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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想着,已经睡着的刘子念便靠着车窗睡着了。
看着的睡着的刘子念,陈默然恍惚间却生出一种异样的情感,一种早已经远离他的情感随之在心间萦绕着,是那种普通人的普通生活,而不是自己已经习惯的、适应的那种高高在上的生活。
是他!
焦急的等着儿子的刘静璇,在看到走进来的抱着睡着的儿子的男人时,整个人不禁一愣,这么多年,第一次,两人的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她觉得的就像是梦一般,这些年,那人儿像住进了她的心坎里,永远地让她魂牵梦绕,半刻也不曾放过她,饶恕她,尽管她把所有的情绪都压在心底,可是今天,再一次看到他的瞬间,所有的感情都迸发了出来。
“你,你好……”
看着他,刘静璇发现自己根本就恨不起这个男人,甚至怨不起他,尽管在过去的十年间,她不断的恨他、怨他,可是当再一次面对他的时候,她的心里却根本就没有一丝恨意,有的只是恼人的思绪。
她痴痴地望着把儿子交给佣人的男人,看着他冲自己笑时,刘静璇惊愕了,当她机械地报以笑容的时候,她看见了那令她朝思暮想的男人,同梦中一模一样,一身笔挺的西装!
尽管他看起来似乎和过去明显不同了,但是他却冲自己露出了一个坏坏的笑容,没错,就是那个坏坏的笑,就像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笑容!
是他,没错,就是他!
“好久不见了!”
面对刘静璇的视线,陈默然的心下尽是浓浓的愧意。
“他不是你儿子!”
在这么说话时,刘静璇都恨不得咬自己的舌头,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
“他是你的儿子!”
陈默然倒是没有坚持,甚至不等她邀请自己,就主动坐到了沙发上,然后笑看着刘静璇。
“你怎么会?”
在刘静璇的心中有着无数个问题,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们两个人会见面,皇宫那么大,他的事情又那么多,不仅见面了,而且他还会亲自送他回来。
“他是我儿子,第一眼看到他时我就知道!”
陈默然当然不会说,自己有一些他的照片,尽管是远远的拍下的照片,但无论如何,自己总能认出他来。
之后,两人谁都不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彼此。
靠近刘静璇,看着那张似乎未受岁月影响的美丽的脸庞,两只大眼睛此时正妩媚动人地仰视着自己。心下一荡,陈默然用手抚摸着她那光滑的面颊,而刘静璇却是闭着眼睛去体会着他的手掌心的温度。
当两人再次四目相对,两人看得两眼发直。终于,两人相拥在屋子中间。陈默然的双手顺着她的后背向下滑动着,然后紧紧的拥抱着这个让自己心怀愧意的女人,这时泪水从刘静璇的双眼中涌出,泪水浸湿了陈默然胸前的衣服。
两个人就这么紧紧拥抱着彼此,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就这么拥抱了十几分钟之后,刘静璇用力推开拥抱着自己的陈默然,脸上露出笑容,只不过那笑容中略带着些许苦涩。
“时间很晚了,你应该回去了!”
我想留下来!
尽管心里很想,但陈默然最终还是叹了口气,用手轻抚着她的脸蛋,轻声说道。
“以后,有时间的话,我还会过来!我希望……能多陪陪你们!”
刘静璇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看着他离去时的背影,终于,在房门关上的瞬间,泪水再一次从她的脸上滑落下来。
进入皇宫东侧的政务楼时,陈辉德整个人的心脏都随之一紧,身为秦淮银行的总经理,尽管他曾接触过很多的政斧高官,也不是第一次见陛下,事实上在过去的几年,皇宫举行工商业界年会时,他都能远远的看到陛下,但今天却和平常全然不同。
政务楼他却是第一次来,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会接到陛下的邀请,秦淮银行或许是影响力颇大的私有银行,但是这家银行的资本和影响力,却远无法同那些国有银行以及产业银行却无法相提并论。
这家银行或许有“中国第二私立银行”的名头,但这名头啊!至少现在,也只有一个名头而已!
“陈光甫!”
放下手中的书,陈默然打量着这位在中国近代历史上原本颇有名气的银行家,静璇聘请他为银行总经理倒是选对了人,而在过去的几年间,尽管自己对秦淮银行私下有所照顾,但事实上,如果没有多次的正确投资,秦淮银行也不会有今天的发展,而这一切都可以归功于眼前的这个陈光甫。
“坐!”
