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盗墓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爱吃炒鸡蛋
阿雯很快被老头喊去买材料买药,顺带着老头还让她买多些酒回来,结果当天这老头就坐在那桌旁,抱着酒瓶喝了就睡,睡了就喝,全然没把我这个即将去地府报道的病人放在心头上。
直到第二天早上,阿雯忍不住问老头什么时候开始给我治疗,老头丢了一句置之死地而后生,然后又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一连三天,老头喝得越来越欢快,而我这边,身体也已经来到了极限,除了还能呼吸,其余的就连说话都已经开不了口。
阿雯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但无奈人家老头依旧跟个没事人一样,该吃吃,该喝喝
而就在第五天的半夜时分,意识已快要模糊的我,忽然被邋遢老头给弄醒了。
只见邋遢老头冲我笑嘻嘻道了句“小子,别睡着了,我们该开始了。”
我有气无力的点了点头。
老头十分粗鲁的将我上半身衣服撕开,也不管我疼不疼,直接就先灌了一口老酒,然后含在嘴里咕噜咕噜了几下,二话不说就喷了过来,那辛辣的酒水连带着老头的口水,一滴不漏全撒在我中了尸毒感染的伤口上,疼得我如杀猪一般嚎叫。
阿雯被惊醒了过来,而老头啥也没说,已经在床头边磨起了刀。
我看得心惊胆战,妈的,什么鬼啊,人家治病你也治病,别人医生拿的手术刀,你丫的却端了把菜刀怎么回事
阿雯问道“老先生,你这是要干嘛”
老头看都不看一眼,道“白天尸毒抑制,不容易清除干净,现在夜半三更,正是尸毒扩散的时候,这个点治病,乃是最佳。”
“那老先生你磨刀是要”
“哦,那小子尸毒入骨,得用刀刮一下,放心,老头子我这把刀也算是身经百战了,无论是刮宫去阴毒,还是开臀割痔疮都好用得很”
阿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在床上躺着的我,已经忍不住要跳下来和老头拼命了,大爷的,那菜刀割过痔疮和的,也不知道有没有消过毒,现在就要往我身上来动刀子,我不要面子的啊
老头有没有顾虑过我的感受,我不清楚,但我能看见的是,他在将那把菜刀磨得贼亮贼亮后,脸上表情那叫一个胸有成竹。
我艰难的挤出几个字,“你以前也替人刮过骨头吗”
“没有,老头我还是第一次。”
“那你哪来的自信”
“你傻啊,命又不是我的”
“我靠”
我看着那把明晃晃的菜刀,心里头莫名的恐惧,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过老头的毒手。
老头将我压在床上,丝毫不顾我杀猪一般的惨叫,然后提刀就在我的伤口上一阵捣鼓
“咦,是不是很疼”老头问。
我虚弱地点点头。
“疼就对了,那说明我割错了”
“靠”
“别说话,小姑娘,过来替我抱住这小子的脑袋,免得他一头撞在我的菜刀上。”
阿雯赶过来,小心翼翼的托住我脑袋,但在发现这样会让我喘不过气来时,她咬咬牙,将我的脑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然后用自己的身体将我给轻轻抱住。
阿雯一低头抱下来的瞬间,我只觉得有两团柔软的东西夹杂着一股女子的香味,让我一下子魂不守舍,我当即再也顾不上老头在我后边的折腾,整个人都迷失在阿雯的那温柔怀抱中
老头的动作很慢,我疼得厉害,好几次,我都忍不住张嘴咬在了阿雯的手上,阿雯不为所动,一声不吭。
再后面,我疼得直抽搐。
老头在后面提醒道“小姑娘,小心扳住小子的牙齿,别让他咬着自己舌头了。”
我实在是疼昏了,牙齿直打颤,阿雯眼看着手扳不开我的牙齿,心急之下,她咬咬嘴唇,一口亲了下来。
潜意识中,我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嘴巴被一条柔软滑腻,带着一丝香味的小舌给撬开了牙关,让我不由得脑袋一震。
