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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阻止他们!向空中鸣枪!”
枪声响了,森田俊一率领的士兵先前朝着空中两次鸣枪,可这时前面的人由于后面的人潮推动,根本无法停下来,就在前方的在鸣枪警告中试图后退时,他们却被推挤着朝着士兵身上撞了过去。
在第一排士兵被撞散的时候,第二排的士兵端起步枪,根本就不需瞄准,直接朝着游行的人群开枪了,在他们开枪的同时,机枪手也开枪了。
刺耳的枪声在街道上回荡着,子弹被火药推出弹膛后穿透示威者的胸膛,一发发灼热的子弹,不断的发射着,挥洒着,如雨点一般的子弹在街道上横扫了,割取着示威者的生命,原本如同浪潮一般游行队伍终于被驱散了,那浪潮的潮头被打断了,腥红的血在街道的铺路石飞溅着。
在军人的枪弹下,死者发出人生最后一声悲鸣,伤者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而接连不断的枪声,却掩盖了这一切,此时,眼前的这一切,在森田俊一的眼中似乎慢了下来,他惊讶的看到,原本站着的人在子弹的撞击下,慢慢的向后倒去,血在他们有胸膛前飞溅着……“停止射击……停止射击……”
在最初的惊讶之后,森田俊一一遍又一遍的大声喊叫着,他冲上前去,推开士兵们的步枪,踢倒机枪手,终于,短暂时的射击在森田俊一像是疯了一般的阻止下停息了。
而在士兵们面前却早已形成了一条血路,道路上堆挤着一具具尸体,而在尸体中,几面带血的太阳旗无力的倒插于尸体间,受伤者痛苦的哭喊声这时才清楚的传到士兵们的耳间,原本几乎是本能一样开枪的士兵们,终于反应了过来,他们看着彼此,再看着自己手中的武器,再听着那声声不绝的呻吟声,望着眼前这片如屠场一般的街道,所有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了负罪感,几名机枪手甚至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可闭上眼睛,那痛苦的呻吟声却传入他们的耳中,只让他们的双手颤抖着。
“屠夫!”
突然,一声喝吼从原本街道的尽头传了过来,被枪弹驱散的青年们,双眼通红的冲着街道另一边的军队大声吼喊道。
“杀人凶手!”
“支那走狗!”
诸如此类的吼声从青年们的嗓间发出,可是出人意料的是,却没有人再次站起身,朝着士兵们的阻拦线走去,甚至于没有人敢上前营救伤员,军人的暴行吓到了每一个人,尽管怒火充斥于胸间,可是却无人再敢尝试。
“暴力可以恐吓一时,但却不能恐吓所有人!”
此时,在路边的一家饭店的二楼,北一辉在最初的庆幸之后,看着街道上,士兵与民众之间的血泊,对身旁的大川周明说道,在枪声响起的那一瞬间,他便知道,革命之火在曰本点燃了,这火焰是被军人的枪弹点燃了,现在,民众或许被暂时镇压下了,但这只是一场演习,一场革命前的预习课,在将来……“好了,我的同志们,今天,我们亲眼目睹了帝国主义走狗的暴行,现在,对于他们……”
手着着远方正在向天空升腾的那个烟柱,北一辉用极为愤慨的语气说道。
“我们还能心存任何希望吗?不,现在的政斧、现在的官员们已经经锐变成了中国侵略者的走狗,他们为了保护自己的财富、权力不惜向本国的民众开枪,这……就是我们的正义,这就是我们的国家!”
接连两声强调之后,面带悲愤之色的北一辉又大声喊道。
“同志们,现在我们可以打破对他们的任何幻想了,曰本要生存,曰本要自立,不仅要打倒中帝国主义者,还要打倒本国的那些帝国主义走狗!”
“天皇是不知道的!”
一声轻喃从后方传了过来,而听到声音的北一辉朝着说话的那个人看了一眼,记住他的模样之后,难以平静的说道。
“天皇是不知道,天皇是不知情,可是,天皇却坐视这些家伙主掌曰本的权力,天皇却任由这些卖国贼去毁灭曰本,出卖曰本,同志们,对于我们而言,现在革命已经开始了,我们必须要用自己的方式,去赢得这场革命,同样,也只有革命才能挽救曰本!”
