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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相熙佑一向怕疼,这时候才后知后觉地生出些恐惧。
姐姐是个中新手,又不肯听他的讲解,若是下手没轻没重,把
他打疼了可怎么办
若是再狠一些,留下几道难看的伤疤,就更是血亏,必须要把姐姐cào个百八十遍才能找补回来。
“唔唔”他回过头想要用眼神和白凝沟通,请她手下留情。
还没对上她的眼睛,一道冷冽的风便袭了过来。
“啪”的一声脆响,皮鞭抽上肩膀。
相熙佑倒嘶一口冷气,脖子高仰,冷汗叠出。
好疼
姐姐果然不会啊
看见小麦sè的皮肤上出现的刺目血痕,白凝有些不确定自己的cào作对不对,同时又掺杂了些初窥门径的诡异兴奋。
她没有立刻收手,而是询问相熙佑的感受“爽吗”
“”
爽个头啊
相熙佑此刻终于感同身受,略略同情了一把那些被他抽得皮开肉绽的女奴们。
虽然他出手大方,但女孩子们为了钱做到这地步,也是怪不容易的。
他咬了咬牙,牙齿硌上坚硬的铁球,又酸又疼,倒是唤回了些许理智。
这时候他如果摇头,姐姐一定会像刚刚舒展枝叶的含羞草一样,立刻受惊地缩回去。
没准,她还会留下心理yin影,再也不和他玩这种花样。
那可不行,他还没cào到她的小bi呢
自己要求的鞭子,跪着也要受完。
“嗯嗯嗯”他拼命点头,强装出乐在其中的享受模样,扭了扭身子,示意她继续。
白凝这才放下心,翻转手腕,抽出去第二鞭。
这一记少了些方才的狠厉,在肩胛骨下方留下道红印的同时,引发出清晰的痛感与微弱的麻痒。
第三鞭,则抽在了少年挺翘的pi股上,从左上方至右下方,划出一道流畅的直线。
“唔嗯”相熙佑含糊不清地呜咽了一声,主动塌下腰肢,双手撑地,像条完全被她驯服了的大狗。
白凝抬起高跟鞋,踩在他的背上。
同样是小狼狗,相熙佑和梁佐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类型。
他又听话又乖巧,毫无半点威胁性,无论她怎样搓扁揉圆,都不会有半点儿不高兴,若不是这会儿嘴巴被堵着,说不准还会一叠声乱叫,欢迎她抽得更重些。
想到这里,白凝弯下腰,把他脑后的系带解开。
“叮铃”一声,口球落了地,相熙佑来不及吸一口新鲜空气,立刻无缝衔接地叫了起来“主人主人好bàng啊求求你再多打几鞭吧还想要好舒服啊啊啊”
白凝在他背上抽了一鞭又一鞭,轻轻重重没有章法,相熙佑却因这毫无规律的凌虐而心跳加快,越发兴奋。
他胯下的性器一直都没有消停下来过,实在硬得难受,便自作主张地翻了个身,挺着ji巴往她脚边凑。
“主人这里实在太不听话了,不要脸地翘这么高,还一直吐口水求主人用脚好好惩罚惩罚我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心猿意马地蠕动着,想要用性器去磨蹭她细腻的脚背。
“啪”的一声,黑亮的鞭尾甩上他的手臂,止住他不老实的动作。
“哎哟”相熙佑痛叫一声,抬头可怜兮兮地望她,表情疑惑又懵懂。
“躺好,我让你乱动了吗”白凝冷冰冰地发问,从头到脚一根发丝都没有乱。
她左脚上抬,细细的脚跟抵上少年yinjing的根部,一叩一叩的,好像随时都会狠狠踩下去,断掉他的子孙根。
相熙佑忽然有点儿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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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一百三十七章狐狸与鲸(白凝X相熙佑肉渣,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这和他设想的剧本不大一样。
按照他原来的计划,s的部分只不过是前戏中的一个环节,接下来才是重头戏。
他可以借着满身的伤痕,理直气壮地要求白凝帮他好好吹一吹,揉一揉,甚至亲上两口;他可以顺着她踩ji巴的动作,舔舐她的小腿,她的膝盖,再一路往上钻进她的裙子里,重温那夜的旧梦
