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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鸣銮
女孩子颤了颤身体,下意识地说“不行”
“没关系,我不在意。”相乐生抱紧她,深吸口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做任何事。”
“不行”女孩子泪如雨下,在他怀里哭得怆然,“乐生,我不能我不能害了你其实是我不自量力我本来就配不上你的呜呜呜”
一对苦命鸳鸯抱在一起诉了半日的衷肠,到底忍痛分了手,约定再不见面。
目送女孩子失魂落魄地走进小区,相乐生沉下视线,不知思索了些什么。
最终,他还是发动引擎,头也不回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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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十九章 接近与警醒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偷欢过后,李承铭将那幅沙漠孤影的油画送给了白凝。
白凝堂而皇之地把它挂在客厅的墙上。
相乐生发现了,习惯性赞美“刚买的吗很漂亮。”
“嗯,去看画展的时候买的。”白凝随口扯谎,面不改sè心不跳。
几天后的一个下午,白凝正在上课,手机忽然疯狂震动起来。
她瞥了一眼,是母亲傅岚打来的,便点了挂断。
很快,第二通电话又打了过来。
白凝径直关了机,继续讲解高深的内容。
几分钟后,下课铃响起,她搁下粉笔,急匆匆走出教室,给傅岚回电话。
饶是已经做了心理准备,还是被那超出人类承受能力的高分贝嗓门骂了个狗血淋头“为什么不接我电话白凝,你和你爸一样,都是白眼狼根本就没把我放在眼里”
白凝忍着气安抚“妈,您又怎么了我刚才正在上课,实在没办法接您电话。”
傅岚不依不饶地又骂了半天,耳提面命让她赶快回一趟家,说是有急事。
挂了电话,白凝松了口气,揉揉被吵得嗡嗡作响的耳朵,打开打车软件准备找辆出租车。
“老师,你去哪儿我送你过去。”一直倚着门框观察的梁佐走过来,笑得纯良。
一排黑sè耳钉不知什么时候换成了银的,随着他的动作一闪一闪,很是夺人眼球。
白凝下意识里不想和他有什么过多关联,拒绝道“不用,我打车就可以。”
梁佐就站在离她一米的距离,视力极佳的眼睛望向她的手机屏幕。
果不其然,由于校区偏远,等了三分钟,都没人接单。
白凝逐渐有些烦躁。
“老师,走吧,我的车就停在学校门口。”梁佐再次发出邀请。
以自家妈那个不甚稳定的jing神状态,再耽搁一会儿,不晓得要闹成什么样子。
白凝想了想,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亮蓝sè的jaguar,热烈招摇,毫不遮掩。
白凝往后车门走,梁佐玩笑道“老师,拿我当司机呀这样多伤我的心”
白凝无法,只好坐上副驾驶。
眼角余光瞟过她被铅笔裤包裹着的纤细笔直的一双腿,梁佐脚踩油门,发动汽车。
“老师很讨厌我吗”他开口道。
年轻男孩子,总有一种毫无道理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锐气,说话肆无忌惮,不给彼此留一点余地。
白凝心浮气躁,矢口否认“没有,我对所有学生,都是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啊。
梁佐目光微闪,笑道“不讨厌我就好。”
等白凝报了地址,他讶道“这么巧我家就住对面的别墅区,走路五分钟就到,我怎么从来没有遇见过老师”
白凝眼观鼻鼻观心,淡淡回答“是我父母家,我不住在那边。”
气氛一时有些冷。
梁佐没话找话,道“老师,你的这门课实在太难,我已经很努力,可还是学不会,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会挂科。”
等红绿灯的间隙,他侧过脸,眼角的小痣因着暖阳的照射,显出特别的艳sè “老师能不能每周抽出点时间,给我补补课”
