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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之从新做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惠鹏鹏
“什么东西?”颜良下意识问道。
“这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何邪笑眯眯道,“你的奖励,已经给你了,那么,轮到我满足你的愿望了,你要什么?”
顿了顿,何邪故意道:“当然,你要是想知道当年我查到了什么,也可以算作是你的愿望。”
颜良微微沉默,摇头道:“不,我的愿望是,希望你终止和侯局的游戏。”
何邪笑容不减,他猜到颜良会提出这个愿望,而他也不打算拒绝,因为根本没有拒绝的必要。
果然——
砰!
门开了,侯局推门而入。
“抱歉,打断一下!”侯局看向颜良,“我并不希望终止游戏!”
他一直都在外面监听里面的对话,听到颜良的愿望,顿时坐不住了。
颜良皱了皱眉,面带不悦道:“你是检察官!你也要把人命当儿戏?”
他的语气里带着质问和严厉,竟让侯局下意识有些心虚。
但侯局很快镇定下来,诚恳道:“颜队,事情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
颜良微微沉默,看向何邪,道:“我的愿望是,希望我的一位战友,能够恢复健康。”
“能做到吗?”他眼中隐藏着期待。
何邪笑了。
“如你所愿。”他说。
“真的?”颜良声音猛地提高,带着激动。
“当你看到他的时候,他会变得一切正常。”何邪道。
“好!”颜良站起身来,“我会去印证的。”
他转过头,深深看了眼侯局,向外走去。
侯局没有出去,显然他似乎还有话要跟何邪说。
出了门后,他之前派去查监控的手下刚好也找过来了。
颜良看了监控,证实了牛犇身死的时候,没人靠近那间房,也就是说,排除了第三人在案发现场的可能。
颜良长长吐出口气,心里已归心似箭。
他已迫不及待想要回去看看自己的战友刘明洋,但很快蓉城晚报的记者就要到了,他必须见完这个人后,才能回去。
他之所以没有向何邪直接提出得知这件案子真相的愿望,那是他相信自己能够查到真相。
查案这件事情,他向来自信,也不愿意假他人之手。
房间内,侯局跟何邪对面而坐,前者表情凝重,眼底隐隐藏着几分惊疑和忌惮,而后者眼中挂着一缕若有似无的讥讽,脸带笑意。
“牛犇是你杀的?”侯局沉声问道。
何邪摇头:“是他自己,杀死了自己。”
“你敢说这不是游戏的惩罚?”侯局突然语气有些激动。
“这并不冲突。”何邪慢条斯理道,“如果你完成第二关的游戏,那么牛犇就不会自杀。”
“你这是犯罪!”侯局咬牙切齿拍案而起。
“所以我坐在这里。”何邪不紧不慢道。
“所以,你不会终止这个游戏,对吗?”侯局盯着何邪,“如果我继续置之不理,你还是会按照你的规则对我做出惩罚?还会再死三个人,对不对?”
“就像是你所尊崇的法律,”何邪道,“我的规则,不会因为任何事物而更改。”
“这不公平!”侯局道,“我要改规则!”
“不不不……”何邪摇头,“侯局,无所谓公平不公平,你接受了游戏,成为了玩家,更别提你已经接受了第一关的奖励,所以,这很公平。”
他话锋一转:“那么,你做好去完成第三关的准备了吗,侯局?”
侯局面色阴晴不定,看着何邪。
何邪不以为意,自顾自道:“第三关的内容是,你要把赵公子和祁领导的死亡消息公布于众,并且公布他们的死因,以及向媒体透露他们涉及到的案情。”
“这不可能!”侯局大叫起来,又惊又怒,“赵公子和祁领导的死是怎么回事,恐怕只有你自己知道,我怎么向外公布?而且他们涉及到的案子到现在还在调查取证阶段,背后的隐情超乎想象,现在他们人死了已经让我很头痛了,一旦公布案情,就等于向背后的人宣战,他们一定会狗急跳墙,不顾一切的!”