我下意识的用嘴唇舔了一下,结果那条滑腻的小舌似乎轻轻颤抖了一下,紧接着,不容那小舌逃走,我一口将其吸入嘴中,肆无忌惮的吮吸着
最后一个盗墓者 第60章 去除病根
据说吮吸是人类自出生就会有的本领,我不知道我这本领是不是也天生就会的,但我只知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阿雯的脸已红得跟血一样。
“你醒了”
阿雯不敢看我眼睛,连忙别过头去。
我看了一眼自己躺在阿雯的大腿上,她那波涛汹涌的胸口,正毫无察觉的贴在我脸上,软绵绵的,让我心生出想要躺上个十年的冲动。
邋遢老头早就站到了一旁,喝着小酒,看都不看我一眼,道“小子,尸毒我已经给你刮得差不多了,这几天格外关键,记得敷药。”
“额,这样就好了要不要再刮干净点”我脱口而出道,毕竟我还想着要是再刮一次的话,我是不是也能再让阿雯亲我一下呢
可惜我的想法很快就被老头的一个白眼给拉回了现实。
老头道“骨头外面的毒已经刮好了,这是标,至于那根,只能靠你们小俩口了。”
“什么意思”我一脸不解问道。
“跟你说没用,我得和小姑娘讲。”
老头笑嘻嘻的将阿雯叫了出去,在旁边耳语了几句,声音很小,我听都听不清楚,但等老头说完的时候,我发现本就脸红的阿雯,直接红到了脖子处,那水汪汪的眼睛,更是闪过了一抹羞涩和慌乱
“好了,该说的我也说了,老头我要继续去流浪了。”老头将酒瓶子全部塞进了一个破包,冲阿雯摆手告别,阿雯赶紧把身上的钱逃出来想给他,但老头看都不看那些钱一眼。
我看得直好奇,这年头谁还不要钱了
眼看老头要走,我忍不住问道“老头,以你的医术随便在镇上开个医馆,那不是财源滚滚,怎么样也不至于去流浪吧”
老头啐了一口酒,眯着眼一字一句道“这世间太拥挤,老头的心,无处安放,我这一生做过的错事太多,唯有流浪四方,才能让自己好过一些”
老头的话说得我云里雾里的,但有一件事我是认定的老头救了我的命,这个人情,我绝对不会忘记。
我道;“老头,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你既然不要钱,那我这个人情欠定你了,以后有什么事需要帮忙的,给我说一声,杀人放火什么的我不在行,但给你养个老送个终还是行的。”
“呵呵,养老送终听起来还不错。”老头忽然话锋一转,道“但老头我就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啊,倒斗支锅损阴德,死人行当赚阴钱,这命,可不会太长”
我心头猛地一震,当即开口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倒斗的”
“嘿,你身上的伤口是粽子所咬,老头我再孤陋寡闻,也知道粽子这东西只有死人墓里才会有,何况你的左手臂上,还有那娈尸咬过的痕迹”
我哑口无言,心里头满是震惊
他大爷的,这邋遢老头不简单,虽然看起来跟个流浪汉似的,但却给我一股高深莫测的感觉,有时候,还真应了那句俗话高手在民间,不起眼的,往往更是人物。
“行了,你们就不用送了,老头我走了,有缘再见。”
老头挥挥手,潇洒的转身离去,而在他临出门的时候,他悠悠念了句“这世间,好看的皮囊太多,有趣的灵魂太少,小家伙,你算一个,希望下次见面,你不会又是奄奄一息”
“乌鸦嘴”
“嘿嘿”
老头笑嘻嘻的离去,空留下一道苍老的背影停留在我脑海里。
我目光看向阿雯,问道“阿雯,刚才老头和你说什么了”
阿雯一怔,道“没,没什么。”
“真没什么可是我看你脸红得很。”
“没,我没脸红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煮药了。”
阿雯面红耳赤的逃了出去,看得我一愣一愣的,也不知道老头和她说了什么,竟能让她这般害羞。
阿雯一走,我不禁想起了老头说过的,那病根还在我的骨子里,如果要去根,还得阿雯帮忙才行可是我寻思着阿雯就一弱女子,又哪会什么医术,她能帮上什么忙呢还有,老头说顺便造个人儿,又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我驱除毒根,还能一起造人
我百思不得其解,但老头已经离开,阿雯又闭口不谈,我只得老老实实躺在床上养伤。