白凝道“你有不明白的问题,直接来办公室找我就好,周一到周五,不上课的时间,我一般都在那里。”
妄图登堂入室的想法落空,梁佐不敢表现得太急切,以免打草惊蛇,只得故作高兴地应了“谢谢老师那我明天就去找你请教问题”
一路开到军区大院门口,车被横杆拦住,警卫员走近,对梁佐敬了个礼“你好,请出示证件。”
白凝身子探过去,微笑道“小田,是我。”
警卫员热络地打招呼“原来是白小姐,好久不见。”
说完,他立刻抬手放行。
一路将车开到电梯口,梁佐跳下车,绅士地帮白凝开了车门“老师明天见”
白凝点点头,抬脚迈进电梯。
甫一见到她,傅岚就开始大哭,一边抹泪一边破口大骂。
从她乱七八糟的言语里,白凝艰难地拼凑出了事情的原委。
烂俗的琼瑶戏码,没有半点超出她的预料。
不过就是傅岚逛街的时候,偶遇父亲的某位小情人,看见对方衣着光鲜,打扮奢丽,眉眼间春情密密,立时大受刺激。
“然后呢您冲上去和她吵架了”白凝看着明明刚过五十岁,却因为饱受嫉妒
和寂寞的折磨,而显出衰颓老态的女人,心中唏嘘。
如果真的敢和小三正面开撕,白凝或许还会敬她勇气可嘉。
果不其然,傅岚冷哼一声“我为什么要和她吵给她脸了也不撒泡niào照照自己是哪根葱”
sè厉内荏,说得真真冠冕堂皇。
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傅岚按照标准流程,痛说革命家史。
左不过是她当年如何不计代价地帮白礼怀拓展人脉,又是如何在对方驻守高原时独自怀孕生女,因月子里没养好,落下一身的病。
追忆完艰苦岁月,又开始讲述白礼怀得了势之后,是怎样勾搭部队女医生、下属女儿,乃至最近怎么经过别人牵线搭桥,认识了今天的另一位当事人那个十八线女明星的。
也难为她自虐似的,把这些事情tiáo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时刻拿出来自虐。
更难得的,是她除了哭泣、咒骂、抱怨,和把白凝当做所有负面情绪的垃圾桶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有时候,白凝觉得自己恨她。
如果不是拜傅岚所赐,她不会这么早就对爱情、对婚姻感到绝望。
这种悲观态度,注定伴随她的一生。
可其它的大部分时候,白凝又觉得傅岚可怜。
她永远都不会明白,恩情这回事,固然令人感喟,令人念念不忘。
可说上千遍万遍,说到你的耳朵都生了厚厚的茧子,再配上这张憔悴不堪的怨妇脸,最终总会惹人腻烦。
她八岁的时候,父母就开始分房而居,除了必要的交流,绝不多说一个字。
这段也曾你侬我侬的婚姻,终究走向了名存实亡。
白凝忽然觉得灰心。
她和相乐生,也终将走到这一步么
她打了个寒噤。
不,她不要变成这副可怜又可憎的样子。
抱怨还在继续,这会儿,傅岚已经将火力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你也不让我省心,你说说你,马上就满三十岁了,为什么还是没怀上该不会是身体有问题吧”女人浑浊的眼,看向亲生骨肉的时候,忽然现出刀锋似的厉sè。
对觊觎抢夺自己丈夫的女人无能为力之时,她习惯性地伤害身边最亲近的女儿,借此获得畸形的平衡。
白凝低眉顺目“我没有”
“改天我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傅岚已经打断了她的话,自顾自说了下去,“亲家虽然不说什么,我在别人面前也抬不起头,你啊,从小到大就没让我省过一点儿心我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哟”
每一场倾诉,最终总会以打着“关爱”旗号的贬低打压来收尾。
或许,在漫长的怨憎会与求不得中,傅岚早就将自己无处发泄的仇恨与痛苦,从负心薄幸的丈夫那里,转移到了女儿身上。
而白凝,不过凑巧而可悲的,成了那一个牺牲品。
“不管你爱不爱听,为了你好,我一定要说。”傅岚抓住她的胳膊,指甲抠得她生疼,“男人都是一个德性,喜新厌旧,翻脸无情。你马上就要年老sè衰,这年纪越大,肯定就越贬值,若不抓紧生个一儿半女,拿什么来勾住相乐生”
“就算相家看在你爸爸的面子上,对你客客气气的,可人家总是要传宗接代的啊你要是一直不下蛋,时间久了,他们早晚要给你脸sè看”
