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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如此多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熙堂
秦俊鸟说:“五柳嫂子,你来了。”
刘镯子笑着说:“五柳,你来的正好,跟我们一起喝几杯吧。”
燕五柳说:“镯子,喝酒的事情以后再说吧,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刘镯子看了秦俊鸟一眼,说:“五柳,你有啥事情就直说好了,俊鸟又不是啥外人,你有啥不好说的。”
燕五柳冲着刘镯子使了一个眼色,面露难色说:“镯子,咱们还是到我家里去说吧。”
刘镯子见燕五柳好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当着秦俊鸟的面不方便说出来,只好跟着她出了屋子。
刘镯子压低声音说:“五柳,你到底要跟我说啥呀,还弄得神神秘秘的。”
燕五柳拉起刘镯子的手说:“正好俊鸟在你家里,让他给你看家,咱们到我家里再详细说。”
刘镯子点了一下头,说:“那好吧,咱们就去你家里说。”
就在这时,秦俊鸟从屋子里走出来,说:“镯子嫂子,我得回家去了。”
刘镯子说:“俊鸟,你现在还不能走,有个事情还得麻烦你一下,我要到五柳家去一趟,你帮我在家里照看一下,一会儿我就回来。”
秦俊鸟有些不太情愿,可是又不好拒绝,只好说:“那好吧,你快去快回。”
刘镯子跟着燕五柳走了,秦俊鸟一个人坐在桌子前等着刘镯子回来,他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那坛子酒,总觉得这坛子酒有些古怪。
这时屋外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秦俊鸟以为是刘镯子回来了,他急忙站起来准备回家。
“镯子,你在家里干啥呢,我来了,你也不说出门来迎接我一下。”话音刚落,冯寡妇满脸笑意地走了进来。
秦俊鸟表情有些不太自然地笑了一下,说:“冯婶,你来找镯子嫂子啊。”
冯寡妇看到只有秦俊鸟在屋子里,有些意外地说:“俊鸟,你咋会在镯子家啊?”
秦俊鸟说:“镯子嫂子家的门坏了,我来帮镯子嫂子修门,镯子嫂子非要让我在她这里喝几杯酒不可。”
冯寡妇向四处看了看,说:“俊鸟,镯子咋不在屋子里,她人呢?”
秦俊鸟说:“她去五柳嫂子家了,一会儿就回来。”
冯寡妇说:“这个刘镯子,真是不知道该说她好,家里来了客人,她这个主人却跑到别人家去了。”
秦俊鸟说:“这事儿不能怨镯子嫂子,是五柳嫂子来找她的,再说了我也不算啥客人。”
冯寡妇的目光落在了酒菜上,她走到桌子前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放到嘴里,边吃边说:“这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我还饿着肚子呢,这里有酒又有菜的,我先把肚子吃饱了再说,这人委屈啥都不能委屈了自己的肚子。”
秦俊鸟在一旁看着冯寡妇吃菜,他没有动筷子,刚才那几杯酒下肚之后,秦俊鸟觉得浑身滚烫,就像有无数的火苗子在他的身子里乱窜一样,而且脑袋也有些晕乎乎的感觉,不过这种头晕的感觉跟喝醉的感觉一点儿也不一样,秦俊鸟也说不出来这是一种啥样的感觉。
冯寡妇吃了几口菜,见秦俊鸟在一旁看着,说:“俊鸟,你看我干啥,快吃啊。”
秦俊鸟说:“婶子,我已经吃过了,你自己吃吧。”
冯寡妇说:“我一个人吃太没意思了,正好这里有酒,你陪婶子我喝几杯咋样?”
