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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其实,不过是玩够了之后,没有继续在外面停留的必要了。
“下次不要这么着急,不安全。”白凝不放心地叮嘱,又指了指袋子,“我买了你爱吃的菠萝和提子,还让阿姨留了饭菜,放在冰箱里,等到家了热一下就可以吃。”
相乐生应了一声,柔声道“我给你带了礼物。”
一切收拾停当,两个人躺在床上,相拥着聊天。
“李局私下里告诉我,市长秘书的tiáo令,这几天就该下来了,等这边的工作交接完,大概一个月后,我就去市政府报到。”除掉黄良平那块绊脚石,这样的结果在相乐生的意料之中。
白凝由衷地为他感到喜悦,笑着捉了他的手指,放在面前一根根把玩,道“爸妈知道了肯定高兴,我明天给我爸打个电话,他跟刘市长还是战友呢让他帮帮忙,提前跟那边打个招呼,到时候你的工作也好开展些。”
相乐生觉得心里的某个角落轻轻动了动,不是喜悦,也不是疼痛,而是一种又酸又皱的奇怪感觉。
他看向对他的出轨毫无察觉,还在温言软语说着话的白凝,某种难以言喻的冲动催促着他回握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然后翻过身,吻住了她的chun。
温柔又漫长的一吻终了,他低低道“小凝,谢谢你。”
白凝被他结结实实压住,动弹不得,身体却毫无抵抗的意志,反而全然放松下来。
她柔柔地笑,迎上来舔了舔他沾满两人津yè的chun瓣“夫妻本是一体,你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
夫妻本是一体。
这六个大字沉沉叩击在他的心脏,令他无地自容,坐立难安。
充盈于躯壳的自责与愧悔急于寻找一个出口,他阖上蓄满了无数复杂情绪的眼眸,再度深深吻向她。
双手徐徐解开她的睡衣,在她身上流连,爱抚,点出一簇又一簇情欲的火苗。
白凝觉得,今天晚上的相乐生,温柔到过了头。
以往,不管前戏怎样耐心细致,他冲进她身体之后,动作总是多多少少有些激烈。
可这一次,他把节奏放到最慢,chun舌反复亲吻她的乳房,手指更是不厌其烦地在她yin道里抽拉挑弄,撩拨得她花yè横流、几度泄身之后,却还是没有chā进来。
白凝大张着双腿,脸颊泛出情动的绯红,白嫩的脚在他小腿上摩擦,双臂缠着他的脖子,软媚地撒娇“老公可以了”
相乐生依言将胯下的欲望缓缓送进去,速度之慢,让两个人同时感觉到湿滑紧致的甬道被一点点推挤、拓开所产生的巨大快感。
白凝忍不住呻吟
一声,只觉这样缓慢的动作反而比快速的抽chā更加磨人。
她张着水目望他,可怜可爱又艳丽迷人“老公你怎么这么坏”
相乐生喉结微动。
换做往常,这样的节奏在重欲的他身上,是完全不可想象的事。
若不是下午狠狠发泄过两次,他怎么可能忍得住,不往深处快速肏干她多汁美味的花xué
他勾起chun角,笑得俊朗温雅,却又带了一点儿坏,越发令人挪不开眼睛“小凝,我这么温柔,你还说我坏,到底有没有良心”
白凝直觉他的话有哪里不对,却被开始在体内小幅度捣弄的硬物搅得无法思考,只能哼哼唧唧地叫出声“老公,你你别这样弄我呜啊我难受”
yin道却诚实地绞紧了他灼热的性器,还不舍地收缩了两下,下足她的面子。
“那要怎么弄,你才舒服”逗弄她的心思越来越浓,相乐生舔了舔翘起的粉sè乳珠,又意犹未尽地含进嘴里吸吮,引得她的娇躯颤动得越来越厉害。
“你你”蜜yè止不住地往外流,被他的肉bàng带出去一点儿,又捣回来,白凝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胀,越来越痒,他轻浅的抽送非但解不了痒,反而令她欲火焚身。
白凝来了脾气,小脚从他腰上撤下,泄愤似地踢了踢他,双手也推向他的xiong膛,粉面含怒“你太讨厌了,我不做了,你起来”
相乐生连忙抱紧她,顺着她的意思整根送进去,摸着她的雪背安抚“好了,乖,是我不对。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空虚骤然被填满,白凝难耐地呻吟了一声,感受着粗硬的一根在体内来来回回,熟练地碾压过她所有的敏感点,不遗余力地给予她最极致的欢愉。
太奇怪了。
她明明喜欢粗bào的性爱的。
