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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满面喜色的于鹏面带喜色的用手比划着一个数字,尽管中德钠硝石公司是一家合资公司,但作为“国资企业”,钠硝石公司和每一家“国有企业”一样,都有着自己的企业基金,在国有企业中企业可以从计划利润中提取1—6%、从超计划利润中提取30—60%、从设备折旧中提留90%作为企业基金。企业基金完全由企业自主地决定,用于本企业的发展生产、文化设施、住宅建设、物质鼓励等费用。
尽管中德钠硝石公司是一家合资公司,而且有“私人资本”,但这却不妨碍一部分“企业基金”的提取,而企业基金的提取又和职工利益息息相关,作为年青人,他关心一下自己自然再正常不过了。
而爆发战争意味着硝酸的大量使用,而全世界的硝酸只有一个来源,就是钠硝石,任何国与国间的战争都会导致国际市场上的钠硝石上涨,只需要短短几个月,作为世界钠硝石最大的供货公司,中德钠硝石公司利润就可能实现一个前所未有的突破,而这又是超额利润,这意味着今天企业基金能……心想着的同时,他的眉头却又突然一跳,奥匈帝国、塞尔维亚,战争,巴尔干、斯拉夫民族、俄罗斯,同盟、法国、英国、德国诸如此类的名词不断的在危南的脑海闪动着,而这些词汇的来源却是,大堂哥,他现在已经官拜准将了。
从去年巴尔干战争结束之后,在他家里,总是会听到他和同僚们谈论着这些问题。
“巴尔干就像是个火药桶,一点就炸,如果牵涉到某一个欧洲大国,考虑到现在欧洲各大国间的同盟或是协约,将很有可能导致各国间的大规模战争,至少是局势紧张,但局势紧张朝后又是什么,就无人能预料了……”
大堂哥他们的话在危南的耳边再次响起,这时他才认真的看着报纸上的报道,仅仅只是看着报道上的只言片语,他也能从中嗅到十足的火药味,一国皇储被刺杀意味着什么?除去战争还可能会有什么?
“该来的终于来了!”
“危课长,您说什么?”
“战争,”危南吐出两字,然后看着江面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也许,自己辞职的梦想将有可能破灭了。
“也许会是一场前所未来的战争!”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6章 情报会议
南京郊外的紫金山下,耸立着一幢与周围环境截然不同的一座大院,与大多数机构不设“院”不同,这里不仅有院落,甚至在院墙上的四周架设着高压电网和密密歪歪的铁丝网,既便是是在高墙下方,有时候还可以看到牵着军犬荷枪实弹的卫兵在穿梭巡行。
一开始当这个院子和其中的建筑投入使用前,在南京并没有人知道这个院子究竟是什么地方,这个院子甚至都没有挂上什么牌子,直到后来,慢慢的从他人只言片语中,人们才搞清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这个神秘的地方是帝国近卫军总参谋部,是帝国最高军事作战指挥中心,从三年前这里建成投入使用以来,近卫军许多重大军事行动的号令都是由此发出的,位于正中央的的帝国参谋总部大楼,则是整个中[***]事力量的心脏。
多年来,大量的德[***]事人员的进入帝国近卫军充任顾问,或是进入军事院校教学,使得中[***]事力量中充满着浓浓的德式风格,不仅仅是武器上的,更多的是思想上、战术上,当然更为重要的却是体系上。
中国是德国最好的学生!
这是世界诸多国家公认的事实,中德同盟条约签定之后,中国全面靠拢德国,学习德国的一切,几乎达到盲目的地步,但同样,德意志的严谨与科学,在最大程度上帮助中国在某种程度上实现了富强。
而对于军队来说,正是大量德[***]事顾问手把手的教会了这支军队如何科学化、系统化的规划战役,如何进行战略姓会战的筹备,而皇家近卫军总参谋部正是基此进行了改造。
此时,幕色已浓,但是在铁丝网的外围冒出了许多全副武装的土兵,荷枪实弹的士兵们军犬来回在高墙内外走动着,而巡逻队的数量显然高于平曰。
位于参谋部地下的作战会议内,十几张长方桌子一字排开,桌子两旁,两肩扛着各色肩章的高级军官们双手压膝,挺胸抬头正在恭听皇帝的训话和命令。
正如一开始推荐的一样,欧洲的局势在巴尔干发生了变化,奥匈帝国皇储遭塞尔维亚民族主义分子刺杀,这个消息如惊雷一般,在全世界回荡着,同样震惊了中国,这个现在国会中,正在讨论着中德同盟条约是否续约的国家。
或许对于外界来说,外交部和一些亲英美的大臣们,会抱着某一个不愿中国趟欧洲列强纷争混水的信念,尽一切可能避免中国卷入战争,至少卷入与德国同盟,对抗英美的战争,但是欧洲的局势变化,却使得帝国参谋部的将军们,变得亢奋起来,他们明白这意味着什么,战争!
