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不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夏蝉
顾梦听说阮媛主动提出加入援非医疗队,非常吃惊。
“媛媛,你怎么突然想去援非了。那可不是什么好差事啊……你不怕那些难民……病毒感染啊。”顾梦在给手术刀消毒,看见阮媛进来轻声问道。
“……嗯。我父亲的案子有了进展。凶手现在在非洲那边。”阮媛眼睛干干的,说到父亲时仿佛被针扎了下,突然难受起来。
洗净手,顾梦抬头,看着阮媛的眼睛透露着同情和安慰。
科室的人都知道阮媛是重组家庭,但只有顾梦知晓了阮媛生父的事情。她不欲和他人讲,顾梦也守口如瓶从不提起。
今天乍一听阮媛说到她父亲,她还真愣了下。杀害她父亲的凶手居然有消息了……
作为一名缉毒警察,阮媛父亲的工作难度可想而知。当年他被毒贩残忍射杀后壮烈牺牲。这么多年警方和上头的人一直在找凶手,如今可算是有了清楚的眉目。
放射科正好要抽tiáo人手去援非,阮媛顺利报上了名。
科室里的其他人都很吃惊,尤其是徐医生。不过他也要必须要跟着去,阮媛平时又挺勤快细心,想想也没什么了,反而对他们来说是件好事。
过了几天,阮媛跟家里人说好了,提着行李就出发了。
她没告诉他们具体的事,只说了去非洲出差,父亲的案子也没告诉家里其他人,连哥哥也不知道。不过,她想了想,为防万一,还是留了封邮件过几天发给木于淼,算是迟到的解释。
她这几天上网查了查非洲的人文风俗,避免到时出现什么差错。既然决定了去,就真的要做到最好,抛却本职,这也是她的原则。
医疗队做了万全的准备,跟着随行车赶往机场。
这里边既有熟悉的面孔,也有不熟悉的人。很多都是医院平时见不到的工作人员以及知名的大牛。
阮媛没想到会看见费盛言,在一群看起来很年轻的人中间。
她刚下车,就看见不远处围着的一群人。同事看她朝那边看去,笑道:“阮媛,你看见没,喏,那边,厉害不?”
“谁?”阮媛正奇怪,随口问道。又看了一眼,以为她看刚才花了眼。
“害,还能有谁,你不知道啊,是费盛言呢!”
阮媛愣了下,问她,“费盛言怎么了?”
“……你真是不知道情况,老早就传国—际—知—名—学者——费盛言这次要和咱们同行。没想到是真的……”同事拉长了语气,满是敬仰的神sè。
原来是这样,阮媛笑了笑,没说话。
话说她要是知道费盛言就住在自己家对门,该有多惊讶……还是不要刺激她了……
机场正在检票,阮媛拿了东西正要进去,一转头,和费盛言对视了。
隔着两列的人群,费盛言一眼就看见了阮媛。她今天穿了身卡其sè的毛衣套裙,手中推着行李箱。
他眼角微微笑弯,朝她示意,点了点头。
阮媛朝他小小挥了挥手,也笑起来。
前方广播提示响起。
念念不忘(H) 抵达
费盛言坐的是公务舱cdj,随行的三个助手坐他旁边。
阮媛他们坐经济舱,空间略微显得有些拥挤。
“阮媛,你喜欢喝摩卡还是拿铁?”同事侧头询问。
“摩卡。”
“咦?我以为大部分女孩子都会喜欢拿铁。我就挺喜欢拿铁,超喜欢它香香的牛nǎi味。”
“……嗯,大概,我喜欢摩卡淡淡的葡萄酒味道。”说这话时,阮媛莫名想到韩肃。他也曾经很喜欢喝摩卡。
“我也喜欢喝摩卡诶,它一直带给我非常醇厚的感觉。它的纯品简直是我的最爱,有淡淡的果子香气。但我唯一拒绝花里胡哨的美式摩卡。它太腻了。”
“小媛,它的果香大概是葡萄酒的味道。不起眼的东西反而后劲可能更深浓……”
那时男人眼里盛满细碎的光亮,黑sè的瞳孔深沉而专注。和爱喝咖啡的小女人坐在海边的长椅上。他不敢轻举妄动,即使内心早已臆想过她数次。
