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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玄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广渠门内
现场又一下陷入了沉默,一下死静死静的。
他想了很久,突然脑子里冒出一个办法,脱口就说了出来:“如果朕不在京城,是不是这十五万兵马就可以调动了?你们看这样行不行?朕先分五万精兵前往辽东;然后先生,你和母后坐镇京城,筹措粮草,朕给你们留三万人马守城;然后大伴儿,你和朕一起,与戚继光、胡宗宪两位将军一起去东南抗倭前线,朕来一个御驾亲征,好不好?”
“万万不可!”张居正和冯保,几乎是同一时间发出了否定的声音。
尤其是冯保,天天在皇帝身边,知道皇帝血气方刚,争强好胜:“皇上,您刚刚亲政,而且一点作战经验也没有,东南沿海现在军事告急,您去了,安全怎么办?千万不能图一时之快!”
张居正也极力劝阻:“陛下明鉴!陛下刚刚登基,立足未稳。倭寇猖狂,而且用心险恶,陛下只要坐阵宫中指挥即可,御驾亲征万万不可,‘土木堡之变’绝对不能再发生了!”
“土木堡之变?”朱翊钧想起这个名词好象在军事学院的教材里见到过,但具体的案情,他不记得了。
张居正此时先向皇帝重重叩了一首,然后抬起头来,看着皇帝,用着哀怨而且悲愤的声音:“圣上!万万不可啊!‘土木堡之变’犹在昨天,历历在目啊!”说完磕头不止,说是以头抢地也毫不为过。
朱翊钧还从未见过张居正这样动容,看来自己刚才这个想法有些过于天真了!作为皇帝,这句御驾亲征东南前线说得有些太草率了!
于是一下子冷静下来,双手将张居正搀起,将他扶到了座位上:“先生请坐!”
张居正脸上的悲愤神色不改,说话声中依然带着一丝痛楚的呼号:“我主圣明!是一代明君!可是以史为鉴,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鉴,可以知明得失。皇上一定要以此事件为鉴,以英宗皇帝的固执和轻信为鉴啊!”
皇帝扶着张居正坐好,向着他拱了拱手:“先生!学生年少懵懂,让您操心了!您就还象以前一样,给朕上上课吧!”
张居正满脸谦恭的给皇帝回礼:“皇上的聪明才智远在老臣之上,老臣不敢托大,痴长了几岁,向皇上说说这段历史吧。”
皇帝点点头,坐了下来,静静的听着他说:“一百二十三年前,正是我大明正统十四年。蒙古族瓦剌部落首领也先遣使二千余人贡马,向大明邀赏,由于宦官王振不肯多给赏赐,并减去马价的五分之四,没能满足他们的要求,于是他们制造衅端,统率各部,分四路大举向我内地骚扰。”
“瓦剌骑兵非常厉害,势不可挡,大同等地防守失利,塞外城堡纷纷陷没。英宗皇帝朱祁镇在宦官王振的煽惑与挟持下,准备亲征。兵部尚书邝埜和侍郎于谦力言‘六师不宜轻出’,吏部尚书王直也率领群臣上疏劝谏,但英宗偏信王振,一意孤行,执意亲征。率二十余万军队,对外号称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从京城出发。”
“但是,由于组织不当,一切军政事务皆由宦官王振专断,随征的文武大臣却不能参预军政事务,军内自相惊乱。在进军到大同的时候,中了蒙古兵的诱敌深入之计,自以为得胜,骄兵自傲。后来被蒙古兵杀了回马枪,屡遭败仗,不得以退兵。这时,经过宦官王振的家乡蔚州,为了显示威风,请皇上到他家去,‘驾幸其第’,极尽显赫,但是又怕大军损坏他购置的田园庄稼,所以行军路线屡屡改变。”
“到了一个叫宣府的地方,瓦剌大队追兵追袭而来,明军三万骑兵被“杀掠殆尽”。最后狼狈逃到土木堡,此时瓦剌军已紧逼过来,将我大明军队团团围住,最后我军全军覆没,王振被部下杀死,英宗也被瓦剌军俘虏。堪称我大明史上最耻辱的败仗。”
听完张居正的这番话,就象看了一场惊心动魄、生动入微的电影一样,把朱翊钧说得心惊胆战的,幸好有张居正和冯保这样忠心耿耿的臣子,如果都象王振那样,自己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祖先”明英宗,糊里糊涂、偏听偏听,最后惨被俘虏、屡遭耻辱不算,还留下一世骂名,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他向着张居正鞠了一躬:“多谢先生!学生受教了!”然后看了一眼冯保。
这一眼,看得冯保当时心里就是一寒!虽然说他和那个教唆劝明英宗的王振不一样,但同为宦官,都是皇帝身边最近的人,不知道皇帝这一眼有什么别的深义,急忙翻身跪倒。





