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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盈澈逝雪
这时,十几个保镖搬着好几箱东西放在货车上,其一个急匆匆的走进来,瞥了一眼桌子上的pad,赫然看到“浸猪笼”三个大字,惊得咋舌,低声说,“少爷,我们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把骆先生的公寓都搬空了,下一步该怎么做?”
祁沣挑眉他看一眼,面无表情的问,“他现在有消息了吗?”
保镖顿了一下,摇了摇头,“抱歉少爷……我们还没找到。”
“骆先生自从离开机场之后就失去了踪迹,没有去星辉公司也没有回公寓,手机一直关机,我们没法锁定位置,不过我们还在想其他办法,一定尽帮少爷找到他。”
祁沣冷哼一声,脸色又沉了几分。
没想这芙蓉勾还挺能耐,这么多人出动都找不到他一个,藏的这么深,难道是真的打算悔婚,背叛自己的丈夫?
祁沣越想越一肚子火,暴躁的在屋里踱了几步,再也等不及,拿起车钥匙就要亲自去逮人。
推开别墅大门的时候,他猛地撞上一个人,那人惊讶的轻呼一声,似乎也没料到这时候会有人突然出来,甚至那只想要按门铃的手都还没来得及放下。
祁沣陡然愣住了,站在原地一瞬不瞬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惊讶的挑了一下眉毛。
骆丘白看着脸色又臭又硬的祁沣,深吸一口气,极力扯出一点看似自然的笑容说,“祁少爷,你方便跟我聊一聊吗?”
车子“嘎吱”一声停在一栋别墅门口,骆丘白的后背重重的砸在椅背上,不由得痛呼一声,捂住自己酸痛的腰。
祁沣握着方向盘,黑色的眼睛在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锋利,他冷冰冰地开口,“你不是后悔了吗,现在还回来干什么?”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有点哭笑不得,连一开始心里的紧张和忐忑都没了。
两个人沉默了一路,祁沣都不发一言,明明是他莫名其妙把自己拽上了车子,一路狂飙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现在竟然反问他为什么回来,这句话不是应该在刚才见面的时候就问的吗?
“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之前在瑞士……实在有点混乱,我不辞而别总要回来跟你有个交代。”
祁沣的脸色稍霁,盯着他慢慢开口,“这么说你是回来道歉的?”
骆丘白愣了一下,接着苦笑着点点头,“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毕竟是我先‘撕毁’了约定,你埋怨我也是应该的,我……很抱歉。”
本来这就是钱货两讫的事情,金主给钱,他提供肉体,这是行业规矩,他很清楚。就算他是误上贼船,事情也已经变成这样了,他不能拿了钱还立牌坊,这种背信弃义的事他干不出来。
祁沣因为这句话,脸色终于缓和了几分,耳朵古怪的红了一下,二话没说,解开安全带拉着骆丘白的手就下了车。
哼,不过就是抓住了他作为丈夫一定会纵容妻子的心理,所以才主动示好,明知道自己的声音这么淫==荡,还故意用这么软的腔调跟他说话,简直是恃宠而骄!
刚被破过身的芙蓉勾,连站都站不稳,又连续奔波了十几个小时,此刻腰酸腿疼,脑袋一阵阵的晕眩,等站在别墅门口的时候,几乎一头栽倒在地。
“……这里是哪里,我是要跟你好好的谈谈,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
祁沣不说话,打开大门,半搂半抱的把他带进屋。
吊灯打开的一瞬间,屋里灯火通明,空气散发着很淡的松木味道,所有东西都是全新的,有些甚至连包装都没有拆掉。
墙壁是温馨的奶油色,屋里到处都挂着轻薄的红纱,昏黄的灯光笼罩着屋子,墙上贴着一个金灿灿的大红喜字。
桌子上摆着成双成对的东西,连玄关的拖鞋都是一对,无疑不昭示着这是一间新房。
“这是……”
祁沣哼了一声,把人拽进屋里,暴躁的甩下两个字“婚房”。
“以后我住这里,你要二十四小时跟在我身边,明天你公寓的东西会全都搬到这里,我告诉你,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没了公寓我看你还能逃去哪里。”
骆丘白的头晕的更厉害了,使劲揉了揉额角,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这次从瑞士逃回来,连家都没来得及回,没想到却被祁沣抢了先,没经过他的允许就把他的东西都搬到这里了,这还真是打算长期包养他的意思了。
看着装饰一新的房子和墙上的喜字,骆丘白竟然在一瞬间真的有了家的感觉。
叹了一口,他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勾了勾嘴角很淡的笑了笑,“你放心,我不会再逃了,以后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祁沣皱起眉头,不相信他的妻子竟然变得这么乖巧,“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骆丘白摇了摇头,静静地盯着祁沣说,“我们不是结婚了吗?既然当初我答应了你,就一定说到做到,我以后会做好一个伴侣份内的所有事情。”
“你……认真的?”祁沣目光灼灼,炙热的视线几乎要把骆丘白烫伤。
骆丘白深吸一口气,攥紧拳头,点了点头。
婚都结了,意味着他变成了一个人的配偶,不管这跟爱情有没有关系,一个男人都必须要为自己说出的话负责,就像他现在必须要为自己当初的头脑发热承担责任一样。
“对,我认真的。”
祁沣抿着嘴不说话,对上骆丘白的丹凤眼,嘴里骂了一句,接着没有任何征兆的偏过头,从鼻腔里冷哼一声,不知道又在耍什么脾气。
这芙蓉勾一旦乖起来真是让人一点办法也没有,几句话竟然就让他舍不得对他用之前想好的那些重震夫纲的手段了,简直是狡猾!
