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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玄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广渠门内
刚才这惊讶一眼,朱翊钧蓦的发现朱雀也是个超级大美人儿,只是平时出去的时候没太注意。
他把茶端起来,静静地打量起她来。





绝世玄皇 第三十五章 辣美密探凹凸处
一身皂青色的紧身装束凸显得着玲珑有致的身材,清质秀丽的脸庞显得不太象习武之人,只有通过她不时闪过略显凌厉的眼神,看出她身上这种蕴藏在骨子里的英武之气。
这种气度和米店里那个骄横的大小姐不一样,是一种历尽尘世的淡定,估计学武之人从小到大也吃了很多苦,这种了,他是东厂太监出身,已经净过身的,你大可放心!”
绝美辣手神探的脸上竟然有了一丝绯红,屋里的蜡烛映在她的脸上,别样的楚楚动人。
被皇帝看出了心里的想法,她急忙羞赧地用低头跪拜掩饰,“多谢皇上体恤!属下一定不辱使命,万死不辞!”
皇帝双手把她搀起来,终于说出心里一直想说的话来:“那两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也不是一般人家,你此去也要探听清楚她们的底细,而且这两家很有可能因此结下了仇恨。如果她们因此斗起来,我们可以静观其变,但关键时刻还是要惩恶扬善。你去吧,朕御赐你上密奏折子的权力,一有情况,速来报朕!”
“是!”朱雀应声拜别皇帝,出门走了。
他跟着走到院子里来,天已经有些晚了,肚子开始“咕咕咕”叫了起来,这才想到了吃饭。
但是懒得动身去偏殿,就让御膳房做了几道爱吃的菜过来,有佛跳墙瓷罐,有雕花鱼翅,还有自己的大爱——脆皮驴肠。
饭菜送来后,他挥挥手让他们出去,自己一个人掏出自己那把和母后给的钥匙,把密奏折子的抽屉打开了。
抽屉前方有一个只能进不能出的小缝,每天冯保都会把各省各部的密折子拿过来塞到这里面来,密折都用特有的朱砂封条封上,背面署上密奏人的字,避免作假。
他看了看,今天有四个密折子,把它们拿出来,摆在桌子上,边吃边看。
这时门外传来冯保的声音,“皇上,您吩咐臣的事情,已经安排妥当!”
皇帝唤他进来,冯保推开门,看见皇帝正在看密奏折子,脸上透过一丝不安,在门口站着不敢进来。
皇帝却笑了:“也好!我一个人在这里看看吧,你今天也累了,你先回去吃点东西,早早休息!明天我们陪母后一起去冷宫看看张贵妃和朱存孝!”
“是!皇上也不要过于劳累,早点休息!”冯保告辞出去,把门带上。
皇帝继续看折子,四个密折,有一个是反映高拱告老还乡后胡作非为的,有一个是建议立即处死张贵妃和朱存孝的,他对这两个只是扫了一眼,就甩到了一边。
这两个,说得难听点,虽然上的是密折,其实都是来拍马屁的。只不过,看上去比那些歌功颂德的肉麻帖子要稍微强那么一丁点儿。
只强那么一丁点儿,他们只是看出了皇帝登基时的这两个重手,认为只要继续顺着皇帝的意爬上了这根藤,就摸着了皇帝的脉,而皇帝要讲仁慈,不方便再下重手,那就由他们来提!
落井下石!置之死地!这实在还不如肉麻帖子,这里面有太重的血腥味儿。
对于高拱,现在朱翊钧已经不那么恨他了,此一时彼一时,重新揽回大权后,开始念他的好了。或许高拱这个人,本来不坏,正如高仪辞官时所说,高拱有些自负和咄咄逼人,但他却可以算是一个爽直之人,这种人没有太坏的心眼。所以,逼他告老还乡,只是当时形势所致、利益所致而已。
对于张贵妃和朱存孝,自己在朝堂上就说过新君刚立,要以仁慈治天下。可是这些人居然上密折子让自己处死她们,这不是逼自己出尔反尔,打自己耳光么!
第三第四个密折,都是和黄河决口有关的。
第三个是吕调阳来的,很简单,只有一句话:“臣已到山东德州,看见工部尚书朱衡站在奋勇队的最前面。”
朱翊钧笑了,看来黑白已经很分明了!
这个山东布政司王怀远,果然是个大大的坏人!而工部尚书朱衡,确实是当朝少有的清正之官!
第四个密折,他倒是看了很久!
这是工部尚书朱衡递上来的密折。
他一直细细地看着,看到一半的时候,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叫了一声“好!”
