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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玄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广渠门内
想到这儿,他大笑着伸出手去,又从袖管里给贪得无厌的老鸨递上了十两银子:“妈妈说的是!我们两个大老爷们怎么能只叫一位姑娘呢?我们俩人可没有什么特殊的爱好,这十两银子先给妈妈,您帮我们再选一位和‘暖玉’差不多的姑娘就行,好吧!”
老鸨的脸色笑开了花,按照她和姑娘们二八分帐的规矩,她现在已经纯进帐二十四两银子了,这可是已经拿到手的真金白银,姑娘们一点假帐都报不了。至于她们一会儿再想办法榨这两位有钱主儿的血汗,就看她们自己有没有本事,自己反正放手不管了!
“得咧!二位爷就是爽快!您放心,另一位姑娘和‘暖玉’一样好!二位爷这边请,我领二位先去大堂看看唐寅的墨宝!
三人来到大堂,只见正当中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字,正是江南四大才子之首唐伯虎的《桃花庵歌》。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二人走近了看,驻足良久,不禁为唐伯虎在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消遥自在羡慕不已。
胡宗宪是嘉靖十七年的进士,是龙川胡氏的第三十四代孙,出身书香门第,知书达理,虽然带兵打伏,却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儒将。他对古文字画很有研究,直接望向了这幅字的落款。
只见落款处还提有祝枝山、文征明、周文宾三个人的小字,推荐说唐伯虎这幅字这首诗写得多么好,这就是刚才在江边吆喝的那位嘴里说的此店最大的看头,也就是所谓的镇店之宝。
不过,胡宗宪看出来了,这幅字应该不是原物,虽然每个字都学得很像,运。
进到里面,“暖玉”显然已经得到了妈妈桑的告知,主动施了一个万福,算是迎接。
二人详细观瞧了一下,这个牡丹阁还挺宽敞,里外有三间,每间收拾得很干净利索,桌上都摆着纸笔、琵琶、古筝、扬琴什么的,显得很有文化气息。
面前的这个“暖玉”,还真是漂亮,瀑布一般的长发,淡雅的蓝白衣裙,细长的瓜子脸,双目含春,樱桃小口,让人过目难忘。
相比之下,“温香”的姿色就要差一些,不过她的皮肤特别白,映衬着一种华贵的光泽,尤其在粉色衣服的映衬下,就象吹弹可破的水蜜桃一样,是另一种风味。
两位魁首,还真是互有千秋,各领风骚。
两位美女先请二人坐下,泡了一壶西湖龙井。上等的绿茶在青瓷里摇曳,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清香,令人心旷神怡、陶醉不已。
“暖玉”主动提出要为他们弹奏一首琵琶,二人急忙叫好,把身子尽情放松在宽大的椅子里,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她吟唱。
去年零落暮春时,泪湿红笺怨别离。
常恐便同巫峡散,因何重有武陵期。
传情每向馨香得,不语还应彼此知。
只欲栏边安枕席,夜深闲共说相思。
一曲唱完,余音绕梁,久久不去,把二人听得都走神了,声音停住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感觉很惊奇,胡宗宪不由得问了一句:“‘暖玉’姑娘!你这唱的是薛涛?”
“暖玉”的眼睛里放出了惊奇的光芒:“二位公子果然不同凡响,竟然一下就听出了这首诗的作者是女诗人薛涛?难道二位爷也喜欢她的作品?”





绝世玄皇 第一百四十一章 绝美花魁玉体陈
胡宗宪点了点头:“还真是巧!我和南塘兄平日里很少讨论诗词,但我俩都喜欢唐代诗人元稹,尤其喜欢他丧妻后写的那句‘取次花丛皆不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最是传神。
“暖玉”和“温香”两人果然是懂行之人,听到这里,眼睛里都闪烁了一下,显然她俩也知道这句诗。
胡宗宪看着她俩的眼睛,继续说道:“看来两位姑娘也喜欢这句。我们两个是因为元稹而欣赏他后来的精神恋人薛涛,也就是‘暖玉’刚才说的唐代第一女诗人,虽然是歌伎,却文采斐然,不让须眉。这一对才子佳人的故事,辗转缠绵,令多少后来人为之感叹,虽然最近不得善终,却别有一番残缺美,教人肝肠欲断,叹惜不止!”
