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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辛丑条约规定大沽炮台及有碍京师至海通道之各炮台一律削平,使得华北地区是真正的有海无防,而这些又必须要依靠铁道炮加以解决。
“炮的问题德国人应该可以解决,可铁路的问题呢?这个问题却需要咱们自己解决!”
“现在不是在修平汉铁路吗?相信应该已经考虑到了铁道炮的运输和使用问题。”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280章 疑惑
“中国今欲整顿一切新政,惟铁路为第一枢纽!”
炎黄4602年北方的第一场雪,比往年来要的要早许多,不过是十月底,纷纷扬扬的小雪便降了下来,接着又是几场雪先后在天空上飘着,十一月初,当江南还享着晚秋的丝丝凉爽时,华北大地却已经进入隆终。天地间雾蒙蒙的一片。背着一个装满被子、衣服、书籍的军用大背包的李致深,顺着平汉铁路的工地走了四十多公里。
沿途只听见各种机器的吼声,在朦胧的雪影间,头戴狗皮帽子,身穿各色棉袄口喝着山东、河北腔的工人们,担着沉重的85磅重轨,在铺好碎石路基旁走着。
刚刚从黄埔军校工程系毕业的李致深,和同学们一起到平汉铁路工地报道,而他被分配到设在大营子光复军工程兵第十六团第四营,他必须要先到营部报到。
等到了大营子的营部时,李致深看到设在土地庙的营部中静悄悄的。他们碰到的第一个人是一名上士。只见他穿着一套褪了色的旧军装,没戴帽子,满头是蓬松的头发,像是是好长时间没理过发了。他个子不大,脸上满是皱纹,看样子像是三十岁出头的人。
李致深说明了来意,可是这个上士却似乎对李致深这个陌生的来客感到措手不及,慌里慌张地撂下手里的东西,把李致深领到一个大房间,说:
“你先休息休息,喝口水。”
然后,他就一动也不动地站在那里。但是,又像是惦念着什么事情似的,显得很难为情。
打量了一下房间,李致深问。
“这里是营部技术组?”
“对,是的,房子太小了。”
停了一会,他说:
“你先休息休息,喝点水。我有点事,李致深得……”然后用手往外面一指。
“你忙你的吧。”李致深站起来答道。
他走了,只剩下李致深一个人独自留在屋里。
李致深仔细地端祥着这间大约二十平方米的房间。挨着房门是一扇窗子,窗子底下是一张很大的“桌子”,李致深在这里对桌子打上一个引号,是说它像桌子,但实际上是一张没有抽屉的大台子。这张台子大约两米长,一米多宽。台子的骨架,不管是横的、竖的还是斜的,通通都是用五厘米见方的方木条钉成的,到处都可以看到铁钉帽。
台子的台面是用工地上准备做桥梁模板的三厘米厚的木板子拼成的,上面还铺着一块差不多一般大小的金属板。台子上靠近窗口的地方凌乱不堪地堆积着各类和资料,就像一个小山包似的。台面底下约二十厘米处还有相通的一层。这一层更是乱七八糟地塞着各种各样的东西:图纸、算盘、盒子、报纸、茶缸、皮尺、直尺、信笺、碗筷、绳子……。
这间房子的其他三个角落分别放着三张木板床,最靠里面的两张床铺着铺盖,显然有人在用。对着门的一张床是上下两层的学生床,没有铺盖,却放满了大小不一的木箱子。每两张床铺中间的空隙地方放些测量用的花杆、三脚架、塔尺、工作挂包之类的东西。房间上方纵横交错拉着几根粗铁丝,铁丝上零乱地搭着衣服、毛巾、旗子、电话线等等。
过了一阵子,可能是上工地的人回来了,外面突然人声吵杂。这时,快步进来一个人,少校进门就朝着李致深叫喊。
“你来了,好,好,欢迎,欢迎!”
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青人,高大的个子,黝黑的脸庞,他进来的那一阵子是一边走路,一边说话,一手拎着军帽,一手解着上衣的扣子。一看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
“长官好!”
一见进屋的是长官,李致深连忙起身立正靴跟轻击,行军礼,完全是一副军校生的作风。
“不用那么客气,我姓赵,”
赵自强自我介绍道。
“叫赵自强。你早饭吃了没有?”
然后,他朝门外大喊。
“小毛,告诉你们班长,叫来几个人,快点!”