一连五六天过去,在阿雯的精心照料下,我肩膀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就连左手臂上的伤,也彻底痊愈,对于老头的医术,我是彻底服了
但在这几天,我发觉阿雯举动有点怪怪的,除了日常给我做好吃的外,还给我煮一些奇奇怪怪的汤,像什么牛鞭大补汤,还有那羊鞭炖汤,反正后面两天喝的汤,不是牛鞭就是羊鞭,喝得我身体都火燥燥的。
后来我还听到阿雯在门口问旅馆老板哪里有虎鞭可以买,结果旅馆老板听完后,故意看了我一眼,还不忘语重心长的告诉阿雯说年轻人不要太贪图这些动物带来的功效,如果实在要改善夫妻生活,应该去大医院看看,吓得阿雯赶紧改口说不用了
到了第七天晚上,就在我还在猜着阿雯今天是要给我喝牛鞭汤还是羊鞭汤时,我忽然听到一声门被打开后又关上的声音。
我一听脚步声就知道是阿雯,头也不抬地问道“阿雯,今天喝什么汤”
阿雯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将门关好后,又去将房子的窗户都关紧了一些,特意还将窗帘也拉了上去。
我不禁心头狐疑,忍不住一边回头看去,一边问道“阿雯,今天喝什么汤”
我话音落下,目光刚好落在阿雯的身上。
只见今晚的阿雯,身穿着一套宽松的白色睡衣,扎着一个简单的发箍,光线虽然有点暗淡,但难掩她那张眉清目秀的漂亮小脸蛋,而阿雯一触及到我的目光,瞬间俏脸一红。
不等我回过神来,阿雯咬了咬红唇的嘴唇,小声道“老先生说过了,今晚不喝汤。”
“不喝汤那干嘛”
“给你去除病根”
阿雯声音微小得如蚊子一般,而在她说完这话的时候,我看见她深呼吸了一下,好似做出来一个巨大的决定一般。
很快,阿雯忽然关掉了电灯,洁白的月光从窗外依稀照进来,只见阿雯已轻轻褪去了身上的睡衣,露出她那洁白如玉的肌肤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没一会,我的被窝钻进来了一具带着清香的滚热身子,阿雯闭上了眼睛,颤抖着身体抱住了我,将她的小脑袋埋在了我的胸膛上。
“老先生说,你的病根需要由内而外地发散出来,这是最好的办法也是我愿意的”阿雯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除了一抹羞涩,还带着一丝柔情。
我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只觉得一阵原始的本能在迅速充斥着的脑海
几秒钟后,随着床头摇晃了几下,一阵急促的喘息声萦绕了整个屋子
作者题外话第二更,大家早点休息哈,感谢打赏的专属笨蛋,感谢再感谢
最后一个盗墓者 第61章 离开
屋外夜色渐深,屋子里头,皎洁的月光洒遍了整个房间,而在那狭小的木床上,两具年轻的身体抵死缠绵,彼此贪婪地感受着对方的温度,恨不得将对方吃干了抹干净。
阿雯虽然嫁给小秃头也有不短的时间,但因为小秃头的无能,在今夜,她稚嫩得比我还不知所措,任凭我如何贪婪的索取,她都只是双眼迷蒙,紧咬着嘴唇,满脸通红如血
一夜无眠,我与阿雯也不知道在床上折腾了多久,直到天亮后,我们俩个人总算精疲力尽了才昏昏睡去,彼此紧搂着对方,就如一对新婚夫妇一般亲密无间。。
一连好几天,我都在这种温柔乡中度过,白天就和阿雯去镇上行走和游玩,一到了晚上,我们俩个便心照不宣地关上房门,在那摇摇欲坠的小床上尽情释放着心中的火热。
但好日子没过几天,我就发觉阿雯有点怪怪的,好几次都躲在角落里暗自伤神,我问她怎么回事,她也吞吞吐吐的不肯多说。
直到第五天的早上,等我再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已经没有了阿雯的身影,而在桌子上,则压着一张纸条。
我看到纸条后,不由得心头一紧,随即深深叹了口气。
阿雯走了
其实我这几天也感觉得到,阿雯告诉我,她家里穷得很,弟弟马上又快结婚了,那钱还是靠她嫁给小秃头家才换来的礼金。
