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长偏头痛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青浼
残忍而淫靡的一幕。
却充满了一种你情我愿的气氛。
门后,凯撒也为自己点燃一支烟草,微微眯起眼送到了自己唇边,他没有吸,只是叼着,缓缓上升的浓烟让他琥珀色的瞳眸变得有些模糊,他姿态慵懒地靠在破旧的门板上,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唇角隐约还蓄着笑意。
麦加尔被他这略带邪性的笑搞得有点毛骨悚然。
“干嘛?”海象员凑过去,“看人家做得开心了,后悔今天没亲自御驾亲征?”
完全是男人之间的调侃范畴,麦加尔自认为这句话是没饱含多少醋意的——但是当凯撒挑起眼角瞥了他眼后,没来的有他又开始有点心虚……蹭在船长旁边,海象员同志叹息一声,心想这样下去每天小心脏起起落落老子绝对要少活十年死得早啊。
凯撒没说话,将烟草叼在嘴边,略微好笑地在旁边满脸沮丧的海象员身上扫了一圈后,大手抓住他的手腕,沉默着往自己下半身摁了摁。
麦加尔立刻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手下隔着一层夏天透气又透热的布料,那硬邦邦外加易异常灼热的的触感显而易见地表示船长大大这是看现场毛片儿看出“性”致来了。
并且从“小凯撒”的坚硬程度来看,“性”致高昂。
凯撒放开了他的手,见对方摸上瘾似的爪子还自动摁在自己的老二上,他挑了挑眉,再开口时,嗓音因为感染上欲望变得有些沙哑而低沉,“怎么,”他淡淡地说,“在背奴隶守则?”
……奴隶守则?那什么玩意?
男人吸了口烟,笑了笑,目光却直愣愣地盯在海象员的脸上,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第二十八条,主人有需求的时候,为主人服务。”
“噢,”麦加尔木讷地点点头,“所以,您这是在邀请我勾引你呀?”
“天雷勾地火。”男人从嗓子眼发出一阵沉沉的嗤笑。
“……宝塔镇妖河?……不对,什么玩意儿啊。”
麦加尔面瘫着脸嘟囔,他掀起眼皮飞快地瞅了眼他家大狗,发现隐藏在烟雾之后,那英俊而立体的五官又变成了另外一种迷人的风情……恩,不好意思又说废话了,其实在开启痴汉模式的海象员看来,那张狗脸全天二十四小时就没有哪一秒是不好看的。
这货就连呼吸的时候,微动的鼻翼都显得特别优美。
麦加尔觉得凯撒简直就在折磨人,这会儿他个下半身瘫痪,实在是做不出点儿什么激情的举动,他绷着脸想了老半天,盯着凯撒那张淡定的脸看来看去,爪子从始至终没离开过男人那已经抬头的坚硬灼热。
窄小的船舱外,人鱼在又一次的高潮中发出了第一次声带的震动——那声音刺耳而尖锐,又仿佛有液体卡在她的喉咙似的,带着液体震动的声响。
“……不管了。”
叼在唇边的烟被拿开,男人的眼皮微微一颤,随即,他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热气在逐渐向他逼近,他动了动,主动扶上了正靠过来的黑发年轻人的腰,大手渐渐下滑至胯部时,一双冰凉的薄唇贴上了他的唇角……
恶作剧般地往后退了退,对方果然不依不饶地追了上来,这一次,他伸出了舌尖,一点点地舔弄着男人的唇角,仿佛在要求细细地与他分享那些还留存在他唇边的烟草气息。
凯撒发出了一声含糊的笑。
下一秒,他占据了主动!
握在对方腰间的手一紧,重重地将怀中小打小闹逗猫儿似的年轻人压向自己,他的气息霸道而火热,带着不容拒绝的蛮力用舌尖撬开了俯在自己唇上的人的唇舌,舌尖夹杂着灼热的气息长驱直入——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麦加尔,琥珀色的瞳仁里闪烁着野兽般凌厉充满了侵占的光芒,他以不容拒绝的姿态和蛮力,在怀中人微微开启的双唇中掠夺,细细地、一寸也不放过地摸索过每一处地方。
当他怀中的小奴隶被这个长达仿佛一个世纪的吻搞得有些气息不稳地发出闷哼时,他主动地退开结束了它,而此时此刻,船长的瞳眸却因为另外一种情绪变成了更加深沉的沉黄,他伸出手,粗糙的拇指腹重重地揩去怀中人唇角那点还没来得及吞咽下去的晶莹,然后猛地站了起来,玩儿似的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扔到了距离他们最近的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然后丧心病狂的作者说:让我们明天同一时间再会么么哒。
船长偏头痛 87第八十七章
被摔了个四脚朝天,好歹还记得自己是个瘫痪的海象员同志举起双手做作地护胸,非常龟毛地用爪子推开正要压上来亲他颈脖的男人的狗脸:“等等!”
