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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攻陷日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晰菌
十米。
你回头啊……看看我啊……我在这里,不是在那里……你看我啊……你看著我!!!!
摩天轮,这个在他心中代表浪漫的巨型机器,如今成了他无尽的噩梦。
无处可逃。
二十米。
封闭在三立方米的狭小空间里,那些观景玻璃就像刺破外衣的利器,残忍剥开一层一层的心脏外衣,赤裸裸地让他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强迫他看著那个人和他不认识的人谈笑风生,仿佛不被认识的那个,并不是她们,而是他自己。
求你回头看看我……求你……
就这样被隔离在高空的世界之外,说的话,没有人听得见,做的动作,没有人看得见,简直像一个落魄的鬼。
五十米。
身体缓缓上升,心却渐渐沈底。沈到黑洞一般的深渊之底。
原来是这麽回事……原来是这麽一回事……那些莫名其妙的气氛,那些神神秘秘的电话,那些暧昧脸红的短信……那些……一戳就穿的谎言……
其实迹象早就在自己面前了,是自己傻傻不去分辨。他懂了,那陌生人似地一瞥,他读懂了,那里藏著早已放好的去意,只等他自己清醒。
虽然不求任何承诺,没有一丝任性,如此卑微地求著你爱我。
只是没想到,向平和,我对你而言,真的什麽都不是……
巨型摩天轮,直径152米,高163米,轮面彩灯7630根,旋转一周需要35分锺,升到顶端需要足足175分锺,合计1150秒。一千多秒的时间里,那人始终不曾抬头再施舍他一个眼神。
1150秒,每一秒都似一根针,从他的指尖,扎进血管,扎进身体,扎进心脏。
林烈被扎了1150针,终於在那163米的最高点,感到一阵窒息,头晕目眩地跪倒在地。绑定在仓内的对讲系统开始疯狂发音:“先生,先生,请问你哪里感到不适?请问你是否有什麽心脏问题,离地面还有十五分锺左右,请您坚持一下,需不需要为您叫救护车?”
你看……连陌生人都会关心的我……你为什麽说弃就弃……
这个世界里,我明明低微到尘埃里,为什麽要让我扬得这麽高……
为什麽这里这麽高……
太高了……太高了……我呼吸不过来……救……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烈?林烈?醒醒,你做噩梦了吗?”
睁开眼,面前是王麟,自己还坐在车里。他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麽事,像是一个溺水的人一样死死地扣住王麟的衣领,扯得乱七八糟。
他大口大口喘气,像从没呼吸过一样,终於缓缓平复过来:“没什麽,只是想起我为什麽会得恐高症了。”
“你有恐高症?”王麟少见地问道。
“以前有,现在没有了。”
大概自己的样子太过吓人,王麟才会坚持把他送进了家门──往常只是送到楼下,便把车开走。林烈关上门,换鞋进了房间,此时已经是下午,虽说中午没有吃饭,但他却一点食欲也没有,索性脱了鞋一头倒在床上,却不敢再睡了──不知是否还会再做什麽奇怪的





渣男攻陷日记 章节10
梦。
抬手拨了个电话给文艾。
“阿烈,怎麽了?”那变态心情似乎不太好,平时自己打电话去,总是要听他大呼小叫一番,今天居然如此正经。
“文艾,它又发作了。”林烈顾不得他,先说自己这边的事情再说。
“又?”那边听得这话,提起了精神:“你这几天做了什麽?”
林烈把爬山跟遇见向平和的事儿都说了,温泉里的那个奇怪的梦也提了一下。
文艾听完之後,若有所思道:“你的症状不像是复发,碰见了他,你会做这种梦也不奇怪,近期不要去高的地方,再到我这来两次,应该不会有事,倒是你说在泡温泉的时候做的那个梦,和事後症状,却有点像一种安眠剂的副作用。”
“安眠剂?”林烈有些奇怪。
“一种有至幻作用的药,没什麽伤害,副作用就是嗜睡,国外有人用来当迷幻剂嗨,不过劲头不大,所以属於很冷门的东西。”文艾说,“你明天下了班来找我吧,做个血液检测就知道了,另外你这恐高症还要做几次治疗。”
“好吧。”林烈挂了电话,长吐一口气。
楼下那辆送他来的车还未开走,王麟坐在驾驶座,静静望著那栋居民楼,电话铃响。
“查到了?”