另外,阿雯名义上的丈夫还是小秃头,就算她去到哪里,这个都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而且,小秃头现在死了,如果她一走了之,那遭罪的,还是她的家人
我拿过纸条一看,上面写着“化凡,我走了,谢谢你,这几天我感觉就跟做梦一样,虚幻却又让我感到很开心,我回去了,你不要再来找我,老先生说你命相不凡,以后成就绝对不简单,他也猜到了我和你的关系,但就算是这样,我也依然不后悔阿雯。”
在纸条上的最后,“不后悔”三个字写得特别重,足以可见阿雯的心情。
我看到这里,不禁心生一抹苦涩;这几天我何况不是感觉跟做梦一样但阿雯留给我的,注定是一份难忘的情意
我苦笑一声,心头百感交集
当天,我收拾好东西离开了旅馆。
与其说是收拾,其实就是一两件阿雯在镇上给我买的衣服,除此之外,我还在床头上发现了阿雯留下的一些钱,虽然不多,但我知道这些肯定已经是阿雯的所有。
出了旅馆后,我来到镇上唯一的对外车站,坐上了那一天只发一班的大巴去到了市里。
市里我是第一次来,城市并不大,但比起我呆了十几年的村子来,明显繁华得太多。
而在市里我也没有停留太久,我背着个简陋的包裹,用身上最后的两百块买了一张通往广市的长途车票,而买票剩下的几块钱,买不起盒饭,只能用来买了几个白面馒头。
就这样,我俨然一个穷小子进城一样,坐上了南方地区最繁华热闹的大城市广市的长途汽车。
在车上,心情低落的我找了个最后面的座位,眼皮子一垂,不由得昏昏欲睡。
但我没睡多久,在车子启动后,便被一阵男人的声音吵醒。
我抬头一看,发现前面一个约莫着二十五六岁那样,年轻不大却已是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的男子正在前面挨个的问话。
“老板,要不要给您算个命你我难得在这车上相遇,这可是天大的缘分,我给你打个八折怎么样不准不要钱。”男子道。
“不要,走开”对方回应道。
男子又凑到了另外一处去,冲一个看起来足足有四十岁的中年妇女道“美女,我给你算个姻缘卦怎么样保准你找个如意郎君嘿嘿。”
中年妇女翻了个白眼道“我孙子都快出生了,你现在才给我算姻缘”
“额,孙子出生又不代表着你老公以后不会死,现在算,以后也肯定用得上的。”
“去死”
男子吃了一鼻子灰,但仍然不死心,他一连问了好几个,结果终于逮到了一个年轻女孩。
“美女,可否借你胸部一看”
年轻女孩一愣。
男子的咸猪手已挨到了年轻女孩的胸口,顺势一摸,然后摇头晃脑一脸正经道“不错不错,美女你是真心人啊”
“这也叫算命,你怎么不去死”年轻女孩勃然大怒,当即一巴掌甩在男子的脸上。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传来,男子的脸上顿时多了一个红彤彤的手掌印,这一巴掌,我看得都疼,那男子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吹着口哨就走了。
我在后面直摇头,寻思着这家伙要是去我们村子的话,估计非得被卸掉一条胳膊不可。
我正继续闭目养神,男子忽然凑了过来,一股自来熟的坐在我旁边,并问道“小哥,要不要给你算个命我看你英俊潇洒,就给你打个五折如何”
“算命就不要了,都是混口饭吃的,你要是肚子饿,我这钱没有,白面馒头倒是可以分你一个。”我说着打开袋子,里边有几个临上车时买的馒头,虽然味道不怎么样,但顶得住饿。
“小哥,十块钱也行啊。”
我摇头。
“那就五块吧,别说你五块钱也没有”
我还是摇头,小爷我现在身无分文,能给你个馒头吃就不错了。
男子大失所望,一边暗骂了句自己怎么就上了这穷车,连个活都捞不着,一边还不忘从我袋子里掏了个馒头,张嘴就咬。
我撇了一眼,好家伙,拳头大的馒头,还不够他三两口,看得出来,这家伙怕也是混日子饿了好几天
吃完馒头,男子干脆就坐在我旁边不走了,撞了撞我胳膊,道“哥们,你混哪的看你这打扮,不像是本地人啊。”
“我看你这打扮,也不像是本地人,你又混哪的”我懒洋洋道。
男子忽然目光扫了一眼周围,神秘兮兮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破布缝成的兜,然后小声道“哥们,实不相瞒,在下乃是摸金校尉刘羽辉,江湖人称辉爷,你别看这破布包着的东西,这可是我冒着生命危险倒出来的宝贝,哥们我和你一见如故,你要是看得上,我就把这宝贝便宜卖你如何,就当交个朋友”
