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梦公子
西太后见此,勾起一道冷笑,说道“还好今日并无大事,只有少数人受伤,但是陛下安危关系江山社稷,若是陛下有什么事,东乾岂不危险”
众人更加心惊,想到今日是皇帝寿宴,来了不少别国使臣,若是陛下真有什么危险,岂不是让他们趁虚而入
这时有一个小太监略有慌张的小跑进殿,对乾景尧低语几句,乾景尧眉头微蹙,说道“宣他进殿吧”
然后只见兵部右侍郎贾楠,头上缠着绷带,慌张进殿。
西太后不悦道“大胆,在陛下面前有失仪容,该当何罪”
贾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磕了几个响头,说道“陛下饶命,微臣实有十万火急之事,否则怎能如此失仪。微臣念今日陛下寿宴,京都里鱼龙混杂,微臣便在兵部守候,岂知却被恶人偷袭,微臣醒来后发现,兵部竟丢失了重要的军事布防图”
兵部左侍郎向文瑜略有疑惑的问道“贾大人是何时遭遇歹徒的,可看清歹徒的模样,有没有向京兆尹报案,请求封锁城门”
贾楠面露痛楚的说道“微臣微臣也记不清了,那人是从背后袭击的,微臣一醒来,就想着赶紧通知陛下”
苏溶玥看了一眼向文瑜,此人约莫三十多岁的年纪,面容端正,苏溶玥觉得也许此人以后可用
向文瑜随即又说道“陛下,今日之事确实蹊跷,这兵部一向安稳,怎的贾大人偏偏今日就遭遇歹人呢”
贾楠面露不快,说道“向大人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不成,向大人现在不是更应该关注那份布防图的下落吗”
贾楠随即又说道“陛下,微臣觉得偷盗布防图的人一定在这宫宴之中”
乾景尧面无表情的说道“何出此言”
贾楠从怀里掏出一枚黑色令牌,上面用金朱色写着“宫”字
“这正是歹徒逃走时所遗失的”
众人哗然,这种令牌数量有限,只有皇帝信任之人才能得到,有此令牌者可随意进出宫门
向文瑜又问道“贼人偷盗这份布防图又有何用处”
贾楠冷笑道“对本国之人或无用处,但是对别国来说可是意义重大”
南漓使臣一开始还在看热闹,听着越发觉得不对,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怀疑我们这些使臣吗”
西太后说道“使臣勿恼,事情还未查清,我们东乾是不会随意怀疑客人的”
随即面孔一变,怒声说道“但是敢偷盗布防图之人,却定是怀了叛国不轨之心陛下,哀家觉得偷盗布防图之人想必定与刺客是同谋,先是偷盗我东乾的军事机密,之后又来行刺陛下,其心可诛啊”
乾景尧神色淡淡,没有说话,西太后见此又说道“不过此事也并不难查,宫字牌数量有限。陛下可曾赏赐给谁”
“朕只赐给过三人,赤炼、向文瑜,还有苏晟睿”乾景尧觉得今日的事情蹊跷的很,恐怕西太后她们费了如此周章,应该是为了除去将军府吧
西太后痛心疾首的说道“如此甚是简单,三位皆是朝中重臣,哀家也不愿怀疑你们,但事关重大,你们自行拿出令牌,也好早些摆脱嫌疑”
向文瑜与赤炼皆拿出令牌,展示众人,苏晟睿摸向腰间,脸色突然一变,然后跪地对乾景尧说道“微臣的令牌不见了”
西太后冷笑一声,说道“不见了苏将军此言恐怕有些勉强吧,什么叫不见了,哀家看你分明是居心叵测”
说罢,西太后狠狠的拍在桌案之上,神色恼怒,若是不了解东乾皇室之人,恐怕还会以为西太后是乾景尧的生母,正为他忧心不已呢
苏晟睿却没有理会西太后的质问,只是神色坦荡的对乾景尧说道“臣的令牌的确丢失了,但微臣相信陛下的决断”
西太后心中恼怒,只恨这苏晟睿真是丝毫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赤炼也突然跪地,对乾景尧说道“陛下,苏将军这些日子为了京都布防,劳心劳力,任何事情都亲力亲为,微臣与将军共事时间虽短,却也能感觉到苏将军的忠心啊微臣相信苏将军一定不会那歹人,请陛下明鉴”
苏晟睿有些诧异,这些日子他虽与赤炼共同商量京都布防,却并未深交,没想到赤炼竟会在此时为他说话
其实赤炼虽是武人,不懂朝堂之事,但寥寥数日,他却钦佩苏晟睿的将帅之才,更欣赏他不媚权贵的铮铮铁骨
西太后闻言,却笑意更冷,“大统领莫要被表面所迷惑,事事亲力亲为,有时才更好行动”
