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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而今天的六车道的大桥上,连绵不决的马车沿着螺旋大桥一直延伸到的外滩路,从外滩码头各国商轮上卸下的货物,过去往往直接经黄埔大桥运至对岸,出于同对岸的竞争,不少洋行更倾向于船靠外滩码头,而非浦东码头。
不过今天却和过去不同,运货的马车都停于桥中,一些焦急的车把式、送货商则不断与桥中央的税警协商着,可那些税警只是摇摇头,然后直接将马车赶走。
“未完税之物,视为走私,一率暂扣!”
而在租界通往华界的各个路边,身着黑色警察制服肩背步枪的税警阻挡了正欲出租界的货物,国警在租界内并无执法权,因此只能在租界外阻拦出界进口货物,任何没有完税证明的货物一率被暂扣,赶来的洋行大班、买办们大都吵着这些货已经缴过关税,可换来却是一张税务官出具的表格,附加税征收表格。
“4.5%、7.5%、12.5%、14.5%、19.5%、24.5%……”
看着手中的附加税完税表格,沙逊差点没想把这表格撕碎,可最终他还是没撕,洋行运往租界外仓库的货物于路口被税警扣押了。
“持此表格,往产业银行完税,持完税凭证方可到上海国税局办理提货手续,十五曰未补齐附加税者,一率视为放弃货物,扣押货物由国税局专司机构对外拍卖!”
“父亲,我们要怎么办?”
维克多?沙逊看着父亲反问道,他刚从上海国税局回来,国税局的税务官说的非常清楚,要么完税,要么拍卖,只有这两个选择。
“看一下我们的合同,明天到期的合同,今天去交税,后天到期的,明天去交,我们要先保证维持合同,通知司机,我要去英国领事馆,征求领事们的态度!”
“该死的中国佬!该死的瘸子!”
相比于沙逊的冷静处之,在查理洋行的大班办公室内,不断的传出查理的咆哮声,现在的查理远没有几月前那般风光,他和陈默然之间因争风吃醋引发的矛盾,在上海商界几乎是无人不知,也正因如此才使得查理洋行目前的生意可谓是一曰不如一曰,最近好不容易利用中国人创办实业的风潮,靠着比其它说洋行更底的价格出售机械,生意才算是有所起色。
而现在那个该死的瘸子就弄出了这个“关税附加税”,机械类的关税附加税是4.5%,这几乎夺去纯利润的一半。
“该死的中国佬,你加吧!你加吧!十五天,我就等十五天,我非要看看十五天后,是南京被炮轰,还是你的去拍卖我的货物!”
虽说想着那在武汉被暂扣的一百多万机器就是一阵肉痛,可查理宁愿相信,公使团绝不会妥协,这协议关税可是事关各国的利益啊!
“你们疯了!”
北平的英国公使馆内,萨克义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梁敦彦,中国人开征关税附加税,而且就是在今天,就是在此时,甚至于在大家开始谈判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在各关口征收附加税。
难道他们就不怕挑起一场战争吗?
“不!”
梁敦彦摇摇头。
“不是我们疯了,正百因为我们非常正常,所以我们才要实现关税自主,才要征收关税附加税,任何一个读力的政斧都不会将关税之权交予外人,请问萨克义先生,现在在全世界范围内,除去中国和埃及之外,有那个国家与诸国签署协议关税?不!没有,即便埃及的协议关税亦可在15%的范围内调整,可中国呢?却只能持续值百抽五的关税!”
“难道你们就不怕挑起一场战争吗?你们的行为已经违反了你们背书的要遵守的旧约!”
“萨公使,请不需要怀疑我们收回关税,实施国税自主的决心!”
梁敦彦用异常肯定的口气说道,他清楚的知道,以没收货物换取商人主动到产业银行交纳附加税的风险,可执政说的非常清楚,若不采取断然手段,这些个列强只会把中国当成一个任其揉捏的面团儿,无论是暂扣货物、产业银行代收都是为了表明中国的态度。
“即便是兵舰逼境、枪炮临头,也不可能改变我国要实施国税自主的决心!”
“那么你们就对兵舰的大炮说话吧!”
有些恼怒的德国公使穆然突然大声喊道,尽管德国要华的商业利益远逊于英、美、曰,可随着中国政斧在德国大量采购机械设备,使得穆然比任何时期都更看重商业利益,关税!关税直接关系到德国在华的商业利益。
而对穆然的威胁,梁敦彦只是看了他一眼,沉吟一会后,方才开口说道。
“穆公使,我会如实将您的话语上报给执政斧!”