可是今夜他这样温柔,她竟然也沉沦其中,欲罢不能。
“老公”快感来得太剧烈,眼看就要再一次高cháo,白凝恍恍惚惚地抱紧他的肩膀,感受到他的汗水一滴滴落在她背上,“老公我不行了”
她泄了好几次,已经是强弩之末。
可他才刚刚开始享受。
以往,她这样说的时候,相乐生会停下动作,等她这一波快感退却,再继续下一lun欢爱。
但是,这一次,他没有停。
毫不惜力地把她送到极乐,他吻了吻她的脸颊,将仍然没有释放的性器抽了出来,用纸巾帮她把下体的黏腻清理干净。
相乐生chun角含笑,宠溺道“我去给你放水,洗完澡早点休息,明天我送你去上班,好吗”
jing疲力竭的白凝有些疑惑,问“乐生,你你这样,没关系吗”他胯下的性器还高高耸立着,强忍着欲望的滋味不会好受的吧
相乐生捏了捏她的手“我没事,你最近工作太累,瘦了不少,我不忍心折腾你,改天再继续。”
白凝心中又是觉得温暖,又是有点发虚。
其实,研究工作已经走上正轨,她最近真的不怎么忙。
至于为什么会瘦或许,是她在这几天里,和梁佐、祁峰各约了数回,纵欲过度,运动量太大的关系。
她扑过去抱紧他,轻声道“乐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结婚这么多年来,他对她一直很好,挑不出一点毛病的好,温文尔雅,体贴关怀,表里如一。
而她呢一天比一天堕落放荡,水性杨花,道貌岸然。
她觉得,自己根本不值得他这样。
相乐生摸了摸她汗湿的发丝,笑道“你是我老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已经被他压下去的内疚又翻腾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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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





脱缰(双出轨) 第九十七章灾难艺术家(上)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冰冷的机械女音又一次响起。
李承铭苦笑一声,挂断电话,往面前的玻璃杯里又倒了一杯vodka。
烈酒入愁肠,立刻燎起火辣辣的刺痛感,几乎催出他的眼泪。
不用猜也知道,根本不是没人接,而是白凝把他拉黑了。
上学时候,她就老玩这一招,但凡他和别的女孩子走得近一些,她必定要拈酸吃醋,发脾气把他拉入黑名单,口口声声再也不想见到他。
可是,只要他做低伏小地道个歉,送送鲜花,写写情书,实在不行借架梯子爬到她宿舍所在的三楼,趴在阳台上可怜巴巴地求一求,总能哄得她回心转意。
但这次,似乎不一样了。
他能感觉到她发自内心的厌倦和腻烦,却不愿意承认那是真的。
他和她之间,到底是因为什么,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青梅竹马,从有记忆起便朝夕相处,形影不离,这样的亲密熟稔,早就超过了常规的男女关系。
所以,李承铭一直不太清楚,自己是真的喜欢她,还是出于某种习惯,接受不了自己放荡不羁丰盛华美的一生,缺少她的见证。
他像自由自在的风,不愿意被羁绊,被束缚,这么多年来,从没动过成家立业的念头。
可他也不愿意放开她。
很自私,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恶劣可鄙的本质。
什么都想要,又什么都要不起。
但是,那个当年像只跟pi虫一样赖在他身边的小丫头,那个在家里受了委屈第一时间扑到他怀里痛哭的小可怜,那个看向他时眼睛里闪着星星、酒窝里蕴着蜜的美丽少女,还有现在的这个温柔一如往昔,却总让他觉得疏离冷淡,好像隔着一条银河的优雅人妻
不管是哪一个,都已经深深融入了他的血肉,让他求不得,舍不下,丢不开,忘不掉。
他着了魔似的,又一次拨打那个熟记于心的号码。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李承铭无奈地撇了撇嘴角,抬起手,又叫了一瓶酒。
吧台边旋过来一朵白sè的云,这已经是今天晚上过来接近他的第六个女人。
和其他女人的烟视媚行不同,她坐在他对面,自来熟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端起来和他的杯子碰了碰,然后一饮而尽。
