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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知青女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九州大人
高父高母顿时急了,咋能真送派出所,他们以后脸往哪儿搁,丢不起那个人啊!
于是先不管分肉多少了,他们跑去追柳建国要把人截下来,好话说尽都没成行,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驴车跑的见不着影儿。
高父恼羞成怒,怪到高母身上,说她不会养闺女,惯出个这么个只会惹事的祸害!
高母更气更怨,怨他护不住老婆女儿,竟然还怪到她身上,骂他是个只会窝里横的懦夫。
两人掐来掐去,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旁边跑过去的小孩子们嗷嗷的起哄,为首的皮蛋手里拽着一只猪水泡,吹满气成圆球状,跟小伙伴们踢来踢去。
正当两人打的正凶,皮蛋的猪水泡脱手甩到了高父脸上,正好制止住两人的干架。
高父脸上狰狞,狠狠瞪着一群破毛孩,吓得他们拾起猪水泡一窝哄跑回了村广场。
皮蛋跑的飞,还不忘朝后做鬼脸,哈哈喊道,“大白痴,没肉吃!”
“大白痴,没肉吃!”一群小孩跟着应和,一声声喊的无比顺溜。
高父高母终于想起他们还得分肉呢,顾不得吵架打架了,跟在小孩子们后边跑向村广场,唯恐去晚一点拿不到好的。
村广场上的杀猪活正进行的如火如荼,柳大一早请出村里杀猪拆骨的好手,先将一只大的野猪洗刷干净对半劈开,两扇子肉正被力气大的汉子分成大致相等的一份份。
还有一只正在退毛掏杂碎,一会子也会上案板分块。
村民们围在四周,看的眼馋捉急,终于等到四扇子肉都分好,柳大一声令下,分肉开始。
按人头分,一人一条肉。大人一大条,小孩一缕子或者一根骨头。
猪头腌起来等到年节的时候祭祖用,猪蹄子有一半额外拿出来分给江秋月,给她压压惊。
等在场的人按例分完肉,剩下多余的,柳大根据柳老太的吩咐,分别奖励给村里干活勤孩子多的人家。
另外的猪蹄子猪杂碎分给杀猪人一些,柳大他们拿回家好好倒拾倒拾照样吃的香。
等到高父高母赶回来,分肉早已进行到尾声,大案桌上就只剩一堆光溜溜不带一点肉的大棒骨头和零碎。
高家小弟撇着嘴儿孤零零地站在最边缘,要哭不哭十分委屈,他家一点肉都没分到!
高父高母一到,高小弟忍不住嚎啕大哭,告状说柳大不给他家分肉,专门欺负他。
柳大哐当一声,拆骨刀狠狠剁进案板里,看的人瘆得慌。
高小弟再不敢说啥了,吓得哭都不敢哭,打着嗝躲回父母身后。
别看高父高母胡闹起来多么猖狂,真对上拿刀的硬茬子,立马怂。
高父踢了高母一脚,高母梗着脖子哆嗦的问为啥不给他们家分肉。
没走的村民在一旁怼她说,他们家是外姓人,凭啥分临河村后山出的物产。
高父被人屡屡提及不是本地人的事,次次戳到他忌讳的点上。他钻营那么多年,就为了摆脱外乡人的名头在临河村站稳脚跟,没想到押错了宝,被人一朝打落枝头,谁都能踩上一脚。
高母被挤兑着看了一圈,指着知青们手里提的肉条子问为啥知青都有,不是说外姓人不分吗?
柳兰花懒得听他们胡搅蛮缠,捡出几根剃干净的小骨头,说是分给高家的,不要连这点都没有。
高家这是遭了队长家长媳的报复,谁让你没个眼力劲儿,差点划花人家的脸呢。
村民们嘲笑着对高家人指指点点,让高父脸色十分难堪,甩袖离开,灰溜溜的。
高母夺过几根骨头,顺手牵羊朝案板上的猪心猪肺上吐口唾沫,扫走半副,撒丫子就跑。
柳兰花气得差点把桌子掀了,在后面大骂高家人是祸害,竟干些不着调偷鸡摸狗的事!
