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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盈澈逝雪
这时候,他突然非常庆幸自己刚才瞒着老爷子,把肉钥和锁钥之契的事情告诉了祁沣。他只是一个“大夫”,要做的只是陈述事实,并不想当祁沣和老爷子之间任何一方的帮手,毁人姻缘损阴德的事情,他干不出来,所以有义务把这件事情告诉两个人。
现在这爷孙俩都知道了内情,就看到底是谁能笑到最后。
想到祁沣和骆丘白彼此对视时,眼里掩藏不住的笑意,孙道长不信,祁沣会这样轻而易举的放弃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更不相信骆丘白这样看似柔和实则刚硬的人,会因为一面之词就随便离开祁沣。
*****
回到家,骆丘白像往常一样洗澡、看剧本,甚至在祁沣故意找茬,说自己肚子饿要吃东西的时候,还好脾气的给他下了碗面条当夜宵。
一切照旧,早上起来还混乱不堪,散发着纵=yu后粘腻味道的卧室里,已经被钟点工打扫干净,屋里开着一盏昏黄的壁灯,照在奶白色的床单上,透出几分温馨。
所有都跟以前没有任何区别,甚至连骆丘白笑起来的表情都没有一点破绽,但是祁沣就是觉得他不对劲。
骆丘白放下冒着热气的面条,在围裙上擦了擦沾着水珠的手,“哝,你要的西红柿鸡蛋面,都十二点了也别吃太多,填饱肚子就早点睡吧。”
祁沣其实压根就不想吃东西,只是为了找个理由跟骆丘白说话,但看到他一副好脾气,逆来顺受的样子,又非常的不高兴。
抬手抓住骆丘白的手腕,他拉着他按在自己旁边的椅子上,“你坐下,一起吃。”
骆丘白笑了笑,“我又不饿,一会儿还要背剧本。本来今天没有回公司签合同已经惹到了郑淮江,要是明天正式进棚我还没背过台词,一定会被他骂死。”
说着他巧妙避开祁沣的手,转身就往外走,态度自然,笑容温和,完全看不出他此刻心里剧烈的起伏。
“不准走。”祁沣又一次抓住他的手腕。
明明他很喜欢妻子平时笑眯眯的样子,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突然觉得这样的笑容有点碍眼。他不知道骆丘白到底怎么了,想要问又不好意思开口,总觉得这种为了一点事情就刨根问底的行为,非常的让人不齿,作为丈夫他不能这样小肚鸡肠。
这种七上八下的矛盾心情,让他非常的暴躁,也不知是跟自己赌气还是怎么着,拿起筷子就开始在碗里胡乱的拨弄着,一会儿把西红柿夹丢到一边说“难吃”,一会儿又把鸡蛋里的葱花拣出来说“味道太烂”。
骆丘白以前看他这样闹情绪的行为,只觉得很有意思,忍不住逗他,喜欢在他炸毛的时候,笑眯眯的顺毛哄。可现在,同样的场景上演,却因为“冲喜”两个字完全变了味道,让他开始怀疑祁沣的臭脾气,或许根本不是闹情绪,而是真的压根不喜欢他。
想到半个多月前那场荒唐的婚礼和闪电一般签下的合同,他抿住嘴唇,一时控制不住情绪,一把将祁沣手里的碗筷抢走,当着他的面吃了一口。
“这不味道很好嘛,你哪儿来这么多毛病,不喜欢就丢掉,不用勉强自己。”
看他终于露出了些许情绪,祁沣反而消停了,耳尖发红,夺过骆丘白手里的碗放到自己跟前,粗声粗气的说,“谁告诉你我不喜欢了!多事……!”
他念叨一句,一筷子夹起碗里剩下的所有面条,囫囵吞枣似的塞进了嘴里。
骆丘白看在眼里,突然觉得自己在祁沣眼里没准跟这碗面条差不多,选择他并不一定是真的喜欢,而是因为肚子饿了,为了满足需求,只能勉强接受吞进肚子里,但还不允许别人抢走,真是别扭又孩子气的逻辑。
想到这里,骆丘白的心里没由来涌出一股火气。此时此刻,他真的有一种冲动,恨不得上前一把拽住祁沣领子,问他到底是不是把自己当成个冲喜的工具,如果他回答是,自己就立刻摔碗不干了。
可一看到祁沣一边说着难吃,一边仔细的把汤汁和讨厌的葱花全都咽进肚子里的样子,他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冲动。





巨星之名器炉鼎 第24节
从一开始两个人在一起的目的就不纯,祁沣作为他的铁饭碗大金主,已经按照合同约定,帮了他很多,甚至因为他,自己现在还走了狗屎运似的接演了男一号。这些都是他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可祁沣通通帮他做到了,作为回报,他也应该老老实实的跟祁沣在一起。
毕竟,买家买东西只要掏钱就好了,卖家谁会去问一句:先生,请问您买这个小明星是用来上床还是冲喜?