绝世玄皇 第六十三章 峰回路转云乍起
“皇上!臣可不作那个王振,一定忠心侍奉我主,绝不威逼利诱圣上!”冯保一边说,一边在地上磕着头。
皇帝就这么一直看着冯保,看得他根本不敢抬起头来,足足过去了有半分钟,他才呵呵一乐,笑了起来:“对对对,大伴儿,你不是那个怂恿作乱的王振,朕也不是那个糊涂透顶的明英宗,咱们不求名垂青史,但也绝不留一世骂名!好歹也落一个不好不坏吧,你说呢。”
冯保看着皇帝笑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该陪着乐,还是该表一表忠心,停顿了一下,索性豁出去了:“不管怎么说,皇上,此番倭寇聚集了十万之众,事出无由,竟然连克我沿海几座重要城市,臣怀疑他们在朝廷埋有内应,如果这些内应趁您离开京城,散布谣言,认为是我或者张大人鼓动您御驾亲征的,这时他们挑动各地打起“清君侧”旗号,掀起叛乱,事态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嗯”,朱翊钧听到这里点了点头,看来这御驾亲征不可随便使用,就象下象棋时老帅不能轻易动地方一样。一动,就陷入被动,离被将死不远了。
他这时又看了冯保一眼,没想到冯保这人不擅自托大、不要挟皇帝,还敢于耿直劝谏,看来还真是难得,比那个王振强多了!当然,我肯定也不是那个昏庸的祖先——明英宗。
冯保没有看懂皇帝眼中的意思,把握不好皇帝是否仍然怀有疑虑,正是尴尬万分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送晚膳太监的声音:“皇上!天色已经很晚了,您该用晚膳了!”
这一下冯保总算抓着了救命稻草,“皇上!您是该用晚膳了!臣这就去给您端进来!”
“不用了!”皇帝伸手把他搀了起来,向着外面喊道:“你们进来吧,饭菜都放在桌上,然后加两双筷子,首辅大人和冯总管也在这儿吃!”
“是!”几个太监拿着食盒子进来,把饭菜摆好,摆上了三双筷子!
“多谢皇上赐臣等御食,臣等感激不尽,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啦!都是自己人,就别客气了!咱们边吃边聊吧!朕听你们的,哪也不去,就坐阵京师。有一句话叫,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说的是这个意思吧!”
“皇上圣明!正是此意!”
“哈哈哈!”皇帝笑了起来:“不过朕可没有诸葛亮那样的旷世之才,只要你们看在朕请你们吃饭的份上,不要把朕当作糊涂之君了,就行,哈哈哈!”
张居正和冯保也都笑了起来:“皇上,您是明君,虚怀若谷,纳谏如流,您一定会名垂青史的!”
皇帝这时摆了摆手:“别说奉承话儿啦!既然朕的这个提议不成,那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吧,你们俩还有什么好提议么?”
但是一说到具体的建议,两人又陷入了沉默,没有了任何主意!朱翊钧还很少看见张居正这样,看来目前的形势,确实太混乱了,错综复杂程度,可以说是前所未有。
直到这顿晚饭吃到了尾声,张居正和冯保仍然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只是在不停地摇头。
朱翊钧知道,所有的担心,都是因为这个缺兵的窟窿太大了,无论从周边哪个方向挪用,都不一定适应当地情况,反而是适得其反。
他默默地吃完了饭,看张居正和冯保也早早放下了筷子,抬起头来静静地看了他俩好一会儿,见他俩仍然低头沉思,想不出办法来。不由得也摇了摇头,“啪”,把筷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放,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急忙站起身来,垂手立在一边。
又看了他俩一眼,他也不忍心再出口催促他们想出办法了,于是摆了摆手:“好了!时间不早了!你们俩也都回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皇上……”二人都急于证明自己并不困乏,可以在这里继续陪皇上想下去。
皇帝又一摆手:“算了!议而不决,不如搁置!何况现在都不能算作议,而是毫无办法。咱们既然都走进了死胡同,就别都愣在这儿钻牛角尖儿了。回去吧!换换脑子,没准儿明天就想出好办法来了!”
