到。”薛薛自问自答道。“她居然想给我安排相亲。”
当薛薛说出“相亲”两个字时,池禹捏住方向盘的两手一紧,手臂肌肉线条微微贲起。
“相亲?”
池禹周身的气息yin沉下去,长长的睫毛盖住眼底翻涌的情绪。
“是啊,相亲,哦不,她当然没有明说是相亲,不过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薛薛边说边用手支着头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刚好能看到城市一片灯火通明的夜景,壮观且美丽。
不过薛薛却不是想欣赏风景,而是透过透明的玻璃窗,正大光明的打量男人的表情。
像戴着张面具一样。
“和谁?”
池禹沉默了半天后,就憋出这两个字。
咬牙切齿的。
薛薛在心里偷乐着,脸上还是一片淡漠的样子。“陈安。”
“陈怀贤的小儿子。”池禹想了想后肯定的答道。
薛薛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她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阿禹。”薛薛忽然将脸朝池禹凑近,如果不是考虑到对方在开车,她甚至可能直接上手了。“我有一件事很好奇呢。”
“什么?”
好不容易堵到了出口,池禹将车驶下交流道,一路开向郊区。
“你真的只是普通的咖啡厅老板吗?”
这句话,薛薛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若不仔细听或许还会忽略了去,可池禹一直是专心在听薛薛说话的,自然没有漏掉这句。
男人有片刻的沉默,而这足够让薛薛落实自己的猜测。
她并没有忘记,在让薛璃被拉下马来的那场董事会上临时倒戈的两位董事,他们和薛璃关系虽称不上密切却也交好,在董事会前一天薛璃致电给二人时更是双双挂保证不会跑票,然而最后呢?
最后他们还是反水了,在薛璃的记忆中,其中一位董事在散场的时候找上薛璃,对他说有人拿自己家人的安全要挟,他不得不妥协。
那时候薛璃只是笑笑,没有在意。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她尽力足矣。
不过现在的薛薛却将那个看似微不足道的片段和后来池禹穿着白西装踏进薛璃办公室的画面重迭在一起,隐隐有什么端倪透出。
后来薛薛又仔细的回忆了一遍。
疯狂的报复,被取消的婚礼,从来不用担心业绩可以随心所欲跑遍世界各地的咖啡厅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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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睡了反派以后 世界七、替身情人(23)
池禹的说法挑起了薛薛的好奇心。
不过男人并没有把话说完,只是将手放到薛薛的头顶温柔的摸了两下,像在给小动物顺毛一样。
“给我点时间,我会把事情和妳说清楚,好不好?”
闻言,薛薛在心里吐槽。
难道她能说不好吗?
“你真的会告诉我?”
薛薛抬头,乌溜溜的黑眼睛直勾勾的望进池禹眼底,像是毛sè雪白的兔子在和主人撒娇般,可怜可爱。
池禹心念一动。
两人的身高差堪称完美,男人一把头低下,恰好能和怀中的恋人鼻尖对着鼻尖。
“当然,我不会骗妳的,薛薛。”池禹的嗓音低哑,是对爱人独有的温柔。“只要妳对我诚实,我就会对妳诚实,相爱的人本来就不该有秘密,不是吗?”
不是吗?
薛薛也很想替上辈子的薛璃问问池禹,既然两人都有秘密,他又是哪里来的资格恨薛璃呢?毕竟上辈子的薛璃一直到死前都是不知道池禹真实身分的。
不过这个冲动地念头在浮起的那一刻就立刻被薛薛给压下了,理智清楚的告诉自己,这样做是没有意义的。
她该做的,就是把自己的工作完成。
这才是她对薛璃的责任。
“薛薛?”
薛薛的沉默让池禹心脏一紧,平生罕见的体会到了一种或许可以称作慌乱或惶恐的感觉,就连那时候知道薛璃和傅青宇的事情,池禹尚且都没有品出来的滋味。
陌生的叫人不安。
薛薛也感受到了。
从男人僵硬却骤然收紧的四肢动作可以明显察觉出来,他的心情是如何波动的。
薛薛垂下眼皮,遮住多余情绪。
两人的距离离的很近,一急一缓的呼吸声缠绕在一起,彷佛锁链一样紧紧束缚住两人。
“薛薛……”
“好。”她说,同时闪过池禹贴近的chun,转而埋进温暖的xiong膛。“池禹,就像你给过我一次机会一样,现在我也会给你一次机会。”
薛薛边说边侧过脸,将她的耳朵靠在池禹的左xiong口,静静倾听那一下接着一下,稳定而有力的律动。
然后,闭上眼睛。
“你不要让我失望了,阿禹。”
池禹闻言,倏地收拢双臂。
“不会的,薛薛。”将下巴抵在薛薛的额头,池禹的声音像被水滋润过一样,轻柔平和,然而若仔细听,便能听出其中细微的颤抖,是因为被赦免而迸发出的激动。“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话人都会说,重点是做到与否。
薛薛虽然这样想着,却不会在这时候扫了他的兴。
“嗯,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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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池禹把事情说清楚,已经是两个多月后的事了。
中间池禹带薛薛出门玩了一趟,本来薛薛是不愿意的,公司近来正是多事之秋,就连平常的假日她都很少休息了,更遑论这一走就是一个礼拜的旅游行程。
不过最后她还是答应了池禹。
因为薛得辉。
“怕我趁妳不在把公司吞了吗?放心,我没那么小人。”
“妳是人不是工作机器,该休息的时候还是得休息,不然把人生全部耗在公司上也没意思。”
那天说来也是凑巧,因为感冒发烧薛薛在出家门的时候头晕踉跄了下,被池禹发现了,架着她就往医院来。
后来在等待医生看诊的时候,薛薛突然嘴馋想喝热nǎi茶,池禹被她撒娇卖痴用各种方法纠缠了一遍终于被说动,再三叮嘱她要小心后便独自开车到市里去了。
薛薛指定的那间nǎi茶店是网红店,虽然已经提前预订,还是得等上半个小时。
她得承认自己是故意的。
池禹从在家里给她量完体温后就没停止唠叨过,薛薛觉得耳朵都要被他给念出茧来了。
这几天寒流来袭,各地气温降了好几度,靠北方的好几座城市甚至下起了鹅毛大雪来,地表银白一片。
薛薛这里虽然状况还好却是bào雨不停,连下了几天,好不容易等到天气放晴却又接着刮起大风,直把这几天已经和国外客户安排好进行实地勘查项目的薛薛给整的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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