她一直没再出声,岸边涛涛的海浪淹没了所有的声音。
阮媛静静想着,飞机跨越大洋的岸线,起伏的山峦,在两万尺的高空上,她突然小小的、密密的呼吸疼痛起来。
费盛言带的那几个人有男有女,看样子都是未毕业的青年学生。下了飞机阮媛他们就和他的团队遇上了。
作为业界大有前途的著名生物学者,费盛言得到国内外媒体一致的赞誉。加上私生活一向检点,也极少惹的八卦新闻上身。
这次的非洲之行,记者们倒是没有闻风而来的,不过人民科学报社隔天一定会刊登这事。
国内这方面人才不少,但能到费盛言这等地位的,称得上凤毛麟角了。媒体追捧主流无可厚非,却总是把他不着边际的大肆夸赞,渲染成神仙一般,这让他很是无奈。
“小媛,你也是援非医疗队的成员吗?”不远处费盛言缓步朝阮媛走来,微笑问她。
“是呀,费先生。久仰大名哦。”她眨了眨眼,俏皮的tiáo侃他。
“哈哈,不敢当不敢当。没想到在这能碰到你。合作愉快。”
“嗯嗯,合作愉快。”阮媛顿时整肃起来,听出他此行的不简单,立即多了几分认真。
他们此行去的是西非,流感病毒爆发的地方。necroa病毒传播速度极快,几乎横扫大半个非洲中西部,仅仅半个月的时间。
飞机在冈比亚降落,此时是夏季,这个被称为非洲大陆最小国家的草原气候让他们这群“入侵者”适应不良。
当地政府接待了他们,本土居民送来了水和食物。
一个女同事掩了掩鼻子,看起来颇为嫌弃这里的气味。
阮媛听见她小声嘀咕:“还不知道能不能喝,端来干嘛。万一有病毒呢……”
她抿了抿chun,也觉得有些不妥。出于医护工作人员的严谨,她找了化验筒取了几滴水等待检测。
好在,水很干净。他们赶了一天飞机,终于吃上了热饭。
费盛言坐在不远处,和他们同吃同住。
因为没有提前安排好,阮媛他们今晚暂时住在还算干净的土著家里。
政府听说第二天还有一支中国医疗队即将抵达,和他们商量希望所有人住在一起。不出意外,应该就在当地医院附近。
一股椒麻油的味道侵袭着阮媛的鼻尖。她和同事小季住在一张床上。说是床,但还不如榻榻米的结实舒适。
她翻来覆去没睡着,闻到这味道,瞬间惊醒了。
急忙喊醒同事小季,趿拉着鞋子便匆匆朝外冲。
外面,火光冲天。
咳咳咳,具体非洲国情如何我也是不知道滴,原谅我从百度上采纳民生意见~嘿嘿嘿。剧情不会太多牵扯它,有错误求轻拍,求捉虫。
念念不忘(H) 救下
当地人围成一群,和阮媛他们僵持着。火势渐渐灭了,有妇人拾了柴火丢进里头燃着。
一旁的孩子还在哭闹,事情已经显而易见,不仅仅是祷告仪式这么简单。
阮媛心里头着急,面上却分毫不显。她默默咽了口水,润了润嗓子,谨慎开口:“我们是中国援非医疗队的,可以治好这个孩子。请把他放了,让我们救他。”顿了顿,又坚定的说“我们有最先进的治疗技术,一定能治好他,请相信我们。”
“他快死了。”一旁的穿黑sè皮质编织物的男人抱xiong说道。脸上沉肃而yin郁。
“先让我看看他,好吗?死了的话,你们也不好向政府交代吧。”阮媛知道他们这种附近部落的居民还是对政府怀有畏惧的,拿来威慑他们刚好,当务之急还是先把孩子救下来……
静默了一会儿,突然,人群中有人大声用英语喊到:“这种事,政府不会管的。他们躲避还来不及。你不要妖言惑众威胁我们,他要死了,该早早结束痛苦,真神会保佑他的下辈子。”
像投入火里的油渍,瞬间点燃了他们所有人的愤怒。他们黑sè的皮肤发亮,脸上表情狰狞而痛苦。这群恨透了政府,却无力抵抗的人们,心里充满了怨气和怒火,齐齐高声:“真神保佑我们,万物非主,唯有安拉!万物非主,唯有安拉!万物非主,唯有安拉!”
