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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之从新做人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惠鹏鹏
片刻后,房间里就只剩下四人。
何邪接过思诺给自己倒的一杯茶,看了看眼前两人,笑呵呵开口:“谁要害我?”
秦风和唐仁对视一眼,唐仁勉强一笑,道:“戏关重大,闫先森系不系先屏退闲杂银等?”
他们当然不想当着思诺的面,去指控思诺刚死去的养父和新认的师父。
“闲杂个屁!”何邪似笑非笑骂了句,“说!”
“好好好,我说,我说。”唐仁咽了口唾沫,看了眼思诺,这才道:“戏情,要从习戏号那天晚上,我接到一个电话说起……”
何邪伸手止住他,盯着他的眼睛道:“要不,你干脆从盘古开天辟地开始说起,怎么样?”
唐仁又咽了口唾沫,紧张道:”可系,戏情就系从哪天开洗的,我要系不从那天说起,我怕我说不清楚。“
“我不关心你说不说得清楚,我给你三句话的时间,三句话说完,我要是没听到我想要的答案……”
何邪哼哼冷笑一声。
“我鸡道啦,丢到湄南河去喂鳄鱼啦……”唐仁哭丧着脸接道。
何邪笑呵呵指了指他,表示赞赏。
唐仁求助地转头看向秦风:“老秦,要不,你说?”
秦风深吸一口气,看着何邪,缓缓开口:“杀颂帕的是李,也就是思诺以前的养父。”
“咦,你怎么不结巴了?”思诺笑嘻嘻问道。
秦风勉强笑了笑,继续道:“思诺的师父何先生毁灭罪证,并且杀了李,我猜,金子也是他拿的。”
思诺眼神一动,看向何邪,笑嘻嘻道:“爸爸,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说,做我爸爸的,都不是好人?”
“不不不,我们不系介个意西。”唐仁急忙摆手解释,“闫先森系大好银,一集都系我们的偶像。”
思诺吐了吐舌头:“好生硬的马屁。”
“系发际肺腑的习话啦。”唐仁赔笑。
何邪笑呵呵对秦风道:“你还有最后一句话的机会。”
秦风的心,此刻已经完全沉了下去。
无论是谁,面对这个案子如此出乎意料的结局,至少要问一句“为什么”,可是不管是闫先生,还是思诺,连一点好奇都没表现出来。
他们似乎对自己说的完全不感兴趣。
不不不,不是不感兴趣,如果真不感兴趣,闫先生不会选择见他和唐仁。
那他们为什么会是这么平淡的反应?
难道说,他们早就知道真相?
如果他们早就知道真相,为什么还要救下自己和唐仁,而且还要见他们两个?
最后一句话,如果闫先生真的不感兴趣,他会不会真的丢自己和唐仁去喂鳄鱼?
这一瞬间,秦风念头百转,额头冷汗直冒。
何邪和思诺笑呵呵看着秦风,都在等他说最后一句话。
而唐仁此刻也紧张到了极点,他知道,下一刻,也许就是决定他命运的时刻。
突然,秦风长长吐出一口气,举起了手。
“我、我们投降。”他说,“投、投降输一半。”
他原本想说:“李偷了你的金子,何杀了李,又把思诺送到你身边,一定有很大的阴谋。”
可他突然觉得,自己其实说什么都没用了。
唐仁诧异地回头看着秦风,他怎么也没想到,最关键的最后一句话,秦风居然会冒出这么孩子气的一句话,根本不是按原计划说的!
