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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耳根忽然有些发热,硬着头皮交待“房事也要注意,不能太频繁。”
白凝认真听完,脸颊也有些发红。
两个人陷入微妙的尴尬与沉默中。
服务生端菜上来,打破了这种平静。
景怀南看看壶里的热茶,向服务生另要了一壶开水。
他转头看向白凝,事无巨细地叮嘱“不要喝茶,更不要碰烟酒,大补的食物也不能吃,如果有什么事不确定能不能做,可以给我发微信。”
白凝腼腆地笑了笑“谢谢景医生,我自己上网查就好,已经给你添了太多麻烦,再这样下去我心里过意不去。”以退为进,欲擒故纵。
中途,景怀南去了趟卫生间。
相乐生恰好在此时打来电话,问道“老婆,你和宁宁吃过饭没有我刚加完班,现在去接你吧。”
白凝怎么肯给他机会坏自己好事,立刻拒绝“不用啦,我们待会儿还要去逛街呢。”
“我陪你们一起,帮你们结账提东西。”相乐生态度十分积极主动,“你把地址发给我。”
“真的不用,你最近工作太累了,有时间不如多休息休息。”白凝说完这句,又半开玩笑道,“老公,你是不是又做什么亏心事啦今天殷勤得有点儿反常哦。”
相乐生心里打了个突,便不再坚持“我能做什么亏心事那我先回家等你,你早点回来。”
白凝笑着应了,远远看见景怀南走过来挂断电话,眼角眉梢立刻挂上愁容。
“怎么了”景怀南轻声问道。
“没什么,我婆婆催我回家,说这么晚还在外面乱晃,实在太不像话。”白凝叹了口气,又强颜欢笑,“不说这些了,景医生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加几个菜”
“我吃好了,倒是你,好像没吃几口。”景怀南关心地看向她,“不舒服吗”
不是不舒服,只是菜的口味不合她胃口。
但美sè当前,已经足够。
白凝点点头“我这几天总是反胃,吃不下东西。”她的眼睛亮起来,低头摸摸小腹,又抬头看向他,“景医生,你说,我会不会真的怀孕了”
景怀南温声宽慰“别想太多,你会心想事成的。”
他穿上外套,道“你是怎么过来的需不需要我开车送你”
白凝连忙拒绝“不不不,被我公公婆婆看到,就说不清了。”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
景怀南皱了皱眉,却没有多说什么。
白凝走到收银台结账,果不其然听到景怀南已经付过账的消息。
果然是君子啊。
她一脸的抱歉“景医生,说好了我请客的,你怎么下次你一定要给我机会付账,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如此顺理成章为下一次做铺垫。
景怀南温和地笑了笑,一路将她送到出租车上,这才转身离去。
如此不温不火地又吃了两回饭,某天深夜,景怀南忽然接到白凝打来的电话。
半梦半醒之间,他迷迷糊糊地看了看来电显示,按下接听键,嗓音微哑“白凝,怎么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开始直呼其名,态度也比之前熟络了些。
回应他的,是低低的啜泣声。
景怀南清醒过来,坐直身子,语气越加柔和“白凝,出什么事了吗你在哪儿”
瑟瑟的秋风里,她断断续续的哭音越发的支离破碎“怀怀南我没怀孕我该怎么办啊我实在不想不想”她肝肠寸断,痛哭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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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一百八十六章 尘网曦光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半个小时后,景怀南急匆匆赶到白凝所在的位置。
女人坐在酒吧门前的长椅上,酩酊大醉,长发散乱,不施脂粉的素净脸庞上遍布泪痕。
她斜倚靠背,红chun张张合合,正在无力地拒绝一个穿着皮衣皮裤男人的纠缠。
