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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傻子毛
我当时一愣你不是说从老房子里捡来的
杨辉显然看出了我的想法,嘿嘿笑了几声,压低了嗓子说你有没有觉得这老房子有些古怪
我当时又是一愣,这座老房子在市中心位置,只要是这个城市的人几乎没人不知道的,我自己也经常路过远远的看上几眼,有什么古怪的”
这个时候我也被老板所说的一切给吸引住了,我从小在老宅长大,真没觉得这里到底有什么古怪,现在倒想听听在一个外人眼中它有些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老板继续说道“杨辉将身子往前凑了凑,压低了嗓子道你有没有发现,这老屋里的井特别多我拆过那么多老房子,有些甚至比它还要古老,都没见过那座房子有这么多的井。”
老板这么一说,我菜突然感觉到似乎老宅里井确实多了点,老宅很大,加上前院后院,占地差不多有三千多个平方,四五十间厢房,可是光井就有不下五口,小时候在这里长大没注意这些,这时听老板说起,才发现这么几十户人家远远用不了这么多的井,那么打这么多的井又是为了什么这时连我也觉得这事有些古怪了。
老板继续说了下去“杨辉说,这块玉佩就是他在一口枯井里找到的,本来他想把那些枯井边上的石料也一起拆下来卖了,结果见井底有些反光,下去才发现是一块玉佩。
我本来挺喜欢这块玉佩的,但听他这么一说心里就犯了嘀咕,这老屋子里有点古怪,都说玉能辟邪,可万一这里面有个什么意外怎么办我有心想退还给杨辉,但唯恐他心里不高兴,只好先收着。”
“那那块玉佩现在在哪里”我对于这块来自我家老宅枯井的玉佩很感兴趣,老宅里枯井总共就那么几口,可惜杨辉死了,不然倒是可以问问他是从哪个枯井里捡到的,现在既然无处可问,只好先看看玉佩了。
老板看了我一眼,说“卖了。”
“什么居然卖了”我对于老宅子里的东西总有着说不出的感情,这时听说玉佩被卖了,自己只怕再也没机会见到,心中一激动不由得就提高了嗓门。
老板显然没想到我这么大反应,吓了一跳,立时停下了说话看着我,二良连忙安慰了他几句“没事,我这朋友最喜欢收藏古玩,可能是对你这玉佩感兴趣吧,所以一时性急,你慢慢说,这玉佩卖给谁了”
老板“哦”了一声,道“那天我在路边看那块玉佩,正想不出什么好方法处理,送人吧怕万一有什么邪门事发生对不起人家,扔了吧又觉得有些可惜。就在这时,我身边有个声音响了起来这块玉你卖给我要多少钱
我当时很奇怪,这个人不是问我要不要卖,而是问我卖给他要多少钱,好像不管怎么样他都要买了似的。我好奇的抬起头,看到眼前站了一个穿得很朴素的人,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块玉佩,好像要把它吞了一样。
我知道这个人肯定非常喜欢这块玉佩,所以开了一个很高的价格,没想到这个人立刻让我跟着他去了银行,将钱取出买走了那块玉佩,一路欢天喜地的离开,再也不回头看我一眼。”
我急忙问“你还记得那个人的样子么”
老板点点头“我看到那个人的时候,总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而且我看他这么喜欢这块玉,也担心万一它真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自己就亏大了,只是自己开口在先,现在也不能反悔,因此偷偷用手机给他拍了一张照片,想回头找人跟踪他看看怎么处理这玉佩的。”
我急忙问“照片呢”
老板拿起枕边的手机,打了开来找到照片,将手机递给我,二良也凑了上来,想看看到底是谁买去了这块玉佩。
就在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我和二良同时抬起头,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讶,因为手机上的这个人我们都认识,他是老楚。





老宅 第十三章 玉佩
那时老板的那个小区还没有建起来,老楚也还没有开始从事捡垃圾的工作,但穿着依旧很朴素,老板拍照的角度选的很好,将老楚的整个表情都照了下来,可以看得出老楚确实是真心喜欢那块玉佩,这也让我的好奇心更重了,甚至隐隐的有些心里不平衡,这明明就是我家的东西,凭什么你们就可以将它偷偷的卖了