“你——介下,真被你害洗了……”唐仁哭丧着脸,眼中已满是绝望。
何邪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其实唐仁和秦风死不死的,对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真相很多时候根本决定不了什么,而没有任何证据的真相,更是没有价值。
秦风能这么快查出真相并锁定他捣鬼,的确出乎何邪意料,但事情发展到了现在,唐仁根本百口莫辩,也没人愿意听唐仁解释。
何邪完全可以不搭理这两个人,最多为了觞能,偶尔给他们添添堵。
可是他突然发现,这两个人,其实可以发挥很多作用。
比如秦风的头脑。
又比如——唐仁的主角光环。
“投降输一半……”何邪玩味笑着,“好啊,不过,你们想输哪一半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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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之从新做人 第四百三十一章 爸爸
下午五点半,何邪到达福满斋酒楼,此时已宾客满堂,泰京商界、政界、军方,甚至是宗教界,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都到场了。
何邪没有从前门进去,而是从后门直接上了二楼。
二楼的一个包厢,已经被改装成了化妆间。何邪进来的时候,一群莺莺燕燕的女人,正围着思诺,十分热闹。
带何邪进来的手下轻咳一声,嘈杂声顿止,所有女人齐齐回过身来,恭敬问好行礼。
手下摆摆手,这些女人顿时鱼贯而出,思诺的身影,顿时显露出来。
被精心打扮后的思诺,顿时让何邪眼前一亮。
她穿着一身绛红色的连衣裙,裙管带有两个前褶,上身是一个带有肘部长袖的圆领衬衫,裙子上点缀着一些凸花纹织,为她增添了几分优雅。肩部的沙拜披肩,使得思诺又多了几分女性的柔美。
在她的手腕、脖子、耳朵以及头发上,挂满了金光灿灿的金色饰品,使得思诺整个人看起来雍容华贵,就像是一个皇室公主。
其实这种服饰叫做锡维莱,是一种正式的晚礼服,通常是皇室女性,在皇家仪式上的穿着。
思诺有些害羞,不敢看何邪的脸,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何邪走到思诺跟前,替她整理了下头发上的发饰,然后后退两步,上下仔细端详着,满意点点头道:“这才像是个小姑娘的样子。”
什么话?难道我以前是假小子吗?
思诺挤出一个礼貌的笑容。
“知道从今天开始,你和过去有什么不同吗?”何邪问道。
思诺点点头,又摇摇头,只是笑着看何邪。
何邪笑了笑,刮了下她的鼻子,道:“你有一个真正的好爸爸了,他会保护你,免你惊,免你苦,免你四下流离,免你无枝可依”
思诺的眼睛睁得很大,似乎有了些雾气。
“从今天开始,不管你遇到什么事都可以跟他说,他都会给你做主。”何邪温和笑着,继续道,“他会把你当做珍宝,很妥善地保管着你,帮助你茁壮成长,直到你不需要他为止。”
思诺突然“噗”一声笑出来,眼泪也随即下来了。
她急忙抹去,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唉,还是没忍住。干爹,怎么突然这么煽情?都把我搞哭了。”
说着,她的眼泪又往下掉,思诺干脆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何邪。
何邪搂了搂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在她耳边轻声道:“我不是以闫先生的身份跟你说的。”
“我知道……”思诺把头埋在何邪怀里,贪婪地嗅着何邪身上的气味,轻轻道。
五点五十分,何邪领着思诺,出现在了一楼大堂,掌声顿时如潮响起。
何邪挥手四下示意,满面春风。
阿香坐在第二排的桌上,一边跟随大家鼓掌,一边微笑看着场中的闫先生,她突然感觉有种悸动,生出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与此同时,福满斋后门,两个军人把秦风和唐仁两人交接给了闫先生的手下。而在他们不远处,察猜和宋议员的手紧紧握在了一起。
“麻烦议员先生了。”察猜笑道。
宋议员笑道:“都是为闫先生做事,不必这么客气。”
顿了顿,他凑到察猜耳边又道:“下周议会,首相会发起闲置土地处置和利用的提案,最近他和立法会的人走动很频繁。”
察猜面色不改,笑道:“今天闫先生收干女儿,摆宴席,大王宫里也派人来道贺,这种事情,他不可能不亲自对闫先生说。”
宋议员迟疑着问道:“首相最近很锐意进取,国王和军方也都很支持他,我们是不是……暂时退一步?”
