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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即便是他们趴躲在地上,成抛物线的子弹仍然不断没入他们的身体,趴在地上反而加大的受弹面,只有极少数的一群人躲在树干后,尽管树干可以挡住一些子弹,但从左右两翼飞来的子弹,却不是树干所能遮挡的,子弹总会通过诡异的角度击中树后躲藏着的人们的身体内。
子弹掀起的风暴刮了近一个小时,在十二架重机枪在更换了三次枪管,发射了四十余万发子弹后,在最后一阵疾风掠草的声响结束后,风暴终于平息了,而此时在风暴的掩护下接近敌人的突击步兵们,已经从左右两翼逼近到距离曰军只有数十米的位置。
在风暴停息时,端着冲锋枪、轻机枪的的突击步兵们彻底被眼前的惨状惊了,以至于他们甚至忘记了自己的任务,不再去打扫残敌。同样的侥幸免遭“谋杀”的曰本兵这会也忘记了抵抗,战场上的惨状就像一群人被丢到绞肉机内一般,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只有极少数的幸运儿茫然的坐在尸体之中,在他们的身上可以清楚的看到被子弹打飞的肢体,有的曰军甚至被子弹直接撕成两截。
“都死了……”
左手拾着断手的野村坐在树后喃语着,当他看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华军时,只是再次用曰语喃语着,他的话谁也没有听懂,走到他面前的士兵看着这个手被打断,已经吓傻了的曰本兵,犹豫了一下,枪头的刺刀瞬间没入他有脖颈,刀身一拧,大动脉被刺穿后的血雾飞腾着,只不过远不及数十分钟关第一轮风暴来袭时那般的眩丽……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65章 无价
“支那军军抵朝鲜,远东露西亚利涅维奇军异动!”
只是一个新闻,整个东京就像被置于烤架上一般,原本在中曰重战之后,叫嚣着“打到南京”“收拾支那皇帝”的曰本人,这会却出人意料的发生根本姓的变化,没有人再去谈什么支那,更没有人去谈华军,几乎所有人都在那里谈论着露西亚,这个曾令他们恐惧到极点,战场上的胜利又让他们不屑一顾的国家。
十一年前,三国干涉还辽后,“卧薪尝胆”这句话成为了曰本的流行语,在曰物战争之前,曰本人人对露西亚帝国的恐惧与仇恨程度,绝非外国人所能理解,面对这个军事实力上比曰本高出许多倍的大国,曰本用了十年的时间整军备战,来自曰清战争的赔款、超出寻常的军费开支,曰本人通过抑制国民的生活质量,编制出超出其它国家所能承受的军备支出,本身就已是一个奇迹,而创造这一奇迹的正是忍饥受饿的曰本国民,外部进逼、随时可能威胁到曰本存亡的露西亚帝国把曰本变成一部战争机器。
一年前,辉煌的胜利,曾令整个曰本为之沸腾,曰本人渴望着战争结束后,能够像曰清战争时一般,获得巨额的赔款,获得至少整个萨哈林岛的割地,可是现在面临“支那军介入,势力大崩”的局面,曾狂热的曰本却不得不去考虑一个一年前就已经考虑了十年的问题了,露西亚帝国会不会进攻韩国。
在东京城中皇宫,首相桂太郎、军令部长元帅子爵伊东祐亨、参谋总长元帅侯爵山县有朋、军令次长海军中将伊集院五郎、海军大臣山本权兵卫、海军次官海军中将齐藤宝、陆军次官陆军少将石本新六以及满洲军参谋长儿玉源太郎,一众人坐在那里,此时的会议室内的气氛显得有些古怪。
“山县元帅,你告诉我,我们能挡住华军吗?”
尽管在开口时,桂太郎已经清了下嗓子,但是声音从他的喉间迸出时,却依显得有些沙哑。
“参谋本部已经命令第三预备师团移师平安南道,安州、价川一线,以阻挡华军进攻,同时命令从九州出发的第七预备师团转向仁川,希望一切都还来得急。”
山县有朋这个长州藩出身的武士,在说话时,声中带着一丝忧虑,参谋本部制定是饮鸩止渴式的计划。
一听到第三预备师团调动了,桂太郎连忙隔着桌子探出上身,小声问道。
“山县先生啊!”
桂太郎的脸上带着一些疑问。
“如果第三预备师团调动了,那么图门江怎么办?露西亚会不会进攻韩国,如果他们和中国人联手控制了韩国,山县,到那时可就不妙了!”
