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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猛虎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祝家大郎

    苏辙笑而不语,只觉得有趣。

    一旁的赵宗汉也凑过头来问甘奇:“甘先生,我也能画,赚钱的事情,怎么能忘了我呢”

    甘奇好似记得谁与他说过赵宗汉也擅画,但是记不真切了,便也不在意说道:“你不会,你不会画。”

    赵宗汉有些着急了,一本正经说道:“我真会画,什么花鸟鱼虫之类,信手拈来。”

    甘奇摆摆手:“你就别跟着掺和了,你不会。”

    “我会,我会啊,我是真的会,你怎么就不信我呢”赵宗汉拍着胸脯着急说道。

    甘奇上下打量了一番赵宗汉,还是怀疑,怀疑这位世子殿下还有这种雅好,说道:“那你回去也画一画就是。”

    “画得好可也能入股”赵宗汉又问。

    “画得好,你也来一成。”

    “哈哈……好好好,原来画画只花钱,还不知能赚钱呢,这般好。”赵宗汉借着酒意,手舞足蹈起来。

    四个小年轻,一顿老酒,互相搀扶而出,好在门外有赵宗汉的随行小厮,已然凌晨,各自归家。

    吴巧儿看着床上满身酒气的甘奇,自然又得埋怨几句:“乖官,头前不是跟你说了吗吃酒的时候,吃不下了就装睡啊,怎么又喝成这般模样了”

    “巧儿姐,今日还好,没醉呢,也没有吐,你早早去睡就是,不需管我。”甘奇一边扯着被子,一边答道。

    吴巧儿也上前帮甘奇来盖被子,又道:“你就是不听话,岂能如此夜夜酒醉伤身得紧呢。”

    “下次,下次我一定不吃多。这一回是有求于人,自然不能不多饮一些。过得些时日,我给你一个惊喜。”甘奇说道。

    “唉……还惊喜呢,乖官不要给我惊吓就成,我只愿你好,若是你吃酒吃出个好歹……我还如何活下去……乖官啊,甘家就你这一根独苗了……”吴巧儿语重心长在说。

    却是那乖官已然鼾声如雷。

    吴巧儿唯有叹了叹气,又给甘奇掩了一下被角,出门而去。

    门外月光皎洁,倒是好看,只是那冷冽寒风,吹得人瑟瑟发抖,小姑娘却还不回房去休息,而是坐在院子中间,撑着下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相扑场的火热慢慢退了下来,进入了联赛,终究不比之前天下第一武道会的时候,每场两三千人正常,若是有刘廷龙这般的人物上场,便会多上一些,但也超不过五六千人的数目了,其中好赌之徒较多。

    甘奇倒也不着急,联赛制度,本该如此,这个相扑市场,便算是稳定下来了,只要稳定,不必日进斗金,细水长流就好。

    倒是梨园春火爆非常,每日都是买不到票的人在门外骂爹骂娘,即便甘奇从樊楼回来之后把票价再提了提,依旧如此。

    甘奇又在筹备着一出新戏,四大戏剧,甘奇这回选了《窦娥冤》,这是能看得人义愤填膺的戏剧,这一出其实更加雅俗共赏。

    因为梁祝多少还是在说读书人的事情,真正的底层民众,还是有些缺少代入感的。窦娥冤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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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看不真切的官家
    甘奇接过,看了看图案,又看了看赵宗汉,心中惊讶不已,口中说道:“没想到啊没想到,没想到你是真的会,当真画得好,你竟然用毛笔画出了立体感,这朵花,当真活灵活现,若是涂上颜料,只怕更加不凡。”

    “过奖过奖,算不得什么,只是运用了一些界画之法而已,如此显得有层次感。”赵宗汉一边说算不得什么,一边昂首挺胸,咧嘴在笑。

    宋朝的画技,还是有一些流派的,最高大上一点的,属于苏轼这一类笔画勾勒,蜻蜓点水,意境深远。然后就是王希梦《千里江山图》那一类,大气滂沱,加以颜料点缀,精细而又气势恢宏。