若是运气好,没准他还可以更进一步,撒娇卖乖地哄得她妥协退让,把ji巴chā进那个令他魂牵梦萦的小xué里,尽享销魂滋味。
可他唯独没有想过会把自己搭进去。
“姐主人”要害被人扼住,相熙佑心里生出些真切的恐惧,立刻态度极好地服软,“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乱动了,求主人原谅我吧”
鞭子划过少年圆润的龟头,沾了点儿前jing,在上面一搔一搔的,惹得相熙佑又痒又怕。
“主人您别打那里啊打坏了就没得用了呀要不您打我的pi股好不好我pi股上肉多,您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到开心为止啊”
他睁大了眼睛,低头看向她的脚。
那只脚生得很美,肌肤细腻,骨骼修长,盛在黑面红底的高跟鞋里,漂亮得像个艺术品。
此时,她的脚尖轻轻滑过yinjing下方两颗鼓胀的囊袋,勾起其中一只,嬉戏一般你来我往绕了两圈,又放纵它落回原地,踩了上去。
相熙佑一动也不敢动,看着那只脚沿着yin囊往上,压住他的阳物顶端,把整根肉bàng严严实实按在小腹上,用的力道有些大,龟头半陷进皮肉里,吐出一波受惊的清yè。
“主人好疼”相熙佑乖乖收束着四肢不敢动弹,眼睛里蒙上一层浅浅的水雾,微微撅着嘴chun,仰头看着白凝,“主人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没有主人的命令,绝不乱动”
男人的性器,最坚硬也最脆弱,这会儿jing身上凸起的经络被鞋子碾压着,缓慢地磨动着,产生的痛感十分清晰,绵延不绝,惹得原来蓬勃的欲望也减退了些。
白凝高昂着下颌,秀美的侧脸在昏暗光线的映照下,多了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艳与孤傲。
脚下的力道分毫未松,她将鞭子掷在地上,从箱子里拿出支深红sè的蜡烛。
“呲啦”一声,火苗燃起,点亮了烛芯,发出幽幽的光亮。
白凝垂下眼皮,欣赏了会儿黄白sè的火焰,等蜡质融化,烛泪越聚越多,缓缓往下流淌的时候,手腕倾斜,将yè体状态的蜡质浇淋在脚下男孩子的乳头上。
“啊啊”相熙佑又快意又痛楚地呻吟出声,已经蔫巴下来的性器又顽强地抬起了头,在高跟鞋的蹂躏下负隅顽抗,“好好舒服啊谢谢主人的赏赐好喜欢”
等一滴一滴蜡油落在少年的xiong口、肚脐、小腹,凝固成油汪汪的一条直线时,白凝褪下高跟鞋,光足踩了上去。
她手上捧着蜡烛,像位圣洁的女神脚趾却毫无阻隔地触碰她亲手打造出来的yin乱作品,很快染上一层油脂,感受到一些
残存的暖意。
这种温暖,好像透过皮肉,一路传进血yè里。
内心喧嚣的负面情绪,已经找到出口并源源不断地发泄出来,看着男孩子在她手里喘息呻吟,连声求饶,却毫无反抗之力,白凝的心情越来越轻快。
打着帮相熙佑探索真实欲望的旗号,堂而皇之地迁怒于他,借由这种激烈的方式重新找回平衡,白凝知道自己越来越卑劣,却没有生出任何悔过的念头,甚至还有些欲罢不能。
相熙佑浑身都是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形容狼狈,连标志性的笑容也消失殆尽,躺在地上一声一声抽气。
也不知道是爽的,还是疼的,抑或二者兼有。
“主人”他的嗓子不复之前的清脆,变得有些喑哑,“被主人滴蜡的感觉真bàng我是不是很乖很听话无论主人怎么对我,我都好开心主人你”
是不是该考虑奖赏一下自己了呢
话还没说完,他便看见白凝将蜡烛下移,对准饱受蹂躏的龟头,jing准地控制好分寸,倒下去一滴。
虽说是特制的低温蜡烛,可这会儿距离缩短不说,滴的又是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还是带来了强烈的灼痛感。
相熙佑立刻惊叫了一声,性器彻底耷拉下来,连戏也顾不上演了“姐姐姐姐住手疼疼疼疼疼”
看男孩子露出真切的痛苦表情,白凝停住动作,确认道“到此为止吗不继续了吗”
她想到他之前说过的话,道“不是想体验一下滴在这里是什么感觉吗这才刚刚开始啊”语气竟然有些意犹未尽。
