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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之名器炉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盈澈逝雪
相比较他的伤情,祁沣就更加严重,当初为了放松韩昭的警惕,他没有还手的被一帮劫匪毒打了一顿,之后跟韩昭几经厮打,又是夺刀子又是大爆炸的,全身上下多出软组织挫伤,肋骨也断了两根,手心因为被刀子刺得太重,缝了很多针,到现在也没有拆线。
可即便如此,他仍然觉得自己是皮外伤,妻子是“绝症”。
如今两个人住在同一家医院,又都是公众人物,走到哪里都会被围观,所以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彼此的病房并不挨着,可两个人劫后余生,又是许久不见,哪里抵得过这种抓心挠肝的分离?
这不这时候,祁沣就挂着一身伤,又带着老宅送来的骨头汤跑到了骆丘白的病房。
“沣沣,吃……吃那个……”团团伸出小胖手,撅着屁股指着碗里的奶黄小包子。
小家伙如今已经两岁了,相比之前只会叫“啪啪”的时候,他已经会说不少词,尤其是跟吃的有关的东西学的特别。
这会儿他正顺着祁沣的肚子往上爬,像一个面团似的,穿着纯白色的小兔子外套,小脸蛋红扑扑的,大眼睛看到奶黄包都在放光。
“你叫我什么?”祁沣半眯起眼睛,举起奶黄包,瘫着脸看着眼前的蠢儿子。
“沣……沣沣……呜呜……吃、吃……”小家伙眼看着小包子就在眼前,还冒着白色的热气,软软的香香的,看一眼就流口水了qaq
他探起身子就要抓,可是他实在他小了,短手短脚,使劲都够不到沣沣手里的包子。
“说错了,不许吃。”祁沣从鼻腔里不轻不重的哼一声,把包子重新放进碗里,还特意把碗往里推了推,一副不悦的样子。
“沣沣……帅……呜团团会瓜(乖)的……”小家伙一看要不来,开始了撒娇攻势,刚刚学会说话没几天,就已经会拍马屁了。
这会儿他鼓着包子脸,在祁沣肚子上滚来滚去,挺着圆溜溜的小肚皮,眼巴巴的看着祁沣。
“……”祁沣的脸色变了变,明显愉悦了不少,还算蠢儿子诚实,竟然知道他长得帅,从小说实话这一点一定遗传了他。
不过张口闭口就直呼父亲的姓名,这么没大没小一定是他妈没有教好,慈母多败儿。
“什么时候叫对了,什么时候吃。”
小家伙见他不为所动,从他的肚子上滚下去,一点点的蹭到祁沣脑袋旁边,撅着屁股低下头吧唧亲了祁沣一口,小声喊了一声“爸爸”。
接着小心翼翼的往四周看了看,小脸蛋还挂起两团红晕,戳着自己的小肚子不好意思的说,“唔……你不要告诉爸爸我叫了你爸爸哟,爸爸会吃醋。”
这一声“爸爸”直接把祁沣的心都叫酥了,他努力克制住要掩藏不住的嘴角,可是脸上却越来越红,绷着脸“嗯”一声,自觉父亲的威严摆的不错,随手把奶黄包塞给了团团。
小家伙捏着包子,嗷呜一口咬了一个角,然后歪着脑袋一想,看到里面香喷喷的馅儿,往前一扑,献宝似的咯咯一笑,“沣沣……也吃!”
团团整个扑到祁沣胸口,手里的馅料差点没按到祁沣脸上,小家伙现在白胖圆像个小猪一样,那体重压上来,直接撞到了祁沣的受伤的肋骨。
“嘶……”祁沣没忍住闷哼一声,抬手就要打蠢儿子的屁股,可是手举到半空又实在舍不得动手,只能不轻不重的揉了两下。
小家伙屁股上都有痒痒肉,被沣沣一挠,咯咯的傻笑起来。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骆丘白端着一碗热汤走进来,一眼看到这情形,赶紧把小家伙抱起来,“小兔崽子你学坏了,你没看到他还伤着,就压他的伤口?”
本来躺在妻子病床上正准备起身的祁沣一听这话,身形一顿,接着捂住受伤的肋骨,面无表情地沉说,“我跟儿子闹着玩呢。”
骆丘白见他脸色发白,额头都冒着汗珠,心里更心疼了,“你也是的,疼孩子也不能这个疼法,任凭他胡闹,还要不要身体了?”
