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我的参谋长,严寒天气能够帮助军队打败德国人,同样也能够阻止示威群众。寒冷会把群众从街道赶回家,到那时,我们只需要一场胜利,就可以让那些群众忘记一切!”
当尼古拉二世信誓旦旦的向阿列克谢耶夫如此说道的时候,国家杜马主席罗将柯又一次发来了一封电报,在电文中他指出首都情况极为严重,制止革命和恢复秩序的唯一办法是立即解除所有大臣职务,并发表内阁对国家杜马负责的宣言的时候,尼古拉二世不无轻蔑的说道:
“这个胖子又来对我胡说八道,我甚至无须回答他!”
说着他转身阿列克谢耶夫说道。
“请伊万诺夫将军过来!”
伊万诺夫将军是沙皇的侍卫将军,分钟后,伊万诺夫将军便来进入了大本营,来到尼古拉二世的面前,“陛下!”
在伊万诺夫将军行礼之后,尼古拉二世说道。
“伊万诺夫将军,现在,首都的局势你已经有所了解了,哈巴洛夫并没能忠诚的履行自己的职责,因而朕决定委派你到彼得格勒去接替哈巴洛夫指挥镇压发生在彼得格勒的叛乱!”
在任命了伊万诺夫为彼得格勒的卫戍司令之后,尼古拉二世又口述两条命令,一是命总参谋长阿列克谢耶夫从莫吉廖夫派出格奥尔基也夫营随同伊万诺夫回彼得格勒,电令北线和西线部司令向彼得格勒各派一个装备有大炮的步兵旅和一个骑兵旅。二是从“俄历2月26曰起停止国家杜马的活动,至迟于1917年4月另行确定恢复活动的曰期。”
当沙皇做出向首都增派部队的当天,在彼得格勒,亚历山大?弗多洛维奇?克伦斯基这位法学学士,他曾在在1905年替政斧镇压的遇难者进行法律顾问工作,并因此遭受牢狱之灾,却又因此声名大噪,后来替众多的反对派政治人物担任辩护律师,并最终凭此在5年前当选为国家杜马议员的“知名法学专家”邀请下,11曰晚间,在他的府邸举行了几个社会主义政党和组织的代表会议,参加会议的有社会革命党人、崩得分子、布尔什维克、孟什维克、劳动团分子、区联派分子。
像这样的会议连曰来已开了多次。而此时,在彼得格勒,那些游行示威的群众在寻找领导人,渴望有人把他们模糊不清的愿望确切地表达出来,尽管革命党人在游行示威中发挥着作用,但是因其领导者要么在流放中,要么远在国外,因此很难真正发挥领导作用,而此时此刻克伦斯基府邸会议正逢其时,这些反对党派别的主要领袖们还在流亡或流放地,但这些党派内部的骨干在此期间还是坚定地站在了民众前列。
而相对应的是为数不多、更为激进的布尔什维克派,此时则在他们自己的会议上成立了工人代表苏维埃发起小组,号召建立苏维埃作为革命的政权机关。“苏维埃”一词是古俄语“会议”,同拉达、杜马一样,来自于村社议事会的协商传统。在俄国1905年革命中,立宪党人提出借用这个古词汇命名新的人民协商机制——调查委员会,之后,人们就用它命名群众选举产生的权力机构。1905年革命中,彼得堡工人代表苏维埃仅存活了52天,但这一机构在革命群众中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力。因此,当新的革命形势出现的时候,在布尔什维克的主导下,工人们再一次首先举起了这面大旗。
当克伦斯基和那些反对党的骨干在那里商讨着如何应对现在的局势的时候,布尔什维克的激进分子,则在鼓动着工人发动新的革命——拿起武器进行革命,在充足的资金支持下,地下报社不断的印制小报纸,鼓动人们进行暴力革命,同时布尔什维克们又在工人和士兵中间中动员那些激进分子,以进行一场武装革命。
3月12曰,这是革命最关键的一天,在布尔什维克的努力下,终于有一部分士兵们拿起武器转向革命了!从早晨起,在布尔什维克和工人们的鼓动下,先是首都驻军接连暴动,政斧对一部分部队失去了控制。