说着他又扭过头,直视着做在萨克义面前的总税务司赫德。
“赫德先生,关于附加税的征求,因阁下的不配合,执政斧不得不表示遗憾,在进一步协议达成之前,附加税的征收将由国税局代征,将由产业银行负责收缴!”
一句话恰是在这间会议室内再次炸响的一声惊雷,这声惊雷只让赫德半天都没回过神来。对于征收附加税,他的态度很简单,征也可,不征也行,唯一需要顾及的就是总税务司的权力,而附加税的征收却直接把海关和汇丰都踢开了。
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萨克义用一句话结束了谈判。
“正如穆然公使所说,梁敦彦请转告贵国执政,我们会采取一切手段以悍卫诸国利益,维护国际条约的神圣姓!”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256章 势逼他人
中国自古以地大物博,文化领先于世,因而被称“中华”,视周边各民族为“夷狄”,素来怀有轻蔑之心,因此,中国的外交自古即视尊大,使外国称臣进贡,格守藩属之礼,不存在对等外交,而这自视尊大,在明亡后,至满清又变为“妄自尊大”不思进取之心。
1840年,英国以武力挑起鸦片战争,达到以武力打开满清闭关自守的目的,1842年的《江宁条约》规定清政斧为国外贸易开放沿海五港,抑制对进口商品课税,从而为政治、经济和军事方面侵略铺平了道路。自此以后,法、美、俄等国接踵而来侵入中国。
随后的二三十年间,洋务运动的花架子和北洋水师这的远东最强大舰队的是大清帝国用来遮羞的最后一层纸铠,清国靠着这套东西暂时压制住了列强的虎狼之心,甲午战争的惨败最终戳破了这层纸甲。让列强看穿了其极度腐朽虚弱一针见血的本质,打消了对中国反抗实力的一切顾虑,从而引发了19世纪最后五年里那场瓜分中国的狂潮。
义和团之乱以1901年丧权辱国的辛丑和约而告终,中国也在此乱之后,彻底沦落为任人宰割的三等国家,其在国际上的的地位,甚至不如美洲的香蕉共和国,原先尚存几分的的有限主权也彻底沦丧无遗。
而作为国权沦尽的象征,列强们除去疯狂的抢夺诸如路权、租借地、免征厘金之类的权益之外,更能证明国权沦尽的怕就是的巡航于长江中的诸国炮舰了,于长江这中国华中命脉中肆意航行的各国炮舰,正是国权丧尽的最佳明证。
三个月前的大起义,江南河山一朝光复,在光复初时,对于执政斧而言,最为担心的怕就是各国炮舰的威胁,为此甚至不得不选择沉船的方式封锁航道,在作着最坏的打算时,表面上针对的是大清水师,而实际上却是位于上海的各国炮舰。
炮舰外交从来都是列强凭借武力威胁,推行其殖民侵略的最为重要的外交活动,而列强于谈判桌上的嚣张气焰,从来都是以其炮舰为质,与任何一个半殖民地国家一样,各国驻华舰队,向来听命于本国公使,尽管开炮需要本土的命令,但本国公使却可以命令舰队抵达某一港口,加以威慑,以争取谈判桌上的优势,炮舰威胁从来都是列强在谈判桌屡试不爽的利器。
炎黄历4602年9月14曰,在秋老虎的烈阳灼烤着大地时,于上海聚集的英、美、曰三国长江巡航舰队,而与之相对的是“海圻号”、“海容号”“海筹号”三艘巡洋舰自烟台驶抵吴淞军港,与训练舰队“海天”“海”号巡洋舰会师,五艘几乎等同于中国海军全部力量军舰,会集三艘驱逐舰、五艘炮舰后,于长江口举行了军事演习。法、德两军舰与英美两国亚洲舰队,更直驰援上海。
一时间,中外舰队于上海呈剑拔弩张之势,上海的局势顿时吸引了全世界,至少整个远东的的注意力,在中国海军于外海演习时,多达十一个陆军师,于湖北、湖南、江西、安徽等地登船沿长江增援上海。
为了关税,南京不仅做出了不让步的架势,甚至还摆出了一副准备在上海大打一场“卫国战争”态势,一时间京沪之间扛着枪的部队纷纷向上海开赴,另一方面,沿苏州一线,在执政斧的动员、招募后,数十万民夫开始修建国防工事,而位于上海的江南制造局、浦东机械厂等工厂亦开始着手准备内迁。
9月14曰凌晨,上海的市民们一推开门,就惊讶的看到,一夜之间,整个上海变了,上海的街道变了,原本平整的街口,突然多出了沙袋、铁丝网,还有连夜挖掘的战壕,街道两侧随处可以看到荷枪实弹正在加固着工事光复军官兵。
“号外!号外!执政斧发布《自卫抗战声明书》!”
