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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猛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祝家大郎

    古代法律,在民间层面上,往往都是人情事理为大,这也是人治与法治的区别。甘奇如此苦苦准备,便是如何也要保得甘狗儿一条性命,尽量把能准备的都准备好,万无一失。

    同姓之人的团结,也往往体现在这个时候,绝大多数人听得甘奇一番话语,多是二话不说,能签字的签字,不能签字的画押,手印也按在其上。

    唯有那位甘三爷,听得甘奇在门口敲门,便是门也不开。

    甘奇还在门外说了一通。

    三爷直接答道:“杀人犯案,自有官府判决,寻老夫有何用”

    甘奇倒也不气,只是摇摇头接着去寻下一家。

    第二天,甘奇还在做这件事情,不仅在村里做,甚至也到码头上做起了这件事,写了不少笔录,皆是各处商户痛陈黑虎帮欺压百姓的事情。

    这一天,忙得甘奇脚不着地,饭都没吃,直到甘奇自己觉得差不多了,方才回到家中到头就睡。

    赚过天来,便是开堂,甘奇带着一大帮子人从城外赶到开封府。

    只是没有想到,门口站班十几个衙差,甘奇竟然一个都不认识。【#  免费阅读】

    甘奇拿着钱,上前说道:“诸位,我们乃是今日受审的甘狗儿同族之人,劳烦行个方便,让我等入衙听审,到时候若是包待制问得其中细节,我等也能出面证明一二。”

    门口衙差看着甘奇手中的钱,问道:“你可是甘奇”

    甘奇还以为是包拯有过交代,连忙答道:“我乃甘奇。”

    未想衙差直接答道:“不准入内,等在门外等待审理结果就是,到时候判得哪天斩首,你们记得着日子,也有个收尸之人。”

    甘奇闻言一愣,正欲开口辩解,身后却传来一人的笑语:“甘大官人,某还以为你今日不会来呢你还是在意这个小喽啰的性命啊”

    甘奇回头一看,正是曹横,一脸得意洋洋在后,大概就是特地来看甘奇吃瘪的。

    甘奇心中之怒




第六十八章 就在衙门之外
    今日府衙之内,并无什么提刑官,提刑乃提点或者提举刑狱,可不是小官,整个京畿路的刑狱之事,都可过问。提点京畿刑狱,官职比包拯也小不了多少,对于这般高官而言,并不会真的亲自插手些许小案件。就如一个省公安厅厅长,不会去管哪里具体一个杀人案件,提刑按照品级而言就是省公安厅长加省检察长。

    人犯带到,甘狗儿跪在当场,二三十斤的巨大枷锁在身,几乎压得他头都难以抬起。

    “堂下何人”包拯严肃的声音响彻大堂。

    “小人甘武,见过包相公。”甘狗儿答道。

    “甘武缘何你又叫甘武了”包拯问道。

    “小人大名甘武。”甘狗儿这个名字,就是甘奇头前给他新起的。甘狗儿却一直记在心中,如今在这公堂之上,也不忘记告诉所有人自己叫甘武,是一个有名有姓的人。

    包拯点点头,又问:“南城四方布店,你持凶杀王胜之事,你可认罪”

    “小人认罪,正是小人在四方布店持凶杀人。”甘狗儿此时忽然硬气了许多,从小到大被人欺辱,被人看不起,如今人人都知他在几十人面前刺杀黑虎帮大当家王胜,似乎今日的他,扬眉吐气了,出人头地了,好像不枉活着一世。

    活着,对于甘狗儿来说,不谈什么理想远大,不谈什么前途光明,一辈子求的就是一口饱饭。不认识一个字,没有一个人在乎,就算是昔日的甘奇,也从未正眼看过他。活着,对甘狗儿而言,其实也没有什么所谓的人生意义,以前的甘狗儿,甚至连最平常的娶妻生子这件事都不敢多想。古代底层小屁民,没有资格谈这些问题。

    所以甘狗儿对于自己鼓起莫大勇气持刀杀人这件事,多少有点文人说的“朝闻道夕死可矣”的意思,只愿听得人人提起他甘狗儿,都竖起一个大拇指说上一句“好汉”。这里面,多少也有些少年人热血在其中。

    包拯听得甘狗儿认罪爽快,点头与一旁推官说道:“且上人证物证。”

    推官点头,又左右示意。推官,大概就等于市委秘书长,权职上,也多少有副市长的意思,但是官职上,算是包拯的公事助理,品级不高,六品。

    行凶的兵刃被摆放在头前,然后几个城内四方布店的几个伙计也到场。

    包拯让甘狗儿辨认凶器,甘狗儿辨认无误。包拯又让几个目击伙计说话,也无误。

    案子审理都这里,本来大概就差不多了,但是包拯抬头左右看了看,忽然问了一语:“人证物证俱在,你可还有什么话要说此案可还有内情要言”

    甘狗儿闻言想了想,只说一语:“此人该杀!”