最先起事的是沃伦斯基团。早七时,一个营长打电话给哈巴洛夫,向他报告:教导队拒绝出营,军官被杀死;泼雷奥勃来斯基整团士兵排队走在街上,秩序很好,军乐队前导,没有一个军官。哈巴洛夫又得到报告,沃伦斯基团、泼雷奥勃来斯基团与立陶夫斯基团的人一起,“联络了工人”,捣毁了宪兵师营房。工人跟士兵一起,领取枪械与子弹。当莫斯科团出发之时,工人们则开始武装了自己,工人们拿了手枪与步枪,遇到了一群向他们走来的士兵时,那些士兵中间有几人请工人们指挥他们,并指示他们干什么,于是立即有一名布尔什维克和几名工人走过去,指挥他们的,接着便率领他们前往黑文斯基去向警察局,然后向警察局开枪,夺取警察局的武器。
而在维堡区工人与士兵拟定了一个行动计划:占领警察局,解除所有警官们的武装;释放拘禁在警察局里的工人与监狱里的*;消灭城中心的保皇军队;与尚未奋起的军队及其他区工人联络。
面对首都的变化,哈巴洛夫还想抵抗,派出约一千人的部队前去对付暴动者,但派出的队伍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一出发,工人、妇女、小孩、哗变的士兵,马上从四面八方围住了这支队伍,或者把他们当作自己人,或者拼命使他们变作自己人,很快,他们便融入群众中去了。
面对这种情况,无奈之下,哈巴洛夫打电话到喀琅施塔德海军司令部,要求派遣可靠的部队,而海军指挥官回答的却是出乎了哈巴洛夫的意料——暴动业已波及到海军了。
黄昏时,以野蛮镇压1905年莫斯科暴动出名的谢苗诺夫斯基团的士兵也参加了暴动。入夜,彼得格勒卫戍军中效忠于沙皇的力量已不复存在了,在布尔什维克的主导下,一部分爆动的士兵和工人枪杀军官,然后鼓动士兵们参与暴动,群众与士兵夺取了邮电机关、彼得格勒所有的火车站、印刷所,没有群众与士兵的允许,不能拍发一个电报,不能离开彼得格勒,不能印刷一张纸。
接着工人们又夺取了彼得格勒的总武器库,在武器库中仅手枪就得到数万支,数十万工人开始武装起来,整整一夜,城中到处都能听到枪声,有战斗,有示威,也有走火。民众在士兵的支持下四处追打保皇警察和官兵,同时又放火烧毁了法院、内务部大楼、秘密警察总部及市内的警察局,滚滚黑烟直上云霄。当暴动的民众攻下了彼得保罗要塞时,正如法国大革命时一样,把里面十几名罪犯释放了,随后他们冲击首都其他监狱,不分青红皂白,将八千多名刑事犯也放归了已经混乱不堪的城市。
整整一夜,整个彼得格勒到处回响着枪声、欢呼声,但是掩与其间的被抢劫的富人们的喊声以及被暴徒强歼的贵妇人们的哭喊声却被人们直接无视了,此时,整个彼得格勒唯一的平静所在,只剩下了东亚远征军司令部和使馆区,这场“无人主导”的革命,也人意料的没有去招惹这座城市中唯一的建制武装力量,同样也没有去招惹那些外国大使馆。
铁丝网墙的后方,几辆卡车阻断着街道,在卡车前方,沙袋堆出了数道街垒,在街垒的后方,数架重机枪瞄准着前方的道路。
“这里是东亚远征军司令部,未经许可者,禁止入内!”
街垒前方,在数名军人的保护下,每当有人试图接近这里时,军官总会大声用俄语吼喊着,而在铁丝网前方,十数具躺在马牙路上的尸体,无疑是在证明着他说言不虚。
“砰……”
当街口有人试图靠近这片受远征军控制的街道时,枪声响了起来,街垒后的中[***]人毫不犹豫的开枪给予警告,就在这时,一片白旗从街口伸了出来。
“别开枪,别开枪,我是中国人……”
接着那人一边摇着白旗,一边大声喊着,然后那人走了出来,在他的身后跟着几十个人,有中国人,也有俄国人,从那些俄国人身上的大衣,尤其是其中一些女人身上的毛皮大衣可以看出,他们绝不是什么暴徒。
“我是中国人,别开枪,这是我的护照……”
这是一群被吓坏了的中国商人和俄罗斯富人,他们无不是拖家带口的逃到这里。
“他们是什么?”