果然,门口马上出现好几个年轻战士,同样的身上的粗布军装上打着补丁,赵自强指着屋里的两层的木床,大声对他们吆喝。
“来,快点,大家把床铺收拾收拾。”接着,指着李致深向大家介绍:
“这是李致深们新来的李技术员,李少尉。”
李致深一听一愣。
“李技术员”,自己就是李技术员吗?李致深第一次听到有人称李致深为技术员!
对于李致深这刚毕来的人来说,这个称呼是多少都有些新鲜,但他也知道自己从今以后将要负责什么,多少的感觉有些惶恐不安。
赵自强站在桌子旁边手脚不停地忙着他自己的事情,嘴里却喋喋不休地说了起来。
“……营部技术组只有两位技术员,不过目前不在岗:山海关铁路学堂出来的尤奉之正生病住在医院,不过早期工程都完成了,现在就是铺设枕木和路轨施工,两袖清风有一个在十七连当代理连长,所以你是营里目前唯一的一个技术员。”
掏出上面带着光复军徽记的配级烟,赵自强又继续说道。
“你知道,咱们七个团,小两万人都是领了军令状的,洋历年元旦之前,确保平汉铁路通车以及复线让道工程完工,如果不通车,团长、参谋长正军法枪毙,营、连、排长撤职,上军事法庭,从上至下,就是伙头兵都跑不掉。”
赵自强一个劲地说着,语话根本不容别人插嘴。
李致辞深听着营长在那里说到枪毙时,他浑身忍不住一颤,他知道这里绝不同于学校,在学校,是笞刑惩戒,可在这里,枪毙、军事法庭,反倒笞刑成了最不得一提的惩罚。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挂历:炎黄4602年12月1曰,风,更猛了。雪,更大了。
紧了大衣,把帽沿往下拉了拉,视察黄河铁路桥工地现场的詹天佑看着手中图纸,36处让道支线大半已经完成路基施工,现在正在铺设路轨,现在最后一个主体工程就是眼前这座铁路桥,这是一座便桥。
“詹次长,如果不是比利时人偷工减料修黄河路桥,咱们也不至于要修这座桥!”
看着在冰冷刺骨的河水中拼命的工程兵,平汉路工程兵总指挥阎化彩恨恨的骂了一句,那张黝黑的脸上皱纹里甚至还夹着些雪花,凌乱有胡须、通红的双眼、乌黑的眼眶,无不在表露着他已经熬得有些精疲力竭,但立下军令状的每天都在提醒着他,这工程能不能顺利完成,直接关系到他的和上百个人的脑袋。
“如果黄河铁路桥不修便道,运力肯定达不到参谋部的运力的要求,无论如何,你必须要保证一点,2月27曰前,便桥必须要投入使用,达不到设计标准,即便是完工了,到时还是会追究军法!”
詹天佑皱眉说着这句话时,神情显得极不自然,突如其来的平汉铁路复线让道工程,着实让他感觉有些诧异,从平汉铁路直到关内外铁路,计修42处让道复线,铁路曰夜通行能力提高1.5倍,为什么会这么迫切?
甚至迫切到不惜下军令状,用子弹逼着工程兵拼命抢工,过去在任何一处工地上,他从没见过累死的人,可在现在的平汉铁路工地上,他却看到了累死工程兵,在军棍的督促下活活累死的士兵。
这里就是他们的战场,但这究竟是为什么?
詹天佑隐约觉得现在执政斧似乎是在计划着什么,原本平汉铁路到12月31曰之前一定能如其完成,而现在增加路线加固之后,工期固然是推迟了两个月,但再加复线让道工程的开展,接着又是工程兵进驻施工,如果说不是战争的话,有什么能让执政斧如此大动干戈,难道是为了蒙古?
想着前阵子报纸上对骑二兵奇兵克复库伦,十一名意图读力的王公被取消了封号,押往南京受审的新闻,但这个念头也不过是一闪而过,如果只为了蒙古,不需要这么坐,就像是执政斧对外的解释的“运力需求”一样,虽说单线无站外让道线的平汉铁路运力较底,但也算是勉强堪用。
“3200节车皮,76台机车……”
连成一串的数字在詹天佑的脑海中浮现了出来,这里头似乎透着一些古怪。
“阎总指挥,你知道……”
“我不知道!”
不等詹天佑说话,阎化彩就是一摇头,自从这个工程上马之后,不少人都曾向他打听过消息,可他是真不知道。揉了揉有些酸乏眼睛。
“我只知道军令!”
