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老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傻子毛
这一路居然运气颇好,尽管没有光线,但我一路狂奔居然能没撞上什么东西,看来这个地方不是一般的大。跑了一阵,心中的恐惧稍稍淡去一些,我两手撑着膝盖不断的喘气,休息了一会,又大叫了几声“有没有人”
楚江山是要我来这里找人的,可是这里除了鬼好像什么都没有,我喊了几声,见没有人回应,忍不住破口大骂,但这仍是徒耗力气,我嗓子都喊哑了,还是没什么动静,这个时候我无限想念起肖剑飞来,如果他在这里,不说有个人陪我说话壮胆,就算是同样的骂人,他的词汇也比我要丰富精彩得多。
骂得自己都累了,我无力的坐在了地上,也许刚才那么大声的叫喊,不仅仅是为了能快点找到楚江山要我找的人,更多的是因为我自己心里害怕,我不停的大声叫喊只是为了给自己壮胆,这时喊得累了,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全身乏力,绝望的坐在了地上。
就在这时,突然黑暗之中传来几声婴儿的啼哭声,我已经被前面的那些经历弄得麻木了,反正已经无能为力,如果是这里面的人要戏耍我,那等他耍够了就会来见我,如果真的是有什么鬼,那我也只能认命了,唯一遗憾的就是我不能完完全全的弄明白我自己的身世,到底是不是王美芝和毛德福的儿子,当然,还有一个,就是我最终没能复活小瑞。
那婴儿的哭声响起不久,跟着就又传来一个年轻女性的声音,仿佛是母亲在低低的轻声安抚自己的孩子,我呆了一呆,就在这时,那年轻的母亲开始轻轻的哼唱歌曲哄孩子睡觉,歌声极为优美动听,但我原本已经稍稍平静下来的心却仿佛掉进了冰窟一样,这个声音这首歌我实在是太熟悉了,那是在我梦里出现的阿彩。
这原本是一首幽婉的歌曲,阿彩又是一腔柔情,但这时在黑暗之中听来却有一股说不出的妖异,歌声飘渺,听来仿佛就在前面不远,我咬了咬牙,站起身来扶着石壁往歌声的方向走去。
刚才一路狂奔,我已经知道这个地方极为宽阔,而且地上也很平整,因此自然的就走的快了许多,也不怕有什么东西绊脚。走了没多远,歌声又突然中断,我原本是跟着歌声的方向走的,这时突然失去了声音,愣了一愣,立在当场,也不知道下一步应该如何使好。
就在这时,一个女性的惨叫声突然响了起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吓了一跳,随即心里升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本来在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刚刚我又碰到了那些诡异的事,这时又听到一声惨叫,照理我应该更害怕才是,但奇怪的是我心中却一点也没有害怕的感觉,反倒是觉得这声惨叫里包含了说不出的悲痛,这种伤心绝望甚至影响到了我,我可以感觉到自己脸上流下的泪水。
我快步的往声音的方向跑去,这个场景我太熟悉了,就在一瞬间我想起阿西莫和我说过的关于阿彩的故事,如果我没猜错,这声惨叫应该是阿彩在木屋里被大火焚烧时发出的声音,尽管没有亲眼看见,但我心中已经认定这一定就是阿彩。我扶着石壁拼命的奔跑着,我不知道为什么阿彩的声音还会在此出现,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救她,我不会让那个见鬼的狗屁传说夺了一个人的性命。
惨叫声中夹杂着几声婴儿的啼哭,我的心被揪得紧紧的,这时叫声又突然中断,接着听到只听阿彩大声的叫了几句,虽然我听不懂她说什么,可是听她语气之中满是恳求之意,我知道她一定是求人救命,过了一会,歌声又再响起,但已经没有先前听到的柔情,有的只是忧郁和绝望。
歌声越来越近,我知道自己已经快要靠近阿彩了,脚下更是加快了步伐,突然脚底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险些摔倒,但就是这么打了个踉跄,我终于看到了声音的来源处,也终于看到了光亮。
眼前是一座燃烧的木屋,边上还围着不少人,一切和阿西莫那天对我我说过的情景一模一样,只是那种歌声更让人伤心欲绝,就在看到大火的一瞬间,我总觉得似乎有哪里有什么不对劲,但这时我顾不得去想了,猛得冲了上去,随手拉向一个人,口中大喊道“快救人,她不是帕胡”
原本我想拉开站在我面前的人,但就在这一瞬间,我才发现我的手居然轻轻的就穿过了他的身体,那个人仿佛就好像是空气一样。我站住脚步,骇然的看着眼前的一些难道,这一切都是我的幻觉
