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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他瓮声瓮气地开口“你去哪了”
相熙佑不答他的话,绕到他身后,伸出双臂,猴子一样攀上宽厚的肩膀,嬉皮笑脸撒娇“三哥,我走不动了,你背我回去吧。”
相天成拿他一向没有办法,手掌托稳他的腿弯,又快又稳地往外走。
少年对着他的耳朵tiáo皮地吹了一口气,又探出身子去够一旁的芭蕉叶。
相天成怕他摔下去,顿住脚步,等他左挑右选,折了片最大的,这才继续向前。
相熙佑将叶子顶在男人的脑袋上,笑问“三哥,这帽子你喜不喜欢”
男人的脸立刻黑了,无奈肤sè太暗,夜sè也深,竟有些看不出来。
他冷声道“别闹。”
“不喜欢吗我送的你也不喜欢吗”相熙佑无辜地挑挑眉,拿着叶子在手里当扇子摇,意有所指,“不知道五哥会不会喜欢。”
他想起树影里那双晃动着的白腿,咽了咽口水,发泄过的物事又开始兴奋。
对他了解甚深,相天成出于关心他的本能,出言警告“你别找不自在。”
他们心知肚明,相乐生和相家的其他人都不一样,看着正经自持,实际最是心狠手辣。
白凝于他而言,不啻于逆鳞,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是找死是什么
相熙佑撇撇嘴,敷衍道“我知道啦,我也就是随口说说。”
他转移话题,对方才的一场风月进行评判“三哥,我跟你讲,人妖cào起来也就那么回事,没女人软,也没男人带劲儿,除了新鲜点儿,真没什么意思。对了,刚才那人还给我留了联系方式,你要不要也体验一回啊”
相天成绷紧了宽厚的嘴chun,没有回应。
除夕晚上,白凝给白礼怀打电话,送上新年祝福。
“爸爸,祝您新年快乐。”她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看相乐生只着一条泳裤的矫健身躯,以极为简洁利落的动作,跃入无边泳池里。
再往外看,是万家灯火和漫天繁星。
“阿凝新年快乐。”在唯一的女儿面前,白礼怀一改平日里的严厉语气,温和中透着彻骨的乏累。
白凝依稀听见,电话的那一头,似乎有摔杯砸碗的声响和隐约的咒骂。
她轻轻叹一口气。
从记事起,一直到出嫁,没有一次新年是平平静静度过的。
从这个角度看,她要感谢这段婚姻,救她于水火之中。
“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吵架”白凝语气平静,像是在问晚饭吃的什么一样。
“一点小事而已。”白礼怀粉饰太平,“拌两句嘴,没什么,你在外面好好玩,不用担心家里。”
男人的责任心,和年龄、阅历等等,都不挂钩。
白凝被父亲忽略无视多年,饱受夹板气之苦,直到这两年,他年过半百,或许是历尽千帆,大彻大悟,也或许是回过头来,发现膝下空空,全无慰藉,这才想起修补与她之间的父女关系。
可是,年you时盼之若渴的关爱,到如今,已经可有可无。
“您把电话给我妈,我跟她说两句。”白凝本心自然不想和傅岚多说半个字,但这样的年关,不说两句祝福,无异于给她话柄,事后必定会被她紧咬着骂个狗血淋头。
“不用。”白礼怀捂住话筒,对傅岚低喝一句,“你有完没完”
“我有完没完我还想问你有完没完呢你有本事过年也别回来呀”尖利的嗓音穿过阻隔,漂洋过海传到白凝耳朵里,她条件反射地皱紧了眉,心情跌到谷底。
两个人吵得不亦乐乎,没时间再理会她,白凝强忍着听了会儿,也觉得没意思,便挂断了电话。
相乐生从远处游过来,紧实的上半身探出水面,叩了叩玻璃,笑着做了个口型“老婆,下来。”
白凝不愿扫他的兴致,挤出个笑脸,回屋换了泳衣,跟着跳下去。
相乐生拥着她,游到泳池边缘,看一朵又一朵烟花腾上半空。
他吻着她湿漉漉的发,大手抚过脸颊、乳房、玲珑的腰线,最后停在裙底,一下又一下地揉。
烟火爆裂成巨大的网,无数火星在空气中二次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热烈地闪耀出夺目的光芒,向死而生。
白凝趴伏在冰冷的大理石面上,由着相乐生放肆,身体随着他的挑逗,逐渐软化下来。