“是!微臣遵旨!”二人吩咐外面的太监进来把碗筷收了,让他们先扶皇帝回到寝宫休息。可是皇帝怎么也不肯,非让他们先走。二人不得已,几步一回头的,慢慢走了回去。
二人一走,顿时一阵困意袭来,朱翊钧不由地打了一个哈欠。下意识地站起身来,把门打开,步出上书房,沿着回廊慢慢走回寝宫,身后的卫士和太监们不敢靠得太近,远远地跟在后面。
屋外已是月明星稀,天空的明月在跟着自己向前走,朱翊钧满腹心事地看着它,它也满怀惆怅地看着自己。
看着看着,好象有些想家了。也不知道这次穿越会持续多久,会是一辈子,还只是一场梦而已。
再走了一会儿,又想起了很多人,明清、明澈姐妹、还有朱雀,有几天没看见她了。当然最想的,是晴天,御花园里一别,已经好几天了,不知道她去张德闲家里住得怎么样,那个怪怪的老头夫妇家里,还住得习惯不?
还好,母后一切安排得非常妥当,虽然说张德闲比较孤傲,但为人是极好的。也希望赶紧把眼前这些事情安定下来吧,早点让母后主持海选皇后,迎娶晴天,有晴天在身边,至少有个人一起倾诉,一起商量,就会轻松很多,而不会象现在这样,两肩重担压得死死的,胸口象灌了铅一样,根本喘不过气来!
晴天,我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你呢!真的要等到一个月以后么?
想到这,他突然想起了一句话,这句话是母后说的:“你如果有任何想不通的,或者是心里难受的,就来找妈妈,妈妈一定等着你!你记住了!”
这刚过了半天,就遇到了这么多棘手的事情,连张居正和冯保都想不出任何办法来,或许母后会有办法?
管它呢,即便没有办法,找母后聊聊天也好!
他停下身子,等着后面的太监走上前来,说了一句:“备轿,慈宁宫,去太后那儿!”
“是!”即便已经很晚了,但太监们仍然不敢怠慢,当头的高叫一声:“皇上摆驾慈宁宫!”迅速备好轿子,不大一会儿就到了慈宁宫。
来到宫门口,太监宫女们纷纷跪下,向皇上请安,一个太监正要往里通报,皇帝叫住了他:“不用!朕自己走进去吧!”说完让这个太监在前面带路,跟着他来到了母后吃斋念佛的香堂。
抬脚迈进堂门,看见清烟袅袅,这么晚了,母后居然没有睡,还双腿跪在释迦牟尼的佛前,闭着眼睛正在静静地默念着什么。
太监正要走上前去告知太后,皇帝又一次拉住了他,让他们都出去,静静在母后身后的一个蒲团上跪了下来,也向佛像拜了几下。
这会儿离母后近了一些,听出了她口中一直在默念的话:“佛祖保佑,保佑我们全家平安,保佑钧儿逢凶化吉,转危为安,治理好大明江山。佛祖保佑……”
听到这儿,皇帝的眼睛湿润了,母后真不容易,一直在这为自己默默祈福,“儿行千里母担忧”,儿做皇帝母更担忧,每时每刻都在担惊受怕,都盼望自己能福星高照,事事平安。
“母后!”皇帝哽咽着叫出了一句,泪水夺眶而出。
李太后惊觉,急忙回身,看到了满脸泪水的儿子,急忙站起身来,来到儿子身边,跪在地上,用袖子拂去儿子的泪水:“钧儿!你来啦!你怎么啦?怎么还哭了?是不是白天的事情处理得不顺利?有什么和妈妈说着,妈妈给你做主,别哭,啊!”
他一把抱住母后痛哭起来,长时间憋闷在胸中的郁结喷薄而出,眼泪打湿了李太后的肩膀:“母后!儿子无能!没有想出好的办法来!儿子,已经感觉束手无策了!”
李太后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钧儿不哭啊!钧儿现在已经是万民景仰的皇帝了!钧儿不哭!有什么烦心的事情说给妈妈听吧!”
好一会儿,他才止住眼泪,把她离开后又经历的东南沿海十万倭寇进攻,还有抗洪前线三患齐发的事情都简要说了一遍。
李太后也瞬间愣住了,没有想到一下子突如其来这么多紧急事件,还都是要命的,这才对儿子刚才的痛哭有了深刻的理解。
居然就是这不到一天的功夫,就发生了这么多急难险重的大事,还真是为难钧儿了!
李太后这时掏出一方手帕递给儿子,让他把眼泪擦干净:“儿子!在为娘这儿哭一下可以,以后就不许再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哪怕是流血流汗,也坚决不流泪!因为什么?因为哭没有用,哭完了,还是继续想解决的办法!你说对不对?”




