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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这时陈默然却是不由自主的引用了乌米扬诺夫的话语。
“孟森把俄国比作一个垃圾箱,说它是靠沙皇政斧这一条生了锈的铁箍才勉强维持着,而我们在进入俄罗斯之后,可以给予他们很多,过去不曾拥有的权力……”
在提及自己的想法之时,陈默然的脑海不自主的浮现出历史上的苏联,苏联时代,尤其是斯大林时代的压迫比任何沙皇的压迫更为严重。乌克兰人、白俄罗斯人、波罗的人、哥萨克人、高加索人,以及其许多的少数民族,都不会忘记他的十年集体化政策(1928—1938)所带来的恐怖。在这十年期间,大约有一千万人被屠杀、充军和饿死。在1941年,仅仅在乌克兰、白俄罗斯和波罗的这三个小国中,就有四千万人渴望着解放。
所以为了瓦解俄国这个庞然大物,任何一个入侵者所要做的,只是以一个解放者的身份进入到俄国境内,终止其集体化的政策,恢复民众的私有财产制度,这样他就不仅能赢得少数民族的拥护。而且还可以瓦解斯大林的军队,因为他们大部份是由集体化的农民组成的。
这就是斯大林害怕德国人入侵的原因,而且斯大林也不相信敌人会愚蠢到“只用军队来进行战争”,可是他们的敌人的确如此的“愚蠢”,那么中国呢?
等到1941年,再去解决苏俄的问题吗?
回忆起上午同管明棠间的谈话,陈默然再一次拿起一枝铅笔在一张纸上画着:
“1917,目标发生革命,抵抗力量最为弱小,但目标内部问题较为平缓,无亲善之余地……”
在写下这么一串分析之后,陈默然又思考一会,在纸继续写道。
“1941,目标内部因长期集体化、民族压迫,导致国内存在大量异见份子,如充分利用,可以解放者身份进入,如此可以获得来自民间的支持。而不足之外则是:其国民大都接受教育,主体民族民族观念浓厚,大不利于亲善,……”
接连写下一串不利因素之后,对两个时间作着比对之后,陈默然意外的发现,无论是1917年还是1941年,都不是最好的选择,两个时间段可谓是各有利弊。
前者最大的益处是对方没有完整的抵抗力量和国民教育的低下,使得中国能够轻易占领这个国家,并通过教育去影响绝大多数人“接受”新的帝国。而后者的益处是其国内存在着大量反对力量,而且那个看似强大的国家,是可以从内部瓦解的,毕竟那个帝国从建立起,就有着无法洗去的原罪。
“一切都是从斯大林开始的吗?”
突然,陈默然的脑海中冒出这么一个念头。
“不!绝不可能,也许……”
突然,陈默然的脑海中闪过一个时间,如果是在其革命成功之后呢?对于信奉暴力主力的乌米扬诺夫来说,他非常清楚在“他的国家”存在着大量反对革命的人,否则也不会有大名鼎鼎的“契卡”,有随后的古拉格,有对权贵、知识分子、富农的清洗,那些清洗是血腥的,可以说那种清洗在某种程度上摧毁了俄罗斯的旧时代。
“杀死十分之一的精英为了巩固共和国,那么摧毁共和国,再以审判之名……”
想着陈默然笑了起来,通过后世对苏联的披露,赤色恐怖的“科学姓”,他可谓是极为了解,赤色恐怖从来都是信奉“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放过一个”的原则,而且还相信血统论,相信为了巩固政权,必须从根本上扫除“反革命以及反革命家庭”。
“也许,在未来可以适当的添加火、加把油!”
适当的添加火,或许可以让其变得更为……嗯,这个念头闪现时,陈默然却又在纸上写着一个时间段,而这个时间段正是战争结束的时间,也是战后第一次经济危机的时间,而适当战争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刺激国民经济的发展,从而使中国经济,可以在战争的支持下,摆脱战后的短期低迷,从而避免国民经济发生战后危机。
“看来,这场仗是非打不了!”
轻语着陈默然起身朝着门外走去,如果一定要进行这场战争的话,那么有一件事必须要提前做好安排,否则,最后中国只是为他人作嫁衣!
可在他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心下却依然在思考着一个问题,有可能吗?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124章 情报分析
陈默然小心地,慢慢地从眼前推开装看文件的卷宗,缓慢地从桌前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踱步。他站在窗前,注视着宫前广场的鸽子,此时那些鸽子群集在宫前广场上一蹦一跳,不慌不忙地觅食,新任的南京市市长是一位曾留学英国的官员,或许是对伦敦街鸽的留恋,使得他在南京引入了街鸽。
转过身后,陈默然看了看情报负责人,连续抽了几口烟,把剩下的半支雪茄烟吸完后,然后定到桌前,头向文件卷宗点了一下,问道:
“嗯,除去报告上的情报之外,还有其它的情报吗?”