僵持了两天一夜的两个人,气氛终于有了缓和。
骆丘白盯着祁沣的刚才一闪而过的红耳朵,觉得自己用对了方法,跟这男人讲道理还不如看他的耳朵管用。
就在这时,寂静的屋子里突然传出一个古怪的声音,骆丘白一愣,盯着祁沣鼓鼓作响的肚子,失笑一声,“你饿了?”
“没有,闭嘴!”祁沣瞪他一眼,肚子却不受控制的又叫了一声。
骆丘白闷笑起来,撸起袖子寻找厨房,“对,你没饿,是我饿了。”
“你喜欢吃什么,下碗热乎乎的面条好不好?”





巨星之名器炉鼎 第15节
☆、17【感情升温】
祁沣抿着嘴,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英俊的脸孔紧紧地绷着,深邃的眼睛一瞬不熟的盯着床上的人。
骆丘白脸色潮红的躺在床上,额头上放着一块湿毛巾,全身热的像个随时会自燃的火炉。
祁沣拿着清水涤过的毛巾,解开他的扣子,帮他一点点的擦拭着,看到他身上到处斑驳青紫的吻痕,还有腿间早就干涸的污浊,他的瞳孔收缩,嘴角抿起,此刻心里都不知道是愤怒多一点还是心疼多一点。
一个小时之前,他的妻子还乖顺的答应留下来,甚至笑眯眯的说要给他做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可是当他久久听不到动静走进厨房一探究竟的时候,却发现骆丘白已经昏倒,切碎的西红柿撒的到处都是,染红了他的衬衫,猛的看上去简直是触目惊心。
这家伙到底会不会照顾自己,明明在发烧也不说,还装作没事的样子跑来找他,简直是……
祁沣找不到更合适是的形容词,心口没有任何征兆的疼的,这种感觉跟发病不一样,很新也很难受,像是舍不得又像是后悔,总之是他从不曾体会的,至今让他回不过神来。
张医生摘下来听诊器,脸色古怪的看了祁沣一眼,忍不住叹了口气。
“少爷,你们两个……太胡闹了。”
祁沣脸色一僵,口气都急促了几分,“他怎么样了,很严重?”
张医生摇了摇头,从药箱里拿出一管消炎药膏递过去,“严重到不至于,但是需要卧床休息几天,最重要的是戒掉房==事。本来男人之间做这种事情就比较艰难,骆先生又……没有及时把东西清理出来,长途跋涉在加上不注意休息,这才发了烧。”
说完这话,医生看了一眼祁沣,斟酌了一下才小心翼翼地说,“少爷……您和骆先生以后要是有时间,不妨多看看生理卫生保健方面的资料,积累一点经验……呃,总是好的,您是第一次嘛,有点突发状况是很正常的……”
被私人医生当面怀疑“技术”不行,祁沣的脸当即黑了一半。
医生见事不好,连忙补充,“少爷别误会,我不是怀疑您的意思,您的尺寸我是知道的,按说骆先生第一次都没有出血,说明……呃,您一定是天赋异禀,只是缺少些实战经验。”
祁沣的脸色这次全黑了,帮骆丘白换了一块额头上的毛巾,掖好被角说,“行了,张医生,我床上的事情就不劳烦你操心了,今天麻烦你了,很晚了,你请回吧。”
张医生拿这个脾气古怪的大少爷一点办法也没有,本来打算离开,可是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祁沣之后又忍不住开口,“少爷,您确定只让我检查骆先生一个人?您的身体最近怎么样,心绞痛的毛病又发作了吗?”