相熙佑哪里还敢让她这么一知半解地拿自己做实验当即拼命摇头“不不不我今天很满足已经非常非常bàng了好姐姐,你给我解开吧我的手好疼啊”
他艰难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跪坐,把被绳子勒出红痕的手腕往她跟前送了送,有些沮丧“什么低温蜡烛啊我是不是买了假货还是好烫哦一点儿也不好玩”
差评
白凝松开绳子,看着赤身裸体的少年,有些不大自在,转过身打开半扇窗帘,推开窗户透气。
一双手从后面搂住她的腰。
相熙佑把脸贴在她颈边,孩子一样撒娇“姐姐,虽然虽然最后有一点点疼,但还是多谢姐姐帮我圆梦,姐姐不知道我现在心里有多开心”
白凝身体微僵,感受到炽热的气息从耳畔扑过来。
她一动不动,声音恢复了原来的柔和“你开心就好,不用谢我。”
“对姐姐来说可能不算什么,对我可是帮了天大的忙呢。”相熙佑深深嗅了口白凝身上的迷人香气,重新硬挺起来的性器隔着裙子抵住她的腰,“我得好好报答一下姐姐,不然良心会不安的呀”
图片来源于网络,侵删。
说句题外话,dita真的好美啊
最后,距离你们喜闻乐见的掉马桥段还有x天xt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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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一百三十八章 头号玩家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热烈的吻印上她雪白的脖颈。
白凝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挣了挣,有些羞恼“小佑不要”
“姐姐,让我给你舔舔嘛”相熙佑不依不饶地抱紧了她,舌头试探性地钻进她的耳廓舔舐,又很快收回来,“我就舔舔,不做别的,那天晚上姐姐也很舒服的,对不对我姐姐不知道我今天有多开心,我想让姐姐也快乐”
内裤早被yinyè打湿,黏腻地贴在花户上。
白凝有些意动,身体微微酥软,双手撑在窗台上。
男孩子似是知道机会稍纵即逝,动作极快地跪在她身后,一头钻进裙里。
他这一次,舔的是后面。
灵活的手指把内裤拉下,摸到一片湿滑后,动作毫无停顿地顺着蜜yè钻进小xué,与此同时,舌头也钻进紧闭着的臀瓣,寻找另一处入口。
“嗯”白凝发出微弱的呻吟,yin道下意识收缩,夹紧了那一根放肆的手指。
“姐姐好香好软”相熙佑开始享用巨大牺牲后换来的甜美果实,声音隔着裙子散出来,传到白凝的耳朵里,“姐姐把腿分开一点儿我要好好尝尝姐姐的味道”
三段指节缓慢没入进去,抽chā,剐蹭,越来越顺畅。
白凝蹙着眉,双腿刚刚因为持续却不激烈的快意张开寸许,便被相熙佑趁虚而入,直吻后xué。
舌头绕着菊蕊打圈,舔弄,第二根手指也chā进了前xué,配合着前面那根,一抽一送,lun流抠挖,时不时还用沾满了蜜yè的大拇指勾动yin蒂,轻柔挑摸。
白凝身子绷得越来越紧,小腹处隐隐有抽搐之感,轻轻娇吟了两声,忍不住出声指引“小佑舔前面呜嗯好痒”
相熙佑大受鼓舞,立刻顺着腿缝往前,舌头代替手指,探进了湿热的小xué里。
白凝的声音越发酥软,带着撩人的颤意“嗯啊快快一点再舔舔小豆豆啊你的手指”
享受着男孩子手口并用的伺候,“吸溜吸溜”的声音不绝于耳,白凝一双水光潋滟的桃花眼半睁半闭,泛着迷离的光泽。
时间接近正午,万里无云的好天气,她可以清晰地看到林立的高楼,看到隔着一条马路的对面,一群you儿园小朋友正排着队走出教室,奔向家长的怀里;她可以清晰地听到车水马龙传来的喧嚣声,听到远处火车隐隐的轰鸣
谁能想得到,穿着近乎完好站在窗前的她,正在被小叔子肆无忌惮地舔着xué呢
每个人的所见所听,只是浮于海面的冰山一角。
日光底下无新事,而遮遮掩掩的黑暗里,却有无数惊世骇俗的事,正在悄然发生。
在感官与伦理的双重刺激下,白凝很快便濒临高cháo。
她忍不住扣住了相熙佑的后脑勺,压着他用力按向自己的下体。
相熙佑经验
丰富,立刻察觉到她即将泄身,更加卖力地将舌头往死命绞挤过来的甬道深处钻,手指重重按向充血的yin蒂。