朱衡在密折上说,他已经组织好了“敢死队”,还已经做好了开挖新子渠的准备,木料、石头等这些必备材料已经准备就绪,
这个朱衡,果然是个实干家!如果都照他这么实干,何愁大明不兴旺发达!
他喝了一口鱼翅汤,夹了一片脆皮驴肠放到嘴里,继续往下看。
看着看着,他不禁皱起了眉头,折子的后半段,朱衡说到了困难,但他只说了一个困难。那就是让官员们当“敢死队”容易,但是老百姓已经成了灾民,让他们去修新子渠,难度很大。
朱衡在说完问题后提出了解决困难的建议,决定效法商鞅变法,实行奖励先行,先从奖银子开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老百姓参加修建队伍,先支付一两纹银,还管早、中、晚饭,只要有一个老百姓过来,就是有十个、一百个、一千个过来,等人数众多后,再提出重建家园,通过感情凝结,鼓励老百姓重建家园。
朱衡估算了一下需要国库发放银两数量,大概需要二百万两。
看到这,他不禁发起了愁,二百万两,这可是每年国库收入的二分之一,如果真的拨付给朱衡二百万两,那么今年再有一个地方发大水,就真的是顾此失彼了!




绝世玄皇 第三十六章 易子而食何为人
朱衡在最后说,如果国库发放银两数量不能及时到位,就从他自己率先作起,先捐出三百两银子,而且发动山东官员免领当年俸禄,先帮助国家渡过难关。
看到最后这一段,朱翊钧眼睛都湿润了,不禁又拍了一下桌子,叫了一声“好!”,这样的清官好官,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
谁知道刚才拍这一下太用力,把碗里的鱼翅汤打拨了,一下洒到了折子上!
朱翊钧急忙把折子移开,再一看还是有不少汤留在了折子上,把一些字都给弄模糊了,墨迹混作了一团。
他懊恼地挠了挠头,但是象是被什么提示了一下,看了看鱼翅汤,又看了看折子,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了一声:“来人!”
门口一个太监和一个御厨应声来入:“万岁爷,您有何吩咐!”
皇帝用手指了指那个太监:“你去把冯保前几天拟的节约吃穿用度、减量二分之一的那个详尽安排拿来!”,然后又一指那个御厨:“你把你们御膳房节约二分之一砍掉的菜品单子拿来!”
二人答应一声,急忙转身去拿。
鱼翅汤沾染了墨,混合着一种奇怪的味道。香,却极沉。
太监和御厨很快拿来了两张单子,不一会儿就放到了皇帝的书桌上。管内府和御厨的负责人也都跟了来,静静站在一边,等候他的询问。
两相一比对,他这才发现自己今天吃的这三道菜居然全是节约保留单子之外的,全是被砍掉的相对奢侈菜品。
第一御厨王艺茂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偷偷抬起头来看了一眼他,又赶紧低下头去。
皇帝盯着王艺茂的眼睛,带着不怒而威的神情说话:“今天我挑的这几个菜都是节约令颁布后被削减的菜品,是么?”
王艺茂捣蒜似的磕头不止,恨不得把心剖出来给皇帝看:“回皇上的话,这几道菜确实是削减单子内的菜品,但是皇上既然今天既然想吃,臣就给做了。而且皇上近来以身作则,吃饭经常都是只在上书房内简单吃一些,一不摆宴,二不设席,早就远远超出了原来预计削减二分之一开支的预计,甚至削减了十分之八九都不止。所以,臣今天就私作主张,如果连皇上爱吃这三道菜的愿望都不能满足,臣就太不近人情了。”
原来是这样!
皇帝笑了,站起身来,把王艺茂和那几个太监都扶了起来,笑嘻嘻地说道:“朕明白了,朕错怪你们了,是朕的不对,真没有细细看菜品单子,挑的都是削减单内的。你们都没错,你们回去吧,朕虽然节约了排场,但既然朕同意在皇宫内外发布节约令,朕就要带头执行,不然的话,上梁不正下梁歪,朕这一违反,王公大臣们纷纷效仿,这节约令就成为一纸空文了,甚至会变本加厉,得不偿失。你们去吧,朕决定了,明天罚朕一天不许吃饭,以正视听,从我做起!”
王艺茂和太监们被吓坏了,瞬间跪了一地:“陛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王艺茂甚至跪着向前走了一步,头猛地磕在地上,几乎磕出血来:“陛下,您还是惩罚我吧,您打骂甚至砍我脑袋都行,都怪臣自作主张,没有及时提醒您,这都是臣的错。您是大明天子,九五之尊,您可千万不能饿坏身子啊,臣等万死也不能看着陛下饿着不吃饭啊,陛下!”
