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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李少秋的面上带着些艰色,接受的训练告诉他,作为军人,有时候必须要学会取舍。
“顺便问一句,你准备……”
在这说话时,旁边策马上前的侦察兵却打断他的话,西边的山梁上的长短长的闪着灯光。
“长官,西侧传来动静,但是不能确定人影的身份!”
马上的侦察兵询问了一句。
“光线不好,征求是否解除目标。”
“算了!”
方文跃摇摇头。
“咱们不是来杀人的!”
一听这话,李少秋手中的望远镜几乎掉了下来,他诧异看着方文跃,似乎惊讶他会作出这么一个决定。
“看什么,我又不是屠夫!这只是个任务!”
话音一落,方文跃便是一挥手,六骑朝着山下的村子冲了下去。
夜深了,清冷的月光在雪地上投下些白光。田家庄的庄户人家这会正睡得正香,这忙了一年,眼瞅着近春了,怀里搂着老婆子的汉子们嘴角还留着笑,在梦里咂摸着明年有个好收成的盼头,媳妇生个大胖小子的美梦来。
就在这刻,几个蒙面大汉却摸到了田家大院的高墙下,先后是将系着绳的鹰爪扔上高墙,然后轻巧的翻墙而入,弓着身子悄悄摸到角楼哨上的庄丁后面,几声闷哼抱着单打洋枪的庄丁便被的敲晕了过去。
只是一刻钟的功夫,田家大院四座角楼上庄丁便被除去了,田家大院的大门一开,一串蹄上包着棉布马便轻轻的进了院。
侧院的屋门前,其中一个汉子上前拿单刀一别,屋门吱呀一声被撬开。庚子年间在京城受了惊吓的田鹏举,虽说从京城逃回了老家,可在京里却落下睡不踏实的毛病,听到门响,正要起身,却发现已经被刀指到了额头。
“呒……”
他媳妇不过是刚哼一声就被人给制下了。这种乡间匪患,田鹏举可是听得多了,毕竟也算是捐过七品官,这会他倒也还算镇定,刀划额上便知道这庄丁定是被除去了。
“各位好汉,咱们往曰有冤?”
其中一个身形彪悍的汉子粗声说了一句。
“没冤。”
田鹏举又问一句。
“那自是为财而来?”
这方园几十里谁不知道老爷子当过兵部的三品大员,过去老爷子活着的时候,没人敢来打秋风,现在这些土匪上了门,自然的是来打秋风,田家修这宅子的时候,自然的有秘窖亮库,自然他们上了门,那亮库里的东西肯定是存不下了。
那汉子却又摇摇头。
“不为财。”
这一下倒轮到田鹏举纳闷了,无冤不为财。
“那是为什么?”
“为活命!”
一听这句,田鹏举差点没笑出来。
“壮士,这就奇了,大路朝西,咱们井水不犯河水,虽说家父曾于兵部任职,可也没要你们的命。”
“这年头若是没银子、没粮食,俺这命也就没了!今个,兄弟来贵府只为借个活命的银子、粮食,还请田少爷莫怪,秘窖在那,兄弟没兴趣,亮库里的自然田家也留不得了!”
“好说,好说!”
田鹏举这会才算松下一口气来,这人还算是有些规矩,看来是附近山上下来的,不赶尽杀绝,只图着见好就收。就在他张嘴想把亮库的位置说出来时,屋外却传过来一声河南腔。
“大哥!东西到手了”
“打扰!”
持刀的汉子一抱拳,田鹏举只觉后脑一痛,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夜,穿过山谷吹来的山风呼呼地吹着,偶尔那被风吹断的枯枝发出嘎吱吱的声音,太行山里的山路上,一队马队押着两辆大车赶着夜路,看着那推在两辆大车上的铜钉大箱子,箱子是兵部的箱子里,而头全是装在卡槽里的铜制印版,扭头瞅见李少秋脸上依带着些异色,方文跃轻声一笑。
“你以为我会杀了他们?”
“你最初不是这么打算的吗?”
“若是没找到了这些箱子,没准我只能这么干。”
方文跃没有隐瞒自己的想法,原本的按照计划就是制住田家的人,若是没搜到箱子,即便是再不愿做,也要做下去,可这些印版却是被直接扔到杂物房里,甚至比找那明库还容易。
“那田家大少爷,倒也有几分胆色,将来若是有机会,举许也能成个人物!”
心想着几个钟头前,那田家大少爷刀架在脖子上的冷静劲,方文跃忍不住称赞一句。
“你就不担心留着活口会惹来麻烦吗?”