    再下一等,那就是如王泽端的《清明上河图》,这就是界画。所谓界画,可以换一种理解就是写实之法,就好似照片一般,乃记实流派,大格局上横平竖直。所以《清明上河图》这种画,在宋朝,并不是什么高端画作。与《千里江山图》想去甚远。

    中国人的审美中,越接近记实的,就越缺乏艺术高度。兴许世界上所有的艺术流派,审美大多也是如此,越是云里雾里的,艺术造诣越高端。《清明上河图》,更多的是历史价值,而非艺术价值。只是后世《清明上河图》更加有名,《千里江山图》反而不如。

    赵宗汉的绘画技巧还真出乎了甘奇的预料,甘奇对于赵宗汉的设计图稿也很是满意,把一叠画纸稍稍一叠,塞进了自己的衣服内,开口说道:“世子,你备下一千贯钱,算你一成。”

    赵宗汉闻言大喜,笑道:“甘先生在分红里扣就是。”

    甘奇点着头,却还说道:“既然有了一成,往后世子殿下可要多多劳心费力了,有新的设计想法,都少不得世子帮手。”

    “小事尔,定当尽心尽力。”赵宗汉这一辈子,其实也没有什么能追求的了,出身赵家,又与皇位无缘,除了积攒一个家大业大,人生也就没有其他的现实追求了。史料记载赵宗汉,为人博雅该洽,诗书足习,无他嗜好。法度自守,擅画,有江湖荒野之趣。

    大概就是说赵宗汉有雅好,特别好打交道,没有恶习,而且是个守法好公民,擅长画作,还有江湖荒野之趣,喜欢出游踏青之类的事情。

    好打交道这一点,甘奇是深有体会的,弯弯肠子也不多,甚至还有一个词来形容赵宗汉,那就是古道热肠。

    一个王爷能有这些品格,已然极为难得,甚至可以说是皇家楷模。未来赵宗汉也是要封王的,他的父亲赵允让死后获封濮王,虽然赵允让儿子众多,继承濮王封号的却是赵宗汉,后来又追封景王。

    “府中事多,世子且去忙碌,承渥陪着我走走就行了。”甘奇知道赵宗汉是忙里偷闲来招待自己。

    赵宗汉却笑道:“甘先生,你我相交至今,早已意气相投,往后你也不必称我为世子了,叫我献甫即可,如此才显得亲近不是”

    “那你也不必叫什么甘先生,道坚即可。”甘奇越发喜欢这个世子的性格,起初甘奇对赵宗汉其实并不太喜欢,如今却是觉得这人实在不错,热情,简单,还讲义气。

    “哈哈……道坚。”赵宗汉笑道。

    “献甫。”甘奇也回了一句。

    两人相视一笑,赵宗汉拱手说道:“那我就去忙碌了,怠慢之处,见谅见谅。”

    甘奇抬抬手,示意赵宗汉自便。

    赵宗汉去了,吴承渥带着甘奇慢慢在府中游走,时不时介绍一二。

    吴承渥也是没有资格入正席的,最后带着甘奇到偏厅落座吃饭。

    而那大厅正席之中,皆是皇家男儿,大宋朝立国至今,还不满百年,却是皇家子嗣,已经就有二三百号之多了,这还不包括在外地的。唯独仁宗这一支,却是一个子嗣都没有。

    后世之人都说古代人命短,其实不尽然,因为这里面有一个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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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那就召来见一见吧
    直到脖子的都酸了,吴承渥才一脸失望坐到了甘奇身边,口中说道:“先生,今日这般好机会,却还是不能一睹圣颜风采,遗憾啊……”

    “别遗憾了,待得考了进士,大殿之中,自然能见得到。”甘奇说道。

    吴承渥闻言忽然有些消沉,喝得一杯酒,说道:“先生,学生有自知之明,如苏先生那般的人物,考个进士不在话下,如学生这般不开窍的,怕是不太可能。”

