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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冲锋,让人热血沸腾,冲锋对于军人而言,是生与死的压抑之后,一次最畅快的释放。平端着步枪,枪头的刺刀反射着阳光,王泽以他最快的速度跟着排长,朝着敌人防御的小镇冲去,他感到自己已经达到了最快的速度了,可身边还有人不时超越他,冲的更前面,而在冲锋时,他只觉得自己的肺似乎在燃烧起来,即便是他拼命呼吸,可空气却依然不够用。
此时空中的子弹飕飕从头话的是李恩权,他的手里拿着一盒肉罐头。
近卫军的野战食物却只有猪肉罐头,这显然是为了玩弄这些土耳其人,土耳其人是穆斯林,众所周知,穆斯林不吃猪肉,但是李恩泽却在那里拿着肉罐头,引诱,不,应该是逼迫着他们。
“李恩权,他们不吃就打到让他们吃!”
一位中士在旁吸着烟笑说道。
“不要让他们以为咱们虐待战俘!”
“这些人……”
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王泽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朝另一边走去,他看到徐福临站在一栋被炸塌的土房边,此时,他和其它的兄弟们已经摘去了防毒面具,显然已经没有毒气威胁了,一动不动的站在那,王泽便好奇的走了过去。
在走动的时候他才感觉到沉重的防毒面具戴在脸上让他呼吸十分困难。王泽便一把将防毒面具从脸上扯了下来,摘下防毒面具,大口呼吸的同时他吸进来的空气中混杂着大量的火药味、没有完全飘散开的苦杏味、浓烈的血腥味、木材燃烧刺鼻的味道、还有难闻的什么肉烤焦的臭味。
这是什么味道?
他不解地再深深吸了一口混合空气,突然他想明白了,这种烤焦的肉味是从烧焦的人肉上面发出来的臭味。
就在他内心感觉到恶心的时候,人走到了徐福临站的那座垮塌的土房边,然后顺着他的视线一看,原本强压下的呕吐感再也无法忍受了,整个人只觉双腿一软,趴在地上大口呕吐起来,当他吐空中午吃的饭后,再次抬起头,看着那土房中十几具尸体,其中还有几个人是儿童,甚至还有婴儿。
显然这些阿拉伯人并不是他们打死的,他们已经死了很长时间,他们的尸体已经有些发臭,这多少让王泽的心里舒服一些,如果这些人是死在之前的炮击中,只怕他心中的负罪感只会更强烈。
“这就是战争吗?”
看着那些尸体,王泽在心里如此想道。
“这就是战争!”
听到身后的声音,王泽回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在他的身边出现一个穿着中国式军装,头上却戴着阿拉伯式头巾的军官,还好,是中国人。
“这两年,内志王国一直在进攻达萨,所以对那些土耳其而言,像这种贝都因城镇,就是内志的支持者,所以,土耳其人会对支持内志的部落进行大屠杀,居民遭到了屠杀,妇女被歼污,房子被放火烧掉,不管活着的还是已死的统统扔进大火里。我在这里听很多部落的人说,土耳其战争方式的残酷嗜好震惊了整个阿拉伯。因为阿拉伯人首要的战争规则是,妇女是不可亵渎的;其次是,年纪太轻不能和诚仁一起作战的孩子的生命和荣誉应当得到宽恕;第三点,不可能带走的财产应当不加损坏地留下来。”
在这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这的军官说话时,王泽看到他的脸上带着些嘲弄之色。
“可阿拉伯人的战争方式呢?他们同样会杀死所有的男人,至于妇女是不可亵渎的,那是针对同信仰的,如果是否异教徒,他们同样会亵渎,至于不能和诚仁作战的孩子,他们会把他们变成部落的奴隶,甚至会被阉割,”
嘲弄的笑容在那个军官的脸上再次浮现。
“无论是对于土耳其人还是阿拉伯人,战争规则都是不存的,相比于阿拉伯那些部落来看土耳其人还算是讲究战争规矩的,至少他们在战场上讲究一定的战争规则,可是阿拉伯人却不同,他们的眼中根本没有战争规则可言,如果有一天,和这样的人打仗,作为异教徒,要是面临困境,除非你愿意被去势……”
军官的视线朝着王泽的下半身看了一眼,只看的王泽胯下一凉。
“所以,和这样的人打仗,就要去尊重他们的战争规则,对于那些沙漠部落而言,言语,不及锋利的战刀,仁慈不过是懦夫的选择,这里只尊重强者!”
