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陶陶穿越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蓑烟雨任
她感激地对刘之洲说:“谢谢你刘侍郎,谢谢你做了这么多,谢谢你做得这么好。”刘之洲却吓得站了起来,“不不不,这些都是殿下您的功劳。我只不过在执行您的命令而已,这是我的工作,是我应该做的。”
范先生也在一旁诚恳地说:“殿下您就别谦让了,只有您才能创造这样的奇迹。我们宋国能有今天,完全就是您凭一己之力,改天换地啊。我们所有的人,都是看在眼中,记在心中的。”
李陶陶赶紧说:“这么说也不对,我也只是做了我的那一部分工作。首先,要感谢王爷的英明,能支持我的每一项提议。其次,每件事情都能安排到位,具体到每个人,这是各级官吏对工作的认真负责。而各个行业都能红红火火,这就是每位劳动人民的心血和汗水了。总而言之,是我们宋国上下,齐心协力,众志成城,才有了今天这番可喜的局面。这些因素,缺一不可,所以,功劳是所有人的。”
在座的三人,包括傅嘉昱,都鼓起了掌,纷纷叫好。刘之洲说:“殿下说的对,正是这样的。”范先生却说:“殿下太谦虚了,没有您的这些主张,哪里来的后面这些”傅嘉昱微微一笑,“娘子可真是能言善辩,不过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开春之后,宋军开始攻打闽国。闽国四处求救,其他三家,竟然真的一动不动。看来,宋国年前的外交工作,做得相当不错,到底还是破坏了他们的四国联盟。
这次的战役,傅嘉昱并没有亲自参加。其实这两年,他基本上都不在一线,只是负责制定作战的大致方向。具体的指挥,都是由下面的将军们在操作完成。所有的人对此都很满意,一国之君,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稳坐国都,安定民心。
奇怪的是,他自己也收敛了心性,好像一点都不怀念过去的叱咤风云。安安静静地陪着李陶陶,陪着两个孩子。李陶陶弹琴的时候,他就吹箫伴奏。李陶陶梳妆的时候,他甚至会在旁边帮忙递东西。看她化妆的次数多了,他居然也有了兴趣,拿起眉笔,认真地给她画了起来。
李陶陶用的化妆品,当然都是科技司出品的高档货,李陶陶一律用现代的名字给它们命名。所以,粉底,口红,眉笔,眼影,腮红等,她脱口而出,一点都不显得突兀。书画本是一家,傅嘉昱既然有画画的功底,画起眉来,倒也似模似样。但从此以后,他好像就爱上了画眉的工作,天天乐此不疲。
这样的时光,虽然甜蜜,但这样的傅嘉昱,却让李陶陶有种怪怪的感觉。她问:“二郎,你这样天天陪着我,会不会很闷”他答:“不会啊,和你在一起,我觉得永远都不够。”她眨眨眼,如此温柔多情,甜言蜜语的傅嘉昱,她怎么就这么不习惯呢曾经的他,可是惜字如金啊。
她小心翼翼地问:“你还好吗没发生什么事吧我怎么老是觉得有点不对你真的是二郎吗不是其他什么吧”他哭笑不得,“你头脑里想什么呢!《西游记》看多了走火入魔这世间,哪里来的神啊魔的。”她讪讪地,“我就是看你和从前大不一样了嘛,有点担心。”
他叹口气,“这些年我们聚少离多,真正在一起的时光其实并没有多少。你这次命悬一线,让我后怕不已,也知道了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所以就想多抽点时间来陪陪你。怎么,你好像不大喜欢”原来如此,倒是她多虑了。她放下心来,得寸进尺地说:“喜欢喜欢。不过,如果你能这样坚持二十年,那就再完美不过了。”
到了三月份,李陶陶已经完全康复了,跟之前并没有半点不同,倒是更白白胖胖了。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丰腴美人,她叹口气,觉得还是瘦点好看,她可不想做杨贵妃。
其实她真正郁闷的,却是和傅嘉昱的夫妻生活。快两年了,他们之间,好像已经遗忘了这件事。之前她怀着孕,身体一直不好,生子之后又开始生病,当然不可能想到这些。可是现在,她都恢复健康这么久了,他却从来不跟她亲热。
难道是她没有吸引力了吗还是他不再爱她或者是他有了其他的女人她胡思乱想着,暗中吩咐黛蓝偷偷调查,结论却把这一切因素都排除了。他肯定是爱她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这两年时间,他也从未曾有过其他的女人。
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她暗自猜测着,难道是生病了或者是老了,这方面不行了不会吧他三十七岁还没满呢!
