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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好了,明天早晨就要转移战线了!你们的口粮领了吗?”
“已经派人过去了!”
“嗯,那就好,我去营部了,危……算了,你喜欢和他们泡在一起,好好睡一觉,明天继续!”
说着,赵刚便朝着营部的方向走去,而这时危泽却脱掉脚上的靴子,接着又脱掉袜子,脚板上冒着热气,脚完全是被汗水、海水泡白的样子。
“大家都脱掉袜子,烤烤脚,烤烤鞋,接下来可就指往这双脚了!”
在查看自己脚板的时候,危泽对身旁的人喊了一声,然后将右脚放在左脚上,随后抽出了刺刀,接着开始用刺刀削去脚上的脚皮。
而只是烤着鞋的陈明田却偶尔把视线投给宋鹏程,此时他也做着同样的事情,他手中那没仔细擦拭的刺刀,刀丸上还隐隐挂着一些血迹……“危军士长,为、为什么?”
终于在沉默良久之后,看着危泽把一双干净袜子套在脚上,陈明田忍不住轻声问道。
而重新套上袜子的危泽看了陈明田一眼,最后在躺下的时候,吐出了四个字。
“勿忘旅顺!”
四个字,只震的陈明田的脑袋发蒙,看着纷纷裹着毛毯睡下的战友们,他第一次发现他们,似乎发生了变化。
清晨,当东方的天空渐渐发白的时候,排成队士兵沿着土路朝着高知市的方向行进着,此时这个叫南国的小镇,已经从不安的睡眠中醒来,在这里,中华帝国的三色旗在飘荡交动着,在镇公所的附近,已经有十几名换掉军装,穿上西装和大衣的文职人员,佩服着“宣抚班”臂章,在忙于战后稳定工作,他们自然是为了建设“稳定的四国”,为了使当地居民认识到“中国之所以出兵四国,是为了赐给曰本民众以安居乐业的天地”,而镇上的居民们则穿着新旧不等的和服,胸前缝着昨天刚刚发给他们的写着“良民”的布条,一看到中国士兵,就连忙垂首鞠躬,到处都是神情呆滞、打不起精神的人,男人们的脸上尽是忧愁与沮丧,而女人们则面无表情的包裹那肥大的和服。
对于曰本人来说,千百年来,在曰本人的姓格之中,他们早就习惯了屈从强者,不过尽管他们表现的很是驯服,但是周围的中国士兵却根本不相信这些曰本人。而在村外,村民们按照命令,在收拾着曰本人的尸体,挖坑掩埋那些或是军人或是挺身队或是平民的尸体。
除去偶尔的汽车驶过的声响和军靴声,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寂静无比,而在这种寂静之中,南国,这个小镇大半的断垣残壁却依然冒着些许青烟。
“中曰亲善!”
在准备离开这座小镇的时候,危泽看到宣抚班的人在墙上书写着用曰文写的标语,虽说有一些曰本字他不认识,可却还是看懂了其中的四个字。
“中曰亲善……”
一旁的宋鹏程却在嘴边嘀咕了一句。
“亲善个鸟,找个曰本婆娘亲善、亲善倒是不错!”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209章 变化
四国山地是横贯曰本四国中央的山地,位于中央构造线以南,由一千多公尺以上的峻峭高山相连而形成各种样貌,也称为四国山脉其范围横贯了中央构造线以南的四国全境,而四国山地险峻的诸山因为被视为庄严且神圣的,所以从古代山岳修行的事就相当盛行,山地间偶尔可见一些寺庙。
时至傍晚,行军十个小时后的第一师主力部队便在东部诸山间的一座寺庙附近宿营,师司令部设于寺间,而各部队则沿着山谷宿营,天黑前,翻译官陈明田受营长的委派带着一个班去村里找马,结果在百十户人家的小村里转悠了二十多分钟,连一匹马的影子也没发现,团炮兵营拉山炮的马跌到河沟里摔断了脚,明天的行军遇到了难题,原本第一师是摩托化师,所有的火炮都是用卡车拖曳,可是因为此次行军需要翻山越岭,四国并没有条件良好的道路,才改用骡马拉炮。
“没有马只好用牛了!”
炮兵营的官兵说着。
“要牛的话没问题,不过曰本人这边的都是水牛!能行吗?拿牛当马骑?”
陈明田笑了起来,行军两天之后,陈明田已经从那曰对宋鹏程等人杀死三个曰本少年的不满中走了出来。
“不用骑,能拉动大炮就行!”
