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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玄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广渠门内
“李兴魁!你……”玄武紧紧勒住缰绳,看清了面前这个举火把的领头人正是李兴魁。
“哈哈哈!玄武!别以为你是大内侍卫我就怕你!真要交上手,你不一定是我的对手!你刚才骂谁没卵蛋,我看你们大内侍卫才没卵蛋,都象你们的冯总管一样,哈哈哈!”李兴魁一阵狂笑,好象根本没把玄武当回事儿。
玄武刚想动手,却见李兴魁的笑突然停止了,左手举起火把朝自己猛地扔过来,右手也是一扬,又有两个黑乎乎的东西扑面而来。
玄武冷笑了一声,举起盾牌就挡。
“!”这是火把被盾牌挡住的声音。可是还有两声“咚!咚!”,打得盾牌直作响,震得玄武虎口发麻。
这两个黑东西,竟然是两个大钢珠子!这是李兴魁平时在手掌里转得玩儿的,实际上,这可是他最后的致命武器。
眼见自己的致命杀招竟然都被玄武化解了,李兴魁有些心虚,吩咐着身边仅有的几个心腹:“快上!快上!把他们碎尸万段!”
“你们敢!”李成梁这时也纵马到了近前,横刀立马,大喝一声,如同一尊战神一样虎虎生威!
“铁将军”的气势一下就把这几个人镇住了,哆哆嗦嗦地不敢向前。
李兴魁眼见心腹都被镇住了,气得大骂起来:“怕什么?快杀了他!杀了他老子重赏一百两黄金!”
可是不管他怎么骂,那几个人就是不动,估计已经被李成梁给吓傻了。
他眼见大势已去,没办法,只好放手一搏,夺过手下的盾牌和朴刀,抢身向李成梁和玄武扑来!
他刚往前走了两步,还没冲到李成梁的马前,就被纵身跃下的玄武当胸一矛刺来!
他急忙举起盾牌去挡,试图防御后再图进攻。
可是,他再也没有进攻的机会了。
玄武的利矛扎透了他的盾牌,直接刺进了他的前胸。
“你!啊……”,他显然做梦也没想到这个人会这么厉害,难怪他能躲过自己的重锤一击和双珠齐发。
“扑哧!”嘴里的鲜血大口大口地涌出,这个一心通敌的前任总兵,挺了不到半分钟,彻底身亡!
玄武面无表情,将利矛一甩,把他的尸首丢到了一丈开外,冷眼看着他的那些死忠们,断然一喝:“这就是叛国者的下场,你们想和他一样么?”
大多数士兵已经扔下手中的兵器,单膝跪倒在李成梁的马前:“大将军!我们都是被李兴魁所迫!他拿着将军虎符,说您是假冒的,让我们格杀勿论!如今首恶已死,我们也知道您是真的大将军,请您降罪,我们认罚!”
李成梁一向爱兵如子,眼见叛乱之势已经基本平定,急忙翻身下马,扶他们站起身来:“这都是李兴魁这个叛将所为,我也万万没想到,他竟然重新夺了虎符。虎符一出,军令如山。你们也没有办法,这不怪你们,快起来吧!”
士兵们自感罪孽深重,仍然长跪不起。
李成梁坦然一笑,把手中的大刀放下,双手把他们一一扶起来:“知错就改,善莫大焉!快快请起,咱们还要一起对付烧杀掳掠的女真铁骑呢。”
士兵们这才站起,有人流下了热泪。
可是,就在他扶起一个校官的时候,这人突然手持双锏朝他的太阳穴打来。
事起突然,李成梁毫无防备,手里这时也没有兵器,只能下意识地举起双臂支挡。
“扑扑”两声,血花飞溅。即便是“铁将军”,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双锏造成了严重的贯穿伤害。
“鼠辈找死!”玄武此时骑马站在李成梁的身后,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在这种情况下实施突袭,但是因为离着有一段距离,等反应过来想动手去救,已经晚了。
他急忙跳下马,大叫一声:“大将军躲开!”狂奔过来,准备用长矛戳死这个李兴魁的死忠。
不知道李成梁是不是被这次偷袭惊住了,竟然没有听玄武的话向旁边躲开,而是举着双臂一动不动地站着。
这时候,旁边的了解内情士兵们纷纷叫了起来:“就是他!本来董总兵让他去看守李兴魁,可他却私自把李兴魁放了出来,反而囚禁了董总兵!他就是李兴魁的帮凶!”
