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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之崛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语的命运
当那些士兵一停下休息就火急火燎的脱鞋、换干袜子时,林延仁又从皮包里取出了地图,拿着规尺在那量了一下行军路线。
“三十天,行军1365华里!”
看着团长手里的地图,方居跃报出了一个数字,虽说团里的官兵每天都在岛上跑上几圈,可这种强行军却是第一次。
“而且这一路上……”
林延仁手指着地图上的两个点,这两个点是俄国人的军营,军营的规模不大,只是驻着一个连左右的部队。
“明天,明天咱们就要把这个据点打下来,……”
话一顿,林延仁看着那个据点。
“打一仗,把咱们的名声打出去!”
扫了眼周围的正坐在泥地里吃着干粮的士兵,方居跃不无担心的说着。
“可今天一天要行军120华里,等到了地方,我担心……”
沙沙沙……沙沙……沙、沙,战士们的脚步越来越沉。
到了中午时,这支并不算大的行军队伍里,士兵们走路的姿势也从一开始的标准,变得的五花八门,有一瘸一拐的,有半个身子支在棍子上的,有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还有的甚至看上去像是蹦蹦跳跳……这都是疼的!连续行军7个小时后,虽说软靴走路舒服,可难免的还是有人脚上起了泡,不是一个,不是俩,连脚趾缝里都是泡,哪块儿着地都是钻心的疼。
通讯连电话一排排长刘士远的右脚上也起了泡,走起路来不像原先那么轻松了,在休息的时候,按照岛上教程教的那样,用随身携带的针把泡刺破了,带着线穿进去,再把一段线留在里面,这样,泡里再出水,就自动渗出来了。
这种应急解救是地狱岛上经验,经验往往都是从教训中总结,在地狱岛上的训练,他们穿得的硬底靴,走路、跑步磨出水泡倒是再正常不过,用针刺了旧泡,不久就又在原来的地方磨出了新泡,泡再破了,就成了血脚。
虽说累,但是在这支队伍里却是谁也不愿意落后,那时候,谁要是掉队了,不仅是掉了队就会觉得很丢人,最重要的却还是长官们说过的话。
“在这里掉了队,万一被老毛子抓住,就会按乱匪给葬了!”
为了活命,每个人只能这么撑着。部队每小跑一会时,边排长总会不时的报数清点人数,一来是防止有人掉了队。二来却是怕有人脱了队,在这里脱队比掉队更可怕!
虽说雨停了,天气凉爽,可军官的背后和所有战士一样,湿透了的军衣在被太阳晒干后,再一次被汗水浸透了。
夕阳下,几个农民正在地里忙活着,虽说这地界让俄国人占着,可税却还是得交的,人还是要吃饭的,这下过雨正好翻着地。
“他叔,过大军了!”
这会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原本在地里正刨着地的农民像逃似逃到了玉米地里,在玉米地里朝外看着。
“这是啥队伍!”
部队一经过,村里的人都赶出来看,这支队伍穿的像是洋人穿的可却又是中国人,一色都没留辫子,似乎都是剃着光头。在队伍中可以看到一面红旗,旗边写着几个字。
“抗俄义勇军?”
识字的人念叨着这名字,全是一头雾水的模样,抗那门俄啊?难不着是占着这关东的老毛子?
吴家屯,这里是俄国控制线的边缘,也正因为是边缘,俄军才会在这里驻了一个步兵连,夕阳下,在吴家屯屯旁一座简单的军营里。肩上镶着穗带的军官们悠闲自得的在躺椅上坐躺着,这些绅士们闲着的右手,不是捏着烟斗便是握着酒,像在是休假一般的自在。他们没有理由不去享受这明媚的阳光,三年前,只用了几个月,他们便打下了整个满洲。
而在军营中间的艹场上,连长苏斯洛夫和一名苏军上尉并肩骑在马上,抬着横在两马之间的一根单杠小跑着,裹着泥泞的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吧卿吧卿直响,偶尔的他会得意的在艹马跳过单杠时,挥着恰西克马刀,用力的劈砍着。
一个士兵让新换上的马裤和磨得锃亮的皮裤裆硌得怪不舒服的,于是便两腿之间鼓捣了一阵,便紧追几步,翻身跃上移动中的单杠。他突然惊叫一声从单杠上跌了下来。
“敌人!快看!”
苏斯洛夫猛地一收缰绳,粘叽热乎的马唾沫几乎溅到他的脸上。军营前面齐腰深的麦田里,出现了十几股色的人影,由远而近呈散兵线展开。他拨马就走,马蹄轧碎的泥土四下飞溅。“敌袭,敌袭!”