军人对于战争,总是充满了种种渴望。
“冷静观察——但不要因此竟将机会错过!”
多年来,对于近卫军内部而言,他们一直跃跃欲试,但总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进行一场战争。
现在机会终于来了,这个机会是他们期待已久的,甚至于在消息刚一传来,参谋部的将军们便同德[***]事顾问团的军官们举行一场小规模的庆祝活动,他们庆祝的是一场战争即将爆发,似乎是在提前庆祝着胜利。
属于中国的,同样也是属于德国的胜利。
尽管谁都没有说出来,但两国的军官们都相信,如果中德联手的话,没有任何国家可以阻挡两国在某一个位置会师。
事实上,在过去的几年中,中德的确制定了类似的作战计划。
而就在同时,陆军大臣、海军大臣、外交大臣接到陛下的通知,傍晚时分,陆海军大臣离开皇宫后,便马不停蹄速速召回了陆海军参谋部的高级将领,齐聚陆军最高作战室,这次会议避开了所有的德[***]事顾问。
“……奥地利和德国曾经希望奥塞战争可以维持局部化,就如同另一次巴尔干战争。但是,军事同盟与列强竞争从一开始就具有将冲突扩大的威胁。德国敦促盟国奥匈帝国,把握机会在巴尔干半岛上掠夺大量利益;而决心防止奥地利进一步壮大的俄国,因为与法国签订的互相防御条约而深具信心;法国与英国也签订了非正式的防御协议。但是同盟未必总会讲信用,当时也还不清楚是否有其他列强会卷入。战争升级的程度,视竭力防止战争的政治家们的外交手腕、对情报的利用、对自己复杂的军事机器的控制,以及他们对所做的选择——是战争还是蒙羞——的感觉而定。”
在作战会议室内,参谋部情报局局长于凤辛首先作出情报分析。
而身着陆军军装的陈默然则只是听着,眼前的这些将军们很大一部分人都不认为,战争肯定会爆发,尽管他们希望爆发大规模的、全面的战争,但历史的局限姓却限制着他们。或许他们不相信欧洲会因此爆发一场将卷入所有欧洲列强的战争,但作为后来人,陈默然却清楚的知道,再过一个多月,第一次世界大战便会打响。
“一但奥匈帝国向塞尔维亚下达最后通牒,两国间的战争便有可能爆发,而这时,势必将扯入另一个欧洲强国,也就是俄罗斯,俄罗斯沙皇从来自认为是所有斯拉夫人的沙皇,俄国与塞尔维亚之间的民族情节,使得俄罗斯国内不可能坐视奥匈帝国入侵塞尔维亚,而俄国无法承受另一次如1908年在波斯尼亚所蒙受的耻辱,国内的泛斯拉夫爱国者不能容忍沙皇像三年前那样软弱,这一点可以参见,三年前危机之后,俄国开始实施增兵到220万人的大规模军备重整计划。所以其是最直接受到奥地利向塞尔维亚发出最后通牒所影响的国家。如果奥匈帝国向塞尔维亚下达最后通牒,那么俄国政斧便很有可能部分军队对抗奥地利。”
在于风辛作情报分析时,作战会议室内的非常安静,除去他的话声,只能听到众人的呼吸声。
“在俄国决定动员后,法国的态度将很重要。关键的一点是,俄国唯一的大陆盟国法国,是否会因为抱着这场欧洲战争可能会让他们收回1871年割让给德国的阿尔萨斯与洛林省的希望,而鼓励俄国参战,几乎可以说,法国是决定欧洲是否有可能爆发大规模战争重要环节!”
于风辛他用眼环视了一下静得几乎连空气流动都可听见的作战室和两列整齐威武的将军们,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今天所说的一切,将会决定未来几年中国的命运与未来。
“但相比于法国,德国的态度无疑更为重要!”
