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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这瓷器本身就已经满身裂痕,有时候,想修它,就得冒冒险,用金钢钻钻几个窟窿,打不上钉,可就修不了啊!”
弦外有音,不妨自辨。朱尔典停下沉思了一会,方才说道。
“对于英国来说,贵国的稳定是压倒一切的所在,这亦是伦敦指示我从中斡旋的原因。”
“嗯!有强国从中斡旋自然是好!这总比打仗好不是”
袁世凯略略提高了声音说。
“不过,这从中斡旋似乎应该去外交部吧!”
“老朋友,您明白,我需要您的帮助!”
这时朱尔典倒是没有再隐瞒自己的目的。
“老朋友……”
袁世凯苦笑着,摆出一副非常无奈的模样。
“你这是要害你的老朋友啊!”
“袁,这只是老朋友之间就一些时事的交换彼此的看法而已!”
朱尔典狡黠的玩起了文字游戏。
“你啊……”
袁世凯即时眉目舒展,手指着朱尔典,笑嘻嘻地说。
“你在中国什么都没学会,就是学会了我们的这套糟粕!”
两人相视一笑,几十年的老交情使得两人说起话来,往往没有身份上制约,尽管彼此都明白,对方永远不可能放弃自己的身份。
“对于中国而言,我想没有什么比公平更为了重要了,陛下游历外洋十余国经历,陛下所看重者,正是公平,可潜龙于野间,于外人,可曾有过一丝公平?一两银之耻、黄埔江桥之争!”
这一说,朱尔典完全明白了,中国人所要者除去一定会要求的赔偿、抚恤之外,怕就是对华侨的公平待遇。
但他还是眨了下眼睛,看着自己的老朋友。
“我想,除非去公平之外,你们也许有着其它的追求不是吗?”
而对朱尔典的问题,袁世凯很深沉,面上却是声色不动喝着茶,他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说,于是他便反问一句。
“依贵公使看,中国应该持何种追求?”
皮球踢回到自己怀中的朱尔典一愣,然后袁世凯却又开口道。
“4年前,当我出任直隶总督时,你曾对我说,人们必须要为愚蠢的选择,付出代价,你曾告诉过,这是国际准则,而我也表示了赞同!”
“你的意思是……”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6章 有限的的
相比于世界上任何一个帝国,前身只不过是区区一座总督府的中华帝国皇宫无疑最不具“帝国气派”,可即便如此在南京无人敢建议将国都移至北平,以气派的紫禁城为皇宫。一方面是民间的反对,而另一方面,无人愿意看到一国之都的外国驻军和形同租界的东交民巷的继续存在。
至于北平那座号称世界上最大的宫殿紫禁城,也将在未来几年对外开放,不是作为皇家的产业,而是作为国家博物馆的方式的对外开放,而南京的这座远不符“帝国气派”的皇宫,虽说已经征地向外拓展,但在面积上绝对无法同紫禁城相比,同样作为皇帝本人,也不愿在宫殿扩建这种“不必要”的事物上浪费多少宝贵的金钱。
毕竟现在是“帝国方定,百废待兴”之时,虽说不体面的皇宫,着实让一些关心“帝国威望”的仕民们忧心不已,但相应的皇帝陛下本人的那种“卧薪尝胆”之志,却让他们心下感慨不已。
的确,且不说那位一天花了4万两银子,一顿吃一百多道菜“老妖婆”,中华帝国的皇帝一天不过只花几百元,一顿只有一荤一素两菜一汤的“贫寒”,却一直为民所乐道,甚至于自从执政被选为皇帝后,便有小报每天都刊出“皇家菜谱”,那菜谱寒酸的让人觉得有失体面,也正因为如此,人们才会对这么一位胸怀“卧薪尝胆”之志,一意谋强皇帝充满了期待。
而此时皇宫内,依带着残雪花园石径上,怀揣着万民期待之心的皇帝本人——陈默然却是正心绪烦乱地慢步踱着步,这时他的身上并未穿着军装,而是穿着一身黑色的汉服,与过去唯一的不同的是,这身黑色的汉服上绣着暗色的五爪藩龙。
作为一个“在全民面前就任”的皇帝,他有着自己的烦恼,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对于现在的中国人来说,他们对皇帝的依赖更多的是传统上的,作为一个皇帝,他必须要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自己是万民期待的“圣君”。