肉分完,场子散了,愤愤不平的柳兰花被柳大拉回去做肉饭消气。
知青们拎着分来的野猪肉,一个个高兴的像过大年吃年猪。
其实临河村现在整个村子里都欢欢喜喜的,吃顿肉跟过年一样。
知青们回去后,各人手上有属于自己的那份肉,多多少少有点差异,不好再做成大锅饭。
最后商量出一个法子,每人在自己的肉条子上做好标记,一起放到大锅里煮熟,过后捞出来再拿回自己的。
反正天气热肉放不久,他们还能一次性吃个过瘾,再加上平时偶尔有养的兔子打牙祭,没有稀罕到一条子肉非得一点点吃上半年。
当天午,知青院里飘荡着煮肉的香气,每个人吃的满嘴流油。
江秋月没有直接上嘴啃,煮熟后切成了片做成咸肉片儿,再拌上野菜和醋,更香。
四只猪蹄子被她抹上盐巴腌起来,留着以后找机会跟黄豆炖汤喝。
下午时高母突然溜进知青院的门,到灶房里翻找东西被刘爱英发现。
“有贼啊!”刘爱英当即一声大喊,惊动知青院其他人。
再看高母那副闻着肉香的馋样,刘爱英哪还不知道她想偷什么?顿时暴脾气上来了,抄起一把扫帚扑头扑脸打过去!
刘爱英可不比江秋月看着柔弱好欺负,她来的时间长,性子暴不轻易吃亏,嘴上不饶人手里更饶不了人。
高母不敢跟她对上,被她堵在灶房打。等挨上几下子跑到院里,才嘴皮子贱地说知青们分那么多肉消受不起,得让给她家一半,不然她就去县里举报他们每天大鱼大肉,是资本主义尾巴。
陈华他们个个被她这副无赖的嘴脸恶心到,直接说肉吃完了,一点没剩。
再说大队长专门拿出一半上交公社,就是防止有眼红的人去举报他们青山大队吃独食,挖社会主义墙角。
高母不信,灶房里没找到,冲头要往屋里跑,被赵美丽带着赵向东挡在门口,进去不得。
刘爱英追上去,扫帚耍的虎虎生威,打的高母嗷嗷叫,破口大骂。
骂知青院的人是吃白食的,理应比他们这个外姓人家还要低人一头。
骂林清是个白眼狼,看上她闺女的时候点头哈腰出手大方,翻脸就不认人了。
还骂赵美丽是个水性杨花的祸害,一边勾搭住男知青不放一边还巴巴去讨好柳和平,吃着碗里看着锅里。
赵向东一个大巴掌打过去,将满口喷粪的高母打的懵脸转悠了好几圈,最后躺地上撒泼打滚说打死人了,不给肉不走。
高母是一心想柿子捡软的捏,队长家不分她家肉,她就想从知青们手里抠走大半,回去给高父高小弟交差。
赵美丽寒着脸冷笑,居高临下看着她耍无赖,毫不在乎地说道,“那就打个半死不活,正好跟你水性杨花一手抓俩的闺女去见面,罪名都替你想好了。”
“入室偷盗,牢底坐穿!”刘爱英哼哼嗤笑着接话说道。
高母一时被镇住,毕竟她知道点内幕,知青院消失的那个女知青据说就是因为偷东西的罪名,被送进派出所再没见到人。
男知青们不好上前跟一个不要脸面撒泼耍横的妇女多说什么,只牢牢围在一旁,护着女知青不吃亏。
高母一心虚气短,他们立马趁机架住人,迅速扔到了大门外去。
高小弟正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盯着知青院门口瞧,见他妈没要到肉还被扔出来,一下子冲出来跟只疯狗一样见谁咬谁,将架住高母的男知青咬的不得不放手。
“谁敢动俺妈,俺搞死你!”高小弟恨毒的眼珠子盯着吃的一嘴油的知青们,恨他们吃了自家的肉!
靠!男知青心里纷纷爆粗,踏马当时分肉你要是有这种狠劲儿,还愁分不到肉吗?
早他妈干嘛去了,只会追着无根无底的知青院咬,在村里人面前怂的一逼,比他父母姐姐还不如。
又是个欺软怕硬的孬货!