这人叫张二虎,本以为这双锏下去,肯定能要了李成梁的命,却没想过他竟然生生用双臂格开了,而且他就象一个不知疼痛的人一样,任由双臂血流如注,瞪圆了眼睛望着自己。
张二虎心里害怕,一只锏掉在了地上,他刚想把另一只锏扔过来然后掉头逃跑,却听见李成梁象一只猛虎一样大吼了一声:“站住!”
这一声有如晴天里响了一个霹雳,一下就把张二虎震住了,耳朵里嗡嗡作响,脑子里一片空白。
愤怒的李成梁双手直拳挥出,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一拳打在他的下巴。
“!”,“扑哧!”,张二虎中拳,口吐鲜血,象一个断线的风筝一样向后飞了出去。
“哧!”他落下来时,正好被刚才跃起的玄武跳到身后,用长矛顶住他的身子。象象扎糖葫芦一样,扎了个透心凉。
玄武鄙夷地“呸”了一声,把他的尸首甩远。然后急忙跑到李成梁的身边察看伤势:“大将军,您……”
李成梁的脸色有些苍白,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我没事!这个张二虎,平时没看出来,竟然如此为李兴魁卖命!“
玄武扯下一段衣服帮他包扎起来,抬眼问刚才那些叫嚷的士兵们:“你们赶紧看看,还有谁是李兴魁的帮凶!可不能再让他们得逞了!”
士兵们指了指刚才埋伏在城门后的那些黑衣人。这些人早已丢了绊马索和兵器,跪在地上大声求饶,领头的一人叫吴天钦,是个偏将:“大将军饶命!我们也是被李兴魁所迫,真正听命于他的,就是张二虎!他们两个是表叔侄,只不过外人并不知道!大将军饶命啊!”
玄武挥了挥手,示意身后的龙骧军士兵上前,格杀勿论。可是,李成梁拉住了他,忍痛摆了摆手,作了一个放条生路的动作。
玄武无奈,大声训斥他们:“你们是非不明!叛军叛国!大将军仁慈,饶你们性命,还不快谢过大将军!”
这些人急忙磕头不止:“我等罪该万死!多谢大将军不杀之恩!”
玄武示意龙骧军士兵把他们收监,打入大牢。
其后,打扫城楼,安抚乱局。
李成梁亲写手令,把董千里放出来,已被李兴魁折磨得奄奄一息,不成人形了。
玄武让军医给李成梁服了金创药,又吩咐他加紧医治董千里。
忙乎半天,整个宁远城才算是安定下来。
……
原来,那天董千里为了救朱雀带队出城,犯了“主将不得擅离”的大忌。
他本来以为安排一队人去把李兴魁及其亲信控制住即可,去没想到用错了人。
李兴魁经营宁远多年,有不少明里暗里的亲信。这个张二虎就是一个暗地里的铁杆,他是李兴魁的表侄,二人背地里贪赃通敌,狼狈为奸,但是对外掩饰得很好,一般人看不出来。
董千里让他带队去控制李兴魁,正中他的下怀。而且董千里营救朱雀心切,擅自出城,正好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李兴魁也是一个极具心计之人,被放出来后,迅速开始了布置安排。
他提前让张二虎暗中联系散布在军中的亲信,混迹在守卫城门的士兵中,悄悄躲在城门后面,等董千里快速纵马驰入的时候,扬起绊马索,一下活捉了他,从他身上搜出虎符,将他投入黑牢,然后假借他重病为由,重新代理起了“总兵”之责。





绝世玄皇 第二百三十八章 厉兵秣马密接头
他也知道,李成梁和亲之后还会回到宁远,要是知道了自己擅自“兵变”,绝饶不了自己。
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准备用活捉董千里之计活捉李成梁,逼他交出皇帝册封的印绶,再随便捏造出一些证据,向皇帝报告,李成梁阵前通敌,争取成为正印的辽东总兵、龙骧将军。
此计之狠,尤甚毒蛇。不光费尽心思、机关算尽,也是胆大包天、异想天开。
当然,李成梁不是董千里,没着他的道儿。虽然受了伤,但还是稳住了局面。
眼见董千里惨无人形,李成梁也不忍心再责骂他,吩咐大夫好生调养。在他复原的这段时间,宁远总兵一职由玄武担任。
几日下来,人心思定,军队士气恢复,百姓安居乐业。李成梁威望日隆,臂伤也好了许多。
在第三日的时候,玄武接到了外城的报告,兵部侍郎王崇古奉旨来到。他急忙登城察看,果然是王崇古。看来朱雀原来说的下一步计划,已经开始实施。
玄武急忙派人去通知李成梁,二人一起出城迎接。
城门一开,二人纵马出城,在马上欠身施礼:“王大人!别来无恙?”
