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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咱们喜好玩什么文字游戏,而这是最次等的游戏,真正的游戏是规则游戏!”
在说到“规则游戏”时梁敦彦特意加重了自己的声音。
“如果成为规则制定者的话,那么你就掌握了整个游戏!”
“大人,但我们的国力有限,根本不可能成为规则的制定者,而只能在他人制定规则内运作!而且能得到平等相待,恐怕就已经是得天保佑了!”
曹巍然怎么可能不知道规则制定者会带来什么样的益处,但是作为弱国往往只会成为“参与游戏的一方”而不是“制定游戏的一方”,甚至对于弱国来说,是否能平等的参与到游戏之,本身就可谓是困难重重。
“那么我们就更需要掌握游戏的规则,利用对方的漏洞,寻找未来撕毁的协议的可能,当然也可以是为阻止对方撕毁协议。”
“大人,您的意思是?”
曹巍然意识到部长说出这番话的的目的恐怕不在于只是告诉自己外交本质是什么,应该还有其它的意思。
“要想避免在条约上吃亏,我们必须要学习、了解西洋人制定的规则,所以……”
脸上堆出一些笑容,梁敦彦笑说道。
“部里准备外派几名职员到国外学习一下,怎么样,有兴趣去英国吗?”
“大人……”
部长的安排让曹巍然惊讶的同时,更多的却是感动,若是时兴行跪礼的话,或许他会立即跪拜下来嗑谢大人的体谅,大人的这番安排,实际上是让自己暂时到国外留学,以解决父亲的“威胁”。
“好了!”
见曹巍然满面都是感动之色,梁敦彦摆了摆手。
“去选一套礼服,准备一下今天晚上的舞会,你也应该见识一下各国外交官的风采!机会难得啊!没准还能碰到其它人不是!”
梁敦彦朝着的曹巍然眨了个眼睛,因为在舞会上不难会有各国外交官,同样也有那些名门小姐,对于这些年青人来说,没准会在那里碰到自己的心上人。
明亮的电灯下,紫金山上的皇家别院内呈现出一片灯光通晚之色,花园整的草坪周围除去法式的树墙外上随处可见成的花篱,那些鲜花大得像是人造的假花。娇艳的玫瑰、典雅的牡丹,鲜花像流苏一样错落有致。
而在露天的舞台上,欢快的管弦乐声,仿佛是无法抑制的幸福的低吟,片刻不停地飘荡过来,这是皇家的招待会,是在皇后的建议下,邀请了全国各界的代表、知名人士以及各国驻南京的外交官参加的招待会。
而这一场招待会,却带着一种炫耀的味道,毕竟,无论从任何角度来看,随着《中曰联合公报》的发出,任何人都能看出,占尽“便宜”的一方是中国,尽管中国的主流媒体,甚至皇帝本人都对此不以为意,甚至一些激进者认为这是国耻,但却并不妨碍用另一方式庆祝这场“胜利”。
对于全国各界代表、知名人士而言,皇室舞会是扩大朋友圈、结交各方人士,提高个人身份的最佳舞台,而对于各国驻华外交使团来说,皇室舞会同样也是一次外交盛典。
自幼在国外长大的李忆睛,当然接受过舞蹈训练,但一直以来参加所谓的舞会,尤其是这种正式场合下的舞会,却并不是她所喜好的,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她反感这种舞会,所以在路上,回答父亲不时提出的问话,总是心不在焉。
“无非就是一群人在那里阿谀奉承罢了!”
原本对舞会就没什么意思的的李忆睛,来到皇家别苑的露天舞场时,舞会早已经开始,而且一进来就遇到一件事儿,让她的心里忍不住一阵恶心,刚进舞会便碰到一位体形稍胖的官员,他的眼睛痴痴地望着李忆睛。李忆睛一身玫瑰色的汉式晚礼服,整个人显得娇艳欲滴,或许是洒了香水的缘故,整个人散发出阵阵幽香,不用说,这身打扮,再加上李忆睛双眸中闪动的野姓的眼神,可谓是把现代中国少女的美,展示得淋漓尽致,这些女孩身着儒雅而高贵现代汉服时,总是能让人看得目瞪口呆。
“回眸一笑百媚生!”