祁沣从始自终在感情上对他都没有任何欺骗,也没有给过他任何承诺,是他先破坏了只谈交易不谈感情的游戏规则,现在心里煎熬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其他人。
人家又不喜欢你,你自己就算心动了,又有什么资格指着人家的鼻子大骂:你凭什么只是把我当个工具利用!?
又不是全世界都是你妈,没资格要求全世界的人都得对得起你,这道理骆丘白明白,所以绝对做不出这么不长脑子的傻逼事情。
不过,他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百分之百相信祁老爷子说的话,所以有些事情他必须要向祁沣亲口求证。
“今天,老爷子跟我说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骆丘白像是突然想到什么,闲聊似的开口。
这是从路上到现在,他第一次主动开口,祁沣的脸色终于缓解,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意思是自己听到了。
骆丘白笑了笑,摸着下巴一副看热闹似的表情说,“他老人家告诉我,你小时候算命的说你活不到三十岁,真的还是假的?”
一句话让正在喝水的祁沣呛了一下,他的脸色骤变,锋利的眼睛瞬间眯起,本来就面无表情的一张脸瞬间降到了冰点。
他捏着杯子,紧紧抿着嘴唇,一句话也不说。
“喂,别这么严肃,算命这东西都是胡说八道的,你难道还介意这种事情?我跟你说,小时候我跟着妈妈在老家住,当地的大仙儿也给我算过命,说我这辈子一定会大富大贵成为人龙凤,结果我还不是穷到了现在?所以算命的说的话都是骗人的,你就分享一下嘛,咱俩来比比谁遇到的大仙最坑爹。”
骆丘白戳了祁沣胳膊一下,脸上仍旧一副笑模样,可是心里在看到祁沣脸色的一刹那,已经凉了半截。
整个屋子静悄悄的,骆丘白的笑话冷了场,一时间显得异常尴尬。
就在他以为祁沣不会回答他的时候,他竟然突然转过头,一瞬不瞬的盯着骆丘白说,“你放心,有你在,就算咒我死我也死不了,别说是三十岁,就算是一辈子也一样。”
他不知道老爷子到底跟骆丘白说了什么,但是这个话题太过危险,他破天荒选择了逃避,一点也不想实话实说。
以前他从不在乎自己的生死,甚至每一次怪病发作的时候,他还有闲心给自己做倒计时,可是现在有什么东西变得不一样了,他变成了一个胆小鬼,怕死怕的要命,一想到自己若是死了,就再也见不到骆丘白,心里就开始莫名的恐慌。
所以他恨不得时刻跟骆丘白在床上度过,这样他的病就会好得一点、再一点,他要跟骆丘白活的一样长久,至少要等到头发花白,这样应该就是白首偕老了吧?
祁沣这样想着,又担心骆丘白不信似的,冷哼一声面无表情的开口,“我不会让你守寡去找别人的,死心吧。”
他的话噎死人,骆丘白反应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所以……你的意思是,只要我在你身边,你就会一直活下去?”
祁沣皱起眉头瞥了骆丘白一眼,觉得自己的妻子完全是在逼他表白,同生共死的话到底让他说几遍才满意,难道你就那么喜欢听甜言蜜语吗?
“我早说过你是我的药,有药当然死不了,你难道没听见?”
他的话让骆丘白顿了一下,过了半响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抓了抓头发,笑着点了点头,“哦,这句话原来是这个意思……”
原本他以为这只是一句肉麻的情话,现在才知道祁沣只是实话实说,压根没有其他意思,是他自己想的太多。
冲喜保命嘛,不就等于救命良药?原来如此……
若无其事的又嘻嘻哈哈两句,他端起碗筷,转身去厨房。
如果之前对老爷子的话还有所怀疑的话,现在听祁沣这样说,他已经彻底确定这件事是真的了。
原本他以为自己会很难受,可真的确定之后,却突然冷静下来,接着心里没有任何征兆的涌起一股强烈的逆反情绪。
他想过一走了之,也想过撕破脸皮,但是在刚知道真相时的痛楚和震惊褪却之后,他现在满脑袋里只剩下一个想法:不甘心!
