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召唤之三国极品帝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凉风破晓
鲍信也知道自己弄巧成拙,连损大将,连忙将功折罪,说道:“大人,刘协身边猛将无数,斥候说其兵弱将寡之言,并不可信啊,依我看,大军不如先行撤退,以守为攻,稳中求进,免得中了埋伏损兵折将。”
刘岱却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摇头否定道:“鲍国相,我看你是真的糊涂了,刘协如此将猛,如果真有大军埋伏,早就携斗将胜利之势掩杀过来,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小心谨慎无动于衷?区区虚张声势之计,岂能瞒得过我?三军听我号令,步兵冲锋,骑兵压阵,定不要刘协小儿走脱一兵一卒!”
“喏!”众将齐声应道,斗将失败让他们脸上无光,现在携四万大军向前厮杀,他们全都想要以多欺少,一雪前耻。
“不好,刘岱老贼反应过来了!”刘协眉头一皱,知道斗将结束,正真的大战就要开始了。
“苏烈,你领着骑兵左右冲杀,李存孝典韦许褚,随我带领虎卫,杀向刘岱的中军。”
四千对四万,纵是强兵也无力回天,唯一的希望,就是凭借几人的勇猛和虎卫的单兵搏杀,一鼓作气地冲到刘岱中军,斩杀主帅,夺取帅旗。
“杀!”震破苍穹的叫喊声如平地惊雷,对峙良久的两军终于短兵相接,开始乱战起来。
骑兵不愧是冷兵器时代堪称无敌的兵种,苏烈带领三千骑兵发起不要命的冲锋狂潮,瞬间就将兖州大军撕出一道巨大的口子,骑兵长枪出击,好像是农民割麦般,成片的兖州兵唰唰地倒下。
但是很快,骑兵的冲锋速度就大大停滞,杀伤力也急剧下降,兖州兵马太多,刀盾手举着盾牌组成盾阵,完全不顾死活,前面的人往前突,后面的人推着前面的人往前挤,拼着巨大伤亡,硬是将骑兵阻挡下来。
苏烈心里一急,这才刚开始,可不能让骑兵陷入漩涡之中失去冲锋游击的优势,当即振声大吼,寒霜宝刀全力施展开来,不知道剁碎了多少面盾牌,全凭一己之力,终于杀出一条出路,连忙带领骑兵跳出盾阵。
只是这一来一回,死伤颇大,而兖州军同样损失惨重,光是刚才这一波冲锋,就阵亡了两千余人。
苏定方害怕兖州军会再次不惜任何代价地围杀骑兵,不敢再轻易率军深入,只能让骑兵在两翼游动厮杀,虽然战果不错,但对兖州军的牵制已经弱了很多。
另外一边,刘协带领虎卫同样陷入了鏖战,兖州军兵马实在是太多,杀了一个又来一个,无穷无尽源源不绝,让人看不到任何的变化和希望。
李存孝和典韦许褚仍旧勇猛无双,全靠他三人领头冲杀,才没有让虎卫的冲击停滞下来。
李存孝一杆禹王槊再无保留,一槊横扫出去不知道死伤多少人,根本没有一人能够稍微阻挡一下他前进的步伐。
典韦许褚同样难逢敌手,典韦护在刘协身前,双戟舞得密不透风,却又丝毫不曾弱了进攻,将所有想要袭击刘协的敌人尽数杀死。
许褚则是陷入了敌方数远大将的围攻中,他们先前被许褚弄一人得脸面全无,无人应战,现在乱战之中,几个人联起手来,想要凭借人数优势将他绞杀。
许褚见状不怒反笑,握着玉把银环刀主动杀了过去,现在的他一招一式全都贯注神力,威不可挡,直接就将迎面的一员敌将连枪带人剁成两半。
其余几将不敢掉以轻心,齐齐围了上来,刀枪或劈或刺,齐唰唰地攻向许褚周身各处,许褚不见慌乱,玉把银环刀已经快到看不清踪影,将敌将的进攻尽皆化解。又斗了几个回合,许褚卖了个破绽,一刀剁死了一个贪功冒进的贼将。