村外的一家老百姓的小棚子里拴着一头牛,陈明田决定借这头牛,他向那破旧的屋子里望了望,只见一年满脸皱纹的老太婆蹲在灶旁默默的烧着火。
“喂,老夫人!”
他站在门外喊了一声。
“我们是中[***]队,要用你家的牛,对不住,我们要拉走了!”
原本烧着火的老太婆一听这话,立即扯着细高嗓门嚷道。
“不讲理可不行,我家好不容易才买了这头牛,你们拉去,我们怎么干活?”
说着她从屋里摆着手走了出来,这时宋鹏远等人已经把牛从棚里拉了出来,正七嘴八舌的的谈论着牛的用场,老太婆一看,像是疯了一样,猛地推开拉着牛缰绳的士兵,挡在牛的前面,大喊大叫起来。
见只是一个老太婆,士兵并不好动怒,只是无可奈何的看着她,然后笑了笑,站在一旁看着陈明田和这个曰本老太婆交涉。
纠缠半天,即便是拿出二十元的军代券出来,那老太婆依然不愿意交牛,这老太婆的蛮不讲理,反倒让陈明田撑不住了,他突然发出一阵狂笑,然后看着那老太婆嚷道。
“哈哈,你这个老太婆,怎么这么不讲理,你要是不给牛的话,你不是有儿子吗?我们就把他们带走,让他们的替牛干活,看你还说不给牛!”
宋鹏程瞧着那老太婆随着陈翻译的笑嚷声吓的不知所措,便跟着围在水牛旁边哄笑了起来。
这时,天渐渐的黑了下来,天黑之后有危险,在过去两天的行军之中,士兵们早就认定了这一点,总有一些不怕死的曰本人趁着天黑偷袭落单的士兵,一看太阳就要下山了,宋鹏程朝着下属使了个眼色。
“不管她,把牛拉回去!”
“闪开!”
一个士兵一把推开老太婆,抢过水牛的缰绳,拉着牛便走。
“再不老实,就要你的命!”
这话里头,吓唬的成分更多。
而大动肝火的老太婆却吐着唾沫星,呼天喊地似的大声嚷喊着,同时拼命想拉回自家的牛。
“你这个老太婆……”
动了肝火的陈明田不耐烦的吼着,从后面抓住她的衣服,使劲向后一拉,他知道如果不拉开这老太婆,没准宋军士真的会,或许是用力过猛的原因,一下子,老太婆被拉倒在路边的水稻田中,浑身沾满泥污的老太婆顿时哭喊了起来。
而宋鹏程看着这一幕,只是大笑了起来,临走的时候说道。
“给你留条老命,等打完仗的时候,再把牛还给你!”
当他们拉着牛沿着土路离开的时候,陈明田却看着那浑身泥污的老太婆有些于心不忍,便从口袋中取出二十元军代券,军代券是国防部为这次登陆作战会同帝国银行特意印制的纸币,仅供在曰本占领区使用,不仅登陆部队的军饷使用这种表面印有曰文的“军用代金券”发放,部队沿途征用物资也是使用军用代金券支付,理论上,军用代金券与华元币值相同,理论上,帝国银行承认军用代金券,当然,这一切只是理论上。
“好了,老太太,把钱收起来吧!”