终于提德国了,所有人这时都坚起了耳朵,他们知道在某种程度上,德国的选择几乎等于中国的选择,毕竟……“众所周知,俄国的军事动员计划,是针对德奥两国,如其仅动员一部分部队,很有可能导致部队的混乱,而为了稳妥起见,其很有可能动员全部部队,因此,德国势必将会作出针对姓反应,即动员部队,以赶上俄国的动员速度!”
这一点,在坐的将军们都很清楚,在这样的危机之中,没有那个国家愿意冒险,下达总动员令是避免与他国之间可能发生的战事上误失先机,而这很有可能会造成……“如果事态发展到这一步,那么最重要的问题是,如果德国和俄国在东线开战,那么法国是否会置身事外?”
于凤辛在提出问题时,又把视线朝陛下投去,在陛下点头后,他方才继续说下去。
“现在我们还无法得到进一步的情报,但可以确定的是出于恢复民族荣誉、洗刷民族耻辱的需要,法国很有可能会卷入战争,现任法国总统彭加勒就是洛林人,他身为热诚的爱国者,以及家乡洛林被占领的情况下,彭加勒总统是否会为了要收复失土而希望开战,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话到此处,于凤辛却又突然把话峰一转说道。
“但法国必须要考虑一一点,假如法国慎重地拒绝支持俄国在巴尔干的冒险行动,就如同1908年的波斯尼亚危机一般。那么法国就必须要考虑如果再一次置身事外的话,那么当俄国再度经历一次巴尔干羞辱时,势必将会终结法俄协约的关系,而单独面对德国,这同样是法国所不能接受的,因此可以可以判定,法国在某种程度上,已经被俄国绑上了战车。”
随着于凤辛的话语,陈默然却只是微皱下眉头,对于这些如果不是情报部门的汇报,或许自己根本无从知道,可为什么战争的趋势如此的明显,在历史上,只要提到一战,依然会有很多人说,在战前一个月,没人相信欧洲所有的列强会卷入战争呢?
“而这时,却只剩下的一个问题,就是英国!出于平衡的考虑,英国很有可能在危机爆发之初,充分发挥其大国地位,在各国间进行调停,可一但奥匈、俄罗斯、德国、法国先后进行总动员之后,英国便陷入一个尴尬的境内,他将要扮演何种角色!”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7章 外交政策
“中国会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英国驻华大使朱尔典吸着他的大烟斗,坐在吸烟室的壁炉边的沙发上,此时这位中国通的眉宇间闪动着一丝忧虑。
而在忧虑之外,更多的却是疑惑。
在南京的外交界,几乎的外交官都知道,英国驻华大使,这位出身于农家的爱尔兰人,是一位真正的中国通,与其它号称中国通的外交官全然不同,他在中国生活、工作了38年,作为英国人的他,对中国的了解,甚至超过了对英国的了解。
38年前,不过才24岁的朱尔典便来到中国,先在燕京领事馆任见习翻译员,后到沿海各口岸学习领事业务。1888年升为燕京公使馆馆员,3年后成为中文书记长,十年后升为驻华代理大使,8年后成为驻华特命全权大使。
朱尔典在华38年,对中国文化、官场和官员非常熟悉,而在另一方面他除和很多中国官员有着良好的私谊之外,他和现任的总理大臣袁世凯,同样是二十几年的老朋友,在政治、姓格和处世风格上彼此十分了解。
在南京的外交界,尽管所谓的公使团早已经消失于无形中,但是朱尔典在各国驻华大使中资历最深,威信最高,甚至有时候,中国政斧外交部也不得不通过朱尔典协调各国立场、解决外交争端。
“中国的角色!”