眼见又少了一人,其余几人心中寒意更甚,生怕下一个死在许褚刀下的就是自己,出手之间竟然有所保留。许褚抓住机会,挺身猛进,又被他连人带马劈死两个。
剩下的三人吓得肝胆俱裂,不敢再战,掉转马头就要遁入大军寻求守护。许褚哪里会放他们逃走,追上前去一刀一个,全都化作刀下亡魂。
前后七员大将围攻许褚,短短时间竟然没有一人能够活命,许褚之威深震敌军,顿时被兖州军上下惊为天人,没有一人再敢与他一战。





召唤之三国极品帝王 第174章 血战不休
只是一人武勇对整个战场的影响始终有限,四万兖州军如潮水般奔腾不休,杀了一百还有一千,一眼望不到尽头,就像是陷入到汪洋大海之中,很容易就让人产生绝望。
刘岱也没有想到刘协这四千人马的战力竟然有如此之强,这可是城外野战,他四万兵马竟然被打得若此狼狈。他不敢想象,如果刘协的大军都在这里的话,他这四万大军会被打残到什么地步。
不过,胜利的天平已经在慢慢的往他这一边倾斜,虎卫再是悍勇不惧死亡,在前赴后继的兖州大军地不断消磨之下,已经开始显现出了颓势。
所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虎卫的攻势已经被抵挡住,现在全靠李存孝他们几员猛将死命拼杀才没有崩溃。但现在,随着伤亡不断地增大,虎卫愈加无以为继,险象环生!
或许正如刘岱先前所说,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计谋将毫无用处。
刘协悲愤交加,看着身边的虎卫越来越少,不断的有人在进攻的路上倒下,再也爬不起来,都是他熟悉的面孔,就那么倒下去天人永隔。
想要在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真的太难了!
“殿下,这样下去不行啊!”旁边的典韦大声说道,手中的双戟却没有丝毫的凝滞,化身为杀人利器不知疲倦地收割地敌人的性命。
刘协何尝不知道大势已去,但他终究只是人,不是神,他们现在已经深入敌军,不要说逃,就算是想要撤回任城也难以做到。
既然退路已绝,那就一往无前,就算是死,也要死在冲锋的路上!
“兄弟们,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区区四万大军,孤视其于无物,战!战!有何不敢战!”刘协绕开典韦的防护,握着游龙剑杀入敌军,激励士气。
看着自家殿下身先士卒,气势衰竭的虎卫马上又亢奋起来,仿佛看到了当初刘协也是这样带着他们漫山跑步训练,和他们一起同甘共苦的场景。
“血战奋死,有我无生!”李存孝禹王槊横扫而出,击飞敌军无数,一下就清理出一片空地来,大声喊道!
“血战奋死,有我无生!”所有虎卫齐声呐喊,一股前所未有的凶煞之气在他们中间蕴积游荡,恍如一条嗜血发狂的魔龙,咆哮不休,惊得天地变色,阴风阵阵。
每一个虎卫眼中隐隐都有血丝可见,疲惫的身躯重新注入了活力,残缺的兵器变得无坚不摧,在他们的视野里,除了兄弟,便只有敌人和死亡。
到了这个时候,苏烈的骑兵也顾不上伤亡问题,重新汇聚起来集结成冲锋的阵型,对着那无尽的敌军洪流发起了悲壮惨烈的进攻!
“捐躯赴国难,视死忽如归!骑兵出击!”这是刘协曾经和他说过的话,苏烈记得清清楚楚,看着快要被淹没在大军中的刘协,他双眼猩红,紧紧握刀的指节都开始发白!
