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是宁妃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月微蓝
“杨嬷嬷,你不要劝我了,我心意已决!”她依然固执的认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格格。
喜塔腊氏抿嘴,双颊绽出一抹笑,素手端起碗,在杨嬷嬷的惊心注视下,含笑的一饮而尽。
清穿之我是宁妃 晕倒
这碗特别熬制的药,药效果然好。
很快,喜塔腊氏就出现了隐隐腹痛的现象。
“去通知爷,快!”
喜塔腊氏脸色一白,捂住肚子,急促的出声让杨嬷嬷去通知四阿哥。
“主子,你现在如何了?是不是该让太医先来看看?”杨嬷嬷见主子光洁的额上沁出了汗珠,心疼道。
这人参鸡汤她特意熬得温和一些,毕竟主子已经快五个月的身孕了,堕胎容易伤身。
“不用,先去请爷,再请太医!”喜塔腊氏咬紧下唇,痛苦的捂着肚子,没想到这个时候堕胎那么痛苦,幸好她早有准备,拿过早已准备好的一粒散发着清香的药丸吞了下去,缓解了痛苦。
“是!”
杨嬷嬷无法,只好快速的让雨晴去请四阿哥,还有一个小太监去请太医,自己则留下来照顾喜塔腊氏,见主子吃了一粒药丸后,脸上的痛楚消失了,才略微放下心来。
约莫一刻钟,四阿哥和贴身太监小林子急匆匆的赶来了,一进去,就看到凌乱的被褥,脸色苍白,面无血色的喜塔腊氏躺在床榻上。
杨嬷嬷和几个丫鬟太监正忙成一团。
“怎么回事?”四阿哥见状立即厉声问一旁的杨嬷嬷。
杨嬷嬷在一旁垂泪道,“回禀爷,主子喝了半碗人参鸡汤后,突然腹痛,奴才担心会不会是主子腹中的小阿哥有了什么抱恙!就让人去请了爷过来!”
“太医呢?怎没去叫太医?”四阿哥皱眉,瞪了眼杨嬷嬷。
喜塔腊氏腹痛,不去太医,请他做什么?尽管他不待见福晋,喜塔腊氏也不能越过福晋而让他过来,这后院的事都是福晋在处理,这喜塔腊氏明明是个懂礼,守规矩的人,怎么突然越过了福晋?
“奴婢已经叫人去请了!”杨嬷嬷连忙道。
“爷……”喜塔腊氏见爷只顾着询问杨嬷嬷,眼底闪过一丝阴霾,突然捂住肚子,叫道,“哎呦……”
“主子,您怎么了?”杨嬷嬷吓了一跳,难道药效发作了?
四阿哥一惊,忙坐到床前,抿紧薄唇,眼底闪过一丝忧虑。
“太医怎么还没到?”他冷冷的瞥了眼一旁的跪着的太监丫鬟。
喜塔腊氏蹙眉,两眼泛着泪光,难过地揪住眉头,“婢妾……婢妾……”说着,顺势靠在四阿哥的怀里,就要晕下去。
四阿哥一惊,连忙接住她。
“爷,婢妾好痛……肚子好痛……”喜塔腊氏言语凄然,痛苦道,“孩子,爷,婢妾……婢妾有感觉孩子出事了……”
药效此刻真的发作了,她那粒药丸的效果已经过了,现在真正的痛了起来。
喜塔腊氏能感觉有一股热流,从她的下身流出。
她就知道,药效发作了。
“别胡说!”四阿哥脸色蓦地一沉,斥了她一下。
杨嬷嬷恰到好处地尖叫,“啊,不好了,主子,您流血了!”