“药确定没有问题,但‘他’若知道,恐怕会不满。”
“我知道,此事不能让他察觉。”
“我自是不会多嘴。只是,我不明白,以你的性格,若对真他有意,怎麽可能会用这种手段?还是说,你也只不过想尝尝滋味罢了?”
“你会这样想,他也会这样想。”
“这是他特意安排好试你?”那边吃惊道。
“……只是委屈了他……”王麟默然不语,挂断了电话。
第19章 肖明月
林烈一直觉得,以他这种生活状态,还能每周保持按时上班,实在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儿。他工作的地方,是一间规模不大的网络销售公司,自己做的是平面广告设计总监。名头说起来好听,手底下不过几个设计师,一个月拿著三千出头的工资,浑浑噩噩地干著。
他唯一要好的朋友,如今也是同一个公司的同事,叫肖明月,是大学同学。曾经林烈风头正健,整天和太子党富二代疯疯癫癫,两人没什麽交集。一次他和一帮狐朋狗友喝酒,看见班上那个长相清秀的男生──似乎名字叫肖明月──和同专业一个学长手挽著手在路上走,两人拎著蔬菜,像是一对回家做饭的夫妻。
林烈愣住了,看著看著,突然就觉得胸口里那种闷闷的气息顶到了天灵盖上,呕出一口酸水来,旁边的人都吓了一跳,说:“你这还没喝呢就吐了?”
林烈对他们摆摆手,他只是觉得那学长和记忆中那人身形有些类似,而肖明月脸上那副幸福的表情,和曾经的自己也很相似。一起买菜回家,这个画面自己不知妄想过多少次,可不过终究是妄想罢了。
那日他险些把自己灌死,为著一个明知不值得的人。
此後林烈又过了一段荒唐时日,直到林家出事儿,林烈被送去别处避了几个月,又被家里人送了回来。那时候的林家可以用满目疮痍来形容,偌大的门户,人都作鸟兽散了。没钱、没住的地方、没有愿意接近自己的家人,也没有能打通电话的朋友,他就像一个瘟疫源一般走在街上。原本想去父母为他上学方便而购置在一个安静小区里的房子看看,不料也被贴上了封贴,成了别人的东西。
出小区的路上听见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蹲在花坛边,肩膀一抖一抖,浑身颤著,如同一只受了惊的猫。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同班的肖明月,搬开他的脸就见那孩子咬得下唇都出血了,不发出声音地流眼泪。
林烈惊讶自己还有心情去关心别人的事情,便问他怎麽了。
谁知肖明月倒反问起林烈来:“你没事吧?这麽久都没来上课,家里出了这麽大的事情,我都找你好多天了。”
“找我?为什麽?”
“诶?老师说让我们找找你,班里那些和你关系好的人都不知道你去哪儿了,肯定是出了什麽大事儿,”肖明月眼睛里的泪水都还没擦干,却一本正经地说,“我是班长,班上同学不见了,我当然要找你。”
林烈觉得好笑,难道这人不知道大家都在躲自己吗?这麽多人巴不得他消失,居然还会有人要找他:“找到我要做什麽?”
“做什麽……当然是看看有什麽可以帮你的,让你好好回来上课啊……”
“上课麽……”林烈喃喃,“先不说这个,你这是怎麽回事?”
“这……我……”肖明月显然有些窘迫,“没什麽。”
“上次和你一起的那个学长呢?和他吵架了麽?”林烈看他脸色还要更难看些,又补充道,“分手了?”