秦俊鸟苦笑了一下,摆摆手说:“婶子,刚才我喝过酒了,不能再喝了。”
冯寡妇拿起酒坛子给秦俊鸟倒了满满的一杯酒,然后拍了一下秦俊鸟的肩膀,笑呵呵地说:“喝过了,那就再喝几杯,咱们俩难得能在一起喝酒,你就破个例,跟婶子我痛痛快快地喝上几杯。”
秦俊鸟说:“婶子,我真的不能再喝了,要是再喝的话,我就回不了家了。”
冯寡妇说:“你少拿这种话来哄我,我可不是傻子,要是别人跟我说这种话我相信,不过你这个开酒厂的跟我说这种话,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信,开酒厂的不能喝酒,你这话也就能糊弄鬼。”去分享





山村如此多娇 第244章 醉后迷情
秦俊鸟一脸无奈地说:“婶子,我只能再喝几杯,我刚才已经喝了不少了,要是再喝下去的话,我可就要醉了。”
冯寡妇笑着说:“俊鸟,跟我你就别装了,这男人可不能太小家子气了,男人在外边就得爽快大方一些,尤其像你这种场面上的人,别人想要跟你喝几杯酒,你都推三阻四的,以后谁还愿意跟你做生意啊,你看我说的是这个道理不?”
秦俊鸟只好端起酒杯,点头说:“婶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能驳你的面子,那我就陪婶子你喝个痛快,婶子你想咋喝酒咋喝。”
冯寡妇高兴地说:“这就对了吗,男人就该这样,不过就是喝几杯酒,没啥大不了的,就算喝醉了又能咋样,你没听那电视里说啊,一醉解千愁。”
秦俊鸟说:“婶子,你说的没错,喝醉了就喝醉了,人一醉了,就啥烦恼都没有了。”
冯寡妇也端起酒杯,跟秦俊鸟“叭”的一声碰了一下酒杯,抿嘴说:“那你还愣着干啥,快喝酒啊。”
秦俊鸟笑了一笑,说:“婶子,这杯咱们干了。”
冯寡妇笑呵呵地说:“干了,谁要是不干了谁就是骡子。”
秦俊鸟也附和着说:“对,谁要是不把酒干了,谁就是骡子。”
秦俊鸟和冯寡妇相视一笑,然后各自都把酒杯里的酒喝下去了,而且两个人都把酒杯里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冯寡妇喝完酒后,吧嗒了一下嘴,夸赞说:“这酒真不错,一进嘴里就知道是好酒。”
秦俊鸟有些意外地看着冯寡妇说:“婶子,没想到你也懂品酒。”
冯寡妇得意说:“俊鸟,你可别小看了我,我在娘家的时候,我大哥开了一个酿酒作坊,我可是在酿酒作坊里长大的,不是跟你吹牛,是好酒还是兑了水的假酒,只要我用舌头尖试一下就知道。”
秦俊鸟哈哈大笑说:“没想到婶子你还有这样的能耐,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
冯寡妇伸手在秦俊鸟的肩膀上打了一下,笑盈盈地说:“你咋跟我还酸文假醋的,啥泰山不泰山的,我可听不懂你说的话,我就知道金山银山,你还是说些我能听懂的话吧。”
秦俊鸟说:“这话是啥意思,其实我也不太懂,我也是听别人说,跟人家学来的。”
冯寡妇说:“以后你跟婶子说话不用这么文绉绉的,有啥就说啥,你可千万不能学城里人那一套,满嘴骗人的漂亮话,就连放个屁都会拐弯。”
秦俊鸟连连点头,说:“婶子,你说的没错,以后我一定有啥说话,就算放屁也直来直去地放。”
秦俊鸟和冯寡妇一边喝酒一边说笑,很快一坛子酒就见底了,这时秦俊鸟和冯寡妇都有些晕晕乎乎的,冯寡妇的脸喝得红扑扑的,就跟抹了胭脂一样。
冯寡妇向窗外看了一眼,打了一个酒嗝,说:“这个刘镯子,一去就没影了,她咋还不回来啊?”
秦俊鸟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站起身来说:“婶子,时间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家了。”
冯寡妇说:“我也该回家了,我跟你一起走。”
秦俊鸟有些为难地说:“婶子,要是我们都走了,这屋子里一个人也没有,要是来了小偷可咋办啊?”