    包拯又问:“为何该杀”

    甘狗儿答道:“禀包相公,王胜乃黑虎帮大当家,欺压小人之事算不得什么,但是此人欺压百姓无数,作奸犯科无数,放高利贷,逼人卖儿卖女卖妻,逼良为娼,收取良民保护费,甚至打杀百姓,其中种种,罄竹难书,还请包相公明察。”【…# ¥#免费阅读】

    甘狗儿这么一番话语,显然是有人教过他说,连“罄竹难书”这种文人用词都说出来了,显然不是他自己能说得出来的。教他说的人,十之**是何海或者郑中和。至于后面的人,不用多猜,甘奇无疑。

    包拯闻言点点头,却不急着表态,而是左右看了看。

    果然有人上前,正是那个推官,只听他说道:“胡说八道,王胜乃是南城四方布店的东家,乃是良善商人无疑,岂能是你口中奸恶之徒几个四方布店的伙计当场,可以作证。”

    包拯已然皱眉,看向这个推官。

    推官上前一礼



第六十九章 你想去哪里?
    此时的包拯,已然频频去看身边不远的推官,许多事情,他显然也差不多一清二楚了。

    甘奇已然入内,大堂门口,黑压压一片人。

    甘奇往前拜见,手中还拿着那一份几百人签名的求情书。

    包拯端坐在前,问道:“你可有为甘武辩解之言”

    甘奇点头:“回禀包待制,学生此来,并非为甘武杀人之事辩解。学生此来,只为详说其中内情,愿包待制能从轻处置。”

    包拯开口:“说来听听。”

    甘奇答道:“学生先不言,学生请他人来言。”

    “准了。”包拯此时似乎就等着甘奇了,从甘奇到场却不能入内,包拯就明白了许多,潜意识里已经相信了甘奇许多。

    甘奇转头,往外点名:“刘二壮,你先来说。”

    一个汉子战战兢兢入得大堂,直接双腿一弯,跪拜而下,还未开口,已然先哭:“相公,小人本是王胜手下行走之人,王胜所作所为,小人大多知晓一二,比如码头东边逼死张五郎一事,小人就在一旁目睹……”

    待得这人说罢,拱手而出,甘奇又转头:“李员外,劳烦了。”

    一个四五十岁的商人走了进来,躬身一拜:“包待制,王胜之黑虎帮所作所为,早已是民怨四起,只是众人都敢怒不敢言,在下是南城外码头上一个小酒肆的东家,早前不愿缴纳保护费,被王胜差人打断肋骨几根,卧床半年不起,医药费用去无数不说,十年来,更是不敢少缴一分保护费……”

    “既如此,你为何早早不敢报官”包拯闻言怒问。

    “包待制,报官又如何报官了就算能抓人,也不过抓的几个小喽啰,那王胜来日,岂能不变本加厉报复在下唯有忍气吞声罢了,花钱买个平安……”

    包拯挥了挥手,问道:“还有何人要说”

    门外个个举手。

    包拯摇摇头说道:“都进来说,一个个说。”

    甘奇已然大气一松,看着地上跪着的甘狗儿,点头示意。甘狗儿已然趴伏在地,泪眼不止。

    包拯一个一个听完,转头问了推官一语:“你可认得王胜”

    推官连忙躬身答道:“下官当真不识得此人。”

    包拯闻言转头,问甘奇:“你还有何要补充的吗”

    甘奇双手呈上求情书,答道:“学生手中有甘家村几百人求情之书,还请包待制过目。”

    郑中和连忙接过甘奇手中的求情书,送到案前,包拯打开一看,映入眼帘的皆是一个个签字画押的红手印,也不多看,直接合上。

    便听惊堂木一拍,包拯已然开口:“文书记录,甘武杀王胜一案,证据确凿,但念得其中隐情颇多,判甘武刺配大名府!”

    刺配大名府,就是在甘狗儿脸上刺上字,发配到大名府当兵。一般重案,要么斩首,其次刺配充军。一般充军,不是刺到雄州、沧州这般辽宋边境之地,就是刺配到西北平夏那般宋夏边境之地。

    其实就是发到前线去打仗。

    所以刺配大名府,已然就不是前线了,大名府离汴梁也不太远,四百里距离,而且大名府还是北宋的北京,是北方的中心城市,繁华之地,并非边境苦寒之地。这就是轻判中的轻判了。

    甘狗儿已然大喜,俯身拜下:“拜谢包相公。”

    甘奇也拱手一拜:“包待制实乃青天大老爷,明镜高悬。”

    包拯懒得多言,心中有许多怒,惊堂木一拍:“退堂!”