男知青们鄙夷怒视,看起来不好惹,女知青就成了被捏的软柿子。
陈华让知青们进院关门,这种人不用理她,越理她越造作,神烦。
高小弟在高母撒泼骂街的助威下,突然撒丫子冲向女知青,两只手想朝她们身上掐,就跟他妈平日里跟人打架时一样。
赵美丽被赵向东一把扯开护住。刘爱英手里的扫帚不是摆设,打的高小弟怀疑人生。剩下的江秋月更不会让他近身,迅速后退被陈华挡在身后。
高小弟张牙舞爪的想扑上去咬人,被人从后边拎住后衣领子提溜起来。
“你小子想干啥?敢动老子的人!”彭敬业一脸威武霸气,将龇牙咧嘴纸老虎一样的小破孩拎起来摇晃几下。
那身绿军服和红星帽特别有震慑力,再加上一身凌厉气场,脸上又凶巴巴的,高小弟直接蔫了,缩成一团哭都不敢哭。
别说一个熊孩子,高母这个大人都消了声,偷瞄不远处的绿军车和警卫兵,以为来了什么大官儿,吓得不敢动,干脆坐地上装死不吭声。
彭敬业将被吓住的熊孩子扔给她,肃着脸吓唬道,“再敢来闹事,牢子都别想坐,送你们去劳改场试试。”
高母哆嗦一下,跐溜爬起来跑的飞,儿子都不要了。高小弟呜哇哇的哭着追上去。
有解放军同志的威慑,他们是再不敢来知青院找茬了。
江秋月惊喜地从陈华身后出来,跑到彭敬业跟前问他,“彭战士,你的伤好了?”这么就生龙活虎了。
彭敬业正高人范儿微笑的脸僵了下,不远处的卫龙小战士抬头望天。
第44章
“咳,伤不算什么,我就是路过,碰巧来看看你。”彭敬业顾左言他,一本正经。
卫龙在后边听的心唏嘘个不停,他家班长说谎不打草稿。
是谁从昨天晚上打过那个喷嚏后,就认定是小江知青想他了。根本没睡上好觉,还半夜爬起来绕着操场跑步,差点被巡夜的人当做可疑分子关小黑屋呢。
江秋月不知道那一茬,以为他跟以前一样要去兰县办事,路过这里来看看她怎么样了。
“我没事,就是摔了点淤青,其他连皮儿都没破。”江秋月摇头笑着说。
彭敬业仔细看了下她的细胳膊腿儿,手伸进军服大口袋掏啊掏,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她,说是抹上几次就消了,像是早有准备。
江秋月愣了下,下一刻,右手被他温热的大手握住,小瓷瓶塞在她手心里,瓶身带着温度,犹如带上了他的体温。
“江同志,送给你。”彭敬业低头凝视着江秋月的眼睛,郑重其事的说道。
江秋月莫名感觉脸上窜起一阵火烧,怎么有点像是被撩到了?
不过人家彭战士随后就放了手,一身正气不可侵犯,让江秋月以为自己想多了。
江秋月收下,态度也很郑重的谢谢他,说彭战士是个好战士。
“那……我可以直接喊你的名字吗?”彭敬业黑眸亮晶晶地看着江秋月,有点忐忑地问。
江秋月笑说那有什么的,想喊就喊嘛,名字就是让人叫的。
彭敬业:“江…秋月……”心跳的好,他又想去操场跑圈了怎么办?
“哎!”江秋月点头看着他笑,自觉终于交到一个不错的朋友。
彭敬业抿着嘴笑,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太荡漾了,最终还是忍不住笑出一口白牙。





穿成知青女配 第50节
他心情甚好之后又得寸进尺,“那你继续跟昨天一样,喊我的名字吧,不然听着怪别扭的。”
江秋月不好意思地低头挽了下头发,总感觉在人前喊他的名字心里怪怪的,人后喊着却很顺溜自在。
不过朋友之间都是相互的,有来有往。既然他叫了她名字,那她,她也叫叫他才公平不是。
“彭敬业”江秋月脆生生叫他一下。
彭敬业笑容满面,响亮地应下一声,唯恐别人听不到似的。
两个人说说笑笑,身后其他知青全成了背景板,无形被狠狠喂了一把狗粮。
赵美丽早就无聊地回屋歇着了,赵向东跟在她屁股后面回院干活。
刘爱英瞧了几眼,跑回水井旁一边洗刷,一边八卦地看戏。
剩下男知青们围在知青院门口,排排坐观看两只愣头青鸡同鸭讲,竟然还一片和谐两方高兴。
林清不甘寂寞地噗呲乐开,打断了某人辛苦营造的美好气氛。
彭敬业转头收起脸上的脉脉温情,一双黑眸子冷冷地瞪了林清一眼。
林清浑身打了个哆嗦,立马识相地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嘻嘻笑着边举边后退,等溜回了院里才松口气。
艾玛,解放军战士的气场就是不一般,被他看一眼跟被老虎猛兽盯上了一样,吓尿了他!
他得蹲院里缓缓。
刘爱英甩着衣服撇嘴嘲笑他不干正事,人家两个人说着话说的好好的,你干嘛出声插进去一脚,活该!