当然我们更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是没想到老楚居然也和这事有关系,老板接着说道“我原本也找人跟了他几天,但看他并没有出入什么珠宝古玩店,也就渐渐的把这事给看清了。后来杨辉无意中告诉我说这样的玉佩他还有好几块,也都是从老房子的枯井里找到的,找了专家看过,虽然有些年头,但不算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他也卖给别人一两块,自己留了一块。我见他这样说也就放下了心,也许是太忙了,最后居然并没有将这个人的照片给删除。”
老板说到这里,渐渐的脸上开始流露出惊恐,似乎接下来要说的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我的心也禁不住提了起来,问“后来呢”
老板脸上的恐惧之色越来越重,低声道“前几天杨辉打我电话,说自己撞邪了,那座老房子肯定有古怪,要我一定把玉佩还给他。
我去找过那个人的单位,但都说他早就辞了工作了,谁也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只好如实告诉了杨辉,杨辉听到我的话却和见了鬼似的满脸绝望,非要我陪着他一起来这老宅走走,还说要拿点东西给我看看。结果我误以为你们是来追债的,那天只来得及和杨辉说几句话就匆匆的走了,结果就成了现在这样,杨辉是真的撞邪了。”
这次是二良开的口,他似乎问得很急“杨辉对你说了些什么“
老板道“他说,他看到了很多很多的井,每天只要一闭上眼睛就看到了井,井口黑幽幽的,也不知道里面有多深,他他说每次他都能听到从井底传来一个声音。”老板连身子也开始颤抖起来,身子蜷缩成了一团,一双眼睛四处的转,仿佛那口井随时就会出现在他身边。
我感觉的自己嘴唇发干,嗓子也开始痛了起来,因为我也曾经在屋子里看到这样一口井,我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问“什么声音”
老板打了个哆嗦,将被子抱得更紧了,他眼睛紧紧的盯着被子,不敢抬起头来“杨辉说,他听到的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每一次都听到她说回来看我吧”
我和二良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我想这个时候我的脸色一定很苍白,因为我也曾经不止一次收到这样的短信,我也曾经看过那样一口井。
大家都沉默着,我和二良是感到震惊,老板是看我们脸色不对不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二良打破了僵局“那天你们怎么会撞上栏杆的我去现场看过,这么宽的一条路,又不是拐弯处,应该不会出现意外。”
提起那次车祸,老板的脸色更苍白了,他用颤抖的声音说“是井,是那口井”
我和二良对视一眼“你慢慢说,说详细一点。”
那天老板误以为我和二良是来追债的,所以没等杨辉把话和他说完就匆匆忙忙的驾车逃走,一路上两人都是心事重重,待出了城区路上车辆渐少,车速也渐渐加快,就在这时杨辉突然一声大叫“小心那口井”
老板吓了一跳,打起精神一看,前面路上果然有一口井,这条路他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次,从来没见过有这样一口井,更何况是出现在路中间,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想起杨辉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心里不禁开始发毛,就想把车掉头回去。
但就这么一瞬间,眼前那口井就消失了,老板眨了眨眼,确实看不见了,他回头看看杨辉,杨辉的脸色苍白,在黑夜之中看来更是吓人,他挥了挥手,说“走吧,没事了。”
车子继续往前走,按照杨辉的说法,他经常碰到这种情况,老板已经下定决心以后再也不和杨辉联系,两人在车子里沉默着,杨辉突然“咦”了一声,老板问“怎么了”
杨辉在衣服边摸了摸,脸色变得极差,说“我掉了一些东西,可能是被那个人给扯掉了。”
老板问“什么东西,要紧么”他最担心杨辉提出让他开车回去寻找,要知道那时他还以为我和二良是上门讨债的打手。
幸好杨辉没提这个要求,只是沉默了一下,说道“我找到了另外一座老屋子,和被我拆了的一模一样。”
老板打了个哆嗦,一座老房子里捡到的玉佩已经弄出了这么多的事,居然还被杨辉又找到了一座,居然还是一模一样的,他转头看看杨辉“你没动它吧”