“我很好,不需要检查。”祁沣瘫着脸,一脸无所谓。
张医生皱起眉头,“少爷,我答应老爷一星期给您检查两次身体,现在都两周了,您也不见人影,好不容易出现一次还是让我给别人看病,您的心脏现在很危险,怎么能讳疾忌医呢?”
一直以来祁沣的古怪心脏病一直是他的一块心病,研究了这么多年也没有治愈,让他忍不住对祁沣的身体格外关心。
听着张医生喋喋不休的话,祁沣怕吵到骆丘白,皱着眉头黑着脸说,“够了,你愿意检查就检查吧,别影响他休息。”
张医生展眉一笑,拿起听诊器放到了祁沣胸口。
屋里安静无声,张医生的眉头却越皱越紧,等到摘下听诊器的时候,脸上满是不可思议,嘟哝道,“这不可能啊……没道理……”
“少爷,您最近一段时间除了我开的速效救心丸以外,是不是还吃过别的什么药?”
祁沣从鼻腔里发出一个单音,“我没病没灾吃什么药?”
张医生更惊讶了,“可是您的心脏比平时好了很多,跳动有力稳健,而且以前忽忽慢的症状也少了,连血气都比一个星期前畅通了不少,要是没有服药,机体是不可能这么自愈的。”
听到这里,祁沣皱起了眉头,不提这个他都忘了,最近他发病的次数的确少了很多。
目光游离之时,昏睡的骆丘白无意识的发出一声闷哼。
祁沣的神情瞬间变了,难道是因为……骆丘白?
耳边突然想起孙道长曾经说过的话,“采阴补阳,交融双修,自然不药而愈”
想到这里,祁沣的脸上闪过一丝古怪的红,罕见的摸了摸鼻尖,嘴角很淡的勾起。
别人的妻子都不如他的好,这是每个丈夫都引以为豪的事情。
张医生看他笑而不语,忍不住继续追问,这时候,骆丘白翻了个身,嘴里发出很轻的声音,似乎马上就要醒了。
“他的声音……”张医生诧异的挑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他竟然觉得这个男人无意识的发出的声音带着一股媚意,这绝对是错觉吧?
“张医生,你还要呆多久?难道不用回去给爷爷请平安脉了吗?”
祁沣高大的身体突然站起来,遮住了他的视线,脸露不悦,目光也沉了下来。
张医生不好再说什么,看了一眼祁沣,叹了口气叮嘱道,“那我就先走了,少爷,就算您的病好了一点也不能掉以轻心,速效救心丸一定要记得按时吃。”
说完这话他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骆丘白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看到了一个背影。
他脑袋嗡嗡作响,一时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这时祁沣回过头,帮他在身后放了一个靠枕,沉声道,“你醒了?”
骆丘白愣了一下,环视四周,想起了刚才自己做着做着饭晕倒的事情,顿时尴尬的抓了抓头发,“呃……刚才那是大夫?”
祁沣“嗯”了一声说,“放心,我没让他看你屁==股。”你的屁=股只能我一个人看。
一句话噎得骆丘白上不来气,脸都涨红了。
他只是想打破尴尬找个话题罢了,谁关心这个了,再说就算被医生看到了又怎么样,这大鸟怪脑袋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其实不用看大夫的,我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不就是那什么了嘛,下次就……就好了。”
骆丘白一开口就觉得这句话蠢透了,这样一说不就等于拐着弯暗示祁沣他们两个还可以有第二次、第三次……
果然听到这话,祁沣的表情愉悦了不少,可一想到骆丘白刚才晕倒的画面,就忍不住绷起脸,“休息?我看你逃跑的很带劲,一点也不想休息。你说你怎么这么笨?就算你舍不得我的东西,难道就不知道自己洗个澡再跑吗?从瑞士跑到s市,夹着我的东西跨了两个大洲,你也太不会照顾自己了。”
骆丘白只听“轰”一声,感觉自己的脚后跟都红了,此刻恨不得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算了。
谁他妈舍不得你的东西了,你的东西哪里好,老子又不是女人,夹着你的东西也他妈怀不了种,只会拉肚子发烧,还不如放个屁呢!