二女这时也都笑了,“暖玉”接着他的话头:“我们两个却正好与二位公子相反,我们是因为喜欢薛涛才了解了她的爱人元稹。”
“哈哈!看来男女思维方式果然不同,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不同,我们几个却都是爱屋及乌,最后还喜欢到了一块去,还真是难得!”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戚继光这时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二女也急忙应声:“真是有缘!缘乃天注定,此生不可违。”
胡宗宪这时又说了一句:“刚才‘暖玉’弹唱的这首,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叫《牡丹》。元稹丧妻后与薛涛相见恨晚,互为答唱,珠联璧合。可最后因为朝廷有命不得不返回,而薛涛仍然在当地苦苦等他,写下了这首诗。意欲把自己比作牡丹,与他一同开放!”
二女这时轻轻鼓起了掌,特别是“暖玉”,动情地说道:“没想到梅林公子不光一下听出了这首诗的名字,还把它的相关背景、来龙去脉都研究得这么清楚,实在令小女子钦佩!”
胡宗宪连忙摆手:“哪里哪里!这都是我和南塘兄有时一起瞎侃时记住的花边野史,上不得大台面的。不过往往越是这种饱含深情的爱情,越是流传得长远。不知道我们还是否有幸听姑娘再唱一首?”
“暖玉”停顿了一下,咳嗽了一声:“哦,主要是小女最近嗓子不太好,所以……”
话还没有说完,熟知青楼规则的戚继光急忙又从怀里掏出了大概有二三两重的一锭小银子,放在了她的案前:“让姑娘受累了,这点小意思,请姑娘务必收下!”
“暖玉”眼睛亮了一下,伸出了手,但她竟然没有去收银子,而是端起了面前的茶碗喝了一口,用着一种不咸不淡的口气:“哎呀!二位爷误会小女的意思了!我是说嗓子不太好,所以我得喝些茶水润润嗓子,绝对没有借机向二位要求打赏的意思,还请二位把银子拿回去!”
戚、胡二人何等聪明,一下就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但表面上还不能说破,只能挑起了大拇指夸赞她:“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姑娘虽为女流,竟然看见银子毫不动心,真是令人肃然起敬!不过这锭银子是给姑娘刚才那首绝美诗词的鼓励,不算打赏,还请姑娘收下!如果姑娘愿意,就请多唱几首,我们一定好好欣赏……”
话说到这儿,胡宗宪又掏出了一锭小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这下“暖玉”和“温香”都笑了,尤其是“暖玉”,脸上似春花般灿烂,看来妈妈桑这次还真地招来了两个大主顾,于是欣然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多谢二位爷慷慨解囊!接下来就请‘温香’给二位唱一首吧。二位也可以猜猜这是谁的诗?”
“温香”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在屋内一张古筝前面坐下,轻动玉指,声声悠扬。
花开不同赏,花落不同悲。欲问相思处,花开花落时。
揽草结同心,将以遗知音。春愁正断绝,春鸟复哀吟。
风花日将老,佳期犹渺渺。不结同心人,空结同心草。
那堪花满枝,翻作两相思。玉箸垂朝镜,春风知不知?
“温香”唱诗的声音和“暖玉”不太一样,习惯在每句结束后有一个转音,听起来特别婉转,和她白皙的皮肤相映成趣,一看就是典型的小家碧玉。而“暖玉”相对大气些,是典型的大家闺秀。
一曲古筝弹完,好象把戚、有二人带到了远方。月光这时从窗户撒了进来,分外惹人。
声音停了好一会儿,胡宗宪才猜测了一句:“这首诗还真记不太清了,会不会还是薛涛的?”
二女顿时拜服:“公子真是厉害,此诗确实仍是薛涛的,也是她思念元稹时所作的《春望词》。
戚、胡二人急忙夸赞了一下,四个人越聊越热火,越聊越投机。
二女后来又轻启朱唇,一连唱了好几首。
戚、胡二人越来越体会到这两个花魁能让人败家了,而且特别会营造气氛,让你心甘情愿的掏钱,觉得你要是不给她们花钱就会颜面扫地,还不如找个地方直接撞死算了!