王崇古微微一笑:“多谢二位将军关心!你们这么快就从女真老巢回来啦?途中遇到朱雀了吧?”
李成梁答道:“遇到了!皇上战略我们已知晓,已经邀请他们的首领和重要人物本月访城,他们也已经答应!我们也是前几日刚赶回来!朱雀留在了两位公主身边作内应。”
“哦?”王崇古听闻他们办得这么利索,有些吃惊,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看来皇上册封你为‘龙骧将军’真是知人善用,谈笑风生之间,大小事务有条不紊。辽东之事不久即可见分晓!对了,李大将军,你这手臂怎么了?怎么都缠着纱布。”
“李将军……”玄武刚想解释,李成梁从旁边拉住了他,笑着对王崇古说了一句:“被两个小虫子叮了一下,不碍事的!”
“哈哈哈!”王崇古一拨马头,与李成梁齐头并进,“看来‘龙骧将军’果然有大将风范!我可知道,这不是被小虫子叮的。来的路上我都听说啦,两位将军断然除奸、拨乱反正、安抚人心,这几步虽然步步惊心,却都是临危不惧、举重若轻,我这个兵部侍郎自愧不如啊!”
李成梁笑着一拱手:“王大人过誉了!本来就是末将失责,好在及时纠正,也算是将功补过!王大人原来也是东南沿海战将出身,您就不要嘲笑末将了!”
王崇古愈发流露出欣赏之情来:“难得难得!居功不自傲,适时而警醒,可为帅才!”
二人又客气一番,王崇古转入正题:“李将军,时间紧迫,闲话少叙,咱们就在马上商议一下具体方略吧。”
李成梁正色:“是!请大人明示,成梁一定照办!”
王崇古点点头:“军队防务,一切照旧,我不插手!我此行就按照皇上说的,负责城墙及道路事宜,把各个修葺的城墙停下,各条连接主路修好!”
李成梁和玄武脸上都露出了迷惑的神色:“停止修葺城墙?这是为何?”
王崇古贴近他俩,把皇上“实而虚之、虚而实之”的策略如实说来,他俩这才恍然大悟,“皇上大才!我等远远不及!”
王崇古笑了:“确实,皇上圣明,万民之幸!咱们抓紧准备吧!玄武,你近日要加紧城内巡查,对可能通敌的奸人或者女真细作,了解他们底细即可,先不要惊动他们,等我们作足文章后,为我所用!”
“是!”玄武应命。
王崇古拉近李成梁:“咱们这几天,抓紧给女真首领再起草一份正式的邀请函吧,一而三,再而三,把礼数作足,让他们却之不恭,确保一定来!我在路上看了黄历,咱们就把时间定在月末的二十六日,怎么样?”
李成梁连忙点头:“没问题!咱们回去就着手起草!”
……
巍巍宁远城,表面上安宁淡然,一派祥和景象。而实际上厉兵秣马,枕戈待旦,默默等待着月末的到来。
次日,李成梁和王崇古写好了正式函约,算上和亲后晚宴的那一封,这也是第二次正式致函,可算是礼数尽至。
函约只用了半天时间就送达女真大营,觉昌安和王杲正好与努尔哈赤等人在营中议论此事。见李成梁如此给面子,高兴之至,当时就应允下来,写了回函,本月二十六日准时赴约。
送走明使,几人在营中开始商议如何前往。
努尔哈赤自从上次受了高人张玉屏的点拨,触动很深,虽然经过“投石问路”后验证为虚惊一场,但老者最后对他说的话“你千万不可亲去”,让他心有余悸,所以他主张重兵前往,一来确保绝对安全,二来也向大明展示女真的赫赫军威。
军师代善则完全持相反意见,认为既然已证实大明富有诚意,就应该以诚相待。如果统领大军前往,不但展示不了军威,还会适得其反,显得咄咄逼人。
二人各执一词,难以定论。
阿诺托倒很冷静,认为二者应该兼顾,先派出大量细作暗中打听宁远城内情况,确定城内没有埋伏后再行前往。由他带领两千精兵护卫入城,其余大军在城外二十里外扎营,离得远些,作为震慑力量,但也能随时接应。
觉昌安和王杲点头,觉得阿诺托所言极是,就依此计而行。
……
朱雀此刻陪着阿朱正在后帐,虽然隔了一些距离,但她靠着耳力还是听出了个大概。
“他们会不会对皇上不利?”阿珠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在旁边焦急地问。
朱雀微笑着宽慰了她一下:“没什么,有些小阻碍而已。在屋里闷了一天了,我陪你出去走走吧。”
阿珠看她冲自己眨了眨眼睛,知道有事,应了声:“好”,二人就往外走。
路过外帐的时候,众人见她们出来,急忙行礼:“公主万安!”