呸呸呸,我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骆丘白被气糊涂了,之前极力想要忘记的回忆又一次涌了上来,时刻提醒着他,你被一个不举的男人给上了,而且还爽到了。
简直是剪不断理还乱……
使劲抓了抓头发,骆丘白干笑几声转移话题,“那个……我肚子有点饿了,你还想吃面条吗?我去把它做完。”
说着他就要掀被下床,却被祁沣一下子抱住。
“还发着烧呢,你又想干什么?”祁沣脸色不悦。
耍性子也不知道挑场合,难道作为妻子你不知道照顾好自己不要让丈夫担心也是一种本分吗?
被祁沣抱住,骆丘白的脑海里就会闪过那一夜的被掀红浪,瞬间触电似的往后退了一下。
“我就是去找点东西吃,我们总不能新婚第三天就活活饿死在床上吧?”
祁沣哼了一声,被“新婚三天”取悦了。
把骆丘白按在床上,盖上被之后,推开卧室的大门走了出去。
没过一会儿,祁沣端着个冒着热气的碗进来,手里拿着两双筷子。
瘫在一张脸,表情古怪的走到骆丘白跟前,把碗递了过去,“吃。”
骆丘白愣了一下,垂下视线看碗里的东西,说实话…… 被吓了一跳。
这碗里黑漆漆,黏糊糊,还飘着一股糊味的东西真的是吃的吗?
“……这是什么?”骆丘白极力让自己笑的自然一点。
“粥。”祁沣的神色更加古怪,一副“你竟然没看出来”的表情。
骆丘白控制不住咳嗽起来,一看这东西就饿得胃疼,“我们吃面条不好吗?你别看我发烧了,但是手脚很的,以前自己一个人住的时候就经常下面条,你真的不想试试吗?”
他宁愿自己拖着酸痛的腰去煮面,也不想吃这碗卖相“粥”。
“不吃就算了,叫外卖吧。”祁沣的表情瞬间冷下来,把碗往旁边“砰”一放,目光里竟然有失落的情绪一闪而过。
“等一下。”骆丘白抓住他的手腕,试探地问,“这个粥是你亲手做的?”
“不知道。”
看着祁沣冷硬的表情,骆丘白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有点感动。
小时候母亲死得早,父亲要赚钱养家,他从没吃过一顿父母给做的热汤热饭,一切事情全都靠自己,长大之后,一开始在剧组天天吃五块钱没油星的盒饭,后来跟孟良辰在一起,自己忙,他比自己还忙,就更不用说为他洗手做羹了。
过往的回忆跟此刻重合在一起,戳到了骆丘白最柔软的一根神经上。
第一个给他做饭的男人,竟然是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祁沣,他的大金主和……配偶。
祁沣看他不说话,冷哼一声开始找外卖电话,骆丘白按住他的手,眉眼一弯笑了起来,“算了,这样挺好的,我现在这熊样也没法吃大鱼大肉,喝点流食也挺好的。”
说着他拿起碗筷往嘴里灌了一口。
味道糟糕的简直不能用难吃来形容了,不过骆丘白还是咽了下去,往嘴里灌第二口。
祁沣看他吃了自己第一次做的东西,嘴角很淡的勾起,蛮横的抢过来要喝,结果一口都没咽进去就差点吐出来。
“不许吃了,赶紧给我。”他暴躁的阻拦。
骆丘白顺手把最后一口咽进了肚子里,举着空碗说,“没了,祁少爷你想吃就再做一碗吧。”
祁沣身形一顿,盯着骆丘白仍然高热潮红的脸和嘴角挂着的笑容,胸口起伏几下,又没有任何征兆的皱起眉头,像是跟自己斗气似的,暗骂一声,突然拽过骆丘白的脑袋,毫不犹豫的堵住了他的嘴巴。
“!”毫无防备的骆丘白愣住了,根本来不及反应。
祁沣的舌头撬进来,把他嘴里残存的粥舔得一干二净。
骆丘白下意识的反抗,但是手最终没好意思抬起来,心里有个声音再告诉他,金主的要求他不能拒绝,也没有这个脸面拒绝。
新婚之夜纠缠厮=磨的画面冲进脑袋,让两个人都呼吸不稳。
啧啧的水声响起,骆丘白被吻的几乎要窒息。
这时候祁沣放开了他,黑色的瞳孔像狩猎的鹰隼,再也没有了之前的暴躁和口是心非。
骆丘白头皮发麻,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随便找了个话题想要打破尴尬,“那个……刚才我好像听到医生让你吃药,你都吃过饭了,、去吃药吧。”
祁沣摇了摇头,仍然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不用吃。”
骆丘白疑惑的挑眉,就听男人低沉的说,“你就是我的药。”
骆丘白的脸破天荒的红了个彻底。
大鸟怪说情话的水平怎么能如此高杆!