赤炼脸色一僵,“微臣相信绝不会是苏将军”
赤炼不善辩论,只能表明自己的立场。
向文瑜也跪下为苏晟睿辩解,还有一些武将也纷纷为苏晟睿鸣冤
西太后眼色冰冷,没想到苏晟睿平时不近人情,在朝中却能有人如此真心袒护,心里更是下定决心要早早除去苏晟睿,决不能再出现第二个苏烨
“陛下,你怎么看”西太后突然问道。
“朕也相信苏将军的为人,不过是一令牌,也许贼人偷去了也说不准”
西太后说道“既然如此,就只能搜身了,时间短暂,想必偷盗之人一定会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身上苏将军,你可愿搜身以证清白”
苏晟睿面色冰冷,嘴角挂着一丝嘲讽,然未等他开口,苏溶玥突然站起说道“臣女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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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 第六十四章 局势逆转
“臣女不愿”
清冷的声音骤然响起,大殿之上顿时一片寂静,众人心里只觉得这苏家兄妹真是不要命,难道他们不知道什么叫皇权吗
西太后怒道“大胆,纵使陛下属意你,你也不能恃宠生娇居然胆敢妄议朝政,来人掌嘴二十”
赵琴儿神色得意,虽然以后苏溶玥与宁王世子再无可能,可是一想到以后见到苏溶玥都要行礼请安,心中便难以忍受,最好这苏溶玥惹怒太后,太后给将军府一个通敌叛国之罪,以后苏溶玥就是阶下囚,到时候岂不是任她折磨
“太后息怒,臣女并没有妄议朝政,臣女之兄长正受不白之冤,臣女岂能坐视不理况臣女见太后在为陛下出谋划策,便以为此事与朝政无关,所以才敢贸然开口”苏溶玥静静的跪在殿中,声音清脆,犹如玉珠滑落,声声悦耳
西太后却是一口气憋在心里,郁闷不已,只恨这苏溶玥牙尖嘴利。
若她执意怪罪苏溶玥议论朝政,也就证实了自己在后宫参政,虽然她大权在握多年,却也不能如此直白,否则会惹天下非议,对齐王也甚为不妥
西太后深吸一口气,脸上又换上那种虚假的慈爱笑意“如此是哀家错怪你了,不过你虽担忧你的兄长,也应分清是非黑白”
苏溶玥抬起头,说道“陛下,太后,臣女兄长是少将将军,以后自要指挥千军万马,若兄长在大殿之上被公然搜身,兄长以后的气节何在,又如何能使士兵下属诚服”
停顿片刻,苏溶玥又缓缓说道“但是陛下安危重于天,若是为了找寻刺客,搜身也并非不可,只是在场之人皆有嫌疑,理应同等对待”
忠勇侯听闻立刻不悦起来,“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要搜查所有人吗”
“是”苏溶玥只坚定的吐出一字
“荒唐,这里的王公贵族岂能随便搜身,你简直是在信口开河”
苏溶玥瞥了一眼身材有些臃肿的忠勇侯,只淡淡说道“陛下的安危难道不比名声更重要吗,更何况是搜查所有人,对侯爷的名声并不会有影响”
忠勇侯被气得脸上的肥肉不停的抽搐,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是乾景凌忽然站起,脸颊微红,似是有些醉意,他不甚在意的说道“陛下,你快点搜吧,也好早点洗脱大家嫌疑啊,再这样耽搁下去,天都要黑了”
说罢,还看了宁王一眼,宁王苦笑,只好起身说道“陛下龙体贵重,臣愿意搜身以证清白”
身份最为贵重的宁王都开口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附和同意。
西太后见到下面的场景,暗咬银牙,本是想羞辱苏晟睿,即使什么都搜不到,也折损了他的名声,为将者,气节名声最为重要,若是搜了身,以后苏晟睿绝不会再顺风顺水
可是,结果却是连护国侯都要被搜身,真真是可恨
一番搜查之后,却是一无所获
乾景尧幽幽说道“看来苏将军的嫌疑可以摆脱了,太后可还满意”
乾景尧淡漠的眼神划过西太后,西太后却仿若未见。
这是晴贵妃突然说道“陛下,男眷身上并未查出可疑之物,有可能是那贼人故意将布防图交与女眷保管,也未可知啊”
乾景尧转头看向晴贵妃,眼神里的冷冽让晴贵妃浑身一颤,身上竟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