这时我终于发现刚才我觉得哪里不对劲了,阿西莫和我说的那些事都发生在格细寨,我去过那个地方,四面都是大山,但现在这里却一座山都没有,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幻觉。
就在这一瞬间,我想到的是我的臆想症终于还是开始发作了,这应该是最接近真实的原因,否则就算有人能有这个技术做出这种场景,也无法把每个细节都弄得这么清楚,这些东西,不是亲临现场者是无法得知的。一种极度的绝望和无奈包裹了我的全身,我无力的坐在地上,歌声依旧伤心欲绝,而我的心则如深渊。
手上还捏着那个没用了的电筒,我看了看眼前的幻影,无奈的一声苦笑,随手将它扔向了那个幻像,就在这时,我的眼睛突然睁得老大,紧紧的盯着前方,眼前突然发生的事太不可思议了。
我已经知道眼前的这些都是幻象,我刚才把手电扔了过去的时候,却分明看到有个“人”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然后一步一步的向我走来,他的衣着打扮和边上那些人没有什么区别,但他看着我的眼神,却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沧桑。
就在这时,我突然又发现了一个不对劲的地方我也没有亲眼看过阿彩被大火烧死,只是听阿西莫和我说过一些,眼前的场面虽然我一眼就能猜出是什么事件,但和我自己原先所想象的又有所不同,也就是说,这眼前所看到的绝对不是我自己脑子里的臆想
就在这时,那个“人”一步一步的走到我身边,居然蹲下身子看了看我,我因为刚才的发现,心中想到了一个可能,忍不用手撑地往后挪了几步,那“人”突然“啊”了一声,然后说了声“对不起。”
我听到那“人”居然会开口说话,心中更是骇然,还没开口说话,突然眼前一暗,漫天的大火就此消失不见,连眼前的那个人也不见了,我张大了嘴巴一脸的不可思议,往四周看了看,才发现前面不远处点了几根巨大的蜡烛,在蜡烛旁边有一张石机,上面盘腿坐着一个人,就着烛光,我看到他身上披着用兽皮做成的简陋衣服,满脸都是胡子,满头乱发垂了下来,肯本就看不清长什么样子,只发现他也在看着我。
两人就这样对峙了一会,见到一个活人总比见到那些莫名其妙的东西要来的让人安心,尽管他的样子也是古里古怪仿佛是一个野人。我想起自己此次前来的目的,轻轻的咳了一下,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说道“希特玛勒萨,呼尔爱切斯阿。”
这句拗口的话是楚江山要我见到地下石室的人时说的,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怕自己记不住,因此用当年读书时学英语的方法,用汉字将读音写了下来,我也不知道眼前的这个野人是不是自己要见的人,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那人听到我说的这句话,身体一震,张了张嘴仿佛想和我说话,但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小心翼翼的问“你想和我说什么”
那人却没有回答我,我又往前走了几步,才发现他满脸的汗水,脸上的肌肉不断的跳动,显然正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心里吃了一惊,尽管对眼前这个人不了解,还是紧赶了几步,一把扶向他的身子,问“怎么了”
那人见我的手要过来扶他,突然大喝了一声不要我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但眼看那人就要不支倒地,还是伸出手去将他扶住,就在这时,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充满了我的全身。





老宅 第三十四章 帕胡II(三)
就在这一瞬间,我的眼前仿佛放电影一样的出现了许许多多奇怪的画面,有些是我所知道的,比如那些枪上挂着太阳旗的士兵,甚至还有天安门前伟人的音容笑貌,无一不栩栩如生,但更多的是一些我完全看不懂的东西,我看到一些人围着一张手术台,手术台上躺了一个人,我还没看清楚上面那个人的样子,画面又一转,这次出现的一群人却是古代的装扮,满地都是鲜血,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尸体,有两个人手上拿着刀不停的对远处正在逃亡的人进行着屠杀。