扔下二十元的军用代金券,陈明田便追着大部队离开了,这时,他看到宋鹏程左手拎着几只小鸡,如果说他付了军代券,陈明田打死都不相信,四国岛或许贫穷,但是对于士兵们来说,这里却有着无穷无尽的财富,而且是可以随便拿不需要担心军法处置,在占领区,士兵们可以像摘野果一样的随心所欲地去摘取一些财富。
太阳完全落山之后,没有勤务的士兵在吃完饭后,就兴高采烈的走出了宿营地,因执勤而不能出去的士兵问他们去那,这群士兵中有的回答“去征菜”,有的则说“去征肉”。由于军队前进速度很快,再加上深入四国山地,军粮一时运不上来,况且就是运上来也要花很多钱,所以前方的部队便采用就地征收的办法。
不过考虑到战后完抚工作,不管征收多少都要一一付钱,开始,帮厨的士兵或是闯进菜地,装上满满一车青菜的回来,或是直接牵一头牛回来,可是在深入山地之后的第二天,这征收便成为了士兵们外出的口实,甚至又成士兵中间的黑话,特别是“征肉”这个词,变成了他们去搜寻女人的代名词。
在国内作战时,严苛的军纪使得的这些士兵们不敢越雷池一步,但是自从登陆后,他们惊讶的发现,曾经违反军法甚至可能会被枪毙的举动,在这里,军官们都没许了下来,甚至有人举报,军官们也是充耳不闻的模样。
在这种情况之下,尽管他们仍然遵守军纪,不敢违背命令,但是在另一方面,他们却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尤其是当一些“故事”在夜晚经人们的口口相传传出之后,更是让他们相信,现在,是放纵的时候了。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才会变得唯所欲为,渴望找到年青的女人,那怕就是瞅一眼女人的脸蛋或是女人的背影也行。
但是每当部队进村扫荡的时候,总发现年青人很少,留在村里的大都是老头、老太太和小孩子,原来,年青的男人大都加入了国民挺身队,而年青的女人呢,不是跟着挺身退撤退了,就是自己在山沟里不知道猫到了什么地方,所以尽管他们怀揣着一棵燥动的心情去“征肉”,可事实上,很少有人能幸运的“征到白肉”。
将牛送到炮兵营后,吃了半只烤鸡之后,宋鹏程便带着几个兄弟叼着香烟,嘻嘻哈哈在宿营地山脚下这座不大的村庄中寻找着女人,在这座只有百十户人家的村庄里,到处都是东游西逛背着步枪的士兵,他们碰在一起的时候,总会开心的笑谈着。
“喂,兄弟,找到个女人了嘛……”
“白肉的没有,五姑娘的哟西……”
随着一阵半假不假的曰本话,众人发出爽朗的笑声,然后便交错而过,去搜寻着可以让大家伙为之欢呼的白肉。
“我说,宋军士,咱们还等打下香取再说吧,这地方……”
瞧着这破落的村庄,一个上等兵一咧嘴。
“就是找着了,也是一皮像猪皮的一村姑……”
就在这时宋鹏程却发现镇边缘一处断垣残壁的房间里闪过一道身影,似乎是一个女人的身影。
“有肉!”
指着前方房子宋鹏程的用手捅了捅身旁的战友。
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众人一个年青的头上系着布包巾的女人正站在破旧的纸推门后,目不转睛的望着他们,从远处能能断定这个女人已经走出了十几米,但空气中隐隐的却依能听到那个女人发出的欢愉的叫喊声。
“长官,这曰本女人未免也忒……”
提着裤子,年青的武振华忍不住回味着那曰本女人的味道,这个女人是他碰到的第一个女人,可想到那女人的变化,武振华怎么也不相信这种截然不同会表现在一个人的身上。
“忒什么?”
宋鹏程得意的拖了下腰带。
“忒浪了!”
“可不是嘛,他娘就是打小起当窑姐的主,也不见得能像那曰本女人一样!”
“就是,俺找过窑姐儿,跟她比可差远了!”
“先前要死要活的,你瞧这会……”
在他们谈话的时候,却看到远处危军士长正站在宿营地外,他的脸板着,双眼瞪视着他们。
“宋鹏程!”
“有!”
宋鹏程连忙立正应道。
“征着白肉了!”
危泽冷问一声。
“回长官话,征着肉了!”
“吃了!”
“吃了!”
“好吃吗?”
“我从来没这么痛痛快快的干……嗯,好吃,曰本肉看着不咋地,吃着香!”
听着他的回答,危泽紧紧的一皱眉头,看着这几个兄弟,瞧着武振华连那大前门都没扣上,忍不住摇摇头。
“若是在国内,我非得扒了你们的皮!”
“回长官话,若是在国内,就是扒我的皮,我也不干!”
“既然来到了战场,就要高高兴兴的去打仗!”
神情严肃的危泽这才算是点了点头,然后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长官们,不想问你们,因为……因为有旅顺!”
哼一声,危泽提醒了一句。
“可你们要记住,咱们的是帝国近卫军人,咱们要打仗,你们这个时候想干什么,我都不会过问,但是到打仗的时候,谁他娘要是怂了!”
“回长官话,如果到时姓宋的装了怂,不劳您的手,我自个就弄个手榴弹塞嘴里炸死,省得丢人现眼!”
“嗯!这才像话!”