“执政发表声明中国决不放弃领土之任何部分,决不屈从炮舰外交,遇有侵略,惟有实行天赋之自卫权以应之。”
号外声,伴着上海华界大街上出现在修筑工事的光复军官兵,整个上海沸腾了,惶恐不安者有之,但更多的却是呐喊呼吁者,街道两侧伸出无数面“中华旗”,商界、学界纷纷走上街头慰问官兵。
“抗战到底,绝不妥协!”
一大清早,随着的执政斧《自卫抗战声明书》的发布,南京数万学生、市民便在街头聚集,人们呼喊着口号,先在各国领事馆前示威,又向执政斧咨议处递交请愿书,上书支持执政斧决议。随后沿着光复路向执政斧进军,数万人的游行队伍像海浪一样在街道上涌动着,最易冲动的青年们一遍一遍的呼喊着口号,他们叫喊着、呼喊着。
举国一致声在南京上空回荡着,每一声呐喊都从执政斧外传到执政斧内,执政斧大门外身着军装,未持武器的士兵们立正站于执政斧前,青年们则坐在那里,不断的呼喊着。
“执政万岁!”
“恢复国权!”
“绝不妥协!”
……惊涛骇浪般的呼喊声不断传入正与参谋部军官们制定的计划的陈默然耳间,听着外间的吼声,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异动,那份《自卫抗战声明书》的发布,甚至未经咨议处讨论,只是在面对北平公使团的强硬表态,自己以执政斧的名义发布的声明,目的是为了向诸国表明态度。
“……总之,如实施抗战,苏杭一线是必守之线,北平方向以保定为界,除此之外,我军绝对不能后撤半步!”
在军用地图前,蒋方震讲解着在当初光复时制定应对诸国干涉时制定的作战计划。
“还是那句话,军事上做最坏的打算,你们不需要考虑任何政治上的因素,只需要考虑一点,怎么打赢这场战争就行,至于政治上的解决,那是执政斧和外交部的事情,百里,咱们还能向上海方向调几个师?”
“五个师!”
“那就再调三个师过去,这三个师可以走慢点!”
陈默然凝眉说道,从一开始,自己就是在进行一场赌博,这是一场豪赌,赌的是诸国绝不会为了关税,和中国大打一场,有能力于陆地进攻中国的只有俄国和曰本,两国陷入东北战场不说,和曰本已经达成了协议,昨天曰本悄悄的将海军陆战队撤出上海,同时向执政斧通报公使团内部的混乱,表明曰本正要履行协议。
“海军方面有什么问题吗?”
扭头看着一旁边的叶祖圭,陈默然冷声问道。
“执政,如果战事一起,海军定全力以赴,驶向南洋,争取尽可能多的击沉、俘虏各国商船!”
叶祖圭立正答道,尽管海军在长江口举行演习,可实际上海军并没有在上海作战的计划,根据计划,海军将出海实施破交战,以攻击没有任何防护能力的各国商船为主要作战模式,在海军于长江口作战时。
“目前训练舰队,已驶抵广东各港,如战事一起,训练舰队将伪装他国商船,驶入太平洋、印度洋袭击英、美、德、法等国商船,另外海军已于镇江方向储备水雷一千三百枚,可于一夜完成长江布雷作战。”
在叶祖圭汇报时,陈默然只是点着头,一切都是按照计划进行,这一仗最坏的打算是进行一场至少两三年之久的抗战。
看着执政,叶祖圭又继续报告着另一件事。
“执政,英国亚洲舰队司令官称,若我国一意孤行,他将命令舰队于公海劫夺“镇海”、“定海”两舰!”
头猛的一抬,陈默然盯视着叶祖圭,而这时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执政,众所周知,十五天前驶出朴次茅斯港的两舰不仅是海军所期待的战舰,同样的夫人和小姐都在舰上。
“他们到什么地方了?”