西太后说道“贵妃说的有理,贼人为了掩人耳目或许真会如此,不如再搜一下女眷吧”
各家小姐都皱着眉头,她们是京都贵女,怎会愿让人搜身呢
赵琴儿不忿的说道“有嫌疑的明明是苏将军与苏小姐,为何要牵连所有人呢”
赵琴儿说完,果然一众小姐们对苏溶玥怒目而视,若不是因为她,她们何苦要受如此羞辱
苏溶玥却是不慌不忙的对赵琴儿说道“赵小姐是在怀疑陛下的决断吗,陛下都觉得家兄无辜,怎的赵小姐却另有高见”
赵琴儿一时语塞,只冷哼一声,不敢多话。
搜查女眷自是不能在大殿之上,几个小太监抬来一扇巨大的宽厚屏风,将女眷区遮挡严密,再由宫中的女官们对各家小姐夫人一一搜身
柳玉滢苍白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血色,嘴角上扬,她起身走入屏风之后,任由女官检查。
苏溶玥,你的死期已到
柳玉滢目不转睛的看着身旁的苏溶玥,女官正在仔细的搜查,女官的手游走到了苏溶玥的腰间,柳玉滢只觉得心跳一点点加快,她紧盯着女官的双手,等待着那双手拿出证物,一件足以让将军府消失的证物
可是,女官的手却缓缓的离开了苏溶玥的身躯,柳玉滢面露诧异,怎么可能她明明让人将东西放在了苏溶玥身上,怎么会没有
她豁然抬头,正对上苏溶玥一双清朗的眸子,苏溶玥微微一笑,如幽兰初绽,清冷高贵,“柳小姐的面色不是很好,是有些不舒服吗还是有些失望呢”
柳玉滢不由得后退一步,不可能,苏溶玥怎么可能会知道
苏溶玥缓缓走向柳玉滢身前,轻声说道“柳小姐,你可要好好珍重啊”
柳玉滢看着苏溶玥含笑离去,心里越发的惶恐
听着女官的禀告,西太后脸上划过一丝诧异,却掩盖的很好,晴贵妃却突然失态喊道“什么,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搜到”
乾景尧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难道贵妃觉的一定会搜出什么吗”
晴贵妃自知失态,连忙解释道“臣妾并无此意,臣妾只是觉得布防图既然没有在男眷身上,自然应该会在女眷那里,所以才会有些诧异”
乾景尧并没有理会她,只是颇有兴致的看向苏溶玥,西太后费了如此周折来设计陷害,苏溶玥总应该会予以回礼吧
苏溶玥缓缓走向殿前,对乾景尧说道“陛下,这布防图不会无故消失,臣女觉得它一定还在殿中”
西太后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说道“既然没有找到,或许是贼人并未将布防图拿入宫中”
苏溶玥不徐不疾的说道“太后,诚如贾大人所说,需要这布防图的人必定不会是东乾国人若是偷盗之人想将布防图交出,一定会选择在寿宴之上,因为只有在寿宴之上东乾大臣与别国使臣相交才不会引人注目,所以那贼人一定会将布防图带入宫中,趁机下手”
的确如此,各国皆是忌讳大臣与别国有往来,所以有别国使臣入国,皇帝便一定会加派人手,虽说不会限制使臣的行踪,但也一定会严加提防,使臣与何人有接触,都一定会被皇帝得知。
所以自然无人愿意去惹上是非,私下里,本国臣子是一定不会与外来使臣有任何的来往
澹台豫面色不虞,“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冤枉我们偷盗你东乾机密我们千里迢迢前来贺寿,却让人如此怀疑,真是令人寒心”
一些依附西曜的小国,纷纷称是,一时间大殿上议论纷纷
西太后不悦的看着苏溶玥说道“苏小姐休得胡言,莫要离间东乾与各国的关系”
“臣女相信各国使臣也一定愿意以证清白,免得干扰两国邦交”
这时沐卉站起说道“苏小姐所言极是,本宫愿意以证清白”
澹台豫不悦的看着沐卉,心里只恨这个臭小子真是多管闲事
南漓使臣眼珠一转,他敏感的嗅到这件事一定另有文章,反正也与南漓无害,便也欣然答应。
澹台豫无法,若是他执意坚持,倒显得心里有鬼,只好不甘愿的同意。
侍卫一人一人细细的检查,待检查到澹台豫时,澹台豫一脸不耐烦的表情,只催他快些。
侍卫的手一顿,从澹台豫的怀里掏出一条绿色丝帕,澹台豫脸色一僵,这是什么,他不记得自己身上有这样的丝帕啊