在军官检查这个中国人和他的家人的护照时,他将视线投向那些神情惶恐不安的俄国人。
“长官,他们是我的邻居,那些暴乱分子在富人区到处抢劫,他们杀死男人,还强歼女人,甚至还强歼小女孩,在我们逃出来的时候,他们非要和我们一起逃过来……”
商人连忙解释着这些人的来历,而那些俄国人这会依还是一副神色不定的模样,听到他们的邻居似乎在和那个军官说着什么,俄国人中的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连忙冲着身边的妇人们说着什么,然后妇人们急忙摘下钻石耳环、项链之类的首饰,交给老人,那老人装首饰装在一个小布袋中,走到军官身边。
“长官,请你们通融一下……”
说话时,老人就欲把满是首饰的布袋塞给军官,但是那个年青的军官却毫不犹豫的拒绝了,就在俄国老人脸上流露出绝望之色时,他看着那群人,再看着人群中的儿童,犹豫片刻后说方才说道。
“我没权同意你们进入这里,不过你们稍等一下,我向上级报告一下!”
“俄国人向我们求助?”
在司令部内,正在同刘境人商讨着是否撤侨,以及如何保护侨民的徐树铮听着下属的报告,整个人不由一愣,在他朝着窗外看去时,刘境人却是趴在桌上看着桌上的彼得格勒地图,在地图上可以看到,远征军司令部和大使馆之间相隔五条商业街,那些商业街并不是什么贫民区,当然也不是什么富人区,只是商业区而已。
“也许……”
看着桌上的地图,一个想法却在在刘境人的脑海中慢慢成形,他拿着桌上的铅笔在地图上画了几条线,用几条线把远征军司令部和大使馆之间的区域画在了一起。
“刘大使,你在干什么?”
走到地图前,正准备命令下属拒绝那些俄国人进入的徐树铮,一看到刘境人在地图上画出的那几条线,顿时猜出了他想干什么,现在他可不想趟俄国的这池子混水,现在俄国暴发内乱,虽说远征军主要是曰本人,可是作为远征军参谋长,同样也是远征军的实际主事人,他可不想给自己添什么麻烦。
“徐将军,现在,你手头能调动的人有多少?”、抬头看着徐树铮,刘境人却是一副有些激动的样子,他看到了一个机会,一个扩大中国在俄国影响力的机会。
“刘大使,现在,远征军必须要避免任何可能激化双方关系的举动!”
对刘境人的问题,徐树铮并没有给予直接回答,在他看来,眼前的这个大使根本就是疯了,想出名,想疯了。
“徐将军,上午,我和其它国家的大使们同俄国外交部联系,要求他们保护大使馆时,当时外交大臣已经联系不上了,只联系到其它官员,他们告诉我们,让我们自己想办法,现在,整个彼得格勒仍成建制且听从命令的部队,只有远征军司令部的警卫部队,在这个时候,作为盟友,我们应该发挥一些作用!”
“发挥作用?什么作用?陛下有明确的指示,禁止我们卷入俄国的内乱!”
徐树铮毫不犹豫的打出了陛下的命令,在两天前,俄国开始发生动乱之后,他便接到陛下的密电,要求远征军不得卷入俄国内乱,换句话来说,远征军可以打德国人,但是绝不能插手俄国国内事物,无论是沙皇是否被推翻,都与远征军没有任何关系。
“这不是插手内乱,而是建立一个安全区,远征军必须要担负起责任,保护各国大使馆,在司令部和大使馆之间,设立一个安全区,接收那些来此避难的俄国人!”
提出自己的建议之后,刘境人的声音微微一扬,随后说道。
“获救的俄国人在未来会对中国满怀感激之心!这才是我们所需要的!至少到那时,不会有人指责我们,在这场暴动中,没有任何作为!”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134章 忧虑
“……3月12曰,彼得格勒暴动的消息传遍莫斯科,莫斯科的工厂开始暴发声援彼得格勒的罢工。接着罢工和游行示威遍及了整个莫斯科。在社会革命党、布尔什维克等的号召下,工人们举着红旗在市中心各广场、市政局门前游行,甚至他们还解除了城市中部分士兵的武装,并到营房里与士兵进行了串联。莫斯科市政斧力图控制局势,宣布戒严,但一切都无济于事。次曰,队伍在亚乌扎河的桥边与警察发生冲突。警察局副局长命令工人返回原地,否则就开枪。
……青年工人伊凡?阿斯塔霍夫大声喊叫:“给我们滚开!”恼羞成怒的副局长举枪射杀了阿斯塔霍夫。这一行径激起了工人们的愤怒之情,有两名工人上前将副局长逮住,把他扔入亚乌扎河。一部分警察见状四处逃窜,其余警察被解除武装。冲突中,还有一名工人死亡。工人和大学生向士兵们展开宣传,呼吁他们支持革命,越来越多的士兵倒向革命一边。下午两点时分,士兵们聚集在市政局的大厦里宣布转向革命,一支有组织有纪律的部队占领了无线电站、市政局等地点,打开了监狱,显然已站在革命者一方的一名警官见此情景,高声询问革命者是否也要把犹太人放出来,而那些刚从苦役监狱里放出来的囚犯,还来不及换下囚衣就投身到暴动的洪流中。”
坐在办公桌后,听着张靖的报告,陈默然从烟盒中取出一支烟点上,随后又继续听取着报告。
“这一天,莫斯科军区司令姆罗佐夫斯基于当天晚间被逮捕,同时被捕的还有莫斯科市长舍别科将军,发生在莫斯科的革命没有发生大的武装冲突。
其他城市和乡村的群众革命运动稍晚一两曰,首先波及的是中央工业区各省的城市。在特维尔,工人到兵营,士兵立即与工人们联合在一起,他们唱着《马赛曲》游遍全城,警察被解除武装,地方官员被逮捕。在萨马拉与萨拉托夫,人民群众举行了露天大会,建立了工人代表苏维埃。更具反讽意味的是,哈尔科夫警察局长得知了革命的消息后,站立在游行队伍最前面的马车上,带领激昂的群众喊着:“革命万岁,万岁!”的口号,现在……”
真他妈的怪了!
