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双出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自己叫了救护车去的医院。”
“你啊,从胎里就不省心,又是个臀位。”她摸摸白凝的头发,神sè间是近几年已经
十分少见的温和,“我拼了命才把你生下来,重度撕裂,没多久就大出血,后来没
办法,就切除了zi gong。”
“讨债的,你和你爸都是讨债的”她重重叹了口气,眉宇间的怨恨和愤懑又开始蠢
蠢欲动。
白凝动了动嘴chun,斟酌了好久,才说出安慰的话“妈,我知道您不容易,我也很
感激您”
“感激有什么用”傅岚瞪向她,老tiáo重弹,“如果不是切除了zi gong,我肯定能给白
家生个儿子,白礼怀也不会那么对我”
白凝深感无力。
都什么年代了,她还揪着那一套重男轻女的旧思想不肯放。
傅岚永远都不明白,男人,不,所有的人,一旦有了外心,就算家里的那位千好万
好,好到一点儿错处都挑不出来,也照样阻挡不住出轨的脚步。
“你要是个男孩子该多好你为什么就不是个男孩子呢”傅岚唠叨起来,比起祥林
嫂也不遑多让,“我现在是真怕啊,怕你爸在外面这么瞎玩,哪天搞出个小的来,
把咱家的家产都送给狐狸jing,到时候咱俩怎么办喝西北风去还是靠着乐生吃
饭,遭相家的白眼”
白凝只觉她不可理喻,却还是耐着性子安抚“妈,您胡说什么呢我爸不是那么
不分轻重的人,要生儿子的话,他早
就生了,还用等到现在退一万步说,就算真
有那么一天,我自己的工资也养得起您。”
“对对”傅岚犹如找到了新的寄托,神经质地笑起来,“你当然得养我,也不看
看我为你牺牲了多少我年轻的时候,也不缺人追的,好几次都想干脆和白礼怀离
婚算了,可你那时候才那么小一丁点儿,我实在是舍不得你”
她又生出些许愧悔之心“你小时候很乖,很让我省心,我记得有一次我发高烧,
没力气给你做饭,睡醒一觉,看见你端着盘炒糊了的西红柿ji蛋,送到我面前,当
时就把我给感动哭了那时你才多大点儿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够到灶台的”
“有的时候,我被白礼怀那些脏事破事气得狠了,就拿你出气,掐你打你,不给你
饭吃,但看着你哭,我的心也疼啊,说到底,这些不还是怪你爸不安分吗坑了咱
娘儿俩阿凝,你可别怪妈,啊”她直勾勾地盯着白凝,想从白凝口中听到谅解
的话,好让自己良心稍安。
白凝僵硬地扯出个难看的笑脸“妈,都过去了,我早就忘了,您还提这些做什么”
总是这样,好一阵歹一阵,好的时候让人心疼得流眼泪,恶语交加的时候又让人如
鲠在喉。
明明她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了,为什么傅岚就是不肯放过她
外祖父退休之后,便回到了傅家老宅居住,老宅距离s市有三个小时的车程,依山
傍水,风景绝佳。
白凝把车停在宽敞的院落中,下车的时候,看见一只灰扑扑的斑鸠从墙角的凤尾竹
里跳出来,扑棱棱飞向天边去了。
“岚岚,阿凝,快进屋。”年近八十却依旧jing神矍铄的外祖父站在廊下,笑眯眯地冲
她们招手。
白凝打开后备箱,和迎过来的小舅舅一起把自己采办的年货搬下车。
看着琳琅满目价值不菲的年货,小舅妈一边嗑瓜子,一边酸溜溜地道“到底是嫁
进了豪门,出手就是大方,哎,阿凝,你这车得不少钱吧”
白凝还没答话,傅岚已经假笑着道“还不是我那个女婿疼阿凝,一百多万呢,眼
睛眨都不眨一下,一把付清,你说说现在的年轻人,花钱真是大手大脚,不会过日
子哟”
舅妈嫉妒得眼睛都红了“一百多万这也太贵了吧有那么多钱干点什么不好”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舅舅沉着脸斥道。