男人见她不胜酒力,sè胆包天地伸手去摸她的小手,她的反应速度很慢,险险躲开,脸上露出慌乱的神态。
景怀南快步走过去,罕见地生出点儿火气,不太客气地将男人推开,护在白凝身前,充满警告意味地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见事情不成,自认倒霉,骂骂咧咧地离开。
景怀南刚刚转过身,就被情绪激动的白凝抱住腰身,放声大哭起来。
她绝望的眼泪洇透他的毛衣,沾在他的皮肤上,先是湿热,很快便转为冰凉。
苦海沉浮,自渡尚且不暇,又哪里来的能力与天真,妄图去渡别人呢
景怀南所能做的,也只有唏嘘同情,与徒劳的安慰。
他双手分于两侧,微微上举,并不触碰她轻颤着的身体,声音温暖干净“白凝,别哭了,想开一点,你还年轻,以后机会还有很多”
白凝用力摇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话“我今天早上用试纸又测了一回,还是一条杠我婆婆说她说是我和那个人的次数太少还嫌弃我不听话”
“然后,今天晚上吃完晚饭,她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那个人领到了我的房间我哭着说我不愿意,求我老公阻止他们,可我老公我老公竟然装傻,躲出去了”她仿佛回忆到什么极龌龊极恶心的事,捂住嘴干呕起来。
景怀南紧紧皱了眉头,犹豫几秒,手掌落在她的背上,轻拍几下,帮她缓解不适。
白凝应该是出来得急,身上只穿了条单薄的裙子,这会儿哭得眼尾和鼻子通红,脸颊却冻得青白,分外惹人怜惜。
景怀南脱掉外套,披在她肩上,看她这副情绪激动的模样,也实在说不出劝她回家的话,只好道“外面太冷,你先上我车里暖和暖和,天太晚了,我送你去酒店住下,一切等明天再说,好不好”
白凝有如惊弓之鸟,摇头道“不行的,我用花瓶砸伤了那个人的头,从家里偷跑出来,他们一定在到处找我,酒店不安全而且,而且我也没有带身份证”
她揉揉眼睛,酒意上涌,显露出几分醉态,晕晕乎乎地道“怀南,我是不是很烦人我真的给你添了好多麻烦要不然你别管我了,我在这里坐着就好,等天亮后我再想想,还有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景怀南怎么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
他搀着她的胳膊,扶她起来,道“你要是信得过我,今晚就先住我家。”
白凝心下一喜,装作站不稳的样子,栽进他温热的怀抱里,被他半扶半搂着坐上车后排。
景怀南开车很稳,车内暖气又开得足,白凝昏昏欲睡。
临近年底,相乐生工作忙碌,出差也越来越频繁,给她了不少作案机会。
她已经暗自定好计划,新年之前,一定要把这位悲天悯人的景医生拿下。
然后嘛
自然是抓紧时间多睡上几回,等玩腻了便找借口脱身。
她撒下这么个弥天大谎,打的就是速战速决的主意,战线拉得太长,容易露出破绽。
那么
今天晚上,她能进展到哪一步呢
开进地下停车场后,景怀南拉开车门,发现白凝已经醉得神智不清。
将瘫软如棉的她抱进电梯,又一路抱进房间,景怀南后背出了一层的汗。
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出于别的原因。
把她放在沙发上,他先倒了杯温水,半哄半劝地喂她喝下,又去客卧收拾整理,取出干净的四件套换上。
白凝睁开眼睛,打量四周。
处处都充满着一个作息规律、卫生习惯良好的独居男人的气息。
客厅一尘不染,家具陈设简单却透着不俗的品位,茶几上养着盆生机勃勃的君子兰,枝叶舒展,橙红sè的花簇簇挨挨,开得活泼热闹。
花盆旁边,是几本医学专业书籍,有一本平摊着,夹着二十四节气的书签,上面的注解笔迹疏阔大气,自成风骨。
身后传来脚步声。
白凝重新阖眼,装作睡着的模样。
她其实喝得不多。
女人烂醉如泥的时候,基本不会有多好看,还怎么诱人上钩
那一瓶酒,她只沾了沾chun,剩下的洒了些在发间和裙子上,便足以营造出借酒浇愁的假象。
景怀南从鞋柜中找出一次性拖鞋,唤了白凝几声,见她毫无反应,只好半蹲在她面前,越矩地帮她换上。
细细的高跟鞋褪下,白莹莹的脚生得纤细玲珑,骨骼修长,肌理细腻。
