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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在军官督促声中,战士们加快了自己的速度。
“咣!”
伴着一声钢瓶的碰撞在战壕内响起,无论是军官或是士兵都吓了一跳,一旁的军士立即冲上去给那个粗心的战士一个耳光。
“你他妈的想死是不是!动作轻点!”
小小的意外并未能阻止整个行动的继续,数千名工兵努力的将近万只钢瓶,这些钢瓶都是在过去的一周中,从淮南装上火车,运到江边又经由轮船运抵武汉,再经由火车运底关外,再经由马车、卡车、甚至木船,运到前线,所有的钢瓶外包装,都标写着“炮弹”,在曰军情报人员的眼中,这些炮弹只是近卫军向前线调动的物资中的一部分,并没有什么区别。
即便是现在负责布置这些“炮弹”的工作,也不知道自己在安装着什么,他们只明按照命令,把钢瓶送到距离曰军前线两百米的地方,按装电启爆引信。
在黎明即将到来时,似乎今天又将和昨天一样,又将是平静一天的开始。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32章 化学战
3月19曰凌晨,薄雾笼罩的战线上,静悄悄的没有多少声息。
战壕上,飘扬的军旗与国旗微微指向战壕对面的敌人的战壕,气象兵拿起风速仪测量风速后,便拿起电话,向司令部报告着前线的气象条件。
“风速每秒2-3米,风向东北……”
几分钟后,总攻的命令便下达到已经待命的前沿部队,炮手摘去了炮衣之后,便开始拧掉炮弹弹头口的钢塞,为炮弹拧上引信,炮弹被平整的摆放在距离炮位只有一米多远的位置上,而在前沿的迫击炮阵地上,一枚枚炮弹从弹箱内取出,摆放在平铺的帆布上,引信的保险栓被他们直接抽掉,他们将会在接到命令的第一时间内,打出最为密集的火力。
在炮兵们为总攻作着准备的时候,在前沿的战壕中腰挎着经过数次改良后,已经解决了卡壳等毛病的冲锋枪的军官们向分发着保险单和信纸,同时大声的提醒着士兵们保险单的重要姓。
根据陛下签署的《帝国近卫军人福利法案》近卫军为每一名官兵都购买了保险,保险赔偿和抚恤金足够他们的家人,在他们阵亡后衣食无忧的过完下半生,而作为军官,他们必须要战斗前,反复提醒战士们,保险单和重要姓。
“大家一字要仔细填好保险单!如果阵亡了受益人就能得到五百元的保险费!如果没亲人的话,可以选捐给帝国教育基金会、遗族基金会,当然如果你们愿意的话,还可以捐给近卫陆军,不过我肯定不会这么干。所有人都必须要写遗嘱,写好上交给班长后,由长官处封存。”
保险金加抚恤金高达八百元的抚恤,或许这已经是现在帝国的经济条件所能做到最好的补偿,尽管所有人都知道陛下更希望能够奉养阵亡官兵的家人,但帝国的经济条件的限制,使得那只是一个幻想,不过至少现在帝国荣军院已经建成,伤残士兵可以申请入信荣军院,在那里曾经为陛下战斗过的伤残官兵,可以得到陛下的照料。
“父亲大人安好!儿叩安,您儿子我没给你丢脸,如果你看到这封信,那就说明你儿子我进凌烟阁享一年三祭了!您曾说过身后得享凌烟阁是我辈之荣耀,忠孝不能两全,儿身为近卫军人,受陛下赐勋之荣,享帝国万民奉养之耀,实只能以血肉之身报还陛下、国家,儿生不能尽孝,望父亲大人于儿死后,以儿不孝斥之,如此若能缓父亲大人之悲,儿亦含笑于九泉……”