作者题外话上面的摸金校尉,是书友客串,其他想要客串的书友,也都可以在书评区留言后面将会开启第二卷剧情
最后一个盗墓者 第62章 被卖了
听到男子的话,我顿时来了兴趣,但当目光落在他那破布上包着的宝贝时,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只见那破布包着的东西,是一个椭圆形状的玉块,玉色很一般,看得出来并不是什么极品,而且,这玩意我认识,叫做九窍塞和玉塞;古时候人死后,会在死者遗体的肛门上塞东西,有钱的就会赛个什么夜明珠或是金银球之类的,而穷一些的,则会用一些比较便宜的玉石,打磨之后,再塞入死者遗体的肛门,算是一种习俗。
而眼前这个自称摸金校尉的家伙,手里拿的,正是此物
我寻思着你这摸金校尉在和我开玩笑呢拿个塞肛门的东西和我说是宝贝,而且一脸的自豪,还不忘在在那玉塞又摸又嗅的。
我一时不免有点为难,在想自己要不要告诉这个辉爷,他正放在鼻子里嗅的玩意甚,不是什么宝贝,而是古人塞肛门防止粪便流出来的工具
“怎么样哥们你开个价”刘羽辉道。
我赶紧摆手,道“算了,这宝贝你自己留着。”
“别啊哥们,你是不是怕我狮子大开口,不用担心,我辉爷最喜欢交友,给你个朋友价,十万块怎么样”
“你当我钱是大风吹来的吧”
“额,那就五万。”
“你自己留着,我真没兴趣”
几分钟后,刘羽辉给我开出了个两百五十块的价格,但即便这样,我仍然摇头说不要。
刘羽辉大失所望,一脸的不乐意,我看在眼里,忍俊不禁,这家伙还挺好玩的,虽然傻里傻气了一点,但真实。
刘羽辉将玉塞收好,我目光看去,忽然见到他口袋里还有个其他东西,顿时眼前一亮。
我赶紧问“哥们,你那个黑漆漆的,是什么东西”
“哦你说这个”
刘羽辉将那东西掏出来,也就三分之一手掌那么大,黑不溜秋的,有点沉。
“这也是我在那墓里倒出来的,我去得晚,就捡到了这两个东西,这东西跟炭似的,我估计也没什么用,正准备丢掉呢。”
我接过那黑东西仔细一看,这玩意坚硬得很,而炼过铁的我心里明白,这玩意质地坚硬,那说明很有可能就是金属,而上面那一层黑色,十有八九是氧化的原因。
我摸了几下,越发感觉这个黑东西应该是某一种精炼过的金属,当即不由得有了点兴趣。
但我身上是真没钱了,要买的话不太现实。
一旁的刘羽辉见状,一脸豪迈地道“哥们,你要黑玩意”
我点头。
“可以啊,这黑玩意我送你,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就是买了我这个宝贝,一万块,那黑东西就当附赠品,怎么样这买卖划算吧。”
“你不去当奸商可惜了。”
我将黑东西丢回给了刘羽辉,他一看急了,一阵好说歹说,拉着脸把价格开到了一千块,我最后说我真是没钱,这家伙还特意拿了张纸条给我,说现在没钱可以打个欠条
“行,欠条我可以写,只要你不怕我跑了。”
“哥们,放心吧,我相信你不是这种人,不就一千块,多大点事”刘羽辉一脸豪迈道。
长途汽车闷得不行,这一路走走停停了差不多近十个小时,到后面,我实在是扛不住了,一下车就狂吐不止,差点没把我的胃都翻腾出来了。
没等车子开进车站,我就忍不住先收拾好东西自己下了车。
刘羽辉紧随其后,问我要去哪里,说他在广市那可是有两把刷子的,我仔细一听他口音,发现这家伙还真是广市这边的人,一口一个扑街,简直贼溜。
“扑街,这车臭得跟狗屎一样,要不是哥们你在,我肯定就把它给烧了。”刘羽辉叉腰骂道。
“行了,我看你就马后炮一个,刚才在车里也没见你放个屁,你别跟着我了,我要走了。”我道。
“哥们你去边度啊”
“什么边度”
“就是你去哪里的意思。”刘羽辉解释道。
“我要去荔湾街,你放心,那一千块我不会耍赖你的,这个地址你记一下,到时候可以过来找我。”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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