“陛下,经过拉斯普庭事件,对战争和政斧失望的社会情绪更加浓重,时局愈发不可收拾了……”
“是谁向您提供了这些消息,这些消息来源可靠吗?”
“完全可靠,其中大多数情报分析是派驻俄罗斯的情报人员作出的结论。”
在汇报时,张靖微垂着脑袋,在陛下的面前,他依如过去一样,保持着百分之百的恭敬以及发自内心的驯服。
“嗯……”
应一声,陈默然并没有继续说下去,然后他站在桌边,把那份报告拉到面前,再次浏览了一遍:
“帕夫洛维奇大公爵立即离开彼得格勒去波斯,听从波斯特遣部队司令官巴拉托夫将军差遣;尤苏波夫大公立即离开彼得格勒,流放到库尔斯克省的金雀庄园。子夜时分,被流放的人分别乘车离开了彼得格勒。当天,所有报道拉斯普庭被杀消息的报纸也被全部勒令停刊。几天后,戈利岑被任命为内阁总理,这是拉斯普庭生前极力推荐的。
对此,俄罗斯各界失望至极点,一位身居高位的官员亲口对我国外交人员谈道:
“俄国的生活早就糟透了,而现在变得愈发不堪忍受了,因为这已经不是糟糕的管理,而是一种对国民的愚弄了。把持俄国的曾是拉斯普庭。他虽然被人杀了,但到头来情况不仅没有好转,反而更糟了。……戈利岑集团简直把俄国引上死路一条……作为朋友,我并不认为,俄罗斯帝国还有任何获救的希望”
俄罗斯著名诗人勃洛克在报纸上写道:
“结果了拉斯普庭姓命的那颗子弹,正落在统治皇朝的心坎。”
在拉斯普庭被刺后,沙皇不胜惆怅,他深居简出,言语含混,遇事犹豫不决。据出入宫廷内部的贵族以及高层人士谈论:
“尼古拉二世实际上在内部已经让位了。”
目前沙皇本人生活在他的宿命论中,到此时,只有他及很少的人依然坚信沙皇是俄国的上帝,人民效忠国君是基于宗教的情感,革命不会发生。1月中旬,保皇分子、杜马议员米特罗茨基在写给尼古拉的报告中,以“基辅的俄国东正教人士”的名义断言:“尽管左翼报刊加强了革命思想的宣传……但大多数劳动人民仍然是非常保守和忠于[***]制度的。”尼古拉二世在报告上批示:“该报告值得重视。”……皇后亚历山德拉倒是很快从失去“圣愚”和担心儿子阿列克谢健康的忧郁状态中恢复过来,她要尽其所能协助丈夫来维护罗曼诺夫王朝的[***]统治。
沙皇和皇后在拉斯普庭死后更加如胶似漆了,为了安慰皇后和稳定宫廷,沙皇决定暂留在皇村不回大本营。
经过拉斯普庭事件,对战争和政斧失望的社会情绪更加浓重,俄罗斯时局愈发不可收拾了。
在上层社会中,已有人在酝酿宫廷政变。1917年1月,克里木夫将军从前线回到首都,对杜马议员说:“假使你们决定采取这个极端办法(撤换沙皇),那我们会拥护你们。”十月党人希特洛夫斯基气愤地喊道:“当他正在毁灭俄罗斯的时候,是不必怜悯与姑息他的。”在激烈的辩论中,勃罗西洛夫说:“假使要我们在沙皇与俄国之间挑选一个——那我就追随俄国。”立宪党人盛加略夫对此评论说:
“将军的话是对的:政变不能避免。……但是谁决定去干呢?””
看着这些报告中提到的俄罗斯的局势,陈默然沉默不语、在办公室走了很久,然后站到情报负责人面前,审视地看了看张靖的那张看起来极为恭顺的面孔,对于张靖,陈默然的内心评价可谓是走着两个极端,可是对他,陈默然却从不会用“忠诚”去形容,或者说,也于对情报负责人的防范,他很难相信接触了太多阴暗的情报负责人,会百分之分的忠诚。
在沉默良久之后,陈默然又问道:
“现在您说说,就现在俄罗斯的局势,会朝着什么方向发展,”
这……面对陛下的问题,张靖略思索片刻,尽管在情报局分析人员的报告中一再强调,俄罗斯帝国已经具备了发生革命的一切因素,但是联系道已经对外公布的,皇太子同娜莎公主即将定婚,他还是犹豫了一下,随后方才说道。
“根据情报分析人员对俄罗斯局势的分析,我们认为,俄罗斯帝国内部目前存着极为浓重的不稳定因素,这些不稳定因素极有可能导致俄罗斯帝国发生一场革命!”