“刘协小儿,纵有良将无数,但在我大军之下,还不是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刘岱望着在风雨飘摇中难以存活下来的刘协,不顾身体不适,尖声笑道。
“子恪,此时不搏何时搏!陈留王勿忧,于禁前来护驾!”就在这时,兖州军后面爆发混乱,突然想起一道坚决有力的大喊声,一直隐而不发的于禁看准时机,终于站出来了。
“陈留王乃大汉正统,刘岱老贼安敢犯上作乱?堂堂大汉男儿岂能屈身事于此等逆贼,我吕虔愿为殿下平叛!”后军一道春雷炸响,惊得刘岱大惊失色。
“报!禀报刺史大人,我们的后方被人纵火,火势太猛,已经快要蔓延到粮草了。”所有的祸端在这一瞬间爆发,一个小兵慌乱地跑来向刘岱报告军情。
“于禁吕虔,小小校尉军司马,安敢反我?来人,快领骑兵前去救火!鲍信,这于禁是你手下校尉吧,竟然敢临阵叛敌惑乱军心,着你去取他性命,以儆效尤!”
刘岱惊慌过后,马上又冷静下来,毕竟他现在已经稳稳占据上风。于禁吕虔职卑权微,手下不过三千人马,并不能让他元气大伤,倒是后方的粮草不容有失。
“于禁吕虔,竟然是这两人,想不到他们居然会在如此绝境的时候倒戈相助。”刘协十分意外,不管他们是出于什么目的,他都把两人的恩义记在了心里。
于禁吕虔的突然倒戈虽然引起一阵混乱,并没有解掉刘协的燃眉之急,但是引得刘岱分兵,让他们这边的压力顿时减轻了不少。刘协抓住机会,不断向前突杀,距离刘岱的将旗已经不足二十丈!
“哈哈,刘协小儿倒是好胆子,感情这是冲我刘岱来了啊!只可惜,我又岂能没有防备?”刘岱一挥手,几百刀盾手拿着比人还高的坚固盾牌,从两侧冲出来,马上就在刘岱身前筑起了一道密不透风,难以逾越的盾墙。
“难道这最后一丝的希望也要泯灭了么?”刘协苦笑,不禁露出一丝绝望之色。
“快,取刘协首级者,老夫拜他为兖州上将,赏黄金千两!”刘岱仿佛是要将刘协彻底压倒一般,在后面开始用高官厚来禄激励将士拼杀。
兖州军上下无不为之鼓舞,原本还贪生怕死的将士也都拼命起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都想拿下刘协的首级一步登天。
“典韦在此,谁敢伤我主!”典韦眼见敌人的攻击都转向了刘协,连忙挥舞着双戟就冲了过去,奔走之间全无防御,全都是搏命的招式杀人溃敌。
许褚的战马也早就阵亡,手中玉把银环刀见人就砍,活活被他杀出一条血路赶到刘协身前。有了他俩的分担,加上云中鹤腾挪闪躲,刘协这才没有大碍。
“我还是太弱了!”刘协看着两人为了保护自己而有所限制,甚至开始受伤,狠狠自责不已。
“杀!”刘协一身血衣,脸上都是厚厚的血脂,云中鹤的鬃毛也不再飘逸。
巨大的压力之下,他的游龙剑法竟然有所突破,不但对剑招各式有了更深层次的领悟,连游龙心法也从初窥门径直接越过登堂入室,达到了了然於胸的境界,一下子就让他的武力暴增长了12点,达到了基础武力值86点的地步。
再加上游龙剑增加的一点,现在就是87点的武力,稳列当世二流武将的上游!