    说完包拯已然起身往后衙而去。

    那推官看了看大堂上的众人,连忙起身往后衙去追包拯。追到包拯之后,推官躬身在后,开口说道:“包待制,下官当真不认识那王胜,下官一向秉公执法,岂能认识这般作奸犯科之辈”

    包拯脚步一停,问道:“那你认识谁”

    “下官……下官谁也不认识啊。”

     



第七十章 负心薄幸,如此而已
    开封府衙门口,甘奇已然离开了许久,而曹横却越等越是烦躁。

    等得许久之后,头前笑意盈盈而去的衙差终于回来了,见得曹横之后,开口:“曹掌舵,吴推官此时见不了你,还请先回吧。”

    “什么他不见我他怎么能不见我呢你再去问问,就说我曹横在门口等着他。”曹横有了些许怒气,他能在整个汴梁城都混得开,可不是因为什么黑恶势力,靠的就是曹家。一个小小的推官在他眼中倒也算不得多大的人物。

    衙差一脸为难,又道:“曹掌舵,您还是先回吧,兴许吴推官晚间回去寻你。”

    “叫他出来,某现在就要见他,开封府是怎么审案的杀人大案,竟然如此轻判,难道不怕御史们诟病吗”曹横此时的怒气,大概就是因为刚才甘奇在他面前得意洋洋的模样。

    其实甘奇并未变现出什么得意洋洋的模样,最多算是懒得理会。但是曹横的感受就是得意洋洋,甘奇的得意,曹横岂能不怒

    “曹掌舵,吴推官此时有要事在身,正在包待制公房里。案件也是包待制亲自审理的,曹掌舵又何必为难小人呢”衙差耐心分说。

    曹横左右踱步两番,回头看了看衙差,忽然开口问道:“你且与我说实话,那甘奇是不是认识开封府何人”

    曹横当真不傻,许多事情能猜到十之**。

    衙差倒也直白,点点头答道:“曹掌舵,不瞒您说,小人曾经在开封府见过这个甘奇,见他与包待制有过交谈,显然这个甘奇是认识包待制的。”

    曹横恍然大悟,咬牙说道:“难怪,难怪这厮在某面前还敢如此,原来是有靠山,好大个靠山,常人都说开封府包拯一向铁面无私,哼哼……原道也不过如此。”

    衙差闻言大惊,连忙压低声音说道:“曹掌舵慎言,曹掌舵慎言。”

    “哼!”曹横已然不理会这个衙差,对着开封府吐得一下口水,转头又道:“走!”

    曹横负气而走!留得那衙差一脸苦涩,还不断吩咐左右同僚不要乱传话语。

    此时遇仙楼里,雅苑偏僻处的厢房之内,李一袖与萧九奴对坐。

    李一袖轻轻抚琴,门外落起了细雨,细雨成了帘幕,把院子里的绿黄颜色加上了一层朦胧。

    少言寡语的小姑娘有些惴惴不安,思绪繁杂,时不时叹息几声。

    李一袖停了手中的动作,看了一眼屋外细雨,开口说道:“那位甘公子莫不是反悔了昨日就该来了,待得今日却还未到。”

    萧九奴点点头,说道:“许是太贵了。”

    李一袖闻言叹道:“一千二百贯,妈妈出价是真有些高了,稍后我去与妈妈说说,看看能不能把这个数降低一些。”

    萧九奴却摇摇头说道:“罢了,低又能低到哪里去,又何必去为难人。百亩的良田,不知能养活多少人,又有何人愿意拿来换一个青楼女子。”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李一袖轻起一些唱腔,无奈悲伤,悲的不仅仅是萧九奴,也悲的是自己,落入风尘,成了商品,还有什么资格谈这些

    萧九奴坚定了一下面色,挤出一个笑脸,说道:“姐姐,我与那甘公子不过匆匆两面,哪里能用得上《长恨歌》来说。”

    李一袖也笑了笑,说道:“罢了罢了,男人本就如此,姐姐也算是见惯了风月,昨日说那海誓山盟,转头就到了九霄云后。负心薄幸,如此而已。皆是你我的命运。此恨绵绵无绝期,来生愿生良善家。”

    萧九奴点头应答:“嗯,姐姐说得对,只愿来生在那良善家。”

    两人相视一笑,笑虽然苦,也算得上是互相安慰。

    李一袖的琴声又起,叮咚而鸣,唱的是白居易,说的是《长恨歌》。六宫粉黛无颜色又何如从此君王不早朝又如何终究不过是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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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什么是大明星?
    “九奴我也要,一共一万六千贯,两个人我皆带走。”甘奇答道。

    妈妈又看了一眼东家,东家点了点头。妈妈连忙换成了一副大笑脸:“甘公子大气,奴家在这汴梁城活了几十年,就没有见过如甘公子这般爽快的人。甘公子以后可要常来啊,虽然我遇仙楼没有了李一袖,但是可还有不少好姑娘呢,甘公子看了一定会满意得紧。”

    甘奇点着头,看甘霸在点钱。

    甘霸点完钱,妈妈接着点,妈妈点完钱,账房接着点。一万六千贯,一文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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