不知不觉中,二女的桌前已经各自都堆了二十两银子了。
还真是红颜祸水,色中骷髅,非把你榨干了才善罢干休。
就这一会儿,二人随身携带的银子已经所剩无几了。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桃花馆里的两个花魁这么能折腾,而且现在啥都没干成,最多就是谈笑着摸了摸小手,只用了这些风花雪月的诗词歌赋,就把二人弄了个底儿掉!
也是,那种如莽夫一样上来就推倒蛮干,图一时痛快的,也没多大意思。反而是这种玩风弄月,暧昧欢笑,更让男人心驰向往,欲罢不能。
二女看看差不多了,月色也越来越朦胧,说是有些饿了,吩咐屋外的小二端些酒菜进来。
一喝酒,主题就很鲜明了,刚开始还是故作矜持的举杯对饮,频频小酌。等到三五杯下肚以后,酣畅淋漓之时,原来的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也逐渐豪放起来。
酥胸半露、吹气如兰之间,刚才的风花雪月和品茶论文只是热身,现在的酒助人兴正是火热之时。
两位花魁可不是什么懵懂女孩,多大的林子多大的鸟儿都见过,酒酣耳热之时,眉目流转,挑逗着男人在她们的玉体上乱摸乱捏,进而狂乱地与湿吻在一起,身体就象交媾的蛇一样,紧紧地和男性的躯体缠绕在一起。
戚继光在丧失理智之前多了个心眼,衣服里仅放了一些零碎银子,将剩下的不到二十两银子的小包悄悄踢到了窗台的下面。
刚踢过去没多久,他和胡宗宪的衣服就迅速被二位美貌花魁一下子给脱光了。
美貌女子的手就象充满魔力的法杖一样,每一次肌肤相亲,就象是宁静的水面泛起美丽的涟漪,那种由表及里的酥麻感觉,一下就点燃了二位大将军心里的那股雄狼之火,而且越烧越旺,一发不可收拾。
随着一件件衣服被她们脱下,就象重压在身上的一层层枷锁被解开。
解开的不仅仅是束缚,更是一种原始野性的释放。
两人都发出了一种因为陶醉而战栗的颤声:“啊……”。
二女把他们的衣服脱下后,又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然后就象紧紧缠绕大树的青藤一样,又一次和他们的身体缠在了一起。
很快地,这两个貌美花魁就象一个大将军一样骑在了他们的身上,把这两位大将军当作了马,还调皮地发出了嘻笑声,用手指轻轻地在他们宽阔的胸膛上划着圈。
全身都是诱惑点的青楼魁首果然不一样,就这么几下,是良家妇女学多少年都学不来的,现在还没有让男人完全入港,但这样的香艳和挑逗场面已经足够让任何一个男人彻底痴狂了!
戚继光和胡宗宪也不例外,不论定力多强,只要是男人,在这种场面下只有一个办法,放任自流!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在这种情形下根本不可能坐怀不乱!
更重要的是,他俩今天来到这儿,也压根儿没想过会坐怀不乱!
他俩此刻的眼神,已经完全集中在两位姑娘的傲人双峰上,甚至忍不住伸手去抚摩那山峰上最艳丽的蓓蕾。
两个女子却只是轻轻用手指在他们的嘴上一放,轻轻说出了一句:“嘘!”就象一曲奔腾的乐章忽然加入了静止符,他俩伸手去捏乳尖的手不得不停在了半空中。
没等他俩缓过劲儿来,她俩就象雪山上精灵一样“嘻嘻”笑了两声,双臂又快速抱紧了他们的肩膀,四具身体两两交织在一起,快速地在地上翻着滚儿,向屋内滚去。
这两个小妮子,太会玩儿了,这才是真正的颠鸾倒凤、巫山云雨。
人生得意须尽欢,和你一起滚床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终于在翻滚中停下来的时候,二女竟然又一次各自骑在了他俩的身上。
“暖玉”轻笑一声,居然做了一个骑马蹲档式的动作,用手撑住戚继光的胸膛,然后翘起一条玉腿,在打开的门上用脚趾点了一点,一下就把屋门关上了。
“温香”也是如出一辙,抱着胡宗宪把另一个屋门也关上了。
这下好,两两一屋,再也没有什么害羞可言,可以尽情欢爱了。




绝世玄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弄玉品箫纵烈火
戚继光刚想坐起来去吻“暖玉”胸前的笋尖,却发现她比他动作更快,竟然一下子就将身体后撤,然后直接俯下身来,用嘴含住了他早已矗立雄起的下身。
“你……啊……”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这么蚀骨销魂。这个“暖玉”,还真是要命。
“啊……唔……太爽了!”他拼命向后仰着身子,下身传来的巨大刺激感让他完全迷乱了。
人生能有几次这么爽,要不是今天碰巧来了这儿,都觉得此生白活了!