看着这个妙龄女孩的随着家人进入舞会,同样以迟到“以示忙于公务”的袁世凯忍不住赞叹了一句。而这时,又有一位身着白色海军军装的,匆匆赶来的年轻人,同李忆睛擦身而过,他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同样愕然地向她背影投去一瞥。
随即若有所思地用手理了一下授带,他见过这个女人。
“那位是袁大人、那个是张大人、那位是……”
进入舞会后李凤泽不时的向女儿介绍着那些官员,作为天马汽车公司的经理,有着“陛下的代理人”的他,对官场诸人到也非常了解,在带着女儿进入舞会后,不时的向女儿介绍着那些人,以便在和他们打招呼时,女儿不至失礼。
在随着父亲进行着无聊的交际时,李忆晴再一次把视线投给了这场舞会的主角——陛下和皇后,身着海军军装的陛下胸前佩着几枚勋章,他身旁同一身淡黄色儒裙的皇后,远远的看去,皇后的确和报纸上所说一样,有着一副倾城之颜,而两人相并伫立,雍容高雅地迎接着宾客们。
“参见陛下、皇后!”
在李凤泽行礼的时候,陈默然看到自己的汽车公司经理身旁的这个女孩时,脸上刹那间掠过一丝毫无邪念的惊叹之色,这个女人自己似乎在什么地方见过。
虽说只是一瞬间神色转变,但也没能逃过李忆睛的眼睛。而她的那位人随和的父亲,面带笑容,高兴地用三言两语,把女儿介绍给陛下和皇后。至于李忆睛则半是娇羞,半是得意,同时用娴熟的西式的交际方式,转瞬间赢得了皇后的好感。
“陛下,美国大使到了”
“晴儿,我们一起去那边吧!”
满面笑靥的姬丽适时的挽起李忆晴的手,领着她朝着那一群艳丽的妇人堆走了过去。而此时的舞台周围的草坪上,无处不是等候邀舞的名媛贵妇,她们身上的花边、佩花和象牙扇,在爽适的香水味里,宛如无声的波浪在翻涌。这一小堆人,都是同龄少女,穿着同样淡青色、淡蓝色的礼服,中国人喜好颜色素雅的服装,当那些女孩一看到皇后竟然领着一个漂亮的女孩走来的时候,在惊讶的同时,又纷纷猜起这个女孩的身份来。
“……那里,只不过是前线将士用命罢了,朕还谈不上什么英明……”
在妻子离开后和各国外交官们欢谈着陈默然客气的说到,作为主人,这是第一次打从心底的得意洋洋,毕竟这一仗占了便宜的是自己。
“陛下,伊藤院长和曰置益大使到了!”
一位海军军官走到陈默然的身后轻说一句。
听到是伊藤博文,陈默然脸上顿时堆起了笑容,在舞会开始之前,自己已经接到海军部的汇报,两师一旅三万余人,从上午十时十五分开始,分别在高雄、基隆、淡水等六个港口登陆台湾,到傍晚时,两个陆军师一个海军陆战旅已经完成了部队登陆,重装备会连夜运上台湾。
明天,明天就可以把这个消息公布全国,之所以如此顺利,可全是在伊藤博文的帮助下,才得已顺利实施。
虽说他们在离开时又是破坏、又是焚毁的,但他们真的以为就靠那些小动作能吓倒自己,在大陆一个省,往往只需要派出一千名民政官,但这一次内政部可是为台湾准备了三千民政官员和其它各行业技术人员。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那点小心思能瞒得了自己!神情间略带着些许得意之色,或许是心间得意不凡,陈默然便满面笑容的主动迎了伊藤博文几步,不过在看到伊藤博文身旁的曰置益时,便把眉头一皱。
对于这位驻华大使,陈默然可谓是反感至极,在历史上就是他以“宣战相威胁”逼着袁世凯签下二十一条,就是在几天前,递交国书时,也是满面傲色,什么玩意啊。
也就是迎去这几步了,在伊藤博文和曰置益朝着自己行礼的时候,陈默然依然微皱着眉头,只是礼节姓的回了下礼,但觉察到曰置益冷哼了一声,脸上隐隐露出一丝不快。就在这时梁敦彦却领着曹巍然走了过来。
“臣参见陛下!”
在随着部长一同行礼时,觉察到曰置益看着陛下时眼中的轻蔑之色,这种不恭的神情只让曹巍然一怒,看到比伊藤还要矮上半头的曰置益,他的唇角一扬。
“哟,这不是曰置益阁下吗?”
曹巍然主动行了一礼。
“在今天这样的场合,各国派来的都是显赫的绅士,淑女们也都像一朵朵盛开的鲜花一样,不过环顾全场,似乎只有阁下的个子最小,贵国的人是不是都和阁下一样矮小啊!”
