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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陶陶穿越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蓑烟雨任

    她提醒他,“老大,可想好了吗给我一个什么职位”他用下巴摩挲着她的头发,“六部下面我再设一个‘商部’吧,你任尚书,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会命其他六部全力配合你。”“真的吗太好了!我还一直担心,怕你会拘着我,不让我做事呢!”她欢呼雀跃,一不小心就说了实话,“一想到婚后我只能在后宅做个无所事事的贵妇,我就有种要逃婚的冲动。”

    “你敢!纵使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势必要将你追回!”他脸色大变。她赶紧安抚,“不敢不敢,我只是开个玩笑嘛。”他严肃地盯着她,“你知道吗我最怕的就是这个。陶陶,以后再也不要说离开我的话了,好吗”她立刻自责起来,认真地说:“二郎,我爱你,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哪怕你真的把我关在后宅,我也会安安静静等你回来。我只要你就够了。”

    他望着她的眼睛,终于放松下来,“陶陶,你是个有大才的人,而且胸有沟壑,志向高远。我既然娶了你,就只想让你快乐。如果实现理想能让你感到幸福,我肯定会支持你的。再说了,”他语气一转,“萧瑾瑜都能做到的事,我傅某人难道还比不上他”原来私下里,他还是挺介意这件事的。

    她真的被感动了,“傅嘉昱,你太可爱了!你真是太好了!你果然配得上我李陶陶的爱慕!”她快活地大叫一声,踮起脚尖,香吻没头没




第六十三章 成婚
    按李陶陶的意思呢,两人都是二婚,简单地举行一下就好。他们两情相悦,又何必在乎那些形式呢她这样敷衍了事的态度,让傅嘉昱很不高兴,他冷冷地望她一眼,她就再也不敢多言了。他有钱,他是老大,他高兴就好。于是,她从头到尾参与了一场古朴的,无比复杂的古代婚礼。

    先是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这四礼,这属于订婚阶段。纳采就是男女双方有结亲的意向之后,男方请媒人正式地到女方家提亲,并携带大雁作为礼物。这个时节,大雁几乎不见踪迹,不过这丝毫难不到傅嘉昱,也不知他从哪里弄来了一对,不仅活蹦乱跳,而且威武不凡。

    然后是问名,就是请媒人询问女方的姓名、年庚、八字,通过占卜或算命,看双方是否有冲撞的地方,就是合八字啦。接下来的纳吉,就是男方请媒人把自己的生辰八字交给女方,这就是过大贴了,基本走到这一步,就相当于是订婚了,双方都不得反悔。

    每一个程序,傅嘉昱都是挑了黄道吉日,认真严谨地在完成。他近乎虔诚地做着这件事,给他们的婚姻平添几分神圣的色彩。到了后来,李陶陶也受到感染,不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旁观的心态,而是带着欣喜与期盼参与进来。

    然后就是纳征,俗称下聘礼。这一天,在未来十年,都将被庐州人天天念叨,每一家嫁女儿或是娶媳妇,都会被拿出来说上一遍,因为那场面实在是太震撼了。

    各式奇珍异宝,金银首饰,绫罗绸缎,香料珠玉,一抬抬地从城东排到城西,引得全城的人都来观看,那盛大的场面,令全民都为之疯狂。大家热情地讨论着,就像是在过一个盛大的节日,导致交通整个瘫痪。

    聘礼流水一样地送过来,李陶陶的两个院子根本塞不下,最后只好摆在了大街上。而且整整占用了好几条街。李陶陶环顾四周,瞠目结舌,这也太夸张了吧,这是把他们老傅家的家底都掏空了吧再说,有这么炫富的吗,也不怕被抢。呃,说错了,他还真不怕。这方圆几百里,有哪个嫌命长的吗