绝世玄皇 第六十四章 十万雄兵后宫藏
皇帝听到这儿,放开了母后,用手帕把眼睛擦干,虽然眼睛还红着,但已经不再痛哭了。母后说得对,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不由得对母后笑了笑:“孩儿也就在您这哭出来发泄一下!您说得对!孩儿不哭了!以后都不哭了!”
李太后用手拉着儿子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这就好!男儿有泪不轻弹!这才是大丈夫!大明的真命天子!你再想想,还有没有什么办法没有?”
“没有!”皇帝使劲摇了摇头:“孩儿和首辅大人、冯保,都想了一天了,一点办法都没有!”
李太后这时用着一种笑眼弯弯的表情看着儿子:“真的没有了?再想想?”
朱翊钧从太后的眼里感觉到了什么,但仍是想不出来,只得把双手都摊开了:“母后!真没有了!”
李太后这时转身到了旁边的桌案前,拿起一枝笔,在一张纸上“刷刷”写了两个字,,折成两段递给了他:“其实母后早就为你准备好了十万雄兵了!”
“十万雄兵?”朱翊钧愣住了,母后就用了这么一张字条,就藏了十万雄兵?即便是诸葛亮在世,也不过如此啊。刚才算来算去,就差十万士兵的缺口,如果真能有十万雄兵,这一切问题不就都能解决了么?
李太后这时微笑着看着儿子,指了指那张字条,示意他打开来看看。
他双手颤抖着打开了字条,上面只有两个字:“和亲。”
不由得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来回翻了一下,又打开来看了一遍,还是这两个字——“和亲”。
“母后!您居然愿意同他们和亲?”
李太后笑着坐下了:“从古至今都是这样,不是打,就是和!现在打又打不过,不和亲,还能怎么办?”
皇帝突然想起了什么,急忙对她说道:“母后!孩儿想起来了,后来兵部在说女真叛乱的时候说过了两个借口,这一段您没有听到,您可知道他们要求用谁来和亲么?”
李太后居然仍是不慌不忙的神态,笑吟吟地看着儿子:“用谁?”
他端正了神色:“他们指定要一位公主!可是,现在宫中的公主,只有您的亲生女儿,朕那亲妹妹——佳齐公主了啊!”
李太后笑了,站起身来:“你啊!就是太实在,只想着你亲妹妹!公主?咱们的公主可有不少,并不只佳齐一个。首先,肖贵妃、党贵妃她们为先帝生的女儿,虽然只有三四岁,那也是公主!再有,你父皇的小妹妹,有几个到现在还没嫁出去的,还有几个出嫁了,但是驸马死后没有再嫁的,都可以叫公主。为什么公主只能是你八岁的亲妹妹?”
如同一下醍醐灌让她俩远嫁辽东,孩儿这心底里还真有些舍不得。”
“哈哈哈!老身就知道!你们男人就是这样!你和你那个死鬼老爸没什么分别,看见漂亮女人就走不动路,就都想牢牢揣进自己兜里,生怕别人抢跑了!你看你已经心仪于晴天了,可你还是放不下这两个漂亮女孩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哀家可是听人说了,这俩小妮子,背地里都想让你册自己为妃呢,你不会是已经答应她们了吧?”
“没有没有!”他急忙摆手:“孩儿不敢!孩儿这连皇后都没立呢,哪敢就答应册别人为妃了!”
李太后莞尔而笑:“没有就好!其实选中她俩是有道理的!她俩形象和气质都很不错,而且从小就进到宫里,长期在你的身边,对皇家的饮食起居、规矩礼节等各项事情非常了解。所以,让她俩假扮公主,是再合适不过了!”




绝世玄皇 第六十五章 敢作敢当一夜欢
听说太后这么说,他也一下找不出更好的理由来说“不”,低头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象狠下决心一样:“好吧!既然母后这么说,而且您确实说得句句在理,那就按照母后的旨意办,册封她们为公主吧!”
李太后摆了摆手:“一下册封她们两个没有必要,毕竟女真部族要求的只是咱们的一位公主。所以,这两个人,由你来挑选一个,哪个去辽东比较合适,哪个留下来继续服侍你比较好?”
“这……”他顿时陷入了强烈的纠结当中。说心里话,其实他更喜欢端庄的阿珠一些,但是因为阿珠太端庄了,让人不太敢于接近,所以他才搭上了相对活泼的小倩。
可是,如果真的把阿珠留下,让小倩去辽东的话,那么自己就真成了信口雌黄、言而无信的小人了。
小倩可是真正地把处女第一次给了自己,等着自己日后册封她为妃的。
这种选择太难做了!怎么办?