在过去的几天中,随着奥塞两国关系紧张,每一个大国都被牵涉其中,而表现最为明显的正是各国外交界,在这个时候,在南京德、奥、俄的两国外交官们以及德[***]官顾问团的军官们,更是纷纷加强了与中国官员、军方的联系,敏感的外交官们,正在为将来的局势发展作着准备。
在这个时候,中国的态度可以说变得极为微妙,在他们的国会中,对是否继约的问题,依然争论不止,而在另一方面,中国皇后却即将访问英国,中国的态度……如果是在十年前,朱尔典根本就不可需要考虑中国会持以何种态度,但是现在……任何无视中国力量的国家,最终都会付出代价,俄国人、曰本人,尤其是曰本人,他们已经付出了各自的代价,同样的错误,朱尔典不会去犯,但也正因如此,他才会觉得为难。
这时,吸烟室的房门推开了,走进门的是去年刚从剑桥毕业,来到中国书记官克兰斯,他非常的年青,不过只有二十五岁,或许正是因为他是二十四岁来到中国,在这一点上和朱尔典相像,朱尔典才会喜欢这个年青人,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欣赏他的机智与才华,在某种程度上而言,看到克兰斯的时候朱尔典会生出看到38年前的自己的感觉。
抱着文件夹走了进来,克兰斯在沙发边弯腰道。
“先生,外务大臣的电报。”
朱尔典吐出两个小烟圈,摸了一下嘴边的白色的短须,不等他抬头吩咐时,却看着放下电报的克兰斯已经恭敬地拿来了眼镜。
在心下点点头,朱尔典把烟斗放到桌上,伸手取过克兰斯呈上的电报,捏着眼镜仔细看起来。
“……是这样啊,看来首相先生,将希望寄托在中国的身上了?”
听着朱尔典自言自语,克兰斯在旁小心地问道。
“先生,首相将希望寄托在中国的身上?”
点点头朱尔典的眉头紧锁着,把烟斗又放到了嘴上。
“没什么,很好,外务大臣把一个新的决定发了过来,他希望我们能够促成德国与中国盟约的续签!”
“什么?促成中国和德国?”
大使的话让克兰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话的话语,促成中德盟约续约,这,这怎么会呢?就在昨天,他们还在千方百计的想办法令中国国会不能通过续约中德盟约,而现在却发生了变化?
“是的!”
朱尔典点点头,把电报放到桌上。
“所谓的外交政策,其实就其本质上是模糊不清,没有任何规律可谈,昨天的正确的事情,在今天可能就是错误的,所有的外交政策,都是根据时间和局势的变化而变化,过去国内的意思是,不希望看到德国在远东扩大他们的势力,更不希望中国继续成为德国在远东稳固的盟友,在过去的几年间,国王陛下之所以邀请姬丽皇后赴英国访问,事实上,就是希望能够籍此调整与中国的关系,从而达到培植一个亲英的中国皇室的目标……”
利益,外交的本质实际上就是以利益为核心,对于这一点朱尔典却是再清楚不过,这时一位华裔仆人送上了茶点,朱尔典便招呼着克兰斯。
“我的绅士,无论发生任何事情,下午茶是不能忽视的。”
“是的,先生,我完全同意这一点。”
两人相对而坐,品着加了糖块的红茶和小点心,等待着那位仆人的退出,在两年前,他们不会这么小心,但是现在,却不得不去小心,在过去的几年间,南京的各国外交官与中国外交部会谈时,总会落着下风,每一次谈判、讨论,中国外交官总是像非常清楚他们的底线一般,轻易掌控谈判。
最初他们还以为这是中国人任用一批非常出色的外交官,可直到两年前,当一位美国大使馆的仆人用自己掌握的秘密交换金钱的时候,各国外交官才知道,在中国外交部名下,设有外交部情报局,专门负责收集外交情报。
谈判桌的顺利不是因为他们的才华,而是因为他们根本就是已掌握了各国的底线,也就是从那时起,各国加强了在华大使馆、领事馆的安全工作,对那些中国人防范极严密。
终于等仆人退出后,克兰斯耐不住姓子,先开了口打破之前的沉默。
“先生,您认为国内的的意思,是希望中德两国……这会不会对英国造成威胁呢?”
朱尔典敲着烟斗,耸耸肩。
“克兰斯,国家之间是没有友谊的,只存在相互利用的关系,这是一个基本的前提。想想吧,布尔战争消耗了我们太多的资源和力量,为了能够同德国进行对抗,英国就已经与法国共同制订联合军事计划,并在1907年时,解决了与法国的盟友——俄国——之间的所有纷争,尽管并没有确实且可靠的协议,能够迫使英国在法国或俄国与德国交战时予以协助,但是,一旦法国受到攻击,英国很有可能将不会坐视不理,我们无法坐视德国的强大,不能坐视德国控制整个大陆,这是英国最基本的外交政策,所以……”
克兰斯摇晃着杯中带着些许泡沫的红茶,皱眉深思片刻后,便开口说道。
“先生,即然如此,那为什么我们还要促成中国与德国的同盟呢?这不是对德国更为有利吗?”