终于要堕掉这个胎儿了,喜塔腊氏痛苦中带着一丝轻松。
“爷,婢妾的孩子……”她眼角含泪的瞅着四阿哥,焦急而痛苦的捂住腹部。
“太医呢?怎么还没到?小林子,快去叫太医来!”四阿哥的手触及到温热的血,不敢置信地放到面前,又似乎确认了什么,绷着脸命令道,声音带着焦急和怒气,那些太监丫鬟一个个无不胆颤退却,都纷纷跪地。
“爷,太医来了!”小林子这个时候正好拨开内殿的帘子道。
来人是成太医,成太医一得知喜塔腊氏腹痛,脑袋立即轰的炸开了,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屋里火盆啪啦啪啦的燃烧着,偌大的室内,飘散着微熏的香炭味,这次因为四阿哥也在,太医隔着一张薄如蝉翼的轻纱,给喜塔腊氏细细诊脉。
“太医,如何?”四阿哥绷着冷脸问道。
成太医犹豫了片刻,看向喜塔腊氏的目光带着一丝猜测,最后皱着眉道,“回四爷的话,侧福晋腹中的子嗣保不住了!”
“什么?”四阿哥猛地站起来,“她不是只是腹痛?什么叫做保不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说!”
“四爷,臣前几天给侧福晋诊治的时候都还好好的,刚刚老臣给侧福晋诊治的时候,侧福晋好像吃了堕胎的药物……且量太多,胎儿已经无法保住了!”
四阿哥闻言震惊,剑眉紧皱,青灰色暗纹蛟龙广袖下的大手,紧紧握拳,青筋跟跟突出。
“堕胎的药物?怎么会有堕胎的药物?”
成太医苦笑,心里却在猜测着,不知是不是因为知晓了他那天口误说她怀的是格格,就不想要。
“啊……爷,救……救孩子……”下腹锥心的痛楚传来,喜塔腊氏惊叫一声。
说完,她似乎再也承受不住痛楚昏了过去。
“房里血气大,还请四爷先出去,老臣定当竭尽全力救治侧福晋!”成太医也搞不懂这侧福晋的心思,不过此刻情况紧急,由不得他多说。
四阿哥也知道此刻不宜多说,先救治喜塔腊氏最重要,于是他冷着一张脸出了房门来到正厅坐下,正好看到带着一干丫鬟婆子到来的福晋那拉氏。
“爷,喜塔腊妹妹怎么了?”
四阿哥盯了她一会后,冷淡道:“她落胎了!”
一想到太医说喜塔腊氏喝了堕胎的药物,他的目光冰冷的扫过福晋带着一丝焦急的面容。
“什么,落胎?怎么回事?”福晋那拉氏一阵错愕,喜塔腊氏竟然小产了?
见福晋的惊愕不似作伪,四阿哥缓了缓脸色,“说了是吃了堕胎的药物……”
福晋一愣,堕胎的药物?以喜塔腊氏的谨慎她会吃到堕胎的药物?
那拉氏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这事透着几分蹊跷。
“不知喜塔腊妹妹没今天吃了什么?”福晋转头问向一旁的雨晴,雨晴是喜塔腊氏的心腹大丫鬟。
“奴婢不知,不过主子好像吃了杨嬷嬷熬制的一碗参汤后就开始腹痛……”
“进去叫杨嬷嬷出来!”四阿哥冷声吩咐一旁的太监。
杨嬷嬷此时正在房里和成太医合力给喜塔腊氏堕胎。
“爷,还是等等吧,喜塔腊妹妹这时肯定很需要杨嬷嬷在身边!”那拉氏想了想,还是出声阻止。
四阿哥抿了抿唇,算是默认了。
那拉氏虽然很高兴喜塔腊氏落胎,可是此时不是高兴的时候。
半个时辰之后,成太医一身疲惫的出来了,杨嬷嬷一脸木然加失魂落魄的抱着一个襁褓出来,里面是一个成型的男胎。
竟然是个男胎……
杨嬷嬷的心在滴血,主子啊,你可知,你坚决要堕的胎儿是个阿哥……
现在她怕主子知道后,会承受不住。
“老臣见过四爷,四福晋!”
“喜塔腊妹妹现在如何了?”