后者不悦地抬起身来:“给你三十秒废话。”
当凯撒说话的时候,他呼喘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海象员的脸上,都说水蒸气很烫,这会儿麦加尔觉得自己就要被烫得脑子都不好使了,于是他沉默,光瞪着凯撒的俊脸就浪费了十五秒,当男人挑起眉开始倒数计时,他大脑这才噼里啪啦重新搭上线,艰难地开始运作,抬起手他拍了下男人的额头:“你他妈不是自诩比定海神针一柱擎天还直么?”
凯撒不知道什么是定海神针。
但是他至少从字面意思能理解到什么叫“一柱擎天”——比如说,现在他的老二的状态,大概就能叫一柱擎天……所以这四个字,当你一厢情愿以为这是个名词的时候,偶尔在别人的理解里,它还能是个动词。
“漂亮的小男孩也不是不可以,”凯撒说出一句让麦加尔呕血的话,“反正关了灯都一样。”
要是此时此刻海象员同志的腿能动,他会毫不犹豫地把压在他身上死沉死沉的男人一脚踹地上去,他顿了顿,决定给凯撒一个最后的弥补机会,无—错小说ledu 伸出手戳了戳自己的脸,大黑眼睛忽闪忽闪:“漂亮的小男孩?”
凯撒:“…………”
麦加尔:“………………沉默是什么意思!!”
凯撒想了想,难得一次非常有耐心地直视了小奴隶的不依不饶,于是他真诚地说:“你的年龄已经不能算‘小男孩’了。”
麦加尔得到了回答,但是他总觉得这个回答似乎侧重点不太对。可是凯撒没有给他追加提问的机会,男人轻而易举地将他的手拉起来固定在头顶,他压在他的身上,海象员无力的双腿被他轻而易举地扳开,于是这样的姿势让凯撒得以将一条腿的膝盖卡在他的双腿之间,一只力大无穷的大手轻松地压制住了海象员的挣扎,另只空闲出来的大手干净利落地一把将他的衣服撕开——
撕拉的一声,异常突兀刺耳,衣服上金属钮扣叮叮当当掉落一地。
“衣服!”
“叫什么,早上你偷偷从我衣柜拿的当我真没看到么。”
“………………”
男人稍稍抬起身子,借着小小的船舱中那台几乎快要烧光的烛台散发的微弱光芒,他低下头,第一次这么仔细地观察他的所有物——从撕开的衣口处袒露出一大片洁白的皮肤,昏黄的光芒将白嫩的肤色染成了漂亮的奶白色,闪烁着细腻光润的亚光。
“品相不错。”
船长大人粗哑地笑着夸奖,而麦加尔觉得这是他长期抢劫古董后验货时留下的后遗症……海象员翻了个白眼撇过头,却不知这个动作让他的颈脖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眼中——修长洁白的颈脖确实如同他之前强调的那样像是个天天洗澡的样子,白白净净和豆腐似的,如果仔细看,还能看见青色的血管在莹白的皮肤之下,从颈脖到锁骨再到半遮掩的胸膛,整个儿连成一片白花花的皮肤,仿佛闪发着淡淡的光晕——
上帝他老人家关上门之后,至少会为您打开一扇窗。
当一个少年他拥有称不上好看的大众脸,他必须就会拥有一副细腻软白的好皮囊。
心脏仿佛也跟随着那颈脖之下的青色血管一块儿缓缓跳动起来,男人眼底的光芒变得更加暗沉,他盯着眼前那一片洁白的皮肤几乎要着了魔,身下某处更是叫嚣着几乎要爆炸,呼吸越来越粗重,凯撒简直难以相信,他怎么会错过这样的好东西,任由他天天四仰八叉地睡在自己身边跟自己抢枕头,却从来没有发现过他可能还能有另一种用途。
船长大人忘记了,这副好皮囊,其实他早就看过摸过蹂躏过。
比如刺青的时候。
凯撒感受着黑发年轻人的身体在他的注视下变得灼热,当他的膝盖轻轻蹭在他的□时,船长大人满意地发现他硬了。
恶作剧般地顶了顶那里,船长大人笑得极为恶劣:“儿子,你硬了。”
麦加尔恨不得放声大哭,为凯撒的无耻下流。
“你他妈也硬得像块板砖了,爸。”
凯撒唔了声认真又赞同地点点头,然后非常顺手地帮麦加尔脱了个精光。
船长大人坐在床边,一个借力板着海象员从床上坐了起来,此时此刻的麦加尔身上一丝不挂,跨坐在男人的身上,而他仅仅只是揭开了胸前的俩颗扣子和腰带……
当麦加尔□而滚烫的肌肤贴上男人略显得粗糙的衣物时,他产生了一种在所有人面前裸奔的羞耻感,而恰恰是这个感觉,让他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当男人扶着他的腰的大掌顺着他背部的脊椎骨一路缓缓向下,只留下了一串□和无法安置的内心躁动——
当凯撒的指尖如同弹奏钢琴一般轻重有序地下滑,最后停留在了那块已经生长完好的刺青处时,麦加尔头发炸了炸,没来由的快感从卷曲起来的脚趾顺着血液传入心脏,他低低沉吟,仿佛被触碰到了身体最敏感的位置!