野人靠在我的身上,全身的肌肉都崩得紧紧的,仿佛还在想用力推开我,但显然刚才的这一声大喝已经消耗了他所有的力气,所以一双手只是在我身上轻轻的碰了碰就再也没有力气抬起,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应付,看他满脸的汗水,只有用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头部,希望能减少一点他的痛苦。
画面还在不断的转换,我一幅一副的看下去,虽然能看明白他们在做什么,却不知道这些画面代表了什么意思,就在这时,突然又转过一个画面,我原本是抱着当看电影的心态来看这些东西的,反正我也不知道何以眼前会出现这些东西,这些画面的效果逼真的令人产生身临其境的感觉,某些血腥场面甚至让我胸口发堵险些呕吐,但就在刚才,我突然从一张画面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影子。
尽管我从来没有看过也没有听她说过这些事,但我可以肯定我绝对不会认错画面上的这个人,我紧紧的盯着这个画面,生怕一眨眼它就又要消失不见。就在这一瞬间,突然只觉得脑袋一疼,仿佛是被针刺了一样,而且这种疼痛越来越是强烈,到最后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仿佛炸了开来一样,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在抚摸着我的额头,睁开眼来,眼前正站着那个野人,他见我醒了过来,咧开大嘴笑了笑,道“你醒了,很好很好。”
这个人说话口音很怪,仿佛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一样,让我不自禁的想起了第一次和我见面的阿西莫,一想到阿西莫,我才突然发觉这个人的口音居然和阿西莫也有点相似,忍不住的就往他的小指上瞟了过去。
那人呵呵笑了笑,将自己的右手抬起,果然他的右手小指也和我一样的粗大,我连忙问“你是格细寨的人”
那人摇了摇头,我想起昏过去之前看到的画面,连忙问我看到的那些是什么
那人却不回答我的话,只是盯着我看,我想起楚江山叮嘱我的话,他让我到了这里一切都要顺着这个人的意思,凡事不要多问,当然,最关键的是要拿到所谓的天机,这时见那人不回答我的问题,只好转移话题,反正在这里还不知道要做多长时间的卧底,慢慢总可以问出来,于是问道“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那人这次却没有不理我,看了看我,脸上露出一种极度的自豪,道“我是帕胡”
我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格细寨已经有一个关于帕胡的传说,难道帕胡这个名字也很流行,走到哪里都能碰到
那人显然也看出了我心里的想法,露出颇为愤怒的神情,大声道“你当帕胡是随便什么人就可以叫的吗每一代只有两个人才可以当得起这个神圣的称号”
我对他说的这些话颇不以为然,但记着楚江山的叮嘱,还是点了点头,道“一个是你,另一个是谁”
那人脸上的神情突然暗淡了下来,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我,过了好一阵子,才看了我一眼,道“也不怪你,你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我告诉你,其实,你也是帕胡”
格细寨一直有一个传说,天神有一个对手,叫帕胡,有一天他会降临到人间,以最美丽和最邪恶丑陋的形态出现在我们面前,那个时候,就是格细寨人走上绝路的时候。这是阿西莫告诉我的关于帕胡的来历,因为这个见鬼的传说,一场人为的大火夺去了阿彩母子的性命。现在眼前的野人告诉我,他和我都是帕胡,我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他奶奶的,虽然面前的野人是长得够丑陋了,但我却还没自恋到觉得自己的相貌是属于偶像派,从哪里看我都不可能是帕胡。
我觉得关于帕胡的传说实在是一件很可笑的事,因此听到眼前的野人让我称他为帕胡时,心里忍不住就觉得厌恶,不为别的,只要想到阿彩母子因为这个传说而丧命,我心里就会生起一股莫名的愤怒,更何况不久前我还亲眼看到了当日事件的重演,尽管我还不清楚为什么我会看到那些过去的场景,但我确信,这就是那一天发生的事。