舅妈撇撇嘴,跟着她们一起往屋里走,刚进门,便找到了新的谈资“对了,还没
跟你们说呢,我儿媳妇又怀孕了,你说说这,三年抱俩,要是这一胎生下个闺女,
我们家也算儿女双全了,呵呵呵呵呵”
傅岚闻言,脸sè立刻便有些难看。
舅妈笑了会儿,看向白凝“阿凝的肚子有消息了吗”
白凝神sè平淡“还没。”
“可得抓紧呀”舅妈看了看她平坦的小腹,面露同情,“过完年就满三十岁了吧
再不生娃,拖成高龄产妇可就危险了”
傅岚岔开话题“我刚才没来得及问你,你家小勇年初在外面赌钱借的高利贷,还
完了没有要不要我们搭把手都是亲戚,千万别客气”
耳边听着你来我往火药味儿十足的谈话,白凝看向窗外。
一场蓄谋已久的大雨,终于开启了序幕,落下豆大的雨滴。
也不知道刚才那只斑鸠,有没有地方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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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四十六章 慈父与偏执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外祖父的书房很大,紫檀木做的椅子,因为yin雨天受cháo,坐上去便会发出“咯吱咯
吱”的声响,混着古籍散发出来的淡淡墨香,催得人昏昏欲睡。
白凝握着本线装竖版印刷的牡丹亭,漫不经心地翻了几页。
看到那句“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的时候,她的嘴角泛起一抹嘲讽。
没有缘由的爱情,犹如镜中幻月,水中优昙,来得快,去得也快。
他今天能中了魔障一样地爱你,明天移情别恋的时候,想必也会义无反顾。
白凝抵触太过强烈的情感,对于那些飞蛾扑火一样的热烈,更是敬而远之。
李承铭打来电话,她置若罔闻,直到对方锲而不舍打到第六遍的时候,才按了接听
键。
“阿凝。”李承铭又往酒杯里倒了一满杯红酒,揉了揉发酸发涩的眼睛,“对不
起,上午的事,是我过了界,我真的知道错了,你不要不理我”
彼时,白凝没有将他的胡言乱语当真,他松了一口气,却又觉得xiong口发闷。
无论如何,想要维持之前的暧昧关系,他就必须遵守成年人约定俗成的规则,保持
安全距离。
白凝的声音依然十分冷淡“我陪妈妈回老家住一段时间,之后还有别的事要忙,
你先冷静冷静,有什么事,年后再说吧。”
她好歹没有把话说得太绝。
李承铭如蒙大赦,不敢再纠缠招她厌烦,答应道“好,那你好好照顾自己,过了
年我再约你时间。”
白凝挂断电话,又看了会儿书,然后趴在桌案上,沉沉睡了一觉。
梦醒已是黄昏时分,窗外的雨依然没有停下的趋势,她迷迷糊糊地循着饭菜的香
气,沿着走廊往饭厅走,经过客厅,听见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岚岚,今时不同往日,礼怀已经一飞冲天,不再是当年那个毫无根基的穷小子,
你也收收你的臭脾气,不要老是揪着那一点恩情拿捏他。”外祖父语重心长地劝说
傅岚,态度和蔼。
白凝记得,小的时候,父亲每次回岳家,面对外祖父时,总是毕恭毕敬,言听计从。
一转眼,戏台上的英雄老去,黯然谢幕,新的主角粉墨登场,风头无两,好不春风
得意。
老一辈的人,心里跟明镜儿似的,眼看强弱易位,便再不对白礼怀多加指摘,每日
里装聋作哑,保持着最后一点儿体面。
这也是心疼女儿痴愚,按捺不住一番慈父之心,所以才出口提点。
可惜傅岚依旧沉迷于旧时大梦之中,不肯醒来,声音拔高了几个度,争辩道“我