挽救曰本,这是一个极为沉重的命题,这个命题沉重到不是所有人都能担负的,但是北一辉却能够担负这一切,在他的眼中,或许这就是他的命运,正如中国的那位皇帝曾对记者说过的话语一样。
“每一代人都有每一代人的命运!”
而北一辉相信他的命运就是挽救曰本,引领曰本国民挽救曰本!使命感,从窗口看着那满街的血泊,与一具具尸体,一种前所未有的使命感在他的胸膛中萦绕着,他的眼中再也没有了其它,有的只是……嗯,曰本的未来!
南京,相比于东京的沸腾,此时的南京隐约可见正月的欢喜之外,在街道上还是可以看到一些海报。
“炮击曰本!”
“血债血偿!”
诸如此类的海报、标语似乎对这座城市并没有多少影响,这总算让那些警察局的警察们长松了一口气,预料之中的大规模抗议游行尽管发生了,但是那些抗议游行却都在控制之中,似乎游行的人们缺少一个核心组织,这显然是大量共和派被逮捕的结果。
“早该把那帮子搅得人不安生的家伙抓起了来了!”
松下一口气的警察,尤其是各地警察局的局长们在私下里如此嘀咕着,任何事情总是如此,事情有坏的一面,也有好的一面,至少现在,他们所看到的就是事情好的一面,他们眼中的那些“地方上的捣乱分子”终于不能再出来捣乱了,他们要么是被逮捕,要么是公开脱离共和派系,从共和主义转身立宪主义,甚至更有甚者,或许是受刺激过重,而转成保皇者。
随着案件的告破,涉案人员、幕后指使者的被逮捕,以及曰方多名官员被逮捕,武昌小年恐怖袭击正在一点点的消除着其影响,如果说,还有什么不满意,恐怕也就是政斧竟然只要求其天皇前来谢罪,而未能炮击曰本了,不过总得来说,嗯!“国家还是很有面子的处理了此事”。
“面子……”
看着报纸上某位社会名流的文章,陈默然却是一声冷哼,面子,那些人眼中竟然看到了面子!真是……摇头深叹着,陈默然的语气间依还带着些怒意。
“要不是……非得炸平东京不可!”
要不是什么呢?
大局!
在作出那个决定之后,陈默然总算是能体谅到什么是“出于大局考虑”的两难了,出于大局考虑,就需要放弃报复的想法,可天知道,他的内心深处多么渴望能够炮轰东京,能够血洗东京,可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放弃。
炮击不会产生任何效果,除去杀人泄愤之外,中国什么都没得到,中国唯一得到的仅只是曰本人对中国的敌视,以及曰本民众和政斧的统一,对于中国这是极为不利的,尤其是现在自己正在一步步的推行另一个计划。
如果那个计划得已实施的话,那么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曰本都不可能对中国构成威胁,如果敌视那个国家的话,就向那个国家输出革命!
最终革命会改变一切,当曰本发生一场受俄罗斯影响的革命之后,那么曰本就会为他所有的一切暴行、罪恶付出应付的代价,而且不仅仅只是几千人、几万个人,而是整个国家,整个民族,他们原本就负有原罪,所以必须要为此负出代价。
可除去一场从下至上席卷全国的革命之外,还有什么能够让曰本付出真正的代价呢?至少在陈默然的意识中,除去革命之外,还真没有什么事件,能够让整个曰本付出惨痛的代价。
也正因如此,在前后斟酌之后,陈默然选择了这么一个会给曰本造成一定混乱的做法,这个法做之所以可以给曰本带来混乱,是曰本能够在这一条件内,进行适当的调整,以让中国满意,计划实施后,曰本政斧和民众就会陷入决裂,而政斧与民众的决裂往往是革命开始的前奏。
“一定为曰本的革命添砖加瓦!”
想着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陈默然的脸上浮现出些许苦笑,在没有成功之前,他是不可能生出得意之想的,现在还只是添砖加瓦的时候。
“应该再想着办法,看看能不能加把火!”
面上带着坏笑,陈默然倒是在心下思索着情报局提供的那份“让俄国革命者影响曰本军队”的计划,那个计划是借情报局特工之手,利用俄国革命者去策动曰本军队,通过思想上的改变,使得曰本远征军发生变化。
可这个计划还有一些不足之处,似乎……在曰本军队之中,还缺少一些核心!作为中国的皇帝,陈默然可不希望,那支苦心经营的军队,最后会为苏俄所用,从而威胁到中国。
思及此处,陈默然便开始翻看着情报局提供的一些资料,是曰本的那些革命者的资料。
“陛下,情报局局长张靖候爵求见!”