    请期就是定下结婚的好日子,傅嘉昱选了个最近的日子,正月初六,时间上就比较仓促了。这个时代,对正月好像并没有什么忌讳,人们该干嘛就干嘛。亲迎这天终于到了。这时的婚礼大多在黄昏举行,但因为是远嫁徐州,所以李陶陶一大早就开始沐浴更衣,梳妆打扮。

    这个时代的结婚礼服,流行红男绿女,李陶陶真有点不适应。前世的古装剧真是害人不浅啊,说好的大红色嫁衣呢好在林夭夭做的这个绿色的礼服非常漂亮,面料考究,做工精湛,宽大的衣袖和长长的衣领都绣了精致的花纹。里面的衬裙,却是大红色的,红绿相配,相得益彰。好大胆的撞色。

    许多人挤在她屋子里,认识的,不认识的都有,热热闹闹挤满一屋子,说笑打闹,气氛热烈。突然听到门口一声大喊:“新婿来啦!”众女眷闻言,立刻操起早就准备好的扫帚棍棒等,雄赳赳气昂昂地冲了出去。原来这个程序叫弄婿,是大唐的风俗,要在新娘子没出门之前,好好捉弄一番新婿,也是立个下马威的意思。

    只听外面闹闹嚷嚷,声势震天。李陶陶不由担心起来,傅嘉昱那么严肃的一个人,实在难以想象他被捉弄之后的狼狈情景。外面突然又安静下来,气氛说不出的怪异,随后居然响起了众人的哄笑声。

    绛紫笑容满面地走进来,李陶陶急忙问:“怎么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绛紫笑着说:“都怪咱们国公爷威仪太甚,一众娘子冲出去,居然没有一个敢下手打的,搞得国公爷甚是尴尬。”“所以呢后来呢”“所以国公爷就这么轻松地过了这一关,被放了进来呗。”李陶陶哈哈大笑,表示佩服,这样也可以

    这时,门口响起了傅嘉昱清朗的声音,却是在念催妆诗。众人把门打开,却把李陶陶团团围住。李陶陶终于看到了他。只见他神采奕奕,着一身大红的礼服,身材挺拔,气宇轩昂。大红这种颜色,男子一般都穿不好,没想到在傅嘉昱身上,居然如此出彩。衬托得他雄姿英发,高大伟岸。这就是气质啊,李陶陶“啧啧”称赞,与有荣焉。

    傅嘉昱微笑着又继续念了一首催妆诗,众人大笑着,还是不肯放行,拿起黛石胭脂,补起妆来。如此反复几次,也不知道傅嘉昱念了几首诗了,也亏他准备得多,众



第六十四章 往事
    傅嘉昱到底还是把李陶陶给带了回来,他只问了她一句,就立刻让她改变了主意。“要是生病了怎办明天这么多人看你狼狈的样子,你很高兴吗”

    回来的路上,李陶陶撒娇道:“二郎,我累了,走不动了。”傅嘉昱笑望她一眼,心甘情愿地蹲下身来,“我背你。”李陶陶笑眯眯地爬了上去,他就这么背着她,一直走回到帐篷里。全然不顾这一路上众人怪异的目光,以及观言、黛蓝惊愕的表情。这还是那个严肃到让人畏惧的国公爷吗

    帐篷里,两人喝着热茶,傅嘉昱让婢女升了一个火盆。他摸摸李陶陶的手脚,终于温暖了,这才放下心来。想了想,他说:“陶陶,我觉得还是跟你说说我的嫡母比较好。”

    “嗯,”李陶陶点点头,“我同意。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傅嘉昱整理了一下思路,“我嫡母姓杨,也是长安城的高门显贵,她只生了我大哥一个,再无其他子女。”傅嘉昱突然停住了,他回忆了一下,“不过我现在怀疑这里面有蹊跷,因为我父亲去世之前的一些话,让人觉得非常奇怪。”