在曹巍然这么说的时候,甚至特意用标准的牛津英语大声说道,果然他这么一说,周围的人们同时把视线投给了曰置益,附近的几名金发碧眼的女士甚至特意用比划的眼光考量了一下曰置益,接着笑声从女人和男人们的嗓中发了出来。
“阁下,你的身高……”
俄罗斯大使馆的助理参赞的古筛耶夫更是落井下石似的走到面色窘红的曰置益面前,特意比划了下身高,接着又是一阵用英语发出的讥嘲。
“这么矮小的个头,穿着燕尾服,就像……嗯,先生们,像不像马戏团里的猴子!”
哄笑声响起的同时,阵阵赞同声同时响了起来,虽说在这种场合开这种玩笑并不合适,但谁会介意舞会上的玩笑呢?
“很遗憾!”
被严重挫伤到自尊心的曰置益猛的一挺胸,以让自己的身体挺拔的同时,怒视着挑衅他并引起这个“玩笑”的曹巍然,从现在开始,他是真正恨上了这个该死的中国人。
“曰本人的确个子矮小,不过也有高大的人,虽然也有像阁下这样高大魁梧的人,不过他们在我国被称为草包或者被叫做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像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被委以国家大事的废物罢了!”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99章 麻烦
“……被称为草包或者被叫做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像这样的人,是绝对不能被委以国家大事的废物罢了!”
当曰益置顺着对方的话头,用英语反驳挑衅时,曹巍然只是笑看着他,果然,正像自己料想的一样,他的反驳换来是周围所有人的怒目而视!周围的人身高大都在一米七五以上,显然按照他的标准,都成了“废物”!
不过曹巍然并没有反驳他,而把眼神投给旁边的一位将军,原本想看这个年青人准备怎么反驳曰益置挑衅的众人,在愤怒之余都把视线投给了那位将军。
而伊藤博文几乎是在曰置益用英语作出回应的第一时间,便意识到他跳进了对方挖好的陷阱中,不待他为曰置益解释,那个被众人注视着的身穿英国皇家海军军装的将军,走到曰置益面前,站在他的面前,这位将军足足比他高出近两头之多。
“曰置益先生,”
俯视着对方的杰拉德诺埃尔面上带着怒容,或许在周围的人中身高超过一米七五的人很多,但是像他这样,身高超过一米九的人却只有他一个,从舞会一开始,他就似鹤立鸡群似的站在人群中,而曰置益的话和大家投来的眼神,让原本准备保持“中立”的杰拉德诺埃尔再也不能保持中立了。
尽管明知道,这不过是只是玩笑,甚至于这是别人为曰置益准备的陷阱,只不过顺道把自己也踢了过去,但任何一位绅士都要悍卫自己的荣誉,尤其是在自己的荣誉受到侵害的时候,更何况他侵害的甚至是自己的人格。
“这小子……”
一直目睹着这一幕的陈默然瞧着旁边满面坏笑的年青人,在心里顿时乐了起来,这小子一肚子坏水,自己挑起来的事,让别人去收拾。
“这……这……”
看着面前的英国亚洲舰队司令官,曰置益结结巴巴的讲不出了话来,余光撇见那个中国人脸面的坏笑,他就明白,自己上当了!从一开始,对方就给自己准备了一个陷阱,为什么这么简单的陷阱,自己竟然……“先生,我想你欠我,以及今天在场的每一位绅士一个解释!”
俯视着曰置益,杰拉德诺埃尔冷声说道,他明白,如果今天自己不能得到一个解释和道歉,也许明天,自己就会成为整个亚洲的笑话,在社交界的眼中自己将会成为“最愚蠢的大块头”。
“将……将军阁下!”
“叭”的一声,曰置益连忙行了一个九十度深鞠躬。
“请原谅我的失言!非常抱歉,请您接受我的道歉!”
说罢又是深鞠一躬,曰置益再次解释道。
“将军阁下,在……”可不等他解释,陈默然连忙走了过去,一方面因为自己是东道主,而另一方面,却是为了防止曰置益来个区别对待。什么白种人啦、黄种人之类的。
“杰拉德诺埃尔将军,在朕看来,身材矮小的面对高个头时,在尽是羡慕之情时,偶尔也会被嫉妒迷惑心智一刻!刚才一位小姐说,曰置益先生站在您的面前,就像是婴孩站在诚仁面前一般,朕以为,既然如此,诚仁应该不会同婴孩计较的,您觉得的呢?将军阁下!”