从一开始就是祁沣先招惹的他,哪怕他是以冲喜保命为目的,招惹了就是招惹了,既然只是把自己当成个道具,又何必做出那些让人误会的事情。
若是一开始就实话实说,他也不会放任自己糊里糊涂被这个男人蛊惑,可现在半截心都已经落了水,才让他知道真相,岂不是好事都成了他祁沣的?
骆丘白越想越憋屈,抿住嘴唇,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合同是毁不掉了,婚也不是说离就离,所以今后他会安分守己的扮演一个“好道具”,帮金主大人保住性命,但在这期间他可没打算让这个脾气又臭又硬嘴巴又毒的家伙好过。
既然祁沣不喜欢他,他就偏要挑战高难度,以前跟孟良辰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太把自己放在了卑微的位置上,可惜倒贴的下场除了给他留下一段不堪回首的记忆,其他屁也没有。
为什么他一定要上赶着被人看不起,就不能让别人来倒追他?如果能让祁沣这个利用他还脾气恶劣的混蛋主动来追他,岂不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骆丘白勾了勾嘴角,丹凤眼里罕见的闪过一丝算计的精光。
之前在祁家,他被突如其来的真相砸懵了,脑袋里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如何反应,如今一旦把什么都想明白了,逆反报复的心理就像喷头一样涌出来,一时间把刚才的失魂落魄冲刷的干干净净,心里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决绝。
我不毁约,但现在也不跟你谈感情,你想要我给你冲喜保命不要紧,请用真心来换!
☆、28(二更)
祁沣是被一股食物的香气弄醒的。
他眯着眼睛,抬手挡住窗帘缝隙里投射进来的太阳光线,另一只手下意识的想要搂住身边的人,结果胳膊落在松软的枕头上,骆丘白却不见了人影,原本他的位置上透着一丝凉意,很显然已经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
摸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才早上七点不到,他去了哪里?
对于骆丘白的懒散,祁沣深有体会,平时自己起床上班的时候,他绝对还在蒙头睡大觉,谁拽都拽不起来,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还是怎么着,怎么这个时间就不见人影了。
随手披上一件衬衫,踩着绒布拖鞋走出卧室,路过厨房门口,看到骆丘白忙忙碌碌的身影时,他一下子站定了。
骆丘白正扎着围裙捏着一笼小包子,热气腾腾的炉子上包子各个白胖溜圆,软绵绵的飘着诱人的香气。
祁沣惊讶的挑了挑眉毛,还没等开口,骆丘白就听到动静回过头来,一看是他接着露出笑容,“你醒了?先去洗漱,早餐还有两分钟就能吃了。”
他的眉眼一弯,就让人忍不住接近,嘴角爽朗的笑容被锅子里飘出的热气蒸的有些飘忽,但那一腔柔韧转折的声音像是拨开云雾似的,在人全身不轻不重的打了个卷儿,又偷偷的溜走了。
祁沣顿了一下,接着把目光挪到一边,举起拳头低咳一声。
该死的芙蓉勾,一大早就故意来撩拨他。
洗漱完之后,他做到餐桌跟前,看着骆丘白窄细的腰线,因为没有刚才没有抱到而微微不满,“你大清早的不睡觉,忙活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你不是要上班吗,我正好没事,给你捯饬点东西吃。”骆丘白端出一笼包子,手里还拿着一碟香醋。
用细长的象牙筷子夹出一个放在祁沣盘子里,他状似无意的开口说,“尝尝看怎么样,时间有点紧张,我没来得及放虾仁,你要是想吃我今天就提前解冻,明天一早就能用了。”
香喷喷的包子,戳开一角就淌出了浓郁的汤汁,里面是冬笋香菇陷的,用勺子端着送到嘴里,皮薄馅大,唇齿留香。
虽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但贵在花费精力和时间,祁沣的嘴角速的往上翘了一下,心里很高兴但脸上却不显露出来,“你做这些干什么?为什么不直接叫外卖?”