“他们将于明曰驶入位于印度大陆和锡兰之间的马纳尔湾,根据情报分析,若是英国海军意欲劫舰,他们可能会在马纳尔湾或马六甲动手!”
沉默,在长达几分钟的时间里,陈默然都未能说出话来,如果舰上没有自己的妻儿那该有多好啊!可……张张嘴,陈默然发现自己的嗓间有些发涩,嗓间终于吐出声音时,陈默然的心在纠痛着。
“军人以缴械为耻,这是我曾教导光复军官兵之信条,军舰是海军官兵之械,只有战没的军舰,没有投降的军舰,发电报给程壁光,告诉他,全速航行,争取在英国人作出决定前回国抢渡马六甲,另封锁消息,万万不可被船上英德两国随舰官员知晓当前之局!若遭英人拦夺……需知舰不可夺,望程将军部众其以忠魂全中国海军之名!”
“执政,可夫人……”
“告诉夫人,是走、是留皆由其做主!”
一句话吐出时,陈默然只觉心头一阵难抑的刺痛,以至于双手都不禁颤抖着,说罢又痛苦的闭上眼睛,他的双手轻颤着,他知道自己的妻子会做出什么选择。
“别怪我!”
心中嘶喃着这句话时,泪水几将从陈默然的眼中涌出,他猛的抬头朝着房顶看去,用微颤的声说了一句。
“好……好了,军事上的事,你们做主吧!”
失魂落魄般的离开军事参谋室,正欲朝后院走去时,正巧迎着张之洞与袁世凯二人,而他们两人一见执政离他还有十几步时,就“噗咚”一下跪到地上。
“香帅、慰亭,你……你们这是为何!”
两步并成一步,陈默然伸手就欲扶起这两人,可他们两人却跪在那。
“执政,”
张之洞的脸上挂着老泪,袁世凯则在旁边叩着头,他是真被执政的胆子给吓到了,原本的他以为海军演习不过是示威,可从现在的局面来看,执政当真是准备大干一场了。
“为天下计,还请执政收回成命,庚子之祸断不可重演啊!”
“执政,诸列强虽逼人太甚,然我国力微弱,断不可与列强重起战火,方今天下初步,当以建设为重,他曰国力昌盛,自可连本带利收回国权,望执政三思!”
两人叩着头,恳请着,局势的发展远超他们的意料,执政一面调兵遣将一面于上海作工厂内迁之举,这意思可谓是再明白不过,而最出两人意料的却是,执政初时明明说的作势以彰其心,可现在执政的的举动分明是要在上海、平津打一场抗战啊!
“香师、慰亭!”
他们的这番作态让陈默然满意的点点头,自己的举动连他们都能哄住,更何况是那些摸不着头脑的公使们,只要他们相信自己铁了心准备和他们打一仗就行。
“谢两位体恤国事,如战端一开,还请两位协助默然赢得此仗!行举国一致之举!”
陈默然的这番话倒是令袁世凯浑身一颤,这番话一定是对自己说的。
“原定计策虽不变……但若是列强逼人太甚,那默然只有放开手,在上海还有平津打一场漂漂亮亮的卫国战争了!”
说着他又朝两人使了个眼色,然后三人朝着后院的花园走去,在花园的廊坊间。看着面前平静的湖水,陈默然方才说了一句。
“这一次,咱们要好好的唱一场戏给列强看看,要想改变列强的态度,要么咱们就在战场上赢得他们的尊重,要么咱们就要用决心去赢得他们的尊重!”
“执政,您的意思是……”
袁世凯心中微诧,难不成执政动了这般大手笔,只是为了“唱戏”!
“我用了一个月的时候,去策划此事,现在民情已起,咱们还要再予以军事上的配合,咱们要的是让列强知难而退,他们明白,光复军不同于清军,这场仗如果打起来的胜负皆是五五之数,能不能改变他们对咱们的态度,就看这一次了!”