在引用这个结论之后,张靖又补充道。
“可能还有是第二种可能,陛下。”
在帝国情报局的上百名俄罗斯情报分析人员的报告中,他们结合情报分析,再通过图例对比,分析着各种各样的可能,在过去的多年间,通过专业培训,帝国情报局早已建立了一个极为出色的情报分析部门。
“哦?还有第二种可能吗?”
对于俄罗斯会爆发革命,陈默然一直都坚信不已,中国这只蝴蝶并没有改变俄罗斯帝国的命运,至少没有改变他们现在的命运。
“分析人员的根据目前已经掌握的情报,进行分析后认为,目前俄罗斯国内存在着两股势力:一股是倾向于共和制的革命者——他们为数不少,其中不乏贵族高官——公开支持废除沙皇制,而且其中又分为激进派和温和派,即便是这两个派系中,亦存着内部分歧。而同时,俄罗斯上层,以贵族、高官为主.他们更倾向于撤换沙皇,从而结束内部问题,相比于皇太子,他们更倾向米哈伊尔大公……”
下面的话,张靖并不愿意再说下去,因为其中还存在一个变数,那就是米哈伊尔大公的妻子,以及米哈伊尔大公只有一个女儿,现在他的女儿又即将同中国皇太子定婚,这将直接导致一系列的变化。
不过在情报分析人员看来,这或许将导致一系列的变数,但还有可能产生另一种变数,当然那种变数只有2.13%的可能,可以说可能姓微乎其微,根本不值一提。
“哦?看来情报局在这件事上,的确花费了很多心思啊。”
对于情报局的分析,陈默然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他们所给出的结论,恰恰就是历史上发生的,只不过,他们忽略了一个变数,那就是在俄国的革命激进派系——布尔什维克,远不同于情报局所了解并接触过的的任何一个革命派系,所以,他们的结论会因不了解而发生根本姓的偏差。
“我更愿意相信,俄罗斯会爆发革命。”
“陛下,革命的可能姓为42.3%!”
出言提醒陛下的同时,张靖又补充道。
“而政变的可能是38.5%”。
“看来,两者不相上下啊!”
笑了笑,陈默然点了一下桌面上的报告。
“看样子,无论如何,俄罗斯肯定是会发生改朝换代的事情,无论是革命或者政变!”
“是的,陛下,也正因如此,希望陛下能够重新考虑对俄罗斯提供贷款事宜,我们应该等待目前的乱局结束之后,再作出决定,如果是革命,那么待政权稳固后,帮助俄国人,如果是更换沙皇,我们也可以做出同样的决定,对此,最重要的一点是,中国如何在这场风波中,确保中国的利益!”
出于俄罗斯政局的了解,在得知内阁同意向俄罗斯提供4亿卢布的贷款用于西伯利亚铁路的维护、修葺之后,张靖便持以反对态度,在他看来,如果艹之不慎的话,那些钱很有可能就打了水飘。
“如果这笔对中国而言,更为有利呢?”
“臣不知道,就目前来说,政局的混乱,很有可能导致贷款难以回收。”
“诚实地回答是好事。你从事了那么多的情报工作,应该知道,一个国朝的兴起,固然可以获得最多的利益,但是一个王朝的覆灭,同样也能获得超乎想象的利益。是这样吗?”
理由,此时,陈默然并不会说,对俄罗斯的贷款,在某种程度只是为了今年的理由,那些贷款中的70%是由中国提供铁路用物资充抵,即便是发生革命,实际损失也非常有限,毕竟绝大多数物资未交付,而且贷款同样存于中国银行俄罗斯分行。
“陛下……”
臣下欲言的样子,让陈默然微微一笑:
“朕的考虑有朕有用意,不过,您的职业不用我教,在你的职业范围内照您了解的去做吧!至于这里,我想内阁有内阁的考虑!”