    吴承渥看起来意志有些消沉,虽然吴承渥用功非常,但是人比人,总是会受到打击的,以往吴承渥是没有接触过顶尖文才之人,倒也还好,觉得自己熟读圣贤,总有出头之日。

    待得吴承渥这段时间与苏轼交流多了,信心明显大受打击。

    甘奇却一本正经说道:“你放心,子瞻是那千年不遇的大才,比不得他是正常之事,只怕是整个大宋,如今比得他的也找不出来。你也不必与他去比,以你之才,中个进士不在话下。”

    吴承渥不相信,他不仅不相信自己,也不相信甘奇说苏轼是那千年不遇的大才,如今苏轼虽然有些才名,但是哪里就能说是千年不遇、天下第一的大才

    吴承渥只当是甘奇在安慰他,微微一声叹息:“唉,先生也不必安慰学生,学生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情,考了这么久,也知道自身的差距。唯独家中夫人,怕又要教她失望了。”

    甘奇闻言,故作一怒,说道:“你一个大男人,这说的什么话语怎么你就考不上了我说你考得上,你就考得上,我甘奇的学生,怎么可能考不上你这话的意思,可是说我没有水平,教出来的学生连进士都考不上”

    “先生息怒,学生万万没有此意,学生只怕给先生丢脸了,学生能拜在门下,乃万幸之事,但是学生也惭愧得紧……”吴承渥解释着,其实多少也有些气馁,每日被甘奇批评这不行那不行,岂能不气馁

    “你也不必气馁,平常里,我只是严格要求你而已,真若比起来,你之才华,早已胜过绝大部分人。子瞻你不必去比,他是那状元之才,此番进考,不是状元也是榜眼。”甘奇又道。

    “当真如此吗”吴承渥问道。

    “自是当真,我看人的眼光岂能不准”甘奇此时对于当官这件事情,真有一点思考。头前觉得吴承渥不适合当官,因为官场争夺之事,吴承渥必然不擅长。

    但是真要回头想一想,如吴承渥这样的人,未尝就不能当一个好官。就算不那么灵光,但是执政一方,有一颗公正之心,做事认真,又能任劳任怨,还有什么比这种素质更适合为民做主的

    前提是吴承渥还需要一个人罩着他,只要罩得住,吴承渥当真可以成为一个好官。

    吴承渥似乎真受到了一些鼓舞,一边点头,一边捏拳,话语虽然不那么自信,却还是说出了一句:“学生一定好好备考,不负先生所望。”

    师徒二人聊着天,大厅之内,已然起了乐音之声。

    乐音过后,也能听得赵宗汉忙前忙后的声音,不得片刻,还隐约听得赵宗汉开口:“陛下,近来汴梁城中有了一种新戏剧,与以往的杂戏皆不相同,此番特地请入府来,还请陛下观赏。”

    也听得仁宗赵祯笑道:“献甫不错,如今也长大成人了,会操持事情了,且让他们来演上一番,如果当真演得好,有赏赐与你。”

    赵宗汉大喜,连忙又是一礼,回头招手。一旁的汝南郡王赵允让也是含笑点头,儿子受了夸奖,父亲脸面自然有光。

    道具先上,然后演员再来,李一袖与萧九奴二人,直到此时才知道这一场是给皇帝陛下演的,一个个神情肃穆,裙摆里面的双腿都在发抖。

    赵宗汉笑着上前,还左右说道:“都不必紧张,按照以往那么演就是,唱好了,有赏。”