“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凯撒的声音低沉得仿佛在叹息,他粗糙的指尖摩挲着他亲手刺上去的刺青,当他感觉海象员的唇轻轻在摩擦着他的颈脖时,船长大人低笑,指腹准确地游移到了那象征着镰刃,同时也象征着他凯撒所有物的弧线,那弧线优美地弯曲,在股缝的前端上方结束,凯撒的手指就停留在那里,轻轻地点了点,“你永远也不会知道当我刺上它们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拽着凯撒的衣领,麦加尔垂眼,“山崩地裂?”他轻笑着问,说话的时候呵出来的热气扑打在男人的锁骨处,有些瘙痒。
【比山崩地裂更加严重,我曾经以为那是神的恶作剧。】
男人笑着,他双手卡在黑发年轻人相比之下显得纤细一些的腰间,往上提了提,麦加尔的双腿呈跪坐状卡在男人的腰际,当凯撒做出这个动作的时候,他低下头,毫无意外地对视上了一双深邃的琥珀瞳眸——
【很显然,我的身体比心灵更加诚实。】
男人薄唇轻启,他盯着那双黑亮的如同地中海最璀璨的黑珍珠般的双瞳,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
他用的是拉丁语,这种古老的、与希腊语同为影响欧美学术与宗教最深的语言因为罗马帝国的势力扩张而被推广,而对于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语言的海象员来说,他甚至连一个标点符号都听不懂。
麦加尔知道追问是没有结果的,于是他嗤嗤笑着拍了拍凯撒的狗脸:“老子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意料之中。”凯撒翘了翘唇角,露出优雅微笑。
“不过我觉得你在表白。”
“想象力丰富。”
“想象力铸就美好的未来,大航海时代不就缺少这个么——不然你们怎么寻找新大陆。”
麦加尔蹭了蹭凯撒。
男人和男人相互摩擦是一件爽到姥姥家的事儿。
非常好满足的海象员同志光靠着这样几乎就能再战三百回合——
“快说你到底说了些什么?”
“…………………………”凯撒沉吟片刻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将怀中的海象员像是举娃娃似的举高了些,男人翘了翘唇角,露出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还记得当年我们签订的奴隶契约吗?”
“记得,”麦加尔面无表情地说,“你不说我都忘记了……你就擅长来这一套,说着人听不懂的话,写着人看不懂的字,专职坑蒙拐骗三十年。”
凯撒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你现在能看懂他们了。”
“是啊,”麦加尔嘲讽地说,“可是我不觉得你会乖乖把它拿给我看。”
“你说得对,”凯撒嗤嗤低笑,“我不会,所以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麦加尔翻了个白眼。
没有得到回答男人似乎也并不着急,他转身将麦加尔重新压回床上的时候,那动静大得几乎将整个床都压垮——
麦加尔真切地听到他床铺在发出不堪负重的吱呀声。
“但是我保证……”凯撒几乎是有些粗暴地抬起他的臀部,粗糙的大手以要把人捏疼的力道揉捏着身下人的臀瓣,而后,当他低下头一如之前那样暴躁蛮横地去掠夺怀中人的双唇时,他修长的指尖悄然无声地从臀瓣移开,轻轻地顺着股缝划过——
“总有一天,你会再次见到它的。”
他笑着将海象员的呻吟尽数吞进口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拽开的衬衫敞开,结实的腹部肌肉摩挲着后者紧绷的小腹——
“如果你不是瘫痪,”凯撒的舌尖色情地轻轻顶弄着麦加尔的牙齿,“我会要求你将双腿缠绕在我的腰上。”
“很可惜,”麦加尔粗重地呼吸着,整个人脑袋嗡嗡作响,“老子就是个大残废。”
凯撒恩了声作为回应,然后用实际行动表现出了他有多么不介意这个问题——
他的一根手指毫无预警地猛地刺入了身——
与此同时,随着轰隆的一声,船舱的大门被人一脚踢开!