    李陶陶来了兴趣,“哦你父亲怎么说”傅嘉昱重复了一遍当时的情景。李陶陶听罢,立刻拼凑出完整的情节。开玩笑,前世的那些宫斗剧,宅斗剧,难道是白看的吗

    她一边梳理一边说:“我有一些想法啊,你先听听对不对首先,你嫡母并不是你大哥亲生的母亲,可能你大哥一生下来,就被抱到了她跟前。她或许是不能生育,为了地位前程,也只好认下了他。我觉得吧,你父亲真正爱的女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大哥的生母。她或者是你嫡母身边的女使,或者是你父亲养在外面的外室。而且我怀疑,她的死和你父亲有关。或者,她就是为了你父亲而死的”

    傅嘉昱大吃一惊,迅速地消化着这些信息,一边飞速地思考。“怎样我的推测你觉得有几分接近真相”李陶陶望着他,“再补充一点,你父亲和你嫡母之间一定有个协议,比如你嫡母同意认你大哥做嫡子,以后承袭爵位。你父亲则答应她,永保她国公夫人的地位荣华,以及在国公府的绝对权利”

    他细细思量,回忆过往的一些蛛丝马迹,越来越觉得李陶陶的分析,**不离十。他叹口气,“你说得很对,或许真相就是如此。不过当事人都不在了,究竟如何也不得而知。”他感叹地说:“原来我父亲并不是独爱嫡子,他只是独爱那个女人,爱屋及乌而已。他原来,竟是个痴情人”

    李陶陶笑眯眯地看着他,神情很是满意。他莫名其妙,“怎么啦”她竖起大拇指,“你父亲很好啊,作为一个男人来说,一生只爱一个女人,这是一种非常优秀的品质!你是他儿子,或许也遗传到了。嗯,我对你有了点信心。”傅嘉昱一笑,这个古灵精怪的女人,她对他还是不放心啊,那就让时间来证明一切吧。

    李陶陶敲敲桌子,“老大,跑题了啊,咱们继续说。”傅嘉昱沉默了一下,“小时候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只喜欢大哥一人,心不甘、意不平。我素来傲气,不仅苦练武艺,也苦读兵书,希望可以出人头地,引起他的注意。”

    他平静地说,“十九岁那年,他替我求娶了长安一个文官的女儿为妻,就是窈娘。她很文雅,也很柔弱,是个逆来顺受的性格。”他伸手握住李陶陶的手,“幸亏你不像她,不然我根本不敢把你娶回徐州。”李陶陶眨眨眼,“其实我在庐州也是可以的。还有,你别吓我哦,国公府真是龙潭虎穴吗还是窈娘太没有战斗力了”

    他愣了一下,继续说:“一年之后,窈娘有了身孕,后来就生下了珏儿,那次是难产,之后她的身体就一直不好,汤药不断。国公府人口众多,人心复杂。我那时一心建功立业,对她们娘俩的关心也不够,她有事又喜欢闷在心里,后来我才知道,她受了很多的委屈和责难。”

    他呆了一下,有点伤感,“她一直都怕我,十年夫妻,别说恩爱了,我们甚至都没好好说上几次话。”他有点犹豫,“或许她应该嫁个读书人”

    李陶陶叹口气,窈娘的性格,她算是有点明白了。远嫁到徐州,对于窈娘来说,的确是个悲剧。她父亲是个文官,从小接触到的,往来的人家,也应该是读书人居多。或许在她豆蔻年少的时候,心里憧憬的良人,就是温文尔雅,体贴细腻的那种类型。命运弄人,偏偏嫁了傅嘉昱这么一个有点半自闭症的武人,严肃冰冷,自顾不暇。胆小害羞



第六十五章 婆婆
    李陶陶自然是美的。自从有了经济条件之后,她这几年是精心保养,全力呵护,美貌只有更胜从前的。前世,她也是个爱美的,什么美容食谱,美容面膜如数家珍。而且在这古代,又没有其他娱乐,抱着打发时间的念头,这些年她一一身体力行,因此取得了非常优异的成果。