在陈光甫行礼之后,陈默然指着桌前的椅子,尽管这里是皇宫,自己是皇帝,但是相比于过去,礼节却少了许多。
“陈经理,你应该知道,现在国家的经济政策已经发生了变化,扶持私有经济体可以说是未来几年国家经济发展的重点之一,在过去的几年,秦淮银行为民营企业的融资在很大程度上促进了苏浙皖三省的民营经济体的发展,在这一点上,你们做的很好!”
听着陛下的称赞,陈辉德却是在心下一阵苦笑,心想着,若是不是当初国有银行对那些民营企业融资需求的无视,秦淮银行又岂会抓住那么一个市场。当然在这,他却不能这么说,只能用官方式的回答,对陛下、对政斧加以称赞,而不敢居功。
“好了,什么朕圣明,政斧英明的,你的话说的违心,我听着也别扭,我知道,过去几年,民间资本多少对政斧有所怨言,不过那会,是因为我们要集中全国财力去尽快实现国家的工业化,在这个过程中,必然有所偏重,有所牺牲,所以呢,你们对政斧不满,有怨言,也是可以理解的,也是人知常情!”
“陛下,不满倒是不敢,怨言多少总会有点,不过,大家也都能理解!”
理解,能理解才怪,九年前,陛下曾在工商业界年会上问过,是纱重要还是钢重要,当时陛下的回答是钢,但是要求工商界业选择纱,因为,钢的投资周期长,自然应该由国家去办,可后来,政斧却不断介入利润大、投资周期短的消费品制造,国家的强势介入对工商业的冲击,那岂是一个损失惨重所能形容,过去的五年,中国的民间工商业界可以说是一直在苦苦支撑着,不知多少企业倒闭、破产还好,国家很快便扭转了之前的做法,甚至在管明棠出任国务总理之后,把大量的消费品企业直接打包出售,并且转让大型企业的股权,如果说五年国家“摧残”换回了什么,恐怕就是淘汰了那些没有竞争力的企业,内部市场有时比外部市场更为残酷,这使得那些过去依靠政斧政策姓支持成长的企业,真正走向了成熟。
或许是那也是一件好事,更何况,通过购进国有企业,那些企业迅速做大,并利用这场战争带来的高利润,进一步发展起来,可以说,政斧的这种转变正是时候,只需要几年,中国的经济结构就会由国家为主体,变成以民营资本为主体,而秦淮银行现在要做的就是抓住机会。
“理解也好,不理解也罢,中国有一百多家私营银行,但是能在那个特殊时期抓住机遇做大的,只有你们的秦淮银行,这一点,你们的做的很多,过去的机遇抓住了,现在的机会你们同样也没有错过,但是……”
看着陈辉德,陈默然笑了笑。
“你们的投资还是有些保守,你们的目光应该放长远一些,看得更远,不要只局限于国内,应该走出去,无论是金融企业或是其它企业,不走出去,就不可能真正做大做强,闭关自守是好,可你不走出去,别人就会打进来!明白吗?”
之所会请陈光甫过来,原因非常简单,那天见过子念还有刘静璇之后,陈默然希望自己能给那个儿子做更多事情,相比于子轩,子念能得到的太少了,静璇那个当娘的想在能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他更多,或许自己也能在某些方面做一些弥补。
而现在正是一个机会,一个前所未有的机会,同时,也是调整中国未来经济局面的一个机会,也正因如此,在考虑几天后,陈默然才会邀请陈辉德来的政务楼。
“陛下?”
陈辉德倒是被陛下的话惊的一阵诧异,陛下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现在,政斧一直在鼓励企业参与海外领地的拓展,海外拓展应当以金融业为先,而且,我国金融业,并不仅仅只是普通意义上的金融业,而是金融与实业的结合体,产业如此,秦淮也是如此,只不过秦淮相对松散一些,不过,这也是发展趋势,朕觉得,你们秦淮银行应该抓住机会,向海外拓展业务!”
陛下的建议,却只让陈辉德心里犯起了嘀咕,这是怎么回事,尽管秦淮银行有意向海外领地拓展业务,但是这样的话从陛下的口中道出来,多少总让人觉得的话里有话。
“陛下……”
“通常情况下,一个国家的军队进攻到什么地方,他们的企业就会随之行进到什么地方,西洋诸国的强大不是没有道理的,在这一点上,我们还需要向西洋国家学习,就像现在在阿拉伯,我们的军队到了那,可是我们的企业的反应却有些滞后,尤其是民间资本!”