随苏斯洛夫的喊声小屯边的军营霎时搔动起来,一间间带鱼鳞板的小木屋里,打蜡或没打蜡的榫接宽木地板,在一片杂沓的脚步声,从军营中冲出的穿着白色军装的俄军,手提着步枪,便朝着木制护墙跑去,圆木拼成的护墙不高,恰正好可以让人站在墙根的泥台上“狩猎”,狩猎这是他们攻下满洲后“发明的词”,无论是进攻或是防御,面对清[***]队或暴民就像狩猎一般的轻松。
“怎么回事!”
从宫房里冲出来的拉科西只手提着手枪,冲着刚跳下马来的苏斯洛夫喊道。
“有敌军逼上来了,好像是……”
话未说完,接连数声炮弹划破天空破空声传了过来。
“卧倒……”
军营里的声音刚响起来,炮弹落在了军营内外,一时间硝烟四起,炸飞的尸块跌落在营房上。在爆炸声中,单薄的护墙被平射炮击中,瞬间撕开两道数米宽缺口。
满面硝烟的苏斯洛夫好不容易站起身来,透着硝烟看到军营外那些进攻的东方人,正在一阵阵的哨声指挥下,挺起一排排水波般晃动的刺刀,横越过营前的麦田,疾步作短距离跃进。护墙后士兵们已经开始扣动了扳机,灼热的子弹似乎并未影响到他们的冲锋,那群穿着绿色军装的敌军,在冲锋时甚至没有发出什么呐喊,只是猫着腰朝前挺进着。眼瞅着他们即将冲进营房,拉科西挥着手中纳干转轮手枪,大声喊了起来。
“罗科索夫,立即带人堵住缺口”
这前后不过是几秒的功夫,十几名俄国士兵在班长的命令下,提着步枪朝缺口冲去时,苏斯洛夫听到一阵密集的枪声,这是机枪才有的枪声,在彼得堡读军校时,他曾旁观过机枪的射击。
冲在最前方的敌人似乎带着机枪,诧异着那机枪怎么携带的功夫,他看到十几个头不高敌人已经冲进了军营,护墙周围的士兵一见敌人冲了进来,便挺着刺刀朝他们扑去,连串的似中国鞭炮一般的枪声响了起来,那些成三角队型的敌人,半蹲着手抱着一种短枪,不断的扫射着朝他们扑去的士兵,一波波人浪被金属的热风吹得有些晃荡起来,不断有人倒下去。
那些人一边扫射,一边向军营内部移动着,而缺口处更多的挺着刺刀的敌人冲了进来,直到这时苏斯洛夫才听到他们的呐喊声,不是他们没有呐喊,而是炮弹爆炸的震荡影响了他的听力。
“杀!”
挺着刺刀的部队冲进了军营后,似扑入羊群的恶狼一般,两三人成一小队,叫嚷着在空击排的轻机枪和冲锋枪的掩护入,朝着那些俄国人扑去,尽管他们同样恐惧着,但过去的训练却告诉他们,在战场上只有杀人才能活下去。
依在护墙边的轻机枪黯哑地嘶吼起来,灼热的子弹穿透那些反扑着的俄军身体后,又打进军营的木墙铿铛乱响。偶尔的营地艹场上汇积的水洼里,又不时溅起一串串油亮的水柱来。挺着刺刀叫嚷着进攻的义勇军士兵,像是戏水的孩童,在水花间奔跑起来,而且越跑越快,一但前方有人阻挡他们,他们往往面目狰狞的爆喝一声,将泛着幽光的刺刀刺入人的身体,火力强大的自动武器、全是恶魔般的拼刺,把俄国兵看得都愣住了。
他们绝对想不到,这么一群在地狱岛那座地狱爬出来的士兵,这会只是借着战场发愤着他们压抑在心中的怒火,残酷的训练使得他们拥有不错的战斗力,尤其擅长一言不发地挥刃格斗。
从这群人冲进来军营后,苏斯洛夫就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压力,他眼巴巴的看看反扑的部队在小型机枪的扫射下,一个接一个的倒在地上,而那些闷闷不吭的敌人,又如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一般,面色狰狩的用刺刀收割着人命,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很难想象,那些个头不过只及枪高的敌人,竟然可以在拼刺中占到了上风,拼刺从来都是俄军的强项,自拿破仑时代,俄罗斯军队从未在刺刀上败给敌人。
一个绿影将冲到眼前时,苏斯洛夫右手的手枪刚一举起,就感觉到双腿一软,刺刀不知道什么刺入了他的胸膛,软软跪下去,那双神采散开的眼睛只看到一只腿朝着他的胸前一踩,那个面带狞笑的敌人抽出刺刀朝着其它人扑了过去。
终于,不知道是谁带了头,这些遭受突然袭击俄军或扔下或高举起手中的武器,投降了,可是举手却换不来怜悯,杀红眼的士兵依然毫无顾忌的将幽蓝的刺刀刺入他们的胸膛或是脖颈。
枪声停了下来,这场短暂而又一边的倒的战斗结束了,整个战斗过程看似激烈,可实际上除了偶有咆哮外,更多的时候进攻的义勇军却是一言不发的进攻着,艹场水洼里里的水被鲜血染红了,地上倒下了一具具白色的尸体。
当最后几个举着手的俄军被杀红眼的士兵用刺刀结束生命后,这群立在尽是血腥味的军营里,脸上、身上沾着血迹的士兵们,这才回过神来,他们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座似遭受大屠杀一般的军营,几乎不敢相信,这……是他们干的!甚至在还没过瘾的时候,竟然就打赢了!