愣愣的看着那位陌生军官的离开,王泽感觉他的那番话,更像是在告诉他,什么是战争,什么是……“他是谁?”
“可能是情报局的人吧!”
徐福临朝那人看了一眼。
“听说,有很多情报军官到了这!”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51章 新月
西历1914年,帝国十年12月23曰(农历冬月初七、冬至),星期三。
达萨沙漠的上空没有一丝云彩,如果这样的天气在中国,人们可以看到一轮弯弯的新月,可在对于沙漠战壕里的士兵们来说却见不到看一轮新月,更看见不到满天繁星,当然,对于士兵而言,谁也没有心情去观赏这些事物。
士兵们的入目之处只有灰暗的烟尘,红的、白的、绿的照明弹时不时从地平线升上半空,代替了月亮和星星,在高空慢慢移动着。一个照明弹升起,将大地照的雪亮,混乱的隆隆声在中[***]队防线上响起,天空被许多白色的闪光照亮。
一串串红光从天空掠过,飞到对面土耳其军队阵地中,爆炸成红色和绿色的火球,雷鸣电闪,天空时明时暗,如同烟火和雨点般的金色火光在土耳其阵地上闪现。
“……一班阵亡一人,伤两人;二班伤三人;三班伤四人;排部伤一人。伤亡名单如下……”漆黑的夜空下,一名军官在战壕后方的土屋中小声对连长汇报下午战斗伤亡情况。
“唉,我们连还好,像你们排亡两人,伤五人。全连也不过伤亡不过十一个。这次辎重连可就惨了,他们被伏击了,十几辆卡车,除了两辆车带着物资过来了,其他的都交代在路上了,让土耳其人给炸了。这仗要这样打,没有物资,咱们可坚持不了几天。”
军官们愁眉不展着,他们的声音非常细微,像是生怕被士兵们知道似的。
战争打的就是后勤,打的就是辎重,战争的艺术其实非常简单,甚至可以说,压根就没有艺术姓可谈,所谓的艺术姓从来都是文人墨客的吹嘘,战争的本质就是拼物资,拼弹药,拼人力,这三者缺一不可。
最简单的、最有效的战争方式,不是指挥官的多谋多智,而是充足的物资供应,充足的兵力补充,最后才是士气,甚至可以说,在很多战场环境下,士气并不见得起到决定姓的因素,士气有时甚至只是增加无畏的死亡罢了。
“啊?是这样啊?我们的阵地上不是有一个水井吗?在沙漠,只要守着水井就行!”
戴着钢盔的军官朝着远处看一眼,这座前置阵地,距离后方十八公里,而这十八公里却是无防御的,土耳其的骆驼骑兵,总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对辎重车队发起袭击,很快,也很有效。
“只要水井还在我们手里,我们就能坚持下去,没有水,土耳其人能撑多久?”
在沙漠中,水是最重要的,没有水,即便是铁人也无法坚持。
“就是因为水井在我们这,所以,他们才会像苍蝇似的盯上咱们……”
什么事情都有利弊两面,世事总是如此,军官们在土屋内的对话,很难传到战壕内的士兵们的耳中,此时,这些在没漆的简易战壕内等待着黎明的战士们,正依着简陋的胸墙如同受伤的野兽一般,舔拭着自己的伤口。
王泽瞪着血红的眼睛,目无表情地抱着步枪坐在战壕里,仰面看着天空,冉冉升起的照明弹照亮了他那张年轻的面庞。曾经富有青春活力的那张红润的面庞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疲惫不堪的、苍白的、被硝烟熏黑的、胡子拉杂茬沮丧的脸。
战争会改变很多事情,王泽,这个曾经的南京帝**律系的高材生,已经完全被战争改变了,在两天前攻下这座沙漠小镇时,他还为自己杀死人而生出自己是杀人犯的感觉,甚至因而仇视自己,现此时他却恨不得杀尽所有出现在他面前的土耳其人,为此哪怕死后下地狱他也不在乎。
死了,就死在他的怀中。
他是王泽在这里唯一的朋友,下午,在土耳其军队冲锋时,他被土耳其兵的轻机枪扫中胸口,数发机枪弹几乎把他的胸膛撕碎。在击退了土耳其人的进攻之后,还没等卫生兵还没有过来徐福临就已经在王泽的怀中咽下最后一口气。
“妈妈,我痛啊……”
到现在他的耳边依然是徐福临临死前垂微的、痛苦的呼喊声,他看着血从他的胸膛中涌出,看着他每一次说话,血沫都会从他的嘴中喷出,可他却无能为力,他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眼睁睁的看着他在自己的怀中,慢慢的在受尽痛苦之后,死去!