“喂老大,那条人鱼已经会说话了,你们——”
凯撒:“…………”
麦加尔:“………………”
雷克:“………………”
尊敬的、据说只喜欢女人的船长大人,衣衫大敞,下半身腰带大开地跪坐在床上,他的前面是浑身赤裸皮肤白花花得晃眼的海象员,此时此刻,船长大人平日里掌舵的神圣之手正抚在海象员的臀瓣上,他的中指诡异地消失在了海象员的臀缝之间——
雷克踹开那小小的休息室大门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让他眼珠子都要掉下来的画面。
中指,去哪里了呢?……
雷克:“呃……”
凯撒:“滚。”
雷克哐地一下关上门,就好像他哐地一下把它踹开似的。
然后怒风号的大副屁滚尿流地圆润滚了。
挥一挥衣袖,带走了满脑子的“这不可能”。
作者有话要说:卡肉惯犯丫鬟我遭到了大神の惩罚,脸过敏了,肿得像猪头,嘤嘤嘤嘤这一定是诅咒!
顶着猪头脸写出这么尔康的表白,我真是不容易啊(紫薇脸
船长偏头痛 88第八十八章
经常光着腚跟那群海盗跳下海里集体游泳的海象员同志对于被看光这件事表现得非常淡定,他用手撑起自己上半身,半侧身回头拍了拍身后脸上黑得能滴出墨水的船长大大结实的手臂:“回神了。”
“你刚才没锁门。”凯撒语气不太好,他的目光顺着黑发年轻人刀削似的肩一路向下,目光就像扫描似的轻轻滑过他的蝴蝶骨,男人用的是陈述句语气,哪怕是用脚趾头听都能轻而易举地听出来里面究竟充满了多少的不满。
“你也没让我锁门啊,”麦加尔无辜地说,然后他顿了顿,回过头跟男人的目光对视上,
“打个商量,您先把您的手指从某个地方拿出来,然后我们坐下来,用正常的姿势好好讨论这个——嗷嗷!疼疼疼疼疼——我操你大爷的死狗——”
船长大人漫不经心地从裤子口袋中掏出一个手绢擦了擦手,非常解恨地扔到地上,他让开,伸出手将海象员同志翻王八似的翻个身让他仰躺在窄小的床上,面对怨恨的目光,男人轻笑道:“你让我拿出来的。”
“我让你那么快拿出来了吗——轻点儿慢点儿会死啊还是老子的屁股会咬断你的手指啊?肠子都被你拖出来了王八蛋!”麦加尔捂着屁股冲凯撒猛翻白眼,屁股火辣辣[无错小说][][ledu][]地疼,切实体会了一把便秘人士蹲厕所时那种深邃到灵魂深处的痛。
因为脚不方便,黑发年轻人挣扎着爬起来拍了拍盘坐在床尾的男人,拖长了声音说:“行了,今天到此为止,下次再战……被雷克这样恶意地报复社会了那么一下,老子下面都软了。”
凯撒恩了一声,接下来说了句让麦加尔气绝的话——他上下打量了一圈海象员,用那种不知道从哪领悟来的仿佛刚睡醒的语气说:“也是,我看你也没那么诱人了。”
“您说的是啊。”麦加尔深呼吸一口气,扼制住了扑上去咬断男人脖子的冲动,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反正摸您也摸了,看您也看了,亲您也亲了,除了提枪上阵正式启封使用,您将老子这尚处于退换期的商品猥琐了个遍,现在来跟老子说款式不满意?有你这么占便宜的嘛——您合适么您?”
面对刻薄的讽刺,船长大人宽宏大量地伸出大掌,哄孩子似的拍了拍满脸义愤填膺的海象员的头顶:“我又没说要退货。”
“那是,大海上除了水就是水,你想退也得能找到地方啊!”