杨辉摇摇头,也不说话,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叹了口气说“我在那里看到了些东西。”
老板这时候只希望快点把杨辉送到目的地,然后自己一个人回家以后再也不联系,他心中已经是怕得要死,哪里还敢去问杨辉到底看到了什么。
就在这时,老板一声惊呼,只见前面又出现了一口井,而且这口井比先前看到的还要大,自己在车子里甚至可以看到井口里面的幽深,仿佛要把这辆小车给吞噬进去一般。
老板一个急刹车就要踩下去,忽然身子被人一推,身边的杨辉解开了保险带将他的方向盘抢了过来,一脸绝望的朝那口井冲去,就在一瞬间,老板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回来看我吧。”
等他再次醒来,就是在医院里了,路上当然不会有一口井,老板也经过了血检并没有喝酒,但只有我和二良才会相信他说的话。
我问“杨辉有没有告诉你他发现的新的老房子是在哪里”这个时候我们都已经知道这些照片都是从杨辉口中所说的那座新发现的老房子里拍下来的,我必须去看看那座老屋,哪怕不是因为我也曾同样的看过一口井。
老板想了想,报了一个地名,我和二良一愣,这个地名太熟悉了,我们本来也准备去那个地方看看,因为这和那两封署名为楚江山的神秘来信邮戳上的一模一样。
说了这些话,老板心里显然也舒服了一些,脸上的神情放松了不少,我和二良见再也问不出什么来,安慰了他几句就准备离开。走到门口,二良突然回头问“孙老板,那块玉佩,你还记得是什么样子的么”
老板想了想,道“是一块长方形的样子,上面雕刻着一朵牡丹花。”
一瞬间,我发现二良的脸色苍白如雪。
我一直觉得二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现在看到他的变化我更坚定了心中的想法,他应该看过这样一块玉佩吧,但我没有问他,如果他愿意告诉我自然会说,如果他不想说的话我问了他也会说不知道,既然如此,何必让大家难堪呢
走出医院,我对二良说想去那个地方看看,二良怕自己请不了这么长的假期,让我先去,他可以趁休息天赶过来和我会合,我想了想也就答应了,反正我是自由之身,没有那么多不方便,二良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递给我,说“还是那个密码,你出门需要钱,带上吧。”
这些年二良没少接济过我,这时见他又拿钱过来,我没有拒绝,但心底却涌起一股很温馨的感觉,是的,二良有事在瞒着我,可是那又怎么样,我不是一样也有事在瞒着他吗我很想把我知道的那一些全部告诉二良,但二良显然误会了我的意思,见我嘴唇一动,连连摆手“你别学琼瑶剧里那样恶心我。”
我对他笑了笑,也就不说话了,有些事说不说都一样,只要我们的友情不变就足够了,我说“那我先去准备了。”
二良点点头和我分了手,我没有去二良留给我的那间房子,我还有个很重要的地方要去,是我自己的家,我想问问父亲老宅的一些情况。
尽管在父母眼里我是个不争气不务正业的儿子,但看到我回家还是很高兴,老妈忙着张罗酒菜,老爸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我唠嗑着,尽量不提一些让彼此不开心的事,尽管这样,我还是能从这些很没营养的废话里听出父亲对我的关爱,或许男人之间都如此吧,总是习惯在一些废话中表达自己的情感。
就着老酒,我问老爸“爸,我们祖辈一直就住在这里吗还是从别的地方迁过来的”其实我知道老宅有好几百年的历史了,也没奢望就能从父亲口中听到什么消息,毕竟好几百年和好几十岁只见的差距实在太大了。
老爸喝了口酒,说“原本不是当地的,迁过来已经有好几百年。”
我没料到老爸回答得这么肯定,急忙问“你怎么知道。”
“我年轻时看过咱们家的族谱。”老爸对我说道,我大喜过望,正要问族谱在哪里,但老爸接下来的话却让我的心又冷了下来“不过族谱在文化大革命的时候被烧了。”
我还不死心,咬咬牙,将杨辉说的那个地名报了出来,问“是不是从这里迁移过来的”
老爸想了想,摇头道“记不得了,再说几百年前的地名怎么会和现在的地名完全相同”
我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还是不死心,又问“你从小到大,有没有觉得老屋里有什么古怪”
老爸瞪了我一眼“有什么古怪最古怪的就是生了你这么个古怪东西,每天就知道抱着些不切实际的想法,写书写书,我看你能写出什么名堂来不如给我好好找份工作结婚生子。”