说着他又不使劲的捏了儿子的小脸蛋几下,团团不怕沣沣,但是很怕板起脸来的爸爸,唔啊一声,垂下脑袋抓住骆丘白的衣角,“团团……不是故意的,团团要给沣沣吃奶黄包。”
“罚你今天自己睡,不许缠着爸爸了。”骆丘白被儿子的傻样逗笑了,点了点儿子的小鼻子,把他放到了一边的小床上。
表啊……我每天都要抱着爸爸睡的!团团眼泪汪汪的扁了扁嘴巴,可是这时候也不敢说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的吸了吸鼻涕。
住院这么久,这小拖油瓶就缠了骆丘白多久,如今妻子终于独眠了。祁沣仍旧面无表情,可是嘴角却几不可闻的勾了起来,特别幼稚的看了蠢儿子一眼,颇有些示威的意思。
他撑着床板坐起来,仍旧捂着伤口,一副不太舒服的样子。
骆丘白赶紧拦住他,“你别乱动,伤口还没好,都叫你不要乱跑,还非要往我这边来。你饿了没,我把你拿来的汤热了热,食堂的大哥认出我来了,拉着我说了半天话,临走还送给我一个小碗。”
骆丘白念叨了几句,麻利的把骨头汤盛出来,撇掉上面肥腻的油花,端起小碗送到祁沣手里,“你刚才不是说饿了吗,趁热喝。“
本来祁沣的确是饿了,特别是看着蠢儿子吃了个奶黄包之后,他的肚子已经开始抗议,可是这会儿看着那个小碗,他突然觉得这个汤很碍眼。
不过就是出去热了个汤,腿上还裹着绷带都能勾引食堂老男人送他一个碗,简直不能忍。
他把碗放到一边,恹恹的说,“不喝了。”
“哎?你刚才不还说很饿吗?”
“谁说我饿了?“祁沣斜眼看他一下,表情很冷淡,可是就在这时肚子却不争气的响了一下。
骆丘白先是一愣,接着控制不住笑了起来,他发现自从爆炸那件事之后,男人简直比以前更黏他了,如果说以前是脾气古怪又很难相处的猫科动物,那么现在就是耍脾气的大型犬。
“好,你不饿,不过多少要吃一点,我喂你吃好不好?”骆丘白笑着端起碗,舀起一勺汤吹了吹,送到祁沣嘴边,还不忘故意逗他,“乖宝,多吃点。”





巨星之名器炉鼎 第179节
祁沣的脸一下子僵住了,耳廓染上不正常的红晕,推开他的手没好气的说,“我胸口疼,你上来喂我。”
哟,大鸟怪你还得寸进尺了?
骆丘白啧啧两声,脱掉鞋子爬上了床,vip病床虽然很大,但是要容下两个大男人也不容易,两个人并肩躺着,骆丘白又拿起勺子,这次祁沣才舒心了,张开嘴接受妻子的投喂。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挤在一张床上喝汤,旁边小家伙眼巴巴的看着,嘴里的口水都流到了地上,逗得骆丘白也拿了小碗喂他,左边一口右边一口,两个人跟抢谁被喂的次数多一样,越喝越。
这时候就听祁沣低沉的闷哼一声,骆丘白刮了刮小家伙嘴边的奶汤,抬头一看发现大鸟怪竟然咬了舌头。
“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伸出来我看看,流血了没有。”
团团在旁边嘿嘿傻笑,附和道,“沣沣……笨笨。”
祁沣瞪他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了舌头,舌尖的位置破了个米粒大小的口子,上面已经冒出了丝丝鲜血。
骆丘白觉得这样的祁沣真是很可爱,笑着说,“没事,我给你上点药就好了。”
说着他一个没忍住伸手捂住团团的眼睛,在祁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突然低下头含住了他受伤的舌头,用粗糙的舌尖慢慢的舔舐着他的伤口,淡淡的血腥味在嘴里弥漫,舌尖在口腔里打转,啧啧的水声响起,这个单纯的“涂药”行为已经变质了。
彼此的瞳孔无意间撞在一起,祁沣的目光幽深危险,像潜伏在深夜里伺机而动的野兽,一瞬不瞬的盯着骆丘白,呼吸也粗重起来。
两个人分离多日,再加上受伤住院的这一段时间,几乎禁欲了一个多月,这时候两个滚烫的身躯紧紧相贴,都感觉到了对身体上的干渴,心里就像是被什么东西一下子缠绕住,汗毛都立起来。
“爸爸……唔……你们在干什么呀?”小家伙软糯糯的声音响起,一下子拉回了骆丘白的神智。
他像是被烫伤一样,赶紧挪开头,低咳一声结束了这缠绵一吻,正准备放开儿子说点什么的时候,祁沣却突然把他往前一扯,一个翻身把他压在了床上。
小家伙这时候没了“遮眼布”,疑惑的睁开了眼睛,结果却被祁沣蒙上一条被子,扛在肩膀直接放到一边,不准他再一次当电灯泡。
“唔啊……呜……”小家伙被转晕了,眼前一片黑,本来就傻乎乎的脑袋这时候更晕乎了。
这一系列动作不过就是几秒钟的时间,骆丘白趁机想跑,却被祁沣又一次压住,凶狠狂热的吻上来。
“唔唔!”