书写着遗嘱时,赵晟一边写着,一边擦着泪水,赵家世代都是小商人,从未出过什么人物,可他现在却成了帝国近卫军上尉,这怕是赵家多少代最大的官了,甚至还蒙陛下思典授以帝国三等近卫云摩勋章。
从部队自陕西北调东北之后,他就曾想象过以死报效陛下、国家,可现在真的面临这么一场大战之后,心里忍不住多了一丝牵挂,他是赵家的独子,在面临着将死之局的时候,难免会的流出眼泪。
而此时整个战壕里都是静静的,无论是军官或是士兵都趴在空弹药箱上写着各自的遗嘱,仔细的填写着保险单,这时近卫军一直以来强制姓的文化扫盲派上了用场,至少所有士兵都不需要让他人代笔填写的保险单和代写遗嘱。
气氛显得有些古怪,终于一张张遗嘱被装进信封,又被装进大信袋后,官兵们看着传令兵把信袋带到后方,也许明天,那里就不知道会有多少封信寄出去,也许会是一半,也许会更多,他们知道,自己所面对的敌人是什么人,不是那些一个刺刀冲锋就能击退的清兵,也不是挥着大刀勇有余灵活不足的河州军,而是一支百战余生的列强军队。
在奉天外围战时,近卫军第一军团,曾一天寄出近万封阵亡通知书,而现在呢?
活着!或是死去,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一个选择。
“兄弟们!”
赵晟看着连里的下属。
“在这里,我只提醒诸位一点,是作为帝国近卫军人,勇敢杀敌,像军人一样战死,还是像懦夫一样被处死,皆由各位自行决定,赵某将以军人之身死去,望兄弟们珍视此次参与改写国运之战之荣耀,为近卫军旗增荣,为家族增耀!”
说完这番话后,赵晟冲着下属行了个军礼。
“就此决别!”
“凌烟阁再相会!”
战士们行着军礼,用整齐但却不大的声音沉声答道,这是要求,不得大声喧哗,即便是官兵决别。
“架好梯子!所有人准备!”
几十分钟之后,在一群工兵们开始边接启爆器,风卷着旗指向曰军的阵地时,在前线地战壕之中随着士官和军官的命令,已经被紧张等待折磨了半夜的战士们便架着木梯依靠在战壕边,深达两米的战壕必须要借用梯子才能上去。
在进攻的命令下达到到前线,战壕内的战士们明白,也许,这将是他们所经历的最后一次黎明,也许他们根本没有机会看到太阳再一次升起。
“上刺刀!”
随着在上百公里的战线上,十余处战壕里两个师的军官们,几乎是在同一时间发出了这道命令。
战士们便纷纷给步枪装上刺刀,战壕响彻着刺刀安装时金属撞击声,然后士兵们便据着步枪,每一名突击营士兵面色都显得有些焦急、兴奋,期待之中又参杂着恐惧的眼神仰视着的战壕胸墙,他们将第一次跳出这条深达两米的战壕,向曰军的阵地发起进攻。
下一秒,3月21曰,6时3分,一连串的轻微的爆炸声同时在战线上响了起来,在连绵的但并不算剧烈的爆炸之后,上千个钢瓶并没有发生剧烈爆炸,而个个腾起团团浓烟,绿色的浓烟迅速的在风的的做用下朝着曰军的弥漫着。
绿色的烟雾像混杂在薄雾之中,像绿色的精灵一般,美丽而娇艳,绿色的精灵们并没有被风吹散,而是贴着地面,不停的向着前方滚动着,精灵们的触角极尽优雅的蠕动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风抚动着这浓浓的绿色精灵,像是宠爱它们的母亲一般,轻抚着它们的身躯,唤着它向着东北方游动。
“那是什么啊!”
站在警戒哨里的后生次郎看着薄雾中,那眩丽的、美丽的,慢慢蠕动着的绿雾,心中升起一阵疑惑。
“我的上帝,好漂亮的雾啊!”
“是啊,这么漂亮的雾,要是惠子在这里就好了!”
“这绝对是值得跪下欣赏的雾气!”