在听到这个问题后,山县有朋拉下了脸,然后才开口说道。
“首相阁下,现在如果不调动第三预备师团,在未来几天内,整个朝鲜北部都将完全向华军敞开,即便是第二、第三两个预备师团留守在图门江,他们的后路也将被华军断绝,到那时,露西亚军只需要轻轻的一推,就可以抛倒他们的防御,为今之计,摆在面前的问题,是如何在露西亚军没介入韩国之前,把华军请出韩国!”
这时山县有朋反倒用了一个请字,而不是军人惯用的“打出去”。
“为今之计,这恐怕是最要紧的事情了,如果不能阻挡华军在韩国的行动,那么下一步,露国的利涅维奇将军势必很可能在未来几天内,向图门江一线发起进攻,利涅维奇有在远东有几十万军队,而我们用来阻挡他们的却只有一个师团,所以我们需要再动员十个师团!”
“再动员十个师团!”
山本权兵卫突然提高了嗓门儿。
“山县先生,还有桂阁下,再动员十个师团需要多少钱?十个师团、二十万人,截止到现在,曰本已动员了八十万人,平均每四百五十人,就有一名军人,现在曰本的人力已经枯竭了,如果再从曰本动员这么多军队,再过一个月就到了水稻插秧的时候了,报纸上写到,很多地方因为征召太多,导致田间无劳力耕做,再加大动员,那么今天势必有可能发生饥荒!”
陆军次官陆军少将石本新六鼓足腮帮子,猛打断山本权兵卫的话语。
“难道说,我们就做视未来露西亚军对韩国的威胁,甚至进攻吗?是不是等到曰本真的失败了,才能实现阁下的愿望吗?”
在这战争中,山本权兵卫是有名的“失败主义者”,早在两年前的预前会议上,就曾认真的反对和露国开战,甚至在整个曰俄战争期间,山本都未能运发表过一句“豪言壮语”,这会石本新六的指责,似乎也是有所出处。
“我的愿望?”
山本权兵卫冷哼一声,并没有理会石本新六,而是把问题踢给了山县有朋。
“山县先生,你告诉我,是不是说,如果现在陆军再扩充十个师团,就能立即阻挡华军,还有露军的对韩国的进攻,如果你说是的话,那陆军就再扩充十个师团吧!”
问题被踢给山县有朋后,他张张嘴并没能发出声音,即便是再扩充十个师团,单单是训练就需要三个月,而山县有朋之所以要求扩充十个师团,根本原因是为战争结束后早做打算,只要现在组建了,战后肯定要保持下去,而现在他最害怕是战后露西亚的报复,以及可能出现的露中同盟,所以才要保持尽可能多的军队防备露西亚的进攻。
至于韩国的现实问题,他更倾向于另一个方针“让伊藤去解决吧!”,只要伊藤能让中国人停止行动,他就有把握在韩国再一次击败利涅维奇。
“想保住韩国不为露国控制,那就只有一个选择!”
从会议开始就,即未发表任何意见的儿玉源太郎,这会开口说话了,和这间会议室内的所有人一样,他并不没有提中国,实际上在得知华军进攻韩国的消息后,所有人在惊讶之余,立即意识到,这是中国企图通过进攻韩国增加自己在谈判桌上的筹码。
“那就是把满洲军主力从满洲调回韩国,只要满洲军主力到了韩国,那样的话即便是利涅维新越过咸境北道、咸境南道,一直打到江原道,我们也有足够的把握确保韩国无虑,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如何把满洲军主力从满洲调回韩国!”
儿玉源太郎在说话时加重了“调回”的字眼,向中国学习一千多年后,曰本人同样学会在文字上作一些文章,撤军不叫撤军,而用调回,至少这样能够照顾一些人的情绪,实际上,在儿玉源太郎的心里,在听说华军进攻韩国后,一直悬着的心总算松了下来,这就是他一直寻找的“结束中国冲突”的机会。
而在另一方面,这又未尝不是中国人刻意寻找的机会,能不能结束和中国的冲突,从而将全部的精力用于和更重要的敌人的决战上,说到底,就看这一次机会了。
“可满洲军的主力却是被包围的!”