皇帝却只是静静听着他们一嘴一语的说完,然后猛地一摆手,板起了脸:“行了!不用再说了!朕已经决定了!怎么?你们还想让朕更改决定,再犯一次错误?”
下人们都愣住了,纷纷磕头不止:“臣等罪该万死,万万不敢!”
皇帝这才满脸是笑地看着他们,却也没再去扶他们,只是站到了门边,“那就听朕的吧,你们走吧。我再看会儿折子!”
王艺茂他们走了,心里满怀着对皇帝的尊崇与爱戴。走得不远的时候,听到他们当中有人小声地说了一句:“真是一代明君啊!而且皇上对我们这些下人都这么好,我们真是有福了!”
这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但还是隐隐约约地被朱翊钧听见了,他心情大好地关上门。一代明君!看来做个万人称颂的好皇帝,并不太难!
当然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解决好黄河决口这件事情,哄抬米价,炒作厕纸,其实都是由于黄河决口引起的。
也不知道吕调阳到了山东后开始动作了没有,就说了一句朱衡站在最前面,他也是真够惜墨如金的。
这时又看了看桌上的折子,朱翊钧却猛吃了一惊,刚才撒在折子上的汤这会儿干了,却在折子的最后,显露出另一片墨渍来。
难道这后面还有一个夹页?
这个朱衡,搞什么鬼,居然在密折子后面还秘密夹带他页?他这是怕有别的人看到密折子么?
他把折子放到烛台下仔细查看,果然,里面还有一张夹页。
把最后一页撕开,将这张夹页小心掏了出来。
中间的字迹已经模糊了,但是夹页的内容还是让他大吃一惊!
“吾皇万岁!臣写此页,非是臣不信任皇上身边,而且臣自己也没有想好。臣斗胆设了一个夹页,如果皇上能有机缘看到此页,足以证明苍天有眼,皇上洪福齐天。”
“山东德州,已经是满目疮痍,遍地哀鸿。黄河绝口之后,大水泛滥,良田被淹,村庄被毁,人畜伤亡无数。大涝之后即是大旱,夏秋两季大部绝收。农民开始吃草根、树皮。到后来,草根几乎被挖完,树皮几乎被剥光,灾民开始大量死亡,在许多地方出现了‘人相食’的惨状,一开始还是只吃死尸,后来杀食活人也屡见不鲜。人们纷纷易子而食,卖子卖女求活。”
易子而食,就是说人被逼得没办法了,只能残忍地将杀掉孩子作为食物,但又不忍心残杀自己的亲生孩子,只能互相交换着,互杀而食。
人性不存,与动物何异?甚至连动物都不如。虎毒尚且不食子。人,都已经易子而食了,那将是多么悲惨的场面。人,在肚皮没填饱之前,是没有任何尊严的,也没有任何道德而言。
朱翊钧看到这里,已经是心惊胆寒,这么严重的灾情,却是怎么也想不到。而且包括张居正在内,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自己这些。
他继续看下去。
“但是山东各郡的官员们,并没有受什么影响,他们都利用自己手上的特权,拼命地囤积粮食,炒高粮价,从百姓手中掠夺最后一点财产。饥民们饿死了,冻死了,他们却根本不在乎。他们坚守在当地是因为朝廷马上要下拨赈粮钱款,他们好一一吞没。”
“各地的衙门,也大都视而不见,上下敷衍,互相蒙蔽,极力掩盖真相。他们还美其名曰:‘只有富人才需要把赋税全部交纳。对于穷人,我们所征收的,绝不超过土地上所能出产的东西。’实际上,他们做的一切,只是蒙蔽圣上而已。”
“臣其实也知道,臣的到来对他们的虚报瞒报、中饱私囊是一个巨大的威胁,虽然臣曾经主政山东,他们目前还有所忌惮,但他们已经开始联名弹劾臣,极力把臣挤走。”
“臣年岁已老,死不足惜,挤不挤走也没有关系。只是可怜这一省民众,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一旦爆发大规模的暴动,将极大威胁朝廷安危。”
“臣诚惶诚恐,恳请皇上采取果断措施!旱情固然严重,但如果朝廷停免赋税、采取赈灾措施,就能迅速减少灾民的死亡人数,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最后几句话,字迹有些模糊,是朱翊钧根据内容猜的,而且朱衡提了几条措施,但是都被汤汁污浊了,看不清楚。
朱翊钧想了一想,迅速提笔写了两道旨意。
一道是公开的圣旨,一道是给朱衡的密旨,用了封条,加了朱砂。
公开的圣旨,一是加封朱衡为内阁大学士、八府巡按和钦差大臣,节制山东所有官员,总理此次救灾所有事务。二是撤销上次通过密折告朱衡刁状的山东布政司王怀远的所有职务,贬为庶人,永不再用,山东布政司先由朱衡兼任。三是派出十万军队全部上大堤,原定的二万监视兵力一个也不用,一切以救灾为己任,也归朱衡节制,成为疏导新渠的主力军。
给朱衡的密旨,先是对他进行了充分肯定,而且告诉了皇帝已经派出吕调阳持有尚方宝剑的事情,让他有事多与吕调阳一起商量。如有发现官员徇私舞弊、贪赃枉法,军队杀良冒功、救灾不力的,一律先斩后奏!
