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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之从新做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惠鹏鹏
但好个扫地僧,不愧为天龙第一人!
眼看真气球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他突然猛地逆转真气,一掌打向何邪掌中真气球。
纯阴真气?
何邪心中一惊,他瞬间明悟扫地僧的用意——阴阳错综,五行克制,以阳气肇于建子,为发生之源;阴气萌于建午,为肃杀之基。二气交通,然后变化,所以杀万物!
这是扫地僧无意为之还是故意布局,何邪已无暇去想,他很清楚阴阳相克之时,会产生多大的威力。
但这一掌扫地僧打得极为迅捷,待何邪反应过来,这股纯阴真气也已没入真气球中。
刹那间,何邪感觉到一股狂暴毁灭的力量自真气球中传出,他面色大变,想也不想将真气球一把抛出。
然而便在这时扫地僧双掌挥舞,刹那掌影重重,缓缓向何邪推出!
嗡!
瞬间,一股无形气墙推动何邪不由自主向后飞去!
轰!
恰在此时,那边真气球轰然炸开,顿时地动山摇,狂暴劲气爆发开来,向何邪席卷而来!
与此同时,何邪上方大片山崖崩塌,也向何邪当头砸下。
三方夹击,肆虐劲气刹那间将何邪淹没!
此时留给何邪的唯有一条路,那边是劲气离体,形成护体真气,再从正面强行突破扫地僧,躲开上方崩塌的大块崖壁。
这就是扫地僧的目的,你逼我硬碰一次,我也逼你硬碰一次,大家扯平,继续切磋。
其实这一招也是他从何邪的真气属性中得到的启发,的确有提前布局。
对何邪来说,硬碰硬绝非他所愿!
再斗下去,可就过了百招,百招不分胜负,按照之前的约定,扫地僧是可以为少林减免一个条件的。
紧急时刻,何邪全力运转真气,突然他大手向上一伸施展擒龙手,身如陀螺盘旋,同时另一手如龙摆尾般不断摇摆,圆如车轮,快似舟楫,顿时将向他肆虐席卷而来的真气流全部引化消靡。
这一招,却是降龙十八掌中的利涉大川。
与此同时,如房屋大小崩塌的岩壁在何邪擒龙手因势导利的引导下,一边急速下坠,一边飞速旋转起来。
眼看其距离何邪不足一丈距离时,何邪猛地一个鹞子翻身,瞬间来到这大块岩壁背后,暴喝一声双掌齐出!
轰隆隆!
岩块碎屑崩飞间,这巨大岩壁瞬间改变方向,向扫地僧隆隆倾覆而去!
扫地僧不曾想何邪居然用这样的方式化解了自己的布局,心下大为惊异,当下他一边后退,一边也手腕翻转,双掌齐出,抵在巨大岩壁之上,然巨力传来,他却不敢硬抗,只得一边飞退,一边化解力道。
嗡嗡嗡!
在两人真气作用下,巨大岩壁隆隆颤动。
下一刻——
轰!
碎石崩飞,烟尘弥漫!
漫天碎屑烟尘中,两道身影冲天而起!
何邪一掌拍向扫地僧面门,扫地僧正要阻挡,却猛地脸色一白,嘴角瞬间沁出一股嫣红鲜血。
这一变故,使得何邪这一掌毫无阻碍拍在扫地僧胸口之上!