苏溶玥的嘴角却是微微上扬,越发显得邪魅,好戏终于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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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临天下之魔妃倾城 第六十五章 陈府覆灭
澹台豫面露疑惑,不知这丝帕怎么会在他身上,而且不知为何他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乾景尧邪魅笑道“想不到三皇子还有如此性情”
澹台豫面色尴尬,却只想将这条莫名出现的丝帕收好。脸上挂笑道“让陛下见丑了,不过一条丝帕罢了”
说罢,便想将其抢回。
谁知乾景凌却是醉意满满,红着脸颊一把抢过,笑嘻嘻的说道“我要看看,是怎样精致的绣帕能让三皇子如此贴身收藏”
说罢,便不由分说的将绣帕打开,翠绿的绣帕上只绣着朵并蒂莲花,下面有着两个秀丽的小字,乾景凌醉晕晕的说道“芳如难道三皇子的相好竟叫芳如”
澹台豫十分讨厌这个宁王世子,不耐烦的答道“是又如何,快将绣帕还给我”
澹台豫没有察觉出殿内诡异的气氛。
众人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芳如,这不是陈夫人的闺名吗,怎么如此巧合”
“什么巧合,我看那绣帕眼熟的很,那应该就是陈夫人的绣帕”
“什么难道陈夫人竟与三皇子”
男宾们可能不了解,但是这些夫人们都彼此相熟,自然也熟知彼此的闺名,衣饰
众人的议论,澹台豫没有听懂,陈夫人却是脸色瞬间惨白,她下意识的摸向腰间,顿时差点晕倒,她的绣帕不见了
陈元丰也是诧异无比,怎么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立刻有位与陈夫人不对盘的夫人说道“想不到陈夫人真是风采依旧啊”
众夫人也是立刻讥笑起来
陈府最近不堪的传言人尽皆知,陈少夫人与人通奸,而身为婆婆的陈夫人,竟在大殿上被发现如此艳事,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众人又是好笑的看着澹台豫,原来西曜皇子竟喜欢半老徐娘,真是品味独特
澹台豫一时还未弄清,谁知乾景凌忽然神色一窒,紧盯着绣帕的背面
“陛下,这可不是普通的绣帕,上面画着的分明是我东乾的布防图”
众人色变,乾景凌将绣帕交与向文瑜与贾楠辨认,二人皆称这便是丢失了的布防图
贾楠眼珠转了转,一时有些想不通,这怎么与事先商定的不一样呢
澹台豫心惊,他现在已经完全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一连贯的转变,已经超出了他的思索能力
乾景尧一拍桌案,面色阴沉,“三皇子好大的魄力,竟有能力指使我东乾大臣,为你偷盗军事机密”
陈元丰立刻瘫跪在地,身体不住的颤抖,陈夫人本是面如土色,见自家夫君下跪才瞬间清醒,连忙跪于殿前,大呼冤枉
乾景尧却是冷哼一声“冤枉那你告诉朕,你的手帕是怎么到了三皇子手上,上面又怎么画上了东乾的布防图,朕一直好奇,兵部一向严密,怎会轻易丢失如此机密,原来是陈元丰监守自盗,看来朕真的是对你太过宽容啊”
陈夫人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根本无从分辩
陈元丰也只是老泪纵横,大呼冤枉,他原本答应护国侯的计划,只要将苏晟睿兄妹除掉,他便能重新位列一品,可是如今
西太后见此略略皱眉,说道“陛下,依哀家看,陈大人或许真有冤屈”
乾景尧却是长眉一挑“冤屈若他这副样子都能说得上冤屈,朕看这世上就再无有罪之人了”
众人纷纷垂头,不敢直视天威,乾景尧平时就难辨喜怒,心性冷冽,如今骤然发怒,更令众人心惊
“来人,将陈元丰夫妇打入天牢,择日问斩查抄陈府,财产一律充公朕不欲大开杀戒,陈府其余人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男子发配边疆之地,女子皆充为官奴”
陈元丰夫妇此时真是面如死灰,一切都完了
陈夫人身体战栗不止,不应该是这样的,她明明将布防图放在了苏溶玥身上,怎么反而会在澹台豫身上发现了她的手帕