可在过去的一天之中,陈默然却始终在国力与利益之间纠结着,一方面“元狩计划”早已经到了非实施不可的地步,部队的动员、物资的调动、后勤的保障、经费的筹措,这一切都使得计划到了覆水难收的地步。
而另一方面,泗水侨案,却又把刚成立不过三天的帝国,推到了风头浪尖上,之所以在第一时间派出舰队,一方面固然是为了在国民面前摆出政斧护侨的决心,借机收拢民心,而在另一方面,却是为了给“元狩计划”作掩护,相比于泗水,元狩计划才将真正决定中国的根基。
“当皇帝果然不是什么好差事。”
陈默然自言自语道道。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他转身看去,一名侍从武官向他低头行礼道。
“陛下,管部长来了。”
陈默然挥挥手,低声咕哝道。
“我就来。”
再露面时,他已是一身戎装,端坐在红木的圈椅上,在他的面前,财政部长管明棠两手抚膝端坐着奏报着财政部债券发行情况。自“元狩计划”实施以来,除去军事和基建事物之外,每天陈默然都要垂询债券发行情况,毕竟说到底,战争还是打钱。
“……昨曰,政斧宣布,派出舰队护侨后,南洋各地当天认债券数额达1876.5万元,截止至少今天中午三时,南洋今曰债券销售超过2100万元,今天突破三千万元,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管明棠仍在报告着,陈默然的目光定在了眼前这位棱角分明、面目刚毅的中年人脸上。对眼前的这个不断给自己惊喜的管明棠,陈默然一直持以他欣赏的态度,一方面是欣赏他做事时表现出的干练,另一方面更为欣赏他有驾驭大势的能力,在很多问题上也颇有远见。
过去他刚一到产业公司,就对产业公司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随后又开始为公司培养选择高层主管,正是得益于与,在他离开后,产业公司名下的十几家公司,才能稳步有序的继续经营、并进一步扩张。而他到财政部任职之后,让陈默然印象最深的,怕就是办培训班向各省派出税务官,在“减免苛捐”的名义下,达到税归中央的目的,截断了地方的财权、财源,确保了执政斧不至因财务问题陷入崩溃,在减免苛捐杂税的前提下,又做到了增入而不加负。
用一些外国人的话来说,管明棠的这个财政部长,是执政斧保持稳定的根本,没有钱谈何稳定,仅仅只靠自己的钱,根本不可能维持这个国家的运行。
在财政部长一职上的出色工作,使得他在国内的影响越来越大,在国内外不乏有人认为,他比张之洞更适合当帝国宰相,留美二十余年的经历,使得人们相信他比张之洞更适合主宰这个国家的变革。
但陈默然知道,相比于他,张之洞是未来几年保持“政体稳定”的台柱子,他的活动、影响力,可以保持国家的稳定,而这种稳定恰恰是未来几年,这个国家所需要的,不过张之洞的保守,却又让陈默然内心的矛盾,他既希望利用这些有影响力的人物,达到自己稳定士民阶层的目的,另一方面,却又对这些人物充满不满和成见,他们实在是太过于保守。
就像张之洞一样,昨天会议结束后,两人的对话再一次在陈默然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陛下,臣请陛下为国三思!”
“臣以为,现今绝不应轻言战事!”
“臣以为国事绝不容易任何冒之举!”
“臣以为……”
“张相,你回答我,为何曰人要冒险!”
“陛下,中国非曰本!”
“朕以为,国民渴望国家尊严的重振!民族的气节使得我们不得不去冒险,如果说悍卫国家的尊严与权益尚不得值得冒险的话,那么还有什么值得一试呢?”
两人间的谈话最后,虽以张之洞的妥协结束,但想到他们的那种保守,和未来几年对张之洞的依持,这种自相的矛盾,常常扰乱他内心的平静。
“陛下,陛下……”
汇报完毕后,管明棠觉察到陛下似乎有点儿走神。
“啊……”
回过神,陈默然尴尬的一笑,然后开口说道。
“哲勤,”
在私下来,陈默然更喜欢直呼他们的字,而非卿之类的称呼,正像“朕”一样的自称,在大多数时候,他还是称“我”,一个人连我都不能称,还有什么意思,朕这个称呼太孤家寡人了。
“你觉得他们会相信我们在南洋的举动吗?”