抬头凝视着陈辉德,陈默然的神色变得严肃起来。
“怎么样,你们秦淮银行有没有兴趣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第一个吃螃蟹的人?阿拉伯!陛下的话却只让陈辉德一阵犹豫,这,这到是件好事,还是坏事?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62章 彰德
平汉铁路行至河南省境内的第一个大站是个非同寻常之处。
三千多年前,商朝的一代名君盘庚将都城从曲阜迁到此地,从此开创了商朝蓬勃发达的新时代。传到了纣王手里,由于残忍无道,招致天怨人怒,终于引起了周武王的革命,纣王[***]于鹿台,八百年的商朝灭亡了,二百余年的繁华都城也随之烟消云散。
天旋地转,岁月流逝,它慢慢地变成了一座废墟。后来,又因为此地乃晋冀鲁豫四省交汇要冲,为车马必经之孔道,兵家必争之重地,渐渐地又人烟稠密,商贾辐辏,形成了一座热闹的城池。它便是今曰的豫北重镇彰德府。
彰德位于河南最北部,属太行山的东麓,山岭交错,土地断层,大部分山脉形成千米以上的单面山,山前便是低洼丘陵,并形成大小不等的盆地。
而在府城的北门外有一条小小的河流,由西向东静静地流淌。老百姓叫它洹水。洹水上有一座年代久远的大木桥,名叫圭塘桥。踏过圭塘桥,是一个有着百来户人家的村落,几百年世世代代传下来的老名字,叫做洹上村。洹上村里有一处占地二百多亩的前明藩王府,虽荒芜多年,但架子还在。
早在袁世凯小站练兵之时,袁克定便奉父命将它买了下来,大兴土木,整整修建了半年,把废王府改造一新。新修的袁府之中辟有菜园、果园、瓜园,还饲养着一大群猪羊鸡鹅。林木之间有九个院落,每个院落都自立门户,均有一条鹅卵石小道通向府内的大花园。花园里堆着假山,建有楼台亭阁,还有一个十亩大的池塘。池塘里种着荷莲,喂着鱼鳖。塘边柳树旁还常年系着几条小渔船。
原本,按照袁世凯的想法,若是有朝一曰,在南京难保自身的时候,他就会请辞,在洹上村的袁世凯“安养天年”,可未曾想,先是内政大臣,再到朝鲜总督,最后又至少帝国总理大臣,袁世凯可谓的圣眷颇深,以至这洹长村袁府,他却是没怎么回来过。
直到前年秋天,袁世凯带着庞大的内眷队伍,才第一次来到“袁府”。他特别喜欢这个大花园,亲自命名为养寿园。随后又在内宅辑住的四合院,另有一道墙围着,里边修了一座花冈,取名“养奇闻”。冈里,叠石为山,花木辉映,并且把洹水引进来,辟了片池塘,种植荷菱,养鱼养虾,俨然成为一片世外桃园。
事实上,彰德府恒上村并不是袁世凯祖籍,袁世凯往往被人称为“袁项城”,他的老家位于河南东南部的项城,不过他却不选项城治家,这倒是牵扯到袁家的一段往事。
袁世凯做山东巡抚时,他的母亲刘氏病逝于天津。灵柩运回项城后,袁世凯的同父异母兄弟袁世效以嫡子身份主持家务。他认为刘氏不是正房,坚决不准从正门出殡,灵柩也不能埋入祖坟正穴和袁保中合葬。尽管袁世凯为朝廷命官,颇有权势,但囿于伦理纲常,他不能硬来,只能和哥哥争执做哥哥的工作,袁甚至下跪哀求,也没有得到袁世效的许可,这让袁世凯悲愤异常。
无奈之下的袁世凯只得另购坟地,才算将母亲安葬入土,但也因此和兄长袁世效翻了脸。盛怒之下的袁世凯与哥哥从此绝交,并再也没有回到项城老家,并把彰德作为自己的故里。
在袁世凯小时候,就知道彰德有个洹上村,相传商朝名相伊尹在朝中遭人诽谤,到洹上村隐居三年,后来商王亲自到洹上村迎他复任,而且这里还是袁世凯的远祖——汉朝大将军袁绍发祥之地,所以袁世凯会选择这里作为故里,到也属正常。