恍惚中,她好像变成了水的一部分,随着微风荡漾,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炙热的身躯熨得暖意融融。
他从背后入进来的时候,她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美目涣散,倒映出天空中开至盛时的华彩艳光。
相乐生拥紧了她,头皮被这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冲击得隐隐发麻,呼吸也急促起来。
“小凝,新年快乐。”他停留在她的最深处,只觉自己被极致的软与热层层包裹,舍不得抽身。
白凝转过脸来吻他,两双微凉的chun缠在一起,互相取暖,气息很快变得火热。
此时此刻,她需要他的陪伴和安慰。
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乐生,新年快乐。”
与此同时,十二点的钟声敲响。
他们迈入了新的一年。
三哥番外爱你在心口难开上
我是相天成。
从小我就不喜欢说话,学习也不好,我妈说我的潜力全加在块头和体能上面了,所以早早便送我去做了体育特长生。
学校离家有一段距离,我便选择了住校,只有,周末才会回家。
初二那年冬天,某个平平无奇的周五晚上,我推开家门,还没来得及换好拖鞋,便被爸妈急匆匆地带上了车。
“快快快,去市妇you,你四婶要生啦”我妈一向热心,大嗓门催促着沉默寡言的爸爸加快车速。
我撇了撇嘴,不就是生孩子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可是没想到,四婶难产,直到第二天早上也没生出来。
四叔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花天酒地,电话自始至终都打不通。
医生没办法,推着四婶去手术室,做了剖腹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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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很快,孩子被护士抱了出来。
我不喜欢接触小孩子、小动物等等一看就很弱的生物,生怕一不小心把他们弄伤,却被兴奋过度的我妈拉过去,强迫我看。
奇怪,都说刚出生的宝宝又皱又丑,像个小老头,可这个堂弟却肤sè红润,看起来还有几分可爱。
他紧紧闭着眼睛,嘴巴嘬一嘬,像在找nǎi。
“他怎么不睁眼睛”我忽然有些担心,说出了进医院之后第一句话。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话,他使劲抬起眼皮,还对不准焦距的眼睛望向我的方向。
鬼使神差的,我悄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紧攥着的拳头。好小,好软。
四叔终于赶到,被一众亲戚骂得狗血淋头。
四婶大伤元气,没有jing力照顾孩子,我妈这个老好人便自告奋勇把孩子抱回我家来养。
放寒假后,我的空闲时间也被剥夺,生活被nǎi瓶、niào不湿、玩具占据了个满满当当。
可我竟然不觉得烦。
四叔翻了字典,给他取名叫做相熙佑,取的是光明、庇佑之意。
很好听的名字。
小佑出了黄疸,白嫩的皮肤变得黄黄的,我便每天都抱他去院子里晒太阳。
大眼瞪小眼,总归有些奇怪,我也就被迫绞尽脑汁,找出点婴儿可能感兴趣的话题和他讲话。
不开玩笑,我整整一年说过的话,或许都没有和他在一起一天说的多。
虽然我讲的话干巴巴的,十分无趣,但小佑总是大睁着眼睛,认真听着,满脸的好奇。
偶尔,他还会无意识地弯弯嘴角。
天使一样的微笑,原来真的存在。
一个月后,小佑被接回了家,我家顿时变得空落落的。
我妈很不适应,每日里唉声叹气,甚至动了想生二胎的念头。
我也不适应,却不是想要个弟弟或者妹妹,而是想要小佑留下来。
我开始找各种理由去四叔家看他。
第二年的寒假,兴冲冲跑过去时,发现他已经学会走路。