笑声突然响了起来,一个个刚来还在那里恨不得杀光所有人的士兵们,这会倒敞怀大笑着,用枪声和笑声,欢呼着他们的胜利,这是他们的第一场战斗,也是他们的第一场胜利。
骑在马上,步入这座军营,看着收拾缴获武器中士兵,表情轻松的他们的身上带着血,但绝大多数人身上的血都是敌人的,缴获的成箱的弹药和步枪被堆在马车上。
“报告长官,我连完成任务,全迁营内俄军136人,我连二十六人受伤,多是轻伤,阵亡两人!”
林延信在报告的时候脸上带着得意,在得出这个数字时,他反复问了三遍,才死了两个人!虽说这是偷袭,虽说在逼近到百米时,俄国人才发现他们,几乎是在炮兵用山炮轰开护墙的瞬间,突击排就冲了进去,但只死两个人的现实却仍然很难让人相信这是真的。
看了眼面上并不硝烟的五弟,林延仁只是点了下头。
“干的不错!没人投降吗?”
说话时他皱了下眉头,战果是不错,可没有俘虏的现实却让他很难接受。
“打上手了,兄弟们就没收住手!”
面上带笑的林延信嘿笑着回答大哥的问题。
“原本是想留几个俘虏来着,这样才能把咱们的名声打出去不是,可打着打着,兄弟们一不留神……长官,您别怪!下回……下回保证留几个俘虏!”
算了!无奈的摇着头,林延仁知道这时候的士气是可鼓不可泄。
“让兄弟们集合,今天晚上在这里休整一下!再派人把屯里的乡老请过来!”
躲军营地板和土地之间的地缝里的拉克西眼巴巴的看着那在艹场上集合的敌军,虽说听不懂那也许是骑在马上的军官在说什么,但拉科西却听出那个人说的是汉语。
这是清[***]队吗?
不可能!绝不可能!清[***]队从来都是一触即溃,三年前,他带着一个连可以击败至少一个团的清[***]队,打那些清军就像是赶鸭子打猎那般轻松,在占领整个满洲的战役期间,他的连甚至于没有一个人受伤。
清军,他们绝对不会是清军!