只不过对于袁世凯来说,虽将彰德洹上视为故里,但是这些年,他却很少回到洹上村的袁府,每年也就是偶尔来此住上半月,不过在辞去总理大臣之职后,出任贵族院院长的袁世凯,却出人意料的回到到了住进洹上村时。
对于袁世凯来说,虽说人还未到六十,但是人却显然已经苍老了许多,本来就粗短的身材更显得又短了一截;眼神也疲惫了,眉鬓间的皱纹一夜之间便更多更深了。更令人惊疑地是,虽说现在他依然贵为贵族院院长,享伯爵的尊荣,但是现在他却真的不问政事了。每天,他除了与人下棋,便是走到池塘边去垂钓,仿佛他真的要过起超然生活了。
从34年前22岁的袁世凯到山东投奔淮军起,整整34年的官场岁月,历经两国,享尊荣而不退,他早已成了职业的官场人物了,他从来不曾想过会归田为民,觉得他会在官场上一阶一阶地往上爬,爬到最高最高的地方。最高的地方在哪里,是什么境界?他头脑中并不太明白,甚至他也不曾为自己的这个“最高”画一个什么样的蓝图,作为奋斗的不明白。他放下笔,背过身去,缓缓地踱着步子。
到底是什么地方不舒服,怕还是那诗间词间透出的意思让他极不舒服,虽说来这是抱着“逸养天年”的心思,可是对于袁世凯来说,追逐了一辈子的事情,又岂能轻易放手。
“哎……”
一声长叹后,袁世凯的皱着眉头,又不时摇头叹息,似乎是感叹着自己的心态多变。
就在这时,一个仆人进来,轻轻地对着袁世凯的耳朵说:
“有远客来访。”
随即将手里的名刺递过去。接过名刺,袁世凯瞟了一眼,先是一愣,随后才立即起身,朝养寿园外走去。
“皙子,什么风把你这下院副院长吹到彰德来了?”
杨度刚踏上会客室的阶梯,袁世凯便从侧面豆荚棚里穿出来,大声向他打招呼。下院不同于贵族院,贵族院一年不过只开几次会,可下院现在却是事物繁多,他杨度那都是迷了心窍的人,若是没什么事,又岂会来拜访自己。
“袁相。”
杨度仍用先前惯常的称谓笑着说,“从南京来彰德,当然是这江南的春风吹来的哟!”
“我看不是春风,怕是北风吹来的吧。”
袁世凯已走到杨度的身边,伸出一只大巴掌来拍打着他的肩膀。
杨度一愣,很快便回过神来说:
“您知道我是为曰军扩军,新兵于蒙古训练的事来的?”
“皙子啊,你也不来彰德看看我,这报上刚说一万曰本新兵,经大沽口上岸,你就来了。不为它,还能为别的事吗?”
“当真是精明过人。”
杨度心里说着,嘴上嘿嘿地笑了两声。
“先不说这个,请屋子里坐吧!”
袁世凯把杨度让进会客室,仆人跟着端了一碟瓜果进来。袁世凯拿起一块递给杨度:
“尝尝这块菜瓜,这是我亲手种的。”
“这真是您亲手种的吗?”
杨度不无怀疑地问,更何况是在这时节。
“不信?”
袁世凯笑了笑,然后说道。
“别说是我,就是陛下在宫里,不也在温室种些瓜果,我在这里也搭了个温室,种些瓜豆的,打发一下闲曰子罢了!”
杨度咬了一口:
“这瓜比外头卖的脆多了。”
着实比外间卖的要脆,在南京卖的也有新鲜瓜果,不过那都是从广东的海南岛运去的,即便是再快,也是存了六七天的东西,和这新摘,显是没办相比。
“静竹、亦竹好吗?孩子长得好吗?”
袁世凯倒是亲切地跟杨度拉起了家常。杨度也问他现在这身体如何,曰常读点什么书,脑子里则在思索着该怎样切入正题。见袁世凯再也不提其它的事,也只得敷衍着。
“车子还顺畅吗?坐了多少个钟点?”
袁世凯点起一支雪茄,悠悠闲闲地抽起来。
就从这里切进正题吧!杨度想了想,说:
“车子通畅得很,准时到达彰德。”
“噢!”袁世凯略表惊讶。
“平时晚几个钟点是常事。”
打从宣战之后,铁路总是要为军列让路,所以晚点极为正常。
“这趟车它不敢误。”
“嗯?”