“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何邪笑眯眯道,“友情提示一下,和颜队一样,我也崇尚等价交换,这件事的确很大,所以惩罚,会很严重。”
“你这个魔鬼!”侯局愤怒大叫。





诸天之从新做人 第一一零五章 一场空
其实颜良主持的地铁抛尸案和侯局主导的沪市高速路六尸案,归根结底都是贪腐案。
只不过,前者的大boss最多算个鬣狗,后者的幕后黑手却是名副其实的大老虎。
现在有关大老虎的案情未明,证据链未曾确凿,更关键是很多程序都没有启动,如果在这样的情况下贸然公布赵公子和祁领导的死因,以及他们的涉案详情,只会让本就警觉的大老虎误判形势,以为到了生死关头,从而发动疯狂反扑,引发一系列不可控的严重后果。
这件事别说侯局没权限这么做,就算他的上级也不敢这么蛮干,这是会犯严重的政治错误的,甚至要承担司法责任的。
侯局又惊又怒,他现在有些骑虎难下,其实他的本意是不想继续跟何邪玩这个游戏的,但他汇报了牛犇的死亡后,来接替他完成何邪审讯工作的特殊部门的领导在电话里明确告诉他要他跟何邪继续玩下去,他无法拒绝这个命令,而且必须全力配合。
事情到了现在,他已经不能做主了。
“公布案情,还有他们的死因,对你有什么好处?”侯局沉声喝问道,眼中满是恼怒。
“你只有一个小时时间去安排一切,侯局,你确定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吗?”何邪似笑非笑道。
他没有给侯局解释的意思,因为他就算说了侯局也听不懂。
何邪前世的死,因起于胡丽静的委托,但果结于这个大老虎的案子。
现在他已经把因嫁接到了侯局的身上,但果还在他身上担着,他只有把前世未曾看到的结果,让侯局这个新的“因”亲手提前引爆,才会把这件事的大部分因果全部转移过去。
他的警告已足够让侯局引起重视,但就何邪的了解,公布案情虽然会引发一定的动荡,但并没有侯局想象中的那么严重,因为很多涉及到顶层建筑的问题,归根结底都是路线问题。
这种程度的问题要么无论有多严重都会相安无事合作共赢,要么哪怕原本没问题,但一旦开始就是天崩地裂,不死不休。
所以大老虎被打是必然的,只是何邪的出现只是打乱了人家原有的部署和节奏,给人家造成了一点比较头疼的麻烦而已。
侯局没法再跟何邪争辩了,从始至终,何邪都没有把自己摆在一个嫌疑犯的位置上,而侯局也好,颜良也罢,也都很聪明地没把他当做是一个普通嫌犯,这也是双方直到现在还能继续沟通的前提和基础。
只可惜,这种基础很快就要被打破了。
满腹心事的侯局离开何邪所在房间的十分钟后,一排军车一字排开,浩浩荡荡驶入了警局,为首的掌管雷厉风行,直接排兵布阵,就地部署防务和包围,把整个警局变成了一个临时前线,不但有真枪实弹,还有各种高新科技的军工武器。
更夸张的是,空中力量也已随时待命,一旦发生变化,可以在一分钟内立刻做出反应,投入战斗。
这副紧张的场景把所有人都弄蒙了。
等接到消息的警局局长赵伟民匆匆赶下楼时,这支部队的最高长官已经布置好了一切,正在听一脸严肃的侯局汇报情况。
在他身边,还有一个戴着眼镜,身穿军装的女子,在迅速做着记录。
赵伟民身后跟着一起下来的颜良和任玥婷等人,颜良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有些如释重负,有些失落,还有些担忧,很复杂。
之所以如释重负,是因为作为一名刑警没有谁比他更能意识到何邪的危险性了,有军方接管,总算能降低一些危害。
失落是因为其实他还想继续跟何邪的游戏,他迫切想要探索何邪身上隐藏的秘密,但现在军方接接手,恐怕他没什么机会了。
担忧,一半是因为怕何邪因此变故不能满足他之前的“愿望”,另一半是因为他怕触怒何邪,引发不可控的后果。
无论颜良怎么担忧,这里他都说不上话了,他只是个小角色。
就连赵局,也失去了掌控局势的权利。
“你好,我是xx部门的,我姓张,叫我张先生就好。”这支部队的长官向赵局出示了一个证件,引得后者立刻面色大变。
“张先生你好,我是蓉城市局赵伟民,有什么指令请尽管下达,我全局上下全力配合!”赵局果断表态,没有丝毫犹豫。
“多谢赵局。”张先生也不废话,“请赵局在半个小时内贵单位完成人员紧急撤离的工作,我们将借贵地处理一宗有关国家安全的紧急事件,除了疑犯何邪,贵局所有工作人员,还有目前在局羁押的人犯,以及群众和其他人员,全部紧急撤离,不留一人!”