小季慌了,她忙趁乱拉过阮媛,靠在她耳边惊怕道:“要不咱们偷偷打电话告诉李院长。这事大发了……凭咱们解决不了啊……”
阮媛没说话,默认了小季的主意。她没想到当地人对政府恶意这么大……突然,她脑里灵光一闪,眼看火势又渐起,遂急忙大声说:“你们烧的这是棕榈油,这孩子有病毒,你们谁接触过他,加上混着棕榈油的烟味,十有八九自己也感染了!他是病源,他死了,你们也活不了!”
周围一片寂静,听不太懂的人一脸愤怒,那些听懂了的,脸sè瞬间暗下来,一片恐慌害怕。
有关生死的事传的一向快,所有人都反应过来时,人群开始惊慌失措。立即就有一人拿了水,往火架上浇。
火熄灭了,孩子躺着地上,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间,大大的眼睛瞧着四周,不哭也不闹。
陆陆续续有人离开了,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生怕自己会得病。
阮媛和小季凑过去,小季拿了手套递给阮媛,两人小心拖着孩子的头慢慢把他抱起。
其实刚才的事是她瞎编的,病毒不可能以这种方式轻易传播,她急中生智才想了个幌子,骗过他们。
孩子被抱着,趴在阮媛身上。小季给他检查身体各处,看看有无被烧痕迹。
所幸,她们来的及时,孩子只有大腿处有点黑sè的焦灼,阮媛不敢去碰那处,怕孩子突然疼起来。
“嘿,这小家伙真奇怪,怎么见了我们不哭不闹的,知道我俩是可爱又善良的大姐姐啦。”
“小季,李院长来了吗?”阮媛问道。
“来了来了,不过,李院长好像没睡在招待一个人,听说是他朋友?哎呀,他打电话给我了。”
你们猜猜是谁来了哦
念念不忘(H) 负责
“喂,李院长吗,我是小季,我们在这儿,我挥手了,你看的到吗?”
李院长匆匆跑来,后面还跟着一个身影模糊的男人。
越来越近,直到阮媛看见了那男人的脸。
他冷冷的看着她,表情无甚起伏。
天sè渐亮。南半球的空气好的出奇。
阮媛不自觉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她突然感觉到冷,从心底散发出的寒凉。
她想,她此时的表情可以称之为崩坏。
对她而言,甚至可以用一个词:yin魂不散。形容面前的这个男人。
是韩肃。
当他的面容清晰的出现,褪去了晨sè里微凉的冷峻,平静的眼神身子默然站立,仿佛刚才是她看错的冷意。
“你们没事吧,孩子呢?抱来我看看。”李院长看了看四周,心焦的说道。
“呐,院长,这里这里。阮媛抱着那。”小季的眼光偷偷瞟向后面的男人。
院长看了看后面的阮媛,脸上终于有了丝笑意。
孩子才刚刚断nǎi,嘴里咿咿呀呀的说着些听不懂的话。
鉴于他感染了病毒,李院长开车把他送到了附近的医院。
健壮丰满的冈比亚护士三三两两围着孩子交谈,看起来她们也有一丝畏惧,没人敢先上前抱起他。
“最近这么多感染病毒的患者,她们一个个都是怎么工作的,连小孩都不敢碰!”小季有些生气,用中文朝阮媛吐槽。
“她们不是害怕病毒,是怕救了这个孩子会不会给自己找麻烦。”阮媛刚刚了解到冈比亚这个小国的一些国情。说实话,当地政府确实有些无能软弱,加上边境来犯,政府早已溃不成军。突如其来的病毒感染,加剧了当地人民的反抗心理。有不法分子趁乱bào动,挟持大量医务工作者,有些人他们说不让医,医生护士们迫于压力不得不放弃救治。
所有人,除了反叛者,都在寻求外界的帮助。他们受够了这种担惊受怕的日子。
阮媛和小季一起lun流看护这个孩子。
他发了高烧,不哭不闹,打了针安然睡去。
走廊外,一个男人静静靠在墙上,地上投下一团黑影。
手中的香烟快要熄尽,他弹了弹烟灰。低垂的眼尾,瞳孔里似要吞噬人的暗sè。
阮媛去取热水。推开门,一眼看到男人。
“阮小姐,好久不见啊。”男人挑眉,用熟稔的语气道。
阮媛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抿了抿chun,低低应了声,然后快步走开。
“知道我为什么在这里吗?”