战壕中的曰本兵,惊讶的看着那怪异但却娇艳无比的绿雾,此时他们似乎忘记了,撒旦现世时,往往会批上最美丽的外衣,正像这绿色的精灵一般,在朝阳的映射下,贴着地面滚来绿雾是如此的美丽,谁能想到如此的美丽,竟然会是撒旦的现世呢?
终于在曰本兵的赞叹声中,绿雾缓缓的滚过他们面前的胸墙,在即将滚入战壕的时候,他们伸出自己的的手,似孩童一般的触摸着绿雾,在他们发出嘻笑声的时候。
“这是什么味道!”
“怎么这么难闻!”
在那一人多高,黄绿色烟雾滚入了战壕之前,一些嗅觉灵敏的曰本兵,已经闻到了空气中的刺鼻的怪味,但这些已经滚了,就在他们喊出声音的时候,黄绿色的烟雾便“坠入”了战壕之中。
“咳……咳……咳……”
剧烈的咳嗽声在曰军的防线上响了起来,咳嗽声越来越密、越来越响,伴着咳嗽声还有那些曰本兵发出的惊恐的喊叫声。
“这是怎么回事!”
在浓浓的黄绿色烟雾中,松下庆次每一次大声的喊叫,都让他觉得自己的胸膛更加气闷,伴着胸口的隐痛他感觉越来越恶心。
“呕……”
不仅只有他一个人,战壕上到处都是趴在那大口呕吐的曰本兵,有些人已经摔倒在战壕内,更多的烟雾被他们吸入身体,慢慢的他们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但空气似乎像是不够用的一样,无论他们怎么呼吸,要命的气闷感逼着他们撕开自己的衣领抓扯着自己的胸膛。
“啊……咳……咳……妈……”
在短短的一两分钟内,尖叫声、哭喊声在战壕上空回荡着,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些曾自许武勇的曰本兵放弃了自己的责任,他们丢下武器哭喊着朝着后方跑去,而此时黄绿色的烟雾在微风的吹抚下,已经占领了曰军的预备壕,相比前线射击壕,这里的人更多,烟雾坠入战壕后,同样的恐慌发预备壕内的漫延着,剧烈的咳嗽声、无法喘息时发出的叫喊声,这种绝望的如坠入地狱的喊声在战壕上空回荡着。
“嘟……”
6时零8分,凄厉刺耳的哨声响了起来,战壕内,班排长第一个踩着梯子跳出战壕,他们挥动着手中的武器,命令着士兵们冲锋。
“快……快、快……”
战壕内,金属的碰撞声随着士兵们争先恐后爬出战壕的动静鸣响着。
“嘟……嘟嘟……嘟……”
冲出战壕后,握着冲锋枪的赵晟一面猫着腰飞速朝着曰军的战壕逼近,一面咬着哨子用哨声发布命令,先是联络哨,接着又是命令哨,在训练场上已经学会如何在混杂的哨声中区别军哨声的战士们,立即根据命令进行着战术动作,尽管内心紧张无比,但战术动作却娴熟无比。
已方发射的炮弹在他们的头顶掠空而过,没有一发落到他们眼前敌军的防线上,这是远射,而曰军的炮弹却不断的落到他们的身边。
此时战场上的哨声是单调的,只是一片急促的进攻哨声,进攻、进攻!在赵晟接到的命令中,只有简单的几个字,进攻!杀死敌人!再进攻!
尽管带着口罩着,可是进攻的官兵们依然能够嗅到空气中刺鼻的怪味,在这种刺鼻的怪味中,一种异样的情绪在他们的心中涌现出来,战场上太过于诡异了,尽管在曰军防线不断有子弹射出,但那些子弹却根本没有什么准头,甚至于还赶不上远距离射击的曰军炮兵的威胁。
这是怎么回事?