阿珠笑着摆手:“你们继续议大事,我呆着有些闷,出去走走。”
觉昌安过来挽住她的胳膊:“夫人,你一切还好?需不需要我陪着?”
阿珠笑了:“你忙你的大事,我转转就好!”
觉昌安这才放开,嘱咐朱雀:“照顾好公主!”
朱雀道声万福:“是!”扶着阿珠出了帐门。
一出帐门,她俩就看到了跟着努尔哈赤前来的卫士长巴彦,因为不熟悉,心里没把握,所以朱雀故意拉了阿珠一下。
阿珠脚下一绊,“哎哟”一声,蹲在了草地上。
巴彦眼见两位美女出来,经过自己身边,正看得如痴如醉的时候,突见公主蹲身,还以为是自己不小心伸脚绊了她一下,急忙过来相扶:“公主殿下,您没事吧?”
阿珠揉着脚,缓缓站起身来:“我没事……”一边说一边看了他的脚一眼。
这一来巴彦更以为是自己绊着她了,急忙跪倒请罪:“末将该死,不小心绊到了公主,请公主恕罪!”
阿珠看着他的眼睛,笑着摇了摇头:“不怪你,是我自己滑了一下!你,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是少首领努尔哈赤的卫士长,叫巴彦!”
“哦!”阿珠站起身来,没再说话,继续向前走了。
巴彦有些纳闷,更多的是庆幸,还好公主没有追究。正想站起身来,却发现手里多了件东西,是公主身边的那个侍女塞给他的。
他低头一看,当即吓了一跳,这是一把折扇,只从折扇的外形他就能看出来,这好象是已故军师龚正陆之物。
他急忙打开折扇来看,果不其然,折扇的扇面画的是四大美人图,折扇顶端还有一个“陆”字,正是龚军师的随身之物,原来他在世的时候几乎是扇不离手。
难道龚军师尚在人世?
不可能啊,他被代善用计逼走后,与随行队伍在路上遭到了劫杀,不可能还活着!
不过,那次劫杀,所有人最后都被一把火烧得血肉模糊,早已辩不清人样,仅凭着残存衣服碎片才判断是他。
看来他真的还活着,因为折扇打开的最后,有一个折好的纸条,正面写着几个字:巴彦亲启。正是龚正陆的字无疑。
巴彦把纸条牢牢搛在手心里,收起折扇藏好,四下打量,眼见无人注意自己,这才走远了些,找个角落把纸条打开。
是一封龚正陆的亲笔信,这一看不打紧,读完以后,他已然禁不住热泪盈眶。
“巴彦吾弟,正陆未亡,但心已死。有如此野心狗肺之首领,苟活无益,故汝父及汝境况也称堪忧。吾被逼反正,思汝情境,特与汝相商,共向光明。今有朱雀将军与汝联络,望弟尽心,来日相见!”
恩人真的没有死,太好了!原来得知他被人劫杀而亡后,巴彦和父亲痛哭了好几天。其实,巴彦也知道自己现在只是王杲手中的棋子,一旦利用价值失去,自己和父亲很有可能会被悄悄灭口,尸骨无存。
如今得知恩人尚在人世,还惦记自己与父亲的近况,不由得泪流满面。
看了纸条的最下方,有一行清秀的小字:今夜四更,斜石岗见。
这一定是刚才那位侍女写的,看来她就是信中的朱雀将军。




绝世玄皇 第二百三十九章 三间崭露挑是非
……
四更时分,朱雀换上夜行衣,悄然出了大帐,女真人的岗哨设计得还是非常严密的,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留心观察,她已经基本摸清了这其中的情况,所以也没费太大的力气,三弯两绕,就穿过了各个岗哨。
到了斜石岗,果然见到了巴彦。
巴彦对着朱雀点了点头,把折扇递给她:“请告诉龚军师,让他务必放心,我巴彦不是忘恩负义之辈!军师的恩德,我们全家牢记于心,永不敢忘!”