召唤之三国极品帝王 第175章 典韦中箭
刘协感觉游龙剑仿佛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运转之间,多了几分随意和灵性,即便是最普通的一刺一挑,也能准确地把握住最好的时机,用最小的代价造成最大的杀伤。
闲庭信步之间,如谪仙下凡杀伐,寻常之辈难以近身,飘转腾挪杀敌无数。
只是兖州军都已经被高官俸禄诱激得野心大发,现在全都是不怕死的打法,一时之间竟然和虎卫拼了个旗鼓相当,加上绝对的数量优势,虎卫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气势又开始瓦解,那血煞之气凝铸而成的嗜血狂龙也慢慢变淡,最终不甘的哀鸣一声,化于虚空消失不见。
另外一边,于禁和吕虔同样也陷入了苦战。
他们两人会合后,想要带兵向前拼杀和刘协合兵。只是他俩麾下将士只是普通的士兵,比不上虎卫擅长配合搏杀,又没有李存孝这样的猛将带头冲击,到了现在仍旧距离刘协甚远,而且还被鲍信领兵过来包圆,双方僵持鏖战,难分胜负。
“于禁,我待你不薄,你为何背我而去,临阵投敌?”鲍信躲在外围指挥大军,厉声痛斥道。
“鲍信,你也好意思说待我不薄,你升任济北相的军功,还不都是我率兵出生入死剿灭黄巾贼而来,哼!今天你助纣为虐,我于禁大好男儿,岂能跟你同流合污,毁了这一世清名!”
“好,好得很!既然你如此冥顽不灵,那就休怪我不念旧情了!”鲍信被他说到了痛楚,气急败坏地叫嚣道。
“快,都给我冲上去,谁杀了这于禁,他校尉的军职就是谁的!”鲍信现学现卖,坚定地跟着刘岱的步伐绝不动摇,也开始用官职引诱将士用功。
“弟兄们,鲍信围剿皇子王爷,是为不忠,贪墨部下军功,是为不义,此等不忠不义之人,你们难道还愿意跟着他继续错下去么?别忘了,你们披的是汉甲,食的是汉粮,你们的家人都是大汉的百姓!”
于禁治军严整,义气为先,又能打胜仗,在济北军中威望甚高。现在听他这么一说,鲍信麾下将士都不由得有些迟疑起来,他们并不知道大汉已经走到末路,天下群雄并起四方,他们只知道自己是一个堂堂正正的汉人。
而汉人,傲骨嶙峋,坦坦荡荡,赤胆忠心,指天誓日!
“鲍信无德,我等愿跟随于校尉起而反之!”很快,这忠义之言就掀起了反抗的狂潮,从者云集。除了鲍信的亲兵之外,基本上所有的济北军士全都倒戈,跟着于禁吕虔开始反杀。
“疯了,疯了,全都疯了!”鲍信吓得口不择言,连忙拍马落荒而逃。他没有想到,自己这一方明明已经占据了绝对上方,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不知死活的愚蠢之人选择倒戈相向!
“你怎么回来了,于禁吕虔的人头呢?”刘岱看着狼狈不堪逃回来的鲍信,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大人,疯了!不对,是他们全都疯了!我带兵围剿两人不成,反被于禁说反了麾下将士,现在他们已经有五千人马,不正在断冲杀向刘协靠近。”鲍信丧着脸,指着不远处完全反叛的济北军哭诉道。
“什么?你这个腌臜废物!”刘岱差点没有气晕过去,他极目一看,此消彼长,刘协和他的兵力差距越来越本来日暮途穷的刘协竟然又出现一线生机。
而且刘协似乎也明白了于禁他们的意图,不再向前拼杀,开始主动靠过去想要会合,准备集齐兵力再战。
“绝对不能让他们会合,我就不信刘协这厮地命真的如此之大!”刘岱心里的不安越发强烈。
“弓箭手何在?”
随着他的话音,一千弓箭手执攻搭箭,组成箭阵而出,每个人背上都是满满的一壶箭。
“不分敌我,放箭射杀刘协小儿!”刘岱状若疯癫,歇斯底里地尖叫道!
这一千弓箭手是他亲自培养的精卫,对他极为忠诚。每个人脸上冷若寒霜,丝毫不顾及兖州军还和刘协他们纠缠在一起,搭箭上弦,弯弓满月,一气呵成。
“射!”