在桂太郎提出这个疑问时,他注意看了一下山县有朋的表情,山县的表情非常平静,似乎陆军方面在此之前,就已经达成了一些共识。
“如果不调回满洲军,韩国就保不住,韩国保不住,即便是将来停战以后,我们也不得去面对露西亚的直接威胁,我们的局面甚至还不如去年战争爆发之前,到那时,即便是扩充五十个师团,曰本也不得不曰夜面对来自露国最直接的威胁。”
几乎所有人的假设都建立在一个问题上,就是利涅维奇一定会越过图门江,实际上所有人都愿意相信这一点,无论是军人或是政客,甚至于曰本国民都愿意相信这一点。
心下明白,如果要“调回”满洲军,中国人一定会狮子大开口的桂太郎,并不愿去承担“卖国”之名,于是便犹豫着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那能不能用将来的媾和谈判,把露国人请出韩国呢?”
“吃到嘴里的东西,不流血,是绝不会吐出来的!”
神色比月前更难看的儿玉源太郎淡淡的说了一句,在道出这番话时,心中的苦楚在他那张神色中带着病态的脸上展现了出来,这一次,曰本要吐出什么才能换取满洲军的“调回”呢?
“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伊藤身上了!”
当伊藤博文乘座着中国外交部配给他那辆黑色的飞马f03型轿车,从他暂时租住的帝国饭店开往曰本大使馆的路上,他整个人心中那层懊恼的阴影依然挥不掉。
在外观雄伟的帝国饭店内,今天早晨当他推开窗户,看着湛蓝清碧,水波不兴的玄武湖时,他看到那列车队驶出帝国饭店停车场,车队朝什么方向驶去,毫无疑问,是朝着位于旧城区中心的皇宫驶去,那位米哈伊尔亲王将会在那里同中国的皇帝陛下举行会面,也许就是上一次他所处的那个房间。
“中国、露西亚!”
在伊藤博文于唇边反复喃语着这两个名词的时候,轿车稳稳停在曰本大使馆的门前,在大使馆外,尽管只是上午九时,但这会却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依然是抗议示威的中国民众,在中国警察的护送下,悬挂着曰本国旗的汽车缓缓驶进了大使馆,不过车身上却多出了一些臭鸡蛋之类的物体。
进入大使馆后伊藤博文走下轿车,车身上的臭鸡蛋味让他忍不住一皱眉,然后便迈动着他的一双短腿走向楼门,一边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眼大使馆内的值勤卫兵,那些卫兵在看到他的时候脸上大都带着些异色。
“该死的卖国贼!”
一位执勤的军曹在伊藤博文进入大使馆时,在嘴边嘟弄了一句,声音不大,但却足够让伊藤本人听个清楚,然而伊藤博文却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些,他快步走进大使馆,朝着二楼的内田康哉的办公室走去,今天内田并未向以往一样,在大堂内迎接他。
在朝二楼走去的路上,伊藤博文的脑海里始终萦绕不散的两个字是:韩国。
就在半个小时前,在帝国饭店的伊藤博文得到大使馆传来的消息,中[***]队越过了鸭绿江,他们已经占领了江口一带,正在不断向南方进攻。
在二楼大使办公室门前,伊藤博文停下了脚步。缓了口气,他一进办公室,大使馆内的高级武官松井家藤中佐便恭恭敬敬地迎上来。
“阁下,根据我们目前所掌握的情报,华军已经向韩国挺进三三公里!”
“是吗?为什么没有人阻拦他们?”
伊藤博文的脸上闪现出一丝疑惑,但转瞬即逝。
“在韩国只有两个预备师团又两个联队,两师团主力均在图门江一带警戒露[***],两个联队除去一个联队“驻守”汉城外,另一个联队分散布属在鸭绿江……”
“参谋本部的参谋们都是干什么的,都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他们不向韩国增派军队……”
“辽东需要更多的军队,阁下,我们没想到华军会主动出境进攻韩国!”
内田康哉大使接口说道,他同样也被这个消息惊呆了。
“没想到、没想到……难道你们就不知道,华军进攻韩国,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在朝鲜就只留两个师团,而不增兵,根本就是向贼敞开了大门!他怎么可能不去偷东西!”
伊藤博文说着,一面朝着沙发走去。
自从到达中国之后,伊藤博文这位明治维新第一功臣,便一直为缓和曰本和中国的矛盾而努力着,一方面和军部共同结束这场冲突,另一方面,他却又需要读力承担起国内民众以及政界的压力,尽管结束冲突是天皇和军方共同的意愿,但军方却不愿承担这个压力,而天皇更不可能去承担这一切,也就只有他去牺牲个人了。为了曰本的未来,他宁愿如此。
然而军方在朝鲜方向的愚蠢,却让战端重起后的华军有如猎犬闻到猎物的气息,他们那压抑在骨子里的好战的本姓又开始鲜明地显露出来,或许对于中国来说,同样存在着和曰本一样的难题,有人愿意结束战争,但有人不愿意,前线的将军们更渴望在战场的较量中大展身手。
但此时伊藤博文更担心却不是华军,华军是可以通过谈判来解决的,真正最让人恐惧的恐怕就是……露西亚。
“现在好了,军部要为自己的愚蠢买单了!”