冯寡妇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笑着说:“你放心吧,小偷不会到刘镯子家里来偷东西的,她家穷的要命,没啥可偷的,小偷就算是来了也是白来一趟。”
秦俊鸟还是有些不放心地说:“婶子,我看我们还是再等一等吧,我答应过镯子嫂子在家里帮她照看着,我要是就这么走了,跟她没法交待。”
冯寡妇说:“这有啥难的,一会儿我们走的时候把门锁上不就好了,你好歹也是酒厂的大厂长,这脑子咋就一根筋呢。”
冯寡妇的话提醒了秦俊鸟,刘镯子这一走就走了两个多小时,也不知道她啥时候能回来,秦俊鸟总不能在她家里等一个晚上,要是刘镯子的男人回来了,看到他在屋子里,那他就是有一万张嘴也说不清楚了。
秦俊鸟把刘镯子家的门锁好,然后把钥匙送到了刘镯子的邻居家,有邻居帮着照看着,秦俊鸟就算回家了,这心里也踏实了。
秦俊鸟和冯寡妇一起离开了刘镯子家,秦俊鸟回家正好要路过冯寡妇家,所以秦俊鸟就顺路先把冯寡妇送回家去,然后再回家去。
当秦俊鸟走到冯寡妇家门口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浑身滚烫就跟在开水里煮过了一样,喉咙里就跟堵住了一块灼热的火炭一样干渴难耐,脑袋里也跟灌满了浆糊一样,昏昏沉沉的。
冯寡妇掏出钥匙把大门上的锁头打开,随后回头对秦俊鸟说:“俊鸟,时候不早了,你快点儿回家歇着吧。”
秦俊鸟咽了几口唾沫,一脸难受的表情说:“婶子,我口渴的厉害,能不能去你家喝口水啊?”
冯寡妇把大门推开说:“跟我你还客气啥呀,我家里你又不是没来过,快进来吧,我家里有上好的茶叶,一会儿我给你沏茶喝。”
秦俊鸟说:“婶子,我看喝茶就算了,我喝口凉水就成。”
冯寡妇说:“随你的便,你喝啥都成,到了婶子家里就跟你到了自己家一样。”
秦俊鸟跟着冯寡妇进了院子,冯寡妇把房门打开,然后把电灯拉亮了。
秦俊鸟迫不及待地走到厨房里,拿起水瓢,在水缸里舀了一瓢水,一仰头“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秦俊鸟一口气就喝了满满的一瓢凉水。
秦俊鸟本来以为喝完水后会好受一些,头脑也能清醒一些,可是他喝完水后,忽然觉得脑袋沉甸甸的,上下眼皮直打架,两条腿就跟灌了铅一样,根本不听他的使唤了。
秦俊鸟揉了揉眼睛,有些含糊不清地说:“婶子,我有些累了,想进屋里歇会儿。”
冯寡妇这时也觉得有些头重脚轻的,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难受,几股热流就如同小蛇一样在她的身体里四处乱窜,连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了。
冯寡妇伸手把衣领处的衣扣解开,微微地喘息着说:“俊鸟,你累了就去屋里的炕上坐一会儿,我身上有些热,想洗把脸凉快一下。”
秦俊鸟有些迷迷糊糊地说:“那好,我去屋里了。”
秦俊鸟的双腿这个时候都有些不灵便了,他的神志也变得模糊起来。
秦俊鸟歪歪倒倒跌跌撞撞地走进了屋子里,一屁股就坐在了炕上,他忽然觉得天旋地转的,全身的骨头就好像瞬间都被抽掉了一样,他急忙用力地掐了几下的大腿,好让自己的头脑能清醒一些。
冯寡妇打了一盆凉水,然后把凉水往脸上撩了几下,给自己滚烫的脸颊降了一下温。
冯寡妇拿过一条毛巾一边擦脸一边走进了屋子里,脸上的水被擦干后,她就把毛巾放在茶几上,走到秦俊鸟的身边坐了下来。
秦俊鸟看着冯寡妇的脸,忽然间秦俊鸟的眼前一花,他用力地睁大了眼睛,眼前的冯寡妇的脸一下子就变成了苏秋月的脸。
冯寡妇笑着说:“俊鸟,你咋样了?”