那么小的一个小人儿,看到我时,眼睛瞬间亮了,“啊啊”叫唤两声,跌跌撞撞朝我扑过来。
我的心都化了,立刻迎上去把他抱起,高高举在半空中。
小佑也不害怕,咿咿呀呀地冲着我说话,好像在诉说他也很想念我似的。
说完了,还揪我的脸,又把嘴巴凑上来,糊了我一脸的口水。
我们家兄弟姐妹很多,再加上各种亲戚家的孩子,乌泱泱的很大一群。
可小佑最黏的,还是我。
等他再大一些,我所有的周末和寒暑假都被他霸占。
我教他爬树,带他去河里摸鱼,给他买了最新款的游戏机,和他一起打电子游戏。
小佑越大越懒,总是走不了几步便吵着要我背,赖在我身上不肯下来。
当然,我也很喜欢和他这么亲近。
有一年春节,长辈们在一起打麻将,我抱着小佑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小婶忽然看着我tiáo侃“天成性子这么闷的,以后可怎么找媳妇儿呀”
我讷讷的,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小佑却伶牙俐齿地接话“没关系,三哥找不到媳妇儿的话,我给三哥当媳妇儿”说着,还小大人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我。
众人哄笑成一团,我看了看他一本正经的表情,也跟着笑了。
高中毕业后,靠着不错的体育成绩,我考上个还说得过去的大学,离家千里,再想和他见面,便没那么容易了。
幸好还有手机可以联系。
那天,小佑主动给我打电话,神秘兮兮“哥,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你可不要告诉别人啊,能做到吗”
再也没有人比我更能保守秘密。
我“嗯”了一声,以为他是要跟我说,他又恶作剧整了什么人,或者再过分一点,和谁打了架。
没想到,他语气轻松,带着点儿骄傲“我谈了个女朋友,嘿嘿嘿,厉害不”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几乎无法思考。
沉默了好半天,才磕磕巴巴挤出一句“小佑,你才八岁”
“八岁怎么啦”小佑不以为然,急于证明自己已经长大,“我们班好几个男生都有女朋友了,我可不能落后,哥,待会儿我给你发她的照片,你看看,我女朋友可爱死了”
他的女朋友,真的很可爱。
我不知道内心的那股憋闷之感是从何而来,只能把所有的jing力都放在体能训练上。
深夜,万籁俱寂,只有路灯幽幽亮着,照着我拼命奔跑大汗淋漓的身影。
可这只是个开始。
半年之后,他换了第二个女朋友。
再半年,换了第三个。
如此周而复始,没完没了。
大学毕业后,我留校做了体育老师。
很没前途的工作,薪水也非常一般,所有人都无法理解。
只有我心里清楚,我可能只是在逃避。
小佑在电话里埋怨“哥,本来还打算等你回来,一起出去旅游的,你留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干什么”
我强撑着道“不回去了。”
不止是暑假没有回去,那年的寒假,我也没回家。
再亲的亲人,长时间不见面,也会逐渐变得疏远。
只是,午夜梦回的时候,我总会梦见他。
梦里的他,有时候是小时候的模样,乖乖巧巧,全心全意地依赖着我,眼里只装得下我一个。
也有时候,我会梦见长大成人的他。
他对着我嘻嘻笑着,张开手臂,轻轻抱住我,又踮起脚尖亲我。
再醒来时,裤子湿了一大片,散发出浓烈的腥味。
我想,我可能是个禽兽吧。
对自己堂弟产生非分之想的禽兽。
没想到,五年之后的除夕,他竟然千里迢迢赶了过来,敲响我宿舍的房门。
看着我震惊到已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的表情,他淘气地眨了眨眼,笑得乐不可支。
“surprise哥,我来陪你过年啦你开不开心”他扑上来,像小时候一样跳到我身上。
我下意识地接住,身体里有一蓬隐忍了许多年的暗火,逐渐冒出个头。
我们一起去吃火锅,要了两瓶白酒,喝得大醉。
小佑没骨头似的趴在我肩上,戳了戳我臂膀上紧实的肌肉,嘟囔道“哥,你好硬啊”
我真的硬了。
酒足饭饱,我背着他回去。