    赵宗汉话语虽然如此,但是一种演员们,却还是一脸的紧张。

    连乐音起的时候,都能听见拍子都有些不稳。

    萧九奴先起唱,声音都有些许颤抖。

    直到唱得一会,见得头前的皇帝陛下都在摇头晃脑听曲的时候,众人才算渐入佳境。

    仁宗赵祯,还真看进去了,随着剧情喜怒哀乐。

    赵宗汉一直盯着赵祯去看,见得而皇帝真正看进去了,才放下心来,也开始认真看戏。

    这般场合看戏,没有如市井那般的议论与私语,都在一本正经看戏,只在情绪上有些许变化。

    直到一出戏演完,才有声音而出,赵允让首先说话:“陛下,当真好一出戏啊,写得极



第一百二十三章 太学去搞事
    赵宗汉飞奔到偏厅,开口就喊:“道坚,道坚,快与我走,官家要见你,快快快……”

    正吃得欢的甘奇,抬头问了一语:“谁,谁要见我”

    “官家,陛下,陛下召你去见啊。”赵宗汉着急说道,手还不断比划。

    甘奇这才反应过来,放下了筷子,抹了抹嘴角的油腻,站起身来,一比手:“头前带路。”

    却听吴承渥忽然开口:“陛下……陛下可要召我同去”

    “姐夫,官家没有召你呢。”赵宗汉答了一语,已然头前带路而去。

    留得吴承渥一脸遗憾,又趴到了门缝之处,把头左扭右歪在看。

    甘奇跟着赵宗汉到得正厅,路过一个一个的桌案,上前作揖大拜:“学生甘奇,拜见陛下万安。”

    “嗯,不必多礼。”仁宗赵祯说完此语,便开始上下打量着甘奇,心中显然也有多想,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身板,赵祯也不免想起包拯之语,甚至想起面前这个甘奇还能提刀杀人的事情。

    甘奇此时也站直了身形,也稍微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位皇帝陛下,鼻子高挺,微微发福,脸颊圆润,颌下胡须已经有了白色,大红官服在身,黑色方冠在头,两边帽翅一尺多长,还有个慈眉善目的样子。

    宋朝的皇帝,其实并不穿龙袍,或者说很少穿龙袍,大多时候穿的都是大红色的官府,哪怕是上朝也是如此穿着,与大臣的衣着区别不大,一般只在重要庆典祭祀场合,才会穿着龙袍出场。甚至有个别皇帝还会穿道袍上朝,说的就是后来的宋徽宗赵佶,还自封道君教主皇帝。

    此时的仁宗打量完毕,开口问道:“甘道坚,头前就听包拯与朕说过你,说你有君子之风,嫉恶如仇,有舍生取义之勇,乃栋梁之才。近日又听得你那四言,当真振聋发聩,近几日朕还听说有那年轻士子把你当做读书之楷模,今日一见,果真不凡啊……”

    这是场面话还是这位仁宗皇帝真的就这么慈眉善目甘奇想是在想,口中却答:“陛下过奖,学生只愿跟随圣贤教导,做一个无愧之人。”

    “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说得当真是好。朕也希望你能以此为座右铭,能说到做到。”赵祯宛如一个长辈在教导后辈,还真有一颗仁心。

    甘奇正准备感谢一番皇帝教诲,还没有来得及,又听赵祯说道:“听闻你不喜欢太学之风”

    仁宗赵祯听的故事,来自赵宗汉,赵宗汉似乎在讲故事的时候有一些偏好,主动突出了甘奇也国子监学生的争端,把苏轼给一笔带过了。

    这其中就有一点误会了,真正参与文风争端的,其实是苏轼。

    所以甘奇答道:“陛下容禀,主要是苏轼苏子瞻最不喜太学晦涩生僻之风。”

    “那你觉得呢”赵祯又问。

    “学生以为,太学之风,非治学之正道。士子读书,乃继往圣之学,士子写文,乃发扬圣人之说。如何才能把圣人之说发扬光大那自然需要文人士子把圣人学说深入浅出,说给天下所有人来听。若是把圣人学说不加以解释,反而越说越难懂,何以发扬天下之人又何以教化”甘奇答道。其实这里面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道理,那就是知识该不该由一小部分人垄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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