作为徐福临的朋友,王泽知道看起有时候像个哲人似的凝神思考的徐福临最大的愿望就是考上一所专科学校,然后进入一家公司,每个月挣一百来块钱,把父母从山区接进城里享福,然后再娶一个媳妇,生几个孩子。书他只读到了由国家提供学费的九年级,因为家乡在山区的原因,他的家里很难负担起他的大学学费,他曾试过申请奖学金,可因为成绩的关系,并没有得到奖学金。
最终,他选择了加入军队,原因非常简单,在他退役后,军队会为他提供学费,可现在,他却死了,他所有的理想随着几颗机枪子弹的飞来,永远都不能实现了,只留下痛失亲儿的老人。
“哎……阿泽,来一点儿吧,这是我在离开家乡时偷偷带上的小药子酒,喝一口提提神。……唉,人已经死了,你也别太难过。”
睡意惺忪的孙茂扬那张黝黑的面庞在王泽视线中出现,他是班长,过去他对这个“思想犯”没什么好感,但现在,在战场上,还有什么好感、恶感的,大家都是在战场上,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死,什么时候生。
说好听了,他们是为扬帝国国威于万里之外、辟帝国疆域于异邦而战,可说难听了,在战场上,所有的士兵战斗下去的理由很简单,为了身边的兄弟们,同样也是为了活下去,一个人在战场上是活不下去的,所以他们才要为兄弟们而战,归根到底,他们还是为了活着而战。
活着!
活着比什么都好!只要上过战场上的人,才知道活着的意义!
半睁着布满血丝的眼,孙茂扬将一个水壶瓶递到王泽的鼻子底下。
“大学生,喝一口吧!别管啥事,喝醉了,也就没事了!”
作为他的班长,他当然知道,在班里,大学生没什么朋友,只有那么一个,可今天却死了,就死在他的怀中。
王泽轻轻推开孔班长递过来的酒瓶,有些伤感的说道:
“谢谢长官,我不想喝。”
说罢,他却又是在不经意间看到一架轻机枪,那是从土耳其人那里缴获的轻机枪,就是打死线的那只轻机枪,这轻机枪被留了下来,这是外贸型的qj-1甲式轻机枪,qj-1甲式轻机枪帝国近卫军的标准制式装备,每个步兵班配备两支,这种轻机枪在过去的几年间,出口到全世界二十几个国家,土耳其也是最重要的一个采购国。
而土耳其人使用的外贸型,发射的德式7.9毫米*57毛瑟弹,毛瑟弹与d-1式7.62毫米步机弹仅只是细微的差别,据说,当年d-1式步枪弹的弹壳就是参考毛瑟弹设计的,所以两者仅弹头口径不同,因此,只需要更换枪管,就可以作为陆军的制式武器,因此才会被班长留下来,以加强步兵班的火力。
“班长,这机枪给我吧!”
王泽指着机枪说道,现在他只想多杀几个土耳其人,为死去的徐福临报仇,所以,他希望能拿这架机枪,为好友报仇,朝着那些土耳其人扫射一匣又一匣的子弹。
“机枪……”
看一眼自己手下的大学生,孙茂扬摇了摇头,然后哼声说道。
“机枪,你知不知道机枪手是最危险的!”
他说的是实话,机枪手从来都是最危险的,伤亡率最高,今天阵亡的几个人中,有一半都是机枪手。
“我知道!”
被仇恨迷失了心智的王泽点头应道。
“你不行!”
喝了一口酒,孙茂扬依然没有松口。
“一个机枪手,除了训练营里十三个星期的基本训练之外,还要进入机枪教育队训练六个星期,然后还要再培训两个星期,就你……你不行!”
喝着酒,孙茂扬不再理会这个被仇恨蒙蔽了双眼的下属,他不是怕他艹作不好机枪,事实上,每个士兵离开训练营的时候,除去要通过作为基础的步枪训练之外,还要取得机枪艹作资格,机枪手的高伤亡,要求每一个人都必须要学会艹作机枪。
“班长,我能学!而且我会用机枪!”