这个城市的外来人口很多,年关到来,便几乎成了空城。
只有大如鹅毛的雪花,一片一片飘落,像是要把这脏的乱的,美的净的,全部无差别地埋葬。
我把小佑放在我的单人床上。
他醉得不省人事,脸上犹带着两个酒窝,毫无防备的模样,时不时砸吧两下嘴巴,流出一点儿口水。
我蹲下身,帮他脱掉崭新的aj鞋,又打了温水给他擦脸。
一切收拾停当,我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着迷地看他的脸。
几年过去,他的眉眼已经长开,神采飞扬,带着股骄傲的神气。
没有谁会不喜欢他。
看了很久很久,我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去碰他的脸。
他就在此时睁开眼睛,直勾勾地和我的目光对视。
带着被发现的尴尬,我轻咳一声,问“小佑,怎么了是不是口渴”
没想到,他贴着我的掌心蹭了蹭,开口道“亲亲我。”
艰难地收集分析了他这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理解了他的意思,我的每一根神经和每一块肌肉,全部僵住。





脱缰(双出轨) 三哥番外:爱你在心口难开(下)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我很快冷静下来。
小佑不过是喝醉了而已,他说的话,当不得真。
或他只是心血来cháo在捉弄我。
“小佑,”贪婪地感受着他肌肤的温度,不舍得把手收回来,我tiáo动起残余的理智,“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不高兴地抬脚踢了踢床板,把单薄的木板踹得“哐哐”响,然后又重复了一遍:“我让你亲我。”
“少我已经快要端不住平静的表情,“
“相天成,你是不是装没听到啊”他斜着眼瞪我,带着点儿挑衅,“我最后问你一次,你是亲,还是不亲”
他舔了舔嘴chun,伸出光着的脚,蹬了蹬我僵硬的大腿。
这种情况下,要是还能忍,我就不是个男人。哪里还管得了他是酒后胡言,还是一时兴起
我把他压倒,床板发出行将就木的惨叫声,他也有些吃痛:“哎哎哥你好重我像野兽样啃他,毫无章法,在他的脸上,脖子上,留下青青红红的斑驳痕迹。
小佑也被我的亲吻带动得兴奋起来。
他极大胆,隔着衣服握住我的ji巴,然后吹了声口哨,毫不吝惜地赞美:“哥,你的家伙真大”
我被他勾得眼睛都红了。
要命。
他生来就是为了要我的命。
“不用买,我准备好啦”他捡起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的包,从里面摸出一瓶润滑油,一盒避孕套,隔空丢给我。
原来他早有预谋。
我何德何能,拥有这个荣幸。
将润滑油一点一点涂进他的肠道,那里很紧很热,牢牢吸住我的手指。
他趴跪在床头,自在地分着双腿,被我顶到某个敏感的凸起时,立刻仰高了脖颈,毫不遮掩地大声浪叫。
我羡慕他这样诚实,又恨他太过熟练,血yè一阵冷一阵热,夹击着涌向下半身。
无可救药的,我还是悄悄将他的敏感点
记下,刻进心里。
等他准备好了,我戴套的时候,却出了点问题。
避孕套的尺寸太小,只堪堪套上龟头,便再也塞不进去。
我急得满头大汗,用力往下撸,越急越戴不上。
小佑回过头看了一眼,神情戏谑“哥,你真是天赋异禀。”
他思索片刻,问“哥,你平时交往的人,不乱吧”
我的心好像被什么细小的针扎了一下。
他不知道,我是第一次。
最后,我低低“嗯”了一声。
“那你不用戴啦。”他似是也等得着急,pi股迎上来,主动蹭了蹭我,“快把ji巴chā进
来,我痒得厉害。”
我咽了咽,把偾张的性器顶进那个小小的嘴里。
这天晚上,我们做了整整一夜。
第二天早上,他坐在我身上,有气无力地揉了揉眼睛“哥,不搞了,我困。”语气里带着点儿撒娇,十分亲昵。
好像这么多年的分离,都从未存在过。
我把他放下来,小心清理被我guàn进肠道的浓稠jingyè,满足感一波一波地涌上来,幸福得快要眩晕。
他是我的。
至少,这一刻是我的。
我毫不犹豫辞去了这份工作,和他回了老家。
重新开始朝夕相处,我才发现,当初那个单纯天真的孩子,已经长成了一副我完全陌生的样子。