“好,我这就去安排!”赵局没有废话,立刻答应下来,回头匆匆向楼里走去。
张先生看向侯局:“人在哪里?带我去见他。”
“这边。”
很快,侯局带着一队全副武装的军人来到了何邪所在的羁押室。
这些军人行动有素,一路做着各种专业军事动作和部署,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让侯局也不禁紧张起来。
到了门口,侯局介绍道:“这是一间套房,外面一间是监控室,里面的房间是羁押室,何邪就在里面的房间。”
一个身材魁梧的军人手里拿着一个仪器,皱眉道:“那就不对了,羁押室里没有热感应,监控室里倒是显示有一个人……”
“你确定是这儿?”张先生皱眉看向侯局。
“确定!”侯局有些疑惑,“十分钟前,我刚从这里出来。”
“进去!”
张先生退后一步,果断下令。
砰!
门打开,十几个士兵鱼贯而入。
三秒后,里面传来一个干脆的声音:“安全!”
张先生这才面无表情走了进去,侯局紧随其后。
只见负责监控的警员正满脸惊慌举手站在一边,而透过羁押室的单面镜可以看到,里面空无一人!
他们扑了个空。




诸天之从新做人 第一一零六章 询问
“人呢?”张先生面无表情看向侯局。
侯局此刻的表情有些奇怪,其实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
一个有能力随时穿越沪蓉二城的人,小小羁押室,怎么可能困得住他?
“刚还在这儿的,就在你们进来之前还在!”一直负责监视的警员都快疯了,涨红了脸争辩,“我敢发誓,他刚还在这儿!”
侯局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小李,你先去外面等着。”
“我可以调监控,见鬼了……”小李犹自不敢置信,就要操作电脑。
“好了小李!”侯局提高了声音,“你先出去!”
“可是……”
“没什么可是!”
等小李一脸不甘和疑惑地出去后,侯局看向张先生道:“很明显,他不愿意见你们。”
张先生笑了笑,对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的女军人点点头,这个女军人立刻接管电脑,操作一番后,调出了刚才的监控。
画面中,何邪端坐在听训椅子上,突然对着监控笑了笑,然后整个人突兀消失在原地,就好像直接在原地隐身了一样。
“嘶……”在场的军人有人倒吸凉气,微微有些骚动。
就连早已料到这一幕的侯局也震撼到无以复加。
“这不科学!”眼镜女军人动容喃喃,但一双眼睛却亮得吓人!
张先生沉默良久,才道:“侯局,以你对他的了解,你认为他还会出现吗?”
“一定会!”侯局不假思索道,“他跟我的游戏还没有结束,还有跟颜良的游戏,他一定会玩下去!他离开,只是不像跟你们打交道。”
“你觉得他是怕了?还是不想?”张先生问道。
“一定不是怕了。”侯局面色凝重道,“从这个人的眼中,我看不到任何对公权还有法律的敬畏,他好像高高在上的神灵,大千世界,芸芸众生,在他眼里就像是蚂蚁一样,根本不值一提。”
“这么夸张?”张先生不禁笑了,“他以为他是神?”
“就是这么夸张!”侯局看着他一字一字道,“你没有亲眼见过他,所以体会不到面对他的时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这一点你可以问问颜良,他是刑警,观察力比我更敏锐,我相信他会给你更好的建议。”
“那你认为,当游戏轮到他的回合,他会不会以这种突然出现的方式站在你面前?”张先生问道。
“我不清楚,直到目前为止我们对何邪这个人到底有什么能力,怎么来的能力,所知甚少。我没法做出猜测。”侯局坦然道,“我甚至猜不到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也许单纯就是为了好玩?无聊?”