凯撒决定不跟他争,按照海象员给一个杆子就往上爬的尿性,他们能在这就这个问题讨论到第二天天黑。
心里需求是没了,只好自己动手解决生理需求,男人瞥了旁边那位性趣来得快去得更快、此时此刻正兴致勃勃一脸准备强势围观的海象员,那个准备围观的人终于不甘于寂寞,一只手毛手毛脚地蹭上了他的大腿根部——
“要么就来全套的,”凯撒哼了一声,“要么就不许碰老子。”
“干嘛?”麦加尔轻笑出声,挑起眼角斜了满脸郁闷的男人一眼,“你跟我发什么脾气啊,要怪就怪你家雷克啊,从小不教好,你要教他开门之前的那个步骤是敲门而不是抬脚,至于今天在这撸管吗?”
第一次被教育得发现自己居然没法反驳的凯撒:“……”
麦加尔:“不过我还得多谢雷克,要不是他,老子就一不小心让你给上了,现在想想就觉得后怕啊。”
凯撒非常不屑地嗤笑了声,大喇喇地伸出那个原来正忙着做别的惊天动地大事儿的手,掐住海象员的下巴:“你原来的计划是什么?”
“我上你呗。”
“永远不可能实现。”
“有梦想的男人才有未来,”麦加尔不要脸地说,他整个人几乎都要趴在船长大人腿上,借着船舱里昏暗的光芒,非常学术研究性地凑近了男人那根翘起来几乎要贴到腹部的玩意儿,“你到底会不会自我解决?都快脱皮了——”
当他说话的时候,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此时此刻异常敏感的巨大上,让它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麦加尔十分讨人嫌地“哎哟”一声,缩了回去,“都快脱皮了,怎么还那么精神呢?”一种身为现代单身男大学生的优越感油然而生——咱别的可能比不上,论起独自撸管的功夫那可是打小训练出来的一级棒(……)!
麦加尔笑得眼睛都快找不着了,正准备开头再奚落两句,忽然那只原本捏住他下巴的大手将他的脑袋使劲儿往下摁了摁——
“噗——”
海象员幸灾乐祸的笑僵在脸上。
船长大人翘了翘唇角,理所当然地哼了声:“那你来。”
“噗噗噗——我唔——”
“不要用牙齿,教多少遍了。”
“噗——我操——少、少废话要求多!”
“努力啊,”男人翘了翘唇角,懒洋洋地拖长了腔调,“就快要成功了。”
………………
生怕被再次糊一脸的海象员赶紧让开,呸呸俩声后拽着凯撒自己的手往他那玩意上面万分嫌弃地一扔——
男人无奈地斜睨他一眼,最后自己折腾了两下彻底解决了自己那点儿破事。
这绝对是他有生以来最勉强的一次高潮。……男人顿了顿,之后在麦加尔嘲笑的目光下,无奈地又弯腰将之前丢地上的手帕重新捡起来擦了擦手,然后这才重新抱起海象员,踹开偷窥小屋的门,顺着船舱壁的楼梯回到了底舱——
雷克已经离开了,此时此刻的底舱非常安静,隐隐约约能听见水池中那条人鱼游动时划开水面的声音,从甲板通往底舱的那架楼梯上,清晨的阳光正照射在最上端的几层楼梯上,灰尘在阳光的照样下舞动着,已经天亮了。
…………………………
麦加尔没想到的是,可能是在他的影响下,怒风号的船员八卦起来也比较不是人。
当凯撒抱着他重新走向甲板时,以通往甲板的出口为,呼啦啦地站了俩排海盗,和酒店门口专门鞠躬叫“欢迎光临”的服务员似的,只不过跟人家年轻漂亮的姑娘们不同,怒风号的甲板上只有一群缺胳膊少腿面部狰狞从来不刮手脚毛的海盗站在甲板上,当凯撒他们出现的时候,几百双眼睛齐刷刷地“向右看”,整齐得和谁在后面喊了口号似的——
这阵势,搞得怒风号的船长都愣了愣。
“干什么?”凯撒面无表情,非常镇定地问了句。
“今早我上来的时候,一群海盗正准备下去值班,被我拦住了。”二层甲板上,歪歪扭扭地站着怒风号的红毛大副,他手中抓着一杯朗姆酒,笑眯眯地趴在二层甲板的栏杆边,一夜纵欲加一夜没睡精神头还是比谁都好,眼睛里的光芒蹭蹭亮,“我告诉他们,船长和海象员不希望有人去打扰。”
凯撒:“……”
雷克:“你们出来得比我想象得快一点,早餐没准备你俩的份,不介意吧?”
凯撒:“……”
“好了,都别愣着啊兄弟们,”雷克将酒杯放置脚边,然后直起腰,像幼儿园老师似的拍了拍手掌,“刚才怎么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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