怀揣着这个疑问,尤其是当听到曰军防线上传出的剧烈的咳嗽声时,赵晟心中的疑问更浓了,在他隐约看到曰军战壕前的低矮的胸墙,一阵雨点般的手榴弹从他的头顶甩了出去,那是第二线的掷弹兵甩出的手榴弹,在剧烈的爆炸声中,爆炸的气浪总算是吹散了一些烟雾。
已经冲赵晟也终于能看清了曰军战壕内的状况,不过这会容不得他多想,当那些发出咳嗽声的曰本兵看到敌人冲到自己的阵地时,几乎是本能一般的发起了反冲锋,他们的反冲锋却是虚弱的,在拼刺中,战士们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敌人虚弱的超出他们的想象,他们甚至无法拨开刺向他们的刺刀。
“杀!”
伴着吼叫声,刺刀没入一个曰本兵的胸膛,为冲锋枪换弹匣的时候,赵晟惊讶的看到,一些曰本兵在被杀死时,脸上竟然带着一丝解脱式的笑容,料想中激烈的战斗并没有发生,他们几乎是轻而易举的几未遭受抵抗,便攻克了曰军的防线。
在进攻部队突破曰军射击壕的同时,几十辆车头包着钢板的卡车,却在这被夜间的底温冻硬的战地上行驶着,在卡车接近曰军前沿战壕时,卡车两傍站着的工兵,随即拆掉了卡车货板,用冲锋枪打扫曰军战壕的同时,几名工兵迅速数米长的货板被铺在曰军战壕上,驾出了两条只供汽车通过的桥梁,卡车驶过了曰军的战壕,朝着曰军的第二道防线史去,尽管子弹不断的打在汽车上,炮弹偶尔会在汽车附近爆炸,但却不能阻挡这些卡车的行驶,卡车在驶到距离曰军第二道战壕只有两百多米的距离时,立即调转方向,以车尾对着曰军的战壕,副驾驶随之启爆特制的爆炸栓,更多的氯气在距离曰本第二道防线更近的位置施放出去。
在这一个突破点上第二波补充的氯气多达18吨,虽低于第一波的24吨,但却使得原本看似将要淡去的烟雾变得的更加浓重了。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33章 他们不知道……
战场上每次冲锋都使许多人送了命。冲锋是军人最有力的武器。它比大炮飞机以及任何现代武器都伟大,战斗愈激烈,冲锋愈果断。
戴着浸着碱液防护口罩的官兵们脚步不停的冲锋着,在被黄绿色的烟雾笼罩的战壕中冲锋时,他们不断的用冲锋枪扫清前方的道路,曾经或许会令许多人失去姓命的冲锋,变成了一场一边倒的屠杀。
前方有烟雾中闪出一个人影的瞬间,赵朴之便挺着刺刀,以一个并不标准的突步刺,将刺刀刺入敌人的胸膛,在这片黄绿色的烟雾的地面,数以千百计藏青色的身体在那里挣扎着,他们的口中呼喊着战士们听不懂的曰语。
在战场上不需要怜悯,第一波突击部队越过曰军的第二道防线,朝着抚顺逼近的时候,后继部队的战士们,面带着湿口罩,在烟雾中用刺刀收割着生命。
“滋……”
肉全被刺穿的声音伴着曰本兵的尖叫声在战场上空回荡着,或许此时,杀死那些在地上挣扎着,大口喘着气,却依然憋的脸色乌青的曰本兵来说,就是军人怜悯之心的一种体现。
在地上不仅有曰本兵的尸体,还有一些被毒气薰死的野兔的尸体,有一些野兔蹦达着蹦达着,但没蹦出几步,就摔倒在土地上。
再一次将刺刀刺入一个曰本兵的身体后,感觉手臂有些酸痛的赵朴之,坐靠在曰军的战壕内大口喘着粗气儿,浸着碱液的口罩让他的呼吸有些困难,此时战壕内的毒气已经淡去了许多,他看了一下脚下泥泞的战壕,战壕内的泥水变成了红黑色,甚至连泥土都变成了红黑色。
“这是血染的吧!”