他推了祁沣两下,从脖子到头顶全红了,儿子还在这儿呢,大鸟怪你他妈发什么疯!
“都怪你勾引我。”祁沣沉声开口,声音竟然还带着点委屈,好像自己多么不情愿似的。
嘴上这样说,可他的动作却一点也不含糊,攫住骆丘白的舌头扯进嘴里,这时候也不顾不上自己舌头上的伤口,狠狠地攫取骆丘白的呼吸。
宿主根本抵抗不住炉鼎,更何况还是炉鼎的主动勾引,一想到刚才妻子笑着吻上来,用舌尖在他嘴里画圈的滋味。祁沣感觉自己像是突然被一把火点找了,这么多日的分别和病房分隔的煎熬,让他再也压抑不住,全身都热了起来。
“不……不能在这儿,停、停……”一想到还有小家伙在场,骆丘白的声音压的很低,去不知道芙蓉勾越是低沉越是千回百转。
果然祁沣的目光更加炙热深邃,一手扯开骆丘白的病号服,大掌探进去使劲把他的衣服卷起来,这时候也顾不上自己还一身伤,甚至胸口还裹着绷带,只想现在就把这个人完整吞进肚子里。
祁沣用膝盖分开骆丘白的腿,低下头一口咬住了他的ru==头。
“嗯啊!”骆丘白闷哼一声,声音控制不住的拔高。
芙蓉勾瞬间活色生香,整个屋子的氛围都变了调,祁沣再也忍不住,从ru=首一直啃咬到脖颈,狠狠地堵住妻子银=荡的声音。
一把抓住骆丘白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下面,“帮我弄。”
“唔……”骆丘白的连全红了,全身发颤,两个人火热的交缠在一起,手里的东西已经有了反应,可他到现在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就突然发展到了这一步。
祁沣往前一顶,刚要扯他的腰带,这时谁都没注意到病房门突然“咔嚓”一声被推开了。
叶承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嘴巴张的老大,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大叫一声赶忙捂住眼睛,“妈呀!我可什么都没看见!”
☆、92
叶承的大嗓门差点把骆丘白给吓痿了,更不用说本就全身火热的祁沣。
“滚。”祁沣只说了一个字,脸色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黑了一层,压着骆丘白继续刚才没有做完的事情,冷冰冰的嘟哝一声,“别管他。”
他低下头含住骆丘白的嘴唇,继续脱他的裤子。骆丘白尴尬的脸都炸了,死死地抓着裤子阻拦,“你他妈别闹了,赶紧停了,叶承都看见了!”
祁沣置若罔闻,手动作不停,一下子捏住骆丘白下面那根,冷哼一声,“看见了才好,最好长个针眼让他记住不要乱进别人老婆的房间。”
“呃啊……”重点部位被抓住,骆丘白闷哼一声,后背上窜出一股电流,哭笑不得的踹他,“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你先起来,我让叶承稍等一会儿……这样子没法见人……啊!”
后面的话在被祁沣舔到后腰的时候突然拔高变了调,骆丘白羞愤不已,就在这时门外却传来其他人的声音:
“刚才那声音怎么回事,是不是丘白?”
“是啊叶承,怎么回事,你第一个进去结果把我们全都堵在外面算怎么回事,是不是丘白不舒服?”
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堵住门口的叶承都哭了,他是造了哪门子孽,竟然要给门里面的狗男男看门,光天化日的就那样这样秀恩爱,简直……我都替你们脸红!
叶承在心里吐槽,可是脸上还得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哈哈笑,冲着门里面喊,“丘白啊,你拉完=屎了没?我们大伙儿可都等不及了,你点把裤子提上啊喂!”
屋里的骆丘白嘴角一哆嗦,差点一口血呛死,妈的,叶承你个王八蛋,没有这么败坏我形象的!