“请他进来!”分钟后,张靖走了进来,他的脸上带着些笑意,进入陛下的办公室,首先深鞠一躬行礼后,他方才笑着说道。
“陛下,东京的示威游行队伍焚烧了曰本国会!”
“一群暴徒!不出意料!”
八个字,陈默然便作出了总结,曰本人不过就是一群暴徒罢了,曰比谷烧打事件就证明了那一切,现在发生这种事情根本就是意料之中,否则也不会命令驻曰军队进入全军戒备。
“陛下料事如神,非臣能及!”
轻拍一个马屁,张靖又继续报告道。
“在游行队伍焚烧国会之后,其又前往首相官邸……”
“大隈重信昨天午夜不就乘船离开了东京了吗?”
“是的,陛下,不过首相官邸前的警戒部队,却没有收到任何其它指示,他们的仍然履行着大隈离开前下达的命令,在游行示威的队伍试图冲开警戒线时,曰本士兵开枪了!”
“开枪了!”
手中的毛笔猛的掉到纸上,陈默然惊讶的看着张靖,面上的疑惑似乎是想让张靖说个清楚。
“回陛下,曰本士兵于首相官邸前向游行示威者先鸣枪警告,在其未停止后,根据命令向示威人群开枪,根据目前掌握的情报来看,被打死、踩死、挤死的示威者超过一千人,更有约两千人受伤……”
话到此处,张靖却是把声音微微一扬。
“陛下,根据之前情报局获得的情报,此次游行有组织在幕后推动,甚至部分情报显示,策划游行的北一辉,甚至希望通过政斧开枪镇压的方式,获得民众的支持,从东京发生的事情来看,北一辉成功了!”
成功了!
陈默然并没有注意到那个名字,而只是注意到最后三个字“成功了!”,可不是成功了吗?有了这件事,还需要自己为曰本添把火吗?
不!应该再加把火,让这把火烧的更旺一些!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103章 革命者的远征
“……离开家乡以后,我就再未回去过了……我很像那种随风飘动的无根草……”在一尘不染的“尼古拉耶夫”号邮轮的甲板上,北一辉与大川周明并肩散着步,但一直是北一辉在讲着话,大川周明静静地听着,事实上,从他们一行十几人坐上这艘开往符拉迪沃斯托克的邮轮后,大川周明更多的时候是在沉思,而北一辉却是向自己的同志们宣扬着他的国家改造方案。
“可,正是这种随风漂动的经历,使得我看清了曰本的一切!”
“是的,一辉先生,我们亲眼看到民众的疾苦,更目睹了上层的[***],可是,我们又能改变什么呢?一辉先生,在枪击之后,面对天皇陛下的震怒,很多人都主动的投案自首了!对此,我们除去逃亡,还能干什么?”大川周明摇着头,面上尽是苦恼之意,似乎是在为曰本的国民表现而苦恼。“一辉先生……”
大川周明礼貌地开口了。“叫我北一辉。”北一辉更喜欢随便的称呼。“好吧,北一辉,我想多谢你的搭救,你带着我们逃离了曰本,逃往了俄罗斯,可是,我想知道,我们为什么要去俄国?为什么。”
大川周明说得真诚又坦率。在东京枪击事件之后,北一辉立即表示大家必须要离开曰本,因为随后政斧会派警察抓拿他们,他们会成为整个曰本的敌人。“奴姓。”
北一辉非常肯定的说出两个字来,而同样也曾产生过“自首”念头的大川周明却似乎听出了什么。“看,我知道你正在想什么:为什么大家会去自首,是因为对天皇的奴姓对吗?”
大川周明很怕北一辉主动提及此事。
“不,我不是在想这些,我在想,是什么事情,让人们主动去自首?”
北一辉站住了,直率地问大川周明。实际上这也是从半个月前,直到现在,在即将到达俄罗斯的路上,这就是一直缠绕在他脑子里的问题,。谈到这个实质问题,大川周明立刻显出了不安与烦躁,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简单的一句天皇震怒,就让他想到去自首,困惑与无奈涌上眼角,北一辉看着曾经去自首的大川周明说道。“对天皇的忠诚是无可厚非的!可是对天皇的忠诚,却不意味着我们就要对现在的政斧顺从,现在我们的政斧是什么样子呢?贪官污吏横行,财阀控制着国家经济,这些权贵们为了自己的个人利益,他们甚至不惜卖国求荣……”北一辉说得很急切,在说话时,他的脸上尽是悲怆之色,这时他指着大海说道:“为了建立国家的工业,政斧对民众客已重税,数以万计的家庭只能靠卖女儿去交税,可他们的女儿却只能卖几块钱!”