朱雀笑着把折扇推还回去:“我现在也见不到他,你自己还给他吧。希望你不要忘记你刚才说过的话。”
巴彦举起了拳头:“大丈夫存于世,一言九鼎,绝不敢负!”
朱雀仍然笑着,挥了挥手:“好了!不用赌誓,我们都相信你!要不然,龚军师也不会告诉你他还活着!”
巴彦重重点了点头:“是!朱雀将军,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请吩咐!”
“嗯!”朱雀看着他的眼睛:“我就问你一个问题,你们的少首领确实遇到了一个世外高人,是个汉人,是吧?”
“对!”巴彦的脸上露出惊讶神色,“你们竟然连这都知道?真是厉害!”
朱雀摇头:“不是我厉害,是龚军师厉害!他不光猜出了这人是谁,甚至连他会以公主染病为借口‘投石问路’,都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巴彦叹服:“确实如此!军师神算!我等凡人难以知晓!”
朱雀又问:“这个汉人现在何处?”
巴彦答道:“不知。这位老者只是偶然路过此地,因为原来努尔哈赤救过他性命,为了报恩,他才以兵书和阵法相赠。此次再遇,他只是力劝努尔哈赤不去宁远,然后被盘问得实在没办法,才为其出了这计‘投石问路’,而后就翩然仙去,不见踪迹。”
朱雀若有所思:“难怪!还算他有些良知,不与大明为敌!”说完抬起头来看了巴彦一眼:“如今你也将和这位老者一样,与你的女真部族为敌,你不会后悔吧?”
巴彦陷入思索中,良久才抬头相告:“女真民众也不希望战乱无常、刀光血影,只盼长治久安、生生不息,可是觉昌安和王杲只知穷兵黩武,并不得民心。我父亲三番五次进言,均不得重视,反遭杀身之祸。要不是龚军师保全,只怕我们全家早就尸骨无存。希望此次我等联手,除去二位恶首后,大明和女真可以两家欢好,相安无事!我也不求荣华富贵,只求带着父亲及家人隐居世外,不问俗事,去过普通人的生活,还请将军恩准!”
朱雀拍拍他肩膀:“好!龚军师没看错人!现在最大阻力,主要在努尔哈赤这儿,是吧?我今天听到了他说密派细作,而且带大军前往宁远。”
巴彦点头:“努尔哈赤勇而无谋,残忍好杀,但得高人点拨后,心有余悸,所以事事小心!”
“嗯!看来诚如皇帝所说,此人将是心腹大患!”
“是!”巴彦接过话头,“如要天下太平,这位少首领也得除去,如若只除二位首领,由他即位,恐怕更将永无宁日!”
朱雀思索片刻,问了一句:“有什么办法可以对付努尔哈赤?听龚军师说你还为王杲担任间士?”
巴彦放低了声音:“是!王杲以不杀我父亲为威胁,让我随时报告努尔哈赤动向。有一个情况可能有用,努尔哈赤好色,而且暗恋‘昭云公主’,无时无刻不想替代他父亲,连玩女人都让她假扮公主在床上叫嚷。王杲得知此事后,想利用公主让他们父子反目,坐收渔翁之利……”
“哦?竟然还有这等事情?”朱雀睁大眼睛,呆愣半晌,继而一笑:“此事确实很重要,如果加以利用,可以好好做做文章!”
二人又说了几句,约好有事再互通消息,然后各自散去。
……
朱雀回到大帐,换好了侍女衣服,看到阿珠和觉昌安的寝帐没什么异常。
觉昌安今天高兴,喝了很多酒,呼噜震天响。这可苦了阿珠,一直在翻身,有时轻轻叹一口气。
朱雀在账外听到了她的叹息,心里油生哀怜。女人真是可怜,虽然被册为公主,但是远嫁番邦、受尽屈辱不说,还要被众多男人惦记,争来夺去。
夜色越来越沉,她悄悄把今天从巴彦那儿探知来的情况写成密信,小心放到信鸽“蓝凤凰”腿上的竹管内,掀开门帘,一扬手,信鸽“咕咕”叫了两声,展翅而起。
……
五更时分,玄武正在熟睡,突然隐隐约约听到了周围有鸽子的叫声,急忙翻身坐起,来到帐外。
看见“蓝凤凰”正在空中盘旋,知道一定是朱雀有密信到来,赶忙发出“咕咕咕”的回应声。
“蓝凤凰”得到回应,一个猛子扎下身来,转眼就停到了他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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