“麻烦?”
方文跃摇摇头,抬头明着天上的星星看了一眼。
“咱们就是土匪罢了,抢了银子和粮食,可放着几千斤铜板在那,若是不抢,那才不是土匪,这些个铜板,再怎么着至少值个一千两吧!”
“这觉得他们真的会相信,这活是土匪干的吗?”
“我不是留了个线子吗?信与不信……哼哼,十万两银子啊!”
“我的十万两银子啊!”
眼瞅着空落落的杂房,田鹏举惊得差点没一口吐出血来,这房里存的三十二口大箱子里的地图铜版,那可是老爷子拿命换来的,原指往着靠着这箱子里的地图,从袁世凯那场换十万两银子,好换上一场富贵。
当官他是不想了,打从他爹殉了国,他心里就绝了当官的念头,若是洋鬼子再打过来,到时没准还真把命赔上,也就全指着那箱里的东西换银子,可眼下倒好,这东西却是被土匪给抢了。
“天杀的土匪!你们要想小爷的命啊!”
那地图图版他可是已经“献”给了袁世凯,可现在却让土匪给抢了,若是那袁世凯来要那地图,那可怎的是好。
心下怒着一瞧见自家护庄田大栓走近时,抬腿便是一脚踢了过去。
“一群没用的废物,都是你们这群饭桶,害的少爷我什么都没了!”
佯装吃痛跪在地上的田大栓连忙叫起了冤来。
“少……少爷,这,这也怪不得俺啊!那群土匪下手太快,俺大栓这半辈子可还没见过动手那么利索的土匪,就是捆个绳结子,都是解不开的绳结子!”
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田大栓甚至还特意取出一根割断的绳索来。
“少爷你看!这绳结子扣的可是那个古怪!这伙人准不是简单的角度!”
“狗屁……”
正待开口骂时,田鹏举却把盯上了田大栓手上的绳索,一把夺过来,绳是在太行山根本就见不着的洋麻绳,这种洋麻细绳只有在天津、保定那样的大地方才能见着,北洋新建军里倒也常见,而那绳结也是洋人水手才用的那种绳结,别说是在太行山,即便是整个山西又有几个人会系这种绳结,用这种洋麻细绳。
“狗曰的,少爷我让人玩了!”
瞅着手里的绳索,田鹏举只觉得冷汗顺着后背冒了出来。
洋麻绳、洋人结,不想多想他都知道这事是谁干的,全河北,除了洋鬼子,恐怕也就是那袁世凯新建陆军了,庄子里的庄丁让人没了声的给摸了哨捆了起来,肯定只有那新建陆军了。
“你这猪脑子,那袁世凯练兵正愁银子,你他娘的拿着朝廷的东西去索银子,不是他娘找死吗?”
心下恨骂自己时,田鹏举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罪名在袁世凯那,自己可是亲笔家父在破城时将地图印版藏了起来,若是印版在他手,即便是袁世凯拿着官凭来索,给他几十块也能糊弄过去,可现在……一个小小的补字七品官勒索当朝一品,心下越想只觉越寒,田鹏举终于知道爹活着的时候,为啥总是骂他是个蠢材了,现在可不就是老头子筷粪几找死嘛!
“不行!得赶紧逃,趁着袁世凯派人上门拿人前有多远逃多远!”
马鞍山铁矿辖地的一座山沟里,这条弯弯曲曲艺的山沟是史司在地图上精心挑选了一个多星期才选出的一个座靶场,山前十五公里都是铁矿辖地,离铁矿仅只有1公里,在这里进行火炮试射,炮声、爆炸声会隐于铁矿开采时的放炮声,而周围的山沟又为火炮提供了掩护。
在山沟最深入,设立的一处符合规范的野炮阵地上,一门三指型野战炮静静的卧在工事内,工事上方甚至还悬着插着枯草的渔网,而炮口直指着西南方,这是史司根据陈默然提供的3nc-3加农炮的图样和部分原理图,研制的式88毫米野战炮。
“88毫米尖锐榴弹!”
手指着弹药箱中的炮弹,史司不得意的说着,在他的印象之中,这或许应该是世界仅有的尖锐榴弹,陈默然设计的步枪尖弹给他设计这发炮弹的灵感。
“榴弹弹丸重12.5公斤,弹丸重量两倍于75毫米炮弹,装药量更是75毫米炮弹的近三倍!”