“我会向闫先生转达您的建议的。”察猜笑道。
“不不不……”宋议员急忙摆手,有些讪讪一笑,“我只是,我只是有些担心,随便说说,对,随便说说。”
“这种事可不能随便说说。”察猜笑眯眯道,“不过,我理解宋议员的心情,请不必太过担心,闫先生自有安排。”
“当然,我当然相信闫先生,我会一直支持他的。”宋议员急忙道。
察猜没有再回话,笑眯眯看着自己一个手下,把一个袋子放在了宋议员的车上后,这才道:“里面有很多客人要招待,恕我不能继续和宋议员接着聊了。”
“当然,客人最重要。”宋议员急忙后退一步,做出请的姿势,微微躬身,“请务必向闫先生转达我对他的恭贺和祝愿。”
察猜笑眯眯点头,转身离去。
目送察猜远走后,宋议员长长出了口气,转身回到了车里。
看着后座上的纸袋,他没有一丝意外,打开看了看,里面整整齐齐放着十摞钱。
宋议员脸上的笑容渐渐放大。
“开车。”他愉快地对前面司机道。
宴会一直持续了三个小时,宾客们才纷纷散去。
这三个小时,对于何邪来说,也是再度认识闫先生权势的过程。同时,也是他了解暹罗上层纠葛的过程。
这些客人中,最尊贵的有三人,分别是——皇储的理财官,陆军的一位副参谋长,还有首相府的一位秘书。
皇室方面,只是简单来道贺,而这位副参谋长来,说白了是来打秋风的。
重头戏是首相府的那位秘书,他带来了首相巴友的“告知”。这位首相,已经决定削弱闫先生的影响力,这次,是来下最后通牒的。
不过,无论怎样,所有人都知道了闫先生有一个干女儿了,而且从最高级别的隆重仪式上来说,所有人都知道,闫先生对这个干女儿很重视。
这是闫先生第一个对外公开的亲属,不等宴会结束,很多有心人,就已经把思诺的身份来历查了个底朝天。
宴会结束后,察猜和提拉德第一时间走到何邪身边,两人各自汇报了一些事情。
末了,察猜道:“那两个人,已经等您两个多小时了。”
“那就去见见吧。”何邪站起身来,向思诺招招手,“走,带你去见两个人。”
“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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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之从新做人 第四百三十章 这么魔性吗
“知道我谁吗?”何邪看着张子伟,淡淡开口。
张子伟笑了笑,用一种似是讥讽,似是自嘲的语气道:“大名鼎鼎的闫先生嘛,连我的老岳父都被你逼得东躲西藏不敢露面,我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你想杀了他?”何邪盯着张子伟的眼睛道。
“喂,不要乱讲话!”张子伟自忖必死,言语间根本不客气,态度也没那么好,他瞪着何邪,“那是我岳父,我要叫一声爸爸的,二叔!”
“不承认?”何邪呵呵一笑,靠在沙发上,“我一句话就可以把那个港岛来的小混混抓来和你当面对质,事到如今,你还有抵赖的必要吗?”
“那也只能说明我想杀我大舅哥,我们是……”张子伟想了想,笑道:“私人恩怨,对,私人恩怨,懂什么叫私人恩怨吗?就是他嘴太臭,我实在受不了,所以我想杀了他,也只想杀他。”
何邪若有所思看着张子伟,道:“不承认,看来你还是抱着想活的希望。你对我态度这么随意,看起来又是破罐子破摔,你这人很矛盾啊。”
张子伟的笑容顿时滞在脸上,缓缓收敛一空。
他不喜欢这种被人看穿的感觉。
就像是在八面佛面前一样,好像他动的每个念头,八面佛都会察觉到。
“知道你自己想要什么吗?”何邪笑呵呵道。
张子伟低下头,沉默不语。
何邪也不以为意,站起身来,笑呵呵走到他身边,把手搭在他肩膀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张子伟抬头,何邪的脸庞在灯光的映射下,仿佛散发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出发那天,通知我,我会派人跟着你。”何邪深深看着他道,“希望到时候你可以清楚地告诉我,你要的到底是什么。”
张子伟顿时怔住。
何邪却笑呵呵越过他,向门外走去。
就在何邪快走到门口了,张子伟终于忍不住疑惑问道:“你为什么不杀我?”
