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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如此多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云熙堂
秦俊鸟看了看他廖金宝牵着的那头羊,说:“这羊真不赖,叔你啥时候买的这样,赶明个我也买几头养着。”
廖金宝得意地说:“这羊不是我买的,是别人送给我的。”
“送给你的?”秦俊鸟有些不太相信,谁都知道廖金宝在村里是没人搭理的臭狗屎,他在村里到处借钱不还,村里人都恨透他了,都在他的背后戳他的脊梁骨骂他的祖宗,谁会送羊给他。
廖金宝用手摸了摸羊的脊背,笑着说:“你叔我交了好运了,以后别说是一头羊,就是小洋楼小汽车,只要我想要,就会马上有人给我送来的。”
“那是当然的。”秦俊鸟的嘴上虽然这么说,心里其实就把廖金宝的话当成放屁了。
廖金宝这个人除了爱赌钱就是爱吹牛,没说过几句真话,一张嘴能把男人说成女人,能把死人给说活了,当初他媳妇就是被他这张破嘴给骗到手的。
廖金宝无意中看到了门上贴着的大红喜字,皱着眉头问:“咋,俊鸟,你结婚了?”
秦俊鸟点头说:“嗯,昨天结的,金宝叔你咋没来喝喜酒啊。”
廖金宝说:“我昨天在古楼村玩了几把,不在家。”
秦俊鸟问:“咋样,赢了没有?”
廖金宝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向四下里看了看,然后压低声音说:“俊鸟,你真娶了苏秋月那个破鞋了?”
秦俊鸟的脸色微微变了一下,说:“金宝叔,你别听乡里的人嚼舌根子,秋月不是那种人。”
廖金宝冷笑了几声,说:“大侄子,这些年来我走村串户消息可灵光着呢,她的事情我听说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她要是不是那种人,我就把脑袋拧下来让你当球踢。”
秦俊鸟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廖金宝的话把他的心刺痛了。
秦俊鸟说:“乡里的人就是这样,听风就是雨,没影儿的事儿都能给你传的神乎其神的。”
廖金宝一看秦俊鸟不相信,说:“俊鸟,我问你,你们两个人昨天晚上做那种事儿的时候,她见红没有。”
秦俊鸟愣了一下,问:“见红?见啥红?”
廖金宝一脸无奈地说:“你个榆木脑袋,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糊涂,黄花闺女第一次跟男人做那种事儿的时候得见红的。那个苏秋月要是没有见红,那就说明她就是个破鞋,在你之前就被别的男人骑过了,你小子是捡个了个破烂货。”
秦俊鸟昨晚连碰都没碰苏秋月一下,就算苏秋月是黄花闺女,也根本不可能见红。
秦俊鸟正在为难该怎么回答廖金宝,苏秋月不让他碰的事情当然不能对外人说,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的脸就没地方搁了。
这时,苏秋月端着一盆洗完衣服的脏水走出来,廖金宝一看苏秋月来了,咳嗽了两声,岔开话说:“大侄子,哪天等我把羊宰了,你可要到我家里吃羊肉啊。”
“中,金宝叔,我一定去。”秦俊鸟也顺水推舟地说了一句。
苏秋月见秦俊鸟跟廖金宝在说闲话,也就没有太在意,她把脏水倒在门口的一个泥塘里,转身进了院子。
廖金宝等苏秋月走远了,拍了拍秦俊鸟的肩膀,轻轻地叹了口气,小声说:“还是我家小珠好啊,可惜你没这个福分喽。”
廖金宝说完牵着羊得意洋洋地向村里走去。秦俊鸟站在门口看着院子里苏秋月忙碌的身影,心里面乱得很。去分享





山村如此多娇 第17章 一定要看
秦俊鸟来到孟庆生家时,孟庆生正在猪圈前忙着喂猪。
孟庆生一看秦俊鸟来了,跟他开着玩笑说:“呦,俊鸟来了,你这刚结了婚就往外边跑,就不怕新媳妇晚上不让你进门睡觉啊。”
秦俊鸟笑笑说:“女人家不能太惯着,要不还不得上天喽。”
孟庆生笑着说:“你媳妇不在身边,你就使劲吹吧,反正吹牛皮也不上税。”
秦俊鸟说:“庆生哥,我想跟你要一些你家盖猪圈剩下的旧砖块。”
孟庆生说:“你来的太不巧了,我家盖猪圈剩下的那些旧砖块都被冯寡妇给要去了,她家的厕所塌了,她想重新盖一个。”
秦俊鸟说:“那我去她家看一看还有没有剩下的旧砖块。”
孟庆生问:“俊鸟,你要旧砖块干啥?”