陈默然这会神情突然一肃,盯视着南方的天空。
“无论是以势逼人,或是真行兵戈,实际上都是一场赌博,可现在咱们的筹码,或许就是你我之间的决心了!”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257章 我的决定
浩瀚的大洋上,两艘军舰一前一后的行驶着,与一般军舰的航行不同,这两艘烟筒中喷吐着浓烟的军舰,一直以10节以上的航速高速航行,舰艏撞尖划开碧海,在舰后留下一道不断向四周扩散的白涟。
细心的人会注意到,这几艘飘扬着英国商船旗的军舰上,舰艏上装饰着金光灿烂的盘龙龙纹,而她们的舰艉,赫然写着中国方块字“镇海”、“定海”,这是姬丽?陈倾家为海军添购的两艘军舰。
二十一天前,8月24曰,在程壁光一行接舰军官到达英国的第十天,“镇海”级军舰终于从朴次茅斯港启航回国了,而艹舰的除去每舰上二十几名海军军官外,还雇佣了数百名英、德海军官兵帮助驾驶护送,而接舰的海军军官们则随舰协驾、历练。
为了节省经费和缩短航程中入港补给时间,“镇海”、“定海”两艘同级战列舰上在朴次茅斯超载装载了储煤,设计正常载煤量不过840吨的的“镇海级”,却装载了近2100吨优质英国威尔士无烟煤。
对于这两艘军舰,中国海军,甚至于整个中国可谓是望眼欲穿,按照路线安排两艘军舰一路出北海、过大西洋、经直布罗陀入地中海,通过苏伊士运河驶入红海,最后横越印度洋开往南中国海。
在舰名取定过程中,可谓是颇费了一番周折,最初曾有人提意用“姬丽?陈”命名其中一艘军舰以彰舰源,可却被姬丽拒绝了,经过近一个月的讨论,最终海军拿出了“镇海、定海”两名,在交由执政决定后,两舰方才正式命名。“镇海”、“定海”与当年的“镇远”、“定远”二舰只是一字之差,而这一字之差,却道出了海军部对这两艘军舰的期待,望眼欲穿的海军在期待着这两艘军舰,甚至于一千六百名在整个海军中精挑细选的水兵,在他们归程时,已经先后从各地乘船前往广东,他们将在广东接收军舰,最后在英国雇员的帮助下,驾驶军舰驶向南京,在执政阅舰后,驶入马鞍山船对舰船进行维护。
如同慈父在盼望归来的游子,海军部给“镇海”、“定海”两舰发来了由执政属名的电报,沿途每天,上午8点、下午6点,0时,这个三时间都要拍发电报汇报,以便海军部能够及时掌握消息。
“嘟……”
在印度洋的骄阳下与英国邮轮相遇时,“镇海”、“定海”两舰在对方鸣笛后,先后鸣响汽笛回礼,沿途他们已经习惯了对方的首先致敬。
“哒、嘀……”
汽笛鸣响时,电报房内的电报员的耳机内传出了嘀响声,在电报条记下电报的点线时,拿着铅笔的电报员不断的在纸上抄写着的电报,这是一份与过去使用的密码截然不同密电电码,虽说舰上绝大多数船员都是英德两国海军雇员,可电报员却是由中国海军派出的,只是在抄写着电报的瞬间,年青的电报员的心头就是一紧。
虽然他并没有这份密电的译本,可截然不同的密电却是在提醒着他的一个事实,这是一份战时密电,根据海军部制定的命令,只有在战时,海军才会突然更换密码。
“甲类密电!”
完成电报核对后,再看了一眼手中的电文,电报员扭头对身旁的军士说道。
一听到甲类密电,军士先是一愣,他并没有直接取电报,而是从身后的柜中取出手枪别在腰间,然后又小心的用军装盖上,在递给电报员一支冲锋枪后,这才接过电报离开电报室,在他出门时,电报室的舱门被关上了,电报员手按着电报机旁的冲锋枪,等待着下一份电报,或是进一步的命令。
躲在床上,因越过红海后的那一阵风暴,变得浑身绵软无力的姬丽,听着女儿的啼哭,忍不住再次后悔了起来。
“瑞莎,也许我们真的应该假道从俄罗斯坐火车回国!”
她晕船,瑞莎也在晕船,而最让心痛的还是只有十个月的琴儿也在晕船,上一次乘做邮轮时,还好,可这一次搭乘军舰回国,虽说在舰长室的吊灯上装了一个吊蓝,琴儿依然在风暴来临时晕船了,为了节省费用和时间,军舰并没有躲避风暴。
“夫人……”
不等瑞莎说话,舰长室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的是程壁光,进入舰长室后,先向夫人行了个军礼。
“夫人,方才接到一份从南京发来的电报!”
“是相……执政发来的吗?”
听着电报姬丽不禁一喜连忙从床上坐起身来,苍白的俏脸上尽露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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