女人的脚,天然便带着含蓄风流的情sè意味。
“六寸肤圆光致致,白罗绣屧红托里。”
这两句诗忽然跃进脑海。
握着脚踝的手蓦地升温,景怀南因自己不应该有的旖旎想法而心生惭愧,连忙摈弃杂念,目不斜视地帮她换好拖鞋。
将白凝抱到床上,盖好薄被,景怀南取了热毛巾,动作轻柔地帮她把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
他正打算离开,一只冰凉的小手,忽然抓住了他。
景怀南低下头,看见女人紧锁眉头,脸sè痛苦,身子蜷缩在一起。
“白凝,你怎么了”景怀南关心地弯腰询问,掌心被她的手指用力捏着,给他一种自己十分被人需要的感觉。
“胃疼”白凝的声音很轻很弱,睫毛胡乱颤抖着,像入冬后行将凋亡的蝴蝶,“老公我好难受”
“冰箱里还有粥,我去给你热一碗,你等我一下。”景怀南柔声安慰。
好不容易劝她放了手,他来到厨房,从冰箱里取出早上煲好的青菜豆腐粥,放在小火上慢慢加热,修长白皙的手执着汤匙,一圈一圈搅动。
待到米粒的香气扑到平静柔和的面上时,景怀南忽然心生恍惚。
上一次家中来客人,是什么时候呢
他已经回忆不起来了。
他习惯了独居的日子,与世隔绝,安静寂寞,却也乐在其中。
和前妻纠纠缠缠许多年,消耗掉了他所有的热情,令他身心俱疲。
这几年,心境如同古井,一个人买菜、做饭、上班、休闲,并没什么不好。
可是,到底是什么,令他沉寂了这么久的心湖,开始泛起微澜
景怀南不敢深想。
他也不能深想。
白凝那一重已婚身份,对他来说,不啻于天堑。
更何况,君子怎么能趁人之危
今天工作比较忙,晚了半个小时,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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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一百八十七章 诱僧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等粥晾到可以入口的温度,景怀南端着白瓷碗来到客卧。
女人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惊惧地颤颤身子,眼角又滲出晶莹的泪水。
景怀南站到床边,无意中鳖到随着她来回翻动身体的动作,圆形的领口松脱了一颗纽扣,雪白的xiong脯若隐若现。
他触电一般地tiáo转视线,却挥不去视网膜残留的影像。
“白凝,起来喝点粥再睡。”他轻声唤她
白凝睁开迷蒙的桃花眼,焦距对不太准,痴痴地望着他的脸。
就这么看了好一会儿,在景怀南打算再度催促她的时候,两颗珠泪忽然滚落,她期期艾艾地道“老公。终于回来了“”
两条藕臂缠住他的腰,她的脸颊恰好贴上他的要害。
景怀南头皮一麻,想要推开她,碍于手中端着汤碗,不便动作。
他急急往后躲,却被她抱得更紧,半边身子都要拖下床。
景怀南害怕摔到她,僵住身体,克制着自己不要产生生理反应,有些狼狈地道“白凝,你醒醒,我是景怀南。”
可醉了的女人根本听不进他的话。
白凝“浑然不觉”地贴着他的腰腹,软软地蹭,充满依赖,语气卑微怯懦,令闻者心碎“老公。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我们我们不生孩子了好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你。”怀南难堪地感觉到一股热流窜到下体,一直和煦儒雅的表情有了裂开的迹象,”白凝,我不是你老公,你先放开“”
白凝仰起脸,泪流满面“老公,你是不是嫌我脏了呀”
景怀南张口结舌。
她从他腰后挪回右手,隔着裤子抚上已经有反应的那一根,暗暗描摹了一下尺寸,深感满意,脸上却做出绝望模样“你明明已经硬了,为什么不肯碰我老公我们好久好久没做了我知道你是嫌弃我了可我也不想的啊呜呜呜你们为什么要bi我做那种事”
景怀南见她哭得伤心,实在不忍,只好将错就错,用老公的身份哄她“你不脏,我没有嫌弃你”
“你骗人”白凝放开他,坐回床上黯然神伤,“你连抱都不肯抱我一下,还说这些好听话来哄我”