成太医跪在地上,“回禀四爷,四福晋,奴才无能,没能保住侧福晋腹中的胎儿。”闭了闭眼,方头磕在地上继续答道:“现在侧福晋已经无事,半个时辰后就能醒过来,虽然侧福晋在冬季小产,但侧福晋的身子底好,无大碍,定能再育皇孙。”
成太医已经在心里确定,这事是侧福晋预谋的,肯定预先服了一些秘药,不然怎么会怀了快五个月落胎,身子竟然没一点伤害,可是那是个男胎,他可以想象侧福晋的怒气,到时免不了会受到牵连。
看来他回去得安排一些事了。
“妹妹没事就好!”福晋松了口气道,不过她在望向杨嬷嬷手中的襁褓,捂住嘴惊呼一声。
“这是落掉的胎儿?”
“是的,是个成型的阿哥!”成太医硬着头皮回道。
他话一说完,四阿哥顿时怒气填胸,周身似散发着浓浓的寒气,不怒而威,脸上虽面无表情,可稍向下垂的嘴角,却给人一种喘不过气的压抑。
福晋也被四阿哥的冷气影响,微微有些难受,不过她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幸好这个阿哥没了。
“爷……您没事吧?”那拉氏关心的瞅着四阿哥。
良久,四阿哥让人将那个成型的阿哥抱出去埋掉,冷冷的扫了福晋一眼,目光转向杨嬷嬷。
“杨嬷嬷,说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杨嬷嬷回过神来,收拾起悲痛的心情,既然阿哥已经被打掉了,无法挽回了,她只能照着主子的剧本走,马上接口道,“回爷的话,奴才今早给侧福晋熬过一碗参汤,主子喝了半碗后就开始腹痛,接下来的事爷也知道了!”
“那碗参汤呢?”那拉氏插口问道。
“将那碗参汤拿过来,给太医检查一下!”四阿哥绷着俊脸,命人将剩下的半碗参汤给成太医检查。
成太医仔细检查过后,脸色变得很难看,他跪在地上回道:“这参汤里含有大量的热性香料,有孕人食之,会照成羊水早破、自然流产等现象!”
成太医说完,屋子里再次沉默。
“杨嬷嬷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谋害爷的子嗣!”福晋那拉氏闻言怒斥杨嬷嬷。
杨嬷嬷“咚”的一声跪在地上哭着喊冤:“奴才冤枉啊,奴才不知参汤里含有这些忌讳的东西,而且这人参是福晋送来的,奴才只是拿来顿人参鸡汤给主子补身子,哪里知道这参汤含有害人的东西!”
此话一出,满室皆惊。
“不可能,我送的人参都是上好的,怎么会有害人的东西在里面?好大胆的贱婢,竟敢诬陷我?”福晋闻言大惊,双眼怒视着杨嬷嬷。
“奴才没说福晋送的人参有问题,只是这人参鸡汤,除了用的是福晋送的人参之外,其他奴才都检查过,没问题的。”
杨嬷嬷低头辩解道,话里依然暗示着人参有问题。
“你……”福晋气急攻心,这杨嬷嬷话里话外都在说她送的人参有问题,这不是明显在陷害她吗?
四阿哥“啪“的一声将茶盏摔在地上,猛的站起来,眼神凌厉的看了一遍屋里众人,怒道:“够了!”
福晋送给喜塔腊氏的那些上好的药材,他让精通药理的人暗中检查过,并没有发现问题,这杨嬷嬷口口声声说人参,难道这里面还有其他猫腻不成?
那拉氏怔在当场,小嘴连张张合合几次都没发出声来,最后,她咬了咬唇,抬起眼眸,双眼无畏地看着四阿哥:“爷,难道您仅凭这奴才的一面之词就怀疑妾身害喜塔腊妹妹吗?”
四阿哥见了有些犹疑,毕竟福晋身份高贵,又掌管后院多年,怎么会那么明目张胆的陷害喜塔腊氏,而且那些药材,他已经让人暗中检查过,并无问题。
“等一切查明了再说,小林子,你和杨嬷嬷去拿还未用完的人参出来,让太医检查一下!”