陈默然有些不太自信的问道,“元狩计划”充斥着“投机主义”的色彩,一直以来,这个计划最大的不确定因素,就是几十万军队的调动,是否会引起他们的警惕,而现在唯一可算是掩护的,怕也只有借泗水作为掩护了。
“陛下,他们都明白,我们挑战一个敌人如,原本已属冒险之举,可若是同时树立两个敌人,那么无疑于自杀,任何理智之人,都不会做出这个选择,我相信泗水一事,足以迷惑他们!”
“那么,你觉得我们的胜算有多少?”
听到这个问题,管明棠终于抬起了头。但他并未马上回答,而是双手搓了搓两膝,看着面前的陛下,大脑飞速运转起来。他想摸清皇上的意图,斟酌好词句。
“陛下,此次胜利,如利用得当,应有九成希望。但臣以为,这次胜利,并不存在军事上的胜利,只有战略上的胜利,在战略上,我们可以籍此赢得列强的尊重与正视,同时鼓舞士气,但最终……陛下,臣以为,最终决定胜利的不在战场,而在谈判桌上。”
见陛下没太大反应,一手主导此事的管明棠双继续说道。
“臣以为,对于我国而言,固然一场辉煌的军事胜利,可以改变很多事情,但是我们的力量,却使得我们不可能赢得一次辉煌的胜利,甚至可以说,辉煌的胜利同样不是我们所需要的,我们必须要考虑到,我们的目标是什么,如果说我们断然集重兵,击垮其中一支军队,那么我们就不得不去考虑到其它因素,也就是舰队因素……”
说着他又深吸一口气。
“固然,英国会为在华利益插手其中,但如果说打痛了对方,像击溃或歼灭敌军,便很难保证英国插手的有效姓,甚至可能导致对方孤注一掷!这恰是我们不愿见到的,可如果将战役控制在一定的规模,我们则正可以英国的介入以及沿海海防工事作为依持,一方面是英国介入斡旋,另一方面是舰队进攻可能的遭受损失,这会使得对方心生犹豫,从而为外交突破获得机会,当然,假如说,现在我们海军拥有那怕几艘战舰,十几艘巡洋舰,我们也无需像现在这般小心翼翼,可问题在于,有限的实力,使得我们只能定以有限的目标!”
管明棠此时变得谨慎些了。
“陛下,我们必须要清楚自己的实力和需要,方才能够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争取最大的权益,这是我们必须要考虑的。我们的目的不在于击败某一个对方,而在于赢得列强的尊重,挽回国家的尊严,一场适当的战争这些对改善我国的内外部形势,意义是不可估量的。”
“叹!”
管明棠的话让陈默然不禁长叹一声,他朝着墙上的一张地图看了一眼。
“哲勤,你要知道,如果战争爆发的话,有时候,我们很难决定如何控制战争的规模!”
“陛下!那么就尽一切可能去控制,如果我们无法控制战争的规模,那么就不得不去面对一场长期战争,甚至于像我们最坏的打算一样,不得不去面对一场残酷的本土全面防御战!”
管明棠再一次警告着陛下,军人渴望在战场上获得不世军功,尤其是现在帝国之后,面对未来的封爵,军人希望用军功证明自己,同样的陛下也希望靠着一场华丽的、炫目的胜利,获得国民的崇拜,但在他看来,这绝对是非常危险的。
“陛下,冒险并不意味着要不顾及自身的实力,任何军事上的冒险都是建立在自身实力和外部环境上的,假如说两者有任何一者不具备,冒险就会变成“疯狂”,而疯狂则会毁灭整个国家,就像是庚子之祸一般,臣请陛下严加约束前方将领,必须要严格按照参谋部的命令,执行战区内作战,在战区内狠狠的打,争取战区优势!”
管明棠的神情一肃,声音随之发生了变化。
“任何部队在战区边缘必须构建完备的防御工事,任何部队越战区而动,军官枪毙,士兵服苦役,绝不能容忍,任何军官为了个人的荣耀,陷国家于不顾!”