骆丘白的脸绿了又红,本来还想着反正叶承是唯一知道他跟祁沣关系的人,被他撞见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可是现在外面全都是人,他和祁沣被人堵了个正着,这下说什么也不能不开门了。
他手忙脚乱的推开祁沣,一边整理两个人的衣服,一边把祁沣往洗手间里推,“你……那个先去厕所里解决一下,我、我去开门。”
祁沣此刻的脸色已经不能用糟糕来形容了,骆丘白自动献身亲了他好几下,才把这只大鸟怪塞进了洗手间。
房门打开的时候,叶承一脸古怪的走进来,胆战心惊的到处看,后面跟着森川、李恪几个圈好友,手里拿着水果和鲜花。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问骆丘白的近况,旁边小床上的团团眨眨眼,看着眼前一众人,甜甜的叫,“叔叔阿姨好。”
一帮人早就听媒体说骆丘白有个儿子,但是从没有亲眼见过,这时候一见到笑的像个小弥勒佛的小家伙,心肝一下子就软了,没跟骆丘白聊几句,就全都围着团团打转,全都嚷着要抱一抱。
叶承发现祁沣已经不在这里了,以为他从窗口溜走了,心里一松,嘿嘿笑着凑到骆丘白耳边,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啧啧两声,“你俩可够猴急的,当着团团的面就干上了,听听你那叫声,他那里是不是很大?”
骆丘白嘴角一抽,脸色当即挂不住了,狠狠地踩了他一脚,“大你妈个头,瞧你那样儿,我真应该给你照下来发到上,让他们看看叶男神的本质其实是个偷窥的猥琐男。”
“哎呀,你还害羞了,你俩准备什么时候公开?唉,知道秘密太多就是愁人,你看我连团团是你生的都……唔唔!”
骆丘白一把捂住某人的嘴巴,瞥了洗手间一眼,“叶影帝,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两个人不咸不淡的磨嘴皮子,另一边一帮人拿着一堆好吃的逗团团,嘻嘻哈哈的声音从外面钻进洗手间,而此时洗手间里却弥漫着粗重的喘息。
祁沣手上动作加,脑袋里全都是骆丘白躺在床上不穿衣服的样子,一言一行,微哑柔韧的声音,紧致光滑的身体,还有每次到了巅峰都咬他的肩膀的小动作……
巅峰来临,白光一闪,祁沣精壮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看着手里的污浊,耳边全都是妻子跟别人说说笑笑的声音。
该死的,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欲求不满,都怪外面那些不长眼的,尤其是那个叶承,长得就一副欠揍的德行。
这时外面正聊得热火朝天,洗手间的门突然打开,祁沣面无表情的走出来,一刹那屋子里的声音戛然而止,所有人都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会在这里出现。
骆丘白被口水呛了一下,大鸟怪你怎么现在就出来了?!
屋里人全部傻眼,森川最先反应过来,笑着说,“原来祁先生也在这里,您也是来看丘白的?”




巨星之名器炉鼎 第180节
“不,我来拉=屎”祁沣冷冰冰的撂下这话,完全没管一屋子惊悚的表情,抄着口袋走外走,末了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斜眼看了叶承一眼说,“叶先生,我听说最近你有一个新片需要留白投资,不过我想了想还是算了,金融危机嘛,你要谅解。”
说完他连看都没看骆丘白一眼,抱起团团走出了病房。
等到一屋子人反应过来才意识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为什么祁先生抱孩子的动作那么熟练,好像那孩子是自家的一样?而叶承这时候却哭了,看着骆丘白可怜兮兮的小声说,“求你吹吹枕边风,我不就是看了一眼,这是红果果的打击报复!”
骆丘白撂下“活该”两个字,看着祁沣的背影,啧啧两声,他家大鸟怪看来这次是真的生气了呀,那可要好好哄一哄。
***
夜幕降临,骆丘白的房间里仍然人满为患,自从他受伤以来,每天都有很多人去看望他,祁沣好不容易抓住一次机会,还被叶承和那几个不长眼的打断了,所以今晚注定又是孤枕难眠。
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给骆丘白打电话发短信都没人回,他冷哼一声把手机扔到一边,蒙上被子准备睡觉。
临睡之前,护士铃响了起来,说是一会儿有人进去给他打针,祁沣应付了一声,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夜深人静,病房里安静极了。
这时房门“咔嚓”一声响,接着一个穿着白袍的大夫走了进来,回身锁上房门,手里端着针管和托盘,慢慢的走到床边,轻轻的碰了碰他,“先生?祁先生,要打针了。”
祁沣迷迷糊糊有意识,想起刚才那个护士铃也没有说话,只是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这时一双带着凉意的手开始解他的扣子,一粒一粒,把蓝白条的病号服完全解开,露出里面精壮结实的胸膛。
淡淡的月光下,男人的古铜色皮肤紧致有力,像是蒙上了一层性感的光泽,把他沟壑纵横的腹肌勾勒的淋漓尽致,胸膛上好几处伤痕,肋骨处还缠着白色的绷带,一粒褐色的ru==头露在外面,顺着胸口往下到了小腹,两条明显的人鱼线被收进内裤边缘,带着强悍的雄性荷尔蒙。
医生把他的裤子往下拉了拉,浓密的毛发翘出来几根,用手一摸有些扎手,下面还没有挺起的家伙已经是很可观的形状,让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咽一咽口水。
“祁先生,要打针了,可能会有点疼,所以我们迫不得已要采取点非常措施。”医生的声音非常轻,在浓重的夜色飘散开,简直比悄悄话还小声。
他从病床上找到四条束缚带,把祁沣的四肢全部绑了起来,然后轻轻笑了笑,脱掉鞋子爬上了病床。
压在男人身上,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的五官。
不得不说,上帝实在是有点偏颇,给了男人雄厚的家世,还给了他这么出色的五官。夜色,他脸上刀削斧凿的线条更加明显,嘴唇微微的抿起,剑眉星目微微垂着,沉稳内敛,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孩子气。
医生心猿意马,骑在男人结实的小月复上,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舌尖一点点的舔着,从嘴唇到喉结,从脖子到耳垂,当舔到耳蜗的时候,他轻轻呵了一口气,低声说,“先生,你有没有爱人?没有找我行不行啊?”