拿捏他爸,是白礼怀现在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处处给我难堪我是不好意思跟
您说,您知道他在外面养了几个狐狸jing吗年纪越大,越不要脸,玩的女人一个比
一个小,而且个个都上不得台面”
“行了”老人恨铁不成钢,可看着女儿沧桑憔悴的模样,又觉得心酸,“你哭哭闹
闹的,除了把他推得更远,还有别的作用没有”
傅岚哑口无言,过了半晌,方咬牙放出狠话“他要是把我bi急了,我就写一封举
报信递到上面去,大不了同归于尽”
白凝嘴角微撇,露出一抹讽笑。
傅岚才不敢做这种鱼死网破的事。
她已经做了三十几年的官太太,颐指气使惯了,借着白礼怀的权势,到哪里都有人
捧着,那滋味不知道有多快活。
里子是
早就空了的,总不能连面子也丢掉。
外祖父气得直敲拐杖,骂道“傅岚,你是疯了吗我们傅家现在是一辈不如一
辈,你二弟借着礼怀的光,才混了个不错的公职,还有你三弟,要是没有礼怀暗中
关照,生意也不可能做得这么顺风顺水,照我说,他已经算是很懂知恩图报的了,
你要是你要是做出那种糊涂事,我就当没有生过你这个女儿”
“爸”傅岚瞪着眼睛,不理解父亲为什么会站在丈夫那边,“那是他欠我们家的
当初是谁在他妈病重没钱医治的时候,一把掏出十万块钱给他的又是谁帮他走的
关系托的门路,助他平步青云的如今他从手指头缝里露出那么一点儿,不是应该
的吗难道还要我感恩戴德,好好谢谢他我还嫌他给得太少了呢”
两个人越说声音越大,吵得不可开交。
白凝只觉得太阳xué隐隐作痛,也不耐烦继续听下去,沿着走廊走出几步,折了个
弯,站在廊下看雨。
白茫茫的水气弥漫,把一切都渲染得雾蒙蒙的,不时有几滴雨珠,落在阶下渐渐聚
起来的水洼里,又弹射出来,溅到她的裙摆之上。
很快,水雾便将睫毛打湿,眨上那么一眨,上面的水泽便沾到眼下,乍一看,好像
是她哭了似的。
“阿凝小姐”一个中年妇人从厨房走出,递给白凝一盘热气腾腾的糕点,“您往里
面站点儿,雨大,别淋湿了,马上就开饭,这是刚做好的桂花糕,要不先吃两块垫
垫肚子”
李姨在傅家已经待了二十多年,专门负责照顾外祖父的饮食起居,对白凝很是亲切。
“谢谢李姨。”白凝接过盘子,拿起一块尝了两口,微皱了皱眉。
太甜了。
她不喜欢吃甜食。
晚饭的时候,傅岚没有出席。
外祖父黑着脸,将就着吃了几口,临近末尾的时候还是发了话“小李,给她下碗
虾仁馄饨,送到她房里。”
虾仁馄饨,是傅岚最喜欢的吃食。
到底是亲生骨肉,打断骨头连着筋,再气,也还是心疼的。
白凝主动请缨“姥爷,您早点休息,一会儿我给我妈送过去。”
外祖父看她一眼,点了点头,脸sè稍有和缓“还是阿凝懂事。”
白凝心中自嘲。
摊上那样一双父母,若是再不乖觉一点,只怕日子会更难过。
从小到大,她都是这么过来的。
细想起来,偷情过后,面对相乐生时,那越来越强大的心理素质,张口就来的谎
言,渐次泯灭的廉耻之心,永不知足的难填欲壑如此种种,和她的生长环境,或
许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莫大关联。
在你有所察觉之前,一切早已注定。
虚伪、冷漠、刻薄,都是原生家庭在她身上刻下的烙印。
终其一生,她都无法摆脱。
她小心掩藏起来的另一面,连自己都忍不住厌憎。
可是偶尔,她也会做梦,奢望有人爱她。
真正的她。
这几章都是走剧情,有很多要阐述的东西,不得不讲。
我希望展示给你们的人物,不是扁平且脸谱化的,而是形象鲜明富有生命力的,即
使她们做了不符合道德标准的事,在这种行为的背后,也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心理
成因。
想看肉的小可爱,请你们稍安勿躁,到时候飙起来,可别嫌我车速太快onno
de