阮媛站住,在这长长的走廊里,心cháo涌动。
“你要对我的失
忆负责。”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她居然只是讶然了一下,心里仿佛早已有了感知,此时尘埃落定,她的心忽然安静了。
清晨,医院外军士的号角声传遍整个诊疗室。
黑人小孩名叫卡帕,是冈比亚底层阶级的孩子。父亲因为感染病毒一个月前就去世了。他的母亲极度信任部落里的居民们,在他也感染病毒后,信了他们的游说。所幸,孩子身体没有大碍。
李院长带了另外两个队员,一男一女,来看望孩子。
韩肃也在,他一直在李院长身边,静静看着阮媛。
昨天晚上终究没有任何结果。阮媛也不可能给他答案。
病房里很热闹,卡帕醒了,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左右挥舞着干瘦的手臂。阮媛和小季都在逗他玩。
他很爱动,笑的咯咯响。阮媛也开心起来,用小绳子编了个手环送给他。孩子抓着她的马尾玩,她无奈的侧身坐着,脸上却益发温柔起来。
不远处,韩肃静默站着,看着看着,也微微笑起来。眉眼宠溺。
小剧场:
房间内。
当阮媛开始意识到不妙时,她的腿已经被韩肃顶开了。
穿着丝袜的大腿滑腻修长。包臀裙早就缩了上去。
她躺在黑sè的大床上,身后压着强壮的男人。
红sè高跟鞋踢踏着,被压制的双腿和男人的大腿紧紧贴合。
男人似乎很急切。他手向下摸索了一番,扯开了女人的丝袜。
阮媛感觉到pi股一凉,低头一看,自己的丝袜被从中间撕开了一道口子。
裂口的位置很巧妙,完整的露出了女人的私处。
她来不及惊叫,被男人突然顶入。
男人裤子半褪,大开的腰带蹭着阮媛的臀侧,金属扣一次次撞在阮媛的腰身上,啪啪作响。
屋里的空气突然灼热起来。
“呃啊~”阮媛突然娇吟出声。
她的小xué被男人强势入侵,顶的她一晃一晃的。
双手被男人一只手困住。红sè高跟鞋晃的厉害,啪嗒一声,掉了一只。
韩肃捏着她的臀肉,迫她停在自己身下,肉bàng进进出出。
丝袜磨蹭着他的腿和胯骨,滑腻的不可思议。
小xué好像没有牙齿的小嘴,使劲吸吮男人的硕物。娇娇的嫩处含着顶端的头部。
慢慢有了水迹,透明的yè体顺着被蹂躏的东倒西歪的花xué瓣滑了出来。青筋勃发的紫黑sè欲物chā进其中,游蛇一样,逡巡肆虐着自己的领地。
红sè的印子显在阮媛的臀瓣上。明目张胆。
念念不忘(H) 惊骇
画面镜头转到一个黑sè的影子。烈日下空旷地带,有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若隐若现。
这时阮媛才注意到录像是无声的,因为下一秒男人突然侧身倒下,然而没有任何动静。整个画面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静默。
不远处,一个身穿暗绿sè迷彩服的男人持枪站立,看不清具体模样,但隐隐约约看着是个魁梧样子。
阮媛的眼泪突然就流了下来。
她捂住自己的嘴巴,甚至连嘴chun都在颤抖,牙齿磕到一起却丝毫感觉不到痛意。
再怎么模糊的身影,她也不会认错,这是她父亲,亲生父亲,早在多年前就因公殉职的父亲!
小季早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看看阮媛又看看屏幕,小心翼翼问:“这是在放什么……阮媛……你认识里面的人?”