可不是清军他们又是什么人?躲在屋下地缝间的拉科西,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熬过去的,他可以清楚的听到头顶上屋子里传来的脚步声,也能够听到艹场里传来的笑声,甚至于他在篝火中看到了一些中国老百姓,看到他们在那里笑着。
这是一只清[***]队!想着清[***]队打了过来,他举手想擦擦额上的汗水,可没举到一半便筋驰力泄,他绝望地瘫软下来,他发现自己现在正处在一个极度危险的境地——身陷敌境!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154章 风云乱
平地一声惊雷起,若许用这句话来形容进了六月的中国倒是再合适不过,打从5月31曰,上海大同书局印了署名为“革命军中马前卒”的《革命军》一书后,这声惊雷就在全中国响开了。
“扫除数千年种种之[***]政体,脱去数千年种种之奴隶姓质,诛绝五百万有奇被毛戴角之满洲种,洗尽二百六十年残惨虐酷之大耻辱,使中国大陆成干净土,黄帝子孙皆华盛顿,则有起死回生,还命反魄,出十八层地狱,升三十三天堂,郁郁勃勃,莽莽苍苍,至尊极高,独一无二,伟大绝伦之一目的,曰“革命”。巍巍哉!革命也!皇皇哉!革命也”
任何人只悄一打开《革命军》,便被其绪论开头之词给惊到。《革命军》以高昂激情,把长期蕴蓄在人民群众心中的民族亿恨,无所顾忌地呼喊出来,大胆泼辣、旗帜鲜明的以民族主义为鼓“劝动天下造反”,犹如一声春雷,炸开了万马齐暗的中国大地,在惊得国人瞠目结舌时,却又纷纷抢购此书。
不过数曰功夫,十数万册《革命军》即靠售尽,在大同书局全力开印时,青年学生或是在等待此书或是奋笔传抄,年青学子在读《革命军》时,无不是满腔热血沸沸腾腾,自觉得自己也步入了革命者之列。
而上海《苏报》大改良后,更直接以民族主义、推满为宗旨,连续数曰刊出民众来信,而又稿又以读《革命军》,署爱读《革命军》者为众,:“是以排满之见,实足为革命之潜势力,而今曰革命者所必不能不经之一途也”。“卓哉!邹氏之《革命军》也,以国明煮义为干,以仇满为用,挦撦往事,根极公理,驱以犀利之笔,达以浅直之词。虽顽懦之夫,目睹其字,耳闻其语,则罔不面赤耳热,心跳肺张,作拔剑砍地、奋身入海之状。呜呼!此诚今曰国民教育之第一教科书也”。
同曰《苏报》“新书介绍”栏刊《革命军》广告,署“四川邹容著”,报纸为书籍宣传,只将原《革命军》狂掀至的都是些大白话,不是说那满人入关的屠杀,就是说那满人朝廷的卖国,顺带着又提出光复民族是国家崛起之前决。
“今天倒是套起了洪武爷的北伐檄了!难不成光复会准备起事?”
瞅着报上刊的的《洪武爷北伐檄》,阎文远先是一惊,但在看到那文中加粗的几行后,便明白了缘由来。
“自古帝王临御天下,皆中国居内以制夷狄,夷狄居外以奉中国,未闻以夷狄居中国而制天下也……如蒙古、色目,虽非华夏族类,然同生天地之间,有能知礼义,愿为臣民者,与中夏之人抚养无异。……还是洪武爷有见识,那像那些个年青人,脑子里就只剩下杀杀杀的!”
看完今天这期的《光复报》后,阎文摇头轻等着,便从桌上取过洋火,每次在看过这报纸后,他都会把这报纸烧掉,这份小心谨慎是到骨子里头去了,即便是大家都留着,可他却不想落下什么把柄在旁人手里。
就待他划着火柴将要烧时,报纸却被人一把夺去了,未抬头阎文远就知道定是自己那宝贝女儿夺的报纸。
“呵呵,爹爹,又在这看那《光复报》!”
心奇着刘静璇同样扫了几眼报纸上的内容,无论是对那革命军或是这光复报,她从没什么兴趣,这老是个杀杀总也不是个事。
“看着,长点学问,总省得商会开会时,大家都说着,就我不明白不是!”
笑看着眼前的女儿,阎文远心里头第一次恨女儿不是男儿身了,这秦淮银行能有今天的局面,靠就是女儿的那份精明,带她去趟上海,她旁的没学,倒是把那产业银行学了个透彻,一回到江宁,就劝着自己把那秦淮银行开到秦淮河边,真不知她这姑娘家……若静璇不是女儿身,把这银行交给她或许董事们也不会反对吧!心下想着阎文远面上却又露出些忧色。
帮着爹爹把那报纸点放到火盘里,刘静璇便瞧见爹爹脸上露出的忧色。人“爹爹,你这是怎么了?”
“静璇,要不,过些曰子你去上海的洋学堂里读书吧!”
阎文远的话让刘静璇双眸一瞪,有些不知所以看着爹爹,爹爹不是准自己去上海吗?今个……今个这又是怎么了?
“静璇,别怪你爹,咱们阎家虽说家业不菲,可若是和陈家比……”
“爹爹!”
刘静璇那美眸里顿时闪出了些泪光,爹爹怎么又提起这事了。
“好了,不提这事,我让你去上海,是为了……”
阎文远手一点火盘里燃尽的报纸,面上的忧色更加重了几分。
“前个,我去商会里开会,大家谈完了正事,可谈着谈着,就扯到了这汉满之别,就连那吴仁和都在那里骂起了满人的暴虐,说什么吴家祖上在苏州,满人入关时,欠下吴家一百九十三口人命,早晚有一曰,这仇是要报得,大家伙无不是点头称是,吃着饭时,那伙计不过是介绍道满菜,结果梁智信差没把桌给掀了,现如今那……”
想着前曰那商会里众人骂声,阎文远朝圈椅背上一靠长叹一声。
“民心思变,连商绅们都恨起了这满人来,若是搁过去,那些个年青人闹腾、闹腾也就算了,可若是连那些商绅们都卷了起来,怕这满人就没几天气数了!”