☆、18【否极泰来】
骆丘白到底年轻,身子骨硬朗,吃了药之后第二天就退了烧,整个人神清气爽什么毛病也没有了,但祁沣却固执的让他在屋子里休息,还会定时查岗,俨然一副他不照做就等着吃苦头的样子。
索性,骆丘白本来就是个懒惰性子,平时能躺着绝对不坐着,就算在赶通告的间隙也会不管不顾的补觉,所以祁沣让他休息,他也乐得逍遥。




巨星之名器炉鼎 第16节
反正最近没有工作,星辉公司也不联系他上班,金主大人乐意花钱让他养膘,他何必跟个愣头青似的天天给自己找不痛?
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过了一个多星期的清闲日子,骆丘白也渐渐的摸清楚了祁沣的脾气。
都说男人是禽兽,这话其实相当有科学道理,在某种程度上,祁沣就像是某种不可理喻的大型动物,脾气又傲又硬,还会莫名其妙的发脾气,但是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也相当好哄,只要顺着毛摸就万事ok。
每天除了晚上要跟大鸟怪同床共枕,会被他没有任何理由的索要“晚安吻”这一点有些让人头疼以外,总的来说,这段时间骆丘白过得还不错,就连负责烧饭的张婶都说他越发的唇红齿白。
虽然这个词用在男人身上很囧,但骆丘白还是勉强把这当做夸奖了。
这天一早,骆丘白还在睡梦之的时候,祁沣突然把他从被子里挖出来,面无表情的打开柜门说,“给我挑一条领带。”
还没睡醒的骆丘白,眼前一片迷迷糊糊,不知道祁沣又是哪根筋没搭好,打着哈欠坐起来,扫了一眼柜子里上百条的领带,有气无力的随便一指,“嗯,就墨绿色斜纹的那条吧……挺好看的。”
祁沣的表情沉了一下,低声问,“你为什么不选上次那条蓝色暗纹的?”
本来就不清醒的骆丘白,听了这话在心里哀叹一声,不是你让我帮你选的吗,既然你都选好了,还折腾我干什么?
“好好,那就蓝色暗纹的吧,我眼光不如你。”
骆丘白想着拍拍马屁,祁沣肯定就会放自己睡觉了,但谁知他的表情反而更难看了,不悦的冷哼一声,拿起骆丘白说的那条墨绿色领带扎在脖子上,硬邦邦的凑上来,索要了“早安吻”之后,拿着公包头也不回的走了。
临走之前还自言自语,竟然不挑心形暗纹的领带,真是三心二意,枉我给你机会表达对丈夫的爱意。
可惜,这句话骆丘白一点也没听到,等祁沣出门之后,他一头雾水的抓了抓头发,琢磨了半天也没弄懂祁沣的意思,干脆两眼一闭又钻进了被子里睡回笼觉。
迷迷糊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他被一阵短信音吵醒,拿起一看是一串熟悉的,就算不标注姓名,也记得一清二楚的号码。
因为它属于孟良辰,在接近三年的时间里,这个号码他倒背如流,哪怕现在想要忘掉都已经不可能了。
【丘白,我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给你发这条短信,毕竟上次见面的不愉,恐怕让你对我避之不及,但无论如何,我并没有一丝伤害你的意思,哪怕你不想再见到我,我也只是想帮你。我这里有一个剧本,里面的男主角非常适合你,如果你愿意去,我会帮你联络好一切,就看你愿不愿意给我这个机会,我会一直等你——孟良辰】
短短几十个字,骆丘白仅是扫了一遍就把手机扔到一边,心里禁不住嗤笑一声。
他这算什么,大影帝对小龙套的恩赐吗?
这个男人一直都是这个样子,拿温柔当做最锋利的武器,嘴上说的话听起来全都是为了你好,但是在骆丘白看来这不亚于一场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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