秦俊鸟还以为是苏秋月在冲着他笑,他伸手在冯寡妇的脸上轻轻地抚摸起来,深情地说:“秋月,你咋会在冯婶的家里啊,你不是在县城学习吗?”
冯寡妇急忙抓住秦俊鸟的手,解释说:“俊鸟,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秋月。”
秦俊鸟笑着说:“我没看错,你就是秋月,秋月你走了这么多天,我天天晚上都在想你,你今天终于回来了。”
冯寡妇伸手在秦俊鸟的脸上用力地拍了几下,大声地说:“俊鸟,你好好看看,我不是你媳妇。”
秦俊鸟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狼,他喘着粗气说:“秋月,我都快想死你了,我想要你。”
秦俊鸟把手从冯寡妇的衣领敞开出伸了进去,毫无顾忌地在她那两个丰满的肉峰上耍弄了起来。
冯寡妇没想到秦俊鸟会这么大胆,竟然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乱摸,她气愤地挥起手,想要去抽秦俊鸟的嘴巴,就在这时她的心里忽然升腾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被她压抑在心底深处的那种对男人的渴求和盼望就像是汹涌的潮水一般漫延开来,把她最后的防线给彻底淹没了,她的体内只剩下了最原始的冲动。她是一个寡妇,也是一个需求旺盛的女人,她需要男人的抚慰,无论是心里上还是身体上。
冯寡妇放弃了反抗,任由秦俊鸟在她的身上索求着。
秦俊鸟把冯寡妇衣扣一个一个解开,然后将她的外衣脱掉,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胸罩,秦俊鸟把那两个包裹在肉峰上的布罩拉了上去,冯寡妇的两个白花花肉嘟嘟的东西就毫无遮拦地呈现在了秦俊鸟的面前。
秦俊鸟用颤抖着的双手在冯寡妇的胸前揉捏着,冯寡妇发出了一阵阵痛苦而又欢愉的叫声。
秦俊鸟在冯寡妇的身上肆意摸了一会儿,猛地把冯寡妇压在身下,粗野地把她身上的所有的障碍都破除了,然后在她的身上猛烈冲刺起来。去分享




山村如此多娇 第245章 你知我知
秦俊鸟和冯寡妇在炕上疯狂地折腾着,直到最后秦俊鸟一点儿力气都没有了,他才从冯寡妇的身上下来,光着身子躺在冯寡妇的身边睡了。
到了第二天的早晨,当秦俊鸟醒来时,他只觉得头疼的就快要裂开了,全身的骨头就跟散架了一下,昨天晚上他和冯寡妇都喝了不少酒,两个人又在炕上狠命地弄了那么长时间,也就是秦俊鸟身强力壮,要是换了别人早就死在了冯寡妇的肚皮上。
秦俊鸟一骨碌身想坐起来,这时他发现自己的上半身赤裸着,下半身盖着一条绣着鸳鸯的被子,秦俊鸟掀起被子向下身看了一眼,他的身子竟然一丝不挂。冯寡妇光溜溜地睡在他的身边,雪白诱人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而高低起伏着。
秦俊鸟晃了晃脑袋,昨晚发生的事情一下子全都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想起昨晚他和冯寡妇在炕上翻滚的情景,心头一紧,心中充满了悔恨和害怕。
秦俊鸟这时觉得自己左边的一条胳膊发麻,他看了一眼胳膊,原来他的胳膊被冯寡妇压在了浑圆匀称的大腿下。
冯寡妇还在睡着,白嫩丰盈的身子上没有一丝遮掩,胸口处有几道淡淡的红印,显然是昨晚两个人在癫狂的时候留下来。
秦俊鸟怕惊动了冯寡妇,他小心翼翼地想地把胳膊从冯寡妇的大腿下抽出来,可他刚刚动了一下胳膊,就把冯寡妇弄醒了。