有一些繁体字,他不会写,在书架上找了本字典,对照下来,一一写上。
终于写完了,朱翊钧揉了揉眼睛,推开门,想四处走走,排解一下胸口的抑郁情绪。
走着走着,已经来到偏殿旁边的花园里。伸伸胳膊踢踢腿,转了几个圈,自己活动了一下,然后把卫士和太监们都远远支开了去。
他又掏出那方手帕来,看了一眼,轻轻放在鼻子前嗅了一下,顿时传来淡沁心肺的芳香。




绝世玄皇 第三十七章 春色满园肉搏处
仔细读了这四句诗,总觉得眼熟,却不知道出自哪里,正在反复读这一句“乱红飞过秋千去,叫人焉得不伤悲”,却不知哪儿起了一阵风,把手绢刮跑了,他急忙拔腿就追。
这阵风吹得有些怪,在空中打着漩涡往前飘,他紧走几步,一个跳跃,终于抓住了它。
落下来的时候,惯性太大,跌了一个屁股墩儿,身子撞在了旁边的树上,然后感觉到脚底下的草地很奇怪的动了一下。
卫士远远的看着,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正准备朝这走过来,朱翊钧高声制止了他们:“没事,朕在这坐一会儿,你们再走远一点,没有朕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过来!”卫士们只得走得更远了些。
见他们走远,他又踢了一下那棵树,脚下的草地又抖动了一下。他索性大力狠踹一脚,脚下草地有一块木板打开来,赫然露出来一个洞。
这里居然有个密道。
这里面会有什么秘密呢?四下看了看,强烈的好奇心让他难以自抑,下面就象有一个巨大的宝藏在吸引着他。
他悄悄把外面罩着的龙袍脱下来,折了几根树枝将龙袍撑起来,就象有一个人坐在地上一样,然后一纵身,跳下了密道。
密道里很黑,但转过弯去,就看见两边有长明灯。
走了不久,就走到了头,有一道门,他推了推,推开了,很快来到了外面。
这里应该也是皇宫内,是一间院子,前面有一间亮灯的屋,居然传来一阵男女嘻闹的声音!
眼前是一幅让人血脉贲张的春宫图!而且是现场进行的欢爱!
一男一女赤条条地抱在一起,欢声笑语不断,都顾不上窗户打开着。
朱翊钧轻手轻脚地向前走了两步,看了看,大吃一惊,那个光着身子的男人,竟然是冯保!那个女子,从旁边脱掉的衣服上来看,应该是个宫女。
冯保这个家伙不是个太监么?怎么太监还能干这个事么?
后来又一想,太监也有需求吧。这或许就是一种身体上的慰藉。
这是不是叫对食?
因为冯保的武功高强,怕被他察觉,所以朱翊钧不敢再往想走了,就这么静静站着,悄悄地看着。
这个家伙,我已经为了黄河决口的事情操碎了心,一直在不辞辛苦的批折子,写旨意。他倒好,一点也没有操心的样子,在这里如此快活!
不过人总是有需求的,而且也是自己刚才让他走的,所以还是不要太苛求为好。
他倒挺会抓紧时间!
冯保紧紧地搂着那个宫女,把又厚又大的舌头全部塞进那个宫女的嘴里。
两条失控的舌不断交缠追逐,“唔!唔!”,宫女雪白的胳臂勾住冯保的脖子,整个人送上去让冯保狂吮她的小嘴。
“唔!手再用力!深一点!”