“侯局想要表达的意思,我知道了。”张先生不可置否地道,“请侯局在旁边稍等片刻,十分钟后,有关这个游戏怎么继续,我再跟侯局商量。”
侯局点点头,转身向外走去。
侯局出门的时候,早就侯在门口的颜良看了他一眼,侯局冲他摇了摇头,颜良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颜良面无表情,推门而入。
双方简单介绍后,张先生开门见山:“颜队长,说说你对何邪这个人的评价。”
颜良微微沉默,道:“很危险,我的建议是以尽量温和的方式接触,综合分析评估他的一切信息,确定他对社会的危害性。如果可以承受,敬而远之,如果不能,那一定要选一个务必万全的方案实施抓捕。”
张先生微微挑眉,他还未说话,其身后一个手下就冷冷道:“颜良,搞清楚你的位置!张先生是要你对何邪作出评价,不是让你教我们怎么做事!”
颜良淡淡看了他一眼:“我不是评价过了吗?很危险,就这三个字,后面的话是我免费赠送。”
“你——”
张先生止住手下恼羞的爆发,对颜良笑了笑:“颜队长的建议我们会认真考虑的,那么颜队长觉得何邪为什么要突然离开?”
“他不屑见你们。”颜良道。
“不屑?”张先生一怔,有些惊讶。
这个答案出乎他的意料。
“为什么是不屑?”他问道。
颜良笑了笑,指了指刚才说话的那个手下:“就像是他对我的态度一样,大家排面儿不同,说起话来都觉得跌份儿。”
“不是……怎么就记上仇了?”那个军人郁闷翻了个白眼,“大哥,算我错了行不?”
颜良这回笑得有些愉悦了,他道:“例子有些不太贴切,但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我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之所以被捕,就是冲着我跟侯局来的。至于为什么……还需要进一步的印证。”
“你认为他还会出现吗?”张先生问道,“如果会,会以怎样的方式出现?”
“他一定会出现。”颜良思忖着道,“但再见面的时候,他一定会知道你们的布控,所以他出场的方式,可能会让我们惊讶。”
张先生若有所思点点头,道:“颜队长,按照你跟何邪的游戏内容,接下来你应该是要去见刘明洋吧?”
“对。”颜良道。
“请颜队长稍微准备下,五分钟后,我们一起去。”张先生笑道。
“好,我在门外等着,随时都可以出发。”颜良干脆地道。
等他走出去后,张先生回头看看戴眼镜的女子,道:“说说吧。”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还是得亲眼见见他才能做出进一步的判断。”眼镜女人道,“头儿,听人劝,吃饱饭,我认为要重视侯亮平和颜良的意见,改变我们初步拟定的行动方案。”
“你觉得我们会吃亏?”张先生问道。
“不是。”眼镜女人舔了舔嘴唇,“我觉得要是能跟这个何邪谈一谈,那我们就赚大了!”
张先生哑然失笑,他也做出了决定:“好,既然这样,就你跟我两个人去见他,以表诚意。前提是他真的像是颜良他们判断的那样,真的还会出现。”
“那侯亮平的游戏怎么办?”眼镜女人问道。
张先生道:“不是一个小时时间吗?先见见面,再看情况。”




诸天之从新做人 第一一零七章 当年情(二合一)
校园。
黄昏的操场,是个很神奇的地方,尤其是夏天黄昏的操场。
这里所发生的一百件事情,至少九十九件跟荷尔蒙有关。
“吴老师好。”
“夜跑啊吴老师?”