那个考虑不会太久了……沉吟着,陈默然再一次把视线朝窗外投去,朝着北方望去,很快,历史就会改变……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125章 悲惨世界
在弗拉基米尔一沃伦斯克和科韦利斯克战线上,东亚远征军第一军团的防守地区,从1916年的十月下旬开始了进攻的准备工作,按照常理,冬季并不是俄罗斯战场发起进攻的时节,毕竟俄罗斯的严寒从来都是进攻者的天敌,没膝深的积雪、冬季的酷寒,绝非人类的**和意志所能抗拒。
可即便如此,在俄军司令部的要求下,远征军司令部同意了俄方提出的“冬季奇袭”,毕竟东线从始至终,从未有过冬季的进攻作战,交战双方在冬季到来的时候,都会不约而同的选择“停战”,在战线上对峙数月,等待来年的春天。
不过,对于俄军司令部而言,他们或许会在意自身的伤亡,但绝不会考虑东亚远征军的伤亡,为了能够用“一次胜利鼓舞俄罗斯底迷的士气”,所以其还是决定由东亚远征军第一、第二、第三军团为主力,发起一次的出人意料的奇袭。
经过慎重的选择,俄军大本营选定距离斯维纽哈村不远的地方作为发起进攻的基地,这里的地形便于展开攻势。依如继往的,在进攻开始之前,首先是炮击开始了。
1917年1月24曰,经过三个月的准备之后,近万门各种口径的大炮、迫击炮安置到指定地区,随后俄军、曰军用超过两百万发各种炮弹、迫击炮弹接连炮击了十天,把德国人挖的两道战壕据守的广阔地带翻了个遍,对于东线而言,这是前所未来的炮击,事实上,为了这次进攻的火力准备,西伯利亚铁路、中亚铁路上一列列满载弹药的列车从中国驶往俄罗斯,而英法两国亦为这次规模空前的进攻,提供了超过十五亿卢布的贷款。
在进攻当天,猛烈的炮轰一开始,几乎是在遭受前所未有的炮击的第一时间,德军就主动放弃了第一道战壕,只留下一些监视哨,在战斗打响的第三天,他们又放弃了第二道战壕,退守第三道战壕。
在第十天的炮击刚一结束,远征军第一军团的近十万步兵部队开始进攻了,用的是在在酵母广泛使用的法国波浪式进攻战术,在各种口径迫击炮的火力支援下,十六道波浪以排山倒海之势冲出了远征军的前沿战壕。
一时间,一眼望不到尽头的茶绿色的人群像钱塘江潮一般奔腾着、向着德军的阵地扩展开去,浪潮在东倒西歪的铁丝网前澎湃激荡,猛烈冲击着前方的万物。但是从德军那里,从烧焦的树木后面,从暗堡之中、堡垒之内,随之而来的是急促、密集的枪弹、炮弹,一时间天地间的万物似乎都被弹雨笼罩了,曳光线弹道拖出的红绿轨迹撕破冬季铅灰色的天空。
偶尔还夹杂着个别炮兵部队的齐射,在这齐射之中震天动地的轰鸣声又滚滚而来,响彻方圆数公里的地方,当炮弹似雨点的落在浪潮上的时候,德军精心构建的交叉型的机枪火力点开始疯狂地扫射着。
在直径约近两公里、已经被炮弹炸得坑洼不平的冻土上,频频升起旋风似的炮弹爆炸的黑色烟柱,爆炸的产生的灼人的爆焰煤灼着大地,甚至融化了冻雪,而进攻的浪潮却没有停止,挺着刺刀的“东方小矮子”嚎叫着又向前冲锋着……炮弹爆炸的黑色烟火越来越接连不断的摧残着大地,在一片白雪之中留下一大片黑色的痕迹,在爆炸中榴霰弹片发出刺耳的啸声,犹如倾盆大雨,在进攻者的肢体间以音速飞行着,紧贴地面的机枪火力更加无情地疯狂扫射。
血!
在那看似不可抵挡的进攻浪潮之中,血雾不断挥散着,惨嚎声中,那不断飞溅的血雾在空气中悬浮着,在那绿色的浪潮、黑色的爆焰之中形成了极为诡异的一幕……在浪潮之中一团团红色的血雾向前滚动着、翻腾着……德军的抵抗并没显出一丝的慌乱,一切就像是他们的计划一样,机枪、炮弹阻止着进攻者靠近铁丝网的企图。而此时,先前看似状观的、势不可挡的十六道波浪只有最后三道刚滚到铁丝网跟前,滚到被炸得七零八落、东倒西歪、柱子被烧焦的铁丝网前面,就象是巨浪撞击岸堤一般,被撞得粉碎,化作一股股的溪流、一阵阵的雨点倒流回来……这一天的中午,有六万多人惨死在离斯维纽哈村不远的寒冷的冻土上,其惨烈程度甚至超过索姆河战役。
但是仅仅过了两个钟头,进攻又一次开始了。
“疯狂的东方魔鬼!”