依照我的经验,这个时候老妈应该会出来打圆场了,不然饭局到此就会变成思想政治教育课最后大家就会不欢而散。
果然老妈听到老爸的大嗓门立时从厨房赶了出来,以比老爸更大的嗓门吼道“吵什么吵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就不能安静的吃个饭”
每次只要老妈一出场老爸必然会蔫了下来,这次也是如此,老爸口中嘟囔了一句“都是给你惯坏了。”就不再理我们,自顾自的喝闷酒。
老妈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阿瑞啊,你年纪也不小了”这些话我已经听了不知道多少次,耳朵里的老茧也是长了又掉掉了又长,我在心里默默的替老妈说了下半句“也该找个女朋友结婚了,我和你爸都等着抱孙子呢。”
老妈果然没让我失望,这么多年台词一点都没变,只不过末了加了一句“这次你隔壁二婶给你介绍了一个姑娘,虽然是外地人,但长得真的不错,我本来也准备这两天就让你回来看看呢。”
“隔壁二婶”,多么熟悉的台词啊,我无奈的说道“妈,你下次能不能不要看那么多琼瑶片tvb剧了要看你也应该记住那最关键的一句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老妈没听出我的调侃之意,一本正经的道“是真的,你二婶做的就是这行,说这姑娘自己找上门来让她给帮忙介绍个对象,还把照片给我带来了呢,你等着我给你看看啊。”
“好吧好吧”,我怕了老妈了,选择投降。老妈欢天喜地的进房间拿照片,我看了看喝着闷酒的老爸,举起杯子往他面前碰了一碰,老爸抬头看了我一眼,将杯子举起喝了一口,我知道他这勉强算是不生我的气了。
趁着这难得的修好机会,我抓紧问出了心里的问题“爸,你说我们老屋里就那么几十口人,打那么多井干吗”
老爸愣了一下,显然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搔了搔头不知如何回答,我知道从他哪里是问不出答案了,只好问下一个问题“那几口枯井是怎么回事”
这个问题父亲倒是知道的,说“在我小时候那些井就是干枯的,好像听你奶奶说在她过门的时候这些井也就这么枯着,应该有好些时间了吧。”
奶奶十来岁过门嫁给爷爷,一直到九十八岁无病而终都住在老宅里,这么算来这井枯了起码也超过了百年的时间。父亲说“也许老人们是怕井枯了以后再也没水喝,所以才多打几口的吧。”
这当然不是理由,如果是为了这个原因,这些井就不会都打在附近,不然一口干涸,附近的井自然也留不住水,我还想问问父亲是不是我们家还有些什么祖上留下的古玩,但唯恐一开口他就会疑心我这个不务正业的败家子在外面混不下去准备卖老底,因此只好作罢。
就在这时,母亲拿着一张照片笑眯眯的过来了,说“阿瑞,你看看,这姑娘不是一般的漂亮。”
我接过照片,上面的姑娘确实很漂亮,是我喜欢的披肩长发,笑起来的时候鼻子上微微的皱了起来,很是可爱,老妈看我的眼神就知道我喜欢上了她,心中大是得意,说“我和二婶说一下,安排你们见个面。”一边说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递给我,说“阿瑞,这可是咱们家一直传下来的,你收好,要是两人真对上眼了,就立刻把这个送给人家,先定下来。”
天哪,我恨琼瑶片,我很tvb
我无奈的接过那个红布抱起来的东西,打了开来,就在这一瞬间,我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里面的东西被我一把扔了出去,若不是老妈接得快,早就砸碎在了地上。
那是一块长方形的玉佩,上面雕刻着一朵牡丹花。




老宅 第十四章 画像(一)
“你发什么神经”老爸虎着脸大吼了一声,这次老妈也没帮我了,估计我的样子确实很不正常。
这个时候的我哪里还会去计较这些东西,用手指着那块玉佩问“这东西是哪里来的”
老爸老妈的样子可以看出来极为生气,老妈说道“都和你说过这是我们家祖上传下来的,你怕什么怕,又不会吃了你。”
经过初见之时的惊慌,此时我的心也渐渐安定下来,想想也是,这块玉佩在我家这么多年也没出什么事,也许是我想多了,我伸手去拿那块玉佩,老妈千叮万嘱“这次一定要小心啊,不能再丢了。”
我点点头,从老妈手里拿过玉佩,确实和老板说的一样,只是一块长方形的玉牌子,上面雕刻了一朵牡丹花,牌子上有一个小洞是系绳用的,并没有什么特别出奇的地方。
我一边看一边问“爸,像这样的祖传玉佩,我们家一共有几块”
老爸显然还在生气,说“问你奶奶去。”话一出口显然想起奶奶已经过世,这种话说出来不吉利,急忙咳嗽了一声说“你奶奶传给我的就这一块。”