“吴老师……”
吴爱可从操场经过,同学们纷纷给她打招呼。她保持着矜持而优雅的微笑,让自己的背尽量停止,脖子尽量拉长,呼吸尽量平缓。
她跑得不快,但是很累,因为一路所过,几乎每个碰见的人都在给她打招呼,她要一直点头、微笑,并且保持优雅。
以她的阅历和眼力,自然看得出这些竭力装作镇定、羞涩、尊敬或者崇拜的学生们,眼神深处隐藏的那缕压抑的渴望和贪婪,她甚至能嗅到他们骚动的心跳。
她为此感到骄傲。
她已不再年轻,但还是和以前豆蔻年华的时候一样,漂亮,高贵,她享受这种万众瞩目的氛围,也沉醉于受众人追捧的快乐和满足。
但她并不会乱来,相反,她很干净,从懂事到现在,她一共也才有过三个男朋友而已,而且第三任男朋友,也就是现在这一任,直到现在还在她的考察期,她都没让他碰过自己的身体。
在这个物欲横流的年代,十多年的时间,一个漂亮的女孩只交过三个男朋友,这是件很难得的事情。
这并不是讽刺,而是事实。
相比起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的女孩来说,吴爱可真的很干净了。
她家境殷实,本身姿色出众,从小到大除了在一个男人身上,几乎没吃过什么亏。
没吃过什么亏的意思,就是过得很顺利。
而过得很顺利的意思,往往就是过得很平淡。
吴爱可并不喜欢这样的平淡,她更希望自己的人生轰轰烈烈。
但她胆子小,她对走出舒适区向来有种难言的恐惧和排斥。
以前她总是不甘心,她还想拼一拼,过一份不一样的人生,但她的两个前任男友,分别给她上了一课,告诉了她两个道理,于是她安分了。
从此,她便按部就班地把生活过成了所有人都羡慕的样子,而享受万众瞩目的气氛,沉醉于男人们痴迷的眼神,则是她为数不多的喜好,或者说是恶趣味了。
跑过了操场,吴爱可依然保持着优雅的慢跑,虽然这时候她很累了。
凡人绝大部分的自制力其实并非来源于意志,而是来源于外界对自己的看法,这是一个很奇怪的事实。
经过大食堂的时候,吴爱可莫名心情有些烦躁。
“他的案子,应该快结案了吧?凶手到底是不是张超?”她有些走神,以至于没发现一个男孩鼓起勇气准备向她打招呼。
江阳是她的初恋,这个男人教会她最大的道理,那就是:做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若是付不起代价,那就趁早别做,或者尽快放弃。
当年江阳接了那件要命的案子,还是吴爱可怂恿的。
江阳本不愿冒险,可那时的吴爱可不知天高地厚,也满腔热血,非要让江阳伸张正义,江阳为了不让女友失望,只好接下。
结果这件案子的凶险程度远远出乎了两人的意料,吴爱可的父亲身为公检法的高官,也尚且退缩,不敢插手,这让吴爱可心生退意。
可没想到,江阳却越挫越勇,坚持了下去。
后来江阳为了不牵连吴爱可提出分手,吴爱可顺水推舟就答应了,因为她怕,连她心目中一向无所不能的父亲都怕了,她怎么能不怕?
有的人眼里爱情高于一切,有的人眼中道义高于一切……
每个人眼里都有一个很重要的信念,但绝大多数人的信念很简单,那就是——平平安安活下去。
在吴爱可眼中,平安活下去,高于一切。
所以她和江阳的分手是注定的,两人最基本的人生观就不同。即使没有那件案子,也迟早会因为别的事情而分手。
这间大食堂承载了吴爱可和江阳的一些记忆,虽然这么多年了,她从来没去找过江阳,但其实江阳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一直都很高的。所以得知江阳死讯后,她一直都很伤感。
如果说江阳教给她如何更平淡但满足地生活,那么她一直以来恪守本份不敢走出舒适区的性格,就是第二任男友让她保持至今的。
和第二任男友的结合,是她这辈子做过的最叛逆,最刺激的事情,可惜……
吴爱可摇摇头。
这是一段惨痛的经历,她不想去回忆。
“吴老师好。”
一个略微熟悉的声音打断了吴爱可的思绪,她回过神,礼貌对打招呼的男孩笑了笑,身姿轻盈从他身边跑了过去。
但就在这时,吴爱可突然意识到不对。
她猛地停下来,脸色突然就变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刚刚打招呼的那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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