一想到之前看到的幻像,我马上又想起了后来我在画面中看到的那个人,连忙问“我看到的那些到底是什么”
刚才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野人并不回答我,这时我见他还是准备不理我的表情,马上又说道“你是帕胡,我也是帕胡,说不定咱们五百年前还是亲戚,可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应该和我说一说”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
野人显然被我说的话打动了,想了想,点了点头,说“原本也应该让你知道了,你看到的那些,还是得从我们说起。”我听他说到“我们”,愣了一愣,随即想到他指的是帕胡这个身份,于是点了点头,大不了再听一次关于帕胡的传说好了。
野人又发了会呆,显然不知道应该从何说起,我知道催不得,示意他慢慢来,野人点了点头,说“从头开始吧。”话音刚落,我眼前突然又出现一个画面,就好像是放电影一样,这时野人的声音响起“这是最早的帕胡。”
我一度以为这个野人是什么外星人,这个动不动就会出现的电影画面估计就是所谓的外星高科技产品,这类情节在倪匡的小说里见得多了,而且我也深信宇宙这么大,肯定会有外星人的存在,但看到眼前的画面,我才知道这一些念头都只是我自己在胡思乱想。
画面上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双耳挂着两个耳环,手上拿着一把弯刀,相貌和身上的服饰都很奇怪,不像是汉人,在他的脚边躺着无数的尸体,这个大汉弯下腰,用刀将死者的右手小指割了下来,我看得很清楚,那个死者的右手小指和我一样,显得无比粗大。而在远处,有一个光头的僧人正缓缓走来。野人在旁边道“这个人,叫央哥马罗。”
我的身体突然一震,原本我就觉得这个画面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时听野人说起这个名字,终于记起了我在哪里看过这个画面了。我张大了嘴巴,看看画面,又看看野人,他显然也看出了我的震惊,点了点头“没错,就是那个央哥马罗。”
或许大多数人不清楚央哥马罗这个人到底是谁,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句话谁都知道,其实这句话就出自央哥马罗的故事。传说释迦牟尼佛到王舍城说法。在舍卫城北郊的萨纳村庄里,住着一个力大无穷的汉子名叫央哥马罗,他信奉外道,他的老师告诉他, 如果杀1000人,用被杀的人的小手指做成花环戴在头上,死后就能升到天上。于是央哥马罗疯狂地见人就杀,当杀到999人时,他的母亲寻他吃饭,他急切地欲杀自己的母亲凑满人数,这时佛陀出现在他的面前,为他说法,并教导说“你的行为真令人哀痛,连羔羊都知道要孝养母羊,你却听信外道邪师,为了升天竟然要杀害对你有养育深恩的母亲,真是禽兽不如,这种行为非但不能令你升天,死后必将堕入地狱。
央哥马罗听后,心中大为惭愧,啼泪悲痛,抛弃手中屠刀,拜在佛陀足下,于是佛陀将他收为出家弟子。后来,央哥马罗通过精进修行终于证得了阿罗汉果。
我以前在佛经上看过类似的画面,一直觉得这只不过是佛经上用来教人向善而编出来的故事,这时听野人说央哥马罗就是最早的帕胡,心中实在是无比震惊。
野人继续说道“传说未必就都是假的,可也未必就都是真的。”顿了顿,又说道“你也看到那些人的手指了吧”
我点了点头,野人道“帕胡的使命,就是杀了这些手指不一样的人。”
他这句话说的轻描淡写,但我却没来由的感到一阵害怕,忍不住想起格细寨的那些人,又摸了摸自己的小指,我这样的身板肯定不够他打的,我也不知道我这见鬼的小指怎么就这么倒霉,先是被阿西莫错认为格细寨人的后裔,现在又和和几千年前的印度人扯上了关系。野人看了我一眼,说“不用怕,你和他们不一样。”
我呆了呆,问“哪里不一样”
野人道“你别打岔,我都会和你说的,我的时间不多了。”说到这里,语气之中略带了点忧伤。
画面继续跳过,野人在一边不断的解说,我也不知道这个画面是怎么来的,反正野人说他什么都会告诉我,我也就耐着性子看了下去。画面上的人物不断变化,从野人口中我知道这是那些小指和我一样的人不断的迁徙的缘故,至于为什么帕胡要追杀这些人,野人也说不清楚,只说是种族之间的矛盾,这个解释虽然牵强了点,但在最初民智尚未开化的时候也不是不可能,只是能让这个矛盾存在几千年就太荒唐了,我心里是十万个的不信,野人只是淡淡的笑了一笑,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仿佛就像是在看无声电影,而野人就是一个最好的解说员,我还不至于觉得无趣,就在这时,画面突然一变,我的精神一振,画面上的每件事都能在历史上找到它的存在,有些甚至影响了人类历史的进程和方向,我之所以对眼前的画面感兴趣,是因为这次出现的地点是在古代中国。