我们家一直都是单传,以前在老宅里虽然住了四五十户人家,其实大多数都是租进来的外人,既然奶奶只传给父亲一块玉佩,那肯定就只是一块。
我张了张嘴很想把那些枯井的事告诉父亲,但想了想还是算了,我怕他又开始骂我不务正业,满脑子就知道写小说,写得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幻了。
吃了饭我找个借口带着那块玉佩马上从家里溜了出去,酒足饭饱,老爸老妈有的是力气,铁定要对我进行一番狂轰乱炸苦口婆心,我还是早点脚底抹油的好。
我来到二良留给我的那套房子收拾了会东西,忽然又感觉房间里多了一个人,我直起腰转过头,房间里什么都没用,那面白墙上也么有出现那口井,我的眼睛盯着那面墙,似乎那个人就躲在墙里面。
每一个人的家里都会有一面很大的空着的白墙,那面墙如此的白,白得好像那些恐怖片里女鬼脸上的颜色,如果你总是能在一面这样的的墙上感觉到有一个人存在,甚至房间里还能听到一个人微弱的呼吸,你会不会害怕
是的,就在这一刻,我甚至听到了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呼吸声,但是我没有害怕,这一刻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害怕,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起来,我的短信来了。
打开收件箱,还是那个号码,还是那句话
“回来看我吧”
我吸了一口气,马上回过去4个字
“我回来了。”
杨辉说的那个地方其实离我住的城市不算太远,虽然已经是属于另一个省份,坐了快8个小时的长途汽车,我终于到达了这个以红色革命根据的而闻名的省份,当然,有一种说法,越是老根据地就越是穷,别的地方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我现在的所在真的是很不发达的一个地方。
我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只有先找了家旅馆,虽然条件不是很好,但胜在价格便宜。办好了一应手续,我问老板娘当地可有什么名胜古迹之类的,老板娘倒是很热情的向我介绍了不少地方,可惜都是些与革命有关的,我拿出照片问老板娘是否认得这样一座老房子,老板娘摇摇头说从来也没见过。
我倒是不着急,反正刚到这里,姑且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再找几个老人问问,和二良通了电话报了声平安,我就爬上床去休息了,但翻来覆去的总也睡不着,这里也没有网络,我从口袋里拿出照片,是隔壁二婶说要给我介绍的那个小姑娘,当时走得急,都没向老妈问名字。
照片上的小姑娘微微的笑着,鼻子上的小皱纹说不出的可爱,我忍不住用手在上面轻轻刮了一下,对自己说就是她了。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醒了,不是因为我恢复了疲劳,而是因为我实在是睡不习惯,干脆早早的起了床去外面溜达,顺便找些老人问问认不认识这座老房子到底在哪里,可惜当地没有博物馆,不然我还想去博物馆看看是不是能找到线索。
我满怀希望而去,晚上却是失望而回,我问的当地所有老人都说没见过这样一座老房子,我垂头丧气的向二良作了汇报,二良说“也许,那个人只是来这里寄信,那座老房子不一定在这个地方。”
我摇摇头“应该就在这里,杨辉曾经说他是在这个地方找到的这座老房子。”
二良在那头沉思了片刻,说“那有可能是在偏远的乡下,你在这里等等我,我去找找关系看是不是能找到这样一座老房子,我已经请了假,加上休息天,大概勉强有一个星期的时间能和你在一起。”
我对我来说算是一个好消息,一个人在这没有网络的地方真的很不习惯,如果二良在就好了,起码有人陪我聊天,想到这里,我看了看那张照片,心想当然如果是你在这里更好。
我很想问老妈找隔壁二婶把这个小姑娘的电话要过来,这样我就可以先和她用短信聊着了,但因为害怕一打电话老妈就要催我回去,想想还是再忍忍吧,再说其实我心里也一点底都没用,人家一个这么漂亮的小姑娘,凭什么要看上我这样连工作也没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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