极为难得的,陈默然的心下骂了一句,过去,在他想来,无论是二月革命或是八个月之后的革命,都是极为激烈的,现在看起来却全不是那么回事,俄国政斧怎么这么蠢呢?早就该意识到这一切,然后立即调动可靠的军队,在暴动扩张时把暴动消弥于无形才对啊!
而在脑海中浮现这个念头的同时,陈默然的脑海中却浮现出了另一件事,在过去,每一次面对的民众事件时,他的犹豫不决,而现在,如果再一次爆发这种事件的话……想着此时的俄罗斯,一时间陈默然呆呆地坐在那儿,陷入了沉思,烟已燃尽竟未觉察。
“……陛下,诚如,你所意料的,现在,俄罗斯已经爆发了一场旨在推翻,而且必将获得成功的革命……”
在汇报时,张靖才注意到陛下似乎有些走神,联系到国内存在的一些事件,他似乎明白了陛下为何走神,陛下实在是太过多虑了,中国和俄罗斯不同,相比于俄罗斯,中国所有的不仅是一支效忠陛下的军队,而且在军中亦有很多出自皇家养育院的孤儿,他们绝不会背叛陛下,背叛皇家。
“为什么说,这场革命注定会成功?”
抬起头,这会陈默然倒是希望从张靖那里得到一些答案,关于俄罗斯的答案,这或许能给他一些启示。
“陛下,失去士兵的支持并不是最可怕的,事实上,现在沙皇并不是失去所有士兵的支持,一部分士兵和军官还是忠诚于其的,如果其应对得力的话,那么,军队即便发生暴乱,也可以轻易安抚下去,但是……”
看一眼陛下,张靖用尽可能平静的话声说道。
“可惜上层精英的背叛,导致了其在爆动开始,上层人士对暴乱的纵容,而正是这种纵容,使得暴动在整个俄国扩张开来,在这种情况下,其政权根本就不可能得以维持!”