脱缰(双出轨) 第四十七章 训斥与安慰(主角H)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周五晚上近十点钟,相乐生踏着夜sè赶来。
他牵了迎上来的白凝的手,走进客厅和傅岚打招呼“妈,对不起,领导临时交待
了件事,耽搁了一会儿,所以来晚了。”
又递上去一个jing致的木盒子,道“听小凝说您最近血压有点高,所以买了些海
参,您吃吃看看,如果好的话,我再给您买。”
傅岚看这个女婿一向顺眼,这会儿脸上也有了笑模样儿,点了点头,道“难为你
有心,放那儿吧。”
相乐生依言将东西放下,坐在她下首,问道“姥爷休息了吗”
“嗯,临睡前还嘱咐李姐给你留饭。”相乐生惯会做人,傅家上上下下,就没有不喜
欢他的,想到此处,半生郁郁的傅岚终于找到了一点儿安慰,“你还没吃饭吧让
小凝去给你热一下。”
相乐生笑道“谢谢妈,我不饿,先陪您聊会儿吧。”
傅岚也就不再客套,照例问起他的工作情况来。
相乐生一五一十地回答了她的问题,神sè没有一丝不耐,也算相谈甚欢。
白凝在一旁端着保温杯,微微低头,任杯中扑出的热气罩在她脸上,面无表情。
果不其然,十分钟后,傅岚便将身为长辈的收敛和客气抛到九霄云外,直接问道
“你还在做那个办公室主任过了年有没有机会动一动”
相乐生答道“我还年轻,资历不够,多学习学习,也挺好的。”
“好什么”傅岚轻嗤一声,看向白凝,“阿凝,你发什么呆呢乐生在这个位置上
都窝了两年了,他脾气好,才不说什么,你怎么也不上点儿心”
她脸上带出讥讽“你爸不是挺有本事的吗怎么,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安排得
妥妥当当,自己亲女婿这里反而要避嫌”
白凝深觉尴尬,解释道“妈,乐生说得没错,他年纪还轻,多熬几年资历不是坏
事”
早在刚结婚的时候,相乐生便xitong78点和白礼怀深谈过一次。
赶在白礼怀开口之前,他便主动提出,要先凭自己本事,在基层磨练几年。
其一,白礼怀身居高位,行事更不能有所差池,低tiáo一点,有百利而无一害;
其二,相乐生也希望借此证明自己的能力,好教对方放心倚仗。
大鹏乘风而起,自可扶摇万里,但借力也需适当,不能乱而无章,更不能太明显。
裙带关系,是多好听的词儿么
可惜这些道理,傅岚并不懂得,也听不进去。
傅岚将炮火对准白凝,一连串的牢sāo和抱怨不停顿地扫射个没完,就连想要缓和气
氛的相乐生,也被无差别误伤了几句。
说到口干舌燥,她终于大发慈悲地停住话头,对二人挥了挥手“算了,你们休息
去吧,一跟你们说话我就头疼”
白凝带着相乐生上楼,心神处于恍惚状态,直到进了卧室的门,她才茫茫然地转过
头去看相乐生。
两个人的眼神撞到一起。
相乐生摸了摸她白皙的脸颊,目光中现出怜惜,张开怀抱“来,老公抱抱。”
白凝忽然生出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
她投进相乐生温暖的怀抱里,靠着柔软的羊毛大衣蹭了又蹭。
将下巴搁在她乌黑的发顶,男人的声音里带了笑意“我可没带换洗衣物,你要是
把鼻涕蹭在衣服上,明天我可就没得穿了。”
即将流下的泪水被他的tiáo侃压了回去,白凝嗔怒地推了推他的xiong口“脏了我给你
洗还不行吗”
“我不是心疼衣服,只是不舍得你哭。”相乐生捧住她的脸,低头轻吻,从眉心吻到
眼角,再到挺翘的鼻尖,最后停留在柔软的樱chun,双臂紧了紧,“小凝,别难过,
你还有我,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和我说,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