北一辉继续述说着,好像要把他一肚子的为民众生出的委屈不平都倒出来才痛快:“可是那些工厂最后都到那里去,都被政斧的贪官们卖给了财阀,而贪官们得到了什么?他们得到了难以想象的金钱……可是我们的同胞呢?他们却在全世界最沉重的税收中人拼命挣扎,想大声喊叫,但没人听,没人理……”
终于一口气说出了自己想说的一切之后,北一辉望着大海,脸上尽被使命感笼罩着……“一些人告诉我,曰本人的命运就是顺从,一些人告诉我,曰本人生来如此,一些人告诉我,这些苦痛是国家发展的必须,可是……为什么权贵们可以横行霸道,为什么他们可以在民众疾苦的时候,积蓄财富呢?”
北一辉一句道破了最关键的问题。“什么?”大川周明一时没明白北一辉在问什么。“你没看到吗?”
北一辉追问道。
“事实上但凡稍有良知的人都可以看到曰本的不正常,只不过,没有人愿意说,没有人愿意真正面对罢了!。”“你……”
大川周明显然被触到了疼处,和北一辉不同,北一辉更倾向于通过一场革命对曰本进行一场改造,而他却倾向于对华强硬、废除安保条约,他的目标若许更简单一些。“很简单的问题,这不难回答,你真正为曰本的同胞们考虑过吗?”
北一辉执意要问,这时他才意识到,眼前这位同志和其它人一样,正如迷途羔羊,需要有人来点拨和帮助。而首先是要自己先拨开云雾,看个透彻。“我……”
大川周明不知该如何表达。“大川,请你回答我的问题!”
北一辉穷追不舍,态度强硬起来。“这个问题很难回答……”
大川周明做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
“其实不难回答?”
北一辉笑了起来。“我说过,事实上但凡稍有良知的人都可以看到曰本的不正常,只不过,没有人愿意说,没有人愿意真正面对罢了!”
大川周明说完,真的转身走了。可才迈步,又像想起了什么。“可是,我却不会去责怪他们?”
北一辉宽容地笑着说道。“作为一名革命者,我的任务和使命就是为唤醒每一个同胞,我相信在革命的道路上,最终每一个人都会走到真理的这一边,而民众的福祉和曰本的未来,就是世间唯一的真理!”
面对北一辉的说词,大川周明一时间无话可答,正在进退为难之际,大川周明一眼瞟见了船上的那些俄国乘客,终于有了一个合适的转移话题的理由。“我们为什么要去俄罗斯呢?那里有什么东西吸引着你吗?”
大川周明借着这一话题终于把那个让他感觉极为尴尬的话题叉开了,而这时几名军官出现在他的眼前,那军官赫然是曰本军官,他们显然是应该去俄罗斯的远征军军官。“难道你想到去俄罗斯运动远征军?”
猛然反应过来的大川周明为自己的这个发现大为惊讶,没想到这个北一辉竟然会想到去俄罗斯,去俄罗斯游说那些军队!“真的如此吗?……实在是太好了。”
大川周明早已忘了刚才自己的尴尬,他意识到,如果北一辉如果是去俄罗斯游说军队的话,而且又获得了成功,那么曰本的历史也许真的就改变了!“士兵们在前线打仗的时候,他们的家人却在挨饿,他们的姐妹却在卖银,甚至于他们的妻子也不得不依靠卖银去养育他们的子女!”
北一辉情不自禁的为那此军人遭遇而感觉到愤愤不平,想到那些士兵,想到他们的遭遇,他总是会心生不平,国家对待他们实在是太不公平了。“不公!你是用这个不公,去游说他们吗?”
大川周明没有说出那个不够恭敬的字眼——利用,正像他去利用那些青年学生一样。“利用,说出来吧,说吧!”
北一辉说出了大川周明吞进去的那个词,他对“利用”这两他字眼一蹼也不在乎,更不觉得是对他的不敬,在他看来这不过只是革命实施的一个过程而已。“每一个民族总需要有人仰视天空,如此,这个民族才会拥有未来!”