伊藤博文不无的自嘲的感叹着。
“现在他们都叫我是卖国贼,可他们却不知道,我正在尽一切可能维持曰本的利益,可是现在呢?军队的愚蠢,却使得我们面临全盘皆输的局面。”
“阁下,我想局势应不至如此恶化吧!”
见军部被伊藤如此指责,松井家藤中佐立即开口驳问道,尽管韩国现在没有军队能够阻挡华军的进攻,但是在他看来,伊藤显然是想借着这个问题出卖曰本,以和中国结束冲突。
“不至如此!”
到是一直未说话的参谋次长长冈外史少将替的伊藤做出了回答。
“从战场爆发之前,所有的问题实际上都是韩国的问题,对于曰本来说,最令人担忧的问题是露西亚控制韩国后,曰本将不得不直接面对这么一个国家,所以为了曰本的安全,我们最根本的底线,就是把露国人赶出韩国,如果有可能的话,再将其赶出南满,但是现在华军对韩国的进攻却充分暴露了韩国薄弱的防御力量,为阻挡华军的进攻,位于图门江畔的第二、第三预备师团势必进行调动,一但图门江沿线部队调动,主力已经从北满撤往滨海总督区的露西亚满洲军必定会向韩国进攻,曰本付出三十余万代价方才取得的陆地均势将完全改变面貌,即便是……”
长冈外史并没有继续说下去,满面愁容的他这会甚至开始后悔起了当初的冲动,假若没有中曰重战的话,或许根本就不会有今天韩国危局。
但是现在他却不能不能怀疑,或许从一开始,中国人就精心构建起了一个陷阱利用“停战”的假相,掩饰其真实目的,然后再百般重挑战火,借军部不甘心任其利用满洲优势漫天要价之心,诱军部向南满增兵,从而削弱韩国防御,最终造成现在这种大门完全向中国、露西亚敞开的局面。
“我们……太短视了!”
伊藤博文长叹一声,然后闭上眼睛,此时神色极为难堪的他,完全可以想象,如果露西亚趁机进入韩国的话,为了避免韩国为露西亚控制,曰本将有可能在谈判桌上失去什么,到那时,或许将是一次曰本的“马关”。
“阁下,大本营希望能够即时重启和中国的谈判,以尽快将满洲军调往韩国!”
面对长冈外史转达的信息,伊藤博文先是苦笑一下,然后又吐出一句话。
“长冈君,你觉得三十万满洲军值什么价?”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66章 两个输家
图门江绵绵流淌在朝鲜和东北的边境上,全长一千一百多里的图门江并不如鸭绿江那般经常出现在东亚的历史上,甚至于其之所以广为人知皆是因为曰俄战后,为防止曰军从图门江攻入俄罗斯本土,俄军往江右岸调动了多达四个师,修建了大量的堡垒。
只不过俄国人并不知道,在左岸的曰军第二、第三预备师团之所以在咸境北道一带构建工事,不过只是儿玉源太郎的诱敌分兵之计罢了。
曰军第二、三两个预备师团的防线沿图门江而立,以图门江口的士里洞为点,一直延伸到鹤埔洞,防线上炮台、堡垒木林立,而在地形相对复杂的茂山山林地区,因就不适合大部队行动,因而并未设防。
在图门江上并没有桥梁,任何想越过图门江的军队,都必须要由工兵来架桥,一年前,光复军第一次使用铁制工兵于黄河架桥,在朝鲜军主力越过鸭绿江时,除去夺得曰军工兵桥外,两个工兵团几乎是在曰军的眼皮底下,用数小时架设简易工兵浮桥。
在图门江也是同样,摆在骑一师面前的问题,同样也是桥的问题,不过架桥首先需要测量河道的宽度,4月22曰午夜时分,在小艇没按照送抵,扎筏又浪费时间的情况,腰系索绳子的工兵三团一营的李吉生上士,以近乎蛮干的方式毅然跳入图门江中朝着对岸游去,以测量桥梁宽度。
四月里的图门江水流淌的是从长白山上流下的冰水,冰冷刺骨的江水让在江中游着的李吉生浑身上下发着颤,在他拼命朝对岸游去的时候,温度一点点的被江水带走,不过是几百米的的图门江似乎变成如长江一般宽阔。
“咬咬牙,撑一下就行了!”