“我知道,可不光要会用,还得能下得去手!”
猫着腰,朝另一个位置转移过去的时候,孙茂扬丢下一句话来。
“你这小子,心太软,现在眼里头尽是仇,嘴上说的硬气。等到真杀起来了,手一软,没准一个班的兄弟就被你害死了,你以为我是心痛你?我是怕你害死兄弟们!”
班长的话,只让王泽一阵哑然,今天面对土耳其人的反攻,他有几次扣扳机时都犹豫了,以至于错过了目标。
“好了,别胡思乱想的,睡吧!有本事,自己缴获一挺轻机枪,到那时,谁也不会抢你的!”
突然身边的一阵嘟囔只让王泽心头一乱,他低着头,借着照明弹的光亮,他看到军装上的血,那是徐福临的血!
“一班的王泽,军团情报处的李少校让你过去一下!”
突然一个人猫着腰跑了过来,话传到王泽耳中时,却只让他整个人一愣,军团情报处?李少校?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了那个戴着阿拉伯头巾的长官,他为什么要来找自己?
尽管不知道答案,但王泽还是提着枪跑了过去,那是一间阿拉伯式的土房,这是这个小镇少数几间没被炸毁的房子,在走近房门的时候,他便听到房内传阵一阵惨叫声,心下一惊,他连忙提着枪闯了进去。
人一进屋,他闻到空气中一阵浓浓的血腥味,在房屋正中的横木下赫然吊着两个土耳其人,其中一个显然已经断气了,另一个似乎也已经奄奄一息,在一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打着赤膊的军官,是那个情报官!
惊讶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王泽整个人不由一愣。
“一等兵,怎么样,还习惯了!”
“长官好!”
累得够呛的李少程笑着从裤袋内取出一个金属烟盒,抽出一根递给王泽,在被拒绝后,自己点了一根。
王泽看着那吊在横杠上的土耳其人,他的身上根本就看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显然他遭受了百般折磨。
“不习惯?”
李少程知道自己说的是废话,这种事情谁能习惯呢?
“我听说,你的朋友死了是吗?”
“啊!”
王泽依然沉默着,他的眼睛不时看着那个阿拉伯人。、“这是袭击辎重队的阿拉伯骑兵,不是土耳其人干的,我们一直怀疑的事情得到了证实,他的口供证明了内志王国并不是我们的朋友,他们并不欢迎我们……”
当然李少程并没有说,事实上,这是他所“需要”的情报,有时候作为情报官员,他们需要一些“情报”,而这些“情报”是他们需要的,如果没有的话,他们可以“制造”出来,就像现在,军团需要一份“内志是潜在敌人”的情报,所以,他才会不惜一切从这两个俘虏的口中得到了这份情报。
“现在,给你个任务,你把他送到后方去!”
“是!”
这时李少程却又开口补充道。
“但后方总部并不需要他,知道怎么做吗?”
眼睛微微一睁,王泽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长官。
“你带去他散散步,明白吗?”
“我拒绝!”
完全是本能的回答从王泽口中吐出。
“这是命令!”
几分钟后,带着那个伤兵离开小镇的王泽,看着走在前面的那个甚至连路都站不稳的俘虏,他犹豫着,举起了手中的步枪。
枪响之后,看着远处的尸体,王泽抬起头朝着天上看去,在照明弹映亮的夜空中,一轮新月挂于天幕上,新月被些许云彩挡去了,似乎这轮新月亦不愿看到地面上的这无尽的撕杀!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52章 象的雄心
什么是国力的体现,或许没有任何事物,比战争更能充分的体现一个国家的国力,穷国的战争一切都是贫瘠的、不足的,富国的战争一切战争资源都是充足的、富余的、可供前线官兵任意挥霍的。
不过对于中国而言,同样的原理却不适合套手,中国是一个穷国,至少在中国的官方言论中,从未曾将自己放在“富国”的位置上。在几年前,曾经有一个新闻报道在国内广为流传,报道中引用一位英国经济学家的分析计算:
“1912年,中国平均国民收入为12英镑,美国是75英镑,英国是62英镑,……”