许久,闷闷的声音自他xiong口处传来“对不起,不但让你看了一场笑话,还连累了
你”
傅岚那副模样,丢尽了她的脸面。
偏偏她还没办法指责对方什么。
“你我之间,永远都不必说这个。”相乐生转移话题,将手探向她的小腹,“你例假
结束没有还难受吗”
白凝摇了摇头“结束了,我没事。”因为避孕药的缘故,她的例假一向不大准,这
次已经过了一个月,还没有要来的迹象。
她这才想起一件事“乐生,你还没吃饭,我去给你拿点儿吃的。”
相乐生跟着她来到厨房。
从冰箱里拿出预留的饭菜,放在微波炉里加热,白凝又端出一盘糕点“乐生,你
先用这个垫垫肚子。”
相乐生同她一样,不嗜甜食,不过尝了一块便停下手。
吃完饭,已是深夜。
两个人手牵手回到卧房,相乐生松开白凝,走到床边脱衣服,做工考究的衬衣落
下,露出线条漂亮肌理停匀的后背。
脱到只剩一条内裤,他拿了干净的睡衣,走到白凝身边,语气里带了一点儿不太明
显的挑逗“要不要一起洗澡”
白凝的脸微微红了,扭过头去“我下午才洗过,你去洗吧,我铺一下床。”
铺床的间隙,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确认身上的痕迹已经全部消退,这才松了一
口气。
身体已经习惯了频繁的欢爱,陡然
空上这几日,在逐渐膨胀的欲望驱动之下,她竟
有些迫切。
更不用提,连累相乐生一起挨训,她也有心借此补偿一二。
松软的被褥之间,男人赤裸着身躯,半跪于她双腿之间,修长的手指探到花心,轻
揉慢捻,耐心做着前戏。
白凝攀着他的脖颈,喘息声逐渐急促,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又一股花yè随着他的动作
流淌出来。
他的眼睛里闪着流光,薄chun上燃着烈火,一寸一寸将她蚕食鲸吞。
他低下头,吻住她的乳尖。
柔软的chun舌含住同样柔软的蓓蕾,珍而重之地细细品尝。
一念突起,相乐生换了个姿势,把她抱坐在怀里,打开双腿。
两个人从来没试过这种体位,白凝不安地拱了拱腰身,不太适应他这样出格的行
为,含糊地嘤咛了一声。
相乐生短暂地松开滑腻的乳肉,安抚的声音低沉喑哑“小凝,就这一回,好不好”
太久没做,他有点克制不住体内狂躁的渴念。
这样的胶着姿态,更方便他完完全全占有她,和她无限亲密。
白凝迟疑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男人一手握住团雪乳揉捏,另一手chā进紧窄的甬道里肆虐,听着身前娇软的女体发
出压抑又难耐的呻吟,性器不由得又胀大了一圈。
肉刃抵进湿滑的腿心,他撤出手指,迫不及待地一寸一寸嵌进去,感受到yin道下意
识地紧绞着,抵抗着,把他往外推。
“乐生”今夜的相乐生,热情得令白凝觉得有些陌生,她有些惊慌又暗藏期待,紧
紧抱住他宽阔的肩膀,双腿夹紧他的腰,“你慢一点”
相乐生将肉粉sè的花蕾吮进齿间碾磨,眼尾现出一丝狂乱的红意,腰臀用力往上一
顶,顶得她呼吸全部乱掉。
“呜呜老公”她夹紧了已经进去大半的性器,用力到腰部肌肉都酸痛,语气有些
委屈,“太深了,好酸啊”
xiong口由于男人的啃噬,泛起酥酥麻麻的痒,这股子痒意一路传到下体被他强势侵占
的部位,又放大了好几倍。
yin道撑得难受,却又不自量力地,想要把他全部吃进去。
她下意识地收了收小xué,将他勃涨的性器箍得更紧,相乐生立刻难耐地低喘一声,
差点受不住这样的磨缠,不管不顾地整根捅进去。
残存的一线清明拉住了他,他将指腹按向她的花蒂,轻轻揉了几把,逐渐感受到她
的xué里有了些许松动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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