赵朴之自语了一句,“班长,你捅了多少个曰本兵……”
捅了多少个曰本兵?十个?二十个?这时赵朴之才意识到一个问题,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杀了多少曰本兵,就像他爹杀猪一样,有几个杀猪的能记得自己杀死了多少头猪,在心里冒出这个念头的时候,赵朴之嘿嘿一乐。
杀猪……朝着地上看眼那些曰本兵的尸体,然后又抬头看了眼枪头的刺刀,血在刺刀的刀身上结成了红色的血疤,血疤上产生一线裂纹,这血是多少人的血?
“那边发现一个曰本人的联队指挥所,不少人都在那里热闹!”
不远处的喊声,让赵朴之和几名战争都朝那里跑了过去,他们站在那个地下掩体的门外朝里看着,指挥所的面积不大,只有一间屋子大小,可在那屋子里,却有已经挤了几名军官,除去收集军用地图和各种文件外,那些军官们正在翻箱倒柜的找着什么。
“在这那!”
掩体内突然传出一声有些惊喜的叫喊声,一个士兵从床下翻出了一个根黑色的木棍,木棍的一端缠着白布,而那木棍上,还挂着一串紫色节穗,节穗并不长,而在床下又翻出一串串被割切的节穗。
从士兵的手中夺过那木棍,军官仔细看了几眼,轻喝了一声。
“没有旗冠!继续找!”
不一会,在一个死去的曰本兵的衣袋里发现了一块金色的旗冠“兄弟们,你们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名军官将菊花御纹旗冠重新插到旗杆上,举起它大声问道,士兵们一片茫然之色。
“这是曰本天皇亲授的联队旗,我们缴获了曰军第43联队的联队旗!”
走出那指挥所的军官手一举大声喊了了一句,围在他身旁的战士们先是一愣,旗即意识到这是什么,作为军人,他们非常清楚军旗的重要姓,无论是过去的光复军或是帝国成立后的近卫军,军旗在部队中都是一个不得了的要紧东西,要挑选全团一名最优秀的少尉军官担任旗手,还要专门设一个军旗护卫排来保护它。缴获一面曰军的军旗意味着曰军第43联队被他们彻底歼灭了。
“兄弟们,现在43联队不复存在了!”
枪声、兴奋的叫喊声在战场响了起来,兴奋的战士们一边叫喊着,一面向空中鸣枪,这些从西北开来的部队,第一次品尝国战胜利的滋味,这滋味远比任何胜利更甜美。
当第三十一师的官兵们为缴获一面军旗时,在二十八师继续向着已经完全失去抵抗力的曰军纵深发起猛烈进攻,随着一声军令的下达,等待多时的骑一师在毒气淡去之后,立即艹马朝着曰军纵深进攻,他们的目标是抚顺。
在骑一师的骑兵们喊着“前进!打到抚顺城,全歼鸭绿江军!”的口号时,在距离曰军第一道防线只有八公里之距离的一个村落外,站在林内的第11师团师团长鲛岛重雄和参谋长土屋村光两人的脸上带着些许悲容。
败了!败的很惨,四国劲旅竟然在短短的十数分钟内,彻底丢掉了自己的两道防线,甚至于都未急反击,防线即在毒气攻击下轻易瓦解。
“丸龟联队和德岛联队一直未能联系上,现在还不知道他们的军旗是否已经消毁!”
白川义男在报告12、43联队的消息时,鲛岛重雄和土屋村光两人彼此对视一眼,他们两都都明白再也不能拖下去了,于是便朝着的数米开外已经列队站好的联队护旗队走去。
走到护旗队长的面前腾村刚用戴着白手套的手轻抚着护旗队长手中44和22联队军旗,这两面联队旗是第一道防线被攻克后,两个联队长命令护旗队骑马将战旗后送到师团司令部,他们甚至没有足够的时间举行奉烧典礼。
放下手中的军旗流苏,鲛岛重雄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土屋君,将12、43两联队的军旗下落不明报告川村司令官了吗?”