考虑了好大一会儿,都能够听到自己的心跳在骤然加快,他才怯怯地回答母后:“如果真要选出一个的话……,阿珠的形象和气质更好一些,也更为端庄一些,应该在女真部族会受到欢迎的!”
这个皇帝还挺敢作敢当的!最终选择了承担一夜欢娱后的责任!
当然,他并不知道,其实阿珠的心里,完全装的都是他!她看似面冷,其实心热,只是她从来不说出来而已。
“好!那就这么定了!就是阿珠了!这回,我儿就不再捉襟见肘了吧!”李太后拍了拍儿子的肩膀。
对!不再捉襟见肘了!只是苦了阿珠远嫁番邦,还不知道那些女真游牧汉子会怎么欺负她。我都没舍得欺负她,最后到头来便宜了这些蛮汉们,真是可惜了!
虽然这么想,他却笑着抬起头来:“多谢母后这十万雄兵相助!解决了这一路,那两路应该就好办多了!”
李太后会心地笑了:“其实哀家也想怒发冲冠、拍案而起,直接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但是咱们确实实力有限,不得不委曲求全。只有等解决了其他的问题,再回过头来对付这些女真铁骑吧。”
皇帝也不停地点头,感觉心里紧绷着的那根弦终于放松了一些,有了这十万雄兵,就有了很多硬朗的底气。
李太后停顿了一下,还是不太放心:“钧儿!这一路解决了,山东和东南沿海另两路,你打算怎么办?”
皇帝站了起来:“东南沿海这一路,其实孩儿已经为他们选好了主将,就是胡宗宪和戚继光!”
“哦!”李太后也站了起来:“这两个人,有什么和别人不一样的地方么?”
“呵呵!这两个人,其实都是名家之后……”朱翊钧此时在脑海里拼命搜寻着张居正对他俩出身的解释:“尤其是这个戚继光,他是太祖皇帝朱元璋的卫士长戚祥之孙!”朱翊钧只听张居正说了一遍,所以只记住了这个。对于胡宗宪,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嗯,我儿不错!居然现在连一些名不见经传的将军都能够熟知。这两个人,是太傅向你推荐的么?”
朱翊钧的脸红了起来,他不好意思说这两个人是后来的历史书上记载的,所以没敢直接去接母后的话头,而是绕了个弯子:“这两个人,先生知道!朕也只是在奏折中看到过他俩的名字,所以有印象。他俩是真正有本事的人,因为不善长溜须拍马、阿谀奉承,被调离带兵的岗位,委任了个采购物品的闲差。现在这两个人,还正好在京城!”
“哦?所以我儿见到他们两个了?”
“对!孩儿把他俩唤来一议。他俩还真的提出了针对性非常强的对策!胡宗宪提出的是利用倭寇矛盾将他们逐个击破,戚继光提出的是训练新军,摒弃现有部队的不良习气,通过一场一场的战斗重新积累起大明军队的士气,把倭寇打回去!”
“哦?是么?如此说来,这两个人还是有真本事的!”李太后听到这里,两眼里放出了光。
“对!孩儿和大伴儿,包括先生,都认为这两个人提出之法不光新颖,而且确实可行,比那些什么征调军队四面守卫、加强多方防御等等假大空的说法强多了!”
“嗯!确实是!照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这样!这两员有勇有谋的将领就因为不会奉承人,被调到闲差去采购物品,看来我大明,不光是军力需要整饬,吏治、风气等等各个方面,都需要全面图强,才能重振雄风啊!”
“母后说得对!朕已经决定封他们为主将,择日从京城出发。本来朕想从拱卫京师的精锐部队拨五万兵马给他们的,但冯保提出京师部队很难驾驭,孩儿就想如果御驾亲征,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但是后来被先生和大伴儿劝阻了,举了‘土木堡之变’的例子力劝孩儿不要意气用事!”
“对对对!钧儿!御驾亲征可不能当作儿戏,一定要慎之又慎!‘土木堡之变’确实不能再重演了!”李太后听到这里,顿时紧张起来,用手紧紧抓住了儿子的手。
他也一下握紧了母后的手,让她放心:“母后!放心吧!先生给孩儿讲了那段历史,至今仍历历在目,孩儿已有清醒认,绝不当那个遗臭万年的明英宗!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而且,大伴儿也不是王振,他不会只为了在家乡父老面前显摆就劝孩儿御驾亲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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