说得就好像,女人的最大价值,仅止于繁衍子嗣。
更何况,生儿育女,和男人变不变心,其实根本没有一点儿联系。
白凝麻木地听着,只觉自己像一条闷在水底的鱼,氧气早已耗尽,死亡近在咫尺。
可外人看着,她依旧住在漂亮干净的水族箱里,长着鲜艳的鳞片,飘逸的尾,无忧无虑,好不快活。
捱过一场有如凌迟的jing神折磨,白凝终于逃出生天,脚步迟滞地往外走。
月白sè的路灯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长身玉立,后背抵着车门,正在抽烟。
看见白凝出来,他将刚抽了半支的烟按在垃圾箱上碾灭,快步走了过来。
白凝怔怔地望他,红chun张合“乐生,你怎么来了”
似是感觉到她情绪不佳,相乐生张开双臂抱住了她,柔声道“下午的时候,妈找不到你,给我打了电话。”
埋进熟悉的怀抱里,白凝贪婪地深吸一口气,僵死的灵魂终于渐渐活泛过来。
她迟疑地想不会的,我和乐生应该不会走到那样无可挽回的境地。
早就偏离了道德轨道的羞耻心短暂回笼,她告诫自己,悬崖勒马,还来得及。
要不然和李承铭彻底断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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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二十章 迷茫与强迫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下了决心的第二天,白凝给李承铭发了一条信息,告知对方自己不愿再继续这样不道德的关系,请他以后不要再打扰她。
接着,她便干脆利落地拉黑了他的手机号。
两天后,相乐生再度出差。
晚上,白凝洗过热水澡,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半躺在床上自慰。
这一段日子,身体始终保持着空前敏感的状态,双腿紧闭,轻轻摩擦片刻,腿心便会变得湿濡。
妩媚的桃花眼半开半阖,她轻皱着眉头,无声地动作着。
可自己的手,到底比不上男人的手来得痛快。
一则,大脑清晰地知道,你接下来会做哪个动作,会抚弄哪一处敏感点,因此,毫无惊喜和刺激可言。
二则,一个人的戏码,脱离了性爱本身独具的情sè和亲密意味,变得苍白无趣,乏善可陈。
她的眉头越皱越紧,快感神经始终被吊在半空中,距离高cháo只差一点点,却无论如何也到不了。
磋磨了半个钟头,在又一次重重按压yin蒂的时候,久候的欢愉方才迟迟而至。
可这次的快乐也是不彻底的,像隔着又厚又钝的大玻璃罩,冲击过后,留下的丝缕余韵,少得可怜。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yin道深处疯狂叫嚣着的,巨大空虚。
一切归于安静。
白凝瘫软在床上,修长的双腿分开,右手还chā在yin道里。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上的几何吊灯,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到一种穷途末路的悲怆。
进,无路可走。
退,避无可避。
她想过做一个好女人,相夫教子,温婉贤淑,和相乐生举案齐眉,一直保持如今这样相敬如宾的状态。
可饥渴的欲望如洪水猛兽,正在一步步蚕食鲸吞她的理智。
她想过寻找折中的办法,像这阵子一直在做的那样,和不同的男人逢场作戏,打打擦边球。
但她很清楚,这样小打小闹的行为,根本解不了灵魂深处的渴望,反而是在火上浇油。
可若彻底抛弃节cào、放浪形骸,似乎又缺乏足够的勇气。
她已经伪装了太久太久,久到这副端庄外表,已经成了身上的一层皮,撕掉的同时,必定痛彻入骨。
更何况,她对相乐生,对这段婚姻,不是没有感情。
人的本性,从来贪婪。
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愿舍。
如是纠结了几日,整个人都是浑浑噩噩,神思不属。
这天晚上,白凝和郑代真一起逛街,很晚才回家。
走到小区门口,她意外地看见了李承铭的车子。