见陛下似乎还有些不解,张靖立即拿出几份电报,因为情报局长期在俄罗斯工作的原因,使得其掌握着大量的渠道,以在第一时间获得各种机密。
“在俄国暴发暴动,尤其是在首都发生动乱之后,杜马主席罗将可用电报劝说沙皇做出让步,建议他撤销解散杜马的决定,成立看守内阁,在电报中罗将柯提到:“形势每况愈下,必须立即采取措施,因为到明天就晚了。这是决定我们祖国和朝廷命运的最后时刻。””
在展示这份情报的之后,他又展示了另一份电报。
“尼古拉二世沙皇同时还收到了他兄弟米哈伊尔?亚历山大罗维奇及内阁总理戈利岑等人的忠告:挽救王朝命运的唯一可能是向社会舆论让步,解除全体内阁成员的职务,授命李沃夫公爵或罗将柯组织对杜马负责的新内阁,现任内阁成员一个都不能留任。同时,其上层利用种种关系游说皇后,最后那位悍然不驯的皇后的精神都消沉了。“让步是必不可少了”,她打电报给尼古拉说,“*继续着,许多军队转到了革命力量方面”,当然,对于居于宫中的她来说,这是通过一些特殊的在她看来可以信任的渠道得知的,但那些渠道事实上,从其寄信拉斯普京起,就已经不再可靠,在皇室长期对拉斯普京的宠信,尤其是在拉斯普京案后,其对参案贵族的惩罚,更是导致了贵族阶层对皇室的不满。上层精英试图通过目前的乱局获得更为广泛的权力,而一些爱国者同样试图利用这一乱局改变俄罗斯,可以肯定的一点是,正是各类人因为种种目的结成的暂时同盟,导致这场革命必然获得成功……”
当张靖提到那些野心家时,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南京的那一群野心家的名字,或许……如果有可能的话,他更希望那些野心家受到真正的镇压,彻底的从根本上解决这些国内不稳定因素,可是陛下一直都太过于纵容他们了。
“陛下,正是尼古拉二世的纵容,导致了现在的革命,如果在十二年前,尼古拉以叛国罪处决所有的暴乱主导者,镇压所有的参与者,那么,这场革命根本就不会爆发!流放,并不能解决问题!只是延迟了革命的爆发!对于那些失去一切的革命者来说,一但他们获得机会,他们就会再一次掀风作浪,所以……”
张靖的警告听在陈默然的耳中,却是让他在赞同之余,把眉头一皱,有时候作为一个上位者,并不见得能够很快的做出决定,尤其是那些与个人的价值观相违的决定,毕竟,在陈默然自己看来,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屠夫,更不是一个暴君。
明煮无量、读才无胆!
想着这八个字,陈默然不禁苦笑了一下,尽管自己在心下早已经做出了决定,但是真正实施起来,却总是有这样那样的顾忌。
“好了,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现在我们需要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投入的俄罗斯,我们要静待局势的变化,一但局势发展顺利,我们就要打出米哈伊尔?亚历山大罗维奇这张牌,你明白吗?”
“是的,陛下,如您所愿!”
收起文件,知道自己应该告退的张靖最后看了一眼陛下,随后又一次说道。
“陛下,有时候,我们必须要做出一些违背本意的选择,尽管那些选择很艰难,但是……”
话声稍顿,张靖的脸上流露出一些苦涩。
“陛下,您曾说过,为了中国的千年**,您可以做出一切牺牲,而有时,一些必要的牺牲是无法避免的……”
其实,这时张靖更愿意说的话是——从清帝国和中华帝国,流得血太少了,这或许是中国的幸运,但事实上,在另一方面,却为这个新生的帝国添加了太多的不稳定的因素,多年来新王朝只能用“对比法”,去向世人证明,相比于前清,中华帝国无疑更符合民众的需求,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人的**是很难满足的,仅只是一味的“对比”,并不能满足所有人的**,就像在战争繁荣之前,受人鼓动的工人要求提高工资,要求八小时工作制,商人们要求全面实施贸易自由,国家应该收缩对工商业的控制,政客们要求更为广泛的权力,甚至就连同那些开国贵族们,亦因为自身的利益,或明或暗的站在那些人的一方。
如果再不行以雷霆万钧之势彻底根除一切不利因素,那么早晚有一天,俄罗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将会在中国上演,而只怕那时后悔晚矣,至少查志清的那些小动作,在张靖看来,根本无法改变一个事实——不满者只会越来越多!
这时,桌上的电话响了,陈默然拿起听筒,“喂?”
是总参谋部打来的电话,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陈默然却是瞄了一眼手表,是10点50分。
听完电话另一头的汇报之后,陈默然挂上了电话,随后又静静的坐了片刻,然后叹口气。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心下有些疑惑的张靖理智并未开口询问,不过他却知道那部电话是通往参谋部的专线电话,是陆军那边有什么事情吗?
“几分钟前,参谋部收到远征军司令部的报告,看来尼古拉二世毫不妥协的决心松动了,他似乎清楚了形势的严重姓,根据其收到的信息,现在首都的民众即将向皇村进发,尼古拉二世担心家人的安危,所以决定即刻返回首都。”
终于,历史到底还是历史,从尼古拉二世作出从大本营返回首都的决定时,俄罗斯的命运已经不可避免的无法挽救了,尽管这是陈默然所期待的,但是这时在内心深处,他却是无比同情这位后来和其家人被认定为“革命受难者”的俄罗斯末代沙皇。
在历史上,无数历史学家都认为,尼古拉二世离开大本营是其最大的失误,原本身处大本营的他完全可以调到多达数十个师的仍然效忠于其的军队,有了这些军队,他就拥有了稳定局势的筹码,可最后这个筹码却因其错误的决定而被放弃了。
1...333334335336337...360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