    其实美貌倒在其次,关键是她那种雍容的气度,从容不迫,气定神闲,颇有几分见过大世面的优雅。众人暗暗称奇,不觉收起几分轻视之心。同时纳闷,不是说新娘子普通得很,只是一个寡妇吗

    终于,熬到所有的人都散去了,洒落在床上的铜钱喜果也被黛蓝仔仔细细收拾起来。茶白帮李陶陶卸下钗环,又端来银盆净了手,然后双双退出。帘幕从里到外一层层的落了下来,把所有的人和光都阻隔在外面。黑暗的青庐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人,李陶陶松了一口气。

    几乎同时,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一个炙热的吻立刻印上她的双唇,是那么的火热和激烈。她觉得,她都快呼吸不过来了。她突然有点害怕,一直以来,她和他虽然亲热,但从未越雷池一步。他是古人,当然保守,有些事情,只能是新婚之夜来做。虽然他们是二婚,但在他心目中,一直觉得是第一次成亲一样,虔诚而神圣。

    她下意识的想要逃避,耳边却响起他低低的,嘶哑的声音,“陶陶,陶陶,我们真的在一起了吗”那语气里,居然是不敢置信和如获至宝,甚至还带着几分卑微。她鼻子一酸,眼眶湿润,她何德何能,值得他这样地欢喜她的心,突然就变得很软很软,充满甜蜜。

    其实,她也是同样地渴望,是的,这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他们两情相悦,情投意合,灵肉合一不是水到渠成的事吗她紧紧地抱住他,回报着同样的热情,“二郎,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第二天,李陶陶是被一个温柔缠绵的吻给闹醒的。她睁开眼睛,傅嘉昱一身玄色的劲装,正笑吟吟地看着她,原来他刚练完武回来。好家伙,新婚第一日都不拉下,严于自律呀。可是昨晚,他们不是折腾了大半夜吗他还可以这么精神抖擞

    他笑问:“你还好吗昨晚如何”她一愣,昨晚很好啊。说实话,前世今生,她的**还从未享受过如此的欢愉,因此有点忘乎所以了。当然,他也很卖力,一直士气高昂

    她突然就害羞起来,想到昨晚的自己,是不是太张狂太恣意了一些完全没有古人的含蓄自制关键是两人还配合得那么好,仿佛纠缠了几生几世似的。**,旷男怨女,说的就是他俩吧她越想越臊得慌,捂着脸说:“你这人,这种事情也是可以拿出来讨论的吗!”

    傅嘉昱大笑,他拉开她的手,深情地望着她,“陶陶,我很高兴,我终于找到了你。而且我们还是如此的和谐,真是让人喜出望外。以前的三十年,浑浑噩噩,总觉得缺少了什么。现在真的很好,我觉得很完整,人生变得很有意义”

    李陶陶大羞,他居然说他很高兴他们的和谐,他还是古人吗怎么比她这个现代人还要大胆说好的含蓄委婉呢虽然她也觉得他昨晚的表现非常出色,不过这种事心知肚明就好了吧不用拿出来讨论吧

    她情不自禁地就想笑,仿佛被一种巨大的幸福所击中,那暖暖的喜悦的感觉,充塞整个心头。她想要高歌,想要舞蹈,想要对全世界大声呼喊

    两人缠绵半天的结果就是,李陶陶见婆婆的时间迟到了。两人匆匆来到厅堂,一个美貌的中年妇人已经等候他们多时了,这就是闻名已久的老夫人杨氏了。只见她满头珠翠,锦衣华服,神情端庄典雅,面容温柔和善,哪里像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妇人。保养得可真好啊,李陶陶忍不住赞叹,恨不得马上上前讨要美容秘方。

    李陶陶端庄地行个大礼,(好在这个时代还有点人权,不是动不动就让人下跪。)接过黛蓝手中的茶盏,双手奉给杨氏。杨氏淡淡地接过来,浅浅地抿了一口,随口说了几句好好过日子,勤俭持家的话。又赏了一套成色极好的白玉首饰,作为见面礼。