突然,她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她抬起头看着那个小小年纪的绝美少女。
苏溶玥正浅笑盈盈的望着她,眼神清明,充满了怜悯与讽刺
果真是她,她还只是一个尚未及笄的少女,竟有如此心智,陈夫人被侍卫架起拖走,可她还是直直的看着苏溶玥,苏溶玥嘴角上那抹淡淡的笑意在她眼中仿佛是黄泉路上的彼岸之花,妖冶绝丽,却指引死亡
乾景尧扫了下面一眼,说道“向文瑜,兵部尚书一职便由你来代替,若是敢有异心,陈元丰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向文瑜赶紧跪地谢恩“谢主隆恩,臣定不辜负陛下所托”
乾景尧望了一眼有些发抖的贾楠,嘴角勾起一抹讽刺,说道“贾楠”
贾楠一听乾景尧叫了自己的名字,双腿一软,竟砰的倒下,殿内顿时传来一阵哄笑
“贾大人遗失了布防图,本该严惩,但朕念你尽职尽责,便功过相抵,不予奖罚”
贾楠的一颗心缓缓落地,连忙叩头谢恩
乾景尧不再理会,眼神落在早已不知所措的澹台豫身上,幽幽说道“三皇子还真是一片诚心来恭贺朕的大寿啊”
澹台豫脸色一白说道“陛下,本宫真的不知情啊,我也不知道那块手帕是怎么出现在我身上的,本宫是冤枉的啊”
乾景尧却只是漠然的说道“三皇子不用在朕面前喊冤,朕不会处置你,不过你回去后替朕转告曜王,东乾与西曜的商贸之路实在不宜开通”
澹台豫闻言,如坠冰窟,他这次前来东乾最大的任务便是劝说乾景尧越西曜之间打开一条通商之路,表面上这能改善双方百姓的生活。
实际上更是方便他们与那人的暗中往来,甚至对西曜以后攻占东乾都起着莫大的意义,本来乾景尧都已经被他说服,谁知却因为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搞砸。
可想而知,待他回去后,父王岂会轻易饶恕他
西太后劝慰道“陛下莫要因一时动怒而影响两国邦交啊,这通商之路对于东乾也是十分有益的”
乾景尧却只是轻飘飘的说道“太后这是在教朕如何处理政事吗”
西太后哑然,随即只是勉强的笑了笑,不再说话
澹台豫还想再分辩些什么,却正好对上乾景尧审视的目光,乾景尧并没有怒目而视,甚至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却让澹台豫浑身汗毛竖立,仿佛是被凶神罗刹所察,一不留意便会落入地狱
澹台豫直直的坐回座位,大脑里空空荡荡,完全没有思绪
乾景尧笑看着苏溶玥,恐怕今日之事与她有着分不开的关系吧
晴贵妃揉捏着手里的手帕,面露不甘,她们设了如此的一个局,却还是让苏溶玥这个小贱人逃脱一劫,等苏溶玥进了宫,以后陛下的眼里可还会有她
苏溶玥只是平静的坐着,仿佛殿上所发生之事与她毫无干系
其实从陈夫人倒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开始,她便发现了陈夫人的意图。
她自小在碧水,要论起做这些事情,谁又有她得心应手,任凭她的师兄们一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武学奇才,在这种事情上,却都没有她的造诣高。
更何况陈夫人的手段一点也不高明,她不过是将计就计,顺手从陈夫人身上扯下了一条丝帕,交与苏晟睿,让苏晟睿趁机将布防图的内容腾到丝帕之上,再交还给她
她献舞时,表面上戏弄了一下澹台豫,实则是趁机将这丝帕放于他的身上。
众人皆知他们两人曾在公园发生口角,都以为她是恶作剧报复,不疑有他
西太后她们并没想到自己会献舞,所以晴贵妃命锦瑟去服侍她更衣,实则是为了确保那张布防图依旧会在她的身上。
她不想打草惊蛇,任由锦瑟将图重新放入她的束腰内,不过那副图她早就趁着锦瑟不注意,将其扔到了皇宫的华清池内
剩下的事就不用她动手了,西太后她们自然会去引导着整个事情的发展
只是她没想到陈元丰失去独子,居然还有心情参与这权利纷争,又与护国侯同流合污,难道权利的诱惑就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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