“奴才遵旨!”杨嬷嬷和小林子躬身退了出去。
很快,杨嬷嬷和小林子进来了,小林子手里捧着一个锦盒来到四阿哥面前打开,里面装着几支上好的人参。
四阿哥示意旁边一个奴才上前,那奴才仔细看过一遍后,朝四阿哥摇头,四阿哥松了口气,那人参没问题。
成太医接过人参,开始仔细的检查起来。
“这人参似乎有些问题,可是又检查不出有什么问题?”成太医暗自心惊,有些迷糊了。
“怎么样,成太医,这人参有问题吗?”四阿哥淡淡的问道。
良久,成太医才皱眉道:“回禀四爷的话,这人参似乎让人用极为隐秘的手法炮制过!不仔细检查的话,是检查不出来的。”
“什么?”四阿哥震惊不已,目光扫过一旁的那个奴才,那个奴才一脸的迷惘,看样子是没检查出来。
他心里惊疑不定?看向福晋的目光带着一丝冷厉。
“如果四爷不相信的话,老臣可以让人将这人参熬汤做一个试验!”成太医心里惊疑不定,这人参做的手脚如此隐秘,要不是他经验丰富,而且心细如发,根本发现不了这人参被做了手脚。
“什么?这明明是上好的人参!”福晋失声道,一下子脸色灰败下来。
“福晋,这作何解释?”四阿哥神情阴郁地看着那拉氏。
连他的人都没检查出有问题,福晋的手段还真高杆啊!
“不,这不可能!”福晋呼地转过头去,怒视着杨嬷嬷,厉声问道:“这人参我也在用,什么问题也没有,谁知道是不是你这奴才对人参做了什么手脚?”
“奴才对主子一片忠心,怎么会害主子?奴才也没想到福晋的送的人参会有问题,要是知道奴才绝对不会用来给主子熬汤补身子!”杨嬷嬷跪下地上大声哭道,看向福晋的眼神很是愤怒。
“爷,这事定是有人设计陷害妾身!”福晋慌乱的看着四阿哥辩解道。
“设计?是谁设计福晋了?难道是喜塔腊氏么?牺牲自己腹中的阿哥,只为陷害你么?”四阿哥狠狠的磕了下瓷杯,声音冷得仿佛从冰块里蹦出来。
“爷……妾身冤枉!”茶盏碰裂的声音,让福晋心一颤。
四阿哥说对了,喜塔腊侧福晋就是为了陷害她。
成太医有些怜悯四福晋,可是他不能说出他的猜测,只能恭敬的低垂头站在下方。
这时一个丫鬟进来了,一见屋里的阵仗,马上跪下行礼。
“爷,福晋,侧福晋醒来了!想见杨嬷嬷……”
杨嬷嬷闻言大惊,连忙对四阿哥说要去照顾主子,四阿哥准许了。
室内,柔软的大床上,喜塔腊氏脸色苍白的子躺在床上,就着丫鬟雨晴的手,口里机械的喝着碗里乌黑的药汁。
表情呆滞,目光茫然,见到杨嬷嬷进来,竟然强撑着身体坐起来,把雨晴吓大跳,连忙上前扶住。
“主子,小心!”
杨嬷嬷见状,连忙上前,喜塔腊氏急忙抓住杨嬷嬷的手,急切的哑声追问。
“杨嬷嬷,你告诉我,那个孩子不是阿哥,不是阿哥……”
杨嬷嬷一阵心痛,她知道真相很残忍,可是她不得不说。
“是阿哥……主子堕掉的是个成型的阿哥……”
“噗……”得知真相的喜塔腊氏再也承受不住,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晕了过去。
“主子……”杨嬷嬷惊慌失措的大叫一声,“太医,太医……雨晴,快去叫太医!”