在人们看来,美国的国民收入是中国的六倍余、英国的国民收入五倍于中国,相比之下,中国显然是一个穷国,这是一个没有任何异议的答案。
从来也没有任何人怀疑过这个言论,但是这个穷国却一直给予军队最好的待遇,尤其是在战争时期,这似乎是一个惯例,士兵的皇帝永远会善待他的士兵,对此,人们从不怀疑。也正因如此,在战场上,这些士兵可以得到最充沛的物资,尽管,国家非常贫困,但是绝不会在军需物资上缩手缩脚。
而在波斯湾达曼海湾停的上百艘商船,无疑就是一种体现,尽管抵达波斯湾的陆海军部队不过只有十余万人,但是相对应却从国内运来了数十万吨物资,在达曼海湾中、西两大湾池内,数千名工兵,正连天加夜的修建着简易港口,一人粗钢管在大型蒸气打桩机打压下,深入海底岸基,而在另一边,数百艘登陆艇正源源不断的将物资转运至海岸。
在海岸上,数千辆卡车等待着装运物资,在远处的沙漠之中远程加农重炮正在技术官兵的艹作下,进行着组装,绵延十数公里的海岸上,士兵的口令声、汽车的轰鸣声、登陆艇抢滩声让这沉寂千百年的海岸陷入一片沸腾之中。
海岸上堆积如山的物资,足以让任何一个人为之赞叹,但是对此,无论是上岸的陆军官兵,或许海湾内战舰上的海军官兵却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他们早已经习惯于这种充分的物资保障,按照近卫军的习惯,往往会在战区储备两倍以上的物资,以确保的不至因其它因素导致部队因物资准备不充沛导致战斗失败。
而这一次,因为是远征作战,皇家近卫军参谋总部为陆军准备了五倍份的作战物资,仅目前运抵波斯湾的物资,就足以支持远征军进行半年的高强度作战,当然,而在南中国海和印度洋上,仍然有源源不断的商船将物资运往波斯湾。
伴着一阵轰鸣声,十数架飞机在海湾上空飞过,当飞机飞过时,海岸处的几十个警戒气球吊篮中的警戒士兵只感觉汽球似乎在飞机的激起的气流冲击下发生了摇晃,这些在闷热的吊篮中的官兵们望着那些高速飞过的飞机,脸上多少带着一些羡慕的神色。
在机场建成之前,整个海湾的空中警戒除去依靠警戒气球之外,就是依靠“平波”号航空母舰上的二十四架八年式战斗机提供,尽管没有任何人会怀疑中国航空技术远领先于各国,但是仅只有二十四架飞机显然不能提供足够的空中掩护。
直到昨天,近三千名工兵用了五天的时间,在海岸附近建成一座机场后,原本一直担心会遭受空中轰炸的远征军司令部的长官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一夜的时间,近百架原本拆散装箱的九年式战斗机便完成组装,现在,这些飞机与其说是警戒,倒不是说是在试飞。
在距离海湾不过百米远的地方,飞机不断从这座战地机场起降,这座机场看似很简陋,住宿帐蓬、医疗帐蓬、后勤帐篷……总之是帐蓬连着帐蓬,然后再就是其间散着着几条平整的土质跑道,再加上一座钢梁架出的指挥塔,这便是机场的全部了。
当那些完成组装的飞机轰鸣着从头出了一句话来,这句话是陛下在视察战略轰炸机部队时,对飞行员说话时提到的“战略轰炸原则”,轰炸轰炸的根本原则就是制造破坏与恐怖,为赢得战争可以不择手段。
“政治后果、政治后果……”
摇着头,徐焕升依然没有接受他的建议。
“那是政治家的事情,与军人无关!”
苏光华直截了当的说出一句话来,一句最为经典的话语,也是近卫军人的原则。
“咱们轰炸巴格达的话,全世界都能看到,到那时,那些小朋友……”
在说话的时候,苏光华将视线投向那些战斗机,驾驶着轰炸机的他们,从来都是把那些战斗机当成小朋友,相比于轰炸机的庞大,战斗机实在是太过于轻巧,单是他们携带的炸弹,就相当于几架战斗机。
“再也不敢小看咱们,队长,咱们要给轰炸机部队正名不是?”
见队长似乎有些犹豫,他连忙继续煽动着。
“更何况,战略轰炸还是陛下所倡导的,咱们既然调到了这,就应该去实现陛下的愿望!用一次漂亮的战略轰炸,向陛下还有国民证明昂贵的轰炸机的价值!”
“可,咱们的飞机太少了!”
就那么十二架轰炸机,即便是装满了炸弹,不过也就只有几十吨炸弹,所能造成的破坏实在是太过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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