“他……他……”肖明月还没说完,斗大的泪珠又滚落下来。
不过又是一个秦香莲与陈世美的老渣故事。
这小区也是肖明月那学长的家所在。这些日子失踪的并不止林烈一人,那位瞒著家里和男人谈恋爱的学长也消失了许久。
肖明月找上门来,结果是被一声不吭远赴国外的男朋友,和他家中貌美如花的未婚妻给双重打击了,还未走出小区便已忍不住在这哭泣。
听完这个故事,林烈又想起了自己,不由心有戚戚。等他们絮絮叨叨到深夜,两人已经在路边摊上烂醉如泥,相互扶持著回了学校寝室。林烈虽说从不住在寝室,但寝室里的东西还是早就配置齐全的,此刻这里倒成了自己唯一能够安居地处所。
两周以後,逢著假期,肖明月回老家去,林烈一个人在寝室,身上的钱被花的干干净净,躺在那床板上盯著雪白的天花板,“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他都懒得看上一眼,只待西装革履的王麟默默地站在他面前。
“林烈,想什麽呢?”肖明月如今已是广告文案部的主管,当初林烈拒绝了那些伴儿给他找的工作,跑来和肖明月一起进了这家不大不小的公司,干著不上不下的工作。
“想男人。”林烈随口说,“小月月……你就从了我吧。”
“少来,”肖明月躲开了林烈的手,“程笑笑怎麽说的?哦,‘两只受没有未来。’”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很攻的。”林烈认真地说。
“我已经连续加班三天了,看情况还有三四天要睡公司,少惹我,外头对著你发春的一大把,你打个电话就有人把自己快递来。”肖明月指了指电脑屏幕:“这,这儿,改成一个颜色,上面那个标志太扎眼了,换到别的地方去。”
“好凶……”林烈装可怜。肖明月自从失恋以後,就没再谈过恋爱,性格上也有些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单纯了。
办公室里浑浑噩噩老大爷似地坐了一天,下班抖擞精神立马变身大好青年。
“每次看都觉得你像大变活人。”肖明月吐槽他一句,摸著文件盒加班去了。
熟门熟路拦了辆出租车,直接开往文艾的心理诊所。门前的小妹又换了,还是一如既往地漂亮。
“林先生请稍等,文教授正在会客。”那小姑娘说。
林烈对她摆了摆手,说:“不妨,我进去也没事。”
那姑娘大概被上一任前台嘱咐过林烈这号人百无禁忌,不敢拦他,林烈迈著轻快的小步子就上了楼去。
第20章 绑架
“allright ,allright,you are the boss”文艾的声音从门内传出,听上去相当无奈。
林烈推开门,就看见一个金发碧眼的高大男人坐在文艾的老板椅上晃悠,他揉了揉眼睛,觉得那人像是从刚刚路过的阿玛尼巨幅广告里走出的男模。那双湖蓝色的电眼扫过林烈的瞬间,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老鹰盯住的猎物一样无法动弹。
“dear god!anl!”那男人从老板椅上跳下来,跑到林烈面前,狠狠地给了他一个熊抱。
“咳咳咳……兄弟……放手……”林烈有些招架不住,“文艾!快把他弄开!”
“我可不敢,”文艾缩到一边,用口型加气声道:“这就是那个在美国为了他弟弟把我关了足足两个星期的老大!”
“我去!他这麽麻烦漂洋过海来找你麻烦你这下麻烦了……”林烈念了个绕口令。
身上那只终於停止使用那健美教练般具有爆发力的肌肉,松开了他,低著一张叫人把持不住的妖孽脸好奇地说:“a fan?is that your na?”
林烈虽然英文不大好,但这句高中课本lesn 1还是听得懂的:“你才叫麻烦,你全家叫麻烦!”
“then i will call you anl anyway”那人想了一会,耸了耸肩,简直像海报里走出来的人一样,微笑答道。
“文艾,我是来治病的,不是来考听力的,你俩继续唠吧,我走了。”林烈只能跟会说中文的人交流。
“别别别,我这边事儿已经谈完了,”文艾连忙说,看样子他也不想和这瘟神呆在一起,於是对著那位大佬点头哈腰叽里呱啦一通,才把人送走了。那人走之前还对著林烈做了个口型,琢磨了老半天,他说的是:“you are e”一丝寒意从背後升起。
“你怎麽招惹了这麽尊大神?”林烈看著文艾灰头土脸地回来,幸灾乐祸地问,“来干嘛的,抓你回去给他弟弟做男宠?”
“别提了,我也不知道他怎麽心血来潮跑中国来了,”文艾哭丧脸,“还是来跟我收保护费的。”
“保护费?他来这边不会就图你这点钱吧?”
“那倒不是,他在美国开了不少公司,没想到我们这儿也有分公司,他手底下的势力早就延伸过来了,现在是让我去给他公司当免费顾问,谈生意的时候帮他压价提价,我堂堂一个心理学专家就被他这麽当小厮使唤了……”
“那就不去呗,咱黑眼睛黑头发的地方,他一个毛子能把你怎样?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林烈踮起桌上一个苹果,张嘴就啃。
“我又不是地头蛇,你别小看他,即便在地头,他也是条龙,能和秦明分庭抗礼的龙。”文艾凄凄惨惨的样子仰天大吼了一句:“这世界之大,真的没有我容身之处了吗?难道我真要躲去非洲?”