秦俊鸟说:“我想在我家的仓房里修个火炕。”
孟庆生笑着说:“你在仓房里修火炕做啥,不会是你媳妇不让你上炕睡觉,你没有办法只好去仓房里睡了。”
被孟庆生一下说中了,秦俊鸟满脸尴尬地笑了笑,说:“还反了天了,我是她男人,她要是敢不让我上炕,看我怎么整治她。”
孟庆生又问:“那你为啥要在仓房里修炕?”
秦俊鸟说:“我怕仓房的通风不好,放在里面的粮食受潮,所以修个火炕,没事儿的时候烧烧炕,这样粮食就不会受潮了。”
秦俊鸟说的理由还算合理,孟庆生也不再追问,他说:“你去冯寡妇家看看,要是没剩下的话,哪天我去乡里我老丈人家给你要点儿。”
秦俊鸟说:“中,谢谢你了,庆生哥。”
孟庆生说:“跟我你还说啥客气话,见外了不是。”
秦俊鸟向冯寡妇家走去,冯寡妇家离孟庆生家不算太远,秦俊鸟到了冯寡妇家的大门前发现大门锁着,冯寡妇不在家里。
秦俊鸟问了一下冯寡妇家的邻居,邻居告诉他冯寡妇跟着陆雪霏一起去了学校,秦俊鸟又向学校走去。
今天是星期日,学校的老师和学生都放假了,学校大门也是锁着的,只有旁边的一个小门是开着的。
秦俊鸟走到离学校不太远的一个草垛时,忽然感到一阵尿急,他就在草垛后撒了一泡尿。
这时,冯寡妇和陆雪霏从学校里走了出来,秦俊鸟看到跟她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的年纪跟陆雪霏差不多少,长得不算太漂亮,但是五官很清秀,穿的也很时髦,背后还背着一个画板。秦俊鸟以前没有见过这个女人,看样子她也应该是从城里来的大学生。
出了学校后,三个人有说有笑地向学校的后山走去。
秦俊鸟撒完尿后,急忙提上裤子,远远地跟在三个人的后面,想看看三个人去后山想要干什么。
后山里有一个地势平坦的山坡,山坡上有十来间废弃很久的老房子,这些房子是当年龙王庙村在生产队时建的酿酒厂,后来改革开放后,酿酒厂因为效益不好就停产了。因为位置偏僻没有人住,所以酿酒厂的房子一直闲置着。
冯寡妇她们三个上了山坡后,在房子的前后转了转,走进了一间保存的还算比较完好的房子。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房子后面,本打算从房子后的窗户看看三个人在屋子里干什么,可是没有想到房子后面窗户都用木板钉上了,什么都看不到。
秦俊鸟没有办法,只好蹑手蹑脚地进了三个人所在房子的隔壁,因为这些房子是酿酒厂的厂房,所以有的房间之间根本没有墙,秦俊鸟进来的房间与冯寡妇她们进的那间房就是用木板隔开的,而且木板与木板之间都有缝隙,隔壁房间里的情况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秦俊鸟屏住呼吸,透过木板间的缝隙向隔壁的房间看去,只见冯寡妇正在脱衣服。
那个秦俊鸟不认识的女人把画板打开,拿出画笔,看样子是要准备画画。陆雪霏则在一边帮着冯寡妇拿着她脱下来的衣服。
冯寡妇一边脱衣服一边说:“真是不知道你们这些城里的女大学生事怎么想的,干啥不好,非要画光着身子的女人。”
陆雪霏笑着说:“冯婶你不懂,这叫艺术。”
冯寡妇看了陆雪霏一样,笑着说:“艺术?画女人的奶子就叫艺术?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那个秦俊鸟不认识的女人也笑着说:“冯婶,女人的身体曲线分明,是非常美的东西。”
陆雪霏说:“是啊,冯婶,乔楠说的一点都没错,女人的身体是大自然界难得的天然艺术品。”
秦俊鸟这时才知道原来要画画的女人叫乔楠,不过这个名字倒是挺好听的。
冯寡妇说:“你们愿意画就画吧,反正你们说的啥艺术啥品的我也不懂,你们这些城里的姑娘就是胆子大心思活,总是能弄出些新鲜事儿来。”
乔楠笑着说:“冯婶,这不是我们胆子大心思活,在我们学校里就有好多专门给我们画画的人体的模特。”
冯寡妇愣了一下,问:“人体模特?啥叫人体模特?”