宫女在交吮中仍甜蜜而辛苦的娇哼,要求冯保更激烈地刺激她的下身,含羞带浪的神情和轻轻颤抖的身体,看得外面的朱翊钧全身都沸腾起来。
“让你爽死!小妖精!”冯保兴奋地叫着,使力搂紧宫女的纤腰,将身体紧紧地贴紧她,用两根手指猛挖她的下身。
“唔!”宫女两条腿紧紧的夹住冯保健硕的身体。
“这样好不好?舒服吗?”冯保强壮的臂膀快速浮动着肌肉。
“啊!人家快受不了了!”,宫女一声销魂的哀叫,一条胳臂从冯保的脖子上掉下来,只剩一条还勾着,身体像断线风筝似吊在冯保的怀中,冯保趁机低头啄住她乳峰上的樱桃。
“啊!爷好坏!”,宫女激情的娇喊着,甩乱了长发,两只脚ㄚ勾在冯保结实的屁股上,脚不停地弯曲着乱蹬!
“要来了!快点!再快一点!啊!”宫女的双臂再度紧紧搂住冯保,红烫的脸颊贴着他的脸庞不停地哀喘呻吟。
朱翊钧这时看见,这个宫女的左手臂上有一大块红色的胎记,红晃晃地在烛灯下反衬着光,显得特别耀眼。
冯保满身大汗的猛动手指,毫无疼惜,一点也不管身下的宫女是否能够承受。但这种狂野的动作却让宫女亢奋得无法自拔,更加猛烈地颤动起来,“讨厌!人家不行了!出来了!”。
雪白身体猛然往后仰成完美弧度,长发也动人的甩开。整个人像被强烈触碰后回应的扭颤,哀喘不成声的喊着:“抱紧我!要丢了!你弄的人家好辛苦!”
宫女紧缠着冯保的身体,丰满的乳峰和冯保结实的胸膛挤在一起,十个指甲已经完全陷入冯保的肉里,在他的背上形成了十个鲜红的“血印”。
“啊!”,这种癫狂让冯保也兴奋起来,发出了大声的叫喊,整个身体都象受到了持续的电击一样,一下一下地颤抖。宫女的两条玉腿也紧紧勾住冯保的身体,不停地磨蹬。
“呜!来了!啊!”,两个人都发出了狼一般的嚎叫,极度满足的叫着,足足有一分钟,才彻底安静下来。
两人嚎叫完毕,终于全身瘫软下来,抱在一起,就象两死条鱼一样没了声息,沉沉睡去。
朱翊钧亲眼目睹着这一场欢爱,直看得目瞪口呆。想走开,腿却象长在地上了一样,根本走不开,直到他们完事。低头一看,自己的裤裆都湿了,不由得笑了一下,心里骂了自己一句不争气,轻手轻脚地原路返回。
重新沿密道走回去,从洞里钻出去,四下看了看,没有人发现,于是把那个木板重新盖上,恢复原状。悄悄把龙袍穿好,站起身来,慢慢地走回寝宫。
卫士们这才远远地跟紧过来,根本没有想到皇帝居然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消失了一刻钟左右。
到了寝宫,阿珠和小倩服侍皇帝漱洗换衣,倒头睡下,却翻来覆去地怎么也睡不着。刚才那幅春宫图太刺激了。
不由地爬了起来,打开门,阿珠和小倩却还守在门口未曾离去,看见皇帝开门,急忙进来把烛灯点亮了,问他是不是饿了,要吃些东西。
看到二女俏丽的面庞和紧致的身材,朱翊钧有些目不转睛,心里顿时起了邪念,下身迅速有了反应。
于是点点头,把那个长得像菩萨的阿珠支开了:“阿珠,你去御膳房帮朕盛些点心过来吧。小倩,你帮我把夜壶找出来,朕就不跑茅厕了,在屋里解决得了。”
阿珠应声走了,小倩转身来到床柜旁边,弯下腰去,正准备把夜壶拿走来。
朱翊钧在后面看着小倩完美的臀线,脑海里全是刚才春宫图的现场动作。
小倩刚站起身,却发现被皇帝紧紧地从背后抱住了,屁股上还迅速感觉到了一个硬梆梆的物体,在不停地跳动。
“皇上!你?”小倩一急,夜壶“当啷”掉在了地上。
皇帝有些粗暴,从背后紧紧搂住她,抓住她的双峰就是一通粗鲁地搓揉。
“皇上,你忘了上次了?”小倩又羞又气,拼命扭动着身子,躲避皇帝的侵扰。
“上次,你还好意思提上次,要不是母后碰巧起来,给你们俩撑腰,朕早就把你们俩给办了!”皇帝已经开始发疯似地解开她的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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