北一辉用言语把自己摆放到了另一个位置上,接着他又说道。“同样,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去仰视天空,所以,对于那些仰视天空的人来说,他们的任务就是唤醒这个民族,否则他们怎么可能成为一个民族的希望呢?”
北一辉站在自己的角度着解释着自己的利用。见他对那两个字似乎并不怎么反感,大川周明干脆非常直接的问道:
“那你到达俄罗斯之后,怎么去游说那些军官呢?”北一辉用手指着远处的那几名军官,随后问道身边大川周明:
“看到他们了吗?”
放下和北一辉问道大川周明。
“知道他们的不同吗?”“看到了,不都是军官吗?他们有什么不同吗?”“不,你只看到了表面?”
北一辉很坦然地讲着。“你仔细观察一下!”
大川周明仔细观察了一下,似乎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的。“你看那位大尉,他的靴子靴面非常光亮,而靴腿却不如靴面。”
仔细看了几眼,大川周明看了北一辉一眼,他说的倒是事实。见大川周明并不能理解这个细节,北一辉便解释道:
“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吗?……”
大川周明摇摇头,这有什么不同吗?
“是很不一样,这表明这个大尉没有自己的皮鞋,他不得不通过这种方式,在一些场合用把裤子挡住靴身,以冒充皮鞋,他是穷苦人家出身。”
说这些话时,北一辉的语气流露出几分同情,似乎是在同情那名军官,这时仔细的观察那个大尉,大川周明不得不承认北一辉对人物内心的洞察力,那名大尉在这几名军官中,的确显得有些不太一样。“北一辉,你真有天分,真的,能看透人心……”
大川周明又一次赞扬北一辉并明显地表示了崇敬。一个人与大自然相比,渺小得连一粒灰尘都不如,然而一个人头脑里可以装下的东西实在是不可限量的。大川周明不明白,北一辉怎么会知道那么多事情呢?“世上最难懂的就是人心。”
北一辉有些感叹地说道,然后却又是一笑。“同样最易懂的也是人心!”
“最难懂?最易懂?”
大川周明好奇地想听听北一辉对人心的剖析。北一辉那双眼睛这时发着光,他直视大川周明,一字一字地说:
“只需要明白他们想要什么就行了!”话声一落,北一辉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贫苦家庭的孩子,由于无钱读书只能上免学费的军校,所以,现在在军队中,有很多基层军官都是贫苦家族的孩子,他们了解民众的疾苦,所以,想要运动军队并不困难,只需要明白他们想要什么,明白他们需要什么,明白他们的内心在想着什么,也就足够了!”“一辉先生,我认为如果这么自信的话会有些不不妥,毕竟军队是天皇的军队,他们是绝不会背叛天皇的。”
大川周明还保留着清醒,于是便从实际提醒着北一辉他需要面对的现实,就连他这么一个革命者,尚都在天皇震怒的时候,想去自首,更何况是皇军军人?
谁知北一辉听了却没有显露任何不悦,根本不曾考虑他的反对,反而是极为自信的说道:“你不明白,对于一些事情,你并不明白!”
话一说完,不等大川周明说话,北一辉便径自向前走去了。他相信,最终大川周明还是会站在他的一边。果然,大川周明还是跟了上去。“自从世界进入20世纪之后,全世界几乎从未暴发过革命,尽管一些中国的同志,曾将1904年,视为他们的革命,可是事实上,那不过只是一场民族起义罢了,在野心家、财阀、官员们的带动下进行一场民族起义,根本谈不上什么革命……”
北一辉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分析着世界范围内的革命,尤其是中国的革命。“可是,俄国却不一样,1905年,那里却曾爆发了一场全国范围的革命,那场革命差一点推翻了沙皇政斧,很多城市建立了苏维埃,当然这是一种政权方式……只是很可惜,最后他们的起义却失败了!”
大川周明叹了一口气,流露出对于俄国革命失败的失望之间。“不过,那次革命却在俄罗斯人的心中埋下了一棵革命的种子,”
北一辉此时已经不见了先前沮丧的样子,
“当我们还在摸索着的时候,俄国人已经进行了革命,他们已经种下了革命的种子,相信我,如果这场战争再持续下去的话,迟早,在未来两到三年内,也许俄罗斯就会爆发一场新的革命……”“你怎么会那么肯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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