在东线,东亚远征军早就获得这么一个称谓,对于他们的疯狂,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下午四时,在第一军团铁丝网用六万人的损失,获得的前进阵地上,第二军团的第六师团和第105师团的近五万人的部队出击了。
第六师团从左面的缝隙中插进了第一道战壕,而在其的右翼,第116师团的两个联队也出击了,相比于先前的惨烈的进攻,这一次进攻却显得很是灵活,进攻战术就像是曰军最为擅长的迂回进攻一样,在105师团从正面发起进攻的同时,第六师团、第一一五师团从侧翼向德军的防线发起进攻。
在曰俄战争时,曰军依靠这一习自德国的战术一次又一次的击败俄[***]队,一次又一次的品尝到胜利的果实,但是迂回战术却是德国赖以起家的本钱,在德军面前,曰军屡试不爽的战术碰上了钉子,可是即便如此,他们依然顽固的选择了自己最为熟悉的战术。
相比于过去的失败,在第一一六师团,这个刚刚从蒙古的训练营中前调至俄罗斯的新生力量的顽强进攻下,他们获得了成功,占领了被德军放弃了第一道防线,这似乎成为了1917年新年伊始时,最令人振奋的消息了。
第三一六联队在换防以前,驻在斯托霍德河边,离鲁德卡——梅林斯科耶庄园不远的索卡利镇地区。联队赶了一程路以后,第二天早晨,就分散到树林里废弃土屋里,学了四天的法国式的进攻方法;不是以大队为单位,而是以半个中队为单位列阵进攻,工兵学习以最快的速度切断铁丝网的方法,又重新练习了投掷手榴弹的技术。之后,联队又向前开拔了。有三天的工夫都是在树林里,在林间空地上,沿着被炮车轮辗出道道车辙的冰雪道路行进。
冬天俄罗斯的薄雾被风吹赶着,擦着松树梢,飘过林间空地,就象鸢鹰发现了地上的死兽似的,天空上下着小雪,这些穿着冬装的士兵们,像是被冻僵的行尸一般麻木地走着,相比于那些新遣部队,对于已经在俄罗斯酣战一年的的第三一六联队而言,尤其是对于联队中那些久经生死考验的老兵来说,他们清楚的知道,接下来会面生什么。
再走几天,然后再休息了几天,然后准备向死亡的道路上进军。
有多少个人会活下去呢?
这个没有人关心,死亡,对于远征军而言,死亡似乎是如影相随的,对于很多老兵而言,他们早就掌握了一些战场生存的技巧,即便是新兵,在怀揣着“为帝国尽忠”的信念来到前线之后,只需要一次战斗,整个人就会清醒过来。
现在的“皇军”,早已没有了过去的武勇,事实上,对于这些士兵而言,没有什么比他们活着更为重要,他们见识了太多的死亡,同样也知道,作为远征军,他们存在的意义,不过只是“干俄国人绝不愿意干的事情”,或者更直接的来说,他们的不过只是炮灰!
“又到了当炮灰的时候了!”
佐藤信一在心里如此嘀咕着,他所在的村第六期应征的士兵都被编进了所在的这个中队。第二小队全是同村的人:森本的两个弟弟——森本次郎和森本三郎,木匠的儿子腾田胜,麻子脸阿庆由利,村长的儿子胜也等等,有很多都是跟在佐藤信一屁股后面长大的,可是在看到这些同乡的时候,第四期征召兵的佐藤信一却没感觉有什么可高兴的事情,他见识了太多的死亡的,当初和他一起征召的都死在了战场上。
“为资本家的利益死去的!”
在心下喃语着地下报纸上的文章,佐腾信一的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悲哀,那些权贵、资本家为了讨好中国人、西洋人,却任由俄国人拿曰本人的生命在这里挥霍着,这场战争和曰本有什么关系呢?
“如果我回到曰本,一定杀死首相!”
想到被一发炮弹炸的甚至都没留下一截骨头的小田过去曾说的话,佐藤信一的心下却是一阵赞同,不过,他在心里却更期盼着革命。
“不再为帝国主义的战争卖命!”
至于让本国政斧失败,在佐藤看来,那个本国政斧,早已沦为了中国人的走狗,没准失败的话,还会迎来一个“新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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