何邪脚步顿了顿,回头瞥了他一眼,笑道:“杀一个一心寻思的人,有意思吗?”
“可是,我要杀你侄子!”张子伟叫道,“我还要杀你弟弟!即使这样,你还放我走?”
何邪刚要说话,兜里的手机响了。
他拿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他没有先接,而是转头看着张子伟,指了指他:“既然捡回来条命,就不要轻易丢掉。”
说完,他嘴角勾起,开门走了出去。
门内,张子伟内心巨震,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五年来,第一次有人跟他说这样的话,他没想到,竟是出自闫先生之口。
何邪刚出门,一直守在门口的察猜就立刻迎了上来。
“把我的电话给他,放他走。”何邪吩咐道。
“是。”察猜没有多问,恭敬应下。
何邪这才接起电话:“喂?”
“我、我是唐仁的朋友,闫、闫先生,你、你见过我!”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带着结巴。
秦风?
何邪怔了怔。
“我、我知道黄金的下落了,我还知道,有人想对你不利!我、我有证据!”电话那头,秦风急促道。
秦风知道黄金的下落?
还知道有人要对我——不,是对闫先生不利?
还有证据?
何邪嘴角勾起,来了兴趣。
他没有再去关注唐仁和秦风的事情,自然也就不知道两个神探先生,把案子查到哪一步了。
听秦风这么说,似乎他们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
速度很快嘛……
何邪并不觉得自己在颂帕一案上扫尾的手段能彻底瞒得过秦风,不过在他看来,他的手段起码能拖个四五天,而秦风他们最缺的就是时间。
可没想到,这才过去了两天不到,秦风就似乎有了重大进展。
这家伙真的很聪明啊……
“你想见我?”何邪似笑非笑道。
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秦风给自己打这个电话的用意,这家伙肯定是察觉到了危险,想借助闫先生来对付自己。
说不定,他们两个现在已经到穷途末路了,毕竟,那个案子已经死无对证,根本不可能翻案了。
说起来也挺有意思,他想对付何邪,却偏偏又找到了何邪头上。
果然,是秦风明白了能杀死自己的只有自己这个道理吗?
“对!”电话那头刚说了一个字,何邪这边就听到一声枪响。
那边秦风也似乎愣了愣,继而用更快的语速焦急道:“我、我们在颂帕工坊,已、已经被警察包围了!”
放任不管?
还是救上一救?
何邪微微沉吟,很快做出决定,他决定先见见秦风再说。
“你们先投降。”他只说了一句,就挂掉了电话。
他回头,对仍站在身后不远处的察猜招了招手,吩咐一番,然后悠哉向楼下走去。
提拉德就站在楼梯口,在等着何邪下来。
何邪走到他身边时,他微微躬下腰,压低声音在何邪耳边道:“女首相明天早晨九点会去拜四面佛。十一点回去仁坎大师那里吃斋饭。十点左右,她会在佛坛的禅房休息,负责她安保的人是纳瓦上校。”
何邪想了想,道:“十点半吧。”
“是,我去安排。”提拉德躬身退后两步,然后匆匆离去。
何邪很满意地点点头,这就是直接接手闫先生势力的好处,若要他重新打拼,现在的他很可能还在拉拢人马钻山沟和独贩苦战,哪里可能直接接触到暹罗顶层建筑,插手政治?
现在距离收女宴席还有两个小时,而歌厅里,那些老总们也都基本走光了。左右无事,心情愉快的何邪,干脆给自己点了首《粉红色的回忆》开开心心唱了起来。
一曲唱罢,何邪仍有些意犹未尽,这时他脸色突然一变。
卧槽……
自己不是挺恶心这些歌的吗?
这么魔性吗?