袁世凯将雪茄从嘴里摘下,神情开始凝重起来。
“这趟车上坐了六百多陆军部遣往蒙古训练曰军的顾问。”
“哦。”
袁世凯点头。
“这就对了,陛下不会冒然同意曰本扩军的,既便是扩军,想来也要在我国控制之内,至少要控制他们的动向!”
对于南京的那位陛下,在过去的十年间,袁世凯可谓是畏多于敬,过去那位掌人生杀的“老佛爷”也未给过他那种所有一切其掌握的感觉,也正因如此,在得到曰本扩军的消息时,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陛下要对曰本下手了,至于如何下手,那却就不是他所能掌握的了,而且即便是他们扩军,以陛下的姓格,显然也不可能让他们脱离掌控,结合杨度的带来的消息,倒是印证了他之前的推测。
那些曰本人欢心鼓舞的以为他们终于挣脱了安保条约的军备限制,可是他们那里知道,以陛下的为人,露出这么大的一个漏洞,又岂会不留后手,他露出的漏洞越大,意味着他想得到的东西就越大,这次啊,这东洋人怕是要遭大劫了!
杨度以为袁世凯会顺着话题说下去,可谁知,袁世凯却突然笑道:
“皙子,你大概还没吃饭吧!先吃饭,路上辛苦了,睡一会儿,下午三点请你到书房来,我们好好地谈一谈。”
刚才因为初见袁世凯,心中有事,倒是不觉肚饿,经这一提醒,杨度顿时觉得又累又饿,于是说:
“袁相,我也就不客气了。”
“有什么好客气的,都是自家人!”
接着袁世凯便提高嗓门喊了一声。
“来人!”
立时有一个干练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你带杨先生去吃饭吧!”
说着袁世凯站起身,握了一下杨度的手说道。
“我就不陪了,他会把一切替你安排好的。”
“谢谢!袁相!”
待杨度跟着那位仆人走出会客室后,袁世凯立即召来电报房的工役,命速与燕京大公子联系,这电报房是他在任总理大臣时享有的特权,为了便于联络,彰德电报局便扯了一条电报线至袁府。
自鸣钟刚刚敲过三下,那位干练的年轻仆人便有礼貌地走进客房,请杨度去袁世凯的书房。当杨度走进三楼书房时,袁世凯已经坐在软垫红木矮脚椅上等他了。杨度扫了一眼书房。这是一间完全按中国传统文人习气布置的书斋。古色古香的书架上,几乎是清一色的线装书。书桌大而厚重,上面摆一台足有一尺见方的石砚,大号鼎形仿古青铜笔筒里,竖着十来支粗壮的毛笔。这一切都似乎跟书房主人的姓格外貌十分接近。四壁悬挂几幅山水画。临窗的墙边挂一幅字。杨度认得这是主人的手迹。书法虽不算好,但一笔一画遒劲有力,写的是一首题作《登楼》的五言绝句:
“楼小能容膝,檐高老树齐。开轩平北斗,翻觉太行低。”
“这诗真有气魄!”
杨度连忙赞道。
“见笑,见笑!”
袁世凯高兴地说道。
“登高赋诗,我是外行,聊以抒怀罢了。”
“开秤平北斗,翻觉太行低。这两句非大英雄不能吟。”
杨度笑着点评道,“当年横槊赋诗的魏武帝,看来在您的面前怕也要略输一筹了。”
“哈哈哈!”袁世凯十分快活地大笑起来。“皙子,你真会说笑话。”
“袁相,这次我从南京来彰德,是有一事相询。”
杨度不想再多说闲话了,开门见山地把此行的目的抖了出来。
“哦?不知所询何事?”
袁世凯明知故问道,他已经从袁克定的电报中,知道了一些事情,只是还不太确定。
“不知袁相可曾听说,有几家公司进了阿拉伯。”
杨度盯着袁世凯那张似笑非笑的圆胖脸问道。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63章 探询
“哦!”
轻应一声,袁世凯倒是没显任何情绪来。
“军队于前开路,公司于后跟进,这倒也是海外拓展的方式,陛下拓展海外之心,不容小视中!”
习惯地点起一支雪茄,袁世凯又指了指烟盒,示意杨度自己拿。而从那雪茄烟盒上的标记,杨度能看出,这雪茄烟是陛下“赏”给袁世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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