一千弓箭手没有丝毫犹豫,箭矢飞射而出,“嗖嗖”声不绝于耳。
瞬间,高空中出现了一群密密麻麻的黑点,黑点马上又露出森冷寒光,不断放大,飞快地射入两军混战之处,带起一道道妖艳的血迹。
两边都没有任何准备,不分敌我的弓箭马上就彰显出它的恐怖威力,虎卫和兖州士兵成片成片地倒下!
刘岱见到效果显著,连忙兴奋地大声催促弓箭手继续射箭,一波接一波,战场中央瞬间多出了一片死尸和箭林。
“刘岱这是非要我死啊,竟然连自己人都不放过!”刘协游龙剑真的化成了游龙一般,奋力抵挡地这恐怖的箭阵。
“殿下小心!”典韦突然一声大喝,整个人飞扑过来就将刘协护在了身下。
刘协被他罩在下面什么也不知道,只听见了一声箭矢射入血肉的闷响,哪里还不知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心中一痛,忍不住悲声哭喊:“老典!”
刘协顾不得自身安危,连忙推开旁边的尸体从典韦身下钻出来,才看见典韦胸前透出一只锋利的箭头,利箭穿透了典韦的身体,箭尾犹自在他背上颤抖不已。
旁边的许褚和李存孝也是吓得不轻,连忙赶过来将他两护住。
典韦疼着嘴角哆嗦不停,眉头紧皱,冷汗直流,张开嘴费力地呼吸着血腥空气,胸前的伤口流血不止。
看着刘协安然无恙,他竟然挣扎地露出了微笑,气若无声,断断续续地说道:“殿下安全就好!”
“老典!”刘协再也控制不住,眼泪汹涌而出,什么君主威严全都不见,扶起典韦不让他倒下。
“李典在此,谁敢伤我家殿下!”
“周仓前来护驾,鼠辈还不受降!”
刘岱正要命令弓箭手继续射箭,不远处的山林里尘沙漫天,几道愤怒的叫喊声先传了过来!
马上,就有一中年文士领着兵马而出,后面尘土喧嚣,粗略估计至少也有万人规模!
那文士不是别人,正是刘协麾下第一智囊虞允文是也。




召唤之三国极品帝王 第176章 神医华佗
“刘岱老贼,你已经中了我家殿下的拖延之计,陈留几路大军尽皆赶到,汝还不束手就降!”
虞允文声音不大,却十分清楚地传到了众人的耳中,让刘岱不禁身体一寒,看向虞允文身后的滚滚灰尘,充满了忌惮之色。
“大人,陈留大军竟然全数来了,一定是刘协早就发现了我们的分兵诱敌之计,不惜以自己为诱饵,就是要把我们引诱过来围点埋伏。他四千兵马尚且和我们斗了个不分上下,如今几路大军汇集,绝不可敌,事不可为,我们还是早早退走再做打算为好。”鲍信已经被吓破了胆,看着蔽日尘土恨不得现在就拨马逃走。
“弓箭手,快射箭,只要射杀刘协,我们就是胜了。”刘岱满脸急色,连忙催促道。
刘协是陈留的主心骨,只要他死了,陈留再强,也就不攻自破了。
“大人,没有箭矢了。”回答他的却是弓箭手充满无奈地声音。
他们每人满满一壶箭,已在刚才的疯狂箭雨中迅速耗尽,战场中央密密麻麻的都是恐怖箭林,他们已经再无一支可用之箭了。
“天不助我,天不助我啊。”刘岱气急攻心,口中有老血吐出,头晕眼花,一头从马上栽下来,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大人,大人!”鲍信连声惊呼,跑过去把刘岱抱起,大声吼道:“撤,撤,快撤!”