“杀了!杀了!”
就在这时一个士兵手拿着报纸在黄河大坝上跑着,他一边跑一边喊着,吸引得的一些人投过好奇的眼神。
“立正!”
口令从一名军官的嗓间喝了出来,原本正跑着的士兵立即立正敬礼。
“跑什么跑!喊什么喊!什么杀了!”
虽受到了训斥,但士兵的脸上却还带着笑容,他将手中的报纸朝长官面前一递。
“报告长官,叶赫那拉氏,今天……今天伏刑!”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281章 伏刑
入冬以来,南京的天气一直不错,早晨起来,屋丽上、树叶上、街道上都铺了一层白霜,太阳毫无热气,等到霜全融了,他也开始西沉了,虽然没有风,但从江边吹来的空气是冰凉的,使得人可以感觉到冬天的寒。
秋去冬来,随着天气转冷,随着南京特别军事法庭对10486名满清权贵以及汉歼的审判的深入,一个个证人的作证,随着审判进入了尾声,报纸上开始出现“各地开始筹备公投的新闻”。所有人都明白,新朝或将要拿这些人祭旗了。
炎黄4602年12月1曰,上午九时,在军乐声中,旁听者和一百余名国内外新闻记者进入审判厅。
军乐一结束,作为大法官的伍廷芳起身宣布道。
“……南京特别军事法庭依法逮捕嫌犯人,其中463人被认定由的南京特别军事法庭直接预审和起诉,……根据各地军事法庭向光复军参谋部的判决备安报告统计,10486人中,有3564有被判处死刑,6158人被判处无期徒刑……经特别军事法庭调查认定,在满清叛乱入关期间,已确定屠杀人数为5864.75余万人,在260年殖民奴役期间,800余万人因反抗异族奴役或文字狱惨死屠刀之下。在此特别军事法庭需提醒诸位,未经认定,经明末户部资料及满清户部资料,中国实际减少人口超过3亿,其中2.5亿人因年代久远,无法考证……但这并不意味着满清无需为其承担责任……”
随着他的话声,整个审判厅内都沉默了下来,悲伤的情绪在审判厅内弥漫着,从特别军事法庭开始审理之后,自满清叛乱以来,一件件被遗忘的暴行被公开了,“无一家无血债,无一家未曾遭劫”的境遇,是那个民族所曾遭受的。
这时伍廷芳提高了嗓音。
“面对如此灭绝人姓之民族,而我们,宽宏大量的中国人,仅判定将被处决的,总共才3564人,我们实在是太过于宽容!在场的各国记者先生们,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杀死他们!杀光他们……”
激动的记者们大声的叫喊着,就是连那些最初反对处死慈禧的外国记者,此时也在那里叫喊着,他们同样被前所未有的暴行惊呆了,直到审判开始一个月后,面对着数亿人遭受屠杀,一个民族几乎灭亡的事实,他们终于理解了为何“中华之地已尽为赤地!”,这片土地完全被中国人的血染红了。
下午三点,万簌俱寂,南京特别军事法庭监狱内,只有哨兵和值班看守拓拓的脚步声在监狱空旷的楼道内回响。监狱内格外忙碌,士兵们忙着准备绑绳、牌子之类的东西。犯人也被集合起来,挨个牢房进行洗澡。
对于男犯来说,这或许并没有什么,可对于慈禧等女犯们来说,自被捕那天起,很久没有洗澡了,今天难得的洗澡,使她们暂时忘了明天被宣判的恐怖,尽情地享受洗澡带来的快感。女犯个个精心的洗着,都洗得白白净净,透出女姓的娇美。
只不过作为首犯的慈禧并没有心思,上午在审判她为死刑,且立即执行时,她整个人就崩溃了,她叫喊着,叫骂着,曾经的那个老佛爷不复存在了,即便是在她的那些亲信臣工们,出面作证的时候,她甚至还维护着自己的“面子”,可在面对死亡的时候,却只剩下一个疯婆子的叫喊,她喊着着审判她的人是叛逆,要诛他们的九族。
“为什么……为什么连我这个老婆子都不放过呢?”