“自作孽,不可活啊。好在起码他没有把你抓起来软禁,反正你平时闲著也是闲著,就当做义工了。”林烈看著他心中暗爽,死变态你也有今天,“话说他弟弟怎麽样了?”
听见这句话,文艾竟然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咳,我带你去楼下做个血检吧,别吃那玩意了,影响检测结果!”
林烈把嘴里的苹果吐了出来,一边继续调侃文艾,但腿脚一点也不含糊地快步跟了上去:“你看上去对那个大佬的弟弟挺没辙啊?怎麽?心理医生也会有心理阴影啊?”
“心理医生也是人。”文艾黑著脸说。
还是变态呢──林烈心里加了一句。
一个小时之後,林烈从文艾的诊所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他也没就地招出租车,只想自己走一会儿,临走前那句话还在他脑海里飘著。
“你对他的心结没解,恐高症就会复发,这不是生理恐惧,是心理恐惧,此前已经两年都没有畏高的情况,这次你明明爬到山上的时候没有发作,他到了你身边你就发作了。我怕你会演变为一见到他就条件反射出现恐高症的症状。”
“真要那样我岂不是要绕著他走?还不如一刀捅死他干脆。”
不过是一场再正常不过的失恋,你矫情到现在还搞出病来,我鄙视你!──林烈用食指顶著自己的脑门,对里头的大脑发出了强烈谴责。
突然一只手从小巷子里伸了出来,一把将他捞进小黑巷,林烈的背贴在了墙壁上,刚想大叫,就看见一双湖蓝色的深邃眼睛紧紧盯著自己,一根修长的手指压在了他的嘴唇上。
“shi……”那人在“嘘”声後拖了个长长的气音,气息若有若无地扑在他脸上,然後笑著对他说:“i iss you”
林烈觉得这个人像是对他施了什麽夺魂的法术,那双眼睛里的蓝色像是要把他七魂六魄都吸进去一样




渣男攻陷日记 章节11
。他也对那人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那人的手抚摸著他的脸,最後竟然一把捂住他的口鼻,林烈眼睛一闭便什麽也不知道了。
又是这样不知身在何处地醒来,饥肠辘辘。
看样子是夜里,四周很黑,没有拉紧的窗帘缝里透出一点白色的月光。
林烈想要坐起来,刚刚发力便被更大的力气按下,然後他觉得好像有一头北极熊压在了他的身上。眯起眼仔细分辨,一丛淡金色的毛发在他的颈窝里耸动了两下,身体被牢牢攀住,好像一只章鱼吸附在他全身。
“这是什麽鬼!”林烈抽出一只胳膊,用食指和大麽指捏起一簇金毛,像捏虫子一样捏著往上提。那东西感觉到扯痛,跟著抬起了头,露出了刺刀一般的眉、高山一样的额骨、深潭一样的眼窝、峭壁一样的鼻梁、斧砍一般的下巴──洋鬼!汤哥皮哥(汤姆克鲁斯和布拉德皮特)脑海中闪过,都被这只洋鬼的脸闪去了一边。
金色的睫毛扇了两下,月光衬著湖水般的明眸,却反射出锐利如实物般地视线。
第21章 歪果仁的h
“anl?”那淡色的唇发了一个唇形近乎亲吻的音,贴著林烈的胸口像是正好亲了他一下。
“搞什麽?我怎麽在这里?”林烈发现自己居然给他一个发音搞得硬了起来,简直岂有此理。
“i need sleep”男人说,“jet leg,you know?”
林烈一头的问号。
“en……”男人抿著唇,搜肠刮肚了一会儿,用不太标准的中文道:“我需要,倒时差。”
“靠!倒时差跟我有什麽关系?”林烈无语,想要爬起来走人。
“当然,有关系。”男人一把勾住了他的腰,如封面模特般笑了,伸手抓住了林烈的裤裆,刚刚起了的反映被男人握在手里更加明显。“倒了时差,才有精神,feed you……by here”
男人另一只手伸到了林烈的後面,隔著睡裤,在穴口周围画了个圈。林烈听懂了他的话,两条腿就像打了麻药似地软了,血液往下冲了去,顶的前头硬挺起来。男人把他半坐起的身体拉了回来,林烈立马感受到一个巨大的硬物顶在自己後腰,全身的细胞都兴奋了起来。
你兴奋个什麽劲!林烈低头骂自己的老二,对这个男人无法抗拒的事实让他很挫败──不就是张异域混血儿的脸吗?……还有湖蓝色的眼睛,还有长长的肢体,还有体毛很少肌肉紧实的胸肌,还有──oh y god── 两排鲜嫩可口的腹肌──好吧老二我不怪你,兴奋点全中!