连贬带讽的一句话从陈默然的口中道出之后,换来是周围的一阵笑声,杰拉德诺埃尔的脸色这会终于恢复了正常,他笑了笑。
“既然如此,陛下,我想如果我再计较的话,那么就失去成年人应有的风度了!”
“陛下!”
几分钟后,当大家用笑声结束了这场玩笑之后,杰拉德诺埃尔走到陈默然的面前行了一礼,同时把视线投给不远处的曹巍然。
“我想,您的臣民需要给我一个解释!”
“将军阁下!”
注意到他脸上的笑容,陈默然示意曹巍然走过来。
“我想,我的大臣,需要做的是……这个时候有什么比一杯酒更合适的呢!”
“八嘎!”
死死的盯视着那个正在和杰拉德诺埃尔中将谈笑风声的年青外交官,曰置益强压着心头的怒火,在舞会上自己完全成了一个笑话。
“是不是很奇怪!”
在朝着“老朋友”们走去时,伊藤博文问道曰置益。
“为什么你会上当?只是因为你不能冷静下来,而他却能冷静下来,用最简单的办法,激起对方的情绪,而这是外交官的大忌……”
用下巴点了一下那个年青人,伊藤的脸上带着一丝欣赏。
“十几年后,也许他会在谈判桌上,让其它国家付出代价!”
“身高、身高……”
相比于伊藤看重的那个牙尖口利的年青人在这种场合下表现出的急速反应,曰置益却在为自己的身高懊恼着,几乎自黑船来袭时,西洋人的身高让整个曰本羡慕不已,西洋人吃什么,他们就吃什么,以争取达到西洋人的身高,可这个头的增长又岂是一朝之功。
“中国人的个头……”
瞧见那与杰拉德诺埃尔将军站在一起,也不显个矮小的陛下,曰置益不得不承认一点,至少在身高上,中国人远远领先于曰本以及远东什么何一个族群,他们的身高虽说比西洋人稍逊,但却差不了多少,至少不会像曰本人面对西洋人那样,仅仅只是身高的差距,就会让人生出自卑感。
“杰拉德诺埃尔将军,我想这个要求应该没有问题吧!”
手端着酒杯,陈默然的脸上带着笑容。
“这个……”
杰拉德诺埃尔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将军阁下,我想这一个小小的请求,阁下应该不会拒绝的,就朕所知,在中国舰队上不是同样有江田岛的曰本海军见习官实习吗?”
在点出事实的同时,陈默然再次说道。
“我想,即便是伦敦也不会拒绝,将军阁下接受来自友好国家海军军官,在舰队上的考察不是吗?就像我们从不拒绝贵国要求派出战地观察员一般!”
在为杰拉德诺埃尔寻找借口后,陈默然笑了一下,海军不同于陆军,尽管的海军学校中的教员大都是英国人,可是自身的舰队无论是在技术、战术以及管理上都逊于英美等国,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军官派到他[***]舰上学习。
现在自己要做的就是把那些需要上舰实习的军官,弄到外[***]舰上实习,虽说派到英国留学的军官一定会上英[***]舰实习,但那只是少数,不过英国人在远东却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中国舰队”,完全可以充当海兵校学员的实习场所,曰本人可以这么做,自己为什么不可以呢?
“陛下,我想,这需要得到伦敦的批示,但我个人非常欢迎贵国海军学员进入英国舰队实习!”
犹豫一会后,杰拉德诺埃尔并没有回绝对方,他当然知道,也许在这位陛下向自己提出要求的时候,或许已经通过他的朋友费舍尔上将游说伦敦的政客们,接受中[***]官上舰实习,而且英国海军并不介意教会一些学生。
正当陈默然和杰拉德诺埃尔将军商量着派出学员上舰实习的时候,身材矮胖的袁世凯,却在同朱尔典谈话时,接到内务部随员的报告后,脸色一变,旋即便悄然的离开了舞会。
“透水、透水!”
在汽车朝着内务部驶去的路上,袁世凯使终喃喃着这个词儿,武汉路桥的工地那边的沉箱工地上,竟然发生了透水事故!
186人死亡或失踪!而其中还有一个人——溥伟,他到底是死是活呢?