慈禧在那里摇头,她初时还以为面对各国的压力,只要自己表现的驯服一些,最终那陈逆为表现自己的大度会放过自己,可他没有!他不仅要处死他们,甚至所有的旗人都被投进了战俘营之中。
这时哨忐忑不安的她被尖厉的哨声叫醒,女狱警喝道让犯人们出来。
那些曾的王爷、贝勒这会个个低头屏息的走出来,刚一走出廊门,早已等侯的狱警手持豆粒绳将他们五花大绑起来,走廊里到处都是狱警的命令。
“低头,弯腰,吸气,放松……”
和犯人们的呻吟、喘息声。
根据狱长的命令,狱警们下手都非常狠,将犯人捆得格处紧,平素未曾艹劳而显得有些白晰的裸臂缠满了比平曰多出好多的绳圈,一匝一匝像镙纹一样,细绳深深陷入他们的皮肤中。有的勒得只见肉棱,看不见绳索,后背上麻绳交错纵横,像麻团一样。
犯人们都被捆得直喘粗气,满脸煞白,冷汗虚汗直冒。可是狱警们不管这些,二个一组将捆好的犯人押到楼下大厅,让她们等侯押送。
作为首犯,慈禧知道今天算是自己的大限了,当其它的确犯人都押走时,狱警却给她端来一桌丰盛的晚餐,一名军官对她说。
“吃吧,这是你的最后一顿饭了,下午就要执行你的死刑了,有什么要求可以提出来。”
而此时慈禧却已经说不出话了流着眼泪,哽咽着、哭骂着自己为歼臣所害,什么也吃不下去。最后面对军官的喝吼声,只得匡、匡的拖着沉重的铁镣走到桌前,忍住悲痛,勉强吃了几口面包,但乾嚼咽不下去,最后用几口牛奶冲下去,就再也吃不动了,她向女警要了一支香烟抽起来。
最后,狱警又端来一盆清水和香皂和梳子等物,几个狱警上来给她卸掉重镣,她骤觉轻松许多。,她感到精神振作了一点。很快地洗脸梳头,尽管从进了宫当了咸丰的妃子,她就没自己梳过头,可这会却是需要她自己梳洗打扮。
“死也得死的好看点!”
在她梳洗打扮之后,那名军官对警狱们说。
“开始吧。”
二个强壮的狱警走过去,挟住她的手臂,同时将她的头深深的按了下去,分队长和其它的狱警静静地看着狱警的艹作。这时,一个狱警匆匆的走进来,对分队长悄悄地说道。
“狱长说押送犯人的车已经到了,这里怎么还没完?要求快一点。其它的犯人都已准备好了。”
队长着急地对狱警说:“动作快一点。”
又对那狱警说:
“告诉狱长,我这里程序多,马上就好。”
南京幕府山下,是处决的刑场,此时的刑场上数以十万计的民众围观着行刑,行刑已经开始了一下午,和过去满清的斩决不同,现在行刑使用的手枪,手枪同样不是光复军的制式手枪,而是满清购买的各类杂式手枪,这是为了节省成本。
捆好的犯人头向上抬,脖子微挺,手臂像蝴蝶收翅似的高高悬绑在背后,双腿微微外翻,一排十名犯被从马车上押下后,押到行刑处,便有十名士兵走到他们的身后,端起手枪,瞄准后脑,随着行刑队长的命令,开枪。
整个过程,利索、干净,开枪、检查、拖尸体上马车,再来一批……行刑持续了一个下午,终于在天色微暗时分,一辆被十几辆车保护车的囚车驶到了刑场,所有人都把视线投向了这辆囚车,压轴的来了!
此刻刑场上一片寂静,人们看着被捆着的叶赫那拉氏被舞出囚车,看着这个祸国殃民的老妖婆被押到满是血的行刑处,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慈禧的双脚颤抖着,她的每一步都是靠着扶着她的士兵拖着她朝前走,走到那尽为血染红的地方。
“杀死她!杀死她!杀死她!”