男人饶有兴趣地看著林烈慢慢观赏他的身体,还配合地解开了自己的睡衣。林烈几乎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resist ,if you can”男人低沈地声音在林烈的耳边响起,随後他就被一条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唇齿,在他的唾液中留下了薄荷的香气。
“抗拒我啊,如果你做得到的话。”──男人那句话终於被林烈的大脑转化为中文,就像一个炸弹一样点燃了他的交感神经,随即无意识的情欲就像放鞭炮一样迅速炸遍了他的全身。
“干我……”林烈被男人吻得欲火焚身,好不容易从男人的吻下逃生,只来得及发出了这一句命令,男人便像一只训练有素的警犬一样扑了上来,瞬间扒光了他。
男人并不心急,一寸一寸啃著林烈,後者觉得自己像一根大骨头,被弄来舔去,浑身都留下了鲜豔的咬痕吻痕。林烈的胸前、肩膀、腰间各处都被啃食殆尽,只是前头两个红缨迟迟没有得到爱抚,不由觉得难受起来,伸出两只手,想要自己捏一捏,缓解撩人的欲望。
还没碰到乳尖,两只手就被分别反制住,男人把他的双手捏在一起,用一只手扣住两个手腕处,高高压在林烈的头顶上方。林烈两只手肘悬在空中,手腕被压制,脖子扬起,腋窝被迫张开,在男人的视线下,这些优美又涩情的曲线让林烈觉得有种不安感,但他竟然因为这种全身打开的状态而兴奋了起来,甚至隐隐希望男人激烈而粗暴一些。他挺起了的胸口,把自己打得更开,两处没有被抚慰过的乳尖竟然只是因为兴奋而充血挺立起来,如同邀赏一样,吸引男人的视线。
身上那人终於不再恶意不碰那两处,伸手把他右边的乳尖揪了起来,仿佛知道林烈喜欢这样略带痛意的快感,又用嘴含住另一个,舔舐之後用牙磨蹭起来,那柔软之处传来细密的疼痛,折磨的林烈张口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双腿之间的分身未经碰触便渗出了透明的汁液。
“嗯……啊……”林烈的脑子里正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一方面他的手被钳制,无法去碰身下那火热的欲望,便夹紧双腿,想要蹭上一蹭,另一方面他的後穴内一片空虚,太过希望有一个巨大的硬物能够插进身体操弄一番,於是又想将双腿大大分开,去磨蹭男人的分身。矛盾和欲望让他几乎要哭出来,只得泪眼汪汪地求助於男人。
“don’t ove”男人深邃的眼睛在林烈的面前眨了两下,後者下意识地点点头,於是男人放开了对他手的钳制,林烈虽难受的厉害,但却不敢动,分身上的粘液已经流出,滴落在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上,形成了一小片晶莹的水洼。林烈尽量抬起腰,下面的穴口一吸一吸地,想要引起男人的注意。
林烈看著男人脱掉了裤子,那胯下巨物的size让林烈自惭形秽又兴奋异常。
“give that……”他的声音都有点沙哑,情欲蒙住了双眼,林烈已经忘了自己还没有做扩张,就迫不及待地凑了过去。
“wowowowowo……slow down!”好在男人还有理智尚在,按住了那个色迷心窍的家夥,拿过一管润滑液,“i know you are hungry,but i don’t thk you can eat an elephant by the sallouth,not now”
“闭嘴!”林烈虽然觉得这个男人操著一口美式腔调,用隐喻说黄色笑话很让人心痒难耐,但他已经很难耐了,这些单词像羽毛一样刷著他心中的欲望,挑得他快要爆炸了。於是他一把抢过了男人手上的润滑液,开了封,直接把管口压进那个空虚的穴口,足足挤了半管微凉的液体进去,才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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