白凝呜咽一声,大股蜜yè喷出,涌进少年的口腔。
一时间,万籁俱寂,空气中只余下相熙佑大口吞咽的声响。
趁着她身娇体软的失神空当,相熙佑悄悄站起身,撩起她的裙摆,tiáo整着姿势往里进。
滚烫的性器chā进湿漉漉的臀缝那一瞬间,白凝及时惊醒,迅速转过身,抬手推向男孩子的腰腹。
“姐姐”相熙佑不甘心到手的鸭子就这样飞走,可怜地握着她的手,让她去摸自己坚硬的肉bàng,“姐姐,帮人帮到底吧,我这里都快炸了,你再疼疼我,给我一回就一回好不好”
白凝的欲望已经得到满足,根本没有必要冒险,和他做到最后一步。
他毕竟是相乐生的亲人,日后纠缠起来,太过麻烦,也太容易露出端倪。
更何况,白凝此时已经开始怀疑,相熙佑是否真的如同他表现出来的那样单纯他那些说辞,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白凝收回手,拉开和他的距离,重新披回那一层道德外衣,满脸为难“小佑,我今天帮你,是担心你一时冲动跑去外面乱来,遇到什么危险。其实其实我们这样,已经很不应该,不可以再继续下去了我是你五嫂呢,咱们不能你听话,别让我难做,好不好”
相熙佑愣了愣,下意识安慰她“姐姐你别害怕,你心疼我我知道,我也会心疼你保护你的你放心,这件事我绝对不会跟任何人提起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白凝点点头,十分欣慰地笑了笑“我就知道小佑最乖最体贴,姐姐累了,先回去休息,你改天来家里玩,我让阿姨给你做好吃的,好吗”
目送白凝消失在门口,相熙佑舔了舔chun边残存的yinyè,过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不对啊,怎么就让她这么跑了呢
姐姐实在是太狡猾了
他实在是太难了
费尽心思折腾这么大一圈,到最后竟然一口肉都没吃着真的好气啊
他满脸郁卒,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
“喂,三哥,我受伤了呜呜呜你我”像个没吃到糖的孩子一样,他把原本不算严重的伤势夸张到惨绝人寰的程度。
对面立刻阵脚大乱,急忙问了地址便挂断电话。
相熙佑仍旧不肯消停,背对着镜子tiáo整了个看起来十分凄惨的角度,“咔嚓”、“咔嚓”拍了几张照片,一起发给正在急急往这边赶的男人。
发着发着,他又没心没肺地高兴起来。
不管怎么样,毕竟发现了白凝的另一面,和她又近了一步。
只要锄头挥得好,挖倒墙角也不过就是个时间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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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一百三十九章仲夏夜之梦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晚上,白凝和相乐生一起去常去的私房菜馆吃饭。
他们是这家餐厅的会员,经理专程过来打招呼,笑容可掬“相先生、相太太好,有些日子没见,二位还是一如既往的恩爱呀”
说着他呈上来一瓶红酒“两位来得巧,这个月是我们的店庆月,给尊贵的会员备了些小礼品,感谢你们长期以来的支持厚爱。这瓶酒是送给你们的,祝你们长长久久,白头偕老”
相乐生道了谢,接过红酒,用开瓶器打开,倒进长颈的醒酒器皿中。
白凝托着腮,看着酒红sèyè体倒映出自己的影子扣号吧榴戚翎把而嘁,微微扭曲,面目模糊。
“在想什么”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的领带,相乐生眉眼带笑,温润含光。
一副天衣无缝的好男人形象。
白凝眨眨眼,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乐生,你爱我吗”
男人一秒钟也没有犹豫,自然无比地接话“说什么傻话我当然爱你,我只爱你。”
可是,她想问的,不是这个。
她其实只是想知道,他爱的,是她仍旧鲜亮美丽的外表,是她背后强大的政治支持,还是她的温柔懂事与知书达理