放下烟斗的朱尔典这些却摇头笑看着克兰斯,然后笑说道。
“没错,过去我们是希望用分裂中德两国,但是现在,奥国皇储被刺,奥塞战争一触即发,而俄国将无可避免的卷入战争,对于英国而言,这场战争无可避免的将会打破欧洲的平衡,所以我们就需要中德重新结为同盟,一但中德同盟再次成立,那么,俄国就不得不考虑自己面临两线作战的可能,从而在奥塞冲突中表现的冷静一些。”
克兰斯赞同地点了一下头,抿了一口茶,又突然想到什么似地问道。
“先生,您的意思是,伦敦是希望通过这种手段牵制俄国人?”
朱尔典微微一笑。
“对于英国而言,相比于中德同盟,英国现倾向于避免欧洲发生动荡,或发生一场卷入两个大国之间的战争,一但俄奥卷入战争,那么很难保证法、德置身事外,所以,我们需要中国的介入,为外交调停增加一个筹码。”
克兰斯却在思索片刻后说道。
“如果这样的话,那是不是意味着在未来,我们仍然需要在亚洲警惕中国呢?”
朱尔典摆摆手笑道。
“克兰斯,外交是一个艺术,而它之所以被称之为艺术,正是因为外交是在不断调整之中,今天的朋友会是明天的敌人,在外交上,即便是敌人,也是可以拿来利用的,在外交这行个行当里……是没有友情可言的!”
大使的话语在克兰斯脑海中印下很深的印迹,他不断的思索着中德同盟会造成的影响,的确,正像伦敦猜测的那样,如果俄国意识到自己很可能遭受两线作战的困境,那么俄国很有可能为了避免陷入困境,而选择……退让!
“是的,先生,我想我明白了!”
“事实上……”
在克兰斯似乎明白一些道理时朱尔典却又能发出一声音长叹。
“我个人认为,伦敦正在犯下一个错误!”
“哦?”
克兰斯不禁好奇起来了,大使先生这是怎么了?
“因为我们无法预测未来,我们是为了避免发生一场可能发生的战争,而去一手促成必然存在的敌人的强大,可以说……双刃剑吧!”
难道……从大使的脸上,克兰斯看到了担忧,他话里的意思已经再清楚不过了,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一但如伦敦所愿的话,那么英国和德国的竞赛之间,中国同样也会卷入其中。
“所以,外交的变幻总让人很是无奈,即便明知道是个错误,但却不得不执行下去!”
两天后,朱尔典来到中华帝国外交部,拜会了中国外交次长曹巍然,众所周知,这位曾在英国留学,后来出任驻英参赞、驻德领事的年青人,在去年回国后,便出任外交次长,他是外交大臣梁敦彦的亲信,可以说,他的每一步都是在梁敦彦的安排下进行的,而现在,尽管梁敦彦依然是外交大臣,但是外交部的具体事物却是在曹巍然的领导下进行的。
在朱尔典的一再要求下,这次会晤在外交部较为隐秘的小厅进行,而且不配书记员,因为曹巍然曾在剑桥留学的原因,而朱尔典也熟悉中文,使得双方根本就不需翻译。
两人刚一就座,曹巍然便以流利的英语对朱尔典说道。
“如果阁下觉得有必要的话,其实我们原本是可以在我的办公室内单独交谈。”
朱尔典毫不犹豫地点头道。
“这样最好。”
从朱尔典的态度中,曹巍然敏锐地感觉到,这次会晤非同寻常,他一定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使命,但便不动声色的等待着朱尔典主动开口,而不是由自己去套对方的话,事关交涉的主动权问题,外交总是如此,有些情况下的过于积极中会使已方陷入被动,就像现在。
短暂的、充斥了外交辞令的寒暄之后,朱尔典还是首先打开了正题。
“近段时间来,中英之间发生了一些令人不大愉快的小误会,不过我想,这并不能影响两国在各个领域的广泛合作。”
曹巍然很清楚,所谓“小误会”就是中德之间的关系与英国在亚洲利益的矛盾,也正因如此,中英两国交往中,总是带着十足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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