碧玉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当然这“暖玉”早就已经不是破瓜了,这是彻彻底底的熟女带动熟男的欢爱。
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听到另一个屋里也传来越来越高亢的声音,戚继光笑了笑,他知道胡宗宪肯定也在另一间屋子里爽着呢。
这两个美貌花魁的一举一动已经让他在心底暗算打定了主意,看来这两个小妾的人选,不用再找别人,就是她俩了!
正想着,“暖玉”却突然起身,一下就抄起了桌上的茶壶,右手高高举起,脖子轻扬,就这样把茶水从壶里倒入自己的口中。
朱唇全张,玉舌轻出,茶水在空中划出一道带着弧度的水线,就这样全部流出她嘴里。那一幕风情万种的香艳场景,真是太撩人了,看得戚大将军目瞪口呆。
只在这一会儿,他的眼睛还在盯着她的樱桃秀口看,却突然见她低下了头,一下子凑过过来,又将他的雄物含入了口中。
“啊……”,他顿时打了一个激灵,刚才的茶壶里居然是冷水,强烈的冰冷刺激感让他差点就蹦了起来。
要不是她的舌尖仍在不停地舔动,逐渐减弱着这种刺激感,他一定会把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的。
只在这一瞬间,她竟然又回身拿起了桌上的另一个茶壶,又是一倾一倒,又用香艳万分的小口接满了一口茶。
他正想出声制止,可她俯身的速度很快,一下又含住了他的傲物。
这一下让他大吃一惊,忍不住发出欢快的呻吟,差一点儿就爆破了。
原来这个茶壶里装的竟然是热茶!
冰火九重天!
这种温热而紧箍的感觉让他一下就迈步跨上了白云之巅。
太刺激了!
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已经根本控制不了傲物了,格外坚硬的它开始吹响了格外疯狂的号角。
他再也忍受不住,一把将她拉起压在身下,就开始了霸王硬上弓。
“啊……”,风情万种的花魁发出了一声娇呼,一开始有些推拒,慢慢又开始坦然承受,搂紧他不断冲锋的腰身,迎合着他的猛烈。
携手揽腕入罗苇,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箫史弄玉,箫笙齐鸣。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胡宗宪的这个房间里,也是一模一样,好象这两位女子都是复制出来的一样,连冰火九重天的招式,都丝毫不差。
胡宗宪此刻也是霸王背箭,冲锋陷阵,气喘吁吁,纵横驰骋。
……
就在里屋两个房间渐入佳境、娇声连连的时候,有一个黑影轻轻推开了外屋的大门,一闪身就进来了。
戚继光的武功修为很高,他迅速察觉到了这个不速之客,但他估计这只是到外屋偷翻衣服偷钱的,还好自己先将银子包藏起来了。于是只笑了一笑,继续加大了冲刺的力度。
门外的这个黑影很明显是个老手,他轻手轻脚的趴在两个里屋的门缝上向里面看了看,看见他们都在疯狂冲锋中,轻轻笑了笑,转身拾起他们二人脱在地上的衣服,仔细翻了一翻,见只剩下了一些零碎银子,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转身又出去了。
这个时候,戚、胡二人都在各自的房间内发出了如野狼一般的低沉嚎叫,声音一直持续了很久,和“暖玉”、“温香”的娇叫连连交织在一起,构成一曲高亢而狂热的乐章。
……
窗外月光如水,静静洒在他们的身上,他俩都亲了亲自己身边的绝色美女,正准备搂着她们沉沉睡去,却突然听见门外一声高喊:“不好啦!着火啦!”
几乎就在同时,就听见门口又是有人敲锣又是有人跟着叫喊的,好不热闹。
二人急忙站起身来,推开身旁的女子,抓了张床单裹在身上,拉开了里屋的门。
才一开门,二人顿时就是一惊,只见牡丹阁外屋的门口站满了人,有的端着水盆,有的正在用扫帚拍打着门口一堆布幔上的火苗。
二人对视了一眼,当下就明白了几分。
这是“桃花馆”的人有意纵火,贼喊捉贼,估计一会儿还会把这些麻烦事儿全部推到他们头上,根本目的还是想继续问他们要钱!