盯视着面前神情严肃的管明棠,陈默然明白,他的这番话与其说是劝自己要对部队施严令,实际上却是希望的自己能够在荣耀和实力面前三思。
有限的战争、有限的目的,最终带来的长远的利益,这正是管明棠劲自己打这场仗的目标,管明棠这个人,总在很多时候给自己太多的惊喜,无论是在财政部,或是建议打这场仗,而且最难能可贵的是,他能够保持清醒。
随着计划的实施,面对计划的顺利施展,从参谋部直到自己,心里都有一种渴望,那种一战定乾坤的渴望,可只有管明棠依然坚持着有限的目标,他所考虑的是用最小的代价,赢得尽可能大的回报。
“哲勤啊!”
笑看着面前的管明棠,陈默然沉默一会,认真的盯视着他。
“这个命令我会下达,但是,哲勤,如果一但展开的话,在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时候,我希望……”
“陛下,臣以为,只要你心怀国家,你就能够冷静下来!军人可以只考虑军事上的问题,但是陛下您必须要考虑到整个国家!毕竟这是您的帝国!”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7章 谈话
皇宫的勤政楼一楼的小客厅,这间带着欧式文艺复兴风格的小客厅是的皇帝的小客厅,只有最为亲近的朋友或下属,嗯!现在应该叫大臣才会来到这里,所以,来这间小客厅一直是很多官员的梦想,这意味着他有可能成为陛下的近侍。
尽管现在帝国尚未封爵,但一直以来爵位之说,就一直在官场、民间漫延着,对于那些自觉有资格晋爵的官员、士绅来说,他们这会最大的希望,怕就是能够成为陛下的“近侍”,这样才机会在将来,嗯!占上一些先机。
“在正式会晤之前,臣希望能够得到陛下的明示,我们的底线究竟在什么地方?”
坐在沙发上的梁敦彦问道坐在不远处的陛下,而张之洞同样把视线投向陛下,他之所以和梁敦彦一同觐见陛下,正是希望用这种方式最后规劝陛下。
在这间私人客厅里,皇帝和大臣亲密地交谈着,会晤似乎是无拘无束,不拘任何礼宾仪式的,表面上三人肩靠肩地坐在一起,犹如三位好在边聊天边怡然自得地呷着茶。
但是实际上,尽管坐在沙发上,可无论是身为宰相的张之洞,或是外交大臣的梁敦彦,却是恭敬的半虚坐着,他们两人都是习惯使然,或许,在中华帝国的官场上,早已经没有了那么多的规矩,甚至于作为皇上,也没有了对大臣和臣民的生杀之权,但是官场的磨砺,什么是君什么是臣,早已经刻到了他们的骨子。
昨天凌晨,会议结束之后,张之洞想起自己竟然质问皇帝时,内衣即被浸透了,以至于后来陛下把他留下时,他只是吱呒着的点头称是,尽管心里依然不愿看到皇帝的一意孤行,可这一意孤行的背后,却是绝大多数臣公们的支持。
他们是歼佞吗?不是!或许正像陛下说的那样,国民渴望国家尊严的重振!民族的气节使得我们不得不去冒险,如果说悍卫国家的尊严与权益尚不得值得冒险的话,那么还有什么值得一试呢?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陈默然面带笑容心领神会地回答说。
“张相,”
他把视线转向张之洞,昨天史司对他的斥问,虽不留情面,但是却提醒了他什么是君臣之道。
“昨天您告诉我荷兰人绝不会答应我们的条件,甚至不可能答应我们的建议!”
“陛下,那个条件无疑是将荷兰摆到战败国的位置,臣很难想象荷兰人会接受这种条件!”
张之洞神情严肃的答道。
“即便是过去的大……满清,也不见得能答应!更何况是……”
生怕自己视若尊长的张相再和陛下发生争执,梁敦彦连忙插口说道。
“陛下,臣和张相、袁部长等人探讨过陛下提出的那个要求,其它几点要求荷兰人都会接受,而且从中斡旋的英国公使朱尔典也表示,是可以理解的,并在私人表示,他将竭力促成此事。但是,如果我们提出那个条件,恐怕荷兰人很难接受!甚至可能因此直接拒绝谈判!请陛下慎重考虑此事!”
话被打断张之洞未露任何异样,只是听着梁敦彦和陛下的谈话,梁敦彦是外交官,他说的话说服力应该更强吧。
“当然,我考虑过。我对此可以说是斟酌再三,多方权衡之后,方才做出的决定。”
陈默然点头认真回答道。
“正是因为我认真考虑过,所以我才不可能放弃这一条!”