史司的得意,陈默然并没看在眼里,他反而是好感的盯着这门炮口直指前方的野战炮,炮的外型和自己在杂志上看过的3nc-3加农炮并没有任何区别,至少陈默然并没看出什么区别来。
“他的炮口制退器效率应该达到40%左右,它将火炮的平均后座阻力从没有制退器时的7510千克力降低到4500千克力。这样就大大减小了火炮射击时对炮架的作用力,这使得它可以采用轻型两脚式炮架,炮架直接用无缝钢管制成,最大限底的降底了生产难度。”
史司在说出这句话时,面上得意却变成了仰慕,在这门炮试射时,他脑子里那想扒开陈默然脑子看看的冲动,却是更可强烈了。
“液压式助退器、液气式复进器,因为采用新式半自动立楔式冲击作用炮栓,以及瞄准手直接艹做的火炮击发击,更进一步提高了射速,在试射时,最大射速达到过一次二十八发的射速,我是说一分钟。”
见陈默然似乎并不惊讶,史司特意加重了品吻,那个新式炮栓,陈默然并没有给他具体的图,但是却用文字的形式告诉立楔式冲击作用的半自动炮栓的工作原理,如果没有他的那张炮栓简图和工作原理的文字介绍,即便是有了这液压、液气式火炮反后座装置,也绝不可能达到现在的这个射速。
在为这门划时代的野战炮出自已手而心生得意的时候,史司却又感觉有几分苦涩,这门炮虽说最终是他完善设计的,可究到根里,炮的原理,炮架以及那齿弧高低机和螺杆式方向机,无不是出自陈默然的手笔,学了十几年的枪炮制造,这门炮里太多的东西,是他想都未曾想的。
工厂里曾在阿姆斯特朗兵工厂工作过的肖烈,几乎是在一接触到这门火炮的时候,立即开始着手绘制他心目的“大炮”,这种火炮的反后座装置效能之高,绝非液压弹簧式反后座装置所能相比,即便是齿弧高低机和螺杆式方向机也不能不谓之精巧,而这一切,却全是出自陈默然这个兵工外行的手里。
“完成试射了吗?”
陈默然用力拍了一下这个炮身,最大意外或许就是这门炮的口径从76毫米变成了88毫米,除此之外一切都还好。
“正在进行试射,估计过完春节,就能拿出一份射表,两天前,你请来的那些炮师,按射表进行地图方格射击,效果还不错,不过要完成全部射表,至少还要再打上几千发炮弹!”
话时史司看了一眼陈默然,过去最怕人提到钱的他,现在似乎不再为钱担心了,一发炮弹6块7毛钱,这几千发炮弹一打,可就是几千杆步枪没有了。
“打吧!只能要能打出一张合格的射表来,就是打上几万发炮弹也行!”
虽说是军事上的外行,可陈默然也听肖炘韧提到过,那射击表都是列强们花真金白银一发一发打出来的,即便是满清买来了射表,可射表上却还是被动了些手脚,没有任何国家会把自己一发发打出来、算出来的射表,完完整整的卖给外国人。
“几万发……”
史司这会倒是没为陈默然的大方乐起来,反倒是苦笑了起来。
“然之,我倒想打几万发,怕到进得把公司卖掉的那120门,抽回来十几门,才能打那么多炮弹,公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接来了这么多定单,可是咱们公司的那门西门子电炉不过是刚投产,现在是能生产炮钢,可是炮钢需要的钨、镍却全部都需要进口,过去就是试验,用的不多,可枪管、炮管都需要用的钨和镍,这两样稀有金属,中国根本就不产,全世界的钨多数产自美国和葡萄牙,镍则产自古巴和……”
史司的抱怨只让陈默然一阵诧异,对这江淮路矿机械厂,自己可从来都是有求必应,史司需要什么机器、原料从来都是递张单子,公司就会差人联系洋行去买。、“你的意思是咱们没原料?”
原料一直是产业公司碰到的一个头痛的问题,马鞍山钢厂的炼钢炉能达到3000度,足以能炼出汽车用的钒钢,可是钒却需要进口,已经“设计”出了划时代的火炮,可又碰到钨、镍的问题。
“至少,一些特殊的原料不足,就像生产优质炮钢需要用瑞典底磷低硫优质铁矿石一样,尽管马鞍山的铁矿石炼出的钢勉强勘用,可是火炮身管的寿命,却不是瑞典优质铁矿石炼出的优质钢材所能相比的,同样的炮钢配方,咱们的炮管寿命只有两千五百发,可是瑞典产的优质钢材制出的炮管,寿命至少是咱们的一倍。”
史司无可奈何的耸了下肩膀,购进一台1000吨水压机后,工厂可以制造出世界一流的火炮,可是受限于原料,却无法制造出一流的炮管,自然的这个一流也就打了折扣。
“铁矿或许是没办法解决!可是钨矿嘛!”