艳丽的妆稍微有些褪sè,表情脆弱忧郁,脖颈垂成哀伤的弧度,女人开了嗓,声音微哑“喝了你的酒,不介意吧”
新的酒端了上来,李承铭打开瓶盖,主动给她倒满,道“有人相陪,荣幸之至。”
他看着女人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有些好奇“你怎么了”
“没怎么”女人擦了擦沾着酒yè的嘴角,自嘲似的一笑,“被男人甩了呗”
女人讲述起自己的心事,李承铭安静地听着。
无外乎又是一个当初你侬我侬后来薄幸背叛的故事,女人付出了大把青春和金钱,不离不弃地陪伴左右,几年后男人飞黄腾达,喜新厌旧,轻飘飘地来一句“我不爱你了”,就此头也不回地离去。
女人絮絮叨叨
的哭诉着“我给他打电话,可你猜他是怎么对我的他竟然把我拉黑了呜呜呜”
李承铭十分理解她的感受,伸出手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抽出好几张纸巾递给她,轻声安慰“你别哭了,是他不知道珍惜,配不上你这么好的女人,他以后会后悔的”
“可是”女人忽然抬起头,紧紧攥住他的手,泪流满面地和他对视,眼睛里是满满的不甘心,“可是我爱他啊我离不开他他怎么样对我都没关系,我只想让他回到我身边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做才能挽回他呜呜”
听了她的话,李承铭怔怔的,像是入了魔障。
是啊,他要怎么做,才能挽回白凝的心
两个情场失意的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酒,倾吐心事,不多时便喝得半醉。
不知道什么时候,女人滚到了他的怀里,颇有几分姿sè的脸紧贴着他的xiong口,眼睛迷迷蒙蒙的,痴痴盯着他看,似乎是把他认作了那个负心汉“老公,老公你还是爱我的,别离开我,好不好”
李承铭紧紧搂着温热的女体,眼前的光景逐渐模糊,看不太真切,昏昏然中好像步入了幻觉。
他低下头,一点点靠近女人的嘴chun,喃喃道“阿凝你回来了我再也不碰别的女人了,不要不理我”
滚到出租车后座的时候,两个人已经衣衫不整,情热如cháo。
司机是个上了年纪的大叔,不自在地咳了咳“去哪儿”
久旷多日的李承铭,偏头躲开正向他激烈索吻的红chun,抓起对方的小手往勃起的性器处用力揉了揉,沙哑着声音报上一个酒店的名字。
女人锲而不舍地缠上来,舔上他的喉结,媚声道“老公,我们回家”
李承铭最会体贴女人感受,闻言立刻答应,手掌揉上她xiong前的饱满,轻柔地抚摸,另一只手钻进她裙底挑逗。
跌跌撞撞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女人的内裤已经被他脱掉,下体湿得一塌糊涂。
急切地打开门,李承铭把她按在鞋柜上,解开裤子就顶了进去。
“阿凝阿凝”他半醉半醒,自欺欺人地把身下热情主动的女人当成白凝,使尽浑身解数,把女人肏干得一个劲地浪叫呻吟。
“啊啊啊老公太bàng了嗯呀再快一点要到了啊啊啊”女人似乎和他一样沉迷于这虚幻的美梦,缩紧了小xué夹弄他,和他有来有往,做得好不快活。
李承铭抱着女人转战到沙发上,把性器抽出,弯下腰舔向她湿润粉嫩的小xué,女人大声吟哦,花汁迸溅,“老公哥哥爸爸”地乱叫,雪白的nǎi子随着她颤动的动作胡乱摇晃,已经爽得意识迷离起来。
看到“白凝”被他伺候得露出这副yin样,李承铭受到鼓舞,越发卖力,直舔得女人泄了一次,这才将她的白腿架在肩膀上,把坚硬的性器再一次顶进去,深chā快送。
十几分钟之后,他揉捏着富有弹性的肉臀,闷哼一声,舒爽无比地射了jing。
他舍不得从温柔乡中立刻撤出,俯下身含住她硕大浑圆的nǎi子,细细品尝起来。
“咔哒”一声,已经紧闭了的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李承铭身体一僵,汗毛倒竖,难以置信地回过头,看见手中拿着钥匙,脸sè苍白的白凝。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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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九十八章 灾难艺术家(下)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平时总是带着笑的、风流无匹的一张脸,此刻青白得像鬼一样,李承铭哆嗦着嘴chun喊了声“阿凝阿凝,不是你看到的那样你你听我解释啊”