撒娇嗔怨的模样,有些可怜,又带了几分孩子气。
景怀南拿她没有办法,又确实担心她的身体,便难得的放下君子守则,“丧权辱国”道“你乖乖把粥喝了,我就抱抱你,好不好”
他在心里想就轻轻地抱一下,绝对不做别的。
“真的吗”白凝的眼神立刻亮了,特别乖巧地坐直身子,伸手过来接碗,“我现在就喝”还打了个哭嗝。
景怀南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安静地守着她。
女人低着头,小口小口喝着,像他小时候养过的那只通体雪白的猫。
猫咪是最难捉摸的动物,黏人的时候,恨不得化成一滩糖水,不爱搭理人的时候,你怎么威bi利诱,它都懒得施舍你一个眼神。
冬天最冷的时候,它贪图他抱着的热水袋的温度,不请自来地跳到他床上,理直气壮地硬挤进他怀里,一边争抢温暖,一边无辜地对着他“喵喵”叫,叫声拐出十八道弯,娇娇媚媚。
白凝也会有那般妩媚的一面么
“老公我喝完了”女人的声音打断他游离的思绪,他陡然觉得心虚,连忙站起
身接过碗。
白凝仰起脸,等他践行诺言。
景怀南将碗放在床头柜上,一步步走近她。
她专注看向他的眼睛湿漉漉的,清晰倒映出他的身影。
他俯下身,轻轻环住她圆润的肩膀,把她当成易碎品,动作轻柔,充满怜惜。
将脸贴在男人肩上,白凝悄悄呼吸他身上干净的气味。
而且他真的好暖和啊。
像一个人形火炉,抱着睡觉的时候,一定特别舒服。
大概抱了十几秒,景怀南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松开怀抱,往后退去。
白凝却不给他退缩的机会。
她反守为攻,抱紧他宽阔的后背,素脸迎上去,柔软的chun瓣衔住不厚不薄、形状完美的嘴chun。
景怀南呼吸骤停。
津yè的清甜、米粥的咸香、泪水的苦涩、酒jing的余味,裹着女人身上独特的芳香,一股脑儿向他涌过来,令他无力招架。
她并不放肆,就这么浅浅地吻着他,软软的舌尖探出一点点,描摹他的lun廓,两片红chun含住下chun,慢吞吞地吸啜。
可不知道为什么,他尘封已久的情欲就在她这样无关痛痒的撩拨下,一丝一缕地流窜出来,终至决堤。
心脏终于脱离固有频率,快速地跳动着,呼吸转为急促,浑身的体温也逐步拉高。
方才勉强压下的反应卷土重来,气势更盛。
吻了好几分钟,白凝似是力不能支,往后仰倒,带着景怀南结结实实压在她身上。
曼妙的女体隔着单薄的衣服,紧紧贴着已经动了欲念的雄性身躯,偏还要火上浇油,半敞的xiong脯蹭来蹭去,露出更多好风光。
白凝辗转品尝着男人的滋味,眼眸半开半阖,将男人的挣扎与动摇了然于心。
她胜券在握,已经准备好享受胜利的果实。
男人渐渐陷入迷乱,主动回吻了她,温热的chun一路往下,亲过玲珑的下巴,又去舔吻脖颈。
白凝眯着眼睛,双腿缠住他的腰,悄悄将乳房往上送了送,给他暗示与鼓励。
手掌贴上酥xiong的那一秒,景怀南忽然清醒过来。
他大口喘着气,急急脱离她的纠缠,跌坐在床沿,方寸大乱。
不是告诫过自己,只能抱一抱的吗他这是在做什么
白凝有些发懵。
在情场无往而不利的她,很难接受失败的现实。
她已经投怀送抱到了这地步,他也意乱情迷,为什么还能忍住他是圣人吗
差点铸成大错的景怀南深觉无地自容,忙不迭跃下床,急匆匆整理着凌乱的衣服,连回头也不敢,对白凝道“你你早点休息。”
说完,他逃也似的冲了出去。
白凝坐在床上,长发散乱,嘴chun发红,脸sè一阵青一阵白。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
她恨得咬牙切齿,又被他油盐不进的高洁撩得越发心痒难耐。
旧微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新注册了个微博号备用,用户名“鸣銮2号”,欢迎来撩。
下午两点第二更庆祝10000珠珠的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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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一百八十八章 海市蜃楼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第二天早上,白凝穿好衣服,推开房门。