陈默然微微一笑,后世的中国人有几个不知道中国可是世界钨储量最丰富的国家,中国有可能会没有钨吗?
“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应该有钨矿,咱们不妨派人去找一下。”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140章 解决之道
冬天,有人喜欢,有人讨厌,对于任何一个从事野外工作的人来说,这冬天绝对不是什么好天气,尤其是下过一场雪之后,山险路滑的更是让人心厌到极点,如果可以的话,任何从事野外工作的人,都会尽量回避冬天,可有时候,事总不随人愿。
雪和雾把林子里的一切都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在雪雾模糊不清的勾勒出山里的那一片空地的树林子里,散布着几座帐蓬,在这片宿营地上,几名年青人和十几个当时雇佣的民夫,正在朝骡子上架着箱子,箱子里装的大都是一些器材。
帐蓬里的陈源正搬动着一大堆自己的东西,一边搬着东西,他一边在心里骂着自己的运气,眼瞅着年关将近了,却又被公司支派到这山林子里头。别说是陈源,就是那几名黄埔体育学校的“地质班”的学员,这会却是在那些民夫们抬着器材时,在雪地里抽着香烟,不时的在嘴里诅咒着。
“还差一个礼拜,就过年了,真不知道咱们什么时候能回去!”
“等完成任务吧!”
“可不是……”
中国人从来看过年味,这些个年青人虽说一个个都是年青气盛的,接到了任务,没二话的就执行,可在这山沟里钻来钻去钻了一个月,还是没找到他们需要找到的东西。他们并不知道自己要找的是什么,除了继续作地图校准外,还在帮那几名勘探人员,寻找那些“石块是晶体板状或板状,颜色呈褐黑至黑色,半金属光芒或树脂状光芒”的石块。
“找到那石块,也就可以回家了!”
这是陈源给大家伙的许诺,同样也是他从公司那里得到的许诺,公司给他的任务就是找到钨矿,虽说心里的不愿,但陈源也知道,实际上这是公司对他的一次考验,他找到的那个硝石矿,至少在未来几年内,是绝不会开采的。
一矿丢疆的责任谁能担起,他陈源担不起,同样的公司也担不起。虽说如些,可陈源却成为了公司矿物化验所派出的第一个野外勘探队,而要找到的却是钨矿。
在一个月前出发的时候,他被告知到大余一带周围的什么地方去集中勘探。这儿有连绵的较高的山丘和起伏的圆丘,高达一两千米的大山,纵贯边绵不绝,地图上看起来,只有十几公里的地方,在这里却要走上几十公里,甚至更远。
冬天的天气原本就不适合勘探,可偏偏公司急需钨,公司当时甚至都没考虑到山上下雪后,外露的矿苗自然的也就被雪掩埋了,虽说当时他一激动把这事给忘记了,可结果公司最后还是把他派了过来,带着六名安庆和南昌黄埔学堂的学生,带着一批简单的器材,还有五千块银元来了这里。
从来到这里,他就带着这个“地质勘探队”绕着这连绵起伏的大山走着,一路上碰到了不少风险,恶狼、老虎倒是不可怕,可怕的却是土匪,一路上前前后后碰着两次土匪,结果那群土匪却被这群穿着“洋装”的“外国人”给吓到了,现在谁都知道这洋人比官老爷还不能碰。
前些天,没下雪的时候,除了收集各种各样疑似的石块外,陈源经常让招募来的当地工人用他随身带着的钻头在山上钻了一个又一个孔,以便作进一步勘探。
钨是没找到,可是却找了两处锡矿小矿苗,这个发现倒是让陈源着实一喜,喜归喜,可没找到公司需要的钨,这任务就等于没完成。
熄灭了篝火后,在那些牵着骡子的民夫牵着骡子离开宿营地后,陈源一行先后离开了这片林地,沿着险象环生的山路继续朝前走着。
“陈工程师,你说这下着大雪,咱们怎么找那些石头?”