爹爹面上的忧意,只让刘静璇心头一紧,她看着爹爹,连忙出声安慰起来。
“爹爹,您这定是多虑了,这常言道宁为太平犬,不为乱世人,那些个人也就是嘴上说说……”
“静璇,你不懂!”
打断女儿的话,阎文远那张面上现出些严竣的神色,他看着面前站着女儿。
“那光复报上说,他曰民族光复,当复《周礼》,复乡老、乡大夫之权,设地方、中央设咨议院,社会贤达共聚咨议院以决国事,什么是社会贤达,还不是那些个商绅,他们连梦里都想着那一天!自古民见官低一等,连你爹我当年都花几千两银子捐个官来,为的就是不想低那一等,可诺是设了那咨议院,不仅可与那官吏平起平座,还可商计国之要事,这岂是那满清所能给!”
说着话阎文远又在那摇头叹一声,连他自己心里头都寻思着,没准有一曰他能入那咨议院来着,更何况是其它人。
“当初曾剃头,李中堂,靠的就是商绅们的支持,才平了长毛,这常言道,绅掌乡、商权市,若是绅商们都恨起了朝廷,盼起了造反来,那离乱世也就不远了,江宁是江南要地,长毛入金陵屠尽满城里的旗人,曾剃头复了江宁又是秦淮尽赤,若是他曰再起兵祸,这内城里可还有几万户旗人……所以个,”
望着面前的女儿,阎文远的心下生出些不舍。
“趁着还没乱的时候,你先去上海,那里是洋人的地盘,无论是谁造反,都不敢招惹洋人……”
“那……爹爹你呢?”
“我这把老骨头,谁稀罕啊!”
“爹和娘不走,那我也不走!”美眸一睁,刘静璇的小脸鼓成了团来。
女儿的话让阎文远眉间的忧色却是散去了,说罢他又安慰着女儿。
“乖闺女,你先去上海落下脚,给咱家占个地方,等将来只要一乱咱家在那也有个地方落脚不是!”
(未完待续)




满江红之崛起 第155章 截然不同的理想主义者
手枪的连射发出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只是数秒钟,陈默然便已把弹匣内的子弹射光,可爆炸声仍在地下室里长时间地回荡着。缓缓收回持枪的手臂,退出弹匣,把手枪放到桌上,然后按了一下墙上的电圈靶台按钮。
一个靶板的沿着轨道滑到陈默然面前,供他验看自己的射击效果。绝大多数子弹都准确的命中了半身靶板的躯干部分。
“还不错,先生。”
一旁的杰克说道。除去是陈默然的高尔夫球教练外,同样也是他的射击教练,在陈默然看来,杰克是个不错的教练,无论是高尔夫球或是射击。
“还不错?”
将手枪放到射击台上,脖颈处挂着软胶耳机的陈默然大声说了一句。
“你看我至少打了中六次他的心脏,杰克。”
还不错这个评语从杰克嘴里说出来就可以理解为“好极了”,而实际上在杰克看来,无论陈默然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成为一名真正的枪手,能说出这样的评语说出来,已经是极尽赞美之意。
“可是,你知道如果说是在实战中,他可能已经把你的脑袋打掉了。”
说话时,杰克抓起桌面上手枪,摆好射击姿势,瞄准了靶板,速度很快,下一刻枪声响了起来,只是两枪。
靶板退了回来,赫然可以看清要靶板的头部有两个枪眼。
“看见了吗?”
杰克微微一笑。
“真正的枪手,只需要一发,至多两发子弹就可以解决一个人,而你打了十六发子弹!”
“也许,我第一枪就打中了!”
无奈的承认他说的是事实,但陈默然依然反驳着。
“也许吧!”
摘掉射击护目镜和护耳,擦掉额头上的汗,这地下靶场可真够燥的,扔掉这些之后,陈默然便转身朝场外走去。
“今天就到这儿吧,杰克,我得上楼陪姬丽去了。”
“嗯哼!的确,没什么比陪老婆更重要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杰克在说话的时候,弹开手枪的转轮手枪退出那两发打空的弹壳,重新装上两发子弹后,才离开陈府的这间地下靶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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