第一百二十八章 恩爱日常
纵使亲密如夫妻,有些问题也不好直接问出口,李陶陶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试上一试。这天晚餐之后,她先泡了个花瓣浴,然后喷了点淡淡的香水,最后换上了新做的那套性感内衣。对着落地穿衣镜,她很是顾影自怜了一番。
镜子中的美女,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一头乌黑的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凌乱中充满诱惑。一张保养得当的脸,虽然快三十三岁了,却仍然精致迷人,风情万种。凹凸有致的身材,略微丰腴了一些,但却显得皮肤更加紧致。而且丰满有丰满的好处,一眼可见的那种性感,真是让人无力抵抗。再加上她那种自信成熟的风韵,整个人都充满了一种魅惑的气质。
傅嘉昱推门而进,果不其然地两眼放光,他的陶陶,可真美啊。眉眼气质,都是他喜欢的那种。只见她款款地向他走来,只不过微微一笑,但却魅力十足,“二郎,我好想你啊。”她踮起脚尖,送上自己的香吻。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热情地回应着这个热吻。
他紧紧地抱住她,立刻就敏感地觉察到,她的全身上下,光滑紧致,肤若凝脂。在灯光的映衬下,更是肌肤如玉,白得耀眼。他立刻就有了一种冲动。他一把抱起她,向床榻走去。
突然地,那种痛入骨髓的感觉,飞快地划过他的心田。他迟疑了,他害怕了,他再也不想经历那样的痛苦。是的,他承受不起。他把她放在床上,狼狈地跑了出去。
李陶陶瞪大眼睛,不会吧这是什么情况啊刚刚他明明很想要的,她都感觉到了他的冲动。是什么原因居然能阻止他
她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在长廊下,她看到了他,他的背影,是如此地孤寂。她走了过去,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他,说:“二郎,怎么了你不再爱我了吗”他抚摸着她的手,说:“我曾经说过,这辈子,乃至下辈子,我都只爱你一人。这个誓言,永远有效。”
她把脸贴上他的后背,温柔的说:“那为什么,你要拒绝我不再亲近我”他叹口气,“正是因为太爱你了,所以我才不敢亲近你。这几个月,我也过得很辛苦。”
她转到他的对面,望着他的眼睛,“你是怕我怀孕吗”他尴尬地说:“是,这次我是真的怕了。我不能失去你。”她松了一口气,原来还真是这个缘故。她说:“你不知道吗不想怀孕,有很多种办法的。”他无奈地说:“我也问过万先生了,他说所有的避子汤,对身体都是有害的。而且目前来说,并没有男子避孕的药方。”
她一时无语。他怕损害她的身体,不让她喝避子汤,但却不怕损伤自己,想要由他自己来避孕。可是这个时代,又怎么会有男子避孕的药方呢医师们,想都不会往这个方向想。要知道,在封建社会,从来都是男尊女卑的。她的二郎,真是好傻啊,其实他比她,重要千百倍。
她拉着他的手,嫣然一笑,“这有什么难的。你忘了,我是从哪里来的吗我们那里,不吃药,也可以避孕的。相信我,让我来搞定这件事。”是的,她只需要算一算自己的安全期和排卵期。当然,这也不是百分之百地不出差错,但基本上还是比较靠谱的。不过呢,最好还是让万先生马上展开研究,生产出一种安全可靠的避孕药来。
李陶陶身强力壮之后,就开始闲不住了,天天吵着要去上班。傅嘉昱拗不过她,终于点了头。于是,日子又回到了从前。两人一起上班下班,中午的时候,就去吃遍所有的美食。回到家,开启和孩子们相处的模式。夜深了,就是两人恩爱缠绵的好时光
是啊,一切都太美好了,这样的日子,李陶陶过一千年都不厌。
商部的工作,现在有她没她都一样了。她最早搭建起来的结构,最先制定的规则制度,早已让商部成为了一部,能自行运作的大机器,缺了谁,都能正常工作。刘之洲就相当于一个大总管,而每个部门呢,都有自己负责的具体事务。
李陶陶自己呢,就每天看看各个部门的工作报表,处理一下他们解决不了的特殊事情。从大局上掌控一下,从宏观上调配一下,这就是她的工作了。说白了,没有具体的事务,倒更像是一个顾问。
傅嘉昱就比她忙多了,军国大事,民生经济,哪一样都要他来决策。对闽国的战事,也正是如火如荼的时候。这次打得比较顺利,不过三个多月,闽国竟似快支撑不住的模样。