冯寡妇轻轻地翻了一个身,然后慢慢地睁开眼睛,她静静地看了秦俊鸟几眼,张大嘴打了一个呵欠。
秦俊鸟以为冯寡妇会大喊大叫的,甚至会破口大骂,可是冯寡妇却出奇地冷静镇定,就跟昨晚啥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冯寡妇慢悠悠地坐起身来,拿起衣服披在身上,又用手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头发。
冯寡妇在秦俊鸟的身上扫了一眼,口气淡淡地说:“天都亮了,你咋还不起来穿衣服啊。”
秦俊鸟万分后悔地说:“婶子,昨晚的事情都是我不好,我不是人,我不该对你做那种事情,我就是一个畜生。”
冯寡妇没有一点儿要生气的意思,她心平气和地说:“昨晚我们两个人都喝多了,这事情不能全都怪你,你不用这样。”
秦俊鸟这时把被子向上拉了一下,拿起扔在一边的裤衩在被子里手忙脚乱地穿起来。
秦俊鸟一边穿着裤衩一边说:“婶子,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想打我骂我都成,你就是去公安局告我,让我蹲监狱吃窝窝头,我也无话可说,是我罪有应得。”
冯寡妇笑了一下,一脸轻松地说:“算了,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好了,昨晚的事情你就当没发生过,我会把昨晚的事情烂在肚子里的,你也不能对外人说起昨晚的事情。”
秦俊鸟连连点头,说:“婶子,你放心,这件事情我绝对不会对外人说的,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说出去半个字的。”
冯寡妇拿起自己的裤衩,也不避讳,当着秦俊鸟的面把裤衩穿上,然后下炕一边穿鞋一边说:“好了,你快点儿把衣服穿好,趁着现在天刚亮,外边没有啥人,你快点儿回家去吧。”
秦俊鸟急忙穿好衣服,连脸都没顾得上洗,就跟在冯寡妇的身后出了屋子。
冯寡妇走到大门口,打开大门悄悄向左右看了看,见左右没人,回过头来说:“外边没啥人,你快走吧。”
秦俊鸟快步出了冯寡妇家的大门,这个时候村子里的人大多还都在被窝里睡觉,村里静悄悄的,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几个落地找食的麻雀在泥土路上一蹦一跳的,看到秦俊鸟来了,叽叽喳喳地乱叫了几声,扑腾着翅膀向四处飞走了。
秦俊鸟走进院子里时,正好迎面遇到了丁七巧,丁七巧的手里拿着一个尿壶,看样子是要去倒尿壶。
丁七巧看到秦俊鸟走进来,放下手里的尿壶,说:“俊鸟,昨天晚上你咋没有回来睡觉啊?”
秦俊鸟撒了个谎说:“七巧姐,昨晚我在厂里跟二猛子他们挤了一个晚上。”
丁七巧笑了笑,说:“家里又不是没有地方,你跟那么多在人在厂里挤啥呀。”
秦俊鸟也笑了一下,有些心虚地说:“昨晚我跟二猛子他们说了些事情,看时间太晚了,就没有回来睡,跟他们挤在一起凑合了一个晚上。”
丁七巧说:“俊鸟,你还没有吃早饭吧,你等我一下,一会儿我就给你做饭。”
秦俊鸟说:“七巧姐,咋能老让你给做饭呢,今天你歇着,这早饭我来做。”
丁七巧说:“咋能让你做饭呢,还是我来做吧。”
秦俊鸟说:“七巧姐,你就别跟我争了,我不能在你家里白吃饭,也得让我出出力气不是。”
丁七巧笑盈盈地说:“也好,厨房里有肉有鱼还有鸡蛋,你想吃啥就做啥。”
丁七巧说完端起尿盆出了院子。
秦俊鸟走到厨房里,把脸和手洗干净后,把灶下的火点着,忙活着做起早饭来。