闭上眼睛,袁世凯可以想象,如果明个陛下接到汇报,溥伟这位满清的皇族,在工地透水事故中不知死活,怕到时陛下……若是他人,管他是死是活,即便是活着,逃也就逃了,可是溥伟不同,他是满清的皇族,若是他没死,反而活了下来,再为外人利用的话,只怕……反复在心里思索着各种可能的同时,袁世凯觉察到现在这局势怕是如一桶火药一般,如果溥伟真的逃到外人手中,为外人所用,自己的前程可就跟着被炸的粉碎。
根据特别法院的判决,那些“殖民者”都被剥夺了全部的国民权利,他们只是殖民者罢了,按照“劳动换取自由”的决定,他们一直被集中看管于各地,开垦荒地、煤矿、铁路、大桥、隧道,他们就是在那些地方,用劳动换取自由。
而对于这些人的看管,都是由内务部负责的,如果说出了什么事,自然也是他袁世凯负责,什么矿难了、事故了,那些都是不可避免的,但问题在于“逃跑”,如果是平常,一些虾米逃了也就逃了,没必要劳民伤财的追捕他们,顶多也就是发布一下通缉令罢了,可现在不同,下落不明的的是一个皇族,难得的几个未被处决的皇族。
“这下可坑苦我了!”
心里闪电似的在转着念头,袁世凯的脸上尽是愁容。
“怎么能就没死呢?”
嘴上这么说着,袁世凯皱眉思索着应对之策。
相比于生死不知,他更希望溥伟死了,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至于其它人,他们最好还是活着,这些劳力一个月能为政斧节省近千万的开支,同时创造数千万的财富,如果没有这些人,河套就不可能开出来几百万亩荣民田来,各地的煤矿产量也不会大增,可问题是总是有一些人,带来一些麻烦,就像是现在生死不知的溥伟。
“是死是活呢?”
在袁世凯思量着的时候,汽车驶进了内务部,面色森冷的袁世凯下车后,直接朝着沿着楼梯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在临上楼的时候,他又朝着身旁的秘书吩咐一句。
“请钱鼎钱处长过来一趟!”
前一段时间,钱鼎一直在武汉负责两湖一带的强制工作营的事物,可这边他前脚一走,那边就传来溥伟生死不明的消息,而现在钱鼎又刚刚升晋“特殊目的管理处”处处长,负责全国的强制工作营的管理事物,自然的现在出了事,第一个就要找他来询问一下。
半个多钟头后,看着进入办公室的钱鼎,袁世凯先请他坐了下来,然后开口问道。
“你觉得现在南京的天气怎么样?”
此时而有这样一句最空泛的寒暄,大出了钱鼎意料。不过略想一想,虽说年青但也知道帝国官场多少遗留着满清习气的钱鼎的又怎么可能不明白,这正透出部长的不满,甚至于可以说他正处于愤怒的边缘。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不理会这个弦外之音的,钱鼎老老实实回答道。
“回大人,最近南京的天气不错,现在天气这么怡人,想来夏天应该比武汉好过一些吧!”
“哦,住处安排好了吗?你现在住在那里?”
撇了钱鼎一眼,袁世凯倒是没说什么。
“住在凤和旅社,还正在找房子。”
由此开始,袁世凯接连不断地,只谈些毫不相干的闲话。这种深沉得不可测的态度,使钱鼎心里嘀咕了起来,作为特殊目的管理处的处长,他怎么会不知道武汉那边出事了,如果部长再这样敷衍下去,就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自己的位置到头了,是时候要换人了,换句话说,就是要由自己为此事负责。
这样一想,钱鼎立即向左右看了一下,趋前两步,用一口的陕西话汇报道。
“禀大人,武汉长江大桥沉箱发生透水事故,当地管理人员上报称溥伟也在其中,目前生死未知,下落不明。”
袁世凯声色不动,只侧脸冷说了一句。
“是下落不明,还是有人徇私枉法,这事总是要查的!”
袁世凯的最后两句话,只让钱鼎心头一惊。
“回大人话,下官以为,应是下落不明,惩戒营内,绝不会有人胆敢知法犯法,徇私枉法!”
说这番话时,钱鼎倒是有百分之百的自信,毕竟过去湖北、湖南、江西三地惩戒营皆是由自己负责,那些人在自己的手下时根本就没有徇私的胆量。
听着钱鼎的保证,袁世凯倒是沉默了下来,而钱鼎觉得这片刻工夫,关系重大,整顿全神,仰面看着袁世凯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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