傅嘉昱心情大好,问李陶陶,“这闽国,经济上如何可有什么特产”李陶陶自己的工作比较清闲,就天天往傅嘉昱的办公室跑,俨然成了他的首席秘书。她对答如流,“闽国有钱啊,拿下它,你就又多了个钱袋子。”
傅嘉昱表示非常满意,“哦你说说看。”李陶陶笑眯眯地,“闽国海贸发达,泉州和福州,都是最早从事海贸的城市。特别是泉州,世界第一,是目前为止最大的海港,我们宋国全部加起来都比不上。有几句诗可以形容它的繁盛,‘涨海声中万国商。’‘海舶千艘浪,潮田万倾秋。’”
傅嘉昱不免动容,“哦竟有如此雄厚的财力那他们为何还是不堪一击”李陶陶白他一眼,“人家闽国人爱好和平,适合搞经济建设。不是所有的国家,都是崇尚武力的。”傅嘉昱似笑非笑,“哦听你这意思,似乎还有点抱怨你是哪国的”
李陶陶眨眨眼,立刻知错就改,“我当然是您这边的了,毋庸置疑。对了,闽国有一个叫寿山的地方,出产一种田黄石,很是珍贵,是一种特有的‘软宝石’,而且全世界只有这个地方才有。产量不多,价比黄金,不过现在应该还没有被大量开采。闽国还产茶,铁观音,大红袍什么的,都很出名。还有很多水果,特别是荔枝和龙眼,是我的最爱。”
傅嘉昱一笑,“这有何难等我拿下闽国,叫他们隔三差五地送往徐州就是了。对了,再修一条路,这样更方便。”“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李陶陶哭笑不得,她还真成了杨贵妃啊
傅嘉昱越听越有兴趣,“这闽国不错嘛,我们早就应该拿下的。还有吗”李陶陶说:“有啊。闽国隔海,有个岛屿,现在叫琉球,号称宝岛。上面物产丰富,应有尽有。水果,木材,渔业资源等,品种繁多,储备丰富。特别是稻米,一年可以二到三熟,养活我们宋国一半的人,完全没有问题。”
傅嘉昱点点头,“好,拿下闽国后,我会尽快派兵,入驻这个岛屿。”
五月初九,是傅琚一周岁生日。这孩子,越来越像他父亲了,长胳膊长腿的,骨骼清奇,是个练武之才。才几个月大的时候,就可以自己走路了。而且记忆力好,学习能力强大,不管教他什么,只要一遍,他定能学会。
傅嘉昱越看越稀罕,早早地就为他制定了练武的计划。从两岁开始,一直到十六岁,各个年龄段要完成的进度,详细地列举了出来。李陶陶汗,这也太严苛了吧可怜的娃,遇上了这样强势的父亲。
傅琰要到下半年才满四岁,现在不过三岁半,便已经开始在学文习武了。不过现阶段,也就是识字跟练字。但却是很正式的那种,每天都要练上几个时辰。他是世子,责任更重一些,欲戴其冠,必承其重。所以从小就严格地要求他,让他形成习惯。
练武方面,他虽然没有他弟弟那么有天赋,但也是一天不得懈怠。文武双全,是傅嘉昱最基本的要求。
杜德纯在翰林院干得不错,学到了很多东西。他今年十六岁,傅嘉昱打算让他再学习两年,十八岁之后,就放到地方上去进行打磨和实践。五年八年的,也就能看出成绩了。如果他能治理好一方百姓,那么才有资格在这朝堂上,纵横捭阖,指点江山。
他和十一娘的恋情,却没有什么进展。自从他表白之后,十一娘就总是躲着他,实在避不开,她也是手足无措,沉默不语。为此,他也颇为烦恼,和李陶陶倾诉过好几次。这种感情的事,只能顺其自然,李陶陶也是无计可施。
杜德纯少年得志,春风得意,又是这样的身份背景,说媒的早就踏破了门槛。还尽是高门显贵,不是权贵阶层,也不敢跟傅嘉昱搭话不是。李陶陶清醒过来之后,这些事就由她接手了。所以十一娘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些来求亲的,哪一个不是赫赫有名的世家贵族于是,她越发地自卑了。
但是,每一个来给她自己说媒的,都被她坚决地拒绝掉了。她现在十八岁,到了腊月,就是十九了。她自己不着急,家里面却催得厉害。快过年的时候,王父王母,带着她最小的妹妹十六娘,竟然来到了徐州。
十一娘在徐州,是有个小院子的。王妃待人宽厚,糕点店,皮鞋厂,制衣厂,都是给了她股份的。所以这些年下来,她也算是一个小富婆了。其实她大多的时候,还是在王府,一是方便照顾王妃,二是可以随时听候王妃的指令。
之所以买下这个院子,而且还离王府不远,最主要的目的就是方便她的弟弟妹妹居住。她来往于两边,都可以兼顾到。她也曾想过,把父亲母亲和十六娘都接过来,一家团聚。可又怕他们时时催婚,这个计划,就暂时搁置了下来。没想到,他们竟然不知会她,直接就找来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水到渠成