他着急忙慌地爬起来,半软的肉bàng从女人泥泞的下体拔出,还沾着一股一股的白浊。
李承铭低头看了一眼,头皮一炸。
这样的情况,他应该怎么解释
多么相似的一幕,他竟然被她第二次捉jiān在床。
李承铭肠子都悔青,紧紧抓住白凝的手,不让她离开“阿凝,你听我说我是喝多了酒,把她当成了你,才会才会做出这种事的啊你相信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别走”
沙发上的女人颇有些讪讪,整理好衣服逃离是非之地“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慢慢说,我我走了”
白凝站在门口,任由李承铭百般解释,悔过求饶,始终面如寒冰,一言不发。
和当年一模一样。
她越不说话,李承铭越是害怕,到最后,索性抛开男人的自尊,跪在她面前,一巴掌一巴掌狠狠扇自己的脸。
祸水一样的英俊面容上,还残留着女人大红sè的口红印,和高高肿起的指痕混在一起,脖子上、衬衣上、半敞着的xiong口上,同样挂着片片残红,乳晕附近有一圈浅浅的牙印,乳头上沾着亮晶晶的口水,处处都昭示着方才的性事有多激烈狂纵。
裤子的拉链尚未阖上,性器已经完全疲软,缩成皱皱巴巴的一团,龟头还在往下滴淌着乳白sè的jing水,周围的毛发被滑腻腻的yinyè和浓jing打成一缕一缕,看起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也让白凝打从心底里恶心。
他抱住白凝的腿,把脸贴上去,哀声乞求“阿凝,我知道是我混蛋,我管不住下半身,我禽兽不如,我不是人,我对不起你但是,但是阿凝,我实在是太想你了,给你打电话你总是不接,我知道,你一定是不想理我了。我好难过,我好害怕,喝多了酒,才会把她当成了你酒后乱性的,阿凝你相信我啊,她是谁我都不知道阿凝,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白凝把腿从他怀里抽出来,开口时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完全是心如死灰的模样“李承铭,没有下一次了。”
“我”内心的绝望进一步扩大,李承铭抬起头看她,“阿凝,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不。”白凝摇了摇头,“是我错了,我怎么忘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多少年前是这样,到现在还是这样,你永远都改不了的。”
“不,阿凝,我真的能改”李承铭把她的腿抱得更紧,赌咒发誓,“阿凝,你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保证是最后一次如果做不到,我就”
一滴眼泪落了下来,堵住他接下来的所有话语,她低着头看他,脸上哀伤的表情让他心碎,“李承铭,你问问你自己的良心,这么多年来,我原谅了你多少次第一次出轨,你说你是一时冲动,第二次,你说你是酒后乱性,那以后的第三次,第四次你又准备怎么说你是不是总有不同
的理由来搪塞我在你眼里我就那么好骗吗还是你拿准了我一定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原谅你”
“我太傻了”越来越多的眼泪落在他脸上,烫得他五内俱焚,她的声音越来越低,却一字一句重重敲击在他心上,“我居然还担心跟你这样不道德的关系会拖累你,没想到,又是你先”
她惨笑着,抬起手背擦拭眼泪,声音冷得像冰“我现在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笑话。”
“不是的不是的”李承铭隐约知道事情已经无可挽回,嘴chun机械地重复这几个字,心乱如麻。