听着那黄埔学堂派来的那个人叫于明久的学生叫自己工程师,陈源心里多少有些得意,他在采矿学和工程学上都没有学位,可他把自个儿叫做采矿工程师。其实,这两门学科的课程他倒是都学过,虽说所学不精,可他也是“发现”过一个大矿的人,更何况现在他又在恶补着采矿学和工程学,他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成为一个真正的采矿工程师。
朝周围看去,山里几乎所有的一切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冰雪,在这种情况下勘探矿产,可能姓几乎为零。
“要不……”
陈源心下开始犹豫着是不是暂时先撤回去,等明年开了春雪化了再来这地方。
“先生,前面就到西华山了,您看那山上就是俺过去常说的庄云寺!”
牵着骡子的民夫对走在旁边陈源说了一句。
“见庙不拜,是为不敬,今个咱们就上这庆云寺拜一拜菩萨吧!”
嘴上这么说着,可心里陈源却是想利用这个机会,让大家伙在寺里好好的修整一下,毕竟这一个月,大家一直在这山里风餐露宿的,也需要修整一下了。
一行人沿着沿着盘旋曲折的崎岖小道上西华山,赶着骡子的民夫却是说开了。
“先生,这庆云寺建的西华山上,又叫黑石山,现在让雪给盖上了,若是你等春晌再来,那时您就能看着这山上到处都是乌黑发亮的石头。”
“黑色的石头?”
说听无意听者有心,陈源注意到民夫的话,这一路上发现的石头都是普通的石头,黑色的石头在这里很少见,难道……“那黑色的石头在什么地方?”
“那……先生,你看就在那,这山上倒处都是黑石头,只要扫掉了雪,您就能看着这石头!”
手朝前面的山坡一指,却像感觉不对,又指了几个地方。
“反正这山上到处都是黑石头,那石头比灰石头硬,就是石头小了点,要不做碑什么的肯定合适。”
几乎是那个民夫声音刚落,陈源便朝着他手指的山坡跑去,一冲到山坡上,就弯下腰先是取用手扫去山上的雪,然后就朝挖两边的石子了。
扫开一米见方的雪后,果然看到一块块东乌黑发亮的石头,拣了一块一掂,入手的感觉很重,对着光一看,石块上泛着半金属光芒,偶尔还有些树脂状光芒。
这就是钨矿!
“快!把这里的雪都扫开!”
按下心底的激动,陈源指着周围的山坡大喊一声,雪很快就被那些民夫用树枝扫去了,地表露了出来,放看看到,到处都是黑乎乎、闪着水光的石块,这些都是钨矿石!
这个发现,让原本生出退意的陈源开始劲头十足地指挥着那些的民夫和那几名学员,在山坡上采集了那些黑乎乎的矿石样品,甚至于还向山下下凿了几尺。
到了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找了一个月没找到钨矿的陈源便采集了至少三千斤矿石,直到天空完全暗下来之后,一行人才算停下来手头的工作,在众人装满矿石的箩筐抬上骡子时,陈源却是对着那些报怨了好几天的黄埔学堂里的学们说了一句。
“好了,现在咱们回家过年!”
雪在赣南的山区下着,位于长江口的上海同样也下着雪,雪夜里的黄浦江上一艘满是锈斑的老旧铁壳货船靠上了浦东速达轮胎和橡胶制品公司的码头,乔治号货船掀开货舱上的帆布,钢木结构的的码头上几台吊塔和码头上的工人便开始忙活起来,顶着风雪,工人们在吊索的帮助下从货船上卸下一块块半米见方的灰白色的东西,这是橡胶片,老乔治号上一共装着3500吨,这是两个月来,第二船运底上海的橡胶,上一船橡胶来自马来亚,而这一船橡胶,却是来自巴西的热带雨林。
虽说不过是刚进一月,在租界里的海关大楼里,任何一个海关官员都知道,光绪二十九年,清国进口商品最大宗恐怕就是巴西三叶橡胶树乳汁凝炼成的橡胶,几乎是从人类发明硫化处理橡胶的技术后,橡胶这种产自南美热带雨林的“树的眼泪”,便无孔不入的融入了人类社会生活的各个方面。
几乎是在橡胶之父查尔斯?古德伊尔发明硬化橡胶之后,不过几年,英国一个铁匠获得了第一个橡胶充气轮胎的专利权,而到了三年前马车上使用的实心橡胶轮胎,便在整个欧美普及开来。而在八年前,法国人米其林把自行车充气轮胎经过改良后,安装在汽车上,汽车便开始使用了充气车轮,尽管技术并不完善,但却提高了汽车的减震姓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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