然何邪早见扫地僧脸色不对,便立刻承受反噬收了力道,手掌抵在其胸口处时,何邪突然传输出涓涓不绝纯阳真气,以掌抵着扫地僧,向崖边飘去。
两人落地,何邪缓缓收回手掌,扫地僧脸色瞬间红润了许多,对何邪微笑合十,微微躬身一礼。
刚才硬接那巨大岩壁所承受的压力,使得他内伤压制松动,刚才若非何邪撤了攻击给他运功疗伤,只怕他此刻伤势要加重了。
两人身后,无数滚石嗖嗖下落,深崖之中隆隆声不觉于耳。
“阿弥陀佛,贫僧输了。”扫地僧温和笑道。
在何邪内力不外放,且绝不和他硬碰硬的情况下,依然以如此方式胜他一招。扫地僧输得心服口服。





诸天之从新做人 第六百七十一章 吐蕃风云起
何邪向扫地僧躬身一礼,道:“和前辈一战,晚辈受益匪浅。”
扫地僧笑着摇头:“此路非彼路,难以融合。贫僧这先天图的道理,对于施主来说只是多分见识,并无益处。”
何邪微微一笑。
扫地僧说的不错,扫地僧浑身每个毛孔都能收发内力,的确十分惊艳,而他这门名为“先天图”的功法,练好了只怕延年益寿,只是等闲。
然而切磋过这一场后,何邪却也明白了,这门功法根本不适合他。
原因很简单,扫地僧核心的武功先天图,是最为纯正的道家呼吸吐纳之法,以阴阳水火既济之理,以身为筏,炼精化气。
且不说这种不练肉身的功法本就不是何邪所愿,只说此功讲求中土为静,外四象为动,依然追求虚静的境界,便绝对不适合何邪。
但正如何邪曾说过,天下武功,俯仰皆拾,即便再不适合他的武功,也总有可取之处,给他启发。
何邪可以不讲求虚静,然而这每个毛孔都能收发内力的功夫,却是可以借鉴。
经过这一场切磋,他已至少明白了其中三成道理,只要细加琢磨,不难将其加诸己身。
便在此时,扫地僧微微沉吟,道:“施主且听好,天一起坎,地二生离,天三处震,地四居兑,戴九履一,左三右七,二四为肩,六八为足,天五由中……”
何邪只听头两句,便精神一振,急忙用心谨记。
扫地僧所念的,正是先天图的内功行功吐纳之法!
这心法不过短短数百字,扫地僧只念了一遍,便停下来,微微一笑道:“这便是先天图运功方位之法,劳请施主将来择一良才,将此功传下,不使恩师传承断绝,贫僧感激不尽。”
何邪略微沉默,他哪里不明白,其实这是扫地僧在变相传他这门心法,有意成全他?
当下他深深一揖,道:“定不辜负前辈厚望。”
扫地僧微笑颔首:“何施主,既已缘尽,贫僧就此别过。”
何邪问道:“前辈意欲何往?”
扫地僧哈哈一笑,转身洒然而去,其悠悠话语随风飘来:“青灯数十载,佛前亦生风,空门既不空,便去红尘中。”
话音仍袅袅回荡耳边,但扫地僧已消失在茫茫雪中。
何邪叹了口气,他心里很清楚,扫地僧,已经没几年可活了。
这一战,当真让何邪受益良多,也更坚定了自己要走的路。
“路漫漫兮其修远,吾将上下而求索……”何邪远眺,但见峰峦起伏,一眼望不到边际。
“大哥(尊主)!”
便在这时,乔峰和吴长风二人走了过来,齐齐向何邪抱拳。
何邪回过神来,看了眼犹自难掩震撼之色的二人,微微一笑:“下山!”
下山的时候,三人顺便拿走了秘籍和房契田产。
何邪将所有秘籍收起,让乔峰将房契田产交给黄裳,由他处理,交代乔峰随时探听西夏动向,随即告别二人,一路向南而去。
少林退出江湖,封山五十年的消息,此时早已传遍整个江湖,天下会再次名声大噪!
而不久后,乔峰以天下会舵主身份重掌丐帮,暂代帮主之职的消息传出,江湖上再掀波澜。
中原武林两大魁首,一个被天下会覆灭,一个成为天下会附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算得上是屠神证道了。
一时间无数英雄豪杰涌向长安、动静和余杭三地,天下会招募进程顿时加快数十倍。
等何邪赶到余杭时,他得到消息,三处招募点,每处都招了至少三万人,合计近十万众!
若是再加上外围的丐帮,天下会只论帮众数量,已然成为一个庞然大物!