“是的,师团长阁下!”
鲛岛重雄点点头,他已经派出了预备队反攻华军的突击部队,时间还来得急。
“开始吧!吉田少佐!”
“是!阁下!”
持旗的吉田少佐随即转身立正在护旗手的护卫下朝数米外用弹药箱搭成的高台正步走去鲛岛重雄、土屋村光以及在场的所有官兵对着军旗行着军礼。军礼持续了三秒后,随着鲛岛重雄一声“礼毕”。
持旗的吉田将军旗的菊花御纹旗冠取了下来随后收卷军旗正步走下礼台将军旗奉于双手随后交给师团长,接过的军旗的鲛岛重雄只觉得手中军旗重达千钧。
“凡曰军新编成之步兵及骑兵联队必由天皇亲授军旗以为部队团结之核心将士对军旗之精神举世无比!”
军旗为天皇亲授而今天自己却成为帝国陆军中第一个执行军旗奉烧仪式的部队长,神情肃穆中带着一丝悲意的鲛岛重雄恭敬的双手扶着军旗将其放置在奉烧台宏安置后才后退三步后抽出指挥刀下指,垂首而立,他是为自己的无能而忏悔。
几秒后放下手的鲛岛重雄才走上前去,将先后将两个联队的军旗放到奉烧台上,再次致敬后,鲛岛重雄双手握拳,双臂同时高举。
“天皇班哉!”
“天皇班哉!”
列队的士兵们随着师团长一同三呼“天皇万岁”后,鲛岛重雄方才点烧奉烧台,看着军旗随着烈火化成灰烬。
奉烧典礼结束后,鲛岛重雄将两枚菊花御纹旗冠交给参谋长土屋村光。
“拜托了,请备必将旗冠安全带回!”
“请师团长阁下放心!”
两人互相鞠躬后,土屋村光便跳上了战马,在护卫队的护送下朝着抚顺方向奔去,而鲛岛重雄则抽出了指挥刀,看着参加奉烧典礼的官兵。
“现在,为天皇陛下尽忠的时刻到了!望诸君以九死报国之心,忠勇而战,以我等之血,雪洗奉烧军旗之耻辱!”
“嗨!”
参加奉烧典礼的士兵大都是师团后勤辎重兵同,他们并没有武器,此时他们唯一拥有的或许只有勇气了,尽管他们同样恐惧那黄色的致命烟雾,但这些奉烧之耻却令他们以知耻近乎于勇的态势,随着师团长,一同朝着华军冲锋部队发起了反冲击。
筋疲力尽的赵晟看望着眼前如地狱一般的战场,他踩腿下的软乎乎的血泥,就在几分钟前,他见识到了一次曰本人的英勇,三千多名曰本兵,其中大多数人像疯了一般,朝着他们发起了反冲锋,他们中的绝大多数人并没有武器,突然的逆袭,几乎将赵晟他们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差点没退出一两百米,最后在机枪的扫射下,那些曰本人倒下了。
但此时踩在这些尸体中间,看着战友们用刺刀结束那些曰本伤兵的生命,脚踩着腥红的血洼,赵晟垂着头朝着不远处一棵被炸断的大树走去,走到树边,累得已经走不动的他一屁股坐到树下,背靠着大树,看着不远处那个拄着军刀跪在那的曰本军官,那是一名将军,他身上的藏青色的军装被血染成了黑色,他跪在那里,像是雕塑一般。
“这些曰本人啊!”
赵晟的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他扭头看了一下,不知什么时候,团长也坐到了他的身边,团长从他的口袋里摸出一包香烟递给赵晟一根,自己又点了一根,赵晟吸了一口烟,然后才接过团长的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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