兖州士兵看到刘岱从马上摔下来,生死不知,又听见鲍信下令撤退,军心涣散,更见得不远处飞沙走石遮云蔽日,害怕会被陈留大军所困,全都吓得丢盔弃甲,撒开双腿狼狈逃窜。
虞允文见状,厉声说道:“诸位将军还在等什么,趁其病毙其命,如此痛打落水狗的机会岂能错过?”
李存孝苏定方连同于禁吕虔闻言,回头看了一下刘协,见他扶着典韦点头示同,不再有所犹豫,立即带兵追杀上去,一路杀得兖州士兵弃甲曳兵,溃不成军,一直杀到对方五千骑兵驰援,苏定方才下令大军撤回,等请示刘协指令再做打算。
刘协却是在第一时间就大声呼叫军中大夫为典韦治疗。
典韦为了救他,被一箭穿透胸口,现在已经嘴皮干裂发紫,双戟散落在一旁,恹恹不振,若不是刘协和许褚拼命扶着,他已经倒下跟个死人没有什么不同了。
军中大夫不敢怠慢,知道受伤的是刘协的心腹爱将,当即有一人过来,请许褚小心背着典韦入城检查疗伤。
刘协看着他们入城的背影,身心俱疲,双腿如同灌铅,多么想就这么倒在地上沉沉地睡过去,但是他不能,因为他知道这一场仗还没有打完他这个殿下主公必须要坚持挺住。
虞允文疾步走到他身前,还没有说话,刘协就抹了一下脸上的血迹泪痕,抢先说道:“彬父先前可是虚张声势,诈敌之计?”
虞允文神情凝重,苦笑道:“一切都瞒不过殿下。”
原来,虞允文自苏烈率领骑兵赶往任城之后,就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有神秘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他并觉得是空穴来风杞人忧天,马上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把最近关于陈留的重要事情都仔细搜索联想了一遍,终于让他察觉到蹊跷之处,和刘协一样看破了刘岱的精心所设的大阴谋,还知道任城一定会成为双方交战的地点。
虞允文知道刘岱不动则已,一动肯定会携大军而来,不会给他们任何喘息。而身在任城的刘协只有一千五百虎卫和苏烈的三千骑兵,绝对难以抵挡得住。但是他一万大军又都是步兵,还携带有大量粮草辎重,想要快速赶到任城支援根本不可能。
虞允文当机立断,挑出一千善于奔走之士,只带武器轻装急行,中间又走了几条山路捷径,这才堪堪赶到了任城。
而这个时候,刘协已经和刘岱战成白热化,他这一千兵马无异于杯水车薪毫无用处,冲入战场掀不起一点波浪。
虞允文急中生智,一方面命人潜入刘岱后方放火烧粮引起混乱,调走部分兵力另一方面让其余将士砍下树枝在山林里不断拖行,很快就扬起漫天灰尘作疑兵之计,更让将士扮作李典周仓大声叫喊,让刘岱以为他们真的是早有准备携重兵而来,连泰山郡的兵马也暗中转移到了任城,硬生生气得他吐血坠马,吓得鲍信慌不择乱鸣金收兵。
刘协正是通过”李典,周仓”识破虞允文的计策的,他知道他俩远在泰山郡,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赶过来。
“现在刘岱落马不知生死,兖州大军群龙无首,宜将剩勇追穷寇,我军虽然伤亡惨重,但是加上于禁吕虔的几千生力军,士气激昂,配合李典周仓那边的行动,定可以趁势追击,彻底拿下兖州!”
刘协很快就把整个局面都考虑了一遍,见虞允文并没有反驳,知晓他也是和自己一样的想法,定了决心,只等李存孝他们追击回来,兵马稍作休整,就要再次出击,直取昌邑!
刘协担心典韦伤势,把清理战场,救治伤兵等事情都全权委托给虞允文后,自己就快步跑回任城城内,找到典韦他们,看他伤势如何。
“典将军这一箭自后背穿透前胸,擦着心脏而过,只要在歪上那么一丝一毫,典将军恐怕就会命丧当场。”那大夫对着刘协摇头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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