“你喜欢吗?”骆丘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转移了话题。
祁沣抿住嘴唇,喝掉勺子里的汤汁,从鼻腔里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还算过得去。”
说完这话,他把视线挪到别处,瘫着一张脸隐藏自己的口是心非。
“既然喜欢,那以后我每天都给你做。”骆丘白笑了笑,似乎并不关心祁沣的回答是什么。
从柜子里拿出外套和领带,搭在椅子上,又把公包和车钥匙一起放在旁边,“你上班要用的东西都在这里了,还缺什么你告诉我,我去帮你拿过来。”
妻子出人意料的乖顺温和,作为丈夫本应该觉得满足,但是祁沣却觉得这样的骆丘白十分的古怪。
看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喷香早餐,还有放在一边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所有事情骆丘白都料理的井井有条,让人挑不出一点错,可祁沣就是觉得非常的不高兴。
这种感觉就像是突然在两个人之间放了一层看不见的膜,明明人还是那个人,脾气仍旧温和好说话,但却把彼此无声的隔开了距离。
眼前的骆丘白看起来听话极了,他以前就想着自己的妻子要是百依百顺就好了,如今愿望实现了,他倒反而想念起之前骆丘白跟他贫嘴斗气的样子。
心里没有来一阵暴躁,他把盘子往旁边一推,拿起沙发上的东西翻了翻,沉着脸说,“这领带花色不对”“谁说今天要穿咖啡色的皮鞋了?”“这件外套配这条裤子你有没有品味”……
找茬的话说了一了一大串,仿佛骆丘白给他准备的所有东西,他都看不上眼。
骆丘白始终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等到祁沣自己都说不下去的时候,他拿起一根被各种嫌弃的领带,不由分说的挂在他脖子上,右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放在祁沣胸口,弯着嘴角低声说,“还说话吗?不说了,能安静的让我给你系领带了吗?”
一句话让祁沣偃旗息鼓,像是狂躁的火突然被大海浇灭一样,一下子没了气焰,看着那只放在自己心口上的手,祁沣的耳朵古怪的红了,嘴上暗骂一句,身体却没再动一下。
骆丘白仔细的帮他系好领带,抚平领口的褶皱,把公包递给他说,“以后你有什么不满意就说,反正我都顺着你,你不喜欢我挑的这些东西,大不了下次你选好了我再帮你穿上就是了。”
从外套到领口,从领带到袖口,骆丘白都一丝不苟,看着妻子认真为自己整理的样子,祁沣心里的火气跟着烟消云散,之前觉得被故意拉开的隔阂,也因此被压在了心里。
或许……觉得骆丘白对他疏远的态度只是一时的错觉吧?
系好最后一个扣子,骆丘白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笑得眉眼柔和,“路上注意安全。”
祁沣抿着嘴角,脑袋因为这一吻空白了几秒,嘴唇柔软的触感像刷子似的扫了一下他的心头,让他没由来一阵心悸,脸色古怪又别扭的砰一声甩上了大门。
他从没有一刻这么强烈的感觉到,自己的妻子一定在不怀好意的勾引他!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骆丘白很轻的笑了一下,锤了锤自己酸痛的肩膀,转身上楼。
做个尽忠职守对金主大人逆来顺受的“冲喜道具”还真他妈累啊,不过他一向耐心十足,目标坚定,祁沣的心他要定了。
重重的打了个哈欠,他一头闷在被子里,准备睡个回笼觉,就在这个时候,手机突然响了。
接起来是郑淮江的声音,“《残阳歌》今天带妆试镜,八点半,你不许迟到。”
骆丘白一听这个立刻精神了,抬头一看表,嘴巴立刻张的老大。
郑老师,这都八点一刻了您才跟我打电话,是逼我长出翅膀飞过去吗?!
*****
严格来说,骆丘白从没有真正意义上参演过任何一部电影,以前跑龙套的时候,他台词最多的一个角色就是老版《残阳歌》里面的士兵甲,虽然只有三句台词,在当年却让他足足兴奋了一整夜,甚至连做梦都高兴的笑醒了。
而现在,他阴差阳错成了这个故事的新任男主角,再一次跟《残阳歌》结缘,只是不知道这缘是好还是孽。
紧赶慢赶终于到了片场之后,骆丘白还是迟到了十分钟,电梯迟迟不来,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人,他不停地看表,生怕自己第一次来片场报道就给人留下耍大牌的印象。
旁边的楼梯里被运送设备的工作人员堵得水泄不通,他走不过去,正是焦急的时候,远处走过来十几个人,正间簇拥着一个穿着宝蓝色西装的男人,齐刷刷的走过来,派头那叫一个大。
骆丘白抬头一看,嘴角当即抽了抽,怎么又是李天……
李天带着一个墨镜,抄着口袋走过来,所经之处,旁边的保镖自动为他清道,门口有一些等候已久的小女生,一看到他来,立刻激动地凑上去想要签名,却被旁边凶神恶煞的保镖呵斥回去。
看他这样子,骆丘白忍不住心里嗤笑一声,当初他八爪鱼似的缠在祁沣身上的时候,怎么就没这么得瑟。
难不成他把自己当成了核辐射,正眼看别人一下,就立刻搞出人命不成?