门外两人又说了会儿,江秋月问他不是要去办事吗,早去早回别耽搁了。
彭敬业感觉又一次被自己找的蠢理由噎住一口气,上上不来,下下不去,反正心里不舒坦。
陈华这会见他们聊完了,走过去跟彭敬业说有事找他,或许他们可以聊一聊。
彭敬业看见他就想起刚才过来时看到的那一幕,娇小柔弱的小江知青被这个人护在身后,看起来对他很是信任。
这让彭敬业心里咕嘟咕嘟冒酸水,姓陈的又老又丑,总是温温吞吞的惹人烦,哪里有他好?
他有才有貌,体格强健,宽胸蜂腰大长腿!
彭敬业斜眼瞄了瞄陈华上的身高和长相,还有瘦巴巴风吹就倒的苦瓜相,严肃的神色才稍微缓了缓。
小江知青绝对看不上这种歪瓜裂枣,他可以继续按部就班执行自个的计划了。
在陈华眼里,彭敬业这个解放军战士是个光明正派的人物,哪里会知道对方早就胡思乱想到爪哇国去了。
彭敬业漫不经心地应他一声,转而低声嘱咐江秋月回去好好休息,不要做什么活,歇上几天淤青就好了,给她的药别忘了用等等。
陈华在一旁听的哭笑不得,这人对待他如严冬般寒冷,反之对江知青就如春天般温暖,差别不要太大。
陈华无奈揉了揉眼睛,谁让他是大老爷们,没有人家小姑娘受待见呢哈哈。
江秋月见陈华确实有事要说,于是应下彭敬业的殷殷叮嘱后,回去继续晾她的大猪蹄子去。
进院的时候她想着有空瞅瞅,看有啥能当礼物送给他的,毕竟是来到这里交上的第一个朋友,又刚刚救过她的命,该好好感谢人家才对。
在江秋月离开后,彭敬业恢复了冰冷严厉的面瘫样,抬手正了正红星帽,对等待的陈华点点头。
两人边走边说,往村外走去。
其余装壁花吃瓜的男知青们见人都没了,勾肩搭背着猜测陈老大哥会跟彭战士说什么。
有人说彭战士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喜欢江知青,而老大哥他不会也喜欢人家吧?平时见他对人挺照顾的。
另一人摇头说不像,陈华作为知青年纪年历都最长的老人,平时都扮演着亦师亦父的角色,引导他们积极向上,管着他们不去胡作非为,一直以来为了护住知青院上下操碎了心。
像他这样责任感重,将近三十而立还不打算结婚的人,已经不会在意什么男欢女爱,重要的是活着、回城。
彭战士每次出现都配着绿军车和勤务兵,身份必定不简单,陈华或许想通过他找到点回去的门路。
说到回城的话题,大家一时间都沉默不语。
被他们认为不可能为了女知青专门去找人谈话的人,此刻确实在跟人说着同江秋月有关的事。
只不过说的是昨晚在柳建国家里发生的那些事情。陈华把打听过后还原的真相,以及江秋月后来简单告诉他的过程,一一说给彭敬业知道。
彭敬业刚开始还对疑似情敌的家伙要说什么,而有些不以为然,但听了几句后神情渐渐认真严肃起来。
“江知青年纪小,考虑事情难免不周全,高家现在是倒了没错,但是破船还有两筐钉呢,就怕他们家狗急跳墙,拿江知青开刀闹事。”陈华把担心的事向人说明白,心里的重担轻上些许。
知青院根本压不住牛鬼高家,柳队长家虽然是向着江知青的,但一时的恩情能让人维护多久,次数一多就磨没了。
江知青一时闹开了,借力打力把高家拉下,解气是解气了,那些因此而起的苍蝇似的麻烦同样接踵而至。
闹开解气舒坦了,后患无穷;忍着装怂让人白白欺负,又太憋屈。
作为知青,在乡村身份尴尬位置微妙,到城市又回不去,忒不是人过的日子。
陈华在一旁心酸地摇头感叹,遥想当初响应号召,去广大的农村天地支援劳动建设,是多么的雄心壮志,如今却也只是在一个犄角旮旯里勉强苟活罢了。
彭敬业倒没有察觉到对方脑子里正在顾影自怜,他听了陈华叙说之后,觉得小江知青做的很好,不愧是他看上的人,就应该狠狠反击过去,不给敌人留余地。
至于高家撒泼闹事什么的,刚才不是解决了吗?对他来说都不是事儿,万一他不在照应不到,不是还有政委嘛。
反正政委闲着也是闲着,给他找点事做不容易想东想西的自找烦恼。
打定主意后,彭敬业看向苦瓜脸的陈华,想歪到另一边去了。
这个老男人不会真对小江知青有意思吧?不然这么关心做什么。好家伙,敢撬他彭敬业的墙角,活不耐烦了是不是?!