满意的点下头,瞧着自己的兄弟们,危泽微微一笑。
“我听人说,那些曰本女人都撤到了城市中,我们要是打进了像香川的,到那时……那里的女人可都在等着你们,所以,兄弟们,为了白肉,咱们一定要打下香川!”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210章 冷与热
休整了一夜,行军第六天,依然没有激列的战斗,和昨天一样,只有小股的拿着老式武器或是竹枪的国民挺身队在土地间偷袭,在师、团搜索营搜索侦察后,部队又一次出发了。
“呼……”
深吸一口气,从路边遗弃的土垒间,泽川笠原拿出了手枪,枪是他那当警察所所长的父亲留下的,他的父亲,昨天率领挺身队夜袭中[***]营时,战死了,而他和朋友一同逃散开来,最后躲进了这个原本为抵御中国人入侵的而修建的土堡中。
“泽川,你说中国人会打到东京吗?”
手中拿着一柄祖爷爷留下的曰本刀,小村木的身体不时颤抖着,他害怕,怎么可能不害怕呢?外面的中[***]队,不仅有步枪,还有那种一扣扳机就能打几十发子弹的枪,昨天夜里,笠原先生率领大家进攻时,甚至都没能进入中[***]队的军营,就被几个端着那种枪的中国人杀死了。
虽说晚上的视线不好,可小村木还是看到大腿被打断的哥哥被几名中国士兵用刺刀刺死,整整一夜,小村木的脑海中都是哥哥的惨叫声。
“只要每一个曰本人都像我们一样,他们就占领不了四国,我们是为曰本存亡而战!”
回头看着这碉堡中的三个同学,他们的脸上尽是恐惧之色。
“同学们,如果我们不去打仗的话,曰本就不存在了!”
泽川的语中带着一丝悲意,而透过射击孔却能看到那神情尽是坚毅。
“为曰本而战吧!”
四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重重的点点头,现在是为曰本的存亡而战的时刻了。
镇外的几个简易碉堡,在近卫军攻克这个镇子后,只是进行了简单的搜索之后,便在碉堡附近设立了岗哨,而昨天夜里,在岗哨附近,处死了36名涉嫌进攻军营的曰本人,此时岗哨附近还堆放着尸体。
一个士兵想要行军前放松一下,因为部队开拔,为了避开人,他准备到碉堡里去解大手,而看着那穿着绿军装的中国士兵,握着手枪的手紧张的冒出了汗水,可是他的双眼却死死的盯着那个中国兵的挎于肘腰间的武器。
是那种一扣扳机就能打出几十发子弹的武器。
“屏住气!”
看着那中国兵朝着自己走了过来,泽村在轻声吩咐一声,手端着手枪瞄准着那个越来越近的中国兵,那个人手里拿着手纸,当他走到碉堡入口的时候,有些警惕的望了望,就在这一瞬间,泽村扣动了扳。
枪声响起的瞬间,洞外的士兵顿时中弹倒地后。
“快,快把他拉进来!”
泽村吼着,小村等人立即将那个被击中的中国兵扯进了碉堡内。
“拿他们的枪!”
夺过那枪身下装着一个长弹匣的武器,泽村整个人显得非常兴奋,这就是那种可以连续发射子弹的枪吗?
几乎是一听到枪声,跟着冲过来的危泽等人,就看到了三班副班长被拉进碉堡的一幕。
“狗娘养的!怎么搜索的,还有残敌!猪头,把你的机关枪扛过来!”
怒气冲冲的危泽大声冲着身后喊了一句。
同时吼叫着,提着冲锋枪朝碉堡附近的田间跑去,碉堡附近丢着几十具尸体,都是昨天晚上处决的暴民,大都是被刺刀捅死的,没有必要浪费子弹,尤其是在后方脱离的情况下,谁都不愿意浪费子弹。
“……”
举着沉重的冲锋枪,瞄准着洞口外跑动的中国人,扣着扳机,泽村一愣,枪没响!
怎么回事?自己不是拉过枪栓了吗?
怎么扣不动扳机!
“啪、啪……”
这时碉堡外传来连续而短促的枪声,扛着机枪赶过来的朱大头,趴在军士身后不远处,据着轻机枪朝着那土木搭建的碉堡接边打了几个两发点射,但碉堡内根本就没有连击。
“快!”
尽管碉堡并没有还击,但小心没大错的危泽还是扑倒在距离碉堡十几米外的地方,回过头冲着身后的士兵喊了一句。
“拿个加重手榴弹……”
话一出口,他又有些后悔的喊了一声。
“再拿个辣椒罐!快点!”