一家人相见,自然絮絮叨叨了许久。王父突然记起了自己的使命,说:“你这孩子,在书信中总是糊弄我。我这次来了,你必定要和我说个清楚。”十一娘装聋作哑,“我什么事情没和您说清楚了你们来徐州,也不提前打个招呼,我们什么也没准备啊。十三娘,你先看看被褥什么的够不够用不够就赶紧去买。”
大妹十三娘,早就被她锻炼出来了,做事干脆利落,雷厉风行。工作上很多重要的事,她都是交给她去做的。十三娘胆大心细,完全能够独挡一面,现在已是她的得力助手。十三娘答应一声,站起来就要出门。
王父却说:“不着急,十三娘你先坐下来吧。十一娘你先说说,为什么不成亲我就不信了,这么大个宋国,竟然找不到一个可嫁之人”十一娘赔笑道:“我不着急。对了,前两天有户人家,来给十三娘提亲的,我看着还不错。你们来了,正好可以参详参详。”
王父有些生气了,“十三娘才十七岁,还小,回头再说她的事。你呢,再过几天就十九了,翻过年,就进入二十岁了。你还敢说不着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可真是急死我了。”十一娘淡淡地说:“也没什么,就是没遇到合适的人。”王父提高了声音,“你别以为你现在跟着王妃在做事,身价就提高了这个也看不上,那个也瞧不起。”
十一娘申辩道:“我没有,我没有瞧不起谁。只是想到我自己能够自食其力,又何必去嫁人呢”王父气道:“尽说胡话。女子哪有不嫁人的我看你就是太虚荣了,自我感觉太好了,所以谁都看不上。”十一娘不服气地说:“的确有许多男子不如我嘛。他们游手好闲,不思进取,这样的人我为什么要嫁而且还要百般委屈自己,我又没有疯魔。”
王父叹口气,伤感地说:“孩子啊,人贵有自知之明。我们家是个什么落魄光景,你还没点数吗这些年,的确是靠你支撑着,我们过得还不错。难道就是因为这样,你就可以不听从父母之命了吗”
十一娘羞愧地说:“父亲,我没有不听您的,只要您说的对,我肯定遵从。”王父说:“那好。前段时间,庐州有两家来提亲的。一个是章举人,虽然是填房,但章举人年轻有为,岁数也不大,不过二十多岁,而且家境殷实。我是比较属意他家的。还有一个是秦员外家,他的第五子,虽说是个庶子,但和你年岁相当,嗯,比你小上一岁。这两家,你选一个吧。”
十一娘低头不语。王父苦口婆心,“十一娘,咱们凡事要量力而行。这两家,依照我们家的境况,已经算是高攀了。而且人家是三媒六聘的正妻,不是去做妾。”十一娘闷闷地说:“父亲,我不愿意。”王父语重心长,“孩子啊,你已经老大不小了,这越往后,就越没得选啊。你是要做一个老姑娘吗”
十一娘满怀希望地说:“父亲,我可以不嫁人的,好吗你看,靠我自己,不也生活得好好的吗”王父终于勃然大怒,“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就是这两户人家,你选一个。”十一娘无奈地说:“父亲,你不要逼我好不好”
王父突然间就老泪纵横,“你不知道,你老是不成亲,在庐州,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你阿爷我,实在没脸在庐州待下去了。”十一娘脸色煞白,“庐州什么情况他们说什么了”王父摆摆手,抹泪不答。十六娘却气愤地说:“大姐,他们说你在徐州是卖笑的,而且还是花魁,不然怎么可能赚那么多银子”
十一娘气得浑身发抖,人性本恶,总有一些人,是见不得别人好的。他们愚昧无知,自己无能,却用最大的恶意猜测别人。在他们看来,女人能赚到钱,也只有这一条路可以走。也难怪他们要造谣生事,王家本来就穷得揭不开锅,突然有一天,却越过越好,他们当然就眼红了。其实有很多人,也是知道十一娘是得了王妃的赏识的,却偏偏不说破,任由这些流言蜚语,在庐州肆意蔓延。这当然也是因为嫉妒心在作祟。
王父激动地说:“十一娘,你就随便嫁了吧。一个女子,名声最重要啊。你就听阿爷这一次好不好我求你了。”说罢,他站起身来,竟然要给她下跪。十一娘吓了一跳,赶紧扶起他,心里犹豫不决,“父亲,我”王父两眼汪汪,“孩子,我们全家都求求你了,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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