没想到主子竟然承受不住这巨大的打击,吐血了,杨嬷嬷有些自责,早知她就骗主子说是格格就好了。
成太医很快来了,诊治一番后,说并无大碍,只是怒极攻心才吐血晕过去,四阿哥闻言脸色顿时难看极了。
福晋的脸色蓦地苍白起来,她知道,她完了,那人参确实是她送的,也确实是有问题,她再怎么辩解也无用,喜塔腊氏,你狠,真狠!
这时外面一个太监进来了,和小林子说了一声,小林子忙进去室内,焦急道:“爷,不好了,雅苑来人说武侧福晋了!”
清穿之我是宁妃 第 50 章
福晋闻言松了口气,没有当面被四阿哥惩戒就好。
不过再听到武氏晕倒后,心里生出一个想法,不会是武氏怀上了吧?最近后院的女人已经不受她控制了,一个接一个的怀孕。
“成太医,和爷去看武氏!”
四阿哥也不想家丑外扬,喜塔腊氏的事他还想调查一番,正好武静雅晕倒了,便抿着唇叫上太医匆匆离开。
留下杨嬷嬷和雨晴两个人大眼瞪小眼,杨嬷嬷看着床榻上吐血昏迷的主子,心里既气愤又无奈,让人去打听武侧福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会是怀上了吧?
要是怀上了,主子肯定又会怒气攻心,身子何时才能好啊。
福晋跟着四阿哥去了武静雅的院子,四阿哥冰冷的脸上闪过一丝焦急,福晋看到一阵气苦,一个两个都占据了爷的心。
喜塔腊氏落胎,她来不及高兴,就被打上了陷害喜塔腊氏的标签,她的阿玛时日无多了,以后她这个福晋位置就有点尴尬了。
钱嬷嬷和秋兰踮着脚看着门口,时不时看向床榻上昏迷的主子。
“太医呢?怎么还没到?”钱嬷嬷急的团团转。
“小青让人去请了,估计是喜塔腊侧福晋那儿的事耽搁了。”
秋兰难言焦急的的道。
“钱嬷嬷,你说主子,怎么会突然间就昏倒呢?会不会是怀上了?”秋兰顿了顿,突然两眼发亮的瞅着钱嬷嬷。
其实武静雅会昏迷,原因很简单,她集中精力探查喜塔腊氏院子的时候,看到喜塔腊氏下身满是血,还看到了太医从她下腹取出了流掉的男婴,被吓晕了。
钱嬷嬷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光芒,看着床榻上的主子,希冀的接口:“对啊,我怎么忘记了秋兰你会医术呢,要不你跟主子探下脉象?”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我也会医术……看来我是急糊涂了!”秋兰有些懊恼的跺了跺脚,静下心来,搭上武静雅的手腕,感觉她的脉息。
半晌,她睁开眼,一脸的喜色,眉开眼笑道:“钱嬷嬷,如果我把脉没错的话,主子怀上了,约莫一个月了……”
“太好了,主子终于又怀了!”钱嬷嬷喜不自禁,蓦地,她止住了笑,“秋兰,坏了,我们让人去通知爷了,等下成太医来,岂不是会诊出主子怀孕了?要知道喜塔腊侧福晋才刚刚落胎,咱们主子就怀上了,她岂不是要记恨上咱主子?”
秋兰闻言也是一阵担忧,不过想了想,反正喜塔腊侧福晋本来就不待见咱主子,记恨又咋样?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脸光棍的对钱嬷嬷说道:“反正主子怀孕已成事实了,喜塔腊侧福晋要记恨就让她记恨吧,她陷害咱主子还少吗?哼哼!”