何邪当机立断,立马叫停招募。
一来,这个人数已远远超过何邪的预期,一下子招了这么多人,消化起来已经很费劲了。
二来,若是再多,只怕会引起官家忌惮,得不偿失。
他原本还想着赶去大理,这下也不着急了,在杭州和段誉一起梳理人员,购置土地,安排职务,处理大小杂事,耗费十余日时间后,何邪立马又马不停蹄赶向东京。
东京停留二十日,他又迅速前往长安。
他亲自在长安坐镇,又是二十余日,天下会三个招募点的帮众,这才在何邪的梳理安排下,奔赴各地组建分舵、分府。
三个招募点工作圆满完成,接下来自然是论功行赏,何邪封黄裳为春堂三月坛坛主,坐镇洛阳;封段誉为春堂四月堂堂主,坐镇姑苏;全冠清为五月坛坛主,坐镇长安。
至此,天下会已开了四坛,何邪的一年规划,不到两个月时间,便已完成了近八成。
而由于这十万众中,士农工商武皆有,在何邪的安排分配下,相信最短三个月时间,天下会就有了初步的造血能力,可以不用何邪从系统里再去源源不绝兑换黄金,填补天下会的窟窿了。
忙完这些,时间已是三月上旬,乔峰传来情报,西夏大军蠢蠢欲动,似在向边境集结,而大宋这边也做出反应,开始闭关屯兵边关,谨防有变。
大理是来不及去了,何邪当即传令段誉、黄裳、乔峰,各挑选精干、忠心手下,并筹备粮草物资,向吐蕃边境卓不凡所辖处集结。而他却先带着赵钱孙等五百江湖好手,先一步前往吐蕃而去。
让何邪大为宽慰的是,鸠摩智干得不错,他把何邪的构想几乎全部都实现了,青唐已经彻底落入天下会的掌控之中,天下会的分舵,也基本都在吐蕃诸部建立起来了。
更让何邪惊喜的是,天下会在吐蕃风评极佳,鸠摩智安抚民心很有一套,天下会已然成为吐蕃独一无二的统治者了。
而何邪到后,自系统中兑换出一些物资,专门用来收买吐蕃民众人心,这样一来,天下会便更受吐蕃民众拥护了。
何邪在青唐坐镇十余日后,西夏赫连铁树亲率十万大军屯兵于边境。
战争阴云密布,笼罩了整个河湟、青唐地区,一触即发!
天下会自开山以来,所面临的最严峻的考验,到来了!




诸天之从新做人 第六百七十二章 进击的慕容复
大辽皇宫,辽帝正在御书房中,手捧一本《六韬》正看得津津有味。有侍者来报,说南院枢密使慕容复到了。
辽帝立刻命宣。
不一会儿,慕容复阔步进来,整个人显得意气风发。
居移气,养移体,数月来独掌大权,倒让他看起来有种雍容华贵的气度。
“臣慕容复叩见陛下,恭问圣安。”一进门,慕容复立刻行大拜之礼,神态甚恭。
辽帝哈哈大笑,自书桌后绕了出来,亲自将慕容复扶起:“先生乃是朕的恩人,朕视你为手足兄弟,以后不必再行此大礼。”
慕容复拱手道:“君臣尊卑,礼不可废。”
辽帝满意点头,笑呵呵道:“你新婚燕尔,朕本不该打扰你清净,只是吐蕃倾覆,西夏异动,如此大事,若无先生相助,朕心不安。”
慕容复神色微动,道:“为君分忧,乃臣子本份,即便陛下不相召,臣原本也要来上京面圣的。”
“好!好!”辽帝哈哈一笑,“朕就知道,先生忠心体国,必然不会让朕失望。”
顿了顿,辽帝似是开玩笑般问道:“朕听闻,先生十日前喜得子嗣,真是可喜可贺。”
慕容复顿时心中一寒。
他执掌南院一个月后,辽帝便赐婚,下嫁给他一位郡主,至于这郡主的长相……
眼睛像包不同,嘴巴像风波恶,身材像岳老三。
提不成。
洞房当天,慕容复忍着恶心,在那股浓郁的骚羊味道中,借助药物和郡主圆了房,之后便再没碰过她。
但是食髓知味,某种事情不开始也就罢了,一开始,就会有了需求。于是,慕容复把阿碧收入了房中。
十日前,郎中查出阿碧有了喜脉,这件事慕容复秘而不宣,除了包不同和风波恶,谁都不知道,可如今,辽帝却知道了,怎能让他不惊惧?
慕容复脑中思绪急转,但脸上却不露分毫,只是一抱拳道:“月前酒后宠幸了一位奴婢,不想其竟怀了身子……卑贱庶出罢了,算不得喜事。”
辽帝呵呵一笑,便转移了话题,似乎真的是随口一问,但慕容复却心里很清楚,辽帝这是在告诫他,显然是那位包、风、岳三合一的郡主,给辽帝偷偷告状了。
慕容复心中哀叹,他又想起了那股骚羊的味道。
让他羞耻的是,心中竟有股异样的期盼,欲拒还迎……
“吐蕃和西夏的事情,先生怎么看?”又寒暄两句,辽帝正色问道。
慕容复精神一振,微微沉吟,缓缓道:“臣以为,西夏虽兵强马壮,却未见得能奈何吐蕃,其因有三。”
“愿闻其详。”辽帝道。
“吐蕃如今落入天下会掌控之中,而天下会首尊乃宋人,和大宋乃天然盟友,一旦西夏南侵吐蕃,大宋势必不会袖手旁观,此其一也。”
“青唐地势险恶,易守难攻,且居高原之利,西夏虽来势汹汹,但吐蕃依靠地势,依然可堪一战,此其二也。”
“天下会尊主何邪其人,此人老谋深算,且武功高强,短短三个月时间,便聚众十万,可见绝非易于之辈。赫连铁树碰到何邪,只怕未必能讨到便宜,一个不慎,反而会丢了性命,此其三也。”
说到最后一点,慕容复的心里很是复杂,简直妒忌到发狂!