白凝弯下腰,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
“李承铭,你太让我恶心了。”她满脸决绝,说出诛心之言,“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你。”
全身的力气都散了个干净,李承铭瘫倒在地上,眼睁睁看着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去。
这一次,他是真的彻彻底底失去了她。
再无任何转圜的余地。
他怔怔然地想,如果时光能够倒流,在那个他还未背叛过她,而她全心全意爱着他的,最美好最灿烂的时间节点,他向她求婚,和她步入婚姻殿堂,珍而重之地爱惜她,陪伴她,忠贞不渝,一切会不会不一样
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把一手好牌,打成了这副满盘皆输的局面。
白凝踩着高跟鞋,不紧不慢地走到事先约定好的地方。
方才失意放纵的女人,此刻已经补好了妆,正倚着墙壁抽烟。
白凝将事先准备好的信封从包里掏出来,递给了她。
女人当着她的面点了点,有些讶异“这么多”
白凝笑道“你演技不错,我很满意,知道规矩吧”
“我懂。”女人撩了撩头发,风情万种,“放心吧,走出这个巷子,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
白凝往外走了几步,又被女人叫住“我有点好奇,想问你个问题。”
她心情不错,于是转过身道“你问。”
“那位小哥哥长得挺好的啊,活也不错。”女人颇有些意犹未尽,“而且他好像很喜欢你,你为什么非要甩了他”
还用这么yin险的手段。
白凝垂下眼皮,轻描淡写地道“玩腻了呗”
女人在风月场上混迹许久,闻言了然一笑:“那祝福你找个更好的,以后再有这样的好事,记得找我哦”
白凝和女人从相反的两个方向各自离去。
温柔的夜风吹拂她的长发,也吹散了萦绕于心的烦躁。
她像甩掉一个累赘一样,浑身轻松。
这一刻,她和深以为耻的,敢于将一颗真心毫无保留献给对方,单纯痴情到愚蠢的少女时期划清界限。
也和生命中前二十年,那个几乎形影不离伴她左右,给过她无数感动与温暖的少年,彻底告别。




脱缰(双出轨) 番外:罗曼蒂克消亡史/白凝·少女时(上)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十八岁那一年,白凝和李承铭考上同一所大学。
学校就在s市,国家重点,一流名校,白凝选的是物理系,李承铭选的是美术系,虽说类别不同,却分在同一个校区,不必受分离之苦。
开学报到前一天,白凝去李承铭家吃饭。
李政夫妻早就把白凝当做了准儿媳,待她和亲生女儿一般,热情地准备了一大桌子饭菜,全是她爱吃的。
白凝很喜欢来李家做客。
确切地说,不管是哪一个同学或者朋友家里,都比她那个怨气深重的家来得温暖。
吃饭的时候,不用每次抬头都看见一个怨妇,用yin森森寒沁沁的眼神死死盯着你,令你食不下咽;也不必每分每秒都提心吊胆,担心对方会突然发难,站起来摔盘砸碗,罗列出子虚乌有的十八般罪名,对你破口大骂。
若是白礼怀回来,那场面就更是jing彩纷呈,夫妻俩深谙于用最恶毒最难听的话语jing准戳中对方的痛处,虽不动手,明枪暗箭却你来我往,时不时还拉扯上不幸夹在中间的她,各自把她划分入敌营,进行无差别攻击。
白凝想,说什么“孩子是爱情的结晶”,不过是骗人的鬼话,在她看来,孩子更像是伤害对方的武器和百无不利的挡箭牌。
吃过午饭,李政夫妻善解人意地找借口出门,给一对年轻的小情侣留下独处空间。
白凝看着沉醉于游戏的李承铭,轻声问道“承铭哥哥,你有想过以后生几个孩子吗”
李承铭回头看了她一眼,俊俏的眉眼弯起来,说出绝对不会出错的答案“阿凝想生几个,咱们就生几个。”
白凝“哦”了一声,无声叹一口气。
如果,她一个也不想要呢
见她情绪不佳,李承铭及时终止游戏,凑过来亲她“阿凝怎么了”
“没什么。”白凝不愿扫兴,转移了话题,“承铭哥哥,明天就要开学了,听说你们艺术学院的美女很多,你会不会很快就移情别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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