彭敬业又想起刚到时见到的那一幕,真是刺眼又闹心,要不是还没真正确认,他非得让对方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
“这事我知道了,你不用管了,秋月的事我会料理的妥妥的,不用你操心。”彭敬业语气有点冲,冷冷的夹着冰渣子。
陈华在农村历练那么多年,不可能没看出来彭敬业生气恼火了。只是突然被怼,他有点摸不着北,刚刚不还是好好的吗?
他只能想到对方或许是因为他做不到领头人的责任,护不了江知青,误会他跟他提起是想甩锅,故而朝他发火。
“毕竟是一个院住的……”江知青的事我们不会不管,只是有时候心有余而力不足罢了。
陈华想耐心解释,却被彭敬业抬手打断。
“一个院住的又怎么了?近水楼台先得月那都是屁话!”彭敬业懒得跟他唧唧歪歪,索性挑明。
想要姑娘,是情敌咱就干!罗里吧嗦的是不是男人?!
陈华一愣之下,反应过来后终于明白对方在生气什么,又误会了啥。
回过神不由更加哭笑不得,甚至感觉有些荒诞,“你们啊你们这些小年轻,都想什么呢?”竟然把他当成了情敌,你说可笑不可笑?
“想我未来媳妇!”彭敬业理直气壮地接道。
陈华笑不可支,在彭敬业脸色越来越黑时终于止住,摇头跟他解释说,他拿江知青当妹子甚至女儿对待,或许还有一点爱护幼崽的老母鸡情怀。
什么男女情谊是半分没有的,不能让人家未来对象误会。
“彭战士,你既然喜欢江知青就跟她好好说说嘛,做什么别扭着不讲明白,还要防这个防那个?”陈华作为过来人的良心建议。
彭敬业顿住脚立正,居高临下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坐上车前还不忘怼他一句。
“你个大龄单身男懂什么?”小本本上记录的经典追媳妇大法,他学的可了!
第45章
彭敬业上车后,卫龙小战士开着车装模作样地开出村子,开往兰县的方向。
其实是绕个圈子,停在政委住处门前。
“搞那么多花样干啥,吃饱撑的?”彭敬业啪的拍向卫龙后脑勺,责怪完就跳下了车进院找人。
卫龙摸着脑袋委屈:还不是为了给你圆话,不然哪天再露陷糊弄不过去了看你咋整。
明明是忍不住专门跑来看人家的,非得说成是顺路瞧瞧。
嘿,人家真只就让你瞧一眼就催你去办正事,自个憋屈了吧?
彭敬业不管他嘟嘟囔囔的小心思,一路大步流星找到端坐在花架下喝茶吹风的政委。
政委问他咋有空来看他,不是在养伤吗?结果彭敬业说找他有事,要他照顾点他未来媳妇,别让人欺负了去。
政委简直碎了一地玻璃心,不是来看他的也就算了,还要他照顾他媳妇?
“你哪来的媳妇?人家小知青愿不愿意还不一定呢。”政委笑眯眯的扎他心窝子,让他嘚瑟!
彭敬业扭过身侧对着他,虎着脸说媳妇就是媳妇,现在不是,将来也是,他不听他胡咧咧。
又说要给小江知青搬地方,不能再住在知青院了,里头一群饿狼,小绵羊放里面不安全,万一被人暗地里叼走了,他找谁哭去。
让政委找个好地方给江秋月住,有正经的单间谁还愿意去住大通铺。
政委温和地笑着,一边品茶,一边听他在那啰里啰嗦一会抱怨一会高兴的,就是个刚接触感情之事的毛头小子。
彭敬业说到最后,把心里话都掏出来后,问他到底帮不帮,帮的话大家还是好同志,不帮以后连茶沫子都没了。
嘿,这家伙还威胁上了。政委偏偏不吃他那一套,说生活供应有特需,他管不着。
气得彭敬业瘫着脸扭头不理他。
“要我帮你可以。”政委放下茶杯悠悠说道,但是却有条件。
让彭敬业拿两只野猪崽来换,他可是知道他们拉野猪时又跑去人家老窝,逮回去一群野猪崽,正养在营子里的炊事班。
彭敬业说他那是敲诈,然而政委摊开手摆明不供奉野猪崽不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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