他慕容家世代努力,但依然在江湖中蹉跎,但何邪出道江湖短短数月,却完成了他慕容家几百年也做不到的事情。
更何况,这个该死的何邪还骗走了表妹王语嫣。
一想到王语嫣,再想到三合一的郡主,慕容复心中就更怨恨了。
辽帝听慕容复说完,眼中露出十分赞赏的神色。
除了最后一点他并不以为意以外,慕容复说的前两点,他都同意。
这个慕容复,治理民生、练兵统帅,都很有一套,如今对国家大局也显得很有见地,果然是个难得的人才!
他知道慕容复这人另有野心,但他却丝毫不惧。
鱼食其饵,乃牵于缗,人食其禄,乃服于君,故以饵取鱼,鱼可杀,以禄取人,人可竭。
只要他永远攥紧慕容复想要的,就不愁慕容复不忠心于他,为他拼死效力。
“先生以为,我大辽在这件事中,应该处何立场,又能有何作为?”辽帝继续问道。
慕容复此刻心中十分激动。
他等了三十年,就是为了等这样一个机会!
他要争一口气,不是想证明自己多了不起,只是要证明,慕容家失去的江山,他一定要亲手打回来!
小慕容哥心潮澎湃,感慨万千。
“启禀陛下,臣以为,我大辽南下攻宋的大好时机到了!”慕容复忍着激动,缓缓道,“我大辽应与西夏结盟,从东西两翼,同取大宋,瓜分中原!”
辽帝面无表情,道:“可是西夏要攻取的,乃是吐蕃,并非大宋。”
慕容复神色坚定,抱拳道:“臣愿亲自出使西夏,说服西夏李后,佯攻吐蕃,实取河湟二州,兵指长安!”
“只怕西夏不会同意,”辽帝摇头,“大宋羸弱,而吐蕃却骁勇善战,若西夏剑指大宋,他们会担心后院起火,被吐蕃所趁。”
慕容复自然也想到这一点,不过他想起爹爹曾经言之凿凿告诉他,只要时机成熟,就让他去出使西夏,爹爹定会说服李后同意结盟。
他相信爹爹!
“臣愿立军令状!”慕容复跪地铿锵道,“必会说服西夏,联盟取宋!”
辽帝深深看着慕容复,半响才缓缓道:“好,朕相信先生,便依先生所奏。”
就在慕容复内心狂喜,踌躇满志走出皇宫的同时,在吐蕃青唐城,何邪也正在接待来自大宋的使者。
只是这边的气氛,显然不如慕容复那边愉快。
因为大宋来使,是来向何邪宣旨的。
来的人叫朱光庭,是大宋右谏议大夫给事中,从四品官员,官属门下省,显然,是代表官家来的。
这个人说起来也算是个名人,此人是程颐的弟子,成语如坐春风典故的主人公就是他。
这个人炮制了臭名昭著的车盖亭诗案,新党复起后被贬,因为辖地大旱,最终为了祈雨长跪烈日下而死。




诸天之从新做人 第六百七十三章 拒旨不受
“好一个天下会,果然狼子野心!天子传旨,竟拒而不受!何邪,莫非你当真以为掌控了吐蕃,便能挟夷自重,威胁朝廷吗?”