男人下了车,微卷的长发散在肩上,眼睛里布着细密的血丝,下巴有青青的胡茬。
白凝顿住脚步,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李承铭一步步走近,声音微哑“阿凝,我们好好谈谈。”
白凝冷漠道“该说的话,我已经全部说清楚,你回去吧。”
李承铭深吸几口气,忍住怒气“阿凝,就算宣判死刑,也总要给囚犯一个申辩的机会吧”
白凝犹豫了一会儿,怕在此地停留太久,被人看见影响不好,只得带他回家。
刚刚走进家门,李承铭便扑了过来,把她按在玄关处的墙壁上。
柔软的chun急躁地亲吻她的脖颈,他双手并用,利落地解开她大衣的纽扣。
白凝抬手推挡,皱眉道“李承铭,你别这样。”
温热的大手摸进毛衣,贴着她的腰窝摩挲,一路往上,解开内衣搭扣。
男人舔了舔她的下巴,急于用身体的爱抚证明自己和她的亲密关系一如既往。
他的手掌覆上她柔软xiong房的时候,白凝轻颤了一下,口是心非道“李承铭,不可以,你放开我。”
她没办法否认,被他轻薄的时候,真的很刺激,很兴奋。
李承铭非但没有放手,反而得寸进尺,将毛衣连同内衣一起推到xiong口上方。
xiong乳bào露在寒冷的空气中,nǎi尖立刻生理性地充血挺立

下一刻,便被他含在了口中。
他又吸又舔,不复往日的风流潇洒,罕见的十分急切,乃至有些粗bào。
可白凝还是轻而易举地被他弄软了身子。
双手迫不得已地,攀上他的肩膀。
白凝还在拒绝“李承铭,我已经告诉过你不想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了”
舌尖绕着蓓蕾打圈,像个柔软的刷子,一下又一下舔过最敏感的乳头,激起触电般的酥麻。
李承铭恨恨地在她软绵绵的乳房上咬了一口,然后拦腰抱起了她。
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骄傲自负如他,竟然会做出这样强人所难毫无理智的事。
成年人的tiáo情,讲究的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
纵横情场这么多年,他一向自诩为知情识趣,快意风流,女伴们哪一个不是被他撩拨得五迷三道,乖乖送到床上来
她凭什么,凭什么对他弃如敝屣
一片漆黑里,他摸到卧室,把她丢到松软的大床上。
紧接着,自己也压了过去。
白凝推搡着,踢打着,却还是被男人的体力压制,轻而易举剥了个干净。
滚烫的男性躯体紧压着她,李承铭眼睛里闪着灼人的光“阿凝,你别拒绝我,我想你想得快疯了。”
白凝挣出手来,抽了他一耳光。
响亮的巴掌声之后,两个人都有些愣住。
白凝咬着牙骂“李承铭,你混蛋”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哭音。
李承铭心如刀绞,魔怔了似的,顶着火辣辣的脸去吻她“我本来就是个混蛋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手掌jing准地摸向柔软的腿心,包住饱满的花户,缓慢搓揉。
比方才轻柔了许多的吻,重新印上她的下巴、脖颈、乳房。
他试探着chā进去一根手指,在内壁上按压,一点一点地把她软化下来。
轻抽慢顶间,逐渐响起细细的水声。
李承铭咬着她耳朵说“阿凝,你的身体对我是有感觉的,你还爱我对不对”
白凝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多年来毫无长进,还是这样天真。
就算压在她身上的不是他,而是其他陌生男人,这样一番动作下来,她照样会湿。
说不定会湿得更厉害。
可这和感情有什么关系呢
李承铭冷静了一些,语气前所未有的软弱“阿凝,不要离开我,咱俩在一起好好的,不行吗”
“我不会打扰你的生活,你要做什么,我都可以顺着你,但你不要不理我。”他握住她的手触摸自己心口,“如果可以把心挖出来给你看,该有多好错过了你,我后悔得要命,如果连见你的权利都被剥夺,你还不如一刀捅死我。”
没谁不喜欢情深似海的好听话,没谁不喜欢对方为你神魂颠倒,死去活来。
哪怕他话里的真实性有待商榷,白凝还是觉得受用。
可她暂时还没想好,未来的路到底该往哪个方向走。
不过,她也不至于傻到和他硬碰硬。
白凝推了推他,声音已经有所软化“你突然这样,我很害怕。”