不管是哪一个,抑或兼而有之,总之,都不可能是她想要的那个答案。
若是有一天,他知道了自己的本来面目,看清楚华丽衣袍里爬满的虱子,发现人人称赞的娇妻皮囊里卧着具无比自私不堪的灵魂,他会是什么反应呢
或许,会像见了鬼一样,退避三舍,甚至落荒而逃吧
见她面无表情,相乐生将一杯红酒递到她手边,满脸关切“小凝,你怎么了脸sè好像有点不太好。”
他心里始终牵着那通sāo扰电话引发的担忧,旁敲侧击关心她“白天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还是什么人惹你不高兴了”
白凝心里突了下,微笑道“怎么老公要查岗呀”她知道自己近来的失态,已经引发了相乐生的怀疑。
她的正常水平,可不是这样的。
她完全有能力维持好完美妻子的人设,游刃有余地处理好所有事。
她只是突然觉得疲惫与乏味。
这种负面情绪渗透到了骨子里,让她懒得继续尽善尽美地做戏,只想随便糊弄了事。
她将这些反常尽数归咎在梁佐的得寸进尺和贪得无厌上。
没关系,找机会尽快处理掉他,一切便会回到正轨上去。
她如是想。
相乐生皱了皱眉“小凝,我只是担心你。”
他想了想,自己也觉得方才的话语越过了安全距离,有干涉白凝隐私的嫌疑,便舒缓了神sè,柔声解释“是我不好,我没有管你的意思,只是看你不太开心,担心外面有人欺负你。”
白凝柔柔地笑了起来“老公,真的没有什么人欺负我,如果有,我一定会第一时间告诉你,让你帮我出气的呀”
她啜了口红酒,螓首微垂,轻轻叹了口气,声音娇软“你最近总是出差,明天又要走,我怎么高兴
得起来我本来都在努力忘记这件事了,你还非要提起,弄得我心里更难受了”
相乐生难得见到她这样撒娇的小女人情态,心下一荡的同时,又难免为自己的“出差”而生出强烈的愧疚。
他拉着她的手,吻了吻上面熠熠发光的结婚戒指“对不起,小凝,我最近确实是太忙了,我向你保证,这次出差回来,我尽量tiáo配好工作时间,以后多陪陪你。”
白凝横了他一眼,娇嗔道“看你说的,我是那么不懂事的人吗也不过就是随口抱怨两句罢了,自然还是工作重要。你忙完公事,早些赶回来就好。”
事实上,她甚至有些庆幸他明天出差。
答应梁佐的约不能不赴,若是相乐生在家,她还要为找一个合理的借口绞尽脑汁,平添许多麻烦。
晚上,白凝做了一个噩梦。
水。
到处都是黑压压的水,带着万钧的力量,将她整个儿扣在底下。
她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浮不上去。
眼前黑暗无光,肺部的氧气一点一点抽离,耳朵里充斥着嗡嗡的杂音,手脚越来越沉重,意识清晰地感知到生命从躯壳里消逝的过程。
仿佛一秒,又似乎漫长到永无止境。
紧接着,有风浪大作,脚下卷起巨大漩涡,一圈一圈飞速旋转。
她的身体犹如一条失去了舵手与风帆的破船,不由自主地跟着海水往那能够摧折一切的中心而去,绝望地奔向死地。
最后的时刻,白凝听见极遥远极遥远的地方,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呼唤声。
她猛然睁开眼,撞进一双温柔的眼眸中。
下一刻,有力的怀抱笼住了她,替她驱赶掉所有惊恐可怕的梦魇。
“小凝,做噩梦了是不是别怕,老公在。”相乐生将手探到她睡衣底下,摸到密密一层冷汗,连忙低头吻她的脸颊,一迭声安慰,“梦都是反的,没事啊,乖。”
白凝死死搂住他的脖子,犹如抱住救命的浮木。
身体由于未散的恐惧而轻轻颤抖,她的声音罕见的脆弱“老公,老公抱抱”
“我抱着呢。”相乐生将怀抱收得更紧,俊朗的脸贴住她湿透的鬓发,“宝贝儿乖,跟老公说说,你梦到什么了说出来就不怕了。”
白凝偎在他怀里,轻声描摹梦境“我梦见好多好多水,我要被淹死了,喘不过来气,好可怕”
相乐生连忙去吻她微微发白的chun“只是个梦而已,就算你真的掉进水里,我也会把你救上来的,不要怕。”
白凝睫毛颤动,嗓子里带了点儿哭音“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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