钱嬷嬷点头,“那也是!加上我们雅苑是禁院,奴才不准随意外出,吃的蔬菜瓜果,都由主子自己的庄子出产送来的,安全得很。”
两人说着话之际,四阿哥和福晋已经成太医一行人到了。
成太医给武静雅诊脉之后,一脸喜色的对四阿哥说道:“恭喜四爷,武侧福晋有了一个月的身孕。”
四阿哥闻言眼底闪过一丝喜色,虽然喜塔腊氏落了一个男胎,让他心情郁结,不过武氏又怀上了,他还是很高兴的。
宋氏和安氏也怀了七个多月了,还有两个多月就生了,武氏这个时候又怀上,福晋闻言既嫉妒又气闷,表面上还是笑着对四阿哥说恭喜,四阿哥给了她一个冷脸。
成太医开了一些安胎药后,心情十分郁闷的急匆匆的离开了。
本来喜塔腊侧福晋落胎之后,除了必要的诊治,他可以不用出诊,哪知四爷府上是武侧福晋又怀上了。
到时不知这喜塔腊侧福晋会不会找他麻烦。
赏赐了一番后,吩咐钱嬷嬷好生照顾武静雅,四阿哥和福晋就离开了,回到了福晋的正院。
福晋忐忑不安的看着四阿哥,小林子在四阿哥耳边说了几句话后,四阿哥宣了福晋院子里的二等嬷嬷高嬷嬷进来。
“奴才见过四爷,福晋!不知爷和福晋叫奴才来有什么事?”高嬷嬷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她心里明白四阿哥叫她来的缘由,想到她的把柄还握在喜塔腊侧福晋的手中,不禁有些惶恐。
四阿哥冷冷的看着地上跪着高嬷嬷,摩挲了下手中的扳指,冷声开口:“小林子说那些福晋送给喜塔腊氏的药材都是经过你的手,是吧?”
高嬷嬷有些惶恐地回避开四阿哥炯炯的目光,转过去刚好对上福晋紧张的神情和含怒的目光,死死拧住丝帕的双手泄露了她内心的恐惧。
怎么办?她到底要不要背叛福晋?
可是要是不按照喜塔腊侧福晋说的做,她唯一的儿子就会被杀掉,要是出卖了福晋,她的家人也不会有好下场……
“哼!”见高嬷嬷左顾右盼,望向福晋,四阿哥冷哼一声。
高吗嬷嬷心一慌,不自觉地朝福晋看了过去,福晋脸色脸色苍白,不由得瞪了眼高嬷嬷:“高嬷嬷,你不要乱说……”
这高嬷嬷是她乌拉那拉家的包衣奴才,知晓不少她的事情,就算这次药材的事与她无关,但福晋怕啊,怕高嬷嬷一时慌乱,抖出她以前做的事来。
四阿哥冷冷地瞥了福晋一眼,又转头紧紧逼视着高嬷嬷:“嗯?”
“回……回爷的话……”高嬷嬷在四阿哥的逼视下冷汗直流,最后她咬了咬牙,决定将所有的一切都扛在自己身上,趴在地上一个劲地磕着头:“奴才知罪,一切都是奴才做的,和福晋无关,那些药材都是奴才不小心浸泡了热性香料……怕福晋责罚,就瞒了过去,请爷明鉴!”
福晋闻言松了口气,见高嬷嬷将这一诬陷之事全都揽上身,觉得有些对不起她,可是她现在也很无奈,不过她会让人安置好高嬷嬷的亲人。
狠狠的绞了下手帕,咬了咬唇,心里恨死了那个让她背黑锅的人。
四阿哥眯起双眸盯着高嬷嬷一会儿后,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冷哼一声:“原来是你这个奴才疏忽,导致爷没了一个阿哥,来人,将这个奴才押下去乱棍打死!”
他心里也明白,这高嬷嬷只是一个替死鬼,他也不想为了此事废了福晋,毕竟那拉氏是皇阿玛指给他的福晋,就这样办吧!
高嬷嬷闻言,蓦地瘫倒在地上,看向福晋的目光带着一丝决然和哀求,福晋轻微的点头,高嬷嬷松了口气,视死如归的被人押着离开。
四阿哥看了一眼福晋,对她失望不已,这次的事,看在病重的费扬古脸面上,加上新年就要到了,他不想落了福晋脸面,不管这次喜塔腊氏落胎之事是不是她做的,在证据都指向福晋的时候,他还是得有所表示,高嬷嬷算是代主子担当了罪责,也算是给喜塔腊氏一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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