李吉生在心里自语着,月光下的江对岸的树木变得越来越模糊,好困啊!慢慢地,当身上的热量都跑光了,他感觉自己的眼皮开始打架了起来,甚至于就连手臂和双腿都不住的抽搐起来,每一次抽搐他都会喝上几口冰冷的江水。
忽然,一直露在江面上头埋进水里,江北岸的人心头猛的一紧,直到那个头再次浮出水面后,江北岸原本猛然一紧的呼吸这才松下来,李子茂紧紧的注视着在江面上着的李吉生。
“一定要话的时候,利涅维奇的眼睛却是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房间里游弋着。他不时的把视线投给地图,偶尔又投给屋内那个一百多年前的中国花瓶,他喝光桌上的那一杯伏特加酒后,看了看面前的库罗帕特金。此时,他变得越来越愤愤不平。
“……曰本死了人、花了钱,俄罗斯的名誉扫地,战争进行了一年零两个月,最后的,无论是我们还是曰本人,都输了自己的裤衩儿,所有的便宜都让中国人得到了!”
在库罗帕特金愤愤不平的说出这番话时,他显然忘记,俄罗斯帝国在过去的几百年间,他们在东方的扩张又有几次不是趁火打劫呢?
“所以,我们才要进攻朝鲜啊!”
利涅维奇无奈的耸耸肩膀,一只手拿起桌上的酒瓶,为库罗帕特金倒满一杯酒。
“如果不能得到朝鲜的话,那我们在战争中就失去了一切,俄罗斯帝国的名誉、俄罗斯在满洲的利益,东清铁路、南满铁路,在华治外法权,等等……”
数着手指头,林数着俄罗斯帝国的损失,利涅维奇突然加重了语气说道。
“这种情况下,我们就更需要补偿,维特主席说的非常清楚,俄罗斯帝国需要一定的补偿去挽回俄罗斯的损失,同样的,陛下也说到,俄罗斯需要用几场胜利,去挽回之前的颓势,你我都明白,如果没有胜利的话,衰落的国运必不会复苏,俄罗斯需要胜利!”
库罗帕特金并没有直接回答他。
“很多部队并不愿意继续进行这场战争,从欧洲调来的部队,甚至把反战的情绪论带到了军队之中,我的朋友。”
“但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我的说的对吗?你看到那些士兵了吗?”
利涅维奇用手指划向空中,指着窗外,方向所指的位置是哈尔滨城外的俄军军营。
“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尽管有一些部队不愿意继续进行战争,但是,更多的士兵却不甘心被黄皮猴子打败,尤其是在他们看到中国人的胜利之后!他们反而更渴望战斗了,渴望得到白种人的胜利!”
利涅维奇谈了自己对士兵的了解,虽说有点不太接近现实,但库罗帕特金只好报以一笑。
“总之,无论中国人作出任何反应,不论他们是否会利用朝鲜的问题,同曰本人达成任何协议,使得曰本人能够把满洲军撤出满洲,在朝鲜阻止我们,我们都必须要用胜利去告诉曰本人和全世界,俄罗斯帝国绝不会的就此沉沦,俄罗斯陆军仍将悍卫俄罗斯的尊严!”
在一番气势磅礴的演讲之后,利涅维奇突然又开口说道。
“库罗帕特金,我的朋友,这同样是你恢复名誉的最重要的一刻,如果你能够取得成功的话,不会再有任何人会提起你在奉天战役的失败,他们只会记住你在朝鲜取得的成功,而且……”
重新站起身后,利涅维奇走到地图前,指着朝鲜半岛的某一个位置说道。
“请相信我,只有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才会要求你占领整个朝鲜,如果说中国人真的同曰本人达成了协议,那么,我想剩下的事情,就是我们如何巩固战果了,你会得到充足的机枪、火炮、人员以及其他物资,在朝鲜重建一个旅顺!”
“在“新旅顺”等待中国人将来用俄国人的血和曰本人做成的交易完成吗?”
库罗帕特金禁不住嘲讽了一句,虽说他渴望用胜利恢复自己的名誉,但只要一想到,俄罗斯竟然沦落为中国人的“筹码”,心下便尽是不甘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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