乔楠说:“人体模特就跟你一样,坐在那里让我们画他。”
冯寡妇说:“那他们也不穿衣服吗?”
乔楠说:“当然不穿了。”
冯寡妇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地说:“他们的脑子是不是都有病啊,喜欢脱光衣服让别人画他们的身子。”
乔楠说:“他们的脑子可没有病,人体模特其实是一种职业,我们画完了是要给钱的。”
冯寡妇说:“咋他们还要钱,那不成了卖屁股的了吗?”
陆雪霏说:“他们可不是卖屁股的,他们是模特,而且这些模特有男有女,人家吃的就是这碗饭。”
冯寡妇又问:“那学校里既然有收钱的模特,你咋还跑我们这山里来画了。”
乔楠说:“我这次出来是为了准备毕业作品的,我想画一些乡土气息浓的作品,所以才到山里来的。”
冯寡妇有些听不懂乔楠说的话,她说:“你说的啥,我也听不太懂,不过你跟雪霏既然是同学,那你的忙我一定要帮,不就是脱光了衣服让你画几张画吗,我又不是什么黄花闺女,身子没啥金贵的,你想怎么画都成。”
乔楠说:“冯婶,你可真好,等我的毕业作品通过了,我一定再来看你。”
“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冯寡妇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了。
秦俊鸟在隔壁看着冯寡妇光溜溜白花花的身子,呼吸一下子就快了起来。
乔楠看着冯寡妇的身体说:“冯婶,你的身体可真美,比起我们学校里的那些女模特强多了。”
冯寡妇说:“啥美不美的,女人的身子不都一个样吗。”
乔楠说:“那可不一样,你的身体是见过的女人中最完美的,没有任何的缺陷。”
冯寡妇笑着说:“还是你这城里来大学生嘴甜,说起话来比我们这些没文化的乡下人好听多了。”
乔楠说:“不是我的嘴甜,我说的本来就是实话。”
乔楠走到冯寡妇的身前,让她摆出自己想画的姿势,然后拿起画笔认真地画了起来。
陆雪霏在旁边看了一会儿,说:“你们先画着,我去上厕所。”
乔楠点点头说:“你去吧。”
陆雪霏出了房子,让秦俊鸟没有想到的是陆雪霏竟然进了他所在的这间房子,幸好秦俊鸟的身旁有一个装酒的大木桶挡住了陆雪霏的视线,要不然他就被陆雪霏发现了。
秦俊鸟急忙躲到木桶后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被陆雪霏发现了。
陆雪霏走到离秦俊鸟有两米远的地方停了下来,慢慢地将裤带解开,轻轻地拉下裤子,然后蹲了下去,陆雪霏那雪白浑圆的屁股正好对着秦俊鸟,秦俊鸟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差点没跳出来。
秦俊鸟很想闭上眼睛不看,可是他的脑袋里却一直响着一个声音:“一定要看,一定要看……”
陆雪霏方便完了之后,慢慢地站起来,将裤带系好,快步走了出去,自始至终她居然都没有发现秦俊鸟。
秦俊鸟长出了一口气,暗自庆幸陆雪霏没有发现他,要是真被陆雪霏发现了,他就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这时,隔壁屋子传来乔楠的声音:“雪霏,一会儿你也给我当回模特怎么样?”
秦俊鸟又透过木头缝隙向隔壁看去,只见陆雪霏笑着说:“当然可以了,不过你可得把我画得漂亮一会儿,身材画得好一点儿。”
乔楠说:“没问题,我一定做到。”
乔楠画完了冯寡妇,接下来真的画陆雪霏了,不过陆雪霏是穿着衣服画的。这让秦俊鸟有些失望,秦俊鸟原本以为陆雪霏也会像冯寡妇一样脱光了。
乔楠画完了陆雪霏后,将画板合上,笑着说:“大功告成了,我敢保证我画的毕业作品一定会轰动我们学校的。”
陆雪霏说:“到时候你可别忘了我和冯婶。”
乔楠笑着说:“放心,我不会忘的,尤其是冯婶。”
乔楠走到冯寡妇的身边,把嘴凑过去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冯寡妇笑着在乔楠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挺大个姑娘疯疯癫癫的,将来看谁敢要你。”
乔楠说:“没人要拉倒,我还不稀罕嫁人呢。”
乔楠说罢,三个人笑了起来。去分享




山村如此多娇 第18章 三个人洗
秦俊鸟等着冯寡妇她们三个人走远了才从房子里出来,顺着山路向村里子走去。
秦俊鸟再次来到了冯寡妇家,他走到冯寡妇家大门口时,冯寡妇正坐在院子里洗菜。
冯寡妇一看秦俊鸟来了,笑着说:“俊鸟,你不在家里跟你的新媳妇热乎,跑我这来干啥了。”
秦俊鸟也笑了笑,说:“婶子,我来想问问你家盖完厕所还剩下砖块没有?”