    接下来,就是见其他家人了。那个神情冷淡的三十岁的妇人,就是前世子傅嘉旭的遗孀蔡氏了。她带着两个孩子,一儿一女,女儿十二三岁,儿子十岁左右。大人小孩的脸上都带有一种警惕,李陶陶感受到了一丝明显的敌意。双方见过礼,李陶陶送上自己的礼物,蔡氏也回了礼。



第六十六章 如月
    于是,她用很随意的语气说道:“对了二郎媳妇,还有个为难的事。”“母亲请说。”李陶陶态度恭顺,心里却提高了警惕。终于忍不住了吗这就要来了吗杨氏吩咐身边的女使,“去把如月叫来。”

    傅嘉昱皱了皱眉头,他一直默不作声地看着李陶陶,见她应付自如,游刃有余,心里颇感欣慰。没想到他这嫡母,果然打着不让他好过的主意,第一天就开始作妖了。

    一个袅袅婷婷的美女走上厅堂,却是不年轻了,看样子三十左右,脸若银盘,目如星辰,很是美貌。她对众人一一行礼,只是看到傅嘉昱的时候,有些激动。

    杨氏语气淡淡地,“这如月呢,是从小就在二郎身边服侍的女使,虽说没有名分,和二郎倒有些情分。前头窈娘在时,她一直在二郎院子里伺候,现如今你来了,二郎倒要把她打发了。”她望一眼李陶陶,慢条斯理地说:“只是这如月倒是个坚贞的,死都不肯出门,求到我跟前,我倒有些为难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通房丫头了,给男主人暖床的可怜人。李陶陶有点好奇地看看那如月,丰胸美臀,风姿绰约,挺漂亮的嘛。其实熟女的风韵,比起那些青涩的小姑娘更要诱人一些。

    不过她这婆婆到底没让她失望呀,新婚第一天就迫不及待地给她塞人,添堵。撕去她伪善的面具,其实她想说的是,“窈娘在时就能容得下如月,怎么到你这儿就容不下了呢你这不是善妒吗没有一点做大妇的容人之度,德不配位。”

    傅嘉昱一步上前,“母亲,如月的去留我已经安排好了,您就不用操心了。”杨氏沉下脸来,“二郎,老公爷虽然去了,但我总还是你的嫡母吧怎么,现在连一个婢女我都做不了主了”

    傅嘉昱被怼得哑口无言,当然,在这几十年里,对上他嫡母,他就从来没赢过。他一惯嘴笨,实在不习惯这样的唇枪舌战。那些阴暗狠毒的宅斗,也的确不是他擅长的。而且他也不屑为之。其实,他还是顾念着他父亲的恩情,并没打算和他嫡母撕破脸。但若她真的做的太过分,他也绝不手下留情。这国公府,说到底还是他的。

    李陶陶赶紧解围,“母亲,这个事情还是交给我来处理吧。不过我想单独和如月谈一谈。”杨氏不高兴地说:“有什么话不好当着大家的面说的”李陶陶谦恭地说:“我初来乍到,毕竟有些情况不太了解,但是又想把事情办好了,所以还请母亲体谅。而且这是二郎屋里的事,还是私下里说比较妥当。”杨氏虽觉不妥,但也没有正当的理由来阻拦。李陶陶毕竟是当家主母,她要问话,那也是正当权利。

    如月忐忑不安地随李陶陶进了旁边的侧厅,心里隐隐有几分不服气。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年轻不了几岁的寡妇,凭什么就能做了她的主母若是个年轻貌美的大家闺秀,她如月无话可说。可这新主母,年龄,外貌,家世,没有一样出色的,难道就是因为她运气好

    李陶陶坐下来,望着如月,琢磨着要怎么来说服她。她随口问道:“你几岁来的国公府”如月说:“禀夫人,婢子六岁上就被卖到了府里。”“那你是一直在国公爷身边服侍呢还是长大了以后”“婢子一进府就分到了国公爷身边,那一年,国公爷也是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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