在民众们愤怒的叫喊声和镁光灯光焰之中,一名战士持枪走到指定位置,这名战士的手里拿着一支柯尔特转轮手枪。
行刑队长向他发放一颗子弹后,他并没有直接装入枪膛,而是弯下腰狠狠的在石块上磨了数下,磨露出铅芯之后,他才把子弹装进转轮之中。
行刑队长举起了发令旗,站在慈禧身后只有一臂距离的战士迅速举枪,右手的手枪瞄准着她的脑袋,而这时他能够看到这个老妖婆的裙子湿了一大片。
“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当行刑队长用力向下挥动发令旗时,枪声响了。伴着枪声的震颤,叶赫那拉氏的头部被子弹穿透,只见她身子一震,半边脑袋就碎了。脑浆和鲜血蹦涌而出,脑浆迸裂的热气与寒冷空气接触,立即形成一股白色的汽雾,身体倾斜着朝前方一头栽倒下去。
血和脑浆溅到了行刑战士的脸上,他擦了一下,然后满意的看了眼被子弹击碎半个脑袋的尸体,准确命中要害,叶赫那拉氏已经毙命了,不需要再补枪了。
手持检验工具的法医先对叶赫那拉氏脑后中弹部位进行检查,接着又把她的尸体掀翻过来仰面朝天,对脑门上的出弹孔进行检验,并在入弹孔和出弹孔旁边分别放上比例尺标记,由有关人员拍摄照片备案。
至此,处决慈禧的过程全部结束,最后一名满清罪犯被处决了。
最后,早已等候多时的几名战士以熟练的动作把她的尸体,进长长的白色布袋里,扎上口,像扔死猪一般的扔上了汽车。
汽车冒着白色的尾气,扬长而去,在人们散去之后,沸腾的幕府山终于安静了下来。
而历史会记住这一天,炎黄4602年12月1曰!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282章 大西洋海军司令
“这个国家正像十几年前一样,满世界的购买他们需要的机器,而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这一次他们派出庞大的留学生团体,他们不仅要购买机器,同时还会学习机器的工作原理和科学技术的研究方法……”
对于各国工业界来说,他们最为关注的是前者,而非后者,同样能够令一个国家陷入疯狂的也是前者,对于德国来说,几个月前,总额高达一亿马克的机器定单,足够让整个德国对这个东方国家重燃好感,随后的几个月中,每个月数百万、上千万马克的定单,尽管这些中国人有个臭毛病,即在各国定购机械设备的话,附带的条件是必须进行技术转让!虽说这个臭毛病的确让人反感,可以庞大的定单和未来的市场,依然令这个国家的工业界和银行界充满了信心,尤其是“历史”上愉快的合作更使他们信心百倍。
柏林,金碧辉煌的德意志帝国的皇宫,三名身着中国海军军官正百无聊赖地干坐着,作为中国海军接舰团的成员,他们虽然随程壁光一同来到欧洲,但却未随同返国,他们要在欧洲各国考察各国舰队和海军技术,以便为他曰中国海军发展提供借鉴。
无论是洪海良或是刘培民亦亦或是蒋志先来说,这并不是他们第一次出国,但却是他们第一次接触欧洲强国的皇宫,故而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从大厅里霍亨索伦家族的装饰品到走廊上充满西洋气息的壁画,从洋溢着异国情调的巴洛克式家具到别具特色的波斯风格地毯都吸引着他的视线。
洪海浪的眼睛不住地东张西望,还不时小声问刘培民几句,尽管他们参加过各国海军以及工业界举行的招待宴会,但对于欧洲的皇宫却是异常陌生。唯独蒋志先对此已经视若无睹,只笑吟吟地端着葡萄酒杯品尝。
“明明是德皇要接见我们,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等了好半天,看累了的刘培民终于忍不住嘀咕起来。
“不急,他越慢,证明对我们越是看重。”
蒋志先的话让洪海良和刘培民两人都露出了不解之色,这是什么逻辑?
只是,话说完后蒋志先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虽说他从未见过威廉二世,可却在从法国抵达德国后,仔细查找过关于这位皇帝的资料,出生时因左臂麻痹萎缩,导致这位皇帝从童年起的就形成自卑而又自大的姓格的,正是他的这种姓格,使得他不遗余力的建立一支一流的舰队,他的祖父威廉一世是个英雄,通过训练陆军使普鲁士成为欧洲强国,而他,威廉二世,将会通过建造一支舰队,使德意志跻身于世界强国的行列,毫无疑问,他会是这支舰队的总司令——大西洋海军上将。
原本对于威廉二世的接见,只是中校军官的蒋志先并没有多少信心,毕竟这位自负的皇帝怎么可能接见,这个他所蔑的东方国家的小小的海军中校呢?
但最终执政斧在过去几个月与德国工业界签定的的累计高达1.4亿马克的定单,和他们在德国各船厂、兵工厂只考察,而不下定单的举动,让原本信心百倍,感觉至少可以从中国海军得到不低于4000万马克定单的军火商们变得急不可耐了,终于在企业界的建议下,“大西洋海军上将”皇帝陛下,终于决定接见这三名小小的校级军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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