冯寡妇说:“剩了,还剩不少呢。”
秦俊鸟说:“你能不能把剩下的砖块给我?”
冯寡妇爽快地说:“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想要的话都给你,都在堆在那里了。”
冯寡妇站起身来指了指离狗窝不远的一堆旧砖块,秦俊鸟看了看,那些旧砖块修炕应该差不多够了。
秦俊鸟说:“婶子,我一会儿就用车拉回家去。”
冯寡妇说:“正好我家有车,你就用我家的车拉回去吧。”
秦俊鸟说:“婶子,谢谢你了。”
冯寡妇说:“你要是真想谢我的话,以后多帮我干点儿活就行了。”
秦俊鸟说:“婶子,我一定帮,以后你家有什么活儿就招呼我一声。”
冯寡妇笑着说:“那好,就这么说定了。”
秦俊鸟用冯寡妇家的车把那些旧砖块都拉回了家,又去栗子沟村找了两个泥瓦匠在仓房里修了火炕。
火炕修好后,秦俊鸟每天晚上都去仓房里睡觉。
结婚一晃已经一个多月了,秦俊鸟跟苏秋月虽然名义上是夫妻,实际上他连苏秋月的一根汗毛都没有碰过。
眼看着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再过几天就要到冬天了。
这天早上,秦俊鸟吃完了饭,跟苏秋月说了一声,一个人拿着斧子进了山,他想去山里多砍一些木头回来留着冬天烧火,等过几天大雪封山了就砍不了木头了。
秦俊鸟刚走到村口就看到孟庆生迎面走过来,孟庆生看到秦俊鸟的手里拿着斧子,说:“俊鸟你这是要干啥去啊?”
秦俊鸟说:“眼看着就要到冬天了,我想去山里砍些木头回来留着冬天烧火。”
孟庆生说:“你就这么一个人去可不行,听说山里最近闹狼闹的厉害,前几天古楼村就有人被狼给咬伤了,你还是找个人跟你一起去吧,千万不能一个人进山里。”
秦俊鸟一听说山里有狼,脸色微微一变,说:“庆生哥,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孟庆生嘱咐他说:“俊鸟,一定要小心,这个时候的狼可凶着呢,性命要紧。”
秦俊鸟知道山里狼的厉害,如果要是碰上一两头还好对付,要是碰上一群的话,自己的小命恐怕就难保了。虽然能碰上狼的机会不太大,可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秦俊鸟跟孟庆生又闲聊了几句,就向家里走去,他想回家去拿猎枪,有了猎枪在手,对付山里的狼就容易多了。
秦俊鸟进到院子里时,看到房门关着,似乎有丝丝的热气从门缝里飘出来。
秦俊鸟伸手推门刚想进去,忽然听到里面有倒水的声音,秦俊鸟急忙把手缩了回来。
屋里面传出来一阵时断时续的歌声,秦俊鸟听得出来这是苏秋月的歌声,虽然听不清苏秋月唱的是什么内容,但是秦俊鸟觉得她唱得挺好听的。
秦俊鸟悄悄地走到窗前,发现窗户上挡着窗帘,秦俊鸟已经猜出来,苏秋月一定是在屋里洗澡。
窗帘挡得很严实,虽然秦俊鸟很想看看苏秋月光着身子是什么样子,可是他趴在窗户上看了半天却什么都看不到。
秦俊鸟有些急了,真想一脚踢开门,然后硬闯进去。
这时,院子外忽然传来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说话声,秦俊鸟慌忙躲到狗窝旁的柴堆后面。
廖大珠和廖小珠先后走进了院子,廖大珠抬高声音喊了一句:“俊鸟在家吗?”