与此同时,颂帕工坊。
唐仁和秦风已被警察抓住,两个人都有些鼻青脸肿,显然因为之前唐仁的嘴贱,挨了不少拳脚。
就在警察们压着唐仁和秦风出门的时候,一辆奔驰车缓缓停在了工坊门口,奔驰车后面,还跟着两辆军车。
车窗摇下,露出一个身穿西装的儒雅中年的面孔。
他正在打电话,语气很是恭敬。
“我已经到了,他们刚抓到人……是的,我明白,察猜先生,替我向闫先生问好。”
挂了电话,他走下车来。警察局长早已看到这边的动静,认出来人,匆忙迎了过来。
局长点头哈腰向儒雅中年行礼,陪笑道:“宋议员,您……怎么来了?”
儒雅中年笑了,他掏出块手绢,擦了擦鼻子,慢条斯理地道:“那两个人,我带走了,他们涉嫌从事间谍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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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之从新做人 第四百二十九章 见张子伟(为無づ凉舵主打赏加更)
夜上海歌厅。
其实这个歌厅,和阿香的房子就在一栋楼上,也就在阿香的隔壁。
何邪唱了两个多小时歌,唱得一听见音乐都隐隐有些犯恶心。
他是真的有些佩服闫先生了,几十年如一日干这么恶心的事儿,还乐在其中,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下台休息的时候,也没闲着,一群公司的头头脑脑纷纷上前向他汇报工作。
有的是真汇报,有的则是专门跑来拍马屁混脸熟的。
何邪按照以前闫先生的作风,一般情况下,都是笑呵呵只听不说,说完,他就点点头,说声辛苦了,汇报的人就会识趣退下
但也有真遇到问题,来听他的指示的。
比如出租车公司的老总反应,一群出租车司机正在到处联合串通,并且和工会的某个高层私下见面,据说要在这几天举行一次全市出租车大罢工,抗议出租车运营管理费涨价。
这个老总提出两个方案,一文一武,让何邪给出指示。
文的是,让政府和有力人士出面,说服工会放弃参与罢工,然后适当给司机们一点好处,等事件平息后,再悄悄把这次跳得最欢的那几个人全部开除。
武的是,直接摆平那几个跳得最欢的人,让他们闭嘴,自己取消罢工的意图,最好自己检举自己,搞臭自己的名声。
至于怎么摆平,自然无非是威胁绑架家人之类的见不得光的手段。
何邪直接告诉这位老总两个方法都用,双管齐下。
文的让这老总自己来,武的去找他的“锦衣卫指挥使”提拉德。
任何能被组织起来的群体事件,背后一定有一只隐藏的手。何邪敢肯定,这背后肯定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人在暗中谋划什么。
他不管那是什么,但他相信,提拉德肯定会把这件事办好。
房地产公司的老总向何邪汇报,政府方面跟他接触,说想要收回闫先生十一年前买下,却一直没有开发的泰京郊区的一块一千公顷的地,说要给军方用,价格方面,可以比市场价格高一成,而且暗示会给其它方面的补偿。
昨夜和闫先生聊了一晚上,何邪只是转念一想,心中就冷笑起来。
他敢肯定,这背后是首相巴友的意志,这是一次试探,也是表达巴友想要削弱闫先生在暹罗恐怖影响力的决心。
因为,这不是巴友第一次想回购闫先生的地,或者收购闫先生的产业了。
何邪直接给出两个字——没门!
不得不说,巴友起码是个合格的首相,更是一个合格的政客。
但作为闫先生的合伙人,也是现在何邪的合伙人,他无疑是不合格的。
何邪不需要暹罗有个好首相,何邪只需要暹罗,有个听他话的傀儡。
这个巴友上台才一年,但已经开始迫不及待,想要掌控更多的权利了。
其实何邪觉得闫先生支持巴友上台,是走了一步昏棋,因为这个巴友是军方出身,和立法机构关系也很密切,如今也已经屡次流露出要转变为民选首相身份的身份,而且他还得到了国王的支持。
这个巴友有很大的野心,现在都开始摆脱闫先生了,再过几年,一旦他彻底掌握大权,倒霉的一定是何邪。
接着,闫先生所掌控的泰恒昌银行的行长告诉何邪,军方想要回购闫先生手中13.4%的暹罗军人银行股份,毫无疑问,这背后又有巴友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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