餐桌上已经摆好了热气腾腾的早餐。
煎得嫩嫩的ji蛋,两面金黄的葱油饼,一并躺在浅蓝sè的盘子里,旁边还放了两杯新打好的五谷豆浆。
“醒了”端着两碟小咸菜的景怀南从厨房走出,看到她,面sè微有一丝不自然,“快洗脸吃饭吧。”
白凝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主动化解尴尬“怀南,我昨天晚上喝多了,有没有说什么胡话该不会发酒疯了吧真不好意思,又给你添麻烦了。”
景怀南见她似乎什么都不记得,暗中松了一口气,温和地笑道“没有,不用这么客气。”
白凝走到卫生间,看见男人已经贴心地帮她准备好了新牙刷,漱口杯中盛着温水,其体贴程度,比相乐生还要略胜一筹。
她表情有些怔忡,旋即又勾chun笑了笑,慢条斯理地刷牙洗脸,然后坐到餐桌前。
景怀南的烹饪手艺很好,家常便饭做得有滋有味,令人食指大动。
用完饭后,白凝识趣地告辞。
景怀南不太放心她,挽留道“你如果没有地方去,可以先留在我这里,好好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
设身处地去想,他也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可以帮她脱离困境。
前后掣肘,左右为难。
人活在世上,很多时候不得不做出诸多妥协。
白凝摇了摇头“我早上给我妈妈打过电话,跟她说了所有的前因后果,我妈妈哭了一场,让我回娘家住一阵子,好好商量商量再说。”
她的脸sè比起昨晚好了不少,隐隐透着光泽,chun角微微翘起“怀南,谢谢你收留我,你真的是位君子。”
景怀南觉得,她说这话,好像在打他的脸。
联想到自己昨晚过了界的所作所为,他的脸上火辣辣的,几乎没有勇气直视她单纯信赖的目光。
景怀南开车将白凝送到汽车站,不太放心地叮嘱“你自己小心,遇到什么难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交浅不宜言深,但她家里那个情况,由不得人不担心。
白凝抿了嘴笑“好,我不会和你客气的。”
她的嘴chun红滟滟的,泛着健康的粉sè,轻而易举牵住景怀南的视线。
他不可避免地回忆起柔嫩销魂的触感,呼吸乱了一乱。
白凝走进售票处,在座椅上坐了好一会儿,这才从另一边的门出去,打车前往商场。
今天,是她和相乐生结婚八周年的纪念日。
按照计划,相乐生下午会从外地赶回来,和她共进晚餐,庆祝节日。
随意挑了个v的男士钱包,当做送给相乐生的礼物,余下的大把时间,白凝四处逛了逛,给自己买了两件风衣一件毛衣,又给傅岚买了条粉sè的珍珠项链。
她提着大包小包敲门,傅岚看见许久未见的女儿,心里高兴,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又唠唠叨叨说了许多家长里短的琐事,听得白凝昏昏欲睡。
“你爸爸最近又换了个女人”明明是怨偶,傅岚却偏要动用各种手段,将白礼怀的动向tiáo查得清清楚楚,“这个女人倒挺安分的,是什么名校毕业的大学生,听说你爸一个月去看她两回,剩下的时间,她就老老实实在公寓里待着,也不乱跑,也不作妖,弄得我心里挺不踏实的”
白凝没把她的话当回事,笑道“安分还不好您就别胡思乱想了,累不累呀”
聊到最后,话题不可避免地又转移到她的肚子上。
傅岚一脸忧虑“阿凝,你最近还是没消息是不是你
之前找的那个医生不行呀要不妈带你去中医院看看,听说有个返聘的老教授,看妇科挺厉害的,咱请他帮忙tiáo理tiáo理吧”
一股烦躁涌上来,白凝坐直身子,皱眉道“妈,生孩子真的那么重要吗现在很多家庭都选择丁克,不也过得挺好的么”
傅岚连忙打岔“你这孩子,胡说什么呢你不要孩子,女人的一生怎么完整”
说得就好像生了白凝,她的人生就有多完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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