接着他感觉到下面的人狠狠抖了一下,一张脸控制不住的红了,黑色整齐的睫毛抖了抖,喉结都控制不住滚动了一下。
医生抿着嘴偷笑,“先生,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既然是爱人,我是不是可以讨一点福利?”
说着他低下头,用粗糙的味蕾挑==弄着祁沣没有被纱布遮挡的凸起,一路舔口勿而下,最终停在月夸间。
此时祁沣的病号裤已经被褪了一半,露出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间只剩下一层薄薄的nei=裤,医生隔着布料一口含进去,轻轻的咬了一口,接着又嫌弃似的吐出来,“嘴巴酸了……不好吃。”
他这句话就冲着大家伙说,那玩意儿瞬间石更得厉害,几乎像跳起来一样,要不是因为nei=裤的束缚,直接就要打在他脸上。
祁沣的呼吸陡然粗重,喉咙里像是野兽似的发出呼呼的声响,猛地挣扎两下,束缚在手上的绳子晃动的栏杆哗啦哗啦响,他一下子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双发亮的丹凤眼。
“骆丘白!”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胸口剧烈起伏,额头上全都是被妻子挑==dou出来的汗,哪里还有一丝睡意。
“谁是骆丘白?那个拍电影的么,听说过。先生,现在只有我和你你提他干什么,怪煞风景的。”医生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笑眯眯的用手去揉捏祁沣裤子里那个膨大的东西,用布料一点点的摩擦,几下子就让那东西激烈的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你就是找死!给我松开,妈的,穿成这样真是骚不死你!”祁沣剧烈的喘==xi,胸膛难耐的上挺,压根没想到骆丘白竟然半夜三更跑到他的病房,还穿成这幅德行。
眼前的骆丘白,穿了一件白色的医生袍,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腿上穿着笔挺的黑色的裤子,显得格外玉树身长,这与他在《盲音》里的扮相极为相似,禁欲又睿智,偏偏那张带着嫣红的嘴唇此刻正舔着他裤子里的东西,丹凤眼上挑,不怎么出挑的五官却在夜色带着活色生香的媚。
“先生,虽然你是我的病人,但是你也要讲点礼貌,医生不都这样穿吗?”说着他有点不高兴的抬起头,“算了,你不喜欢我大不了脱了就是。”
说着他就开始在祁沣面前解扣子,但是解的不是外面的白袍,而是里面的衬衣。一粒一粒扣子被解开,铁灰色的衬衫被完全敞开,露出里面平坦光洁的胸膛和细致的皮肉。
“够了!不准脱了!”祁沣呵斥一声,呼吸越来越不稳,下面的东西石更的发疼。
但骆丘白不听他的,解开了衬衫就开始脱裤子,把黑色的西装裤随手扔在一边,露出两条修长结实的腿跨坐在他身上,上面还绑着一段绷带,这时他全身上下都光了,就剩下一件白袍没脱。
祁沣再次受不了的发现,他的妻子竟然连内==裤都没穿就来找他了!
“你简直太不知羞耻了!给我……给我把衣服穿上!”祁沣非常的暴躁,要不是因为被绑住几乎要弹起来,可是一张脸却红的要命,眼睛盯着骆丘白胸口一处红缨,用尽全身力气也挪不开视线,喉咙里像是灌了沙子似的又干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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