青唐城府衙大堂之中,朱光庭指着高坐明堂之上的何邪厉声喝骂,引得在场众人齐齐色变。
此时的大堂之中,天下会高层除了全冠清、王语嫣和谭公谭婆,其余人皆在列。
原本在这西夏陈兵边界乌云压顶之际,大宋遣使而来让众人都精神振奋,黄裳等人亲自出城迎接,将使者恭恭敬敬迎至府衙大堂。
然而接下来使者的一番表现,却让众人始料未及,十分恼火。
这个朱光庭到了之后,何邪为表尊重,亲自到门口迎接,态度也算恭谦,然而朱光庭却恼火何邪没有出城迎接他,冷嘲热讽几句,让何邪差点下不来台,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进了大堂以后,众人请朱光庭落座,就要设宴招待,哪知朱光庭竟反客为主,大声呵斥提出此议的黄裳,说他大敌当前只知享乐,简直无知愚蠢。
骂得黄裳是面红耳赤。
乔峰看不下去,上前替黄裳辩驳,哪知这朱光庭却十分轻蔑地道:“契丹蛮夷,也配和本官说话?”
倒是对段誉很客气,客气地告诉段誉这是大宋自家事,不劳段誉这个番邦王子咸吃萝卜淡操心,让段誉结结实实碰了个软钉子。
对鸠摩智也很客气,客气到认为鸠摩智才应该是吐蕃的主人,言语间挑拨之意,简直快跟明说了一样。
何邪都快气乐了,大宋怎么派了这么个东西来,这是苏辙的意思,还是高太后的意思?
挨个儿说完何邪的手下们,朱光庭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拿出圣旨,要何邪摆香案接旨。
何邪惯得他?
当场淡淡道:“我虽宋人,然如今却为吐蕃之主,代表吐蕃万民,大宋官家应遣国书,而非圣旨,是故恕我不敢受。”
朱光庭闻言大怒,这才说了之前怒斥何邪的那段话。
何邪盯着朱光庭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
“黄坛主。”他说。
黄裳面色凝重上前:“属下在!”
“请这位使者出城。”他一字字缓缓道。
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住了。
显然,他们根本没想到,何邪居然会做出这样一个决定。
当下,乔峰第一个反应过来,闪身而出,抱拳道:“大哥,小弟以为……”
何邪伸手止住乔峰,对他笑笑,转过头对黄裳继续道:“记住,一定要送尊使出城,莫要让他在青唐城出了意外。”
朱光庭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只气得浑身发抖,面红耳赤。
“大胆!大胆!”他哆嗦着手指着何邪,“何邪,你简直胆大包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何邪却连看都不看他,只是眼神微眯,看了眼还在愣神的黄裳。
黄裳心中叹了口气,明白何邪心意已决。
“黄大人,请。”尽管黄裳很不愿天下会和宋廷交恶,但当着外人,他们做下属的绝不会违逆何邪的意志。
朱光庭怒不可遏,指着何邪跳脚骂道:“莽夫!莽夫!如今西夏大军压境,你竟为一时意气,而葬送吐蕃大好局势,你今日拒绝官家恩典,他日就等着兵败身死吧!”
“黄大人,请!”听到这里,黄裳都听不下去了,当下加重语气,盯着朱光庭又说一遍。
朱光庭转过头怒视黄裳半响,最终不悦狠狠一拂袖,转身而去。
“竖子不足与谋!不劳相送,哼!”他愤然拂袖,转身离去。
黄裳刚要跟上,岂知其身后何邪再度淡淡开口:“既然尊使自己要走,那便莫扰了他清净。”
黄裳顿时脚步一顿,神色怔了怔,他看着朱光庭气呼呼离去的背影,想到此人以前并非狂悖之人,再想到何邪连吐蕃王子让他舞剑助兴的折辱都能欣然处之,突然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是,尊主!”
黄裳竟真的不送了。
等朱光庭走远后,除了黄裳,所有人的脸色都有些担忧。
“尊主,”鸠摩智面色忧虑,双手合十,“恶了大宋,我们何以抵挡西夏十万大军?”
另一边赵钱孙却有不同看法,冷哼一声道:“你看那狗官,一副鼻孔朝天的样子,连我都受不了他的鸟气,何况尊主?”
“但国家大事,岂能意气为先?”乔峰面带忧虑,对何邪一抱拳,“大哥,虽然我们对战局有周密计划,但毕竟是兵行险招,大哥如此一意孤行,小弟以为不妥!”
段誉也站出来道:“不错,大哥,大宋官家下旨,应当是安抚我等,商议共同抵御西夏之事,毕竟唇亡齿寒,若是我天下会和大宋朝廷生隙,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啊!大哥,小弟恳请大哥三思,现在追回天使,赔礼道歉,还来得及。”
何邪笑了笑,看向黄裳:“黄坛主有话说吗?”
黄裳环环抱拳,沉吟着道:“想必尊主,自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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