老宅 第三十五章 天机II(一)
画面显示一个穿着奇装异服的人和一个中原人士在喝酒,从服饰上看,那个中原人士应该是汉朝的人。那个奇装异服的人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不久就捂着肚子倒在了地上,显然就中下了剧毒,那个穿汉服的人站在他的尸体边,满脸冷笑。接着画面一转,看到的都在战场之上,无数身穿铠甲的士兵正在追杀一群穿着奇装异服的人。
野人说道“经过无数次的迁徙,这些人来到古代的中国,和当地的苗民结合,创造了一个极为辉煌的王朝。”
不用他再说什么,我也已经猜到了这个古老而辉煌的王朝叫什么,我曾经对这个消失了的夜郎古国怀了极大的兴趣,画面上士兵的兵器又极有特点,我看过相关的资料,那是汉代最具有代表性的卜字戟、环首刀、汉剑,而那个喝了毒酒的画面,在史书上也是有记载的。
汉书西南夷传记载公元前25年,夜郎国最后的一个王“兴”被牂牁太守诱杀后,他的儿子邪务组织二十二寨苗民继续抵抗,被打败后就逃到一片深山里躲避,夜郎国从此神秘消失。到了三国时期,“兴”的后世家族逐渐强盛起来。三国志记载诸葛亮的部将张嶷带兵平息牂牁郡后,“兴”的后世家族部落又起兵造反,张嶷领兵再次讨伐,俘虏了二千人,全部遣送汉中。
据传说“兴”的儿子邪务抵抗牂牁太守失败后,便带领余部逃到大干仗,根据地形修建了有三道城墙护卫的城池作为夜郎“陪都”。三国时期,诸葛亮的部将张嶷打败了夜郎“陪都”里夜郎后裔后,便将这支族人全部迁走。由于老人和小孩走不动,头人们便在大干仗一带山坡上做了数量惊人的“活人坟”,让老人和孩子躺在里面,吃完准备好的少量饭食后等死。但待官家和青壮年族人走后,一些老人和小孩从“活人坟”里爬了出来,因不敢在原住地居住,他们就迁往后面海拔最高的蜂糖大山上居住。数百年后,这些遗留下来的人才渐渐搬到现在的山下来居住。他们自称蒙正苗族,蒙正就是遗留下来的意思。
仿佛是为了印证我的想法,画面上马上出现了一群老人和小孩被埋在一个土坑里,不久之后,土坑里的人都爬了出来,纷纷往山上跑去。
野人道“其实,不是所有的人都下了山,还有一部分人留在了山上。”
我吃了一惊“还有人在山上”
野人点了点头“那就是最早的格细寨人。”
经过这场战争,这个部落的人少了很多,夜郎古国也因此而消失,但关于帕胡的传说却在格细寨人之中世代相传,只不过到了最后全变了样,我不禁又想起了死去的阿彩。而这所有的一切,只怕任何史学家都考证不出来。
想了想,我问“格细寨的那些人,是不是你把他们弄成那样的”
野人摇了摇头,过了很长时间才缓缓说道“不是我,是他。”
我依稀看到他的脸上有一丝忧伤有几分想念,忍不住问“他是谁”
野人道“帕胡,从来都是两个一起出现的。”
我一愣,随即明白他的意思,道“第二个帕胡”
野人苦笑了一下,随即点了点头,正色道“帕胡永远只能有两个”
我的数学成绩就算再差,也还不至于数不清个数,一个是眼前的野人,一个是杀害格细寨的神秘人,一个是无辜的被眼前的野人认定为帕胡的我,明明一共是3个人,怎么会是两个
但野人还是坚持自己的说法,我不想和他争辩,避开了这个话题,问“然后呢”
野人用手指在石机上用手指虚画了一个图案,我看得清楚,和王子华头顶的一模一样,野人看了看我,说“记住这个图案。”
我点了点头,问“这是什么”
野人伸手从腰上拿出一把短刀,我吓了一跳“你要做什么”
野人却不看我一眼,用短刀将自己的头发一缕一缕的割下来,我被他的这个举动弄得莫名其妙,那把短刀极为锋利,不多长的时间,野人的头发就被割得差不多,他挂着满脸的大胡子,上面的头发又显得极短,看上去颇有几分滑稽,但我却没有丝毫取笑他的意思,野人转过身来,就在烛光,我看到他的后脑上依稀有一个形如高山的图案。
我还没回过神来,野人就又转过身子,就短刀递了给我,说“到你了。”
我接过短刀,看了看野人,问“我也要剃”
野人点了点头,看我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又从我手上将刀拿了回来,说“算了,等有一天你苏醒了,你也会出现这个的。”他用手在我的后脑上摸了摸,说“就是这里。”
1...7172737475...127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