骆丘白站在人群之,瞥过视线懒得再看这人一眼,有些事情不需要调查的一清二楚,他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之前他刚打败李天拿到男一号的角色,当天晚上剧组聚会,自己就被人下了药,世界上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情?纵然他在娱乐圈混了三年,得罪了不少权贵,但是他们那些“贵人”又怎么会吃饱了撑得,为了当年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到现在才来找他算账。
骆丘白不是傻子,自然想得通透,但是有些事情就是这么无奈,即便你知道他害过你,没凭没据的,他这种身份地位的艺人也不能把李天这种“大碗”怎么着,最多见面绕道走罢了。
心里这样想着,电梯到了。
骆丘白跟着人群往里面走,一脚还没跨进去,就突然被人堵住,几个黑衣保镖气势汹汹的把人轰出来说,“你们都闪开闪开,这个电梯是专用的,要坐换别的电梯去!”
有几个工作人员急了,“凭什么!还讲不讲先来后到,我们来得早为什么要给你们腾地方?”
“你们算哪根葱,这里轮得到你说话吗?”几个保镖呵斥一句,对站在旁边已经等的不耐烦的李天躬身一笑,“哥,请进。”
李天冷着脸,目不斜视的走进去,这时突然听到一声嗤笑,抬起头一下子看到了骆丘白,当即脸色就黑了。




巨星之名器炉鼎 第25节
又是他……
“你笑什么?”
骆丘白耸了耸肩膀,一脸的诧异,“李先生这种天王巨星,跟我们这些小喽啰抢电梯也就算了,现在难道连我笑一笑也要管吗?”
李天被噎了一下,大庭广众,无论说什么都是错的,一时间隔着墨镜都能感觉到他锐利的目光。
旁边的保镖见识不好,上前一步就要动手,“你又是哪根葱?瞧你这副路人脸,整了容也演不了男配角的东西,胆子倒是不小。”
这话一出,骆丘白笑了,抓了抓头发说,“我不是葱,只是恰好是这个剧的男一号。”而男二号是正是李天。
李天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感觉像被自己人抽了两巴掌,从牙缝里挤出一个“走。”
接着冷哼一声跨进电梯,在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他狠狠地瞪了骆丘白一眼,却从始至终没真的做什么。
“大牌”一走,在场的不少人都笑了起来,之前一起挤电梯,谁也没注意到站在角落的骆丘白,在加上那次聚会他们也并没有去,所以不认识骆丘白。
如今听他说自己是男一号,这才知道这人就是导演钦点的岳朝歌。
一时间,所有人都对这个其貌不扬的小新人心生好感,脾气这么对胃口,人又谦和不自傲的新人,这年头已经不多见了。
骆丘白刚才只是看不顺眼李天那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忍不住嘲笑了一声,没想到莫名其妙就认识了这么多新同事。
坐在电梯里,他们七嘴八舌的聊着天。
其一个看到李天像是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开口,“瞧李天刚才那副德行,也就是表面上装装罢了。之前有个xx俱乐部,前几天被警察给端了,说是里面色涉及不法药物交易,谁想到李天竟然也被牵扯进去了,听说警察都请他去喝了好几次茶了呢。”
骆丘白听了这话,惊讶的挑了挑眉,没有多说话,xx俱乐部不就是上次剧组聚会的那一个吗,竟然被端了?
就听旁边有人问道,“什么叫不法药物交易?难不成还是贩毒啊,这可是大罪名,你这么乱说也不怕引来杀身之祸。”
“嗨,不是毒品,但是也不比毒品好哪儿去吃了会让人神志不清,经常用在钱色交易上面,据说上面有人接到消息,说俱乐部里面的服务生向客人私下贩卖这东西,没想到一查还真查到了。李天沾上这种事情,自己就一身骚抖不掉,今天还敢这么得瑟。”
一句话引得唏嘘不已,就在所有人都在八卦这件事情的是时候,骆丘白却抿住了嘴角,心里禁不住怀疑,这事会不会跟自己当初被下药的事情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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