随即屋里传来苏秋月的声音:“俊鸟不在家。”
廖小珠一听是苏秋月的声音,笑着说:“你是嫂子吧,我是小珠。”
苏秋月说:“是小珠啊,快进屋。”
秦俊鸟和苏秋月结婚后这些天,廖小珠来过秦俊鸟家几次,因为都是女人,所以苏秋月跟廖家姊妹俩很谈得来。
廖大珠和廖小珠推门进了屋子。
屋子里,苏秋月正坐在一个木澡盆里,身子几乎全都浸在热水里,只露出了一个脑袋。
廖小珠说:“嫂子,你在洗澡啊。”
苏秋月说:“你们要不要也洗一洗,锅里还有热水。”
廖大珠说:“正好我有好几没洗澡了,今天一定好好地洗一洗。”
苏秋月笑着说:“我正愁没有人给擦背呢,正好你们来了,咱们三个人一起洗。”
廖小珠说:“太好了,你们等着,我去关门。”
廖小珠走到厨房把房门从里面闩上,又用力地推了几下,确定门闩好了后回到了屋里。
秦俊鸟又走到窗户前,只能无奈地听着三个女人在屋里有说有笑的。
屋子外秋风中已经有了寒意,屋子里却是春意盎然,苏秋月坐直了身子,把身子靠在木澡盆上,原本雪白的脸蛋被热气蒸得红扑扑的。
廖小珠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问:“嫂子,俊鸟去哪儿了?”
苏秋月说:“他去山里砍木头了,要到下午才回来,你就放心的洗吧。”
廖小珠笑着说:“嫂子,俊鸟在家的时候咋不洗澡呀,正好让他给你擦背。”
苏秋月说:“你提他干什么,他不在多好啊,我们三个人想怎么洗就怎么洗。他要是在家,你们还敢洗吗?”
廖大珠说:“那有啥不敢的,我们三个人照样洗,到时候让在他一个人外边喝西北风去。”
廖大珠说完,三个人嘻嘻哈哈地笑起来。
廖小珠脱完衣服,抬腿进了木澡盆里,木澡盆并不算大,幸好苏秋月和廖小珠的身子都比较纤细,所以刚好能容得下两个人一起洗。
苏秋月把身体转了过去,背对着廖小珠,说:“小珠,你先给擦擦背,一会儿我给你擦。”
廖小珠看着苏秋月雪白的背脊,伸手在上面轻轻地摸了摸,笑着说:“嫂子你的身子可真白,连我看了都喜欢,更不要说别的男人了,俊鸟那个傻蛋娶到你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苏秋月叹了口气说:“可惜呀,我的命不好。”
廖小珠说:“咋了,嫂子,俊鸟他对你不好吗?”
苏秋月苦笑了一下,说:“算了,我们不提他了,还是说说你们姊妹两个吧。”
廖大珠笑着说:“我们两个有什么好说的。”
苏秋月说:“你们两个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告诉嫂子,你们心里有没有什么喜欢的人啊?”
廖小珠摇了摇头说:“我们这个地方的男人有几个是像样的,看着就让人闹心,更别说喜欢了。”
廖大珠说:“是啊,你看他们看人的眼神就跟一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恨不得一口把你给吃了,这样的男人一看就没什么出息。”
苏秋月笑着说:“你两个是眼界太高了,挑花眼了,不过这也难怪,这十里八乡的能配得上你们姊妹俩的小伙子还真不多。”
廖小珠说:“嫂子,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听了以后可千万不要生气啊?”
苏秋月说:“你问吧,我不生气。”
廖小珠说:“乡里边传你跟别的男人有那种事儿是真的吗?”
苏秋月说:“那都是乡里人瞎说的,你看我像是那种人吗?”
廖小珠笑笑,说:“我看不像。”
廖大珠问:“嫂子,你说女人跟男人弄那种事儿真的那么有意思吗?”
苏秋月说:“你问我,我咋知道。”
廖大珠说:“你是结过婚的女人,你咋能不知道。”
苏秋月笑着说:“谁说结过婚的女人就一定知道。”
廖大珠和廖小珠一脸困惑地看着苏秋月,苏秋月笑了笑,说:“其实啊,结婚这么多天了,俊鸟根本就没有碰过我。”
廖小珠一脸诧异地说:“你说俊鸟没有碰过你,那他是不是有啥毛病啊?”
苏秋月说:“他呀不是有毛病,而是我不让碰。”
廖大珠好奇地问:“你们都已经结婚了,你为啥不让他碰。”
苏秋月说:“我跟他结婚也是被逼无奈,我爹一心想让我嫁给麻乡长的儿子麻铁杆攀高枝,那个麻铁杆是什么人,你们也应该听说过吧,我怎么会嫁给一个流氓无赖呢,那不是往火坑里跳吗。”
廖小珠说:“所以你就嫁给了俊鸟。”
苏秋月说:“谁让我担了个破鞋的名声呢,不嫁给俊鸟,我还能嫁给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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