明明室内很温暖,可阮媛像是突然坠入了冰窖,她流着泪点头,心里木木的,说不出话来。
下一刻,两人却同时噤了声。画面里出现了第三个人,一个身材高挑看着却瘦弱的黑衣男子。
这个男人一出现,阮媛心头莫名就掠过一丝不安。
果然,大约几秒后,那个穿军绿sè衣服的魁梧男人猝然倒地不起,大片暗sè的yè体渐渐流淌过他的身体,如同盛开的血sè花朵,静默的四周仿佛有令人战栗的味道。
日头很毒,明亮发黄的光线全聚在一起。投在地上的暗影,那些人,突然全都消失不见了。
只剩一片白sè。
整个世界仿佛留在影像里,静止了般,沉沉的死寂。
阮媛的脑海如它一片空白。
画面再次成雪花状白点,这次却慢慢有了声音。
是切割的声音。在空旷的屋子里突兀响起。
一点点凌迟着阮媛的耳膜。
小季早已经被吓呆,她掩着自己的半边脸偷偷看向阮媛。听到声音,感知瞬间被放大。她的脊椎骨一凉,瞬间吓的面无血sè。
然后是黑幕,持续了大约三十秒。整个视频仅仅只有四分钟。阮媛恍惚关了电脑,终于从过度的震惊和悲伤中缓过一丝神来。
“……阮媛……那里面是谁……他们、他……是、是被人射杀了吗……”小季拽着阮媛的袖子,后怕的问道。
“……那是、那是我爸爸。他……”深深吸了口气,阮媛眼神悲凉,“他在执行任务时被毒贩射杀。”
后面的话,她不敢说下去,也不敢想下去。因为,她认识里面那个瘦弱的黑衣男人……那个奇怪的声音……
阮媛身子弓起,把头埋在臂弯里,无声的落泪。
简陋的木板床,翻个身都能咯吱咯吱响。
男人赤着上半身平躺在床上。
下身只套了条宽松的裤子。裤带松垮,凌乱的微微散开。即使蛰伏着依然尺寸可观的巨物,顶起线条起伏的布料。
呼吸沉稳,显然已经进入熟睡状态。
屋子里唯一的桌子上,还放着白天的工装服。
四周静静,无人过处。
下章开车假的那种……
回忆与梦
阳光灿烂的午后,女生的身影在cào场上被拉长。
她顺着墨绿塑胶跑道慢跑,白sè的起跑线在她身后渐行渐远。
身上的衣服起了褶子,有些卷到后腰处。细细的骨线若隐若现。露出的一角,肤sè白皙,玉质玲珑。
那是一场球赛后,韩肃拿了瓶矿泉水在喝,咸涩的汗渍顺着光滑的皮肤肌理流到后脖颈。
他不经意转头,一下子看到了跑道上的阮媛。
“嘿,看什么呢,韩肃?”同班的陈述开了一罐可乐,甜腻的气泡咕噜噜上涌,他仰头喝了口,拍了拍韩肃的肩膀。
头顶的树叶被微风吹的哗哗作响,韩肃眯了眯眼,突然感觉被阳光刺到了眼睛。
“没什么,走吧。”他捏着水瓶子,指尖轻轻点在包装纸上,漫不经心的说到。
回到教室,英语老师在发英语周报,天气渐暖,屋子里开了窗,呼呼的风吹了进来。
晚春了,枝头的花斜逸出墙,楚楚袅袅,开的大朵。
阮媛在背英语单词,趁着还未上课,赶紧着又记了一遍。
一会儿上课要默写第四单元单词。
默背,手指在纸上胡乱划着,阮媛突然感觉到一阵内急。
看了看表,时间不多了,她赶紧从座位上起来去上厕所。
跑的太急,她路过不小心蹭掉了韩肃的笔记本,连带着自动笔和中性笔也掉落下来。
韩肃抬头看了她一眼。
他刚刚和向政换位,因为他裤子湿了一小片,所以坐到了外面过道处吹吹风。
女生忙不迭的说着对不起,她弯下腰来依次捡拾着韩肃的东西。
小脸低垂,耳朵尖却慢慢泛红,自以为没人发现,却不知全教男生看了去。
韩肃手指微动,他看见女生纤细白皙的颈子,低垂着头,鸦黑的马尾倾斜在左边肩上,动作间来回扫过她的耳朵,真是……可爱。
时间仿佛被放慢,记忆也仿佛停留在了这一刻。
韩肃眼看着自己的手指不受控制的偷偷触到了阮媛的衣角。
往下是臀部,是一个高中男生不应该触碰的令人害羞的地带,哪怕他已经成年。
他眼里的光越来越暗,眼尾不受控制的上挑,仿佛要吃了阮媛的目光。在阮媛身后,在无人察觉到的时候,他隐藏的很好。
额角的青筋鼓动了一下,他的手,贴上了女生的臀瓣,右边。
恍惚间,时光错乱,记忆变得不完整起来。
他大手按住阮媛的臀隔着裤子轻薄的布料揉了揉。
女生吃惊回头,露出眉眼的小脸娇美动人,小鹿般水润的眼睛疑惑地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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