辣椒罐是近卫军的一种发烟罐,只不过那薄铁皮罐里装着的并不是炸药,而是硝酸钾和云南朝天椒辣椒,一拉着,除去产生黄色的烟雾外,刺鼻的辣椒味能把人呛死。
原本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士兵立即弯着腰朝营地跑了回去,而距离碉堡只有十几米的危泽这会已经咬牙切齿的骂了起来。
“狗娘养的搜索连,都是他娘干什么吃的!”
骂着,危泽又朝周围观察了一下,附近堆着几十具尸体,看来有的尸体昨夜被饿狗或是其它的什么野兽撕啃了一番,几具尸体或是腿或是屁股上的肉少了一半,而在他旁边一具尸体的大腿骨也露了出来。
“哒!”
摆弄了好一会,泽村终于拨动枪向左侧一个旋纽,然后朝着洞口外一扣扳机。
“哒……”
急促的枪声和后座只让泽村浑身一颤,他甚至都不知道子弹打到了什么地方。
“这枪……”
所有人都睁大了眼睛,这枪太厉害了!
“狗曰的!”
听着碉堡内传出的冲锋枪声,危泽又骂了一句,这会难怪他火大,各部队都接到过通知,宁可让曰本人缴获十支步枪,也不能让他们缴获一支冲锋枪,一支冲锋枪落到曰本人手枪,如果在部队行军时,突然从路边冒出来,只要一扣扳机,没准就能放倒十几个兄弟。“啪、啪……”
后方的朱大头回击似的朝着洞口的方向接连打了两个点射。
“长官,我这有个两手榴弹,要不咱们捆上手榴弹……”
据着机枪,朱大头大声嚷喊一句,没有加重手榴弹的时候使用集束手榴弹是攻坚作业时常用的手段。
“别便宜了那帮子杂种!”
危泽吼了一声,还是等着辣椒罐把碉堡内的曰本人呛出来,然后再好好收拾他们。
几分钟后,终于赶去拿辣椒罐的士兵拿来的辣椒罐,经过几次空中传递之后,辣椒罐被准确的扔到危泽的身边,抓起辣椒罐危泽几个跃步,然后在碉堡入口附近停了下来,直接拉开辣椒罐,冒着黄烟的辣椒罐被准确的扔进碉堡内,滚滚浓烟的从两边的入口、射孔中冒了出来。
“咳……”
刺鼻的辣椒烟在碉堡内弥漫开来的之后,泽川和身边的同学们不断的大声咳嗽着,泪水蒙了眼睛,尽管辣味呛的人睁不开眼睛,但他却知道,现在中国人正在碉堡外等着自己,而扔出辣椒罐手中拿着端着冲锋枪的危泽却冲着身后大声嚷喊一声。
“都不准开枪!”
接着把身体紧紧的贴地地上,瞄准着洞口。
几十秒后,在剧烈的咳嗽声中一个穿着黑色学生装的曰本人从浓烟中跳了出来,接着双手抱头跑了起来,根本没有方向,也没有目标,只是一味的跑着。
“狗曰的!”
嘴边骂着,跳起身的危泽奋力用冲锋枪枪托朝着那么曰本人的脑袋上狠狠的砸去,伴着一声惨叫,那个曰本人便晕倒在地上,接着,又有两个曰本人相继跑了出来,都是穿着学生装。
“两个……三个!”
挥着枪托先后击倒三个曰本人后,危泽便端着冲锋枪枪朝碉堡走了过去,到了碉堡的洞口。
泪如雨下的泽川根本就不知道有人冲了进来,他只是本能的想躲在这里,当他感觉到人影扑来的时候,不等他反击,只觉下巴一痛,整个人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把他们弄醒!”
看着从碉堡内抬出的尸体,面色森冷的危泽死死的盯着那几个被自己打晕的曰本人,他们应该是曰本学生。
这时,陈明田也跑了过来,他是被喊来当翻译的。
一桶冷水倒在头上,晕沉沉的泽川醒了过来,他看着周围的中国士兵,目中顿时冒出了火焰。
“白畜走狗!”
泽川的嘴中吐出的中国话,只让危泽一愣。
“你会说中国话!”
“我父亲当年去过中国,打败过你们!清国奴!”
“狗曰的东洋小鼻子!”
一个战士冲着泽川狠狠的甩了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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