就在这时陆雪霏从屋子里走出来,一边打着呵欠一边走进了厨房。
秦俊鸟见陆雪霏眼圈发黑,有些无精打采的样子,好奇地问:“雪霏,你这是咋了?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
陆雪霏揉了揉眼睛,满脸睡意地说:“昨天晚上七巧姐的孩子哭闹了一个晚上,到了天亮的时候孩子才睡着,这一晚上我根本就没咋睡,你也不想想我能睡好吗。”
秦俊鸟说:“雪霏,你再忍耐几天,明天我就找人翻盖仓房,等仓房翻盖好了,你就搬过来。”
陆雪霏一脸无奈地说:“算了,不说了,要是让七巧姐听到了会多心的。”
秦俊鸟说:“雪霏,要不你再去睡一会儿,等啥时候睡够了再去厂里,你这个样子就是去了厂里也没精神做事情。”
陆雪霏摇了摇头,说:“不用了,我没那么娇气,等一会儿我用凉水洗把脸就有精神了。”
秦俊鸟说:“也好,你想吃啥,我给你做点儿好吃的东西,给你补充一下营养。”
陆雪霏说:“我现在没啥胃口,吃啥都成。”
秦俊鸟煮了一锅手擀面条,还做了肉酱用来拌面条吃,然后他又炒了一盘鸡蛋。三个人美美地吃了一顿早饭。
吃过饭后秦俊鸟就开始张罗着翻盖仓房的事情,眼看着苏秋月就要从县城回来了,而陆雪霏住在丁七巧的屋子里也是长久之计,所以他必须尽快把仓房翻盖好。
秦俊鸟现在的境况可以说是今非昔比了,以前他就是一个穷光蛋,现在不一样了,他有钱了,腰包鼓起来了,这盖房子就不能像以前那样马马虎虎了。
秦俊鸟找村里的几个手艺好的泥瓦匠商量了一下,决定把仓房扒掉,在原址上盖一栋气派的二层小楼。
到了第二天,秦俊鸟雇了几个村里人把仓房扒掉了,又让锤子带着几个人去乡里买盖房子用的砖和水泥等建筑材料。
秦俊鸟在丁七巧的住的屋子旁搭了一个简易的帐篷,在房子没盖好的这段时间里,秦俊鸟就住在帐篷里。
当然秦俊鸟住在帐篷里并不是没有地方住,他是为了在晚上照看盖房子的建筑材料,这段时间好几个村子里都闹贼,有的人家牛被偷了,有的人家粮食被偷了,弄得人心惶惶的。
秦俊鸟在乡里大小也算是一个名人了,难免会成为小偷光顾的对象,所以他不得不提防一些,虽然他买的这些建筑材料不值多少钱,可他也不想便宜了那些靠偷盗过日子的贼。
黄昏的时候下过了一阵小雨,湿润的空气中已经有了些许秋天的凉意。
秦俊鸟在丁七巧家里吃过饭后就来到了帐篷里,这两天忙着盖房子的事情,他有些累了,所以早早就睡下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秦俊鸟被尿给憋醒了,他从木板床上爬起来,睡眼惺忪地出了帐篷,走到一棵树下,把裤衩拉下,对着树干尿了一泡尿。
秦俊鸟把裤子提上,转身向帐篷走去,这时不远处一个人影忽然一闪,一个人鬼鬼祟祟地向帐篷走去。
秦俊鸟还以为是小偷来了,他从地上捡起一块砖头,悄悄地那个人走了过去。
那个人蹑手蹑脚地走到帐篷的门口,把门帘掀开一条缝隙,向帐篷里面探头看去。
秦俊鸟这时快步走到那个人的背后,挥起砖头就向那个人的后背砸去,那个人可能是听到了秦俊鸟的脚步声,她忽然转过头来,惊慌地说:“你想干啥?”
秦俊鸟这时也看清了这个人的模样,她竟然是葛玉香。
秦俊鸟急忙顺势把手里的砖头扔到了葛玉香的身后,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压低声音说:“玉香,你咋来了,我还以为你是来偷东西的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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