李承铭连忙顺杆往上爬,连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也是被你气昏了头,不是故意要欺负你的。”
白凝咬咬chun“承铭哥哥,你别bi我,给我点儿时间好不好我脑子里很乱。”
李承铭向来吃软不吃硬,便不再勉强,只捉了她的素手往下,按在自己高耸的阳物上“我不动你就是,但我实在想你想得厉害,自从和你重逢之后,再也没有碰过其他女人,你能不能帮帮我”
白凝红着脸,由他带着上下撸动,感觉到那粗硬的一根,在她的掌控之下越来越热情,铃口处分泌出黏腻的清yè。
好不容易让他射了出来,他还不肯罢休,又钻到她腿间,帮她口了一回。
在自己和相乐生的大床上,由别的男人口交,白凝因着罪恶感和禁忌感格外敏感,没几分钟便溃不成军。
把李承铭打发走,她看着狼藉一片,混合了男人jingyè和她体内yinyè的床单,陷入空前的迷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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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缰(双出轨) 第二十一章 围城与天平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脱缰双出轨 作者:鸣銮
周六,白凝买了开往市的高铁票,前去探望大学时代的恩师。
老师姓许,是位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在空间物理领域颇有盛名,很受学生爱戴。
到达目的地之时,已是中午近十二点钟,白凝捧了束鲜艳欲滴的粉sè玫瑰,敲响了许老师的家门。
不多时,房门开了条缝隙,一个头发蓬松微卷的男孩子揉了揉惺忪睡眼,声音里还带着刚睡醒的鼻音“你找谁呀”
男孩子身上穿着套印着皮卡丘的可爱睡衣,领口略低,露出一点疑似抓痕的新鲜伤口。
白凝愣了愣。
许老师无儿无女,前年不幸丧偶,按理来说,应该是独居状态。
她抬头又确认了一遍门牌号,这才回答“我找许艺老师,她是住这里吗”
男孩子“哦”了一声,敞开门让她进去。
他趿拉着毛绒绒的拖鞋往里面走,大声喊道“姐,有人找你。”
楼梯上面有人应了一声,片刻后,穿着家居服的女人下楼来,接过白凝手中的鲜花,热情地抱了抱她“小凝,好久不见。”
白凝也笑道“许老师,好久不见,您看起来比之前年轻了许多。”
这句话倒不是纯粹的恭维,面前的女人虽然年近半百,却眉目婉约,风韵犹存。
和两年前憔悴苍白的状态,完全是判若两人。
许艺将鲜花的包装拆开,一枝一枝chā进透明的玻璃花瓶中,扭过头看见那先前的男孩子正窝在沙发里,将薯片嚼得“嘎嘣嘎嘣”响,含笑嗔了句“阿阳,快开饭了,少吃点儿零食。”
男孩子傲娇地哼了哼,并不答话,却还是乖乖地将薯片盒的盖子阖上。
一个身量颇高的男人端着两盘菜从厨房走出来,针织衫遮盖不住手臂上勃发的腱子肉,宽肩窄腰长腿,十成十的黄金身材,腰间却十分违和地系了条粉sè带碎花的围裙。
他看见白凝,爽朗地笑道“贵客来啦马上就开饭,再稍等几分钟。”
说完,人又一头钻进厨房去了。
白凝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完全摸不清状况,一头雾水。
许艺拉着她坐在餐桌前,闲话家常,十分亲近。
过了会儿,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中年男人,手里小心托着只脏兮兮的小nǎi猫。
许艺站起来,道“淮哥,回来啦”
男人低头和她接吻,亲昵地蹭了蹭她的鼻尖“我在小区旁边的垃圾桶里捡到的,小家伙一条腿断了,我去给它处理一下,你们先吃饭,不用等我。”
他又对着白凝客气地笑了一笑,将小猫搂在怀里,蹬蹬蹬上了楼。
许艺对白凝道“淮哥是一名动物保护活动家,特别善良,很有爱心。”眼神里的爱意,藏也藏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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