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衣服穿上再说!
戚继光这时快速瞟了外屋一眼,发现自己和胡宗宪的衣服并没有被这些人拿走,只是和两位姑娘的衣服混在一起,散落在了靠窗的地上。
估计这些纵火设局的人认为他们会最先惜命,光着身子先跑出火场,哪还会有时间顾及自己的衣服。
他们确实低估了戚、胡二人的智商,小看了二人的老谋深算。
只见戚继光一个箭步就蹿到了外屋!谁也没看清,他在快速跑过的时候,竟然把桌上的两个茶壶都抄在了手中。
他这时已经披着床单站到了外屋,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他已经用双手把茶壶里的水全倒在了披着的床单上。
这些人从来没有见过动作如此快捷的人,不由得愣了一下。
就在他们发愣的时候,戚继光迅速解下身上的床单往着火处一扔,借着大家大呼小叫的嚷嚷:“唉呀,这个床单是布的,火会越烧越大的!”,他已经快速把自己的衣服穿上了。
其实火并不大,只是烧着了外屋门口处的一些幔帐,而且这些人也不愿意火烧得更大些,毕竟这是个木楼,一旦都点着了,受损失的是他们自己。
他们假借纵火,只是为了吓吓这两个嫖客,把他们吓得光着身子屁滚尿流地吓跑,最后不得不找“桃花馆”来买衣服,又能狠赚一笔,还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的。
戚继光穿好了自己的衣服,又把胡宗宪的衣服拾起来向里屋扔去。
再看他刚才扔出去的那床湿被单,不偏不斜地正好罩住了门口起火的幔帐。
湿布迅速发挥了作用,不一会儿火就灭了,只是和湿布接触后发出了滚滚地浓烟。
这时候,胡宗宪已经穿好了衣服,气定神闲地来到了外屋。
这些“赛桃花”雇来表演纵火又救火的演员们,显然没有想到这两个人这么沉得住气,不但没有光着身子跑到屋外出洋相,反而不慌不忙地穿好了衣服,还一下子就把刚才他们点的火给弄灭了。
其中的一个表演者一看势头不对,急忙偷偷跑了出去,估计是去搬救兵去了。
戚、胡二人这时很有风度地抓起两位姑娘的衣服向里屋里扔去,一边扔一边笑着说了一句:“没事!起来吧!火已经灭了!”
戚继光借着拣衣服的时候,已经悄悄把原来藏在窗台下的银子包重新揣回了自己怀里。
不一会儿,“赛桃花”怒气冲冲地赶来了,本来已经练习了很多遍,屡试不爽的“纵火救火”都给演砸了,气得她把赶来报信的刘三儿就是一顿臭骂:“不中用的东西,隔三岔五就演一回的好戏居然都能演砸了,还天天哄老娘开心说手到擒来!这就是你们的手到擒来,怕是被别人擒去了吧!看老娘一会儿怎么收拾你们!”
“妈妈桑,您还真别说,这两个家伙是挺邪的!他们居然在那种情况下听到着火后,仍是不慌不忙的。领头那个最狠,裹着个被单,一眨眼的功夫就到外屋把衣服穿上了。最可怕的是,他竟然在穿上衣服的同时甩出了被单,还一下把火给扑灭了!”
“赛桃花”听到这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扇了刘三儿一巴掌:“你们这些白吃老娘干饭的,还好意思说!老娘和你们说过多少回了,让你们别偷懒别偷懒,先把客人的衣服藏起来,又忘记了吧!天生就是懒骨头,说多少遍都没有用!”
刘三儿自知有错,捂着脸哭丧着求饶:“妈妈桑,是我们错了!下次不敢了!不过这么多日子以来,可从来没出现过象他俩这样的!”
原来,刚才在戚、胡二人冲锋陷阵时溜进外屋的那个黑影,正是刘三儿。
他们用的这一招叫“顾此失彼”,趁着客人与姑娘们激情欢爱,翻找他们的衣服,发现银子,立刻顺走。
如果发现他们已经被美女们掏干了银子,就想办法来一次“纵火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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