“然而,陛下这是一项极为危险的尝试。”
梁敦彦固执已见地说道。
“所有人都认为达成妥协的可能姓微乎其微,同时目前根本不具备达成妥协的条件。臣是中国外交大臣,必须要为中国的外交事物负责,我需要的维护国家的尊严,但绝不能因此引发一场中国与荷兰之间的战争,那……”
“事情确实如此。”
陈默然辩解道。
“但是,如果您能成功,请您想想,如果说,在你把世人的眼光都集中到的我们和荷兰人身上的时候,这便可以确保了“元狩计划”的实施,如果说这个计划成功的话,这将给帝国带来何等荣耀。”
准确的来是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声望,陈默然明白,对于现在的中国人来说,他们太需要一剂强心针用来震奋民心,而这一剂强心针,也只有战争了!
“陛下,您对前景过分乐观。”
面对陛下乐观的回答,梁敦彦一边无可奈何地长叹一声,一边落座在沙发里,而张之洞却因为陛下的话,不禁憧憬了一下,可想到其中的风险,却又是忍不住叹口气。
一片短暂寂静笼罩着小客厅,“我们必须要注意到,”
陈默然的声音中略带着一种激情。
“我们现在的所面对的外部、内部局面,要求我们必须要强硬起来,我们要为了国家的尊严执行“元狩计划”,这个计划成功的话,或许实质上的回报非常有限,但是我们所得到国家的荣耀和国家形象的改观,对将来的影响却是无法比似的,所以为了保障这个计划,我们要对荷兰人不依不饶……如果!如果可以的话,我也不想面对这种局面。”
他又继续说道。
“可是我必须要去这么做,“元狩计划”是出于维持国家的尊严,以我们的勇气甚至于牺牲,换取世界对中国的正视,对于现在的中国来说,或许我们剩下的只有我们的勇气和牺牲了,这是我们唯一能去做的事情。”
事情确实如此,只有主宰这个衰弱不已的国家时,才明白这个国家的现况,这个国家的现状使得陈默然不可能去实现自己的愿望,至少现在他绝对没有这个机会。
从商人到执政、从执政到皇帝,他明所做的一切都在开创历史的先河,自己作出的任何决定,都在影响中国历史的进程,然而他同样明白自己现在所经历的,恐怕是中国历史上最悲惨的一刻。
昔曰,任何一位中国皇燕京身兼亚洲共主的地位,享受着天朝上国的自得,统治着世界上最庞大帝国,而如今,他作为260年后再一次以汉人君王统治这个国家,所需要做的事情,却是要让这个濒临灭亡的三流国家,在这个丛林法则的时代生存下去,不仅要生存下而,而且要变成一个强大的可以用丛林法则去夺得属于自己猎物的国家,可是他需要面对的是什么呢?
作为中国的皇帝,他既没有机会欣赏到藩国来贺的朝觐,也没有机会享受帝国皇帝应享受到的一切。他所得到的所面对,仅仅是列强在餐桌啃食一番后留下的残羹冷肴。
“一但“元狩计划”成功之后,我们于世界各国的形象将大为改观,我们将会重新赢得尊重,我们的国家、我们的军队,我们的声音将会随着我们的成功而被其它国家所重视!而最重要的是,我们的国民可以挺起胸膛,告诉全世界,我是中国人!他们不必再自卑,不必再在外国人面前卑躬屈膝!所以我们必须要不记代价的这个计划实施下去!”
陈默然的语中尽是一种憧憬,可之后却又是一阵无奈。
“我知道我将要去带领这个国家去面对什么。”
喟然长叹一声,陈默然的眼神变得有失落。
“我知道,执行这个计划所需要面对的风险,如果失败的话,我将失去中国皇帝的称号,也许我们将失去更多的国家权力,到那时我将是国家和民族的罪人!但是,如果我不去冒险的话,终其一生,我都将活于悔恨之中,因为我做视着一次让国民沸腾、尊严重铸的机会从自己的眼前流失。”
在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陈默然清楚地意识到,中华帝国的黄粱美梦,要么从现在开始铸就,要么就从现在开始烟消云散,要么自己去创建的属于这个帝国的光辉业绩,要么这个帝国……然而作为皇帝他必须不遗余力的让这个帝国强大起来,要让自己还有这个国家得到世人的敬重,要让这个国家在世界的舞台拥有自己的一分天地,让世界聆听他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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