他根本不在意性别,也无所谓自己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约定俗成的道德准则和旁人的看法评判,在他看来,毫无意义。
所有新鲜有趣的人,他都乐意交往;所有和美好相关的事物,他都踊跃尝试。
他搞过男人、女人、人妖,还有跨性别者。
不止如此,他还喜欢群交,甚至和二哥一起,养了几个性奴。
我无法评价他这种生活方式的对错,也没有权利干涉他的选择。
为了不令他感到厌倦,我努力跟上他的脚步,适应这些感官刺激。
他想玩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即使要和别人一起陪他玩3p,也没什么难的。
无论胯下的是异性还是同性,长着张什么样的脸,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
只要看一眼他,我就能硬。
听到他夸某个会所的鸭子入了珠子,cào得他欲仙欲死,我不服气,联系了私人医生,给我一口气植了两圈钢珠。
恢复好后,正巧碰上他的生日,我当着他的面,绷着脸脱掉裤子,看见他的表情罕见的呆了呆。
“三哥”他扑上来抱住我,“你也太bàng了吧这是我今年收到最好的生日礼物”
有时候,看着他和年轻美丽的女孩子们纠缠在一起,和健壮帅气的男人搂搂抱抱,我也会不可避免地产生嫉妒和独占的心思。
爱一个人,当然希望对方的身体和心,都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但是,我更清楚地知道,我是个单tiáo乏味到十分无趣的人,强行把他圈在身边,他不会开心的。
比起那点微不足道的私心,我更希望他能永远像现在这样随心所欲,无忧无虑。
他是自由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束缚他,控制他,我更不允许别人伤害他。
我喜欢他这件事,他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但他从未把话挑明,我也就顺着他的意思,守口如瓶,绝不给他增添任何困扰。
反正,我最会保守秘密了。




脱缰(双出轨) 第五十六章善男信女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第二天,一行人转去了相家在清迈的别墅小住。
下午,大姐相嘉云到访,和大部队会合。
相嘉云今年三十五岁,正是风姿绰约的年纪,即使已经生了两个孩子,身材依然维持得极好,腰肢纤细,前凸后翘。
她撂下行李箱,拨弄了一下染成蜜糖醇棕sè的卷发,虚虚坐在相辰明椅子扶手上,扫了眼他面前的麻将牌,又探头到上首去看小叔相宗瀚的牌。
相宗瀚把手腕往一旁侧了侧,躲过她的窥视,笑道“嘉云一来就帮你二弟作弊,你可不知道,他刚才都赢了三局了,再这么玩下去,我们裤子都要输在这里了”
男人狭长的眼和女人漾着媚sè的水目在空中相撞,一触即收。
相嘉云抬起素手,搭住相辰明的肩膀,翡翠sè的玉镯在玲珑的腕间晃呀晃,饱满的乳几乎要从墨绿sè的旗袍中蹦出来。
“输在这里不是更好光着pi股,正好凉快凉快。”结过婚的她,性情越来越泼辣,说话也直白大胆。
人长得漂亮,天生便带着优势,即使说出这样露骨的话语,也不会令人觉得粗俗。
众人都肯捧场,“哄”的一声笑了起来。
晚上,相熙佑张罗好烧烤用具和食材,招呼大家一起在院里烧烤。
暖黄sè的壁灯与橙sè地灯全部亮起,和点缀在草丛里的心形小彩灯交相辉映,照亮了整个夜空。
音响里放着舒缓轻柔的纯音乐,宽大的游泳池中,水波似乎也随之变得温柔。
如此团圆佳节,自然少不了美酒相伴。
酒过三巡,随着相乐生父母的离开,气氛越发松快。
相熙佑跳到音响连接的电脑前,将歌切成节奏明快劲爆的电音,又打开玫红sè的频闪灯,吹了声华丽婉转的口哨,大声道“et039sparty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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